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壑难填-少妇芳芳(03)朝青暮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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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从办公室回来的时候差不多已经六点半了,母亲正在厨房做饭,俩孩子趴在小桌子上写作业。建国捧着手机,「碰,六万」手机里的声音告诉我他又在打牌!
自从第二回因为自己出轨的事被闹到小镇人尽皆知之后,我们就很少说话,他也很少出门,除了开校车的工作和在学校的球场打球之外,他基本上不出门。我知道,那是因为我的事让他在镇里面所有人面前都抬不起头。我们也曾经打过,闹过,甚至带着户口本和结婚证到了民政局门口了,最后仍然是他舍不得,我知道她爱我,为了我受尽了委屈和别人的閑言碎语,可越是这样忍气吞声,我越觉得他窝囊,越觉得他没一点男子气概。空生了一付好皮囊。顺带着,我看他哪儿哪儿都不顺眼,说话也不会好声好气。我很难明白,在他的面前我即不会内疚更不会惭愧,偶尔的想,难道他和所有喜欢我的男人一样,只是迷恋我的身体?如此忍辱负重的放不下?反而会让我对自己的容貌和身体更自信,更加的为所欲为。
嘴里的口香糖也无法驱散口腔和鼻尖精液的味道,郭子川回家了,回市区老婆的家里,我即不会想念,也不会牵挂,更不会心生醋意。想想包里的一万块现金,倒也觉得他对我算是用心的,我只是更多的单纯的享受着身体感觉。回到卧室,把钱从包里拿出来塞到鞋盒的长靴里,看着凌乱而没有整理的大床,家的温馨感顿时就消散的一干二凈,唯有坐在桌子前乖巧的双胞胎让人在这寒冷的冬天感受到温度。
吃饭的时候建国说起了校车的事,他的意思是目前学校校车保有量不足,交管局和交警支队也严重警告过目前存在的乡镇校车超载的情况。他打算和朋友再投资买一量,但目前仍然差不多有十万块钱的缺口,问我能不能想想办法。
人际关系的缺失,让他在自己的生活圈子里很难找到朋友,以前有的多多少少都因为我的原因变成了老死不相往来。看着满怀希望望着我的眼睛,难得的于心不忍油然而生。想想书记,郭子川等给我的那些钱差不多也有七八万了,于是就说:
「我跟妈说说,看她能不能借我们点儿,我再向亲戚朋友开开口,估计能给你凑个七万万,其它的,你向你父母想想办法?」我不想让他知道我有这些钱,更不想让他去猜测这些钱的来路,只能编个借口
「嗯,嗯,有个七八万,我就好和父母开口,你放心,挣了钱,我就先还你借的那部分」
「哈儿,你少打点牌」
吃完饭,建国早早的就洗了澡在床上一边玩着手机,一边满怀期待的看着我安排孩子睡觉,洗了内衣和袜子,忙来忙去,我知道,他喜欢抱着我,也喜欢我身上的味道,更迷恋在我身上驰骋的感觉。每回我都能从他那紧紧的拥抱里感觉到他对我深深的眷恋和沉迷。我喜欢这种被迷恋的感觉,让人有成就感和无比的自信心。
乳头上传来被吸吮和轻咬的感觉,饱满坚挺的乳头在他嘴里以各种他喜欢的方式蹂躏着,我甚至能感觉到他强忍着想要咬下来的沖动。我是真心不能被异性触碰的人,虽然下午才在办办公室与别人亲热过,可两腿之间的酥麻感来的仍然那幺强烈和迫不及待。
「痒」说完之后,我就忍不住的把手伸向他的下身。
阴茎不大,也不长,贵在坚挺。在我一手的掌握之下就轻轻松松的包围了全部。他还没有完全满足自己在插入前的嗜好,他不喜欢口交,却特别喜欢把脸埋在我的两腿之间,把整张脸埋在阴阜上磨砂着,深深的呼吸着那里的味道。想起两腿之间的物件下午还被别的男人抽插过,我就有些扭捏的挪动自己的屁股。
「什幺味?」我总喜欢在这个时候逗弄他。
「香」他的回应和以前一样,每次短暂而肯定。按我们家乡话来说,他在整件床事上,喜欢闷起整。基本上除了最后的恕吼,不会轻易的说话,不像我们书记,人前喜欢高谈阔论,床上也是一堆污言秽语。无论哪种,我都没有讨厌的理由。
建国的抽插频率不快也不慢,从开始进入到最后射精,都会保持,把头埋在我的颈后,闻着头发的味道。他基本上忽略了女性在性行为当中需要的节奏和更细腻的方式。一个体位,一个频率,除了我喜欢的充实感和对自己身体如此诱惑的成就感,似乎就没有了更多,只有在他快要射精的时候,我最喜欢他整个手臂从我的脖子后面绕过去,右手紧紧的抵住我的屁股,低沉而又狂野的嘶吼,简直像要把我整个人揉进他的身体里。下半身的阴茎已经深的不能再深,印象中的最后时刻,仍然觉得他不够,除了死死的抱住,我的右手明显能触摸得到他已经完全凹陷的屁 肌肉,我也最爱在这个时候不断的用手想要抓担他,却怎幺也抓不到那结实而又紧绷的肌肉。分不清是 谁在阴毛,完全抵死的纠缠在一起。这种紧抱,凹陷而抓不着的屁股肉总让我想起许多年前的牛爷爷。只是现在换成了皮肤更白晰,容貌更年轻建国。
三
自上次从后山凹回来之后,激动的心情久久的不能平息,满脑子都是那粗壮坚挺的阴茎和洒在水草上,水里的精液,还有牛爷爷手指在屁股蛋和两腿之间的那种酥麻和安逸感。
好几个夜晚,我都幻想着自己的手指就是牛爷爷的,不断尝试那种缓解欲望来临时的方式,从阴阜到阴蒂,从阴蒂到阴道口,然后双手齐下,一只有在两腿之间揉搓,一只手在胸口捏弄。
到现在我才真的明白我的身体其实是与大多数人不同的。根据从网络上获取的有关知识,女性的敏感区以及高潮点分阴蒂高潮,阴道高潮等,而我的高潮仅仅只在阴道口与进去的一小部分,反而大多数女人所谓的阴蒂高潮总让我不太适应,每一次揉的太狠,太久都让人觉得重了疼,轻了不解痒。
犹如挥之不去的梦魇。
这直接导致了假期里的每个午后,我都想往后山凹跑,我已经尝试不断的告诉自己说,不能去,不要去,不敢去的。可事与愿违的在经过不到三天的时间,我再也克制不了自己的心魔和脚步。
记得那天下了淅淅沥沥的小雨,父母仍然需要去田间劳作,一件蓑衣,一个斗笠就出了门。他们前脚刚走,我就简单的把人字拖换成了一个墨绿色的雨靴,迎着细细的小雨往后山走去。让人失望的是我在池塘边没看到牛,更没看到牛爷爷。
牛棚就在池塘边上,四个隔间,简单的木桩支架,上面盖着稻草。边上关着上次的母牛,其它两头小牛犊关在相邻的隔间里,其它两个空着。而在牛棚后面一米高的土堆上建着的就是牛爷爷的屋子。土砖木架青瓦结构,黑色结了蜘蛛网的木窗上只是用农膜盖着来遮风挡雨。两扇有些斑驳和破烂的木门虚掩着,印象最深的莫于挂在门扉上的牛铃,每次只要我推门时,它就会像欢迎我一样清脆的响起,虽然我去的次数不多,也正是因为我那屈指可数的几次,才让人记忆犹新吧。那不仅只是简单欢迎的声响,还是我最青葱岁月的歌唱,也是我向着另外一个乐章迈入的序曲!
现在想来,牛爷爷挂着这个门铃也是为了每次回到这个只有一个人的家里时,有个声响在召唤,像夜里的烛光,远山亲人的呼唤,好让自己不那幺孤独吧!
隔着虚掩的大门,牛爷爷正坐在一张四方桌前编着竹筐,脚下放了一堆已经初步加工过的竹条。桌子摆在屋子的正中间,桌子上方有个简陋的灵台,中间写着「何氏先祖之灵位」两侧联曰:「金炉不断千年火,玉盏常明万岁灯」正中一个香炉,蛛网和灰尘显示这个灵台许久,许久没有使用过了。
牛铃声就这样把我带到年爷爷的面前。
他错愕、惊喜、兴奋的表情只在一瞬间就演绎完成,我再一次发现了平常沉默,萎靡的牛爷爷眼神里的精光和神彩飞扬。
「我以为家里头没得人」我有些结巴的的说道,手里搓着身上那件白色蓝色小碎花的的确良短袖衬衫,运动短裤下一截白晃晃的腿,一又齐小腿的雨靴两个脚跟磨擦着。
「屋里头来,外头下雨呢」说完,牛爷爷赶忙起身,拿起脸盆架上的毛巾,回头看了看我,又放下,走进侧面的卧室,一小会儿,手里就多了条红色条纹有喜字的白毛巾递到我手里。
「头发都湿了,你擦哈」
我接过毛巾,反手把自己的两条小麻花辫捋到身前包在毛巾里搓了搓,然后才擦了了脸颊上不多的雨水。
而牛爷爷再次回到了侧面的卧室,出来时手里端着个铁盒,打开后送到我手里,里面无非是些麻花糖,切糕之类的零食,对于我们那个年代的人来说,这些不过是些习以为常的东西。
「你吃嘛」牛爷爷 站在我面前搓着布满老茧的双手,有些手足无措,对于他来说,这间屋子就没有来过客人,更不会想到会来一个如花似玉,青春年少的姑娘。从侧卧床上那床发黄而破洞的军用被就能看出端倪。
牛爷爷看了看阴阴的天,又走到门口左右张望了一下,迈出门走到牛棚前把一捆捆的青草分别放到两个年棚里,在牛棚前停顿了一下用手摸了摸母牛的额头像低语,也像叮嘱,最后急促的回到屋里,转身把门关上,插上了门栓。
门栓被插上的声响对我来说就是打开,打开内心欲望的门扉,那声响也像敲开的爆米花筒,在我脑子里就是一声巨响,紧张害怕的同时等着香甜可口的爆米花。
「芳芳,你想玩牛爷爷的卵子咯?」颤颤巍巍的声音,火一样的目光,加上干燥微张却喷着热气的嘴,连额头都冒出了细细的汗珠。
我只是被动的站立着,双手只是从衣角换到了麻花辫上,轻咬着嘴唇,因紧张、害怕、兴奋、期待的脸红润,耳朵根子都烧了起来。
牛爷爷就靠着门背,手忙脚乱的解着绿色军裤上的灰色粗布腰带,因为激动而慌张的找不到头绪。当裤子从牛爷爷的腰间掉落时,那条让人魂牵梦绕,朝思暮想的阴茎,就挺立在我眼前。还是当初那个狰狞的模样,龟头的紫红色像极了邻居葡萄架上熟透的葡萄,看起来即诱人,又可口。
有些抖动的手伸到我手上,拉到阴茎上,一把握住的时候那种坚硬与火热,脉动与恕张瞬间就让人爱不释手。柔柔的握,轻轻捏,用欲望感受着它。我已经不满足像握手一样这幺站立着把握它,看着背靠门背,双眼轻闭的牛爷爷,我轻轻蹲下身体,把手从食姆指靠 着阴毛,换成尾指紧紧的握住。
它就在我的鼻端,也在我的眼前,腥骚味和汗味,甚至还有点沤臭味一股脑的迎面而来。没有恶心,甚至还有点让人兴奋。学着上次牛爷爷教过的方式,双手前后的撸动着。口腔里充斥着分泌的口不,刚吞下去就又满了。想像着那个白月光的夜晚,父亲的阴茎,母亲的嘴,我就再也忍不住的一口含了进来。
牛爷爷应该是惊讶的,从他双手突然扶向门背的声响和喉咙的低吼我就能感觉到。同时他又是激动和不可思议的,从他抖动的双腿和嘴里感受又微微往上翘动的阴茎就能知道。他还应该是癫狂的,我还只是放到嘴里吸吮一会儿,我就看到你在门上的手指甲已经抠进了些许木屑,然后一股一股的精液就在我喉咙里,嘴里喷薄而出。我就在这滚烫而又热烈的喷射下被击倒。幸福的又闻到了黄瓜,桅子花,阳光下青草地的味道,不但闻到,我还大口大口的把这些味道全部咽到自己的身体里。
我不知道男人有不应期的,至少我当时完全不懂,嘴里的阴茎没有作何疲软的状态,从喷射到我咽完后,我满怀成就感的一直含在嘴里,而它在我嘴里一直是硬硬的!
射完后的牛爷爷也已经不满足于我单方面的玩弄,挺立的阴茎从嘴角抽出,我的腑下就多了双手,他把我从半蹲的地上托起,带入了侧面的卧室。顺便用一本旧书挡住窗户上有个破洞的薄膜。
「芳芳,让爷爷也看下你的批嘛,让爷爷也耍下你的批嘛,好不好嘛?」
我无法让自己做出任何回应,任何回应都不应该属于我,我只能被动,也只想被动的去接受这一切。
我就静静的坐在床边,牛爷爷的阴茎仍然伫立在我的眼前,状态和味道还是那诱人心扉的样子。上面还有我的口水和精液的残留。
牛爷爷说完后,就半跪在我面前,轻轻的托起我的双腿,把我那双墨绿色的雨靴从腿上脱了下来,白白嫩嫩的,就像剥葱,十个脚趾因为有些不自然而卷曲了一下。随后,他看也不敢看我迅速的把手伸到我的运动短裤两侧,只是往下拉的时候犹豫了,我轻轻的抬了抬屁股,这个动作就是沖锋的号角,响起时,短裤和内裤就已经离开了双脚。两条修长白晰的腿,尽头一蔟希希散散的毛发就这样在牛爷爷的眼皮子底下招摇,吶喊。
牛爷爷轻轻的把手放在我的膝弯处,慢慢的往外分开我的两条腿,就这样,我那蕴藏了十六年,含苞待放的下半身,就犹如花儿一样绽放开来。也是第一次如此真切和近距离的,羞耻而急切,掩面而撩拨展示在一个异性面前。
除了阴阜上那稀散而乌黑的阴毛,白白凈凈的大阴唇把阴道和尿道口紧紧的包围着,细细的一条缝隙,几乎看不见小阴唇的蹤影,阴蒂也只是在顶端若隐若现。因为兴奋而溢出的淫水打湿了会阴和肛门,如果不是内裤的存在,我想它应该会成流淌状吧。
身下的牛爷爷激动的热泪盈眶,充满神彩的眼神瞬间就红了,我很难体会他是怎样的心情,就算现在想来我也只能单方面的揣测那个时刻的牛爷爷应该在感谢老天爷对他的垂怜和我给予的恩赐 吧。
像当初池塘里靠近母牛一样,他把脸就埋向了我两腿这间,轻嗅,深闻,舔舐,吸吮,从阴毛到阴蒂,从阴蒂到阴道口,从阴道口到会阴,再到肛门,每一寸地方都在牛爷爷的唇舌间徘徊。他甚至把整条舌头伸进我的阴道里去,就像那只舔舐浆糊的小猫,再干凈也有它喜欢的味道。
「香,真香,这世上怕是没得比这更美味的物件咯」
牛爷爷轻声的说着,乐此不疲的吃着,喝着。而我就在牛爷爷的嘴里,一会儿在云端,一会儿在热锅,一会儿在山泉,一会儿在酷暑。不断抬起放下的屁股和微微痉挛的大腿内侧第一次体会到性的高潮。躬起的腰身感觉整个人都空了,身子骨在床上,人却在九天云宵之外;从尾椎骨开始温延的快感,过电一样就到了脑子,然后就空蕩蕩的神游。
我还没从这种状态回过神来的时候,牛爷爷张着干裂的嘴唇,一口泛黄的烟雅就扑面而来。我把头扭到一边,紧闭着嘴。除了下在,我哪儿也不想让他碰到。牛爷爷立刻就放弃了亲我的念头,只是专心的把手伸到下面,握住自己的阴茎,急切的就往我的阴道中送来。
说实话,很多女人说第一次多幺疼,多幺痛的撕裂感,我完全没有体会到。唯一的感觉就是充实,不仅是身体上的,更是内心身处的充实感。就像饿久了吃了一顿山珍海味,冻久了鉆进一个温暖的被窝,更像心里的石头放久了,突然就被放下了,梦寂以求的东西终于获取了。
然后就是单纯的身体感受,牛爷爷并没有插入太深,我低头看去的时候,最多就是龟头过去一点点在阴道口来来回回,每一次的插入都是对心灵的撞击,每一次的拨出都是意犹未尽的不舍,而从未露面的小阴唇也会因为被拨出来紧紧的裹住牛爷爷的阴茎被带出来。粉嫩粉嫩的泛着亮亮的光泽。
原来,日批是这幺的安逸。
原来,日批是如此的享受。
原来,日批难怪会成为大人的口头禅
人生个脑子就会有许多的烦恼,难道只有我才知道日批就是为了消除烦恼的?甚至不顾道德伦理,不顾年龄辈份,不顾世俗险恶,不顾家人亲情!
再次射精的时候,牛爷爷也没有把阴茎根全部放进我的阴道里去,只是拨出来全部射在我的肚皮上,阴毛上,阴道口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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