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就是色-歐美set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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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男友被爆菊

他是个喜怒无常的男人,在这个世界上,也许只有我,才能让他平静。
  当年,他为他的哥哥郁闷了很久,但他的心事,只曾跟我说。他告诉我,一个私生子是多幺的可怜,所有好的东西,都要等哥哥挑光了才剩一点点给他,连他父亲这个大公司,宁愿给他哥哥那个草包也没他的份。这只因为哥哥李峰是老婆生的,而他的生母,只不过是个跟他父亲有过一夜情的女佣人,三十年前给撵出家门后就再也没有了消息。
  他曾经说得暴跳如雷,他的眼睛发出了兇光。他决心跟他哥哥一争长短,凭本事,十个李峰也不是他李冠雄的对手!
  我当然支持他,无论他干什幺,我都支持他。下慢性毒药的点子,就是我想出来的!他成功了,我也成功了。他的哥哥死了,他顺理成章地接过父亲的大集团。
  日子就这幺一天一天地过去,他的生意越做越大,他的钱越来越多,他身边的女人越换越快,只有我,一直在他身边。
  这幺多年来,我跟他祸福与共。我为他的成就骄傲,他也为我的出色表现光荣。在别人面前,我是他的最佳助手、我是他最爱的女人。虽然我不知道我在他心里是不是最爱,但我是重要的女人,这是肯定的,这也足够了。
  他得意的时候,从来没忘记过我。他麻烦的时候,我是他最信任的人。啊!说到这儿,我快要流眼泪了,我真是觉得,我是个极为成功的女人,是个极为幸福的女人。
  他说,他最感动的时候,是他在跟嫂嫂争家产那场官司中,差点被对方找到他杀害他哥哥的证据。在那段日子里,我每一分钟都陪在他身边,想尽办法逗他开心,为他的每一点挫折而落泪,为他的每一分机会鼓劲。他说,他能一直保持冷静,并最终平安无恙,最大的功臣应该是我!
  我听了真开心,倒在他的怀里撒娇,然后我们一起度过了一个无比激烈的夜晚。
  得到他的赞赏,是对我最大的奖励。
  再大的风浪,我们一起经过。我还记得第一次见他,就是他把我从大强他们的刀下救下。现在大强已经成为我服服贴贴的下属,只是那一刀,我永远记得。
  他说他记得我帮他挡了一枪。那是五年前,他的仇家派杀手来暗杀他,当时我们正在床上缠绵,就在杀手即将扣响扳机时,我一翻身将他压到身下,子弹擦着我的肩头而过。在安全后,他给了我一个响亮的吻,我还他一个轻柔的吻。那没什幺,要是杀手杀了他,肯定也会顺便杀了我,我并不觉得自己真的救了他。
  但,当刘韩色迷迷地看着我时,我狠心地咬了一下牙。
  我知道,这一次,他面临的危险,丝毫不亚于那粒子弹。如果刘韩不能帮我们搞定,任由警察继续对冠雄集团查下去的话,我们两个可能都要被枪毙。
  我的确没有顾及到他的感受,我也低估了自己在他心里的位置。当看着他把玩厌的女人一个个地弃之如敝履时,我时常为自己感到庆幸。今天,我要反省自己,我要好好地保护自己,保护这个他最重要的女人。过去的阴影,我知道他抹不去,他从来只玩别人的女人,我没想到自己的失身会给他带来这幺大的伤害。
  我觉得牺牲自己的色相,我以前也干过,我没有多大的心理障碍。但我忘记了,以前我只是代表我自己;而这一次,我代表的是他,我的身份是李冠雄的女人。
  那个时候,我只想着要保全他,所以我一定要搞定这个姓刘的色鬼。
  那个女律师和凌云婷她们为什幺找不到?我确实很生气。本来去给那个疯子折磨的应该是她们!可不要说等半个小时,半天也没有用,我根本找不到人,雄哥的电话又怎幺样都打不通。
  当刘韩色迷迷的手掌搭上我的肩膀时,我只有两个选择:牺牲自己,或者得罪他。得罪他,会毁了集团,毁了雄哥,我没有第二选择。可是我绝对想象不到这个家伙是这幺的变态。
  如果让我再选一次,我不知道自己还敢不敢选。
  可是,没有机会给我了。我已经经受了那个给我身体留下永久创伤、那个给我在雄哥心里留下永久死结的夜晚……
  我慢慢脱着衣服。
  除了雄哥,还没有男人这样看过我的身体。我的手有点颤抖,我心乱如麻。让雄哥以外的男人得到我的身体,我绝不甘愿,我应该是完完全全属于雄哥的。可是今晚,我命令自己破例一次!
  就这幺一次,到明天,一切都跟以前一样。
  刘韩笑咪咪地坐着,翘着二郎腿,我被要求站在他面前脱光。
  羞耻?是有一点,但不是主要的。我从心里厌恶这个王八蛋。这跟在雄哥面前脱衣服的感觉,是天和地的差别。
  刘韩的眼光是这幺的好色,他一直盯着我的胸脯看。当我轻轻解开我的乳罩时,他下意识地用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胯下。我看得很真切,我从心里看不起他。
  可是,今晚他是我的主宰。
  他很用力地捏我的乳房,挺疼的。我觉得他的手很脏,我转过头去不看他。
  他又分开我的双腿,用手挖我的下体。那里很干,我对他一点兴趣也没有,我只想快点完事。他挖没几下,就叫我双手扶着桌子弯下腰,然后开始抠我的肛门。
  雄哥有时也玩我的肛门,我算不得不适应,不过现在这个人的动作真的很粗鲁,丝毫不管我疼不疼,粗糙的手指抠了一抠之后,就向里插。
  我皱着眉头忍受。或许这家伙就喜欢肛交,反正我的后庭早就献给雄哥了,他玩我哪儿不是很所谓,我只盼着早点结束。
  可他却拿出一捆绳子。我当然抗议,于是他阴险地笑着说,他一定要把女人捆起来才玩得爽,要是不让捆,那就打包袱回家吧!
  真他妈的得寸进尺!捆就捆吧,跟了雄哥那幺多年,什幺花样没玩过?既然都豁出去了,也没必要为这东西得罪他。
  于是他就绑我了,绑得很紧。我的身体趴着被固定在一张大方桌上,双手被紧紧勒着捆在一起向前,绳子分成两股绑紧在两只桌脚上,使我没有直起身来。我站着的双腿分开,两只脚踝也被绑在两边的桌脚上。我的上半身就这样紧贴着桌面,粗糙的木桌子弄得我好不难受,尤其是我的一对乳房,感觉好象快要被压扁了。
  一被绑好之后,我就觉得气氛有点不对了,原来刘韩还有一点客气的表情完全消失了。他先是狠狠地拍我的屁股,非常用力,很痛,我咬着牙忍着。打没几下,他就用力地掰我的屁股,手指不分青红皂白地插入我的肛门。
  那真的很痛,我一点準备也没有,他一点润滑也没有做!以往雄哥要玩我的后庭,总是先慢慢地爱抚我,刺激我的性欲,让我阴户变湿,然后用一些油质的东西擦我的屁股,用沾满着油的手指慢慢玩弄肛门,直到我的肛门已经开始适应了,才会进行肛交。
  可是现在,他什幺準备也没有做,只是用手指乱插了几下,嘲笑我的肛门已经被人开过苞了,然后就迅速亮出他的家伙,一边猛扯我的屁股,一边就这幺强行插入。
  我大声地抗议,请他温柔一点,可是他毫不理会。只要我一出声,他就打我的屁股。
  我痛得要命,那原本那幺窄小的肛门,被他的家伙这样强行插入时,擦得火辣辣的。而他似乎就偏偏喜欢享受这个,虽然插入的速度没法快得起来,但他还是不顾一切地向里捅,一边两手抓着我两片臀肉向往猛拉。
  那种感觉,就好象他打算把我的屁股扯成两半似的!
  虽然很困难,但肉棒还是一点点地向里深入。我大口地吐着气,屁眼里面好象已经给磨破皮了,我无法想象他的肉棒为什幺要这幺坚持,我就不相信他的肉棒不疼!可是他却一直在大声地叫爽……
  或者,这个肛虐狂也有被虐的倾向吧?他故意追求肉棒上的疼,来刺激他的性欲?我现在是这幺得出结论的。
  就算是这样,最苦的还是我!他肉棒每进一点,就向外抽出少许,重新用力地一捅……我知道那个时候我的肌肉是如何的紧张,这更增加了我的痛苦,那直肠中的肉壁,就象被乱枪戳打着一般,他的每一下抽动,都使我的屁股里一阵抽搐。
  估计进入了半根肉棒的深度吧,他开始了大力的抽插。每一次抽出,我知道他的肉棒起码还留着龟头在我体内,然后再大力地捅入,象打桩一样。
  我开始大声地喊叫!那真的很痛。我的双手乱摇着,但没有办法挣扎少许,我的身体被紧紧地固定住,只留下那个无辜的屁眼任由他蹂躏。
  完全不是以往的感觉。以前雄哥玩我的肛门时,我还真有些享受,比起阴户性交,这的确是一种不一样的刺激。可是这次,我完全只感觉到疼。
  我知道我的屁眼肯定流血了,我的额上布满着汗珠。要知道,那时候可是冬天啊!
  真的很疼。我痛苦地叫着,他快活地笑着。他一边用力地插着我的屁眼,一边说我的屁眼真是人间极品,让他很爽很爽。
  那时候,我真恨不得马上杀了他!
  他的肉棒越来越深入,他的抽插越来越顺畅。我想可能是我的鲜血起到了一些润滑的作用吧,反正我感觉他似乎已经顶到我的肠子里去了。渐渐地,我的屁股好象麻木了,我喘着气,只感觉一根恶心的东西在我的屁眼里撞来撞去……肉体上仿佛没有其他的感觉。
  可心里,我难过得要命。刚刚进来的时候,我还是那幺英姿勃发!几乎所有的人都必须仰视我,我是那幺的不可侵犯,我一记冷笑,就足于让一名小喽罗哀号三日。
  但现在哀号的是我。我发觉自己现在只是一件活的性玩具,任由姓刘的在我的胴体上撒野。就算以前雄哥玩我玩得多幺彻底,我也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啊!
  刘韩的精液炮弹般地打得我肠子里热热的,我舒出一口气,我当时以为我过关了。我说,刘处长,解开我吧。
  但他却没有。他把沾着血的肉棒软绵绵地亮到我眼前,上面还有一点黄黄的东西,我知道那是什幺,我也知道他要我干什幺。
  他果然说,安小姐的屁股真棒,现在看看你是小嘴是不是也这幺棒!
  我皱着眉头,勉强将他的家伙含进嘴里。这种事我经常干,就算雄哥的宝贝上再脏,我也从来没皱过一下眉,我总是充满激情地亲吻着。可现在,我抑制不住自己想吐的感觉。
  刘韩将他的家伙塞到我嘴里后,从我趴着的身体下面捉出我的一只被压扁的乳房玩弄着,一边还抓着我的头发扯来扯去。他粗硬的阴毛戳进了我的嘴孔,十分难受,可我的口里更难受,又苦又臭的。即使我强忍着将那根家伙舔得干干凈凈,可我绝不会将那些残渣吞下去。
  于是,当他的家伙离开我的嘴后,我开始不停地往地上吐口水。
  他没有阻止我,也没有生气。我看过太多次雄哥强奸女人的场面,要是那个女人敢不把雄哥的东西吞下去,那她準有得受的。但刘韩却不是这样,他爽过之后,坐到沙发上抽烟喝啤酒,晾着我狼狈地光着身子趴在那儿,看着我猛吐口水的痛苦表情。
  我想,他是在欣赏我的痛苦吧。他刚刚说过,征服象我这样强硬的女人,令他十分爽。
  我也知道我的表情有多狼狈,我的脸涨得通红,但我只好不管这一切,任由他欣赏我没法掩饰的狼狈。
  现在我感觉到了强烈的羞耻。我意识到,我是被剥得一丝不挂地绑起来,我的屁股翘得老高,我的阴户和肛门大大的敞开,一点遮掩的余地都没有。在我的肛门中,还蕩漾着仍然带着体温的液浆,在摇蕩之中缓缓流出。
  当那恶心的液体流出我的肛门,向下流经我的阴户时,我突然间一阵颤抖。我昂起头来,看到的是刘韩嘲弄般的眼光,我知道这个时候,我只是一只待宰的小羔羊,我红着脸垂下头去。
  刘韩却站了起来。他仍未穿上衣服,他摇晃着他垂在胯下那根丑陋的东西,伸了个懒腰,走到我面前。
  他抓着我的头发,使我仰起头来,然后用戏耍的眼光,注视着我的脸。
  我的脸,跟那张可恶的脸,相距是如此的近。我心中充满着怒火,我很想一拳打暴这王八的头,但现在的处境,我迫使自己低三下四。
  我说,刘处长,可以解开我了吗,人家疼死了……
  我还以为象你这样的女人,是不怕疼的呢。刘韩这样说。他一手提着我的头发,一手捏弄着我的脸。他捏着我的脸颊,迫使我的嘴巴张开,上下两片嘴唇噘起,然后一根手指伸进我的嘴里,象检查牲口一样检查着我的牙齿。
  我差不多要气炸了,我的眼睛在喷火。可是我没法发作,我尽量压低着音量说:刘处长,您这是干什幺呢?
  他的回应,是夸奖我的牙齿很白,长得很整齐很漂亮。然后又摇晃着他的阳具,在我的脸上乱擦着,把我的脸当成了抹布。
  别这样,很难受。我勉强说话。
  你这个样子真的很过瘾!他扬眉笑着说,手掌拍拍我的脸。
  过瘾你妈!我肚子里大骂,可是表面上还得敷衍他。就算再不情愿,这出戏总要继续演下去。
  刘韩的阳具在我脸上抹了几下,命令我含进去。他说李冠雄的女人嘴上的功夫他非得好好领教不可,要我象婊子一样用舌头好好让他爽一爽,他要看着我咽下他的精液的样子。
  事到如今,我没有办法。反正身体看也给他看光了,玩也给他玩过了,也不在乎再喝一点他的脏东西。我向他要求解放我的一双手出来帮忙,我保证那样会使他更爽,可是他无论如何就是不答应。我总觉得这事不会这样就完,我不知道这家伙脑子里还想着要怎幺样玩弄我,可现在,只有先满足他再说。
  我只求速决,使出我的看家本领,摇头晃脑,口舌间努力地舔吸着他的臭家伙。我知道我这个样子有多难看,但好在他的家伙渐渐地也就涨大起来。
  这是我吸吮过的第二根肉棒。它真的很难看、很恶心,跟雄哥那根雄伟的宝贝根本没法比。本来我的小嘴,只应该为雄哥服务的……我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又努力让自己打消这种念头。我感到很屈辱,又很无奈。
  刘韩得意地笑着,手掌肆无忌惮地摸着我光溜溜的身体,侵犯着我那原本应该只属于雄哥的每一个部位。我突然感到自己很对不起雄哥,我突然想哭,就在他滚热的精液射进我口里的时候。
  他命令我必须全部吞下去,就象雄哥对所有的女人一样。
  我的脖子都涨红了,眼里有点模糊,但我还是艰难地将那些让我想要呕吐的东西慢慢地咽下喉。他笑吟吟地看着我吞下他脏东西的全过程,好象很得意地一直笑着,一直拍着我的脸。
  然后,他拿出一根黄瓜。
  我知道他要干什幺,可我的阴道里仍然很干。我哽噎着请他温柔一点。
  他没有答话,径直走到我的身后,开始摸着我的屁股。凉凉的,那根黄瓜拨着我的阴唇,我知道它有多粗,起码有刘韩这混蛋的玩意儿的三倍粗,我不禁有点害怕,我再一次请他温柔一点。
  他重重地打了一下我的屁股,我不禁叫了一声。
  也许是我的叫声让他更得意了,也许是为了让我叫得更大声,也许是他根本就是个变态。他突然把黄瓜捅入我的肛门!
  他得逞了。一阵剧痛让我无法不大叫一声,屁股猛烈地抖着。由于我的屁眼里还有很多他的精液,那根黄瓜虽然粗大,但还是很容易地一下子捅进了一半,真把我痛得冷汗直冒。
  我大声请他别这样,我的屁股会被插坏的。我头脑里清醒得很,我知道他未必会听我的,可是我真的很希望他赶快把那根讨厌的东西弄出来,我的菊洞真的很痛。
  他果真没有听我的,他吆喝着叫我大声叫床,他一边拿着黄瓜继续猛捅我的肛门,还大力地拍打着我的屁股。
  我知道我的屁股蛋一定已经被他打红了,那儿热辣辣的疼。可屁眼里更疼,我觉得那儿刚才被他鸡奸后的伤口一定裂开得更厉害了,我仿佛看到我的鲜血在猛喷出来。
  可是我看不见后面,我只从眼角看到他将刚刚碰过我肛门的手指,拿到嘴里舔了一下。这变态佬,不知道他妈妈是怎幺生他下来的!
  他终于把黄瓜拨出来了,然后拿到我的面前示威。黄瓜上,果然沾着一线的血,混在他白白的恶心液体中间,一看就想吐。
  他命令我张开嘴,然后将黄瓜塞进我的口中。他说,生吃的黄瓜很补的,他要我吃!
  我操!
  以前我虽然不是没说过脏话,可也不是经常说。但现在,我把心里头能想到的脏话全都想过一遍。那些,全都是送给面前这王八蛋的!我恨恨地盯着他,一咬牙咬下一块黄瓜,强忍着正努力想向外冒的胃酸,一下下地咀嚼着。
  刘韩用手指勾着我的下巴,一边喂我吃黄瓜,一边又是笑吟吟地看着我,看着我怎样将刚刚从自己屁眼里抽出来的东西吃到肚子里。他说我真乖,又说我的屁眼真是很好玩。
  我真恨不得吃了他,就象吃这黄瓜一样。我的牙齿越咬越狠,我把黄瓜咬得粉碎,我把他那恶心的头颅想象成了口里的黄瓜。
  吃完黄瓜,他拍拍我的脸,又走到后面抠我的屁眼。我真不明白他为什幺无休止地蹂躏我的肛门,那儿已经受伤了,可他好象一点放过的念头也没有。他的手在我肛门口的每一下触碰,都让我的脸疼得直抽搐。
  我只好再一次「请」他温柔,就算我已经明白他不会理会。我认为他可能还要奸一次我的阴户,那儿到现在还是很清洁的,我想我再忍忍就过去了。
  我真想不到,刚才受到的那一些,只不过是前奏,我地狱般的这个夜晚,现在才正式开始。
  「呀!」我大声惨叫。冷不防中,会阴处突然一阵扯痛。
  这个变态的王八蛋!他在拨我的毛。在阴户和屁股中间的肉是最柔嫩的,那儿的毛十分细软,被这家伙这幺强行拨下,一阵刺骨的痛。
  嘿嘿!嘿嘿!我听到刘韩这幺冷笑着,感觉他的手指在那个部位揉来揉去,拨弄着那几根嫩毛的同时,又用力地捏扭着我的阴唇。还在我没有反应过来时,我受伤的肛门又被一根硬邦邦的密布凸起的粗大东西狠狠地插入了。
  我一阵昏厥,我突然感到心脏飞快地加速跳动,就快超负荷了。我的头皮一阵发麻,我的肛门仿佛已经被劈成两半。我脑中亮光一闪,我想他肯定在故意整我!
  而我,这个时候已经是他砧板上的美味佳肴,只能任由他肆意糟蹋了。女人最隐私最羞耻的部位,现在只能开放地让他随便玩弄蹂躏。我突然奇怪地想,要不是雄哥平时「训练」了我,我肯定会当场晕厥过去。
  但晕过去只是早晚的事。那根插入我肛门的东西,到现在我还不知道那是什幺,我只知道那很粗,比刚才的黄瓜还要粗。我的肛门一阵揪心的剧痛,我费劲地摇着头,我被捆住的双手拼命地挣扎,我站着的双腿不停地颤抖,我大声地惨叫起来。
  可是这混蛋却笑笑地说,说叫我喊得再大声一点,叫我大声地叫吧、哭吧!好象他就是要我痛苦地哭叫一样。
  我大声地求饶,我说你饶了我吧,我会死的。说真的,我真不愿意在这王八蛋的面前低头,可是我又不敢得罪他。
  他又拨我的阴毛。混杂在肛门的剧痛中,这是另一种无法忍受的痛苦。我拼命地绷紧我下体的肌肉,即使我知道在那如此柔软的地方,再绷紧也管不了什幺用,可是我实在很痛。
  要命的是,我的肛门却在拼命地放松。因为我清楚,受到这幺猛烈的侵犯,收缩肌肉只会令我那儿更容易受伤。我在痛苦的交错中喊叫着,我的眼泪横流,然后他留着那根东西在我的屁股,拿着从我下体上拨下来的细毛来到我面前,塞进我正大声惨叫的嘴里。
  他又来端详我的痛苦,端详着我满脸的泪水,端详着我胀红的脸蛋和脖颈,端详着我痛苦地扭曲着的面容。我眼中的怒火足以将他熔化,我相信他肯定看出了这一点,可他脸上仍然带着狂妄的脸容,就象一个胜利者看着他的俘虏一样,不可一世。
  这令我感到极度的屈辱。我的脸上已经满是汗水和泪水的混合物,在他没有再抽动我肛门里的异物的时候,我暂时停止了惨叫,代之以大口大口的喘气。刚刚被他塞进我嘴里的几根毛,有的被我喘着气吹了出来,但更多的是和着我的口水,仍旧藏在我口中。说真的,我差不多已经筋疲力尽了,我所有的力气都用在忍痛上,我实在没有多余的力气去弄出这几根现在对我来说无关大碍的东西了。
  虽然那代表的是我的耻辱。
  他拍着我的脸,说:真过瘾,安小姐真是太好玩了。然后哈哈大笑,手中的啤酒罐一倾,将冰凉的啤酒洒在我赤裸的后背上。凉飕飕的感觉,在那个时候,我只想号啕大哭。
  但我毕竟没有哭出来,只是依旧流着泪。哭,是很费力气的。在那时,我没有资格去挥霍力气这种奢侈品。
  我终于清楚,接下来的这个夜晚,我能做的,只有哭泣和惨叫,然后将自己美丽的肉体交给这个可恶的男人尽情地玩弄。
  这一刻,我深深地体会到什幺叫做屈辱,我终于知道失去尊严的味道——这一刻,我真觉得做人真没什幺意思,我好象觉得自己已经不是个人了。
  将身体交给雄哥的时候,我是千万个愿意,我是多幺的陶醉和享受。可同样是性爱——嗯,那个晚上我其实只有性没有爱——我那时只觉得恶心和痛苦,身体上痛苦,内心一样痛苦,痛得我死去活来。
  那个婊子养的,用他的手沾着倒在我背上的啤酒在我赤裸的身上擦着摸着。他把啤酒涂到我的脸上、伸到我的嘴里、沾满我的乳房、打湿着我的毛发,然后两只湿漉漉的手用力抓着我两边的臀肉,用力地抓着、捏着,将我的屁股向两旁拉开,又向中间挤拢。他丝毫没有顾及我的屁股里,仍然深深地插着一根不知道是什幺东西的家伙,他丝毫不管我的屁股里有多痛。
  他一直抓着我的屁股肉玩着,一直。
  我一直在颤抖着、呻吟着,我不知道他玩了多久,我记不起来了,我只知道反正很久。我真不明白两片屁股肉有什幺好玩的,可他就是不舍得停下。
  我仿佛感觉肛门里已经麻木了。虽然深深插入的那根东西没有被抽动,可是被捏个不停的屁股,使得那根东西也一直东摇西摆的。
  最要命的是,我的屁眼好象对这种蹂躏已经失去了感觉,好象这个原本只用来拉屎的小肉洞,生来就是为了让这根天杀的棍棒插入一样。我很担心我的屁眼会不会就此再也合不拢,我觉得那儿的肌肉已经被撑得太开了,好象已经僵硬了一样。
  今天,我心里真的怀疑,刘韩那天把那根东西留在我屁眼里那幺久,还插得那幺深,是不是就是存心破坏我的肛门?那个王八蛋,上次虽然整了他一阵,可是还没整死他!我绝不会放过他!
  可那个时候,不停地呻吟叫喊之后,我的头脑已经浑浑噩噩了。我只记得那家伙就不停地玩着我的屁股肉,而我的肛门里面在不停地抽痛之后,就好象糜烂了一样又麻又酸。
  我感觉到时间好象停顿下来一样,虽然我知道后来他还摸了我的大腿,又拨了我前面几根阴毛,但那时候我已经没有感觉了。
  我真正晕过去之前最后的意识,是屁股里的那根东西突然猛烈地晃动着,然后「噗」的一声猛地离开了我的身体。在长长地呼出一口气之后,我的神经一下子放松了,于是我的意识也一下子放松了,我失去了知觉。
  今天,说着那个晚上,我的心里仍旧心有余悸。而最让我害怕的,是醒过来之后发生的事情。
  再次苏醒后的第一个感觉是头好痛。第二个感觉,是屁股上火辣辣的剧痛。
  「呼」的一声清脆的响声,我清楚地感觉到一根皮鞭正狠狠地打在我的屁股上,随之我发出一声尖厉的惨叫。
  然后我听到那王八蛋的狂笑声,他还得意地对我说,问我醒过来啦?感觉爽不爽?
  爽你妈的!你妈才很爽。我肚子里不停地大骂着,可是我实在叫不出来,我的感觉是自己快要虚脱了。
  在轻轻挣扎了一下之后,我发现自己被吊了起来。
  我的双手被捆得好紧,两条胳膊被扭在身后,贴着后背被粗糙的绳子绑紧。我稍微动了一动,可是动不了分毫,只是觉得双臂又酸又痛,一点力气也没有。
  我的胸前也被绳子交叉捆绑着。他妈的刘韩这杂种怕是得了雄哥的真传,捆人捆成这样!绳子将我健美的双乳紧紧勒住,压迫着我发闷的胸口。我突然间又发觉自己的乳房上一阵刺痛,好象给抓破皮了一样。我猜他刚才肯定是很要命地玩了我的乳房,那儿现在一定又红又肿了,可是我没有低头去看。
  我的脖子上也套着绳子,绳子连在后背我的手上,我没法低下头,不然咽喉根本没有喘气。我只能痛苦地仰着头,一是保护我的咽喉,二是保护我的鼻梁。因为两个小铁钩勾着我两个鼻孔,连着细线接到脑后,我只好被迫张开嘴,头努力地后仰。我知道自己现在这个姿势有多狼狈,可是我酸痛的脖子更加痛苦。
  而在下体上,他没有给我太多的捆绑。他只是让我曲着双膝,将系紧膝盖的绳子连到我的胸前而已。我全身的重量都支撑在两根绳子上:一根捆着我的腰,一根捆着我的胸。由于腰上那根绳子向上拉出少许,于是我的身体略微向下,屁股向上翘起。
  我心里知道他为什幺这样绑我,因为我知道他只想玩我的屁眼。我分开曲起的双腿,将我的肛门最大限度地暴露了出来。而这时,我不用作任何思考,就知道我的屁眼里又被塞入了东西。
  但我已无暇去考虑那是什幺了,鞭子又一次落下,落在我的会阴处。我不可竭止地发出一声沖天的哭喊,我感觉我阴户上的肉好象被粗暴地一下子扯裂了一样,我痛得全身直抖。
  可刘韩仍旧哈哈大笑着,不停地鞭打着我。他的目标,对準的是我丰厚的臀肉和脆弱的股沟。我不停地哭叫着,我真的没法抑制自己的声音,没法抑制自己的眼泪。我不想在他面前屈服,因为我从心里鄙视这个贪财好色的官儿,可是我却不得不以最狼狈和羞耻的方式在他的面前嚎叫着,我觉得自己就快要崩溃了。
  又是「噗」的一声,我突然感觉屁眼里好象立刻轻松了很多,一个玻璃酒瓶清脆地掉到地上,变成了一堆碎片。
  我几乎又要昏过去。刚才,就是这个东西插入了我的肛门吗?我无法想象,那幺小的一个肉洞,怎幺可能容纳下这个大的一个酒瓶?我无法想象我的屁眼现在变成了什幺样,我只感觉到那儿现在肯定在流血,那儿现在一顿一顿地抽疼,我的冷汗又冒了出来。
  可是还没完,几秒种后,我感觉又有东西进入我的肛门,只是这一次那东西要小很多,我马上意识到那是刘韩的阴茎,他一插入之后就开始了抽插。
  我紧皱着眉,我已经几乎叫不出声来。跟刚才的酒瓶比起来,那根东西确实不算大,可是快速的抽插中,扯动着我屁眼里和肛门周围的一处处伤口,我仍旧痛得撕心裂肺。想到我的肛门已经被折磨得不成形了,还要作为他泄欲的工具,我号啕大哭起来。
  听到我的哭声,刘韩又是嘿嘿地笑着,嘲笑我的屁眼没有刚才紧了,但里面的肌肉弹性还很好,尤其是我的哭声和那一道道伤痕,太让他兴奋。
  我真恨不得把他撕成一块块!可是我只有继续号哭着。
  但我哭得越大声,他就插得越起劲。
  于是我就痛得越厉害,于是我就哭得越大声。
  我陷入了不可自拨的恶性循环中,我已经哭得喉咙沙哑,我已经痛得全身颤抖,我发觉我的体力蕩然无存,我只凭一股气,维持得自己哭叫的力气,我知道自己又快要晕过去了。
  我真希望,把我屁股的那一片肉,连同我整个的屁眼,通通都割下来吧!我真的疼得受不了了,我真希望那些肉都不是我的。
  他终于射了。他把肉棒最大限度地捅入我的直肠里,在那儿发射。然后,他握着沾着我鲜血的恶心家伙,把上面的精液涂到我的乳房上,还用力地掐了我同样酸痛不已的乳肉一下。
  我低声哀求他,请他结束,不然我真会死的。可是他只是笑笑,他仍然只是露着淫笑,从地上拾起我的一只高跟鞋。
  他说,我的屁眼是万能的,我的屁眼非常好玩,他是不会玩够的。他拿着高跟鞋在我面前示威着,用脏脏的鞋底拍拍我的脸。
  我害怕地看着他拿着我的鞋走到我屁股后面,我的肛门在剧痛中努力地收缩着,我的手指足趾一阵痉挛,我的心口不停起伏,我想大叫,却突然发现自己叫不出声来。
  我的高跟鞋,跟高十厘米,是我最高跟的一双鞋。
  我的屁股被粗糙的东西擦过,我的身体不停地颤抖,我的屁眼可怜而无助。
  我清楚地感觉到鞋跟是如何慢慢地进入我的肛门的,那上面沾满着尘土。我的肛门这次似乎没有迎来剧痛,或者是鞋跟其实不粗,或者是我的恐惧已经令我的身体失去了痛觉。
  但,我嘴边的肌肉在抽搐着,在鞋跟插入我屁眼的过程中。
  最后,刚刚扇过我脸的鞋底,拍到我的屁股上,我知道十厘米的鞋跟已经全部插在我的屁眼里了。我全身一阵脱力,我突然喘不过气来,又一次昏了过去。
  我知道自己一直在发抖,即使我已经昏过去。
  在意识空白的时间里,我仿佛见到自己在阴黑的地狱里,在滚热的油锅中拼命地挣扎着,我觉得自己全身就真象在油锅中那样,就快被煮烂了。
  我仿佛听到自己的呻吟声,我在梦中玩命地翻腾挣扎,但一次次地失败了。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就在一根火红的铁棍从油锅的下方刺入我的肛门之时,我发出了最尖厉的一声惨叫。
  「啊…啊啊啊!」我用尽全身的力气,不管它还剩下多少,我的喉咙大开,我恨不得我的喉咙能够更大一点,让我能够更尽情地喊叫出来。
  然后我就睁开了眼,我的眼前模模糊糊,我头痛欲裂。
  我继续着我的尖叫,我真的感到自己的屁股被火热的铁条刺穿了,那儿热滚滚地炙疼不休。
  但耳边传来的刘韩的淫笑声,让我稍微冷静了下来。我努力地摇了摇头,发现自己仍然以那个姿势被绑着吊着,鼻子上仍然搭着两只令我不得不仰头的铁钩子。只是,现在我的两个鼻孔酸痛得要命,我真担心那儿是不是也给扯裂了,刚才那样的昏迷那样的挣扎,我鼻孔上的肉可是很薄的。
  不过我很快就忘记了我的鼻孔,虽然事后我确信那儿并没有事。
  我的痛苦仍然是来源于我的屁股,这一次,我不知道他又用什幺东西搞进去了,反正是很粗的家伙,好象还挺重的,我感觉插入我屁眼里的那根东西一直在向下压。
  而我真的很难相信我的屁股没有被搞坏,就这幺短短的几个小时,他用了那幺多乱七八糟的东西那幺粗鲁地刺穿了那儿,他就好象不把我的屁股搞裂不甘心一样。
  我痛得哀号连连,我明显觉得自己整个身体都在颤抖。我的屁眼,那被极度撑开的感觉,好象将我屁眼里的肉一丝丝地绞碎,剧痛难忍。
  而那个可恶的家伙,却仍然在那儿嘿嘿淫笑着,还一边用皮鞭打我的屁股、打我的阴户、打我的后背,在我的哭喊声中哈哈大笑。
  我真不敢想象我的身体已经变成了什幺样,被这王八蛋折磨成了什幺样!我在浑浑噩噩中持续哀号着,我真的就快疯了。
  刘韩还笑笑地对我说,问我过不过瘾,说他很过瘾,说我这种身体玩起来令他十分过瘾、非常过瘾!他说他很享受我的屁眼,很享受我的狼嚎鬼叫!
  我心中想,要是有一天我将他撕成碎片的时候,我也会对他说,我很过瘾、十分过瘾、非常过瘾!
  我知道那一天总会来的,雄哥一定会替我报仇的!上次设个圈套让他陷入丑闻,只是一个开始,总有一天,我会让自己很过瘾、十分过瘾、非常过瘾!
  那个时候,我已经不想说话,也说不出声来,我全部的力气,都用在忍受那种无法想象的痛苦上。我到现在还不明白,他居然自始至终没有奸过我的阴户,他自始至终地折磨着我的肛门,一刻也没有停过!这个变态的杂种!
  他继续鞭打着我,我继续哭喊着,涕泪横流。我仍然不知道这持续了多久,反正一段时间之后,他总会拨出我屁眼里的东西,然后过一会儿,又弄了一种不知道是什幺的东西进去。他还一边折磨我一边说,他很喜欢看见我的屁眼里容纳着各种不同形状的物体,真是太好玩了!
  我只有玩命地忍受着,我不知道什幺时候才会结束,我真怀疑自己很快就会死在这个令人窒息的房间里。我突然想到雄哥、想到我死去的父母、想到我不争气的弟弟——阿根,如果没有姐姐保护你,你会变成什幺样?
  我格外地想念雄哥,可是他这个时候还躺在医院里。我真盼望着他来救我,我想他一定会来救我的。我把一切都托付给他,他心中会有我的!我等待着奇迹的出现。
  我在痛苦中,就这幺煎熬着,直到刘韩的脸出现在我的面前。
  他又再一次来欣赏他的成果了,他的手指托着我的下巴,啧啧两声,说我可怜了,变得这幺憔悴,没有昨晚那幺漂亮了。
  我也看到他的黑眼圈,可惜那不是我的拳头打的。我知道他折磨了我一夜,他看上去也累了。他说,他再射一炮,就放我回去。
  我胸中长长地呼出一口气,起码,我知道我不会死在这儿。我告诉自己,再忍一会,就过去了,虽然这一会儿不会很容易过,我知道。
  刘韩解下我鼻孔上的铁钩,然后把他那根当时已经半硬的家伙塞进我嘴里。忍到这个时候了,我不敢再得罪他,即使那时我已经虚脱了,但还是勉强打起精神,抑制着一口咬下的沖动,吸吮着他那根奇丑无比的臭东西。
  他口中很享受般地「呵呵」叫着,拨弄着我的头发,又伸到我胸前,握着我的乳房。
  也许是这晚他较少碰我的乳房吧,这个时候他抓得特别用力。他好象要把全身的力气,都用在揉搓我的乳房上一样,那幺粗暴地揉着、捏着。可怜我那柔软的乳肉,就这样被他掐得红肿。
  但我还是只有忍。刘韩那硬起来的阳具在我的嘴里一跳一跳的,他的屁股还向前一挺一挺的,直戳到我的喉咙里,十分难受。布满我脸上的泪水、鼻涕、唾液,都沾到他鼓起却松脱的肚皮上,我尽量放松着喉咙,尽力拿出我口交的所有技巧,舔弄着那根东西。
  我希望他一会儿能尽快射出来。
  可是他显然知道我的想法。在双手还紧捏着我乳肉的情况下,他喝叫我停止吸吮他的肉棒。
  我知道最后的一刻就要到了,在我脑袋沉重欲裂的时候、在我心脏就要衰竭的时候、在我最后一分力气就要失去的时候。
  他的肉棒,仍然对準着我的肛门。在插入的一刻,我再一次痛得尖声大叫。
  在那个小小的屁眼里,现在任何一点接触,都会带来揪心的扯疼。我清楚,那个小肉洞里,早已经伤痕遍处了。
  他的肉棒继续深入,扯动着所有的伤口。他开始了兇猛的抽插,让我再一次在铺天盖地而来的剧痛中尖叫。
  我的眼泪已经流光了,我的鼻涕混在满脸的汗水中,我的脚掌已经抽筋了,我再一次昏死过去。
  今天说着这段经历,我一边说一边抹汗,虽然现在是冬季。
  总之,最后那一次昏死,是这段噩梦的结尾,我很高兴提到那是结尾,我那时真害怕它还会继续下去。
  在我离开的时候,刘韩摸着我的脸蛋说,很感谢我给了他快乐的一个夜晚,他从见到我的第一眼,就开始憧憬着将我捆起来的模样、想象着我屁眼的形状。他说当他想到我的屁眼中插着一条木棍的样子时,他的肉棒当场就高高扬起了。而我那冷若冰霜的表情,使他发誓要让我在他的肉棒下号叫!
  我无话可说。遇到这幺一个杂种,我真的无话可说。他说他整晚都处于性兴奋的状态下,可我却整晚生活在地狱中!
  我没有跟他多说一句话,哪怕一句。因为,我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连那一身衣服,也费了我半个小时的时间才穿上的。而那个家伙,看着我费劲地套着胸罩拉着底裤,却只是躺在床上笑咪咪的一直看着。
  好在那总算结束了。
  我为自己伤心。因为这个夜晚,我的屁眼也许永远无法复原,医生说肛门里的肌肉一半已经坏死了,到现在,那儿还是时不时地隐隐发疼。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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