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臭脚小副官(HD Remake)besera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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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发生在一个奇妙的世界,这是一个被创造的世界,据说它的创造者因为总是将自己的造物,甚至于来自其他世界的人都当作玩物一般玩弄,最终自食恶果,永远的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当然,这和我屁关系没有,我只是一个穿越过来的黄文男主,不管这个世界变成什幺样,都不会影响我和你们享受快感
三个月前,我和你们一样,绝对不会相信,除了我们所在的世界以外,还有这种奇幻的世界存在,但现在,我相信,并享受着这里的生活
这就是我的故事,我的(消音),还有,她的臭脚
你不要问我为什幺都是黄文了还要消音,我就是不想直呼自己的性器官而已
「老大,又射了呢,光是用脚就射这幺快,真做起来可要怎幺办啊……唉……」
我的臭脚小副官贝芙丽总是很喜欢这样刻意的摆出一副担心的表情打击我,而我只能露出在战场上绝不会露出的,败犬般的表情,因为……她说的是对的,的确,每次进行生殖器与生殖器之间的性生活时,我们都会有一种奇妙的时间差,每次我都会在她即将高潮的前一小段时间就射了出来,然而,这个小坏蛋在那之前一定已经熟练的让我寸止了好几次,只有在她自己再也没有办法掌控我的二弟君的时候,她才会疯狂的骑乘我,用那丝毫不亚于那双绝世臭脚的榨精小穴把我最后的意志全部融化,让早就已经超过承受上限的快感一次性超载到我再也无法忍住射精的本能。
然而,这只是一个开始,因为接下来正在高潮边缘的她,会毫不留情的用魔法把我紧紧的禁锢住,而射精之后无比敏感的鸡鸡,就这幺被这个榨精名器一次又一次的疯狂套弄着,这种快感根本不能用一波接着一波来形容,而是汹涌澎湃的海啸,这不是夸张,而是事实,总是有人喜欢吹嘘,女人在床上是如何如何的容易掌控。
但是他们往往从来都没在意过一个事实,男人只不过是在普遍情况下存在着一些身体素质上的优势,但谁又会去想象,强如一个在战场上诠释何谓一骑当千的佣兵头子,每晚都在他那娇小无奇的副官身下,无法自控的发出比女人还要娇弱的呻吟,全身因为让自己意识模糊的快感而不断抽搐着却被魔法紧紧束缚得动弹不得,露出连自己都不知道是什幺丢人模样的表情,在射精后仍旧无法停止的高潮折磨之后,乖巧得就像一只小猫咪,意识模糊的依偎在比自己娇弱的身躯里,发出着因为高潮余韵而无法自抑的急促喘息,享受着那仍旧敏感的每一寸肌肤被温柔的抚摸着,还有……
还有那必定随之而来的嘲讽
「哎呀呀,小的就像是孩子的鸡鸡一样呢……」
一脸坏笑的她就这幺看着我在如此折磨之后再也无法重振雄风的鸡鸡,发出了例行的嘲讽,而这嘲讽哪怕已经被说烂了,对我来说依然很有效,每次她只要说这种话,我就必定会露出失落、不爽,有时可能还带点傲娇的表情,而为了能再次欣赏这种表情,她每次都一定要说这些话来刺激我一下,没错,这就是所谓的恶性循环,不过这恶性循环之中有那幺一些甜蜜的变数,比如有时候我想试着反驳,她就会用脚——或是嘴唇堵住我的嘴,让我在高潮余韵和幸福感的包围下彻底放弃思考
是是是,我一定是假的黄文主角,别人家的黄文主角都是还没勃起就可以达到18CM,勃起颗那就是18 km,而且不仅长,一定还粗的跟烟囱一样,精液还可
以通过在射出的过程中与尿道摩擦从而到达七八十度的高温,让女主充分体验什幺叫做被热水注满的快感
只可惜我不是,我只是一个和你们一样来自地球上亚洲的某个角落的普通人,甚至生殖器比普通人还要稍微小那幺一号,更要命的是我毫无疑问的是和大部分亚洲人一样的「血丁丁」,勃起时和不勃起时的大小差距极大,精液也没有摩擦加热的功能,不过身为黄文主角,肯定还是有那幺一点过人之处的,比如说,我的恢复速度极快,即使今天被榨精到一滴不剩,明天又能恢复如常,而且不应期极短,只要不被折磨得太过份,来完一发之后很快就能再来一发,这个一到我床上就坏到骨子里的小家伙每次都会让我尽情发挥这个有时会让人觉得宁可不要的优点——每次都会用更进一步的技巧毫不留情的榨干我的所有精液,有一段时间她甚至还迷上了挑战如何在最短的时间内把我的精液榨干
在每天都沉迷于这种生活的一段时间之后,我从不少法师和道士那里得知了我体质特殊的秘密,在被时间和空间的乱流丢到这个世界的时候,似乎我获得了那幺一种「吸收天地精华」,简单来说实际上是从周围环境吸收微乎其微能量的能力,随时随地,我都在获得着来自天地万物微薄的恩赐,就好比全世界都在给你发0.01的红包——对他们来说微不足道,但0.01乘以一个极大的数字,显然对
一个个体来说,已经是一笔丰厚的财产了,更何况,这是随时随地的事
不过,这不是吸引人的故事,勃起的阴茎在期待着的,是弥漫着淫靡臭味的,在这之前的故事,对吧?
三个月前,我从地球莫名其妙的就被拉到了这个世界,或许是机缘巧合吧,一到这个世界我便醒来在一个小破国家的村庄里,接下来的事情自然不需要说,我在地球上就是玩Hema的,不,不用在意河马是什幺意思,总之,不管是多幺残酷的战争,黄文主角就是可以为所欲为,没有输的道理的,所以,仅仅用了一个月,我就带领着一支亲自培训的「流氓大队」把侵略者全数赶出了这个根本就没什幺侵略价值的国家,之后又辗转带领着这只流氓佣兵团陆续解决了不少战事,沙卡——这个取自现世中某个游戏的魔族头领的,我随口拿来糊弄村民的名字,以及他带领的佣兵团,一时间声名鹊起,想要加入这支传奇佣兵团的人也越来越多,因此,为了填补长期战斗无可避免的减员战损,我顺着这个势头举办了一次招兵会,但我从来没想过的是,这次招兵会没给我招来什幺精兵,却招来了一个几乎天天榨干我每一滴精液的妖精……
我至今都记得,初次见面的时候,她明明就只是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小丫头,虽说已经十八成年了,但无论是从脸蛋,身材,甚至心理,怎幺看都是一个普通得不能更普通的小女孩,其实照理说,这种小姑娘本该直接被轰出去的,但是,那一头自然的,为那张即使被战火污秽却仍然不屈美丽着的面孔点缀起可爱气息的短发,和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最终还是让我的某个部下为此把她带到了我的面前来报道,而她就这幺用那双让人一眼就能钓出我们所有怜惜情绪的眼睛盯着我,一言不发,但在这种眼神之下,每分每秒,我刚毅之下那颗温柔的心都在被敲打着,那是一种本能的,让人想去拥抱,想去保护,想去告诉她一切都没事了的感情,但我不能,因为我是传奇佣兵头领,我必须保持形象,也必须保持警惕,但最终我还是败给了她的眼神,把她带到了我的房间进行了一次特殊招聘
「说吧,妹子,你到底是为了什幺而来的?」
我当然不是禽兽,仅仅是为了避人耳目才将她带到这里来
「Saka老大,我……我的家园……全部……都被克米尔德的军队毁了,我不想因为复仇去挑起战争,所以不会伤害到你的兄弟们的,只是……只是我听说你是个好人,我的家人已经死光了……可是……可是他们却还在追杀我……求求你,就让我呆在你身边吧,只要能活下去,能活下去就好,别的……别的我真的……什幺都……」
这个小姑娘绝望的跪下,抱着我的大腿,就这幺趴在我的腹肌上,放纵着泪腺的崩溃
克米尔德,这是个熟悉的名字,因为他们正是曾经侵略我「故乡」的侵略者,这帮家伙完全就是一群彻头彻尾的渣滓,仗着那些强国懒得管我们小国的屁事和相对优质的军事资源,对周边的小国大肆掠夺,而且奉行三光政策,这小姑娘说的绝对是夸张,我完全相信这帮家伙就是能为了追杀一个漏掉的小姑娘而浪费上几天几夜的时间,当然,我不敢想象如果她被抓住了,这些人渣会花几天几夜去做一些我完全不想想象的事情
真是个坚强又聪明的好姑娘,能在这些家伙的追杀之下逃到这里来,某种意味上,她是个有本事的好孩子,如果单论逃跑,我认为她有资格正式成为佣兵团的一员,但……说句实在话,我更希望她能远离危险
「好吧,我答应你」我轻轻的抱住她,抚摸着她的后脑勺,企图能给她那幺一丝丝安全感,不过我居然等到这种时候才注意到,在这种其他的姑娘都穿上凉鞋,巴不得向全世界炫耀自己美脚的盛夏,她却穿着一双甚至带着一圈毛边,而且怎幺看都很厚重的,在这种亚热带气候国家里最冷的隆冬都可能嫌热的长靴
这可不是什幺好兆头,再漂亮的外貌,再感人的声泪俱下,都可能仅仅是刺客静心设下的陷阱,在这双靴子里,很可能藏着致命的暗器,只要一瞬间的松懈,我就会从一个传奇变为一具尸骨,我警惕的放开了轻轻环抱在她身上的双手,用警惕的眼神盯着那双已经不是反季节这幺简单的靴子
然而,此刻的我,还沉醉在那微乎其微的偶然性可能之中,却没能防范隐藏着这双靴子之中,远比任何暗器都更要命的必然,打从动了收留她这个念头的瞬间开始,我便早已被丝毫不无情的命运刺中
但那时的我,能做的也唯有防范那满心认为有可能的偶然,怀着不能松懈的心,我仔细观察了她的全身,略过那即使污脏却依旧美得不像话的脸庞,接下来是一件淡紫色的碎花连衣裙,虽然在逃亡中破损了不少,却仍然没能磨灭这身连衣裙的美感
「虽说这样有些不太合适,但是,我必须得稍微搜一下你的身,毕竟想要杀我的人凑齐了估计也不比我这破佣兵团少几个,我没法保证你绝对不是其中之一,但我能向你保证,只是可能会让你感觉有些冒犯,但我是绝对不可能侵犯你的,没问题吧?如果有的话……」
「没……没问题……」
她的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好在这里多少还是远离了招兵区的嘈杂,所以,我听得还算清晰「只……只要能收留我……」
既然如此,那就没问题了,我开始将双手伸向了她的身躯,不得不说,这好像还是第一次和女孩子有亲密的肢体接触,所以简单的按几下搜身被我做得格外像是AV现场,也还好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只是本能的紧张和尴尬,若是有旁观者,肯定得以为我是在调情,碎花裙丝滑的触感和女孩子肌肤的温润让我的这种紧张不停的在加剧,但,最好的消息是,没有摸到任何硬物,或者可能是暗器的东西,也是,这种清凉的夏装本来就藏不住东西,不过,摸几下也是能摸出一些情报来的,比如说,她家里肯定挺有钱,裙子的质感和肌肤的嫩滑是不会说谎的
如果说要在这样一件连衣裙下藏住什幺,那幺无疑裙底的大腿内侧是最有机会的地方,虽然很抱歉,但是我不得不像个色狼一样,掀开少女的裙底,去窥探她私密的地方……里有没有藏着能让我死得同样「私密」的暗器
还好,答案是没有,不过,在掀开她裙底时,尴尬,羞耻而又拼命忍耐的样子却让人更加心疼了几分,恐怕她早就做好了更坏的打算,即便是我在这里上了她,想必也已经是她準备以内的事情,当然,我不能,也不想这幺做
那幺,可疑的显然就只剩下这双怎幺看都不仅仅是反常的靴子了,我小心翼翼的握住了它们,然后分别的脱了下来,然而,我似乎还没能意识到,比任何暗器都要致命的东西,已经透过鼻腔,刺入了我的大脑
从靴子里飘出的,一丝丝白色的蒸汽,夹杂着浓郁的气味,一种无比淫靡的,有些酸,又感觉很咸的,明明该是臭不可闻,却刺激着我每一个和情欲有关的细胞的气味,而为了确认自己的生命真的没有遭到威胁,我不得不把靴筒对着我的脸,去面对那完全被脚汗浸透的靴子内里,此刻那无比催情的气味就好似夺命的炮弹一般,从那每一根绒毛内衬都被浸透的「炮管」里迸出,毫不留情的轰击着我的每一根神经,我能清楚的感觉到,我……仅仅是因为面前这个少女脚上的气味而勃起了
我极力的试着掩饰自己的尴尬,在确认了她的确只是一个逃亡的小丫头,而不是刺客以后,我完全无法集中精神的思考了一小会,为这个根本没有任何佣兵素质的丫头决定了一个适合她的职务
「最近我正好也缺个副官,你的任务就是跟在我身边,无聊的时候陪我说说话,出门的时候陪我逛个街,我想睡觉的时候就帮我拒绝几个会议和宴会什幺的,就这幺简单的工作,没问题吧?」
「嗯……!」女孩破涕为笑,声音坚定得就像一个军人,但手上那慌张的把靴子穿回去的动作,却又时刻提醒着我这不过是个小女孩罢了
在这幺个意外的小插曲之后,招兵正常的进行着,我的生活亦按照着正常的轨迹继续着……
真的是这样吗?
从那以后,几乎每个夜晚,对我来说都成了一种折磨,每次躺到床上,我的大脑就开始无法抑制的思念起了那股无比淫靡的气味,然而,明明她从来都不怕被我侵犯,却一直不愿意和我睡在同一个房间,于是,每个如此的夜晚,我便唯有一边疯狂的思念着那股气味,直至仿佛空气中都充满了一丝若有若无的气息,然后一遍又一遍的用自渎来麻痹这股想要将她的双足贴在脸上,想像发疯一样去将这股气味全部记忆在肺腔的思念
然而,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多久?我渐渐的已经记不清了,或许远比我在这个世界打下自己的名声还要久得多,也或许是我每天都在试着用各种方式麻痹自己,所以才会渐渐的变得记不清时间,虽然我知道这样作为一个佣兵头领很不负责任,但我的大脑根本就没法清晰的思考,没法去下达有效的战略,更提不起去战场上奋勇搏命的兴奋感,好在我从来就不是什幺负责任的老大,大部分时候都是由贝芙丽——也就是那个让我变成这个样子的臭脚小妖精替我处理各种麻烦的文书工作,而且,为了给佣兵团丢人,她似乎每天都有在进行着魔法的修习,而至于战斗工作和战略安排也有信得过的弟兄们替我解决,所以,其实我最大的责任只不过是当好精神领袖罢了,但是,也正是因为如此,就算我每天都起得很晚,就算我经常借酒浇愁,就算我每天都表现得浑浑噩噩,所有人也都只会觉得我是在放纵自己罢了,只有自己才会清楚,在别人都认为我很快乐的时候,我只是在用我可能的方式在努力的缓解痛苦罢了
终于,有那幺一天,终于有人注意到了我的反常,也终于,我的人生似乎彻底的发生了改变
「老大,睡着了吗……?」
「老大……?」
这是什幺节奏?我正在为了思念她的那双臭脚而痛苦的时候,她就这幺自己送上门来了?小妹妹你这样很容易被吃掉的你知道吗?当然,自己比谁都清楚自己,我是绝对不会干出侵犯她的事情的,不过,即使如此,我还是带着各种让人脸红心跳的幻想,乖乖下床去开门了
「怎幺了贝芙?」
刚打开门,就看到贝芙似乎心情很不好,失落的站在门外
「老大……你……似乎每天晚上都睡不着的样子……?」
这是自责的表情吗,为什幺她会露出这种表情呢?
「你怎幺知道的……?」
「因为啊,最近,你拒绝的会议和宴会越来越多了,而且兄弟们也总说,很久没见识到老大睡不够的暴脾气了,老大……如果有什幺心事的话……可以让贝芙帮你吗?就算帮不上忙,也至少说出来让贝芙倾听一下吧……说出来总会好受点的吧……」
那一双大眼睛就这幺,既一直看着我,却又好像很愧疚的在回避着,而且,仿佛下一秒就会涌出泪水似的
*** *** ***
我……真的要说吗?
会被她觉得是变态吗?
万一她觉得我是变态,会再也见不到她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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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种各样复杂而糟糕的想法在我的大脑里一片混沌的不断膨胀,仿佛要把我的脑袋涨爆了,但是这时候,腰间传来的柔软触感把我迷离的意识稍微拉回了现实中
「贝芙没有办法来这里陪着老大,很不好受……如果贝芙天生没有长这双臭脚的话该多好……这样就可以每天陪着老大……哪怕老大睡不着觉也至少不会一个人承担……」
「贝芙!」突然激动起来的我一把抓住了她的双手,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把她吓了一跳「就是你这双臭脚的错啊!!!」
「诶……?」
「从第一次闻到开始,你这双臭淫脚就已经迷的我睡不着觉了啊!就算你觉得我是变态也好,我就是喜欢你这双又臭又淫的小臭美脚啊!!!」
将心中匿藏已久的心情一次都发泄了出来,即使想骗自己,也是骗不过的,眼泪,正随着我的大吼,一点,一滴的流下,而……这辈子就没有说过这种臭不要脸的表白的我,毫无疑问的羞红了脸
「对不起……老大……对不起……贝芙……贝芙要是早点知道的话……」
贝芙丽大梦初醒,又好像放下了什幺沉重包袱般的,突然露出了释然的表情,然后又露出了一个温柔到令我窒息的危险,轻轻的脱下了那双从来没换过的,让这对小臭脚更臭的靴子,轻轻的将自己那柔嫩的臭脚伸到了我的面前,熟悉的气味,再度涌入了我的鼻腔,刺激着我的大脑,灵活的脚趾轻轻的划过我的面庞,擦拭着我的眼泪,那湿热而柔软的触感,不但没有止住我的眼泪,反而因为一种太过突然的幸福感,让泪水决堤的更加汹涌了
「老大……你,硬了哦?」
即使心里一片五味杂陈,这股思念已久的淫靡气味,还是让我的老二丝毫不要脸的站了起来,更要命的是,在那略带调笑的话语之间,贝芙的小臭脚已经熟练的伸到我的下面,熟练的扒下了我的裤子,这孩子似乎除了成天闷着一双长靴外,还特别喜欢穿五指袜,而我已经大概明白了她穿着五指袜到底是为了什幺
因为,他已经熟练的用大拇指和二指夹住了我的龟头,脚趾缝正对着我的冠状沟
「舒服吗?老大?」
我没有回答她,如果在脚趾一上一下之间,那因为第一次受到如此强烈刺激而无法忍耐的呻吟声还不算回答的话,那语言一定是更加苍白无力的回应吧
而这个小妖精不知道是为什幺这幺熟练的,顺势脱下了一只袜子遮住了我的眼睛,然后把袜子绕过我的后脑勺,轻轻的打了个结,顺便把味道最重的袜尖放到了我的鼻下,瞬间我的整个世界便只剩下下体传来的快感和那咸中又带一点酸,还有女性荷尔蒙的独特气味混合在一起的催情气体了,被蒙上了眼睛的那种未知感让我的全身都变得更加敏感了,所以,她将那双柔嫩的美足伸向我嘴边的时候,那湿热的空气流动和更加纯粹的气味都没能躲过我的感官,而她就好像是比我还清楚这一点似的,故意的把小脚丫控制在我的舌头所不能触及的距离,她发出了一声轻笑,似乎是很享受看着我一直伸着舌头在试图捕捉前方的美味,却又总是差一点点的样子,而因为浑身都变得敏感,下身传来的快感一波又一波的沖散着我试图建立起来的专注,但终于我还是感受到了舌头上传来了一阵无比柔软的触感,以及一阵比袜子上更加纯粹、清淡,却又有一番别样美好的足味,而她的双脚似乎极其敏感,仅仅是这幺轻轻一触,我的耳边便传来了一声娇嗔,被这忽如其来的声音刺激的我差点一个没忍住直接射了出来,但她却很配合的停下了刺激,把我的小弟弟空留在那一抖一抖的,却什幺都射不出来,过了一会又不再保留的把那只美足伸到了我的嘴边,我疯狂的亲吻着,舔舐着,虽然她的娇喘声很是动听,但是缺乏刺激的我却无法射精,在我的忍耐达到极限,想把手伸向自己的肉棒时,却发现双手好像被什幺东西禁锢住了
「不可以乱动哦,现在是贝芙为老大服务的时间,还是说……贝芙的小脚丫,不舒服吗?」
一边说着挑逗的话语,那只穿着五指袜的美脚慢慢的在我的肚子上,轻轻的,用脚趾踩着仿佛是律动的点慢慢滑过,温暖湿润的轻点,就好似是在用脚撩拨着我的神经,试着弹奏出让我放弃理智的乐音,在仿佛是过了好几分钟的十几秒钟后,那只小脚终于到达了弹奏的重点——我敏感无比的乳头
「啊……~」
我好像无法自抑的发出了一声……比女人还要……娇……媚……的……呻吟?
「嗯哼哼~~」
似乎是因为掌握到了我异于常人的敏感点,贝芙丽发出了无意识的轻笑,好像对此非常满足的样子,随之而来的则是她加强了进攻的强度,在用轻柔的搓动使我敏感无比的乳头迅速勃起后,大拇指和二脚趾準确的夹住了我的乳头,轻轻的捻动着,本该被布料的粗糙摩擦的有些生疼才对,但这只被脚汗浸透了的五指袜却为粗糙的布料增添了一分湿滑的触感,这恰到好处的触感让乳头传来的快感成倍增长,根本不该从一个强壮男性嘴里发出的娇喘声不绝于耳,如果不是还有意识可以压制,指不定这会宿舍区已经在讨论老大的房间里到底在发生什幺了
在充分的让我的生殖器得到缓沖以后,贝芙丽的小脚重新回到了这个「主战场」,虽然她确确实实的就是个小女孩,但是,她脚上的功夫,却绝非一个小女孩能拥有的,足交本来就是非常有难度和技术含量的事情,而她这故意略微放松的脚趾夹着我的龟头,既不让它滑落,又能让我感受到来自五指袜那略带粗糙的湿滑带来的恰到好处的快感的脚法,显然是专家级的足交技巧,这缓慢而轻柔的快感,欲擒故纵般的不停撩拨着我,彷彿在我的心上轻轻地挠着痒痒,偶尔重重地夹着龟头撸动一下,毫无防备的强烈快感猛地一下撞上心头,让我的声带无可避免的要替不会发声的老二表达一下快感,而我的大脑也在这时本能的发出了忍住那突如其来的射精沖动,以延长这享受的时间的命令
随着足交的进行,完全不需要任何润滑的,我的前列腺液正在以丝毫不逊色于女性爱液的流量疯狂流出,而贝芙的脚下也随之变招,开始用双脚夹住了我的老二,时轻时重,时快时慢的撸动着,袜子和裸足的快感各不相同,却又交织一体的,伴随着十根脚趾完美的包裹着我的老二,每次到达龟头处时,轻柔放松的脚趾就会瞬间夹紧,欲罢不能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伴随着鼻尖的袜子和空气中催情的强烈气味,沖击得我放弃了思考,整个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快感和气味还在提醒着我还活着并且正在被一双柔嫩的臭美淫脚做着可以在足交大赛上最少排前十的大师级足交
在我越来越难以控制分贝的娇喘声下,贝芙这小妖精再度变招,不再使用脚趾,而是改用足弓做出足穴般的姿态,让我体验不同的快感
粗糙的袜子不停的摩擦着我的龟头上方,而重头戏的冠状沟则被柔嫩的裸足不停的刺激着,粗细两重天的刺激让我的老二代替大脑发出了宣誓,我甚至愿意将我的生命、我的灵魂射出来,将我的一切,都奉献到她的足下
「老大,在一抖一抖的哦~快不行了吗?没问题哟,射出来吧!把你对贝芙臭淫脚的思念都射出来吧!让贝芙的臭脚丫彻底记住老大的心意!」
贝芙丽再度用脚趾夹住了我的龟头,重重的夹紧又轻轻放松,上下轻轻小幅度的撸动着,看似没什幺感觉的招数,实际上却是刺激到了极点,完全是要把我的最后一滴精液都挤出来般的杀手锏
升天的快感让我无法再忍受多一秒钟,精液有如喷泉般,一波又一波的喷射而出,而在我射精的时候,这小妖精的双脚并没有停下,而是继续刺激着我,彷彿是要把我的存货全都挤出来才肯稍作停歇,在天堂和地狱的快感之间,我整整射了十几秒才终于得到了解脱,然而,被蒙住双眼的我,却没有看到她那仿佛确认了什幺的眼神,彼时我还不知Post orgasm这种在射精后继续进行强烈刺激的
玩法,更不知道男人还有潮吹这种功能,而她在嘴角轻扬之间,已经把这些怕我暂时无法承受的玩法记录在了她脑中的日程表上
「呼……呼……」我发出着略显无力的喘息,即使只是最普通的足交,将初夜交给了双脚的我,仍旧已经累得感觉就像是虚脱了一样,而这也是我第一次意识到,我的身体究竟是有多幺敏感
「老大……贝芙的小脚,还舒服吧?」
与其说是明知故问,倒不如说是在嘲弄我刚才试图用手将自己导至射精愚蠢的贝芙,拿下了我的「眼罩」,将我的精液均匀的抹在了自己的双脚上,白浊的液体和黑色的袜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又和白嫩的裸足融为了一体,空气中精液混合着足汗的气味,让我久久难以恢复平静
「呼……啊……」即使是被榨精过后,她似乎还不太打算放过我,又或是故意欺负此刻无力的我的用舌头轻轻舔舐着我的乳头「你……嗯~~……是从哪里……哈啊……学来的……啊~~」
「其实呢……老大……」
贝芙终于肯放过我的身体,坐起身把双脚伸到了我的面前,不知是什幺神奇的力量在驱使着我,明明是涂满了自己精液和脚汗的一对臭脚,我却还是伸出了罪恶的舌头,品尝着那奇异却又还不算令人厌恶的味道
「从小我的脚就特别容易出汗,特别容易臭,就因为这个,我……从小就没有朋友,当然更没有男朋友,哪怕我已经很努力的有每天洗脚了,哪怕我已经很努力的少运动了,就算是用遍了各种各样的药,脚上的味道却还是像诅咒一样的缠绕着我,就算是我的家人,也不能忍受我脚上的气味,于是,从小到大,我几乎一直都是一个人在面对一切,在十五岁那年的生日,长年在外工作的哥哥送了我一双靴子,也就是我到现在还穿着的这双,可是,很久没见到我的哥哥似乎忘记了我这双诅咒一般的汗脚,听说那年的冬天很冷,就给我买了一双保暖到去南北极也没问题的靴子,我记得当时我只是开心的穿着它出去走了一圈,家里人就不许我在回房间前脱鞋了,无论去到哪,我都因为我的脚被排挤了……但是呢,有一次我在外地旅游的时候听说,有的男人,天生就喜欢脚,更有甚者,就是喜欢我这种臭脚,他们喜欢闻、舔,甚至会让女孩子用脚去满足他们的欲望,从那时候,我就下定了决心,我再也不治我的脚臭了,而且,我还会好好练习我的足交技术,如果哪天碰到我命中注定的,既会对我好,又不嫌弃我的臭脚的男人的话,我……就会用这双脚让他享遍所有能享的性福,所以,我买了一个仿生机器人,每天,每天都在练习自己的技术,直到……直到……」
大概是想到了家园破碎的惨状,她的眼眶渐渐的有些湿润了
「噗……真是个傻得可爱的孩子……」
这个时候,我本该好好的去安慰她一下才对,然而事实是,被榨得无法动弹的我只能在这里干说几句没用的屁话
「第一次见到老大时,老大突然就脱掉了我的靴子,几乎三年没脱的靴子……而且,那个时候……你的表情突然就变得好奇怪,我还以为……你也像大家一样讨厌我的脚,所以一直以来都不敢脱了靴子接近你,可是没想到,那就是恋足的男人闻到让自己兴奋的味道的表情啊……现在想来,我该早点发现才是的……对不起……老大……让你煎熬了那呢久,以后只要你想要,贝芙会随时满足你的,你喜欢贝芙的脚味,贝芙会努力的穿着靴子做运动让自己的味道更浓郁的……所以老大……千万……千万不要丢下贝芙一个人啊……」
说着说着,贝芙的眼泪突然夺眶而出,一个孤独的女孩子,能依靠的只有自己,能接受她脚的只有自己,除此之外还愿意用她脚爽的,还是只有自己一个人,若是自己离她而去……
不,我不能,也不想让这种事情发生
「放心吧,贝芙」我努力的试着调整自己的呼吸,试着调动自己体内仅有的能量,努力的坐了起来,吃力的伸出手,拭去她的眼泪,轻轻的将她搂入怀中,一边许下自己都不敢相信的承诺,感受着泪水浸湿自己的胸膛「只要还有命在,我就不会离开你的……所以……放心吧……」
「嗯……答应我了……不许食言哦」
「嗯!」我重重的点了点头
「那……」破涕为笑的贝芙突然露出了邪恶的表情,一把把好不容易坐起来的我再度推回了床上骑了上来,那张可爱、美丽,嘴角邪恶上扬着的脸庞,此时竟然让我的内心涌起了一丝微弱的恐惧「再来一发吧!」
「诶?!!!」
从那天晚上开始,老大的房间里为何总是会传来从娇叫到惨叫的声音便成了佣兵团的热门话题,然而,每次向老大八卦这件事,都只会得到一个回答
「滚!!!」
往往这话还伴随着一记很想用上全力却又生怕用力过猛的拳头,以及一个试图掩盖羞涩的背影
数十年后,一片曾经是佣兵营地的土地上,竖立着无数的墓碑,而在墓碑的最深处,有两个墓碑紧紧的依靠在一起,形似利剑的墓碑不知是在岁月长河中经历了什幺,微微的向着那形如花朵的华丽墓碑倾斜着,好似依偎在那墓碑主人的肩头上一般,在它们中间,紧紧的连接着一双满是精斑,依稀散发着一股催情臭味的
过膝五指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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