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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白领的天体生活(24-26)fiona66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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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廿四)天体义工(六)

  可可笑着说道:「那是因为它们属于同科目,交配才会产生后代。例如狮和虎都属于猫科,马和驴都属于马科。人和XX属于不同科目,互相性交后就算XX将精液射到女人体内,也不会产生受精卵而怀孕的。」青青听了,脸上闪过一阵如释重负的神情,我心中不禁飘过一丝疑惑。

  这时,玲玲却追问道:「同科目的动物交配会产生后代。那幺,如果我们人类和同科目的猴子或者猩猩性交,会不会产生半人半猴的怪物出来?」可哥被这一问,居然也一时语塞。王姐想了想,说道:「理论上应该会,就像骡子既有马的特徵也有驴的特徵,狮虎兽既有狮的特徵也有虎的特徵一样。只是到目前为止,似乎都还没有相关的记录,如果哪天真的产生了这样的生物,那可真的是惊世骇俗呢。」大家听了,都觉得心中有点骇然,又觉得很有趣。

  这时,我心中想到一个疑问,便提出来问道:「回到刚才那位韩裔美籍天体者的问题,按照万伯的观点,这位天体者拒绝与XX性交,所以我们认为她还未达到真正的天体境界。那幺,反过来说,是否要求天体者对求欢者来者不拒,才能算真正的天体者呢?如果是这样,似乎又不符合我们天体生活的理念了。」
  王姐想了想,说道:「这其中关键在于排斥与拒绝的区别。从那位达人採访中可以看出,她对XX求欢的态度是排斥,甚至是恐惧,而不是因为不喜欢这头XX,而拒绝对它的求欢。说明白些,这位达人是排斥与所有XX只发生性关系,而不是单纯的拒绝某只XX的求欢。

  我想这是最大的分别所在。「可哥点头表示赞同,说道:」王姐说得对,万伯正是这个意思。就如我们平时所说,我们自认为是天体爱好者,我们崇尚天体,喜欢裸体生活,喜欢裸体与他们相处。我们并不排斥在顺其自然的情况下与异性发生任何形式的性关系,但也却不是随时随地随意接受任何异性的求欢。简单来说,我们不禁欲,却也绝不滥交。「

  听了可哥的分析,我点头表示赞同,却又想到更深一些的疑问,于是又问道:「你提及的异性,是单纯指男人,还是指所有雄性哺乳动物?」可可笑了笑,说道:「你提出的问题,下午我和万伯已经讨论过,我们讨论的结果,是指所有的雄性哺乳动物。天下的所有生物本就是平等一致的,人类只是众多物种的其中一种而已。如果想通了这点,就完全不会有任何的介怀和排斥。」

  我听了,沈默下来。这时我的思绪非常乱,可哥今晚提出的观点,已经远远超出了我过往对天体生活的概念和理解。可哥的观点似乎很有道理,无从辩驳,但在现实世界中如果真的发生,却不知自己能否接受,或者说是否能忍受。随便设想一下,自己能否接受与一只公狗性交?能否接受公狗将狗阴茎插进自己的阴道内?能否接收公狗将狗的精液射进自己的体内?狗精进入人体内,是否真的确定不会产生受精卵?万一专家的论证出错怎幺办?

  这些情景光是设想一下,已经觉得毛骨悚然,更遑论真的付诸实行?突然又想起上午自己在出租屋电梯间发生的一幕,自己不就是差点与一只公狗发生性关系吗?当时自己是多幺的害怕,事后又是感到多幺的庆倖。按照可哥今晚的观点,这不刚好证明自己平时自诩什幺天体达人,其实离真正的天体者还有十万八千里?我的脑海里,各种各样的想法不断的迸发出来,乱的像麻篮一样……

  正当自己千头万绪,无法自理的时候,耳边传来青青坚定清楚的声音:「我赞同可哥的观点。」我微微一惊,收回思绪,大家都不约而同将目光投向青青。青青见大家都注视着自己,笑了笑,说道:「让我先分享下午的故事吧。」大家点点头,调整了一下坐姿,準备倾听青青的义工经历。

  王姐带青青到花姐家的路上,对青青简单介绍了一下花姐家的情况。花姐早年丧夫,儿子已经十几岁了,却因为有轻度自闭癥无法上学,家庭就靠花姐几份散工维持生活,虽然比较拮据,但花姐还是非常的乐观积极,儿子在花姐的悉心照顾下,情况已经大为好转。青青去花姐家做义工,家务活其实没有很多,主要是帮助花姐照顾儿子小迪,引导小迪,希望通过外来人的一些新想法,或许能帮助小迪走出自闭,恢复正常人的生活。王姐特意交待青青,小迪仍属于病人,性格有点怪异,让青青千万别与他计较。青青性格十分开朗,自然满口答应,叫王姐放心。

  王姐留玲玲在车上,带着青青来到花姐家,花姐正在院子里认真地纳鞋垫,见到王姐和青青过来,非常热情的将两人迎进屋里。小迪正在屋里玩着一个很大的皮球,皮球很大,小迪整个人抱住皮球,和皮球一起在地上滚来滚去。小迪虽然身上沾满汙迹,蓬头垢面,但脸庞却长得眉清目秀,清秀俊美。

  花姐用慈爱的目光看着小迪,笑着叫道:「小迪,快起来,来了位漂亮的大姐姐呢。」小迪闻言,抬起头,打量着青青。青青也笑着对小迪说:「小迪,你好。」突然,小迪一个翻身,鱼跃起来,跳到青青面前,亲热的叫道:「XXXX姐姐!XXXX姐姐!」

  青青一愣,低头看看自己肥胖的身躯,恍然大悟。青青性格开朗豁达,对自己的体形从来都不在意,点点头,笑着回应小迪道:「嗯。我是XXXX姐姐。」小迪伸出髒兮兮的双臂,向青青抱过来,青青却毫不在意,眉头都没皱一下,马上也伸出双臂,与小迪紧紧的抱在一起。王姐和花姐在一旁看到两人竟然一见面就如此的投缘,真是又惊又喜。

  王姐走后,花姐回到屋子一边继续钠鞋垫,一边和青青聊家常,小迪刚才玩累了,此时居然很听话的在一边休息。花姐对小迪一见面就弄髒了青青的衣服表达歉意,青青自然毫不在乎的表示没关系,说过来这边就是準备好了要干活的,干起活来哪能顾得了这幺多,花姐非常感激青青的大度,直夸青青的性格真好。花姐当时上身是穿着一件宽松的黑色T恤,下面是一条碎花裙子。

  黑色T恤的领口开得很宽,露出一小截深深的乳沟,下麵的裙子也很短,裙摆离膝盖至少还有十公分,露出一段白花花的大腿。花姐体形也像青青一样,白白胖胖的,黑色T恤和白皙的皮肤对比非常强烈。接着,青青很快发现了一个情况,花姐T恤里面,竟然没有戴胸罩,是真空的!胸前两只豪乳将小背心鼓起两座小山峰,T恤的布料虽然比较厚,但山峰顶的两颗小顽石仍然依稀可辨。青青和花姐虽然刚认识没多久,但彼此开朗的性格,使得彼此已经很熟络。昨晚和上午的天体活动体验,令青青仍然处于兴奋状态。

  下午的天气很闷热,尤其进到屋子里面,更加感觉不舒。此刻,青青恨不得马上就将身上的长T恤脱下来,赤裸裸的享受天体的乐趣,甚至马上动员花姐一起加入天体大家庭。青青虽然是个大大咧咧,口直心快的人,但和花姐毕竟才刚相识,始终还不十分了解花姐的喜好和习惯,所以想想还是暂时强忍「欲火」。更重要的是,如果因为自己的一时舒服和沖动令小迪收到了惊吓或影响,那真的就后悔莫及了。

  过了半个多小时,花姐纳好鞋垫,青青和花姐一起将鞋垫洗涤乾凈并到院子挂起来晾好。花姐看了看时间,说道:「最近找了份工作,每天下午去附近一个屠宰场做清洁工作,那里很骯髒,青青妹子你就和小迪在这里等我吧,我去去就回。」青青听了,有点惊讶,问道:「屠宰场?」

  花姐有点欲言又止,想了想,还是说道:「其实就是一个小型的私宰点。」「哦。」青青明白了。现在每个城市虽然明令禁止私宰禽畜,须集中屠宰分配,但丰厚的利润驱使之下,还是存在不少私宰点,尤其在城乡结合部。花姐说道:「那里每天晚上屠宰,早上运出去分配,上午又运活XX过来,放下就走。下午那里没人,我就每天下午过去清洁屠房和XX圈,并将活XX清洗乾凈,以便晚上屠宰。」

  青青听了,摆摆手,笑道:「花姐,你这幺说就见外了,我来这里难道是来做客享受的吗,而且,我老家是农村的,小时候家里后院也养过XX呢,就让我和你一起过去吧。」花姐听了,有点迟疑。这时,小迪听到我们说话,居然叫道:「XXXX,XXXX,去看XXXX喽。」青青听了,笑道:「往日小迪也是一起过去的吧,你今天不让他去,他还不肯呢。」

  花姐听了,无奈只好苦笑答应。

  所谓私宰点,其实就是三间简陋的连体老房子,在山脚下,离花姐家非常近。屋仔外面看起来很普通,很不起眼,具有相当的隐蔽性。外屋是分配货物的屋子,一边放了地秤和一些工具,另一边是一张办公桌和几张椅子。中间的屋子就是屠房,花姐打开门,一阵非常浓烈的腥臭味伴随着血腥味扑鼻而来,青青一下子没做好思想準备,被气味呛了一下,肠胃一阵翻滚。花姐见状,投以关切和询问的目光。青青明白花姐的意思,如果现在想退出,是可以的,但青青很倔强,笑着点了点头,表示没问题。屋子的窗户全部用木板封了起来,完全没有光线。
  花姐打开灯,里面是案桌和屠宰的器材,边上有一些货架,还有一个衣柜。花姐打开排气扇,空气流通了一会,腥臭味才稍稍减轻,青青也渐渐适应了屋子的味道。

  花姐说道:「里屋就是XX圈,养着几头活XX。清洁完这里,待会还要打扫XX圈和清洗活XX。」青青笑道:「知道了,我们这就开始吧。」花姐「嗯」了一声,却迟迟疑疑,没有动手。

  青青有点奇怪,刚想发问。这时,一旁的小迪跑到屋角的衣柜前,打开柜门。接着,小迪居然做出了一件青青完全意想不到的事情。只见小迪手脚并用,利索麻利,三下五除二将身上的衣服脱了个精光!然后将衣服塞进柜里,赤条条的转过身,指着花姐,叫道:「衣服!衣服!」青青惊得瞪大了眼睛,看看赤条条光溜溜的小迪,又看看一旁的满脸尴尬的花姐。花姐满脸尴尬,过了半响,才支支吾吾的解释道:「其实是这样的,这份工作虽然髒累,但报酬不错,我就毫不犹豫接下来了。

  这里实在太髒了,髒物很容易溅到衣服上,尤其是血汙,非常难清洗。后来我发现,我在这里工作的时候,这里根本没人,所以我就乾脆把衣服脱下来干活,身上沾点髒汙不打紧,完了沖洗一下就乾凈。「青青恍然大悟,大笑着说道:」这太好了,花姐你应该早点说出来嘛!「花姐一愣,一下子还不明白青青的意思。青青咧嘴一笑,双手抓住T恤下摆,」嗖「的一声,就把T恤脱了下来,抓在手里。青青里面本来就是空空如也,什幺都没有的,一下子,青青就变成赤裸裸、一丝不挂的状态了。

  花姐有点吃惊,盯着光溜溜的青青,似乎不敢相信,青青则笑嘻嘻的回应着花姐。片刻,青青才笑着说道:「花姐,不瞒你说,天气实在是太闷热啦,刚才在屋子里就想脱下衣服了,只是怕你在意而已。原来花姐你也喜欢裸体干活,小迪也喜欢裸体玩耍,那实在是太好啦,现在舒服多啦!」花姐惊讶的问道:「青青,你里面竟然…竟然什幺都没有穿?」

  青青哈哈大笑,说道:「这算什幺,我和姐妹们在家都是这样子的,我们还试过就这样到街上呢。」花姐更惊讶,问道:「就这样?不穿衣服上街?」青青笑道:「是呀,不过是半夜三更,不是大白天啦,以后有时间再慢慢和你说吧。」
  这时,小迪跑过来,抢过青青手中的衣服,塞到花姐手里,又指着花姐叫道:「衣服!衣服!」花姐回过神来,呵呵的笑着说:「既然青青你不介意,那真是太好了,我刚才不让你来,就是担心这个呢。」一边说,一边把身上的T恤和裙子脱了下来。

  此刻,屋子里的所有人已经全部都变成了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的状态。青青打量了一下花姐,只见花姐体形和青青一样,肉嘟嘟的属于肥胖型,两只大乳房像吊钟一样挂在胸前,阴部的阴毛杂草丛生,非常浓密,像黑森林一样分布在阴阜周围。虽然年近中年,且生活状况不太好,但花姐的皮肤居然还保持得非常好,白皙而又细嫩。虽然粗膀大腰,却也浑身散发着中年熟妇的韵味和魅力。

  这回,又轮到青青吃惊了。

  原来花姐外衣里面,也是和青青一样,是完全真空的,不但没戴胸罩,连内裤也没有穿。青青指着花姐,笑着说:「花姐你刚才这幺大反应,原来你也是一样,不喜欢穿衣服,喜欢裸体的呀!」花姐听了,脸上有点发红,摆手说:「没有啦,我只是在这里干活才这样的啦。」青青笑道:「花姐,那我问你,在这里裸体干活,是不是觉得很自然、很放松呢?」花姐微微一愣,想了想,笑着说:「嗯。确实是的,本来这里地狱般的环境,又闷又热,一开始我差点坚持不下去。
  后来无意中尝试不穿衣服,裸体干活,顿时觉得轻松了很多,放松很多,干活也特别愉快。现在……现在我每天都盼着过来呢。「青青笑道:」花姐,你现在只是体验了裸体工作的乐趣而已,你还没体验过裸体生活更多的美妙呢。「花姐喃喃道:」裸体生活?「青青笑道:」对呀。就是裸体做饭、裸体吃饭、裸体做家务、裸体睡觉……总之,裸体做一切事情。「花姐眼中闪过一丝兴奋和期盼,轻声道:」裸体生活?这样可以吗?「青青哈哈大笑,说道:」你试过就知道啦,包保你爱上裸体生活的方式,觉得衣服完全是束缚,是累赘。哈哈!「花姐听了青青的话,被逗得笑了起来。花姐胸前两只大乳房没了衣服的束缚,随着花姐的笑声一晃一晃的跳跃不止,看得青青眼睛都花了。

  随后,两人一边说笑着,一边拿起清洁工具,开始屠房的清洁工作,小迪则在一旁自己玩耍。就如花姐所说,屠房髒汙不堪,到处是髒秽之物,不一会儿,赤身裸体的两人白皙的皮肤上,就沾满了点点滴滴的血汙或泥巴等汙物,但两人有说有笑,一点也不介意,因为只要对方拿起水管,往身上喷射几下,汙物马上就去得一乾二凈。不但如此,闷热的夏天干活,身上自然容易出汗发热,凉爽的自来水沖在赤裸的火热的身躯上,是说不出的舒畅。两人有说有笑,互相协调,一点都不觉得累,很快就将屠房清洁乾凈。

  看着原本髒汙不堪的屠房,现在变得乾乾凈凈,青青心里充满了成就感。屋子中央摆着大理石制作的案桌,每天,屠夫们就是在这里将XX只开膛破肚、大卸八块,然后再分门别类拿到外屋。看着乾凈的案桌,青青突然想起一句老话:肉在案上,任人刀俎。现在传说中的案桌就在眼前,青青突发奇想,很想亲身体会一下「肉在案上」的感觉!

  青青是大大咧咧,想到就做的女孩,马上笑嘻嘻的爬上案桌,仰面躺在冰凉的案桌上。赤裸的皮肤贴在冰冷的大理石,青青感觉很舒服,想到这是平时用来宰XX的案桌,感觉又变得很刺激,很奇妙。花姐看着肥嘟嘟的青青像一只待宰的小肥XX一样躺在案桌上,四仰八叉的,模样实在有趣,也不禁童心大发。只见花姐拿起水管,一边向案上赤身裸体的青青喷水,一边说道:「好一只白白胖胖的小肥XX呀。」

  青青听了,又好气又好笑,叫道:「来呀,来宰我呀。」花姐放下水管,笑着走上前,摊平手掌拇指微屈,做成手刀的模样,伸出手,在青青肉嘟嘟的肚子上比划着,模拟将青青「开膛破肚」。青青闭上眼睛,想像着自己正在被花姐这个赤身裸体的性感的「屠夫」剖解,感觉竟是十分的奇妙和奇特。

  正当青青迷迷糊糊的享受着这难得的体验,突然感到乳房一阵阵的麻痛,像是被什幺粗糙的东西摩擦。青青睁开眼,只见光溜溜的小迪站在身边,手中拿着一把刷子,正在用力刷洗自己的乳房,乳头被粗糙的刷子磨来磨去,又酥又麻。旁边的花姐微笑着看着小迪戏弄着自己,不但一点阻止的意思都没有,反而笑嘻嘻的一副看热闹的表情。

  小迪见青青睁开眼睛,笑着叫道:「XXXX姐姐,XXXX姐姐!洗刷刷,洗刷刷!」青青一愣,才反应过来,原来小迪真的把自己当成是一直小XXXX了!青青又恼又气,翻身坐起,一把抢过小迪手中的刷子,顺手一手拉住小迪,笑道:「我也来帮你洗刷刷,洗刷刷!」就想往小迪身上刷过去。没想到小迪竟然很灵活,一扭身就挣脱了青青的掌握,跑开了两步。

  青青光溜溜的跳下案桌,向小迪扑过去。小迪一下子没闪开,居然被青青紧紧的抱住。青青哈哈大笑,伸手向小迪的屁股刷去,小迪左右扭动,极力挣脱青青的掌握。谁知,由于地上到处是水,非常湿滑,两人扭斗之下,一个打滑,竟然双双摔倒了地上,在地上翻滚起来。此时,两人身上都是光溜溜的一丝不挂,两团白花花的肉团在地上扭打翻滚,就好像两只小白XX一样,看得花姐眼花缭乱。两人耍闹了一会,花姐笑道:「时候不早了,该去清洁XX圈啦。」

  青青才依依不舍的放开小迪,站了起来。两人光溜溜的身上,沾满了地上的汙水,但两人一点都不在意,还在笑嘻嘻互相看着对方。花姐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摇着头,拿起水管,向两人身上喷洗。青青和小迪笑着跳着,搓洗着身上的汙迹,享受着凉水沖到火热的躯体带来的极致舒畅。

  沖洗乾凈身子后,花姐带着众人走向里屋。一边走,青青和小迪还在不停的你拍我打,嬉闹不停。小迪似乎对青青胸前两只硕大的乳房特别感兴趣,总是想方设法伸手玩弄青青的乳房,尤其喜欢抓捏两颗长长的乳头。一旦捏住了青青的乳头,便兴高采烈的捏紧往外扯拉,痛得青青龇牙咧嘴的。青青屡次小心躲避,还是被灵活的小迪抓到了几次,看着兴高采烈的小迪笑得这幺开心,青青虽然吃痛,心里不断笑骂着小迪:「这人小鬼大的家伙!」却也被小迪的天真烂漫感染着,觉得自己也很开心,很快乐。

  打开房门,一阵XX圈特有的腥臭味,伴随着发酵的潲水味和粪便味,扑鼻而来。众人走进里屋,只见屋里的一边是XX圈,屋角一条水沟通向屋外,XX圈用砖块砌了隔离,地面和墻面都用水泥简单重新批蕩打磨过,比较光滑,便于清洁。XX圈里有几只活XX,XX圈地面满是粪便和潲水,XX只身上也是沾满髒物,汙秽不堪。看到有人进来,XX只都跑过来「嗷嗷」的叫着。

  花姐看着XX只,略带伤感的说道:「每次看到这些无忧无虑、活泼可爱的XXXX,想到它们晚上就要被全部杀掉,心里真的有点于心不忍。」青青没想到花姐竟然如此的善良,也有点感动,想了想,笑说道:「花姐,你也不用太难过了,XXXX它们今世为XX,应该是上辈子有些孽债,现在已经还清了,今晚过后,它们马上就可以重新轮回,重新做人了。你看它们这幺高兴,说不定也是知道自己很快就可以告别XX的生涯,重新投胎做人,觉得很开心呢。」
  花姐被青青这番没头没脑、天马行空的话说得一时没反应过来,微微一愣,恢复笑容,说道:「青青你真会说话,居然连轮回都被你搬出来了。对,确实应该往好处想的。」青青见花姐恢复了笑容,拍着手,高兴地说道:「那我们这就开始工作吧。」花姐笑着「嗯」了一声。

  花姐瞄了一眼屋角的潲水桶,看到还有一些剩余的XX潲,笑着说道:「让它们再吃点吧,晚上也好做个饱死鬼上路。」青青听了,哈哈大笑,花姐也被自己的突发妙语逗得笑了起来。笑了一会,花姐停下来,真诚的对青青说道:「青青,认识你真好,你这幺漂亮聪明,又如此的善解人意。在你面前,我觉得整个人非常轻松,完全做回真正的自己,一点伪装都不需要,任何的掩饰都是多余的。」
  青青笑着说:「花姐,你太客气了,能认识你和小迪,我也是觉得非常的高兴,也让我体验了很多乐趣,学到了很多东西,得到了不少感悟呢。」说完,两人情不自禁的伸开双臂,紧紧的拥抱在一起。此时,两人身上都是赤裸着身体,没有任何衣物的阻隔,两人温暖的肌肤彼此紧紧相贴,互相感受着来自对方心底里传来的最直接、最真实的温馨和感激。

  许久,两人才松开手来。花姐提起潲水桶走进XX圈。令青青惊讶的是,赤身裸体的花姐将XX潲倒进食槽后,并没有马上走出XX圈,而是在争相抢食的XXXX旁边,坐了下来!地上满是髒髒的粪便和潲水,花姐身上乾凈无瑕,却一点都不在意。花姐温柔的看着身边争相抢食的XXXX,并伸出手,轻轻的抚摸着身边的XXXX。争相抢食的XXXX身旁多了一个「异类」,似乎不但不排斥,还表现得很「亲近」。

  只见几只XXXX吃完食槽里面的XX潲,都扭过头来,围着花姐,用长长的嘴巴拱弄着花姐毫无遮掩的身体,XXXX一边拱弄,一边发出欢乐的「嗷嗷」的叫声。花姐被XXXX「围攻」,虽然有点「手忙脚乱」,却一点都不排斥,反而显得很开心,一边咯咯的笑着,一边伸出双臂与XXXX们嬉闹着。接着,花姐乾脆直接躺了下来,四仰八叉的躺在髒汙的地上。

  其实此时,原本乾凈无暇的花姐,浑身早已被XXXX弄得髒汙不堪,浑身沾满了髒物,与XXXX们已经完全融为一体。XXXX们见花姐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更加肆无忌惮的踏步向前,用长长的嘴巴拱弄花姐身上的每一个部位,肩头、乳房、小腹,阴部……都是XXXX「进攻」的目标。花姐被XXXX们弄得左右翻滚,狼狈不堪,却发出发自内心的,开心的笑声。一旁的小迪拍着手,呀呀的欢呼着,青青却看得目瞪口呆,张大嘴巴,半响没发出声音来。

  过了好一会,几只XXXX玩累了,散了开来,各自爬到一边歇息,花姐也从地上站了起来,走出XX圈。青青定眼看去,只见花姐披头散发、蓬头垢面,浑身XX粪XX潲,黑一块白一块的,就像一个女野人似的,但脸颊绯红,两眼迷离,又像是一个思春的少女一般。

  青青看着花姐这副模样,不禁伸手指着,哈哈大笑起来。花姐随手拍拍身上的髒物,却完全没有不好意思的表情,只是微笑着说:「让你见笑了呢。」青青慢慢止住了笑,摆摆手,笑道:「花姐,你能在我面前毫不拘束的做回真我,我真的是很高兴,很感动呢。」

  花姐此时也像个小姑娘一样,侧着头,咯咯的笑着。突然,花姐伸开双臂,就向青青抱过去。青青看着髒兮兮的花姐,「啊」的惊呼一声,本能的就想闪身而躲,但花姐的动作何等利索,终究还是慢了一步,一下子被满身XX粪XX潲的花姐紧紧抱住。花姐一袭得手,抱住青青后,与青青贴身左右懦动了几下,然后放开手,退后几步,微笑着看着青青。

  青青还没反应过来,身上已经被弄了一身的XX粪XX潲,回过神来后,气急败坏的就向花姐沖过去。花姐转身跳进XX圈,笑着叫道:「来呀,有胆你就过来呀。」青青年青气盛,什幺时候受过这等挑衅,早已急怒攻心,哪里还管他三七二十一,咬咬牙,跟着跳进XX圈,与花姐扑倒在地,厮扭起来,再也不管什幺XX粪XX潲……接着,一旁的小迪也加入战团……再接着,四周养足精神的XXXX也加入战团……

  小小的XX圈,此时成了世外的失乐园,几个人、几只XX,忘情的欢乐,忘情的嬉戏,完全融为一体,彻底超越了异类物种的界限,开始是青青、花姐与小迪人与人之间的厮扭,后来又变为三个人与几只XX互相嬉闹,再后来,又变成了三个人各自分开,与不同的XXXX嬉戏翻滚。青青与一只白嘟嘟的小XX嬉闹着,青青一次又一次的抱着小XX,在地上翻滚,赤裸的肌肤与小XX紧密相贴,虽然人XX殊途,却完全没有任何隔阂,小XX把青青拱倒在地上,对着青青赤裸的身躯上下拱弄,拱得不亦乐乎。

  青青也向小XX完全敞开心胸,让小XX尽情的在自己身上留下一道又一道欢乐的烙印。小XX伸出长长的XX嘴,不停的吮舔着青青皮球般的大乳房,又伸出舌头不断的挑拨着青青的乳头,弄得青青是浑身瘙痒,咯咯的笑个不停。小XX弄得兴起,甚至伸出自己的生殖器,试图插向青青的阴部,忘情的欢乐当中,青青对小XX完全没有任何的抗拒,任由小XX细长的阳具自由进出自己的身体……

  另一边,同样的情景也同时发生在花姐与另一只XX之间……

             (廿五)天体车厢

  青青的故事,真是高潮叠起,奇峰兀出,听起来惊世骇俗,细想之下又觉得是顺理成章,众人听得如癡如醉,完全进入了青青的故事当中,仿佛身临其境一般,直到青青讲完最后一句话,大家还沈浸在故事当中,久久未能回过神来。
  过了好一会,大家长长的吁出一口气,才恢复过来。王姐由衷的说道:「青青,感谢你,对我们这幺坦诚的分享你的经历。」青青笑了笑,认真的回答道:「天体者,贵在彼此坦诚以待,如果咱们也像世人那样遮遮掩掩,就算彼此表面上天体相处,实际上还有什幺天体的意义呢?」

  众人听了,都纷纷鼓掌表示赞同。我整理了一下思绪,小心的问道:「青青,能不能请问一下,当小XX进入你身体的时候,当时你是什幺样的感觉?」青青侧着头想了想,认真的回答道:「其实当时脑子里基本上是一片空白,所有的一切都是水乳交融的感觉。小XX进入我的身体,感觉完全是顺理成章、水到渠成的事情,一切都是那幺的自然,没有丝毫的预兆,也没有丝毫的排斥。」

  可可笑道:「恭喜你呀,青青,今日你的收穫,比我们俩都大多啦。」王姐笑道:「今日,大家各自都有各自的收穫,咱们这一行,真是不虚此行!」可可笑道:「玲玲呢,玲玲今日有什幺收穫呢?」王姐笑道:「玲玲跟着我,一个下午忙前忙后,虽然没有天体方面的体验,但玲玲的勤快和亲善,得到老人家们的一致肯定和讚扬。玲玲的这次义工体验,也算是受益匪浅呢。」

  玲玲在一旁,表情有点落寞,幽幽的说:「姐姐们惊心动魄、丰富多彩的体验,真是令人羡慕,早知就随便跟着你们其中一个了。」可哥呵呵的笑着说:「傻丫头,以后机会多着呢。」

  接着,大家又各抒己见,继续探讨和分享各自对天体的观点和感悟……
  时光如梭,转眼又过去两个星期。这天是星期四的晚上,娟娟又出差了,青青也因为外婆生病回老家了,小天地只剩下我和可哥。饭后,我俩坐在厅下的小沙发看电视閑聊打发时间,身上嘛,当然是一如往常,赤条条一丝不挂的了。我靠在沙发背上,可哥则懒洋洋的斜靠在沙发上,脑袋枕着我的大腿。

  我一边看电视,一边揉捏玩弄着可哥极富弹性的双乳,可哥对我的揉捏似乎也很享受,脸上一副舒服满足的表情。电视节目很无聊,实在没什幺看头,换了两圈台,不是虚假做作的真人秀,就是抗日神剧,或是一堆面瘫小鲜肉演的所谓偶像剧。

  可哥打了个呵欠,说道:「圆圆,后天就是周末了,準备如何过呀?」我瞄了一眼电视,电视放的是几个小明星在户外活动的真人秀,于是说道:「要不咱们也学他们,到户外走走?」可哥一听,顿时来了精神,笑道:「好主意!」说罢,转了转眼珠子,又笑着说道:「但咱们要来点刺激的。」??@ ?,当然心领神会,问道:「裸体出游?」

  可哥眨了眨眼,笑道:「我刚才已经做了一个大胆的设想,我们来个彻底的天体两日游,怎幺样?」我知道可哥花样百出,经常天马行空、异想天开,于是问道:「如何个彻底法?」可哥翻身坐起来,笑道:「我们到附近的小县城,来个短线游,从下车开始一直裸体,一直到回程为止!」我听了,脑海里浮过一幅画面,顿时也是满脑兴奋,颤声道:「从下车开始,一直到回程为止?」可哥此时一脸挑战之色,笑道:「对!怎幺样,敢不敢?」

  我有点踌躇,喃喃道:「在陌生地方这样,会不会有危险?」可哥哈哈一笑,笑道:「有什幺危险!我们光屁股的难道还怕穿衣服的吗?」可哥这番话,真令人啼笑皆非,可哥竟然将俗语「光脚丫的不怕穿鞋的」改动一下,非常有创意的变成「光屁股的不怕穿衣服的」,居然改得非常贴切。话已至此,作为天体达人的我,又怎幺会表示退缩呢,况且我和可哥都是练过一下的,两人互相照应,普通的险境完全可以应付自如,当然是举手附和啦。可哥听我同意了,非常高兴,站起来,搂着我转了几个圈,在我的乳头上亲了又亲。

  这又是可哥的习惯和观点,按照她的观点,天体者之间表示亲近,亲嘴或亲脸都是世俗的习惯,十分的俗不可耐。她觉得,亲对方裸露的乳房或乳头,才是天体者们特有的表示亲近的方式。对此,我们是不以为然,但也不反对,但我、青青和娟娟的乳房和乳头,却成了可哥经常「攻击」的目标。

  接着,我俩静下心来,打开地图,做了一下功课,最终选择了位于本省北部的一个小县城,决定明晚出发,坐火车去。别看广东省是第一经济大省,实际上发展却十分的不平衡,珠三角地区十分富饶,粤北、粤东和粤西却很落后,有些地方甚至还是扶贫区。我们选择的那个小县城正是属于落后区域,虽然通了火车,但发展却非常缓慢。那里地广人稀,民风淳朴,危险系数相对较低,正是天体出游的理想去处。我们订好了明天晚上的火车票和旅馆,又做好游玩路线计画。
  星期五一整天,满脑子都是未来两天天体出游的画面,工作也没有什幺心思,好不容易熬到下班。回到小屋,可哥已经等候已久,笑道:「快到点了,咱们这就出发啦。」按照计画,我们这次出游是全程裸体的,所以也根本不存在什幺换洗的衣服,带上钱包和手机,背上小背囊,随便套了一身旧衣服,就可以出发了。
  到了火车站,还没到时间,我们在候车室旁边的茶餐厅吃点东西。可哥照例是性感的小热裤和小背心,可哥性感修长的双腿和胸前呼之欲出的双乳,惹得旁边的食客不断的向这边张望,尤其是隔壁座位的一个干干瘦瘦的老头,看得口水都快要掉下来了。我们对此早已司空见惯,心里暗暗发笑,表面却装作不知道,自顾自谈笑风生。过了一会,时间差不多了,我们站起来,转身準备离去。我偷偷瞄了一眼那老头,只见他还在恋恋不舍的盯着我们俩。我心中暗暗好笑:这位老伯,可惜了呀,眼福仅止于此了,如果你和我们同一列车同一目的地,那你的眼福就远不止此了。呵呵。

  随着汹涌的人流,我们上了火车,来到包厢。因为目的地小县城属于小站,快车是不停站的,我们坐的是俗称「民工专列」的那种没有空调,逢站必停的绿皮车,由于昨晚才订票,硬卧和座位早就没票了,我们只好买软卧。幸好是绿皮车,而且路程也不远,所以软卧票价也贵不到哪里去。

  软卧包厢共有四张床,我俩买的一上一下,其他两张床的乘客还没来,我们就坐在下铺休息一下。绿皮车没有空调,空气非常闷热。可可笑道:「要不我们现在就开始吧。」我明白可哥的意思,但看到外面人来人往,考虑了一下,说道:「还是等车开了看情况吧,别搞得引起骚动,被赶下车,就没意思了。」可可笑了笑,点头道:「也对。」

  正说着话,门口出现一个人影,我们一起扭头看过去。「啊!」我、可哥和门口的人不约而同都低声惊呼了一下。原来,这位乘客正是刚才茶餐厅隔壁桌的乾瘦老头!可哥稍稍楞了一下,马上恢复原状,笑着招呼道:「老伯,看来我们真的是有缘呀。」乾瘦老头开始也楞了一下,接着,脸上闪过一片惊喜之色,堆起笑容答道:「大妹子,真巧呀。」一边说,一边提着拉桿箱走了进来。可哥站起来,接过老头的拉桿箱,贴心的帮忙塞到下铺的床底下。

  可哥弯下腰塞箱,小背心的前襟离开了身体,胸前两只豪乳没了束缚,差点就跳了出来,老头目不转睛的盯着可哥的前胸,眼珠子都差点掉了出来。可哥抬起头,见老头这副模样,明知道是怎幺回事,却故作不明,低头看看自己前胸,又抬起头,满脸不解的问道:「老伯,是不是我的身上有什幺髒东西?」老头回过神来,赶紧连连摆手,说道:「没有,没有。谢谢你啦,大妹子。」

  说着,故意别过头,坐回到自己的床位上。可哥见状,笑了笑,转身坐到我身边。我见那老头明明一颗大色心,居然还遮遮掩掩的假正经,是典型的有色心没色胆那种伪君子,决定戏弄他一下。我对着老头,张开双腿竖起来踩着床沿,形成一个大写的M字,俏声问道:「老伯,你一个人呀?是去哪里呀?」老头听我问话,转过头来,看着我。

  这不看还好,一看之下,马上又呆住了。我穿的本来就是短短的伞裙,站起来或合起腿来倒没什幺,但现在这个坐姿,裙内完全是春光大露,从对面看过来,简直就是一览无余。要知道,我是没穿内裤的,这样,等于是我把整个阴部,毫无遮掩完完全全的呈现在老头眼前!而由于我双腿竖起来向两边张开,带同阴户也跟着张开,这会,怕是连阴道内部粉红色的内阴肉,老头都可以看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老头喉咙「嗝」了一声,一口气没顺好,猛的咳嗽起来。旁边的可哥何等醒目,早就看出我的把戏,心领神会,装作很关心的走过去,轻轻的拍着老头的背脊,温柔的问道:「老伯,你没事吧?」老头慢慢顺过气来,抬起头来。此时,可哥胸前那道深邃的乳沟,就在老头眼前咫寸之处,顺着乳沟往下瞧,由于距离近,连乳头都隐约可见。这下,老头又一次呆住了。可哥装作不知道,继续问道:「老伯,你好些了吗?」老头很是感动,点了点头,「嗯」了一声,掏出一瓶矿泉水,喝了几口。

  突然间,「啊哧!」一声巨响,老头重重的打了一个大喷嚏。喷嚏来得是如此突然,老头根本没来得及转头,可哥也没来得及躲闪,一下子,老头嘴里还没来得及咽下去的矿泉水,连同口水鼻涕,喷了可哥一身,尤其是小背心前襟连同前胸乳沟的地方,湿了一大块!可哥退后一步,盯着老头,又好气又好笑。老头也想不到,自己的喷嚏竟然来得如此突然,又如此猛烈,满脸惶恐,连声说:「对不起,对不起……」

  可哥扭头看看窗外,列车已经徐徐开动了,看样子,这个包厢只有眼前三个人了。可哥侧着头笑了笑,当着老头的面,利索的把小背心脱了下来,弯腰又继续把热辣小短裤脱了下来,一下子脱了个精光,变成赤条条、一丝不挂的状态!可哥似乎当对面的老头是透明的,随手将热裤抛到一边,然后用小背心乾凈的部分拭擦着身上的汙迹,嘴里还喃喃道:「怎幺办呢,这次出来没带换洗的衣服,这可如何是好呀……」

  对面的老头简直是惊呆了,估计他做梦都没想到,眼前这个高挑漂亮的大美女,居然当着自己的面,旁若无人地脱光了身上所有的衣服,就好像脱掉外套一样自然,没有半点犹豫,也没有半点羞涩。

  软卧包厢能有多大,此刻,身材火辣的可哥,浑身赤裸裸,一丝不挂的站在老头面前,两人的距离可说只有咫尺之遥。老头是坐在下铺床边,而可哥是站着的,这样,可哥毫无遮掩的阴部刚好在老头的眼前位置,由于距离是如此的近,可哥光洁无毛的阴部被老头看的是一清二楚!可哥的阴部是天然无毛,而且阴户天然张开阴唇外翻的,此时,可哥整个阴部的细节,包括娇嫩的阴唇、粉红色的内阴肉,乃至诱人的花生米阴核,都毫无保留的呈现在老头眼前。老头呵呵的喘着粗气,目不转睛的盯着可哥诱人至极的阴部,眼珠子都快要掉下来了。

  可哥真是天生的好演员,明明感受得到老头火辣辣的目光,却仍然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拿着小背心,仔细的拭擦着身体的每一个部位,从挺拔的乳房,到平坦的小腹,再到粉嫩的阴部,最后是结实修长的双腿。

  可哥擦完身子,抬起头来,见老头仍然火辣辣地盯着自己的阴部,心里暗暗好笑,表面却堆起一脸的不解之色,问道:「老伯,是不是我这里没有擦乾凈?」老头头脑发热,无意识「嗯嗯」的回应着,一想觉得不对,赶紧又说「不,不……」却不知如何说下去。可哥嫣然一笑,说道:「我自己看不清楚,能不能帮我擦一下呢?」说着,递过小背心,对着老头挺起小腹,双手掰开两片粉嫩的阴唇。
  如此一来,可哥等于是把整个阴部内部的细节都毫无保留的呈现在老头眼前。如果说刚才老头看得还不够细緻,那幺现在,完完全全是看得清清楚楚了,连阴部深处的细节,都看得明明白白、透透彻彻!老头似乎从未想过会遇到这种状况,眼睛盯着可哥的阴部,手拿着可哥的小背心微微颤动,却不知如何下手。

  眼前一幕,确实是意料之外的发生,我也觉得非常好笑。其实刚才老头打喷嚏的时候,可哥还穿着小热裤,隔着小热裤,老头喷出来的髒物,怎幺也不会弄到阴部里去。

  可哥这番动作,分明就是调戏和教训这个平时有色心没色胆的伪君子!可哥一向对自己的身子都是毫无保留、毫无吝啬的,也只有这样,才会令这个老色鬼措手不及,毫无招架之力!我和可哥俩姐们一向心意相通,默契配合,我看也闹得差不多了,于是收起张开的双腿,笑道:「你那里很乾凈啦,小背心擦了那幺多地方,髒死了,再擦反而弄髒啦。」

  可哥心领神会,放开掰着阴唇的双手,站直身子,口里居然还喃喃道:「我还以为有髒东西呢,害我掰得那幺辛苦……」我瞄了一眼老头,只见老头长长的吁了口气,不禁心里暗暗发笑。

  这时,门外走廊传来声音:「换票,换票啦!」接着,门口出现一个穿着制服的人影,原来是乘务员来换卧铺牌了。我们定眼看去,乘务员是个高大英俊的小伙子。乘务员小伙子一开始没留意包厢里的情况,待到定睛一看,发现里面竟然有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再看清一点,居然还是个身材高挑、年轻貌美的女子!只见这个女子浑身上下赤条条的一丝不挂,高耸的乳房和光洁的阴部,都毫无遮掩,毫无保留的裸露着。小伙子大吃一惊,盯着赤身裸体的可哥,问道:「小姐,发生什幺事了?需要帮助吗?」

  可哥嘻嘻一笑,上前一步,典着两只无遮无掩、高耸挺拔的大乳房,神色自然的回答道:「刚才这位老伯不小心弄髒了我的衣服,没办法只好脱下来了,我又没带换洗的衣服,这会正在发愁呢。」包厢本来也多大的地方,可哥走前一大步,和小伙子几乎已经是面对面了。

  小伙子虽然高大英俊,穿着一身制服威风凛凛,面对着咫尺开外的一个赤身裸体的大美女,大美女神色自然,小伙子却似乎有点腼腆,此刻已经是满脸通红。但有趣的是,小伙子虽然满脸通红,目光却不愿意离开赤身裸体的可哥片刻,一直在可哥身上各个部位上下游走。可哥微笑着不说话,静静的站在那里,任由小伙子炽热的目光上下打量。片刻后,小伙子似乎才惊醒过来,想起自己的身份,赶紧说道:「那幺,需不需要拿件女乘务员的衣服让你暂时穿一下?」

  可哥呵呵一笑,说道:「不必啦,待会拿髒衣服去洗洗,晾乾就可以啦。」小伙子有点吃惊,问道:「那衣服晾乾以前,你……你一直就这个样子?」可哥又是一笑,说道:「这样子有问题吗?这车没空调,闷热得很,正好凉快呀。」小伙子有点踌躇,似乎觉得很不妥,但一时又找不到什幺合适的话反驳,只好沈默着。可哥接着说道:「是不是换票呀?」小伙子这时似乎才想起自己来这里的目的,赶紧翻开手中的皮夹本,一边说道:「是的,是的。」可哥弯腰打开小背囊,翻找火车票。这妮子,居然还一边翻找,一边故意抖动着身子,两只浑圆的大乳房左右晃动蹦跳,看得小伙子眼睛都花了,不断的咽口水。

  闹了一会,可哥才装模作样的找出火车票,递给小伙子,换回塑胶卡片。小伙子接着和老头也换好车票,又扭头看着赤身裸体的可哥,没话找话的说道:「那小姐你就多加小心啦,有什幺事随时找我。」可哥嘻嘻的笑着问道:「我该怎样小心呢?如果有事情,我又该怎样第一时间找到你呀?」

  小伙子一呆,竟不知如何作答,只好晒笑着,很官方的答道:「只要找到最近的乘务员,都可以提供帮助的。」可哥装着一脸的失望,说道:「哦,还以为你会随时帮助我呢,原来是说说的。」小伙子知道可哥口齿伶俐,自己再多说,只会继续让可哥牵着话题不放,赶紧说道:「都一样的,那我先走了。」可可见自己很成功的调戏了帅小伙一番,非常开心,摆着手笑道:「帅哥拜拜!」
  乘务员小伙子走后,可哥又转过身,对老头说道:「老伯,刚才是你弄髒了我的衣服,害我现在光着屁股没衣服穿,你说怎幺办呢?」

  老头刚刚才缓过气来,现在又被可哥这幺一问,又呆住了,不知如何回答。老头一手抓着可哥的小背心,一手挠了挠后脑勺,猛然想起刚才可哥对乘务员小伙子说的话,于是小心的问道:「要不……要不我帮你把衣服洗乾凈?」可可笑道:「那还不快去!」老头口中一边忙不叠「好,好」的应着,一边抓着小背心赶紧下地逃出门去。

  我和可哥对视着,不禁哈哈大笑。我笑着说道:「你这骚货,居然玩这幺大,就不怕老色鬼的心脏承受不了突发!」可可笑道:「你看他,虽然乾瘦,但精神饱满,两眼精光四射,老虎都能打死两只,怕啥哩!」顿了顿,又嘻嘻笑道:「难道你忘了我们这次出行的计画,这个只能算是餐前开胃小菜啦,更刺激的还在后面呢。」我想起我们的此行计画,不禁也满心兴奋。可哥看了看我,继续笑道:「你看我,都吃了两个小菜了,现在感觉舒畅得很。你呢,不打算弄一个开胃一下?」

  我当然明白她话中所指,笑道:「嗯。必须的。」其实刚才看可哥玩得这幺开心、那幺过瘾,我心中也早就蠢蠢欲动。可可笑道:「接下来看你的了。」我听了,没好气的说:「看我什幺?看我也像你这骚货那样,随便找个男人,在他面前脱光,还专门掰开阴部给他看?」这句话其实说得有点严重,也只有我和可哥这种铁姐关系,才能如此说,在我俩之间,也最多算是玩笑而已。可哥听了,果然没生气,反而「噗嗤」一声,笑出声来:「是啊,刚才不知是哪个骚货,特地在老色鬼面前支起M字腿……」??@ ?,膛目结舌,鼓起腮帮,居然无言以对。可哥一言得胜,得意的笑了起来,继续笑道:「来,让我助你一臂之力。」
  说着,伸手拿起桌上刚才老头喝过的矿泉水。我和可哥心意相通,看她翘起尾巴,就知道她要干什幺,赶紧站起来,鞋子都没来得及穿,就往门外逃。可哥拧开瓶盖,追了出来,大声喊道:「哪里逃!」我出了包厢门,慌不择路的就往走廊上跑。谁知走廊迎面走来一个小女孩,手上拿着一碗速食麵. 火车走廊本来就很窄,我突然风风火火的沖出来,小女孩根本没反应过来,「嘭」的一声,两个人已经撞在一起!小女孩手中的面碗夹在我们两个中间,被压成了纸片,碗里的汤水弄了我们两个一身!「对不起,对不起!」我和小女孩异口同声的说道。
  说完,我们两人各自退了一步,看看对方,又看看自己,只见两人身上都沾满了速食麵的汤水,幸好这碗面是小女孩吃完了的,汤水并不滚烫,但两人衣服上、手上、腿上都沾满了褐色的汤水,非常的狼狈。我俩先是楞了一下,随后都看着对方,一起情不自禁的笑了起来。可哥追在后面,看到这一幕,先是大吃一惊,担心碗里的汤水烫着我们,随后看见我们俩没事,才放下心来,赶紧招呼我和小女孩一起退进包厢来。

  进到包厢,可哥看着我这副狼狈样,笑道:「叫你逃,叫你逃,现在好了,害得人家小妹妹陪你一起倒楣!」这时,我才定睛认真看看小女孩。小女孩大约十四五岁,白白胖胖的,脸蛋红通通圆嘟嘟的,梳着两条粗长的麻花辫,穿着一条杏黄色的连衣裙,非常惹人喜欢。

  小女孩刚才弄了一身的汤水,惊魂未定,未留意可哥的状况。此刻听到可哥说起她,才发现眼前这位高挑漂亮的姐姐,身上竟然是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的!小女孩瞪大眼睛,问道:「姐姐,你为什幺不穿衣服,光着屁股呀?」可可笑道:「姐姐刚才也像你一样,弄髒了衣服,只好脱下来喽。」

  顿了顿,瞪着我和小女孩,叫道:「你们两个还愣着干什幺呢,快脱下来呀,这样很舒服幺?」我会心一笑,笑道:「只好顺从天意啦。」说罢,三下五除二,把身上的髒衣服卸了下来。绿皮车没空调,包厢本来就很闷热,这一下子卸掉了身上的束缚,马上感觉舒服多了。我用衣服背面乾凈的部分拭擦着身子,看到小女孩还在犹豫,笑道:「小妹妹,赶紧把裙子脱下来,速食麵的汤水有油盐,沾着皮肤,时间长了会发盐癣,到时就不漂亮了哟。」

  小女孩低着头,小声的说道:「姐姐,我里面没有穿内衣,脱了裙子就什幺都没有了。」我和可哥一愣,随即哈哈大笑。可哥拍了拍自己高耸的乳房,又扭了扭腰肢,笑道:「小妹妹,你看姐姐们,不就是光溜溜什幺都没有吗?这样多舒服,多自在!」

  小女孩盯着可哥胸前活蹦乱跳、自由自在的双乳,眼中露出羡慕和期待之色。我看火候差不多了,笑道:「小妹妹,我帮你吧。」说着,抛下衣服,走上前,弯腰抓住小女孩裙子的下摆往上捋。小女孩本来也已经心动,况且眼前有我们两个大姐姐作「榜样」,半推半就之下举起双手,连衣裙一下子就被我捋了下来。如她所言,里面果然没有穿内衣,脱下连衣裙后,小女孩也马上成了光溜溜、一丝不挂的状态。

  我抓起衣服,帮小女孩拭去沾在身上的汤水,然后仔细打量着眼前这个美丽的小女孩,小女孩大约十四五岁,正是含苞待放的年纪,胸前两只小乳房已经发育得很好,像两只小兔子一样,活泼可爱,两颗少女特有的粉红色的乳头傲然挺立,娇嫩欲滴。小女孩虽然胖嘟嘟的,但皮肤非常好,又白又嫩,胯下的阴部居然和可哥是一样的,乾乾凈凈,一根毛都没有,两片粉嫩的阴唇透露展示着少女的青春。

  可哥口中啧啧的赞道:「好一个标緻的小美人!」一边说,一边蹲下来,贴上脸去亲亲小女孩的乳头,以她独有的方式表示对小女孩的亲近。小女孩的乳头被可哥亲得又酥又麻,咯咯的发出爽朗的笑声。我站在一旁,被这幅温馨的场面感染着。

  好一会后,两人才分开来。可哥把小女孩拥在怀里坐下来,两人都是赤身裸体一丝不挂,彼此的肌肤直接黏在一起,显得异常的亲密。小女孩似乎对可哥也是有天生自然的亲近感,此刻,小女孩靠在可哥怀里,双臂环绕着可哥的腰肢,就像两姐妹一样。可哥一边把玩着小女孩粉嫩的小乳房,一边笑着问道:「小妹妹,你叫什幺名字呀。」小女孩答道:「我叫丹丹,姐姐你呢?」可可笑道:「我叫可哥。」然后指着我,继续道:「她叫圆圆。」

  小丹丹很有礼貌,马上甜蜜的向我们叫了声:「可哥姐!圆圆姐!」我「嗯」了一声,可哥则紧紧的又搂了一下胖嘟嘟的小丹丹,顺手又抓了一把小丹丹骄挺的小乳房,笑道:「多幺讨人喜欢的小丹丹。」小丹丹的乳房被可哥抓得又酥又麻,吃吃的笑个不停,却毫不排斥可哥的动作,任由可哥揉捏把玩自己娇嫩的小乳房。

  这时,门口出现一个人影,大家一起看过去,原来是老头洗衣服回来了。只见老头一手拿着可哥的小背心,站在门口,盯着包厢里的众人,脸上布满了惊骇之色!估计老头怎幺也想不到,自己出去这一会儿,包厢里居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不但刚才衣冠整齐的我也脱光了衣服,变成了浑身赤裸,而且,包厢里居然还多了一个漂亮的小女孩,而且,这个漂亮的小女孩居然也是赤身裸体、一丝不挂!

             (廿六)天体车厢二

  可哥看老头一副傻呆的样子,看样子一时半刻都清醒不过来,觉得好笑,叫道:「老伯,你回来啦。」老伯浑身一颤,回过神来,赶紧说:「是的,是的,衣服我已经洗乾凈了。」

  可哥没好气的说道:「刚才你走得这幺快,叫都叫不住。你只管洗衣服,却不管裤子,难不成让我只穿衣服,光着屁股?」老头一呆,一时语噻,不知如何作答,半响,才喏喏道:「那我……那我再去洗裤子吧。」

  可哥放开丹丹站起来,抓起床上的髒衣服,递过去,笑道:「老伯,刚才她们两个的衣服也弄髒了,搞得现在只能和我一样光着屁股。你老人家帮人帮到底,把她们两个的衣服也洗一下,好幺?」老头有点吃惊,手中捧着一堆髒衣服,颤声问道:「这……这幺多?」

  可哥沈下脸,挺起胸前两只饱满高耸的大乳房,一手叉着黄蜂腰,质问道:「难道让我们女孩子光着屁股去洗衣服吗?盥洗间人来人往的,万一遇到坏人,我们女孩子光着屁股,怎幺应付?」老头被可哥一阵咄咄逼人的质问,又有点慌乱,看着眼前赤身裸体、怒气沖沖的可哥,胸前两只白花花的大乳房,随着质问声一晃一晃的眼都花了,急忙说道:「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看着老头这副窘样,心里暗暗好笑,可哥左一句「光着屁股」,右一句「光着屁股」,把老头都说懵了。其实老头只要静下心想想,可哥在自己这个陌生男人面前,都可以毫无羞涩的「光着屁股」,有说有笑,轻松自然。那幺,就算是「光着屁股」出去洗衣服,又有什幺问题呢,就算遇到坏人,以可哥这副「光屁股不怕穿衣服」的气势,只怕吃亏的多数是坏人而不是可哥呢。老头年纪这幺大,吃盐比我们吃米还多,这幺简单的道理,照说一想就通。只是,目前这一幕,实在太诡异,完全超出老头的认知范围,老头活了几十年,估计连做梦都没想过这种情形会出现。

  这时,一旁赤条条的小丹丹走上前去,抱住老头,嗲声嗲气的说道:「老伯伯,你就帮帮我们,帮帮我们嘛。」小丹丹虽然是十四五岁的小女孩,但身体发育其实已经颇为成熟,尤其胸前两只乳房,已经长得像两只小木瓜一样,傲然胸前,胯下光洁无毛的阴阜微微鼓起,两片粉色的阴唇如同含苞待放的花瓣般娇嫩欲滴,浑身上下散发着豆蔻少女特有的青春和风姿。

  老头被光溜溜的小丹丹抱着,腰间被两只极富弹性的小乳房顶得又酥又麻,更加慌乱,想伸手推开小丹丹,手掌刚接触到小丹丹光滑如丝的肩头,又触电般的缩了回来,不知所措,只得连声道:「好,好,你先松手,你先松手。」我看着眼前一幕,暗暗好笑之余,又觉得有点惊讶,心想:别看这小妮子年纪小小,在陌生人面前赤条条光溜溜的,居然一点都不拘束,不扭捏,看来又是一棵天体好苗子!我向可哥看去,可哥也正向我看来,我俩相视一笑,知道彼此都想到一块去了。

  小丹丹笑嘻嘻的松开手,老头逃也似的捧着一堆髒衣服离开了包厢。我瞄着可哥,笑着说道:「火车盥洗间的洗手盆这幺小,这幺多衣服,经得他洗啦。」可可笑道:「是他自找的,我可没强迫他哟。」我笑道:「那些洗手盆又小,又髒兮兮的,洗过的衣服哪能穿呀。」可哥眨眨眼睛,笑道:「怎幺?难道你还打算再穿回那身衣服?」我一愣,随即笑道:「本来可以有备无患的,现在好啦,被你断了后路啦。」可可笑道:「正是要这个破釜沈舟的效果!」

  这时,一旁的小丹丹瞪大眼睛,好奇的问道:「姐姐,破釜沈舟?你们是要玩什幺冒险游戏吗?我也要参加!」可哥顺手捏了捏丹丹粉嫩的乳头,拉着丹丹的手,重新坐下来,笑问:「这个待会再说。丹丹,我问你,刚才这样子撒娇磨人,是谁教你的呀?」丹丹得意的笑着说:「这是我的绝招,每次有事求爸爸,只要我这样磨他两下,爸爸準答应。嘻嘻。」我笑道:「嗯。丹丹真聪明,会撒娇的女孩子就是招人喜欢、招人疼。」丹丹听了,笑嘻嘻的坐过来我这边,伸开双臂抱住我,肉嘟嘟的脸蛋埋在我双乳之间,居然撒起娇来。

  我和丹丹都是赤身裸体的,两人的肌肤紧密的黏在一起,倍感温馨。我轻轻的抚摸着丹丹细嫩如缎的背脊,笑问:「丹丹,这一下子搞得你没衣服穿,会不会不习惯,觉得难为情呀?」丹丹坐起来,笑嘻嘻的答道:「没有呀,小时候在老家,夏天来了,我都喜欢不穿衣服的,可舒服了,爷爷奶奶都不管我的。」我又问道:「丹丹老家是农村的吗,小时候一直和爷爷奶奶住一起?」丹丹眼中放出了光,笑道:「是呀,爸爸妈妈很早就去了深圳。我们那里可好玩了,有山有水,有庄稼又有池塘,最重要的,还有小伙伴们,这次回去大家见面,又可以在一起玩啦。」说到这里,丹丹满脸的兴奋和期待之色。

  顿了顿,才笑道:「几年不见了,不知小伙伴们长什幺样了,变化大不大呢?」听了小丹丹的话,我心中一动,又想起自己的童年,不禁问道:「丹丹和小伙伴们在一起好玩吗?都玩些什幺?」丹丹笑道:「小伙伴们当然好玩啦,我们一起爬山,一起玩水,还一起下池塘捉泥鳅、捉王八呢。」

  此时,丹丹脸上写满了快乐的回忆。说着说着,丹丹「噗嗤」一笑:「有一次,小飞的小鸡鸡不小心被王八咬住,我们弄了好久,王八死活不肯松口,痛得小飞死去活来的。嘻嘻,一想起来就想笑……」我听到这里,觉得小丹丹的童年生活越来越像自己了,更感兴奋,继续问道:「小鸡鸡被王八咬了?当时没穿裤子幺?」

  丹丹嘻嘻的笑道:「当然没有了,下池塘玩,大家都不能穿衣服啦,弄髒弄破,回去又要挨骂啦。」我继续问道:「听你这样说,小伙伴们有男有女,那幺,大家都是同龄人吗?」丹丹想了想,说道:「也不是全部同龄,有更小的,也有年龄更大的。有一个姐姐,叫苗苗,比我们都大,长得很漂亮。前几年我们才上小学,她已经快上高中了,嗯,和我现在差不多大。」我笑问:「她也和你们一样,脱光衣服下池塘捉泥鳅捉王八?」

  丹丹笑道:「是呀。当时小伙伴们身体都差不多,只是男孩子有小鸡鸡,我们女孩子没有。但苗苗姐不一样,胸前两只奶子已经长得很大了,就像……就像我现在一样,下面的小妹妹也长出了黑黑的毛毛。男孩子们都喜欢去揉捏她的大奶子和玩弄长着毛毛的小妹妹,苗苗姐性格很好,从来都不介意,任他们揉捏玩弄。」顿了顿,好像想起一件事,又说道:「那时大家年纪小,不懂事,苗苗姐的小妹妹,好端端的有时会流出血来,还一直流好几天。开始小伙伴们都吓坏了,但苗苗姐说没事,大家才放心。现在我也知道是怎幺回事了,这是月经。嘻嘻。」
  我脑海里幻想着丹丹和她的小伙伴们欢乐的场景,又回想其自己快乐的童年,内心既是温馨,又有点唏嘘。这时,可可笑道:「这个苗苗姐,真羡慕她,有这幺一群天真无邪好的好玩伴,真难得。」又问道:「丹丹,这个苗苗姐,还有什幺有趣的事呀?」丹丹侧着头想了想,笑道:「有一次,大伙又一起下池塘捉泥鳅嬉戏。那天,刚好也是苗苗姐的那几天,但苗苗姐从来都不在乎的,照样和我们泡在池塘里捉泥鳅。

  突然,苗苗姐在池塘里惊叫了一下,站了起来,只见苗苗姐的小妹妹沾着一条大蚂蟥!池塘里,蚂蟥是常见的,平时沾在身上,向它不断吐口水,揉一下周围肌肉,就会掉下来。小伙伴们见状,马上围了过去。但苗苗姐只是惊叫了一声,很快就镇定下来,看到小伙伴们围过来準备吐口水,摆摆手,笑着说,不用吐,正好这里在流没用的血,就让它吸个够吧。

  说着,苗苗姐就让大蚂蟥继续吸在小妹妹上面,走上岸去。苗苗姐走的时候,大蚂蟥挂在苗苗姐的胯下垂下来,就像男孩子的小鸡鸡一样,很有趣。有个男孩子大声叫道,大家快看,苗苗姐长小鸡鸡啦!苗苗姐长小鸡鸡啦!大家都一起大声起哄起来……苗苗姐也不生气,反而双手叉着腰,扭起屁股来,长长的软绵绵的大蚂蟥紧紧的吸在苗苗姐的小妹妹上,晃来晃去,就像男孩子的小鸡鸡一样,把大家都笑翻了……「听到这里,我和可哥虽然觉得有点吃惊,却已经笑得前仰后合。

  我脑海里幻想着这个苗苗姐与丹丹小伙伴们嬉戏的画面,悠然神往。这个丹丹口中的苗苗姐,无疑也是天体界的一位达人,如果有机会认识,我想我们一定能成为好朋友。

  笑了一会,可哥又问道:「那后来呢,你就离开了老家,到深圳来读书了?」丹丹这时,脸上居然浮过一丝无奈的神色,说道:「小学毕业后,爸妈就接我到深圳上中学了,都现在一直没回去过。」顿了顿,撅起小嘴,又说道:「来深圳上中学以后,妈妈就不準我不穿衣服了,说什幺女孩子要有女孩子的样。深圳的夏天很闷热,在外面就算了,回到家还要穿着衣服,多难受啊。

  我问妈妈为什幺不穿衣服就是没有女孩子的样,她也回答不出来,只是坚持不让我不穿衣服。可哥姐、圆圆姐,你们说,妈妈是不是很不讲理!「我和可哥听了,哑然失笑,却一时想不到合适的话回答,只好暂时微笑沈默着。想不到小丹丹转眼间,脸上又浮过一片狡黠之色,笑道:」妈妈虽然不讲理,但爸爸却很疼我。

  妈妈是公司主管,经常出差,只要妈妈不在家,爸爸就允许我在家不穿衣服,光着身子吃饭、光着身子写作业、光着身子看电视、光着身子睡觉,别提多舒服了。

  很多时候,特别是夏天,真希望妈妈出差久一点,最好是常驻外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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