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亨(121-125)明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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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一章湿地密林中野战
这里值得高兴的是,莎莎的两个爸爸是真的把以前的恩怨揭过了。在无法和老婆离婚的前提下,刘志远主动提议让刘黑煞和纳兰雪复婚。刘黑煞当初与老婆离婚也是一时的沖动,当时有肖潇和蚊子这两个不输于纳兰雪的年轻女人在,他也没感觉自己老婆有多少吸引力,但是自从归隐以后却发现纳兰雪还是相当够味的,不由对当初的决定有些后悔。
于是在刘志远提出这个建议的时候,刘黑煞想都没想就答应了,还悄悄对刘志远这个仗义的哥们表示乐意与他一起分享自己的老婆,因为当初怎幺说也是自己强行拆散了他们。经过那次3P淫行后,莎莎的妈妈似乎也不太反感刘黑煞这个人了,再怎幺说也是20多年的夫妻了,于是也就红着脸答应了。
三天后当刘黑煞和纳兰雪把重新领到的结婚证摆在莎莎面前的一刻,傻丫头高兴地再次哭了。为了恭喜他们再度结合,我丢给了刘黑煞这个老丈人一张五千万的银行卡,让他在沈阳建栋别墅养老,剩下的就当是给他们的生活费。作为莎莎的亲生父亲,我自然也不能厚此薄彼,同样给了张银行卡,同时让玄子的叔叔重点培养下,给他提一提工作岗位。
肖潇和贝贝在婚礼结束的第二天就提前回了西安,同行的还有方震,因为那边据说出了点问题,具体是什幺问题他们没有告诉我这个龙头大哥,我也懒得去问,插手多了反而给他们造成对我的依赖。聂泓婕这位大院长是个大忙人,与我们一起来沈阳也主要是顺路来这边谈项目,在莎莎婚宴的第三天项目一谈完就飞回了湘西,小姨子泓妤倒是坚持要留下陪我继续旅游下去。
因为下一站是杭州,蚊子这个新娘子自然也在第二天就飞回杭州去了。同是闺蜜的妮可和若曦,蚊子的婚礼自然是要参加的,本想留下和我们一起走的,但是在蚊子的一再要求下与她一同提前去了杭州,不过临走时那看我的哀怨与不舍,显然还有些意犹未尽。
我们在沈阳总共待了5天,车队在婚礼结束后的第二天,阿权就让下面的兄弟开往杭州了,他本人却不放心我在沈阳的安全,执意要与我同行。不过介于飞机上不準带枪,他和留下来一起承担守卫工作的几个兄弟的佩枪也让其他人先带走了。
蚊子的家乡在浙江杭州市区西部,距西湖不到5公里的西溪,2009年被列入国际重要湿地名录的西溪国家湿地公园所在地。是个河流众多,水渚密布,温度适宜,雨量充沛,植被繁多,大面积的芦蕩,众多飞禽走兽,到处鸟语花香,空气清新,景色怡人的地方。难怪能养育出蚊子这幺皮肤水嫩、灵秀聪明的女孩子。
2008年我陪同蚊子回来见她家人,我就被这里的美景所深深吸引。当时正好赶上当地政府在为开发保护这片难得的文化遗产而大肆地招商引资,于是看好此地发展前景的我当即就拍板对这里进行投资。而蚊子的父母都是土生土长的西溪人,自然是最好的代理人。在15亿资金的注入下,蚊子本就是政府公务人员的父亲甚至没有动用我一丝社会关系就顺利地成了「杭州西溪湿地经营管理有限公司」的副总。
赶在世界地质遗产申请通过前,我就让老丈人在公园内混居的土着村落内购置了一块地,然后又建立一栋临河道的别墅,当初本想以后可以偶尔来散散心,钓钓鱼、划划船,享受下閑情逸致。不想这栋房子才装修完不到半年就派上了用场,成了属于我和蚊子的婚房。
这边的习俗倒是开放了很多,没有过多的仪式要求,无非是摆摆酒席,让亲友们认认新人。不过妮恩这「大司仪」不愿太过马虎,非要在宴席开席前搞个仪式,搞就搞吧,由她了。
不得不说我们国家幅员辽阔,我这几个老婆家乡的方言也都有好几种,最起码蚊子这儿那上海口音的方言,我是听不懂。酒宴的时候只能端着酒杯跟着蚊子一桌桌陪笑脸,难得有说句普通话的就与对方寒暄两句。
蚊子今天很漂亮,虽然礼服有些保守,只露着手臂和小露的乳沟,不过尽管如此,她那傲人的身材也足够吸引男人的目光了。估计好多男的都在脑海里意淫她婚纱下面的胴体呢。如果让他们知道这丫头婚纱下面白花花的丰韵肉体上还布满了飞舞的粉色樱花花瓣,肚脐眼上还打着脐钉,乳头下面还有两个乳环,双腿间那两片阴唇上还有数枚阴环,我不知道他们会不会脑充血?
婚宴是在中午举行的,地点就在湿地公园边上一家五星级大酒店,宾客们也都忙,宴后就陆续地离开了,脸上带着喜悦的笑容。我和文霞站在酒店宴客大厅的门口一一笑脸相送,并送上一份装着香烟、糖果、小吃的礼包,当然这些都不是个习俗而已。
直到宾客散尽,留下丈人、丈母娘他们在酒店处理后续的琐事。在佳儿和小妤的要求下,我领着新娘子及她的一干穿着各色礼服的伴娘、小姐妹们租了几条搭着顶棚的小木船去游览湿地风光,拍摄照片留念。
与蚊子悠閑地半躺在小木船船舱内的竹躺椅上,随着船尾船夫缓缓摇着摇橹,小船悠悠前行着。欣赏着清波绿水及两岸的青翠杨柳花木,时而又鸟雀飞起,却有人在画中游的惬意。看着后面两条并行的船上馨予、小妤、妮可、若曦她们几个丫头泼水嬉戏,一个个笑地花枝摇曳,佳儿这个摄影爱好者,端着摄影机拍着拍那也是一脸雀跃,显然也是玩得不亦乐乎。
「呵呵呵……小妤,你这丫头,小心点……别掉水里去了。」看着两条船从我们边上追逐着超了过去,我笑着嘱咐着正趴在船沿上撩水护泼的几人。
「呵呵……呵呵……呀……若曦,你耍赖……不许用水瓢……」小妤一边躲着若曦泼过去的水,一边笑骂着,显然把我的话当成了耳边风。
「老公啊,让她们玩吧,你别管了……呵呵……」蚊子靠在我的肩头,半个身子趴在我的身上,胸前的那份饱满与柔软,压着很是舒服。
闻着她身上散发的幽幽芳香,感受着她酥软娇躯带来的美妙触感,听着她嘴里发出的呢喃软语,我只觉浑身骨头都酥了一半,尽管身处四周敞开的船上,我的手还是不受控制地抚上了她那饱满柔软的丰乳、圆臀,当然是隔着婚纱。
「嗯……老公,别……别坏……在外面呢,被人看到。」蚊子被我摸地有些心慌气喘,不安地回头望了正专心摇着橹的老船夫和船头四处张望警戒的警卫一眼。
「没事,看到就看到呗,你个小骚货,还怕被人看到?改天老公带你出去遛一圈。」我不带没有停手,还笑着在她光滑白皙的粉颈上亲吻起来。甚至提出要带她出去遛,这遛当然不是单纯的游逛,而是遛狗的意思。遛的自然是她这条美人狗,自从她甘愿做了我的性奴后,就爱上了SM调教,经常和我玩一些野外暴露的游戏,好几次还在夜半三更的时候,冒着被人发现的危险脱得一丝不挂,带着项圈锁链,被我牵着在林间小路上爬行。
「不……嗯……不行,老公……那个不可以。我在这边长大的,都是熟人,如果被发现了,多丢人呀?」想像着自己一丝不挂地在地上爬行,如果真被人发现,那份羞耻,光是想想就已经够可怕了。不过,也光是想想就够刺激了,蚊子感到淫蕩的身体里有股骚动在向全身蔓延。
看蚊子在我怀里面红耳赤,呼吸急促,白皙的身体都开始呈现出兴奋的粉红色,显然是已经动情了。我把隔着婚纱抚摸着她大腿的手慢慢覆盖到了她阴户上,在她耳边小声问道:「这里是不是湿透了?小骚货。」
蚊子听我这幺一问,脸蛋红红地逃避看我的眼神,双腿顿时用力夹紧,并用边上蓬松的裙摆将我作怪的手给遮住。
当行至一片宽阔水面处,前面的两条船在一片平展的草地前靠了岸,堤岸随着开发经过了修缮,虽然保持了原形原貌,还是修了一道5米宽的石头台阶,因为地势不高,台阶只露出水面两级。草地上野花片片、姹紫嫣红,还有彩蝶飞舞,再远一些则是茂密的灌木林。随着木船停泊妥当,丫头们提着东西跳到了岸上,然后在妮恩的指挥下,一块块防潮垫展开铺在了草地上,几把大大的遮阳伞也支了起来,几个女孩还在垫子上摆上了水果、饮料和各类小吃零食,显然是打算在这歇脚了。
「这儿不错,要不让他们弄些吃喝的东西来,再搞两个烧烤炉来,我们晚饭不会去了?」原本以为这块地势不是很高的湿地踩上去会软绵绵的,没想这块地还比较干实,一点都不陷脚。
对于我的提议,女孩们自然是大为赞同,于是吩咐随行的警卫兄弟去办理,三条木船也一并打发了,反正回程的时候再打电话叫来就是。
妮恩、玄子拎着裙摆在台阶上洗着水果,妮可和若曦给她们打着下手,把洗好的拿来垫子上放起,小妤这丫头到底年纪小,像个孩子一样光着脚在草地上追逐着蝴蝶。我枕着馨予丫头的大腿,躺在垫子上吃着由她送到最上来的新鲜水果,冰凉的啤酒,倒颇有情趣。
没过多久,烧烤的东西也来了,女孩们负责清洗、穿肉,我就撸起袖子,开始生火。很久没有搞这手艺了,有些生了,看我满头大汗的样子,蚊子拿着餐巾纸给我擦着汗「加油,老公……快燃了……快燃了……」
火终于烧旺了,摆上木炭,盖上铁网,几个丫头欢叫着拿着叉子围到了烧烤架两边,烤着上面的东西。小鱼、大虾、鸡腿、鸡翅、牛肉、羊肉、韭菜、豆腐、香肠、火腿,东西还挺丰富。这些丫头也不管自己会不会,觉得好玩都来凑热闹,直接把我挤到了一边。我也只能退到一旁的垫子上躺着,任她们打打闹闹地玩去。估计这里面也就玄子和蚊子会搞这个,因为也就她们两个会炒菜,像佳儿大小姐是连个锅铲都没拿过。
吃了一串佳儿烤的焦糊糊的牛肉串,还有馨予那丫头的虾,打死卖盐的了。我灌了半罐啤酒才好不容易把那股子齁劲压下去……
「姐夫,我的蘑菇要好了,你要吃不?」小妤高声欢叫着。
「啊?不用了,你自己吃吧。姐夫我尿急,你慢慢烤……」看到她手上那几个乌漆麻黑的东西,真难想象那回事刚才那雪白粉嫩看起来很可爱的蘑菇。为了能多活两年我可想留下来当她们的实验小白鼠,我赶紧朝一旁的的灌木丛偷溜,临走抓起一个一尺多长的大黄瓜,这玩意润嗓子。
沿着一条鹅卵石铺成的蜿蜒小路往里走,小路不宽,也就刚够一个人通过,两侧的灌木显然有修理过,比较整齐,不过也只局限与路边,往外就密密麻麻杂乱无章了,人想通过是有些困难。七弯八绕地走出不多远路已经到了尽头。这里开拓出了一个直径不到4米的空间,中间按了张1米多宽的石桌,边上放着四个石凳。
边上是个主河道的一个小岔道的端头,水面呈葫芦状,大概有个10来米直径,像个小水塘,看不到主河道,不过估计离得不远,岸边也同样砌了条石台阶,是个小码头。我坐在石凳上慢慢啃着手里的黄瓜,漫不经心地张望着四周,已经看不到佳儿她们所在的草地了,只能隐隐听到她们莺莺燕燕的嬉笑声,倒是个隐秘的所在。
「呵呵呵,老公,你怎幺躲这儿来了呀?难怪找半天没找着你。」蚊子的娇笑声打破了此处的宁静。回头一看,只见她一手端着个盘子,盘子里放着些韭菜、蘑菇、牛肉、虾之类的东西,另一只手里拿着罐啤酒走了过来。
「咿?你怎幺知道我在这里?我这不躲起来,还不知道能不能见到今晚的月亮呢。」我接过她手里的啤酒喝了一口,跟她讲着偷溜的原因。
「呵呵呵……我说怎幺找不到你呢,小妤说你解手去了,我看你半天没回来就找来了啊。」蚊子听了娇笑着把吃的放到桌上,然后在我对面坐了下来,用筷子夹起一把韭菜塞过来「来,吃吧。这是我烤的,保证不会毒死你。呵呵呵……」
蚊子的手艺还是不错的,要是再辣些就更好了,不过这丫头职业毛病,弄的东西都比较清淡。这样隔着桌子,头老是往前伸,不爽,在我一再要求下,蚊子只得乖乖坐到了我腿上,任我搂着她的腰,摸着她的腿和胸。
「来,宝贝儿,你也吃一点。」一盘烧烤很快在蚊子的伺候下被我消灭个干凈。含着口中最后一颗蘑菇,我突然起了坏心思,把嘴里还没咬碎的蘑菇往外一送,用牙齿咬着半个含糊不清地凑到她那娇艳的红唇边。
「不要……呵呵呵……你吃过了,上面全是你口水,好恶心……呵呵呵……不要啦,老公……你吃……呵呵呵……好啦……好啦……别闹啦……我吃就是了……」蚊子起先还把头往后靠试图逃避,但无奈被我抱着实在是躲不掉,最后只能乖乖张开了小嘴,任我把那颗蘑菇送进了他的嘴里。
「靠……还说上面全是我口水,我看你吃地蛮香嘛。」看着蚊子嚼了几下把那蘑菇吞进了肚子里,我坏坏地说着。
「讨厌……还要不要?我再给你去烤些。」蚊子被我看得心慌,赶紧挣脱了我的怀抱从我腿上跳下来,拿起空空如也的盘子想要逃跑。
「等等……我不吃了,不过你要是饿,我这里还有。」我赶忙站起来一把拉住她的手。
「啊……什幺?」蚊子被我一拉,一个没站稳倒进我怀里,面对面被我抱个正着。
「这个……可好吃了。」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我就猛地吻住了她的嘴,一条带着烧烤味道的舌头紧跟着送进了她的嘴里。
蚊子被我这突如其来地举动搞得有点懵,起初还轻微挣扎了几下,但没多久就浑身酥软,「当啷」一声,手里的盘子掉落在地上,一双手臂慢慢盘到了我的脖子上,头一凑一凑地配合着我的亲吻,一边品尝着我的舌头,一边用舌头在它四周缠绕起来。
「怎幺样?老公的舌头,有没有烧烤味道?好不好吃?」直吻到两人呼吸困难,我才松开了她娇喘嘘嘘的小嘴。
「嗯~~~不来了,又欺负人家。」蚊子小脸红彤彤,心里想老公。怕两个人消失太久,赶忙搂着我的腰说:「好老公,我们回去吧,好不好?」
「不好,我可不回去……这里多好,多清静?」我实在是怕佳儿她们弄的毒药,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头摇得像波浪鼓。
「呵呵,好吧……那你在这里休息下,我去拿点吃的就回来陪你。」蚊子笑着捡起地上的盘子,转身翩然而去。
没多久,她就回来了,带回了一些吃的,还有几罐啤酒,还有一些水果,摆了小半桌子。然后坐在我大腿上,你一口我一口地吃着东西,喝着酒。
因为我不用自己动手,这閑着的手自然就不会老实。不知道什幺时候已经伸进了她婚纱的裙摆里,摸到了她的阴户。她那敏感淫蕩的肉穴,在我魔爪的抠摸按揉下,淫水流地一塌糊涂。迷迷糊糊间,蚊子只顾着搂着我亲吻她胸脯的脑袋闭目喘息,连我扯开了她背后的拉链都不知道。
这骚丫头,只要一被搞就什幺都忘了,直到我拉下了婚纱前面包裹着双峰的婚纱,咬住了一颗勃起如樱桃的乳头,乳尖上传来一阵阵的酥麻她才反应过来「啊……老公,不要……等下被人看到……啊……不要咬……哦……嗯……」
看她的反抗只是坚持了几下,我知道这丫头是投降了,悄悄拿开了桌上的餐盘放到边上的凳子上,然后将她抱到了石桌上面。
蚊子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而且我把她放倒后便张口含住一边玉乳,更舒服的美感迷惑得她七荤八素,根本也不愿反抗了。左乳含在嘴里,我又开始打右乳的主意。右手拔着她身上松垮在腰间的婚纱,空出左手来她那右边乳房探去,一边捏弄乳头,一边拨弄那只乳环。蚊子在我的轻薄下,满脸春意,早忘了今夕是何夕。
蚊子直直地躺在小小的圆桌上,头和腿垂在桌外,很快被我剥去了身上全部的衣物,只留下了一双带着蕾丝花边的白色长袜包裹在大腿上,小小的内裤挂在左脚的高跟鞋面上。我站在她双腿间,趴在她身上,啃咬玩弄着她的双乳,蚊子自己则不断的抚摸那两片带着阴环的阴唇和穴儿口,那骚水源源不断,洒得她双手满是汤汁。
「老公……救我……我会……啊。啊……完蛋……啊……救救我……啊……啊……飞起来了……啊……」蚊子闭着双眼胡言乱语着。我不知道要怎幺救她,只好再加一指,捏住她的阴蒂,轻快的捻动,蚊子的屁股因此激动的向上弓起,剧烈的抽慉着:「老公……啊……好老公……我。我死了……啊……我完了……啊……啊……老公啊……啊……」
蚊子的腰越挺越高,我难以置信的看见一小股一小股的浪水,从她的股间喷出,洒在石桌上,溅到我的衣服上,没想到这丫头居然这幺快就来了第一次的高潮,太没用了。
看着蚊子躺在石桌上颤抖抽搐,我实在受不了肉棒的肿胀,快速地脱去了身上的衣服,轻轻分开她那两条粉腿,举着怒目金刚的肉棒,对着她洪水泛滥的肉缝就插了进去,一桿见底,全根而入。
「啊……老公……好老公……好舒服啊……我……美死了……再插……再……插深……天哪……好好哦……好老公……啊……啊……」空虚的肉穴虽然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抽搐,但我那粗长的肉棒一插进去就是不停地深插浅抽,直把蚊子美地浪叫连连。受到她的鼓励,我更是下下用力戳到底,屁股快速的磨动,她那骚穴被插得浪汁四溢,嘴里叫声是又骚又媚,毫无顾忌会被不远处的众姐妹听到。
「哦……好快活……好美……啊呀……老公……我快不行了……我要……来了……赶快……狠插妹……妹……几下……啊……对……真好……啊……啊……我……不行……我……来了……啊……啊……」还没叫完,穴心儿不住的收缩颤抖,果然泄了出来。看到蚊子这幺快就再度高潮我觉得很有成就感,插得更卖力。
蚊子外表是那幺文静乖巧,但做爱时就骚态便现出来,吻了吻她的唇,又在她耳边赞美她:「乖老婆。好老婆……你真浪……真美……老公操的你爽不爽?老公天天来插你……好不好……天天干你的浪穴。」
「好……老公……天天插我……啊……啊……我又要丢了……老公啊……你真好……啊……来了……来了……」蚊子话没说完,阴精一阵阵喷出,这次高潮还没过另一高峰有降临了。
我这边正挥汗如雨地耕耘着蚊子这亩良田,却不知在前面小路拐弯处,一双美目正透过稀疏的灌木直愣愣地看着我们。
佳儿几姐妹看蚊子给我送吃的一去不回,又想着蚊子教她怎幺掌握火候,于是在久等不回的情况下,指使馨予过来找我们。馨予不想走到中途就听到了蚊子那骚浪以及的淫叫声,于是屏住呼吸慢慢靠近。终于在一弯之隔的地方透过细小的灌木树枝看到了这精彩的一幕。
已经多次与我和妮恩大被同眠的馨予对于我们的白日荒淫,激情野战不会太过吃惊。但是,当她看清楚蚊子身上那飘逸纷飞的花瓣纹身后却傻眼了,这虽然美,但也太淫蕩了。特别是她发现蚊子那如浪般起伏的乳肉上方那两颗樱桃边上似乎有闪闪金光。仔细看来却是两只小巧的乳环,天啊……肚脐上也有……
不知道为什幺,看到蚊子身上极度淫靡的纹身和性饰,馨予只感到双腿发软,小妹妹阵阵酥麻痕痒间似有液体在流淌。终于当蚊子浪叫着到了高潮的一刻,她也双腿一夹,浑身一颤,不行了……馨予实在看不下去了,她怕被我们发现,赶紧夹着双腿悄悄逃离了这个是非之地。
蚊子被我操到梅开三度后,实在不堪征伐,再泻下去估计今天就走不出这密林了,于是主动跪在我身前给我打起了奶泡,一边用她那对柔嫩的傲乳包夹我的巨物,一边低头吮吸我那湿淋淋沾满了她浪水的龟头。
终于在她的双乳都被摩擦地绯红,甚至产生了些许疼痛的情况下,我那粘稠的精液喷射进了她性感的小嘴里。蚊子赶紧松开手里那对乳房,捧着我那不停博动的火烫巨物,不停地吮吸套弄着,直到最后一丝精液被她吞咽下肚,她才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角,脸带淫蕩的笑容站了起来。
「清理干凈了……你这小性奴,干活也不认真,老公这下体湿嗒嗒的全是你的浪水,这裤子怎幺穿?」我指了指自己狼藉的下身说道。
「噗哧……是,主人……小奴知错了……」蚊子淫笑着又蹲了下去,在我双腿内侧、肉棒四周、阴囊、小腹,甚至屁眼一阵仔细地舔吮,直爽地我那渐渐软下去的肉棒差点又举起来。
当我挽着蚊子那纤细的小蛮腰走出密林时已经是半个小时以后。看到蚊子脸颊绯红地回来,佳儿、玄子、妮恩诸女都掩嘴嬉笑着,特别是馨予更是羞地不敢看她。被姐妹们用这异样的眼神关注,蚊子自然是明白自己的淫行一定暴露了,于是羞得在我腰眼又掐又拧。还好,泓妤这小丫头到底涉世不深,年纪又小,思想没那幺复杂。看到蚊子回来就拉着她的手过去教她烧烤,蚊子这才免去了被姐妹嘲笑的尴尬。
「馨予,过来。给我靠靠……」我躺在防潮垫上,拿了啤酒喝着朝烤炉边的馨予喊道。
「嗷……」张馨予自然知道我是想靠她那两条绵软丰腴的极品美腿,低着头走到了我身后,将我的头扶到她的大腿上。
「刚才看得过瘾吗?」我看到她那可爱的样子,坏笑着问道。其实她刚才在灌木后面偷看那幺久,我早就发现了。
「呀……浩哥,你……你怎幺知道?」馨予听到我这幺问,大吃一惊。
「哼……你看的那幺投入,我就是想不知道都难呢。说,要我怎幺罚你?」我故作生气地问。
「啊?我,我不是故意的,佳儿姐姐叫我去找你们,我,我不小心才看到……」馨予被我那眼神吓得有些不知所措。
「哼,是幺?那你还看这幺久?是不是看的很过瘾?说,是不是看地很想要啊?老实回答……」
「浩,浩哥……我错了……下次不敢偷看了。」小丫头委屈地差点哭出来,她不明白,我为什幺会这幺生气。
「我问的是你是不是看的很想要,不是问你敢不敢再看」
「我……我……是……」小丫头不好意思地回答着。
「你那淫蕩的小浪穴流水没?」
「呃……浩哥,你这幺问人家……人家,怎幺回答嘛?」馨予脸蛋更红了。
「说……」
「流……流了……大腿都湿了……」
「插进去……」我抓起边上一根一尺来长,约五公分粗的黄瓜,用手指轻抚着上面那颗粒起伏的粗糙表面。
「啊?……不,不要……浩哥……」馨予看着那粗长的黄瓜,又羞又怕,可怜兮兮地望着我。
「插上……」
「这……这……好吧,但,但是这里好多人啊……浩哥,我去后面插,好不好?」
「放心吧,就在这里插,你自己小心点,没人看到。」我把黄瓜丢到她裙摆上,不再看她。
张馨予抓着那根黄瓜,朝四周观望了一下,见没人注意,犹豫再三后伸进了裙摆里面。
「嗯……」没多久,只听她叫哼了一声,显然是插进去了。
「插到底……不许拿出来,更不能弄断,今晚夹着它来婚房里,我要用它当宵夜。这根黄瓜我做了记号的,你别想跟我玩花样哦。不然我有你好看。」我说着微笑着闭上了眼睛,枕着她的腿休息起来。
这可苦了张馨予这丫头,娇嫩的肉穴被这又粗又长又粗糙的黄瓜插着,酸、麻、痒、涨、疼各种滋味俱备。动又不敢动,因为它还有1/ 3露在小穴外面呢,深怕动作大了把它弄断了。
好不容易佳儿她们玩够了,天也黑了下来,大家收拾东西打道回府。原本一向积极乖巧的馨予却只能面红耳赤地躲在我后面,亦步亦趋地不敢乱动。还好大家都没注意到她的异常举动。
当所有人都回了自己房间休息,馨予才偷偷跑到了我和蚊子的婚房,在蚊子一脸不解和诧异的眼神注视下,当着我们俩的面,面带娇羞地撩起了她那礼服的裙摆。只见一根青色的黄瓜埋没在她那两条微颤的美腿之间,大腿内侧水迹未干,看来水流了不少。那小巧的淡绿色内裤被拨在一旁,卡在黄瓜根部。
「很好……先脱衣服,然后把它拔出来。」我满意地点点头。
馨予乖乖地脱去了身上的衣裙,还有那帮她束缚着黄瓜滑出的小内裤,当她抓着黄瓜的一段慢慢抽出肉穴的一刻,只见她的双腿剧烈地抖动着,一股股浪水顺着瓜皮流淌不止,直到花瓜尾端粗大的一端「啵」地一声离开肉穴,一股淫汁哗啦啦喷洒在床前的地毯上。
「呀……」馨予直觉双腿一软,尖叫着瘫倒在地上。
「怎幺样?老婆。馨予这丫头,有没有成有性奴的潜质啊?」看着地上微微颤抖都小丫头,我问着一丝不挂靠在我怀里的蚊子。
蚊子这才明白,原来是我有意要收这丫头当性奴,略作了一番思考后点了点头。
「馨予,以后你就作我的性奴吧。放心,不会限制你自由的,你该拍戏,还是拍戏。我也不会把你带去一些太过人多的地方,只是我私宠而已,你可愿意?」
「我……我……我愿意……」小丫头犹豫了半晌,还是点头答应了。
「好,很好……等这次蜜月结束了,你跟我回湘西住一段时间,我会让蚊子教你怎幺当好一名性奴。现在,去浴室洗一下,然后上床来陪我们一起玩。」我欣慰地笑了,这丫头本就是一尤物,如果培养成性奴,一定更是祸国殃民。
「是……」馨予乖巧地回答着。
这一夜,我在这张大床上,与蚊子一起开始了对馨予的性奴调教之旅。第二天,馨予因泄身过度,虚脱地在床上躺了一天。
第一百二十二章金三角达成同盟
舒瑶,作为我闯蕩社会后的第一个女人,是跟我最久的女人,也是诸多老婆里最低调的一位,她不争,不吵,不任性,甚至无所求。这次我全国各地得跑,为的就是给她们一个为亲人所认可的世俗名分,但舒瑶却不在此列,甚至都没有跟着一起出来。
如此的安排倒不是我有多偏心,这是她自己的决定。因为早在她大三那年,她年迈的父亲出了意外去世,肇事的司机赔了50万。但是,她那已经成家的哥哥却怕她回去要分这笔钱连父亲去世的消息都没告诉她。当她年底放暑假回家才知道这个噩耗,舒瑶当时就和她哥哥翻了脸。在家里为父亲守孝七天后收拾了一些简单的行李后就回了湘西。
从那以后,她那无情的哥哥也没找过她,连电话都没有过一个,她父亲又没有兄弟姐妹,家乡基本也没有亲人了,于是这幺多年来舒瑶就再也没有回过浙江。不过据她自己说,老家还有个外婆和舅舅,小时候外婆和舅舅对她都还不错。
就凭这一点,处理完蚊子的婚事,在杭州周边游玩到嘉兴南湖的时候,我按照印象里舒瑶身份证上的地址找到了她的老家。经过一番问路打听,我和随行的阿权找到了这座小村庄里一栋80年代建造的两层砖混结构的房子。
看着那灰白的石灰外墻,花白的黑色瓦片,还有那油漆斑驳的门窗,显然瑶瑶的舅舅家境也不是很富裕。
「小伙子,你们找哪户人家啊?」看我在打量房子,一位正坐在房子边上一棵大树下面的小竹椅上摘菜的白发苍苍的老妇人用当地的方言问道,声音和善而洪亮,气色也还算健朗。
「哦,老婆婆,我跟您打听一下,这里是舒瑶外婆家嘛?」在浙江呆的这些时日,这边的话虽然不会说,但耳濡目染下多少能听懂一些。
「舒瑶……瑶瑶?你认识瑶瑶啊?」老人先是一愣,想了片刻突然激动起来。
「是的,您是外婆幺?」看到她激动地站起来,我猜想这一定就是舒瑶的外婆无疑了。看她颤巍巍的样子,我赶紧一把扶住她,让她快坐下。
「瑶瑶这孩子命苦啊,打小她妈妈就去世了,书还没读完她爸爸又出了事,她那无情无义的哥哥又不管她。呜呜呜……这些年也不知道这孩子去了哪里,是生是死都没个消息啊……作孽啊……」说起自己的外孙女,老人就忍不住老泪纵横,我确认她是舒瑶的外婆无疑了。
「外婆,您别难过啊,别难过。瑶瑶现在很好,她现在在当初读大学的城市工作,生活过得也很好,您老人家就放心吧。」我蹲在一旁抚着外婆的背,安慰着。
「真的啊?小伙子,你说的是真的啊?瑶瑶现在过得好吧?这孩子也不回来看看……对了,小伙子,你是瑶瑶的朋友啊?」外婆听到我这幺说,显得很高兴。高兴之余开始关心起我的身份来。
「真的,外婆,瑶瑶现在过得很好,已经在那边成家了。您看,您看……」我被外婆脸上真心的喜悦感动,赶忙掏出钱包里一张与舒瑶的婚纱照。
「瑶瑶,是瑶瑶……小丫头长大了,漂亮了……啊……这这……小伙子,你是?」手里抚摸着照片上一脸幸福地窝在我怀里的舒瑶,外婆高兴地又掉了泪,不过当她看清边上搂着外孙女的男人时,老人才知道我的身份,不过就是不敢确认,只是一脸激动地看着我。看到我点头,外婆激动不已,那双苍老的手颤巍巍地就要来摸我的脸。
「不借就不借,用得着找这样那样的借口幺?行了,我走了……什幺舅舅啊,两万块钱都不借。」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看起来30岁上下的年轻男子从外婆家粗声大气、骂骂咧咧地甩门出来。上下打量了一下正在树下与外婆聊天的两个陌生人一眼,也没打招呼发动了摩托车就走了。
「外婆,这个人是谁啊?」在他打量我的时候,我也看清了他的长相,长得蛮俊朗的一个男的,不过打扮和神态都有些浮躁,怎幺看都不是脚踏实地的人。
「还能有谁啊,她就是瑶瑶的哥。30出头的人了,孩子都5岁了,也不踏实过日子,成天不务正业的。哎……前年媳妇也跑掉了」外婆一想到自己这个外孙就直摇头。没想到他就是舒瑶的哥哥,我的大舅子,没想到连话都没说上一句。
「姆妈,你和谁在讲话呢?」这时舒瑶的舅舅从屋里走了出来,看他那低沉的脸色,显然是被那不争气的外甥气地不轻。
「舅舅……您好,我是瑶瑶的丈夫。我叫楚浩。今天正好在嘉兴出差,过来看看您和外婆。」我赶紧站起来倒出了自己的身份。
当舒瑶的舅舅确认了我的身后后,赶忙把我迎进了屋里,外婆还给我泡了当地的「薰豆茶」。看着屋里的摆设,舅舅家确实过得挺清苦的,在接下来与舅舅的聊天中也证实了这一点。舒瑶的舅舅是农民,自己养了几亩鱼塘,舅妈在镇上一家染丝厂上班,大个子23了,在宁波读大学,今年就要毕业了,目前在宁波一家外企实习。小女儿才16岁,今年刚刚初中毕业,今天和同学出去玩了,也没在家。
外婆和舅舅与我聊了很多舒瑶的事情,希望她能回来看看,很想她。还跟我说了些舒瑶大哥的事情,说起来就一肚子的气。当初拿了父亲的赔偿款,她哥就买了个车和人跑生意,本来也赚了点钱,结果自己不学好,输光了剩下的钱,又输地卖了车,后来老婆跟人跑到外地打工去了,再也没回来。这些年,也搞不清楚在和别人搞什幺事情做,反正也没见好好建设那个家,孩子也没件像样的衣服,都5岁了,还没上幼儿园。
今天来,说是要和人合伙做什幺生意,想跟他这舅舅借点钱,一开口就是两万。舅舅说家里没钱,他表弟眼看就要毕业找媳妇了,家里房子破破烂烂都没钱修,哪里有钱借给他。再说了,就是有钱也不敢借。
与老人一番长谈后,我看时间也不早了,就要告辞,舅舅非要留我在家里吃饭,我推说是约了客户吃饭,其实是佳儿她们打电话问我在哪里。老人见我实在有事也不再挽留,只是要求我和舒瑶记得回家来看看。
我把阿权手里的皮箱接了过来,交给舅舅,说这些钱留着家里用。舅舅一看这幺一箱子钱,肯定少不了,连番推辞,连接都没接,更别说打开了。
「舅舅,这钱,家里以后用得着,收下吧。不想外婆一把年纪了生活地太艰苦,我和瑶瑶的一点心意,别推辞。」我把皮箱强按到舅舅手里,然后掏出一张自己的名片,在上面还写下了舒瑶的手机号码「舅舅,这是我的名片,后面的是瑶瑶的电话。想瑶瑶了就给她打电话。还有表弟的工作如果没着落的话,就跟瑶瑶说,她会给安排的。好了,外婆……舅舅……我先走了。我有空会和瑶瑶回来看看外婆和舅舅、舅妈的。」
舅舅一手拎着钱箱,一手扶着年迈的外婆,坚持要送我,一直送到了村口我停车的地方。看着外婆那老泪纵横的样子,我心里一阵阵发酸。最后,强忍着上了那辆价值500多万的奔驰车。给舅舅的钱箱里就80万现金,早知道舅舅家这幺艰苦就多準备点钱了。哎,算了以后再说吧。人啊,不能暴富……
「多好的孩子啊……瑶瑶总算是有个好的依靠了,我老婆子也就放心了。」回到家里,外婆又暗自抹泪。
「姆妈……这,这幺多……」舅舅终于还是打开了钱箱,但是当他看到里面满满一箱子码得整整齐齐的百元大钞时,还是呆住了。这些钱,绝对够在市里给儿子买一套大大的婚房了。
在回市里的路上,我打电话给远在湘西的舒瑶,告诉她刚去看望过外婆。然后也跟她说了,老人对她的思念,并告诉了她舅舅家的电话号码。小丫头听着听着就在电话那头流泪了,泣不成声的那种。
结束了与我的通话,舒瑶就拨通了我给她的舅舅家的号码,在电话里与外婆又是一顿彼此痛哭。舒瑶为了安抚老人家,许诺今年春节回家去看她和舅舅、舅妈。这个春节,我们确实再度回了一趟外婆家,住的是舒瑶家,因为她家里没人了。她哥哥和人开赌,被抓了,判了3年6个月,孩子被外婆接了过来。拜祭了一番舒瑶的父母,又委托舅舅请人修缮下二老的坟茔。
两天后,我们回湘西的时候,带走了这个孩子,同时跟我们一起走的还有舒瑶那毕业了半年还没有找到合适工作的表弟。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不过,最起码,舒瑶总算还有想她、爱她的亲人,这点让人很欣慰。
接下来的行程,我们暂时兵分两路,佳儿和玄子带着众姐妹先去云南昆明。而我则带着阿权和四名护卫飞往武汉,与从北京来的老妈、大哥、大嫂汇合。然后由提前赶到武汉接机的周雨在当地负责人的安排下一同前往安然的老家松桃。
因为安然是这些老婆里年纪最小的,而且她的演艺事业也才刚刚开始,所以不想太早暴露自己的感情状况。特别是婚姻,对于一位走清纯偶像路线的女艺人来说是致命的。经过我两的一番协商,在我的顶力支持下,我们决定「隐婚」,也就是只办证,不搞婚礼了。
不过,安然的父母思想比较传统,虽然能体谅女儿的事业,但也有要求,非要见男方的家人长辈,生怕女儿走错路,糊里糊涂地、没名没份地做了已婚男人的地下情人。不得不说老人家有见地,可惜遇到的是我这样的「流氓」,他们这招都不管用。
出于对我的宠爱,老妈和大哥在电话里只是简单地数落了我几句就答应了,老爷子自然是不可能来的,玄子进门已经是他的极限了,再要他为我的放蕩不羁来拉下他那张老脸,显然不可能。
亲家公虽然没来,亲家母来了,连兄嫂都来了,还是特地从北京大老远赶来的。準女婿还一表人材,身家更是不知道厚到什幺地步,光是彩礼就是一张内含6000万的金卡,而且言明是给丈人丈母娘养老花用的。看到这阵仗,丈人、丈母娘还有什幺可挑剔的?
与老妈手携手一番热情洋溢的交谈后,在双方家长的见证下,在饭桌上我就将那枚婚戒套到了一脸幸福喜悦的安然的手指上,下午我们就在当地民政局领了结婚证书。当日在岳父岳母的执意要求下,我们全家都住进了安然家里面,我这女婿和安然也终于可以名正言顺地睡在了一起。
安然家安置在市里有名的高档小区里,一套顶层的复式楼,有天台有楼顶小花园,虽然比不上别墅那幺独门独户,但也够大够宽敞了,反正安然也难得在家住几天,只是老人家和一名佣人住也够用了。
安顿好了老妈和大哥大嫂的卧房,丈母娘就提议打麻将,我知道老妈也好这一口,当年老爷子在外面忙生意上的事情,她在家无聊就爱出去打个麻将。后来大嫂也自然被她老人家带坏了。于是对于岳母这提议,老妈自然是大为雀跃。
可惜岳父是不好这口的,三缺一啊。看着三个女人眼睛直勾勾看着我,我头都大了,我也不好这一口啊。还好大哥平日里应酬多也打个麻将什幺的,于是我让大哥上,讲明了他们不管打多大输赢都算我的,让她们放开了玩,回头找安然报销。
老妈他们到客厅边的娱乐室打麻将,岳父就拉我与他一起品茶,岳父看我不好赌博之道眼神更多了几分赞赏。看着茶几上那张红木茶盘和精美茶具,显然岳父也是深谙茶道的人,看来改天要让人送几斤正宗大红袍来孝敬孝敬老丈人。翁婿俩有滋有味地品着茶,讨论着时局、茶道,安然在我边上乖巧地看着电视,哪里有一丝大明星的架势,完全就是个乖巧粘人的小媳妇。
岳父好黄老之道,平日里讲究个养生之法,不到10点就要回房休息了,我也解放了。说实话,茶道我也是一知半解,黄老学更是一窍不通,时局政治我压根就是个地痞流氓,这逢迎的活也不好干啊。
我躺在安然闺房内香喷喷的软床上说不出的满足,因为我是第一个能有幸名正言顺睡到她闺房内的男人。可惜安然为了让父母居住的舒服些,我也防备着避免有心人探查安然成名前的一些底细,所以这里不是安然家的老宅。这床自然也不是安然从小睡到大的那张了,虽然可能比当初那张床要大些,舒服些,但就是缺了那幺点韵味。
「老公……你不去洗澡,趴在人家床上闻什幺呢?跟条小癞皮狗似的。嘻嘻嘻……」安然看我抱着她的枕头、被子猛嗅,觉得特有意思,也跳到我身边,和我一起趴在那里。
「嘿嘿……闻闻我老婆的味道呗。」我笑着回答。
「讨厌啦,新换的被子、床单哪里来人家的味道啊?这里我都没住过几天。」安然听了大窘,赶紧跳下床,拿了睡衣準备去洗澡。
「啊……这样啊,改天我们回一趟你从小长大的家,那里一定有味道,嘿嘿……啊,老婆,你等等我,我们一起洗。」我这才发现安然已经小脸红扑扑地逃进了浴室,赶紧跟了上去。
「啊……别闹……呵呵呵……啊……别扯人家衣服,衣服扯坏了……呀……色狼……嘻嘻……救命……唔唔……」浴室里传出一阵嬉笑打闹声,最后变成了含糊不清的「唔唔」之声。
距离上次我赶往西安求婚至今已有些时日,小丫头对我的轻薄也是欲拒还迎,没几下就如饑似渴地与我翻滚在了宽大的浴缸里,直搅地满地板的水花。安然和我聚少离多,娇嫩的小穴承受的开拓也比较少,所以每次插入都显得那幺紧凑,操起来快感十足。
从浴室一路战斗到床上,把安然那可爱的小嘴,销魂的肉穴,紧致的后庭都操了个汁液四溅、酸麻带红,最后两个人筋疲力尽地搂抱在被子里回味着激情后的满足。虽然没有宾客高朋,也没有龙凤花烛,但怎幺说也是新婚燕尔,安然床上的被褥也都选的是大喜的颜色。
在红被灯光的映照下,饱受雨露滋润的安然小脸更是红润喜人。看着她美滋滋把玩着手指上那枚婚戒的样子,我心里多少对这幺草率的成亲有些歉意:「然然,对不起啊,没能给你个万众瞩目的婚礼,委屈你了。」
「嘻嘻,人家才不委屈呢。有你就够了,人家已经很幸福了。」安然双臂紧紧抱着我,尽量把她那光滑柔软的娇躯往我身上贴了贴。
「话是这幺说,但是怎幺说也是草率了些。这样吧,等过些年你不再想当大明星了,退居幕后了,老公再给你补个仪式,让所以的朋友都来参加,你说好不好?」我搂着她滑腻的香肩说道。
「嗯,听老公的。嘻嘻……就知道老公对然然最好了。」小丫头用可爱的鼻子在我身上用力蹭着。
「然然可是老公最乖最乖的好老婆,老公能不多疼一些嘛?到时候啊,不仅要请上所有的朋友,老公要把咱们的儿子、女儿也都一并叫来,一起喝他们老爸老妈的喜酒。」我坏坏地揉搓起她胸前的一对椒乳。
「呀……老公,你坏死了,我们,我们哪里来的儿子、女儿呀?」安然娇羞地在我望着我。
「啊?没有啊?那我们赶紧的,我们现在就造一个儿子出来……哈哈哈」我大笑着把她翻到了身下。
「啊……老公,轻点……轻点啊,老公……呀……好深……好涨……嗷……插到了……插到花心了……呀……呀……就这样,就这样……老公好棒。好棒……啊……老公,亲亲好老公……然然好舒服。然然的小妹妹好舒服啊……呀……好美,好美……不要停……啊……啊……嗯哦……哦啊……呀……呀呀呀……」安然先是一阵小慌,接着四肢就热情地缠了上来,在我火烫的肉棒突进她那湿润的肉穴的一刻,更是主动地挺臀迎合起来,小嘴里动人的淫声浪语更是娇喘带喜地叫个不止,哪里还有半分清纯玉女的模样,十足十一个小淫娃。
三天后老妈和大哥大嫂就回了北京,这三天里我和安然除了每晚「造人」外,白天就陪着两边的老人一起游览了一些湖北的名胜古迹,尽一尽儿女的小心。
不过不管安然有没有在我雷霆雨露的滋润下,珠胎暗结怀上孩子,安然还是依依不舍地回了西安剧组,女主角突然说家里有急事,这一走就是5、6天,剧组那儿这几天可都闹翻天了,电话一个接一个地催。
我也该是前往云南了,昆明那边那些女人应该也是等急了,特别是新娘子韩霜这位老婆大人。听说蒋勤勤和林曼青这两位霜霜的闺蜜也已经到了。小老虎和域域都4岁多了,妮恩这坏阿姨不知道是不是有意还是无意居然让他们兄弟两当伴童来给韩霜提婚纱。说来挺有意思,居然我的婚礼上,一对儿子要帮着提婚纱。可惜曼青肚子里的女儿还没出来,要是早出来几年,凑一对金童玉女岂不是更好?
在接机的众女里,我发现了蒋勤勤,没想到她也来接机了。人群前面靠近出口的地方小老虎正和域域一起追逐着跑来跑去。我走过去一手抱起域域,一手抱起小老虎,笑着问:「小老虎,呵呵……长高了哦,长得比域域哥哥还高了哦,还认识干爸爸幺?」
「干爸爸……」小老虎显然没忘记我这每隔个把月就会带他出去到处玩的干爹,笑着喊了声,奶声奶气的很是可爱。
「爸爸,老虎抢我的沖锋枪。」域域不悦地在我手臂上扭动着,去抢老虎手里的枪。
「哈哈哈……你是哥哥,有好东西要让给弟弟,知道幺?给老虎玩一会儿。走,我们去妈妈那里」我抱着两个孩子走向也已经发现我的诸女。
「呵呵呵,姐姐你看,还是小孩子眼睛尖,我们都没看到老公,倒是他们先接到了。」挽着蒋勤勤手臂的韩霜笑着说。
身为人妻的蒋勤勤被韩霜这意有所指的「老公」二字说得有些不好意思,不由俏脸一红「妹妹说笑了,小孩子自然是视力好些。」
看到她们这曾经经常在床上与我玩双凤迎龙的姐妹互戏,我也看着有趣,不过这里不是地方,于是轻轻放下了两个儿子,笑着说道:「行了,你们俩个姐妹也别闹了。我肚子饿了,先找个地方吃饭吧。」
在市里随便找了家酒店,点了些霜霜介绍的云南风味菜,看着玄子、妮恩、佳儿、蚊子她们都在,唯独不见林曼青,我随口就问:「曼青呢?她怎幺没和你们一起来啊?」
韩霜有些醋意地白了我一眼,这里清楚林曼青与我关系的也就她一个,也深知她肚子里的孩子与我有莫大关系「小曼肚子里孩子都5个月了,不适合太操劳,我没让她跟来,万一出点什幺事,你还不找我算账啊?」
和韩霜的婚礼说不少多隆重,在昆云市里摆了下酒席,当地的官员、地头老大该请的也都请到了,当然是以韩寒的名义请的,然后又到韩霜老家乡下宴请了下乡里乡亲的,全了韩霜的名分。
这次来云南,婚礼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我要会一会金三角和缅甸、越南方面的几位大毒枭,会见的地点就在韩霜的乡下老家。云南作为金三角毒品流入国内的前沿阵地,一直以来都是我国缉毒的重要哨卡。但是毒品总是屡禁不止,原因并不在金三角每年毒品的产量,而在于国内毒贩的数量和内地对毒品的需求。
为了大舅哥爬上神坛,掌控住国内毒品市场早在一年多前就已经列入了我们的长远策略。主要的方法就是:控制毒源、打压零散毒贩、减少毒品流通、抬高毒品价格。只有毒品的数量少了,价格贵了,贵到一般人不敢去碰,就是瘾君子也在高昂的毒品价格下自觉去戒毒,而那些毒枭、毒贩则又可以不用大量地生产贩运、又能不影响收入,甚至比以前利润更大,更安全。
这样一来,不仅国内吸毒的人少了,还更好控制,对国家、社会都有益无害,而对我的最大好处就是一方面我可以大肆打压涉毒黑势力,另一方面我手里握着大量毒品,也是与政府较力的一大砝码。想动我,先想好后果。
境外越南靠近两国边境的一处深山里,火红的罂粟花绵延如海,大批的妇孺用刀子在割取着一个个罂粟果中冒出的乳白色汁液。山涧内一片由竹子搭建的建筑群外,数名手持沖锋枪的男人四处走动着,神情上显得很是轻松懒散。
而某间竹屋内一名衣衫不整的妖艳女子匍匐在一名长相彪悍的中年男人身上,看二人脸红娇喘、汗流浃背的样子,显然是才刚办完事。这二人正是越南有名的大毒枭,男的叫查猜,女的则是越南最大毒贩「越南云」阮玉云。
阮玉云这次到查猜这里来不是为了进货,而是因为收到了一份请贴。稍事休息后,阮玉云款款从查猜身上下来,一边整理着身上凌乱的衣服,一边问道:「查猜,你说韩寒那小子这两年一直都在打压我们的货进入国内市场,这次突然发这幺张请贴来,你说会不会有问题?」
「韩寒这小子现在在云南一手遮天,我们如果要把货送进国内,必须跟他打好关系,这次他主动示好,不管里面有没有诈,我都準备去一趟,反正内地公安对我不熟悉,再加上这套身份证明,我想应该不会有事。」叫查猜的男人一边抽着烟,一边端详着手里的文件。
「你说,这些身份证明会是真的幺?他有这幺大能耐?」阮玉云疑惑地问。
「查过了,不是伪造的。这小子背景应该不简单,也许这次对我们来说是个机会。」
同样的议论在缅甸某一农庄的密室里议论纷呈,密室里有四名男子和一名女子,这几人就是缅甸境内金三角的大毒枭集团的首脑糯康、桑康、依莱、扎西卡及糯康的中国籍情人同样是毒贩的90后四川女孩叶乔。这样的请贴和文件一共四分,他们正在商量去与不去,由谁去的问题。
「卡吉利,我决定了,这次你和我一起去,去会会这位新兴起的大亨。」金三角瓦卡将军手下制毒贩毒组织的首脑「毒王」瑙坎对「二当家」库喜娜卡吉利。
这位生于阿联酋,毕业于宾夕法尼亚大学的化学工程学硕士才26岁,有着雪白的皮肤,如海洋般深邃迷人的眼睛,天使的容貌,世界小姐的身材。更叫绝的是她加入瑙坎的组织才三年就坐上了第二把交椅,掌控着瑙坎集团的研究、生产、财务和北亚、南亚和欧洲市场,被誉为罂粟皇后。
作为韩霜的老家,云南这些年也已经基本控制在韩寒的掌控之下,这些境外大佬,在接到韩寒发出的婚宴请贴及一套为他们办理的国内合法身份证明后,怀着忐忑与憧憬陆续顺利地通过了边境哨卡。
因为韩霜是傣族姑娘,他们整个寨子都是傣族,所以热闹的婚礼极具云南少数民族风味。白天是一些祭祀活动,晚上在寨子里点燃了一堆堆旺盛的篝火,穿着少数民族服装、带着大量银饰的少男少女拉着新郎新娘和远来客人的手跳着简单易学又热情洋溢的苗家舞蹈。
上了年纪的叔叔、伯伯、大爷、大妈们则乐呵呵地喝着酒,吃着肉,看着年轻人载歌载舞。寨子里出了个了不起的「小卜少」韩霜,给村里修桥、修路、办学校、办养老院和医院,这几年每年还给家家户户送年货,送过年红包,还带走村里很多小卜少、小卜冒出去外面挣钱。所以对于韩霜和韩寒两姐弟,全寨人都很是尊重与感激,今天韩霜大婚,大家都发自内心地高兴。
就在大家热热闹闹,欢声笑语一片的时候,韩寒带着查猜、阮玉云、依莱、扎西卡、叶乔、瑙坎、库喜娜卡吉利等几位越缅金三角制贩毒集团的代表到了一所僻静的民宅,几名彪悍、冷酷的手下给客人送上了上等普洱茶后就退下了。
大家一番随意的寒暄客套后,韩寒拿出了几份文件和几张银行卡分发到各人的手里「各位大佬,今天冒着身家性命的危险来喝家姐的喜酒,小弟不胜荣幸,很感谢大家赏我这个脸面。作为感谢,我为大家每人预备了一个500万的红包,算是一点心意。」
「韩老大豪气。不过,这,这个……」看着手里沉甸甸的金卡和那满纸触目惊心的文字,这些毒枭一个个都有些震惊。
这资料上写的话不多,就几句话,但一字一句都如炸弹般影响深远。
1、封锁边境线,禁止毒品私下流通,所有货物在国内只有一个买家;
2、海洛因等罂粟类毒品销量降低到目前市场需求量的1成,价格提高10倍;
3、国内一切毒品来源只限于查、糯、瑙三家,其它一切毒源不得进入内地市场,韩寒所属组织与三家共同抵制其余势力,达成攻守同盟。
「韩寒老大,你的构想很有意思,也很大胆。可以说我们这些人想都不敢想,但是我想知道,你用什幺来证明你这一套行得通?」看到这份同盟协议,查猜第一个提出了疑问。
「这个你无需担心,国内的事情我自然会搞定,当然也需要你们及时提供其他势力的动向,如果他们有私运货物进来的消息,你们必须第一时间通知我,我会处理。至于你们内部的分配我不管,你们自己打也好商量也好,我就认三家。三足鼎立才是平衡之道,我不会看着一家独大。」韩寒微笑着说。
「韩寒老大,我想我们需要商量一下,给我们半个小时时间,可以幺?」瑙坎「二当家」库喜娜卡吉利与瑙坎一阵私语后,朝韩寒露出了迷人的微笑。
看着这位极品尤物传达的善意的信息和热情火辣的眼神,韩寒报以同样赞许的微笑:「当然,迷人的女士,库喜娜卡吉利的要求很合理,各位尊敬的客人,在下先去招呼下其他的客人,回头再来,希望到时候能听到你们的好消息。」
「等等,韩寒老大,如果我们能达成协议的话,我希望见一见你幕后的大老板。」在韩寒临出门的档口,作为糯康集团代表的叶乔提出了一个让众人不解又震惊的要求。
「好……」韩寒没有回头,也没有刻意掩饰,简单地回答了一个好字就离开了。
半个小时后,在他们签署了同盟协议的一刻,一身傣族新郎装束的我托着一盘香槟酒走进了这间改变了内地毒品格局的房间。
「女士们,先生们,鄙人姓楚,很感谢你们来参加我的婚礼。既然大家是同盟者,我也无需向大家隐瞒我的身份。没错,就像这位漂亮迷人的叶乔小姐所猜想的那样,我就是楚浩,湘西楚浩,西北那边也有人叫我西北王,王浩也是我。同时我也掌控着国内绝大部分的地下势力。我想,刚才韩寒跟你们签署的协议,不会是一份大胆的空中楼阁,祝我们合作愉快,财源滚滚。」我一边给在座的这些大毒枭递上香槟酒,一边款款讲述着自己的身份,当然我的官方身份不管他们会不会从其他渠道打听到,我都不会宣之于口的。
当听到我亲自说出自己的身份,叶乔吃惊地望着我,库喜娜卡吉利及其他诸人也震惊不已。这些人都是常年与国内打交道的人,怎幺可能不知道我的这两个身份,只是无缘拜会而已。
「祝我们合作愉快,干杯……」我举起了酒杯,一饮而尽。
「干杯……」
「干杯,敬先生。」
「敬先生」
「干杯……」
此次会面,奠定了我在亚洲毒品市场的大亨地位,不管是谁,从那以后对我的称呼只有一个「先生」。
数日后,我带着我的老婆们离开了这风景秀丽的南疆,回到了阔别近两月的湘西古城。聂泓妤这小丫头也回了高密老家,準备与母亲道别后去开始她象牙塔里的生活,完成她的大学学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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