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要做你的M(3.11)delt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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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1章
就在我以为已经解脱了的时候,吴小涵却又把绳子重新拴到了我阴囊的根部。
难道她还没玩够吗?
还是说,她想试试真的把我全部的体重都交由我的蛋蛋来承担?
我忍不住求饶:「求求你,小涵学姐,放过我吧……我的蛋蛋真的要碎了……」
吴小涵可能看到了我眼中那恐慌到都快要大小便失禁的表情,走到了我的脑袋边,温柔地抚摸起了我的头发。
看我的表情稍稍镇定下来,吴小涵用她的手指轻轻划过我的脸庞,似乎是真诚地征求我的意见:「是真的很疼很难熬吧?辛苦你了。可是,学姐还是想再玩玩,可以吗?」
我当然不喜欢身体上的剧痛——何况是刚才那种毫无快感、只痛彻筋骨的折磨。
可是,对于我这样的废物,我这种没有本事来为自己爱的人真正做些什幺的废物来说,允许她虐待我的身体,是我能够爱她的唯一方式了。
这种终于能够宠着我的小涵学姐的机会,我不可能放过。
我只能点点头:「嗯。那就继续吧。」
吴小涵揉了揉我的脸:「谢谢。」
但是,想到自己可怜的睪丸,我还是请求道:「只是,我觉得,我的蛋蛋是真的没本事承起全身的重量,我从没练习过,第一天就直接到那个程度,我真的受不了的。」
「那,我就还是给你加一个别的悬挂点吧。」吴小涵说。
可能这是最好的结局了吧。
比如退出虐待让吴小涵失望,或是真的让我的体重把我的睪丸扯碎,不如老老实实接受这个提案,让她在我身上另加一个悬挂的地方。
她没有浪费时间,立刻又拿起了一枚刚刚从我的胸前被取下的铁钩。
而她的另一只手,竟然捏住了我的龟头。
难道——他要用钩子穿过我的龟头?
「别……」我开口乞求:「小涵学姐……我那里……受不了的……」
吴小涵没说话,只是把她正捏住我龟头的娇嫩的手指轻轻摩擦了几下,甚至灵巧地用那最柔滑的指尖,如蜻蜓点水般地挑弄了我尿道口边缘最敏感的地方。
我这样的小处男怎幺受得了这样的玩弄——我立刻就又硬了起来,甚至都快有要射精的感觉了。
「你看,你现在很兴奋呢。一定是因为想要被钩子穿刺过去,才那幺兴奋吧?」
「没……没有……」我无助地辩解着。
「又开始撒谎了吗?」吴小涵用责问的语气说道。
吴小涵这分明是无赖嘛——我的明明是被她的手指弄硬的;我这幺怕疼的人,怎幺可能会想被那可怕的钩子穿刺。
不过,这种明知是对方无赖,自己却只能忍气吞声的感觉,却实在屈辱得都让我有些兴奋了。
我低声下气道:「没……没有。都听你的就好了,小涵学姐。」
吴小涵看到我的低声下气,得意道:「真乖。以后记住了,说谎可是要被惩罚的噢。」
她没再耽误,灵巧的手指立刻把我的龟头捏得更紧,而握住铁钩的手先是把钩尖微微推入尿道一点,然后用力把钩尖往侧向挤压。
第一次被那幺粗的东西穿过身体最最敏感的地方,痛感超乎了我的想象。
我感觉那钩子像是活脱脱要撕裂我的身体一样,疼得闭上眼睛,手脚忍不住发抖。
吴小涵见钩子没有穿出来,又狠得一用猛力。
这一瞬猛然加剧的刺痛,立刻就再次击垮了我泪腺的堤防——我虽然咬住牙没有哭出声来,但还是无法阻挡泪水自顾自从眼角滑了出来。
在我绷紧全身肌肉的忍耐中,钩尖终于从我龟头的侧面穿了出来。
吴小涵又慢慢用力把铁钩的头部多推出来了一些,确保铁钩不会滑脱——只是铁钩实在太粗,紧紧贴合着撑挤着我伤口里的肉摩擦着,依然让我疼得龇牙咧嘴,惨叫出声。
吴小涵看到我眼角的泪,只是轻轻擦了擦,又无情地把另一枚铁钩也穿过我可怜的龟头[ 1].
我的眼泪刚刚止住,吴小涵就已经把那两枚铁钩也用绳子吊到了屋顶的钩子上。
现在,吴小涵再移开我身下的桌子,承受我全部体重的,就将是我已经变形的睪丸,和我那被铁钩穿过的龟头。
一对悲惨的难兄难弟。
或许,它们有着原罪吧;这种象征着性交的东西,本来就是有着骯脏的——在女神的面前展露出来,都是脏了她的眼睛;在女神的面前勃起,更仿佛暗示着我对她有着龌龊的欲望。
可是吴小涵此刻已经进入了兴奋的状态,她甚至没有磨蹭,在我还没完全做好心理準备的时候,就果断地推开了桌子。
我全身的重力猛然全部集中到了那三根绳子上,一瞬间,下体剧烈无比的疼痛,立刻就让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我惨叫出声:「啊……啊……放我下来,求求你,小涵学姐,放我下来……啊……呜呜呜……」
吴小涵正喜欢听我的惨叫和求饶。
她得意地说:「放你下来?你才刚刚开始呢,急什幺急?」
我的声音颤抖着:「我不行了……求求你……放过我……疼得……要死了……」
「那你有本事的话就真疼死啊。你要是活着,就得给我挨着。」
求饶果然是没用的。
我的体重主要集中在上半身,而悬挂点又在我的胯下,于是我立刻就成了头朝下的姿势[ 2].我睁眼往上一看,自己的肉茎和子孙袋都已经被扯得长到不可思议。
而我龟头上被铁钩穿过的伤口,被强力拉扯开来,成了一个可怕的窟窿,向外滴着血。
在几乎昏厥的疼痛中,我开始后悔自己为什幺没有减肥减得再轻些,让我的下体少挨一点痛苦。
不过,轻伤十几公斤,恐怕也都只是杯水车薪吧——就算是三四十公斤的重量,都应该已经超过我的承受的范围了。
吴小涵轻轻用手摸了摸我被拉扯长的肉棒:「你现在明明软着,却被拉得比你硬着的时候还要长呢。嘻嘻,你是不是该感谢我呀?」
我疼得发抖,开口想说话,却立刻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一下——大约我还不太习惯头朝下的时候说话吧。
她的玉指轻轻摸了摸我被拉扯变形的龟头,说道:「我看到铁钩穿在龟头上的样子,又想电击你的下面玩玩了呢,怎幺办呀?」
「电击」,听到这个词,我本能地摇头。
上次魏麒被吴小涵电击龟头的场景还历历在目——魏麒那时当真是痛不欲生,求死不得,最后都被逼到了哀求着吴小涵阉了他的地步。
连恋痛系的魏麒都说他无论如何都再也不想经历第二次那样的电击,我这种怕疼的人,可就更不想尝试了。
可是,吴小涵却半蹲下来,直视着我的眼睛问道:「可以吗,我的小乖乖?你对我的感情,不会比魏麒浅吧?」
她这句话实在是太狠毒了。
她心里知道,我不可能会愿意承认自己不如魏麒爱她;她知道,只要她这幺一说,我肯定会通过接受电击来证明自己对她的感情。
看着她期待的眼神,我别无选择,只能乖乖跳进坑里,成全她的算计。
「好吧。我……你想的话,就电吧。」
吴小涵开心地摸了摸我的头发:「真乖。」
不过,她看了看我的下体后,评论道:「你龟头上两个铁钩的距离太近了一点,电流回路也太短了,恐怕也就只有尿道口附近那一点点地方会被点到吧;有点没意思。倒是你的蛋蛋,被勒成这个样子,真的很可爱呢。」
我的蛋蛋?我的蛋蛋早已被绳子勒成了扭曲的形状,艰难地维持着它的体积,支撑着我的体重。
吴小涵不管这些,转身拿来了两枚普通的注射针,把注射针分别稳稳地刺入了我的两颗睪丸里。
大约是睪丸受外力挤压很严重的缘故,针尖一进去,立刻就有液体从针里面流出来。
还好她动作很快,就把针从另一侧穿了出去,没有让睪丸里的体液流失多少。
吴小涵又从柜子里把她那台可怕的电针仪拿了出来。
我从没觉得那高跟鞋叩击地面的声音有那幺令人窒息——仿佛她每走近异步,我都离死期更近了一点。
她把电针仪放到了我身下的地板上,接好电源。
两对电线从电针仪里引出;其中第一对电线的正极接到我左半边龟头里的铁钩上,负极接到我穿过右侧睪丸的钢针上;第二对电线的正负极则分别接到我右半边的龟头和左侧的睪丸里。
这样一来,两条回路都会分别从我的龟头一直通到我的睪丸里,可以保证我的整根肉棒都被电流穿过。
一切準备停当后,我深呼吸,準备接受这最最残忍的折磨。
可在这最后的关头,我忽然想到:我要证明自己比魏麒付出得多,就必须要坚持得比他还久才行。
但是,我这幺怕疼,身体的本能一定会让我很快求饶。
所以,我唯一的选项,就是让吴小涵堵住我的嘴巴。
我忍耐着下身的剧痛,向吴小涵开口请求:「小涵学姐……可以求你件事情吗?」
「嗯?」正準备打开电源的她回过了头来。
「可以把我的嘴巴堵起来吗?我怕我忍不住求饶。」
吴小涵微微惊异:「小冬瓜,你是真打算连求饶的后路都不留给自己呀?」
「有后路,我会坚持不住的。」我本想多解释几句,可剧痛让我根本没有说话的气力。
「好,那我给你拿袜子去吧。正好,前几天穿的袜子还没洗呢。」
我听到吴小涵走出去的脚步声。
这片刻的宁静其实一点也不好熬——鸡鸡和蛋蛋被悬挂拉伸着,本来就已经几近撕裂,痛苦难堪;即使不考虑电击,我也本就想要开口求饶了。
半分钟后,吴小涵果然拿来了一双灰色的船袜:「吶,给你。看在你很快就要疼死的份上,赏你啦。」
那袜子上还是依稀有些味道的;后跟的地方也磨得有一点点黑。
我含住那恩赐,还是忍不住吸嗅了几口。
被那醇香稍稍安抚了身体的疼痛后,我又忍不住自嘲:死到临头了,还在这儿贪恋袜香。
吴小涵一如既往地用一排别针扣起了我的嘴唇,以免我把袜子吐出来。
一边扣着,她还一边问我:「你是不是想要我电你的时候比当时电魏麒还要狠啊?」
我点点头。
「那我是不是完全不用管你疼成什幺样,就只用虐你就行?」
我又点点头——要想证明自己,当然得经受吴小涵的考验。
「你确定吗?」
我当然确定。
她一副「反正不是她的责任」的语气说道:「好吧,既然你自己都这幺说了,我就不客气了。」
别针全部都穿好了以后,吴小涵抬头环视了一圈,确认一切準备妥当。
她弯下腰,準备打开电针仪的开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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