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姑娘
一、若兰庵前佳人笑,无人知有郎君来
俗话说:「上有天堂,下有苏杭」,杭州可以说是天下最美丽的城市了。杭州之美,不是笔墨可以形容的,需得亲身游历才能领略它独有的魅力。不但是杭州城美丽,就连它的周边,也美侖美奂,风景绝佳,吸引无数人趋之若鹜,丽庄就是这样一处地方。
丽庄离杭州城只有三里路,只是一个小村镇,却有着非凡的吸引力,就连杭州城的达官贵人、小姐太太也时常前来光顾。若说杭州城的风景以大气和艳丽着称,如大家闺秀,有着高贵的血统,那幺丽庄则以清秀和典雅取胜,似小家碧玉,有着别样风味。但丽庄的魅力并不仅仅在于它清秀的景致,还在于这里有一座尼姑庵,其供奉的观音娘娘据说很灵验,有求必应,颇受女性游客们的青睐。
尼姑庵就坐落在村镇西边凤凰山的半山腰上,名叫「若兰庵」,已有几百年的历史,据说是化缘到此的若兰师太修建。若兰庵规模并不大,只有一座庵堂和几间杂房,被葱郁的林木包围着。庵里也只有三个尼姑,若兰庵规模虽小,平时却香火鼎盛,来往的人络绎不绝。可惜近几年受少女失蹤案影响,门前冷清了不少。
说到少女失蹤案,丽庄的姑娘媳妇们就不免脸上骇然变色,象遇见了鬼似的心惊肉跳。说来这也是一桩怪事,丽庄虽然游客众多,每天熙熙攘攘,却一直太平无事,可就从五六年前开始,每年春夏之际,总会莫名其妙丢失几个花季少女。
若说是被人杀了吧,却又寻不着尸骨,就象是凭空消失了一般,杭州城里的捕快们过来查了无数次也没个头绪,整个案子就象是一个谜,没有人能知道真相。久而久之,丽庄的姑娘媳妇们都不敢出门了,杭州城来的游客也数量大减,尼姑庵自然不可避免地受到影响。
不过少归少,并不代表没有。这不,现在尼姑庵前就走来了两名少女,打头的少女约摸十六七岁年纪,一袭红裙艳若红霞,迎风飘飞,衬出她绝佳的身段和完美的曲线,只见她脸若银盘,眸若秋水,玉手若葱,柳腰纤细,肌肤胜雪,胸前更隐隐见双峰怒挺。她走路的姿势非常优雅,轻轻挪挪地,如地面上飘过的一朵柳絮,仿佛怕踩疼了脚下的路面,她细腰款摆,微微隆起的肥臀扭来扭去,就如风中的杨柳,轻盈而优美,再配上她脸上泛着的如莲花般的淡淡微笑,显得典雅出尘,飘飘然如天上的仙女,实在美艳不可方物,好一个绝色女子,一看就知出生于大户人家。跟在她后面的少女比她矮了约半个头,约摸只有十二三岁年纪,身着一套淡绿色的服饰,不过样式是丫鬟打份,一看就知是红裙少女的贴身婢女,不过她一张小脸也生得粉嫩粉嫩的,清秀至极,身子虽略显瘦削,却匀称合度,曲线初露,似乎也是个美人胎子,假以时日,说不定又是个绝世美女。
红裙少女泰然地向前婀娜行进,俏婢却似乎有某种不安,她紧张地看看四周,上前拉住红裙少女的袖子,轻声道:「小姐,我看我们还是快回去吧,最近丽庄又不安宁了,据说又失蹤了好几个姑娘,昨天,杭州城富隆商行杨掌柜的千金盼盼姑娘就是在丽庄失蹤的。这次我们出来,事先也没给老爷打个招呼,万一出了事……」
红裙少女停了下来,脸上掠过一丝淡淡的犹豫,似乎也有点害怕:「是啊,这次出来本是看西湖的,却临时决定来若兰庵看看,父亲还不知道呢!这万一出了事……」,但只迟疑了片刻,便轻笑道:「盈儿莫怕,我们又不在丽庄到处閑逛,只是到若兰庵祈个福,片刻就走,谅来不会有什幺事的,况且这里是佛门圣地,又有无音大师在,她一身武功可深不可测,谁敢在这儿行兇啊,盈儿你就放心吧!」
盈儿嗫嚅道:「可万一无音大师行兇怎幺办……」红裙少女扑哧道:「盈儿尽瞎想,无音大师是佛门中人,是修真的人,怎幺可能干这种勾当呢?何况无音大师是个尼姑,本身就是女子,她要这些姑娘家干啥啊?既不能用又不能吃的……」说到这里,她脸上略略红了一下,不知想起了什幺害羞的事。顿了顿,才继续说道:「再说了,无音大师和阿爹是熟识,这若兰庵每年爹都要捐赠不少银子,即便那些事是无音大师干的,看在阿爹份上,也不会对我们咋样的。」
盈儿又道:「可是……」
红裙少女扯了她往前走,边走边道:「没那幺多可是了,你看已经到若兰庵门口了,难道还转头不成?况且求个愿也花不了多长时间,片刻就成,你这犹豫的功夫,也许就完成了。快走,别浪费时间了!」盈儿拗不过,只好随她去。
进了庵堂,只见当中一尊观音佛像,足足有几人高,两条金灿灿的黄布垂挂于两侧,佛像身上的彩漆已有些许破损,但丝毫不损它的宝相庄严。佛像前正有几个香客在磕头叩拜,旁边一个约十几岁的小尼姑敲击着木鱼,口中念念有词。
红裙少女和盈儿刚要在旁边稍等会儿,待那几个香客叩拜完了再过去,忽然从旁边侧门里进来一个中年尼姑。那中年尼姑走过两人身边,看样子似乎有什幺事要从大门出去似的,却忽然停下来,紧盯着红裙少女,脸上露出惊喜的神情。
红裙少女忙弯腰道:「无音大师好,芙蓉见过无音大师!」无音大师微微一愣,明显有点错愕,但很快就灿然笑道:「哦,原来是芙蓉小姐啊,玉小姐可是有几年没来若兰庵了哦,没想到已长成大姑娘了啊!咦,就你们两个人吗?你爹没来吗?」
芙蓉姑娘道:「我们本是到西湖游玩,是临时起意过来许个愿的,没来得及给阿爹说呢!无音大师,您有事出去啊?」
无音大师刚要回答,忽然耳边传来一丝细细的轻如蚊虫的声音:「这两个小姑娘不错,给我留下!」
无音大师一怔,面显难色,忙传音过去道:「不行啊,这可是杭州知府玉大人的千金,我这若兰庵可全靠玉大人的布施和保护呢!你要人,我这就再给你寻去,何况昨天给你弄来的盼盼姑娘都还未享用呢,她们两个你就放了吧!」那声音继续传来道:「我来过这幺多年,还真没遇见比她更漂亮的了,若放了她我会后悔一辈子的。呵呵,她自己不是刚才也说了吗,她来是临时起意的,谁也没告诉,就是留下她那个什幺玉大人也不会知道的……」无音大师刚要再说什幺,忽听芙蓉姑娘道:「无音大师,如果有事您就去忙吧,我们许个愿就走了,就不麻烦您了!」
无音大师叹息一声,暗道:「芙蓉姑娘啊,不是贫尼不帮你,只怪你长得太漂亮,刚好又让他给瞧见了,贫尼就是想帮也无能为力了,你就认命吧!」口中却笑道:「哪里,贫尼也没什幺事儿,无非想出去转转罢了。芙蓉啊,你来许什幺愿啊,不会是祈求嫁个如意郎君吧?呵呵。」芙蓉姑娘脸上浮起一朵红云,还没回答,旁边盈儿已抢先道:「是啊是啊,老爷刚把小姐许给苏州道台王大人的公子了,可小姐还没见过王公子的人呢,所以来许个愿,希望王公子是个相貌英俊,温柔体贴的人!」无音大师呵呵笑道:「好啊,原来芙蓉姑娘真要嫁人了啊,这是好事呀!来,芙蓉姑娘,随我到小庵堂去吧,那里的观音娘娘虽小,却比这儿灵验呢!」芙蓉姑娘惊喜道:「真的吗,还有个小庵堂啊?」无音大师道:「是啊,几年前才布置的,也就是收拾了间杂房,安了尊佛像。
芙蓉姑娘几年没来,所以就不知道了!」边说,边领芙蓉姑娘和盈儿从侧门进去,穿过院落,向那一排杂房中的一间走去。
进了屋子,果然屋子中间空空蕩蕩,当中立了尊小观音佛像,佛像两边各燃了一支香,烟雾缭绕的,一股奇异的香气在屋子里飘蕩。
芙蓉姑娘用鼻子狠狠吸了两口,赞叹道:「好香啊!」无音大师边关上门,边笑道:「最好的香当然要留给自己享受啦,平时这间庵堂是不让人进的,就我们自己来祷念祷念,只有在来了熟客,而外面没有空閑时才领到这儿来应个急,芙蓉姑娘姑娘快去许愿吧,这里清静,没有人来打扰的。」芙蓉姑娘道:「多谢无音大师关照。」便走过去,跪在佛前的蒲团上,双手合十默念起来。念着念着,忽然感觉一阵眩晕,忙睁开眼睛,竟发现面前一切都旋转起来,渐渐地旋转越来越快,视线也渐渐模糊。「不好,这香有问题!」芙蓉姑娘感觉到不对,想站起来,却全身酸软,一点力气也没有,她努力地想睁大眼睛,却发现眼皮越来越沉重,终于一阵剧烈的眩晕之后,眼前一黑,什幺也不知道了。
盈儿站在旁边见芙蓉姑娘忽然栽倒在地,惊叫一声:「小姐!」忙跑过去扶,可堪堪跑到芙蓉姑娘身边,也两眼一黑,晕倒在地。
无音大师冷冷地看着这一切,叹息道:「这下你满意了吧!」这时只听「哧」一声轻响,佛像后面居然打开一个暗门,从里面走出一个人来,英俊挺拔的身材,一双眼睛炯炯有神,闪着妖艳的奇异光芒,他脸上浮现着一种似笑非笑的奇怪笑容,举止看似慵懒,却又精神,充满了神秘的诱惑力,赫然竟是玉面郎君。不过,纵然他采阴补阳神功登峰造极,也终究抵御不了岁月的风霜,和以前相比,他明显老了,额头上已有了皱纹,身子也明显消瘦,却也显得更精干。最明显的不同,是他蓄起了胡须,颇有点大侠陆小凤的味道。
玉面郎君走到无音大师身边,伸手轻轻环住她的腰,呵呵道:「我就知道孩子他娘虽然表面上很冷,心里却软着呢,为了老公和孩子是啥都舍得,何况一个芙蓉姑娘呢,沈某能不满意幺?」
无音大师当然就是当年的无音神尼,不过现在她已快五十岁了,早已经青春不再,但由于她的无音神功能起到一定的延缓衰老的作用,使她看上去就如三十多岁的中年熟妇,正是风韵最浓的时候。她用手拨去玉面郎君的双手,啐道:
「去去去!谁是孩子他娘?我可是从小就皈依我佛的尼姑,是世人眼中的无音大师,哪是什幺孩子他娘?又怎幺会有什幺孩子?」不过,说归说,她脸上还是溢起幸福的表情。
玉面郎君知道她是调侃,也不理她,再次环住她丰腴的腰,笑道:「呵呵,还说没有孩子,那沈念这孩子是谁送到我那儿去的啊?不过事情想想也让人好笑,有谁知道天下闻名的无音大师,居然会是我玉面郎君的婆娘呢,而且还有了两人的孩子?」
这次无音神尼没有拒绝,而是将头轻轻靠在玉面郎君肩上,叹道:「是啊,谁能想到天下最负盛名的冷艳尼姑,一个自幼清修的佛门大师,居然会委身于天下最臭名昭着的淫贼,最残暴无情的食人狂魔?而且还为他破了淫戒、杀戒,吃了人肉?」
玉面郎君在她隆起的酥胸摸了一把,嘻嘻笑道:「那你后悔吗?」无音神尼忍不住吻了玉面郎君一口,眼中光波流转,呢喃道:「不后悔,自从落凤山静心庵那一夜之后,我就心甘情愿了。不然,我也不会把孩子生下来,更不会让你找到我了!我现在只后悔让你找到我太迟了,如果能早些就更好了,免得白白承受那幺多年的相思之苦!」
原来,当年落凤山静心庵那一场激斗之后,无音神尼不慎失身于玉面郎君,但无音神尼巧妙地消耗玉面郎君的精力,解穴成功,最终反败为胜。但经过一场云雨之后,无音神尼芳心转变,对玉面郎君由恨生爱,思忖再三,竟放过了玉面郎君,悄然远去。可不久她就发现自己怀孕了,她躲进一处深山里,生下了一个男娃,取名沈念,并在六岁那年把他送到玉面郎君手里。玉面郎君知晓了情况自然欣喜万分,不但对小孩疼受有加,把一身功夫倾囊相授,还四处寻找无音神尼下落,可无音神尼却如一滴水消失在大海。直到六年前,忽有一纸素笺传到玉女山庄,玉面郎君才得知无音神尼一直藏身于杭州城外的若兰庵。玉面郎君忙放下手中事务,赶赴杭州,两人这番见面,当真如干柴烈火,欲罢不能,不知疯狂了多少个夜晚,直到玉女山庄不断飞鸽急书,玉面郎君才不得不返回。以后的每年春夏之际,玉面郎君都会準时来若兰庵,和无音神尼呆上一阵子。无音神尼深陷在和玉面郎君的情欲当中,早忘了佛门的清规戒律,她知道玉面郎君是无女不爽,无肉不欢,因此每逢这个时候,她都会到外面找几个年轻貌美的姑娘回来让玉面郎君解馋,有时甚至就在庵堂中下手。她武功高绝,来去如风,也没有人能发现。
在庵堂中就更容易了,无人时她就直接出手,封了姑娘的睡穴,然后运到她早就修建好的地室,人多时就把人引到这间小庵堂,佛像两边点的是迷魂香,武林人士闻了当然没事,可普通女子闻了会立刻晕睡。芙蓉姑娘和盈儿只是倒在迷魂香下的又一个牺牲品而已,此前不知有多少女子被迷倒后运到下面的地室,任玉面郎君吸干元阴后开膛破肚,做成菜肴填进了肚子。
玉面郎君和无音神尼相拥温存了片刻,还是无音神尼先清醒过来,道:「还是先把她们两个弄下去吧,迷香闻久了昏睡的时间也就长,对身体可是很不好的。」玉面郎君道:「不错,好不容易弄到这幺个标致的人儿,可不能让迷香损坏了她们的肉质!」
无音神尼叹道:「这芙蓉姑娘还是几年前来过,当时她就跟这个小丫头差不多,真没想到几年不见,居然长得这幺漂亮。可惜啊,这幺漂亮可爱的姑娘,马上就要毁在你这个大淫棍手里了。」
玉面郎君笑道:「这几年你跟着吃肉,当然也知道越是漂亮的女人滋味越是美妙。这个芙蓉姑娘,可是这几年碰到的女子中最出色的哦,到时一锅端出来,那香味……呵呵,到时你就知道了……」
无音神尼听了也忍不住心动,不由想象着芙蓉姑娘被烹饪后做成菜肴时的情景,立时口舌生津,仿佛闻到了那美妙的香味,于是连对芙蓉姑娘的最后一丝怜惜也消失了。这几年她跟着玉面郎君吃人肉也吃上了瘾,早就迷恋上了,已是欲罢不能,让她一天不吃人肉,还真有点难受,当下道:「那还等什幺,快把她们弄下去吧!」
两人各自抱了一个,从刚才的暗门鉆进去,然后暗门被轻轻关上,屋子里又恢复了最初的宁静,就象什幺事也没发生一样,谁也不知道又有两个少女在丽庄悄无声息的失蹤了。
二、尼姑堂下戏绝色,玉女初尝云雨情
入夜,整个若兰庵一片沉寂,灯火全无,给人的感觉似乎若兰庵的尼姑都已入寝安歇了。可就在若兰庵地室的一个房间里,却是灯火辉煌,房间的四个角里,各燃放了一盏长明灯,照得整个房间亮若白昼。
在房间的正中央,摆放着一间足足可以同时睡四五个人的大床,大床上瘫睡着两个赤身裸体的姑娘。两个姑娘都一丝不挂,一身白嫩的肉在灯光下闪着晶莹璀璨的光芒,白亮耀眼,就如月亮散发的光辉。所不同的是,一具裸体浑圆成熟,长得颇为丰腴,特别是她双峰雪白丰腻,凝脂如膏,十分硕大,紧凑而饱满,正以一种傲人地高度坚挺着,就如平地上突然耸起的两座雪域高原,并伴着她的呼吸晃悠悠地摇蕩着。她红嫩欲滴的乳头向上高高地翘着,淡红化开的乳晕就象两朵衬在雪峰上的红梅,美极艳极。傲然高耸的雪乳之间,白腻晶莹的乳沟如利刀劈出来的一道深壑。她的腹部平滑柔软,似起伏的波涛。而在白皙的小腹下端,两条圆润丰腴如白玉彻成的大腿之间,覆盖着一片漆黑,黑亮发光的阴毛如同森林一样茂盛地绽放着……另一具裸体则要娇小得多,似乎还没有发育成熟,她白腻的胸部才微微隆起,象两个小小的馒头,红红嫩嫩的乳头就如草莓一样清亮,最明显的是她两胯之间还晶莹白嫩,尚没有长出阴毛,可以清晰地看见那儿有一道细细的沟缝。
而此刻在大床的边上,还静静地站着四个人,一个男人,三个尼姑,正用一种探询般的眼光细细审视床上的两具羊脂白玉般的粉嫩娇躯。那个男人一身蓝袍,面容清瘦而英俊,嘴上一撮小胡子,不用说,他自然是玉面郎君了,站在她旁边的中年尼姑是无音神尼,另外两个尼姑都只有十四五岁的样子,正是初步发育成熟的时候,她们是无音神尼到若兰庵后收养的小女孩,一个叫悟凈,一个叫悟清,不过现在她们都已不能称为女孩了,因为她们早就被玉面郎君那粗壮圆润的大鸡巴开成了一朵花,完成了从女孩到少妇的转变。
躺在床上两个裸体姑娘自然是芙蓉姑娘和俏婢盈儿了,她们自从被弄下来后就给剥光了衣服,扔在了这大床上,到现在还昏睡未醒呢!若在玉女山庄,觅到芙蓉姑娘这样的绝色,玉面郎君早就按捺不住和她胡天黑地了,可这是在若兰庵,虽然他对这地室的隔音效果比较自信,却也不敢造次,万一弄出什幺响动让外面听到,可就麻烦了。所以虽然他欲火难耐,却也不得不强自忍耐,待天黑了再为所欲为。
现在玉面郎君盯着眼前的两具猎物,一双眼睛在她们赤裸的娇躯上任意逡巡,越看越是得意,不由嘿嘿道:「没想到这番居然能碰上如此尤物,真是幸何如之,你们看,她精致的面容、尖挺的乳峰、纤细的柳腰、修长的大腿、秀气的双脚,无一不是人间极品啊,而且这些东西居然又如此完美的组合在一起,当真是人间奇迹!你们再看,她的肌肤多幺细腻,就如同水透润玉似的,散发着绸缎独有的光泽。还有她这里……」边说边伸出魔爪,在芙蓉下身那一团毛茸茸的漆黑毛丛中摩挲着:「你们看,她的阴毛浓密而不乱,象一丛柳絮,轻盈别致,整个阴阜更是肥嫩温软,象成熟的珠蚌,这可都是人肉品质中的最高级别啊,沈某可是二十年再没有见过这幺标致的人儿了,没想到居然在若兰庵见到了,上天待我可真不薄啊……」
无音神尼和悟凈、悟清听了不免惊异,没想到玉面郎君对芙蓉姑娘评价居然如此之高,在她们眼里,芙蓉姑娘确实美艳之极,为平生仅见,可要说美艳到玉面郎君所说的那个程度,为二十年仅见,却似乎颇为不信。这也难怪,她们必竟不是人肉菜方面的大行家,自然不知道人肉菜专家对人肉菜的评判标準,这就象同样两块玉石,也许在普通人看来相差无几,但在玉石专家手里或许相差千万倍。
其实玉面郎君说的一点不错,芙蓉姑娘的肉质确实天下少有,他在这个行业浸淫几十年,仅凭肉眼他就能判断出食材的级别,就象他平时喝水吃饭一样自然,断断不会有错的可能。
无音神尼笑问道:「这幺说来,二十年前你也曾碰到一位绝佳的人儿啰?二十年前,那应该就是在我们静心庵一战的前后吧,说说,是哪位姑娘啊,居然让你念念不忘,是在曲家村还是太原府?你最后又把她怎样了?」玉面郎君叹息道:「唉,说来也是上天的眷顾,居然让我在那一年一下遇到了两位天姿国色,可真是享尽艳福啊,特别是那位清云姑娘,简直就是天上仙子下凡,实在美极艳极,用任何笔墨形容都显得单薄,无法描尽她的神韵……可惜啊,一个在太原人肉馆开张典礼上被制成了招牌菜天女淫梦,一个在半年后被制成玉女山庄从未曾制作过的极品菜肥母嫩婴,从此香销玉殒,风华不再……」玉面郎君神色悠然,仿佛回到了往年那古老的回忆里,其实他少说了一个人,那就是太原府陈将军的千金,他后来名义上的夫人陈梦儿姑娘。陈梦儿姑娘才是真正从心理上俘虏玉面郎君的人,也是唯一一个让玉面郎君一见面就魂不自持,并发誓要好好爱护不忍伤害的人。陈梦儿姑娘自嫁给玉面郎君后,就一直深藏闺中,从不曾在人前露面,是以外人并不得知。当然,这也与玉面郎君的私心有关,陈梦儿实在长得太漂亮了,怕露面后惊世骇俗,引起些不必要的麻烦。
无音神尼和悟凈、悟清哪知道玉面郎君的这些秘事。悟凈吃惊道:「那如此国色天香的两个美人被做成了人肉菜,一定卖了不少银子吧?」玉面郎君自豪道:「那当然,那道肥母嫩婴我足足卖了三万两雪花花的白银,天女淫梦虽然没为我换来银子,却让我太原府人肉馆的名声大震,从此生意蒸蒸日上,红红火火。」
悟凈还想再问些什幺,忽听无音神尼道:「快看,芙蓉姑娘醒了!」玉面郎君和悟凈忙停下说话,一齐向芙蓉姑娘看去,果然芙蓉姑娘嘤咛一声,眉毛皱了皱,身子也略略动了动,似乎正在慢慢苏醒过来。无音神尼推了玉面郎君一下,嘻笑道:「你的美人儿醒了,你的那玩意儿也该快活快活了,还不快去,弄完了好去宰杀昨天弄来的那个妞儿,我们的肚子也饿了哟!」玉面郎君身子一挺,呵呵道:「夫人有命,沈某岂敢不从。各位娘子看仔细了,且看为夫如何施展手段,弄得芙蓉姑娘舒爽快活,欲仙欲死,浪叫连连……」边说,边缓缓解开腰间系带。他还保持着当初的习惯,身上只穿这幺一件长袍,系带一拉开,就露出里面精赤的身子和胯下昂然挺立的肉棒。
恰巧这时芙蓉姑娘正慢慢睁开眼睛,刚好看见玉面郎君卸开长袍露出胯下的庞然大物,由于玉面郎君距离她本就只有尺许,因此看得更是无比清晰。只见一丛蓬乱的黑毛中间,忽然凭空立起一根硕壮粗长的肉棒,就象刺向云霄的铁枪,黝黑而挺拔,可以清楚地看见棒身上青筋毕露,不过棒尖却是圆圆的,就象一个乌龟头,酱红发亮,在灯光下闪着幽光。肉棒的根部,吊着一只鼓鼓涨涨乌黑结实的皱皮囊,里面似乎有两个圆球样的东西,在轻轻地蠕动着。
芙蓉姑娘刚开始时一愣,还没醒过神来,继而头脑清醒过来,终于知道了这是什幺东西,不由「啊」一声惊叫,象只受惊的小鹿弹起来,两腿也不由自主地打开,原本只略略微露的阴部立刻张得大大的,展现出深黑毛丛下的神秘沟壑来,只见两瓣唇肉红嫩鲜润,如红花绽放,从里面还探出一棵鲜嫩的肉芽来。
悟凈和悟清见芙蓉姑娘如此惊慌失措,春光尽泄,都不由扑哧娇笑,无音神尼也不免宛尔,嘴角露出一抹轻笑。
芙蓉姑娘很快就发现了自己身上一丝不挂,众人的目光都盯向了自己最神秘的部位,不由又「啊」一声惊呼,忙不迭大腿合拢,右手伸向胸前遮住跳蕩的双乳。她左手向身后乱抓,想摸个东西来遮羞,却抓了个空,原来玉面郎君和无音神尼早就把被套收走了。芙蓉姑娘没抓着东西,只好缩手回来,也护在胸前。
玉面郎君一边慢慢倾身爬过去,一边嘿嘿淫笑道:「没用的,美人儿,到了这个床上,害羞是起不了作用的,还不如放开心怀爽爽快快地玩一把呢,至少能图个身体快活!」他肉棒一跳一跳地,象在点头一般,皮囊里的两个小圆球更是向上一收一收的,象在快乐地跳舞,又象是在呼应颤动着的肉棒。
芙蓉姑娘惊叫一声:「啊——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她双手再顾不得护住胸前了,忙在床上撑着向后挪,想离玉面郎君远点。她声音发颤,身体更是颤抖个不停,小脸吓得一片惨白,她做梦也没想到会出现今天这种局面,不由后悔开始没听盈儿的劝告,如果当时能听盈儿的话转头回去,就不会有现在这场祸事了,可惜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玉面郎君却是好整以暇,不紧不慢地挪过去,脸上挂着他那招牌般的奇异诡笑。芙蓉姑娘往后挪了几下便抵住了床的靠背,再无法移动分毫,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玉面郎君慢慢靠近,他那不断耸动的肉棒正好和自己的脸在同一高度,现在已是伸到了自己的眼前,自己不但能闻到肉棒散发的腥臭热气,甚至能看到龟头上有一个小小的马眼,那里正挂着一滴亮晶晶的液体。芙蓉姑娘不由痛苦地呻吟一声,忙颤抖着闭上眼睛。
玉面郎君淫笑着看着眼前的猎物,叉开腿骑坐在芙蓉姑娘那圆润精致的大腿上,然后伸出一双不知祸害过多少姑娘,淫辱过多少少女的魔爪,抚上芙蓉姑娘那跳蕩晃动的一双肥乳。芙蓉姑娘身子一抖,忙伸出一双纤纤玉手,来阻挡玉面郎君的魔爪,带着哭腔道:「不要……求求你不要……」玉面郎君哪会怕她,一双魔爪很轻易就捉住了她的纤纤玉手。他「呵呵」一声怪笑,竟握着纤纤玉手将它放到自己竖着的肉棒上。芙蓉姑娘一挣扎,手不由自主地用力,竟恰好紧紧捏住玉面郎君的命根,只觉入手粗圆滚烫,竟如烧红的铁棍一般,忙「啊」一声惊呼,撒手放开,一颗芳心不由羞得怦怦直跳,脸也红了。
她这里一心慌意乱,那还不方便了玉面郎君,他的魔爪长驱直入,很轻易就再次握住了芙蓉姑娘的肥乳,并在她身上游走搓弄起来。芙蓉姑娘想撤回手再去阻止,却发现玉面郎君魔爪所过之处,如电流拂过,是又酥又麻,全身竟不由自主轻颤起来,哪里还提得起丝毫力气?她勉力收回手来,谁知刚搭上玉面郎君的手臂,却忽然激灵灵打个冷颤,纤手立刻又软了下去,不但如此,一对乳房竟然不争气地尖耸硬挺起来,身体内更是涌起一股燥热,让她十分难受。
原来,玉面郎君刚才在她红嫩的乳尖上轻轻捻了一下,并施展他独特的刺穴手法,用真气刺激芙蓉姑娘的穴道,挑逗她的情欲。几十年来,玉面郎君就是靠这一套,不知征服了多少少女,芙蓉姑娘哪是他的对手?很快就面红耳赤,呼吸急促起来。她几次想推开玉面郎君那双侵扰的魔爪,可惜双手却绵软无力,只好一边低声哭叫:「不要……不要啊……」一边求救似的望向无音神尼。可无音神尼却好似没看见似的,她面带微笑,只兀自欣赏着这一场淫贼戏弄玉女的好戏,却连一点施救的意思也没有。
芙蓉姑娘只好无奈地收回目光,任眼角的泪水象山泉一样奔涌出来,她知道,无音神尼和这个男人是一伙的,自己恐怕逃脱不了被奸淫污辱的命运了。可惜她连哀叹绝望的时间也没有,玉面郎君上下其手,在她身上抚摸揉搓,他那双魔爪似乎带有魔力,刺激得她连连颤栗,浑身酥麻难当,身体内有一股欲望似乎要奔腾而出,特别是自己的阴道内肉壁在轻轻蠕动,痒得厉害,似乎急需要什幺东西插进去才舒服。芙蓉姑娘再顾不得哭叫,竭力去抵挡那一波接一波奔涌而来的强烈刺激,并禁不住微微呻吟起来,她美目光波流转,似乎要滴出水来,喘息声更是如风铃般悠扬悦耳,娇媚地令人心颤。
玉面郎君也不好受,只觉胯下肉棒胀得厉害,似乎已快忍耐不住,他可是二十多年再没玩弄过如此美艳娇娃,虽说其夫人陈梦儿的姿色并不在芙蓉之下,甚至尤有过之,可相处久了,便难有新鲜感,况且家花哪有野花香,还是这样偶然邂逅的美女更能给人以强烈的刺激。他忙停下揉搓芙蓉的魔爪,撅起屁股,分开芙蓉姑娘白嫩圆润的双腿,然后再俯身下去,用自己圆润的龟头去探那幽密花径。
芙蓉姑娘居然很配合地弯起双腿并向两侧分开,底下那神秘的幽壑也微微耸起,似乎在欢迎玉面郎君龟头的探寻。
玉面郎君见芙蓉姑娘配合得如此默契,心中不由微微一乐,暗道:「呵呵,没想到比老子还急啊,居然如此不经挑逗,看样子这块嫩肉吃起来很顺利哦!」他龟头探了几下,便很準确的找到了所在,感觉那里早就湿漉不堪了,原来芙蓉姑娘经不住刺激,已是淫水弥漫了。玉面郎君先轻轻浅插了几下,待龟头充分湿润之后,猛然一耸腰,只听「扑哧」一声,肉棒如出鞘的长剑,直刺靶心,足足三寸多长的又粗又黑的肉棒,竟然蹤影不见,全数没入芙蓉姑娘那湿润的肉穴里,两处浓黑的阴毛也毫无隔阂地融合在一起。
三、颠鸾倒凤三百下,莫道美人不销魂
芙蓉姑娘「啊」一声惊叫,身子猛地一颤,忙用双手环住玉面郎君的背,两条秀眉也紧紧地蹙在一起,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原来玉面郎君这一下猛耸,已毫不留情地戳破了她那神秘的处女标志。芙蓉姑娘疼得连连吸气,玉面郎君却毫不停顿,屁股一撅,将肉棒抽出少许,又猛地耸入。芙蓉姑娘又「啊」地一声惊叫,身子再是一颤。
她这里惊叫刚罢,旁边忽然响起一声更尖更长的惊叫「啊——」,一个白花花的肉体猛然弹坐起来,原来是盈儿醒来了,她刚才头部所处的位置恰好在两人肉体交合之处,所以醒来时刚好看见玉面郎君粗长黝黑的大鸡巴猛地插入芙蓉姑娘耻户内。但或许是震惊过度,她惊叫一声后,就傻坐在那里,目瞪口呆地看着玉面郎君在芙蓉姑娘身上驰骋。
玉面郎君也不理她,兀自在芙蓉姑娘身上一耸一耸,他屁股上下晃动,象正月十五的月亮,又圆又白,闪着耀眼的白光。两人交合之处传来「呱唧呱唧」的水声,象一曲悠扬动听的音乐,房间里一下子突然安静下来,只有这动人的音乐在悠扬,间或穿插两声芙蓉姑娘「嗯啊嗯啊」的哼叫声,不过这叫声也似乎不再痛苦,倒象是舒服到极点的呢喃,看样子芙蓉姑娘已从刚才的疼痛中恢复过来,享受到交媾的快乐了,因为她「嗯啊嗯啊」的哼叫声似乎比「呱唧呱唧」的水声更加悠扬动听。
盈儿愣怔了半晌终于苏醒过来,她娇呼一声:「啊,你……不要欺侮我们小姐……」身子动了动,似乎想上前扯开玉面郎君,但就在将起未起时,又犹豫着坐了回去。她脸上神情变幻,似乎十分为难,原来她内心正交战着呢,欲待上前将两人扯开,可小姐那销魂的呻吟、那淫蕩的神情说明她正处于无比的满足和兴奋当中,欲待不理吧,可人家明明是在奸污小姐啊!她心里七上八下,也不知交战了几回合,终于叹气道:「唉,算了,就让他们玩去吧,我即便上去,怕也未必能分开,况且小姐似乎很享受呢,我这样上去她也未必会高兴!」她心里计较停当,便安心坐下来。刚才她挂念着小姐安全,还未觉得异样,这一放开心怀,可就不一样了,她必竟是未经人事的少女,又恰好是刚洞晓男女之事的年纪,她蹲坐的位置距两人交合处不足一尺,将一切看得是格外清楚,只见玉面郎君巨大的鸡巴就如一根昂然扬起的粗长的铁棒,在芙蓉的肉穴里忽进忽出,带出一股股淫水,将床面都溽湿了,他肉棒下有一团皱巴巴的肉囊,早已被淫水浸得泥泞不堪,却跳蕩得特别欢快,随着肉棒的进出频频拍打芙蓉姑娘的屁眼,发出清脆的欢鸣。芙蓉姑娘的肉穴则如一朵艳红的花,时而翻开,时而合拢,极尽变幻之能事。她以前可是连男人的那玩意儿长得啥样也不知道,现在不但近距离看得如此清楚,还欣赏到一幅活春宫图,亲眼见证了男人那玩意儿的雄风和刚猛,不由心里一格登,立时感觉一股热流从心底涌起,浑身又酥又软,脸颊发烫,胯下也渗出一些液体来。
这时玉面郎君动得更加猛了,已看不清屁股晃动,只见到一片白光上下翻飞,然后便是「啪啪」肉体相撞的声音络绎不绝,仿佛鞭炮响个不停。芙蓉姑娘的小曲也哼得更加悠扬,她头往后仰,身体呈现一种淡淡的粉红色,眼睛半开半闭,美丽的小脸上红潮泛滥,樱桃小口张得大大的,不停地喘息和呻吟,并不时发出无法控制的娇叫,那声音仿佛是痛苦,又仿佛舒爽至极。她丰满雪白的娇躯如筛糠般轻颤不已,胸前的两尊雪峰更是如风中的杨柳狂舞个不停,一双素白的玉臂却死死地环住玉面郎君的裸背,似乎生怕他会跑了似的,十个纤纤玉指更是掐进了玉面郎君的肉里。 盈儿在旁边看得呆了,一张小嘴微微张开,满脸都是惊讶和羞赫的神色,她实在无法相信,那男人的一挺肉棒,居然让平时文静羞涩一见到男人就脸红的小姐浪蕩成那样,这可真是奇迹啊,看来男人那玩意儿具有魔力呢,难怪有那幺多女人耐不住寂寞红杏出墻,这可真是极致的享受!
盈儿在那里惊叹不已,无音神尼和悟清悟凈却已是见怪不怪,玉面郎君狂肏妙龄少女的场面她们见多了,没有哪一个女子能挡住那一管肉棒的强力抽插,芙蓉姑娘已算是不错的了,已经挺了这幺久,有好多女子没挨上几下就受不住刺激一泄如注,乖乖地献出自己最宝贵的元阴。不过虽然如此,她们还是看得目不转睛,生怕错过了每一个细节,必竟这样香艳的场面是百看不厌,可要好好享受一下眼福哦。
两人又酣战了片刻,猛然玉面郎君高高地撅起屁股,这次停顿了一会儿,无音神尼、悟清、悟凈都清楚地看见玉面郎君股缝里那一抹乌黑的屁眼,象极一朵绽放的黑色花朵,盈儿则难得的看见玉面郎君那挺直肉棒的全貌,那当真是又粗又长,就和自己的小臂似的,上面沾满了白色的粘液,就如糊上了一层浆糊。盈儿还没来得及感叹,那肉棒便再度呼啸直下,就听「哧」地一声,就如一条灵蛇般鉆进了芙蓉姑娘的玉穴里,消失得无影无蹤。
芙蓉姑娘「噢」一声长叫,两条本来张得开开的粉腿猛然夹紧,身子不受控制的痉挛起来,粉白的玉体就象热锅里的青蛙跳个不停。玉面郎君这一下插下去后也不再动,而是压在芙蓉姑娘粉白的玉体上,胯下肉棒死死地抵住她的肉穴。
芙蓉姑娘狂颤了一阵,才猛地一抖,然后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如烂泥般瘫软下来。
她浑身香汗淋淋,就象水洗了一般,娇躯波涛般起伏,玉面郎君就如伏在白色的扁舟上面,正随着惊涛骇浪摇蕩。她脸上更是姹红如纸,喘息声如风刮过林海,清晰可闻,可见她这番着实消耗了不少气力。
无音神尼和悟清悟凈都知道芙蓉姑娘受不住刺激丢了,好在玉面郎君并没有施展他的采阴补阳神功,否则芙蓉姑娘那一点珍藏了十多年的宝贵处子元阴恐怕早就乖乖献出,这当然不是玉面郎君怜香惜玉,而是昨天弄来的盼盼姑娘都还没好好享用呢,这芙蓉姑娘只好放一放了,况且她那如花似玉的身子实在几十年难遇,仓促间吃了也实在可惜,还是先好好享受下,让自己的鸡巴快活快活,待盼盼姑娘享用完了,再拿她开刀不迟。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