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警半朵淫花(36)拾贝钓叟
字数:90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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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第三天,中午。真的累趴了,还在睡。
昨晚,我在茫茫日本海的邮轮上,被黑熊用巨屌肏了一整晚,直到黑人对着我嫩屄,发射三响礼炮,几乎就在同时,太阳从海面昇起。
同行的警察,有人挥舞香港警旗,绕行甲板跑一圈,感动了全船的人。而我的身体,高潮的钟声四响,应该不只四次?
抬头一看,阳光乍现!
那长期禁钢我的道德藩篱,也随之瓦解。我终于挣脱了,被困在性海里泅泳的桎梏。
好想再睡一会儿,妈妈却过来敲我房门,说要找志杰算帐。
睡眼腥松的问:「志杰,不是在妈妈房里吗?」我被骂得一头雾水,原来妈妈专程过来骂我,害她昨晚失贞。
打电话找来志杰,说演戏,拎着的他耳朵,说:「走!跟我去见你婆娘。」
妈妈也真够狠,出手一巴掌就打在他脸上。志杰陪着笑脸说:「我昨夜捡到宝,挨女皇这一耳光值得。」
妈妈是赏志杰一巴掌。但她言下之意,还是在怪我。说她和志杰都很无辜,完全被我这女儿设计的。
志杰得了便宜,装出一脸歉疚,猛赔不是,说妈妈太漂亮;而妈妈也说:「不怪你,咱绝非主动愿意如此。」
哇哩勒!什幺跟什幺?唱双簧演给我看?
是说,我也被骂的很高兴。妈妈这种鸵鸟心态,还真的可以让她把自己醉酒失身合理化,而不会感到羞愧。
其实,我只知道南丫岛的草海桐开花了,却不知她俩,昨晚在床上发生何事?
这一天,妈妈的行为起了很大的变化,甜美感受骗不了人的。村姑被志杰督察带去商店街,回来后,她衣服全变了。
她被志杰牵着手,开开心心的走在廊道,在邮轮的灯光映衬下看,那粉红色的长裙洋装显得有点透明,仔细看就能发现,里面中空若隐若现。
她的内衣呢?无法细想,因为身材太美太性感,已经吸引很多人的目光,而她从容的仪态,显得那幺高贵典雅!
看来性爱的狂喜如同毒品,守贞廿多年,养育我含辛茹苦,牺牲没嚐到性爱的妈妈,在年近半百时花苞绽放了。
是谁让她中空不穿内内衣走秀的?印象中志杰很坏,一定是那根肋骨填充过的阳物。光想那扁状的三角形龟头,有点畸形,更形兇悍,那女人不臣服?
谷枫看着丈母娘性感,也挨凑在她身边猛吃冰淇淋。他嘴说唠叨不放心,其实是想看,我也好奇,于是在二房相毗连的窗角放了一个无线秘录镜头,今晚用手机就可以窥探真象了。
晚饭后,妈妈推说累了,不参加邮轮夜里的活动,志杰说要送妈妈回房。她也没反对,显然妈妈已经接受了志杰。
妈妈的床是靠窗的,躺在床上隔着小阳台可以看海。床和窗台间,有一列长长的吧台,志杰每天都买花送妈妈,昨儿是百合,今天是一盆兰花耶!
好雅致好喜欢,可是谷枫就不会这般贴心,竟然把我送给黑熊肏,到现在小穴还在痛。
盯着萤幕偷窥自己的妈妈,虽是善意,心里还是觉得不道德很紧张。不看则已,我从没想到,妈妈的曲线那幺性感。
她十八岁被海盗搞大肚子,就是我爸爸,可他却逃回荷兰去了,连性和名都没有,就只留给我一席性感的金色耻毛。只知妈妈生下我后守身如玉,我竟然不知她的腰细如胡蜂,全身一点赘肉都没有。
更气人的是她的乳形,竟然比我还漂亮。在这当下,她更不知道,今晚她在房内的一举一动,全都会被我和谷枫看着。
尤其是谷枫,毕竟是外人,我不给看,就站在我后头远远瞄着丈母娘。看那阴茎如同箭在弦上,贪婪,妈妈长妈妈短的吵嚷一整天,真不知他心里,想上谁?
「看呗,老妈看来比你鲜嫩!」我反身想给他一巴掌,怕有声音改轻轻咬他一口,回:「她是我妈妈,放尊重一点!别不知足,我这女儿,那会比她差?」
妈妈的阴毛浓又多,黑亮而卷曲映在雪白的大腿上,说世外桃源倒像原始森林,透过镜头只能想像阴唇与沟壑。谷枫说:「咱直接去她窗外偷窥,看个清楚。」
二人翻过小露台,到邻房的窗外。
「谷枫,你小心,别害我掉下海里去。」从身后抱着我,正中他下怀,谷枫摸出他的屌在蹭,我伸手抓住想让这畜牲安份些,反惹来这家伙更是猖狂,他在我臀后想肏我不给进来,我欲迎还拒被惹得酸酸痒痒的。
站在窗外看,果然清楚。妈妈房里的窗帘飘呀飘,传来兰花的幽香扑鼻。
海上风平浪静,一轮明月把光影投在床上,妈妈的胴体随着船的摇曳,呈现美妙的阴影流动。
夜里的海风吹来,有一股凉意,欣赏妈妈久旱遇甘霖,春情勃发的媚态,真的很美!
妈妈若有所思,突然翻了一个身,打开室内灯。我在吶闷志杰人呢?谷枫却在我身后撸屌,男人都是畜牲。
妈妈先把修长的美腿慢慢抬起,在检视腿曲线美。接着她把两腿微微分开,露出芳草萋萋的神秘三角洲。
妈妈歪着头,自己拨开在检视,让我看到谷涧里隐隐有水光闪烁,引人遐思。
在泛黄灯光下,妈妈赤裸的肌肤发出蛋黄般的光辉,滑顺柔美,尤其是尖挺的双乳,纤细的小蛮腰和肥润的丰臀,和我当前的身材相比,像姐妹完全没有岁月的痕迹。
撸着屌的谷枫说:「嘻嘻!你妈在看,昨夜有没有被肏坏掉。」
狗嘴吐不出象牙。可不是吗?妈妈,伸手自己抠了一下,把手指头拿到鼻头闻了闻,真是骚态毕露。
谷枫这家伙,我不给他看,他就对我毛手毛脚,一下亲脖子一下咬耳朵。自己撸屌不够瘾,还不时瞄床上,觊觎自己的岳母,激我说:「她门没锁,我乾脆来个不小心闯进门。」「畜牲!她是你岳母也。」
这时有人敲门,妈妈马上拉床单半掩自己。没锁的门一开,是志杰走了进来,开口就叫「倪妈妈!」
「贱狗!昨用棍咁扑落我,一整夜搞嘢我三次,还叫我倪妈妈?」我回头瞪着谷枫,你…看人家,一夜多次郎,这才是男子汉。
志杰猛道歉,「SORRY…那我该叫您…?」
「还不快点给我过来,没看我正等着你来服侍?」
「是…是…」志杰督察一听马上扯旗,沖到床前说:「扑嘢吗?这我会,我一定扑湿你,搞到你咁湿漉漉!」
「呵呵!这幺有本事?」妈妈呵呵笑过,马上改口叫他:「志杰,帮我把激活小橘瓶和乳霜一起拿过来!」
志杰去妈妈包包里拿的,竟然是黑兰极萃乳霜,还有三瓶不同颜色的小橘瓶。好奇的问:「女仕,怎这幺多玩意儿?」妈妈解释说:
「跟你说,年轻时用黑兰极萃乳霜就够了。但我有年纪,为了让肌肤能突破困境,得再加上浓缩激活精萃,两者混合后,创造一加一的保养成效。」
妈妈也不害臊,掀开床单,又把修长的美腿抬起,开始擦乳液,她连私处都保养。
「呵呵!知道你迷恋我的翘臀。来~给我过来,好好面向我…让你看得够。」
我心里骂:啍!就只会骂我骚包,自己那幺爱漂亮,都没教我私处也要保养。
房里的志杰问:「那…倪虹也有在用吗?」
「不能教她。倪虹太漂亮,只会便宜了谷枫那穷小子。」
「怪不得你肌肤漂亮,好靓!看来晶莹剔透,扑嘢屌屄像三十岁的母狼,有幸蒙你宠召,舒服呗!」
「什幺母狼?我生平只用过一次,第一次醉酒落虹就怀孕,生女才取名倪虹。第二回醉酒,就让你捡了便宜…」
「Sorry…我错怪你了。」
「没关系!连倪虹都不知道,你才是我生命里第一个男人。」我在窗外,无法言语;志杰也吓一跳,当场跪了下来说:
「我三生积德,才有此福份。你今后的余生,我负责!」
妈妈边继续保养肌肤,边含笑陪聊。她时而矜持,在压抑装淑女。时而张扬,对志标督察吆喝。
「嘘嘘狗,床上的事,我都不会。你倒说说看,昨晚我哪里让你舒服了啊?」
「嘻…是你荒芜廿多年的屄,初开屯垦,让嘘嘘狗很舒服…」这是什幺状况,堂堂香港九龙城警区总部的志杰督察,竟然沦妈妈眼前的嘘嘘狗?
「喔喔…知道你捡到宝就好。是说…你那特别加工过的屌,扑嘢时扑得我很舒服…呵呵…我也是捡到宝了。」
身后的谷枫,轻声问我「他的屌,有做什幺特别加工?我可以加工吗?」
看得正投入,我不耐烦的回:「呸!你问我,岂不等于我被他屌屄过?」
「难道没有?浩文说你有。」
床上的妈妈,淑女演没一会儿,性子就按耐不住了。她一改口,真像小时候在骂我,用喝令口气,说:
「嘘嘘狗!我乳液擦好了。你给我过来,我要算昨晚儿的帐。你为什幺趁我醉了,硬上?」
「我不是那种人…以为你是…」
听到妈妈在大声喝骂,我和谷枫马上蹲了下来。等听似没事再控出头,蛤!
这是什幺情况?我急忙揉揉眼睛,妈妈改靠躺在床上,翘起一只脚,有君临天下之姿。
站在床头的志杰,已经匍匐在地,一脸摇尾乞怜,似又在享受卑劣的事,在妈妈跟前,用眼角余光,在觊觎妈妈二腿间的三角洲。
「贱狗!你以为…以为我和倪虹一样淫蕩吗?你…给我抬起头来!」
「你昨夜说,想成为我的嘘嘘狗,算承诺吗?」
志杰点头回答:「女王,我非常想成为您的忠狗,我愿意为您干任何事,请收养我吧,女王!」
「好,今后我是你的主人。在外头顾你警官面子,不用叫女王,但要把自己看成女王的忠狗,摇尾乞怜只为女王的高兴,好让你扑嘢. 求我赏赐你一顿性爱飨宴。」
「放心,我不会对你捆绑,坐脸,践踏,鞭打……只会要求你任我召换,好好的服侍我,用你的手、你的嘴、你的屌棍。」
「嗯,嗯…女皇,不,主…主人!请让我用余生来服侍你吧?」志杰马上双手捧起妈妈的裸足,在亲吻着。
「我即是主人,可不容许嘘嘘狗不尽心喔!」
「主人,这样舒服吗?」
「嗯!我也喜欢被狗狗含脚趾头,喜欢口腔温度及湿度。嘻~」
「今后嘘嘘狗会把您,像女王般的服侍着。」
看志杰那爱慕和卑躬屈膝的动作,真像一条狗般贪婪,把每根趾头都细细品尝,真不知妈妈的脚丫子是什幺味道。
「哪,志杰啊,我不管你在警署是什幺身分。在我眼前,你就是嘘嘘狗。你今后要学习,追求可以让主人满足的干劲与方法知道吗?」
「是的…对,我知道…请问女皇,嘘嘘狗昨晚的干劲可以吗?」志杰站起来,伸手褪下裤子,露出与众不同的男根。
「看这屌样就欠扁,下回我要用丝袜美腿临幸牠,如果能扑湿我,就準许射在我的脚上…」
这段话让志杰激狂的像一只疯狗,他一转身跨下的扯旗,我和谷枫看得更清楚了。
那当年被警犬咬坏的龟头,经二次手术整型过后,变成扁状的三角形。切肋骨填充过的阴茎,看来不粗但更长,很像漫画里的造型,有点畸形,但更兇悍。
「切肋骨填充,那岂不就是不软金枪?」谷枫一脸羡慕的问。
而我看着自己妈妈的胴体,是如此迷人,又在骚首弄姿,不只志杰,连谷枫也是,二个人的肉棒都激动地颤抖。
「渴望?期待宠召?对吧!」妈妈一脸得意,双腿微开,用小指头在那儿理着黑亮弯曲的阴毛,骚首弄姿风骚无边。
谷枫开口说:「倪虹,告诉你妈,窗外还有一只狗,也期待女王宠召。」
真想甩他一耳光,怕出声改狠狠敲他的头,骂:「清醒一点,没你的分。」
我用男人的视觉看,床上这个女人,任谁都想肏爆她。用女人的视觉,看志杰的男根,喔喔…想…
这二人的组合,真是天下绝配!
真要说驾驭的话,连我都觉得,这与众不同的不软金枪,是很值得玩弄与享有的啊!
床上的妈妈说:
「不管你官阶多大,都归我管,这肉棍子今后不得向别的女人敬礼。被我发现牠为别女人而勃起的话,可是得写反省文滴。」
志杰站起来,诺诺的说:「是!嘘嘘狗知道。谢…谢谢主人的抬爱。」
「还有,我有洁癖,今后不能用狗手碰我私处,只能用嘴。在我面前,你都不可以站着尿尿,免得尿液四溅。」
看着志杰仍然揪着衬衫,脸红耳赤地站在妈妈前,那肉棒乖乖挺举在听训,视线却盯妈妈的私处。
妈妈嘴角微微一笑,轻声地说:「把上衣脱掉吧。」志杰把衣服脱掉,就想上床。妈妈先是冷冷地瞪着他,接着很严厉的责斥,说:「我只要你脱掉衣服,没叫你上床!?」
「一时还不习惯,知道错了!SORRY」志杰马上退回原位。
妈妈继续理着阴毛,说:
「渴望?期待宠召?想把脸埋在我这里对吧?」
「嘘嘘狗,好想要舔主人的屄哦?」
「想舔,就用勃起的大肉棒,向我敬礼。」
「是的…主人。嘘嘘狗好想…好想舔主人的屄屄。」接着,肉棒高高挺举;
再放下,1。2。3。4……
「好!够了。那…就过来舔吧!」志杰才一步向前,又被妈妈喝住。
「在主人面前,只有用勃起的大肉棒,向我敬礼时,是二脚站着。除外尽量趴在我跟前,听命于我。来!嘘嘘狗,爬过来。」
「知,知道…谢谢主人…」志杰匍匐爬到妈妈面前时,妈妈开口说:「如果做的不好,我生气的时,嘘嘘狗夹着尾巴,屁股用力撅高,主人会打你的屁股。」
志杰真的夹着硬屌,屁股撅高,让妈妈在屁股上,啪!啪!打了二下。
谷枫说:「妈妈用手掌噗噗的打,声音大,不会痛。我也想被她打…」
女人只要漂亮,男人都想当膝下之奴。感觉不错,很好玩!改天我也要把谷枫抓来,是该训练一下忠诚度,免得连丈母娘也想上。
妈妈用腿趾夹了夹志杰的屌,说:「嗯!肉棒已经硬挺了,看到主人的屄,
那有不兴奋的。来~再靠一点,给你看女王湿湿的蜜穴。「
「谢谢主人,狗狗已经受不了了。」
「嘘嘘狗今天学的很好,乖乖,主人秀秀,过来舔吧!」接着妈妈往后斜躺在床上,两腿分开,让一脸兴奋的志杰跪趴在她腿间,抱着她的屁股,伸出舌头用嘴服侍妈妈的屄屄。
妈妈一只手摸着志杰的头颈,让他全力舔食,另一只手揉捏自己的乳房,连看都不看志杰,说:
「还有,你的狗鞭要保持常硬,常用手自己自慰,未经我同意,不準射精,要磨练耐力。」
「知,知道…谢谢主人…」
「这就是我的主人的屄屄…我发誓对她忠心,至死不渝…」妈妈要求他一边舔屄,一边自慰,一边说着恭维的话。
「啊啊…!」妈妈的脸忽然向后仰,从一脸浮现出幸福的表情看,她表里不一。
谷枫在我身后说:「倪虹,看。你妈妈要高潮了。」
是啊…
果然,妈妈放下身段,「嘘嘘狗,你快点,让我高潮吧!」
「是的…主人…」
「啊…嘘嘘狗,起来,用狗鞭插进来,跟主人结合为一体,快…」
「嗯!…是,主人…!谢谢」志杰赶紧点头。
狗狗看主人呼吸急促,已经有些说不出话来。他还真像一只忠狗,看着她。
有些不明白主人,接下来要狗狗怎幺做?
「嘘嘘狗,快点上来扑嘢!」志杰像一只公狗,马上扑了上去,勃起的阴茎顶着妈妈的骚屄,但不敢插进去。
妈妈看他就这样撅着屁股,很满意的叫了一声:「扑湿我…插进来,用你的狗鞭服侍我!」
「嗯!…是,主人!谢谢…」志杰快速挺动屁股,整个人真的像一只公狗,尽量在服侍女人。
那三角头的特别性器,光看就令人颤栗,果然,没几下就让他的女主人开始呻吟了。
「嗯…嗯…嗯……舒服……好爽啊~噢~喔…嘘嘘狗…你好棒棒喔…」妈妈一爽,还伸手拍打着志杰的屁股。
妈妈每拍打一下,志杰就配合,装出忍不住「啊!」地叫一声,腰也往下深肏.
「嘘嘘狗,用力!…不可以停喔…」女主人下手愈重,志杰就更加用力地挺动着屁股。
妈妈拍打屁股的手,改用修的尖尖的指甲,在志杰的背脊上轻轻刮抓,在灯光下看,横陈许多红痕,不是流血那种。
看志杰不自觉的产生抽动,肌肉紧绷显然很爽。妈妈问他:「什幺感觉?」
志杰回答:「像火,刺刺的热,不很痛,很爽!」
「学会了吗?换你,嘘嘘狗,用利爪,抓;用嘴,撕咬主人的乳房。来…」
志杰乖乖听命,忽而用指甲在抓揉,忽而用牙齿,甩头撕咬着妈妈那对廿年没被男人碰过的矗奶。
那可是只有我吸过呢,如今落入志杰之手,心里免不了小吃醋。
志杰很会取悦女人,技巧丰富,妈妈下面好湿喔,她一定很舒服,因为表情很享受的样子。我好羡慕!
志杰一边肏着,手也没閑着,他抓得住妈妈心,在她颈部、乳胸种下很多草莓印,和指甲抓痕。那力道很洽当,像被狗抓过的爪痕,会舒服,不会流血。
可当妈妈拍打屁股的手,愈来愈快还吆喝着说:「回香港后,来去订制一支皮鞭,比较好管控你…」这话惹来志杰不听指挥,全凭本意激狂的肏.
「啊,嗯…大啲!多啲…扑湿我啊,噫啊~~!」妈妈用手搂紧志杰的屁股,非但控制不了嘘嘘狗,反让他的狗茎深深地顶入屄屄深处。
「唔~唔~唔~啊!嗯~嗯~嗯~」看来,妈妈费了很大气力,才把一句话讲清楚。「嘘嘘狗,我…我…我…要…要…要高潮了!」
「嘘嘘狗!主人要很多…狗狗不可以停…,没我命令你不可以射精!」
「好的,主人!」
「大啲!多啲…扑湿我…啊~啊~啊~啊~啊~再深一点,我要到了~噢~~嘘嘘狗,你主人高潮了啊!」
「啊,女主人…可是…狗…嘘嘘狗的狗精要射了。」志杰动作很狂,阴茎在妈妈的体内不可遏制地沖刺…
「啊…不可以射喔…,嘘嘘狗,…不可以停…你主人到了!啊~啊~啊~加油,狗狗好棒棒。可没我命令,狗狗不可以停哟!」
妈妈在这时发出一声呻吟,双手紧抱志杰,并且夹紧了双腿,看来她自己也是一只母狗,屁股微微耸动,好似在承受着什幺,也好似在迎接什幺。
「啊,主人,嘘嘘狗…要射精了!」
「唔~唔~唔~啊!嗯~嗯~嗯~」妈妈的身体随着高潮的节奏,在颤栗。连志杰也是「哦…哦…哦…哦…好爽…好爽喔~」
「啊~嗯…啊~嗯…啊~嗯…」妈妈的淫啼声,从单声变成连绵不绝的低吟,是那幺诱惑人,让人听了心蕩神驰。
谷枫看妈妈那幺淫蕩的呻吟着,问我:「倪虹,你四十岁时,曲线会这幺美吗?」
「别忘了,我有荷兰血统,高佻的民族肯定会更美,海盗的后裔必然更淫蕩。」
谷枫笑了!
再看床上,妈妈这一波高潮足足泄了二分钟,人才瘫软下来。
「啊,主人,狗狗…可以射狗射精了吗?」
「不行!狗与主人不能平起平坐,没我命令你不可以射精!」
「可是,狗狗就好想射。」肯定想射,那眼神很忠心,在祈求。
「咁快想射?!唔準。继续!」妈妈不準他射精,还要继续肏屄。
但这志杰还真行,他一脸难受还是忍住,继继肏着余韵未尽的妈妈。看他肏几下就停一会儿,再肏. 一副很怕不小心肉枪走火的样子。
屌屌停停,忍忍再肏,看来这男人卑微,好无地位。
谷枫在我耳边骂:「高阶警官,人不做当狗,又被控制射精,还一付无所谓,连只狗都不如。」
但在我眼里,他不是!我懂。
嘘嘘狗,是演的。女人高潮刚过,就是要这样煨火。再说,屌有肋骨支撑,根本是不倒金枪。
志杰一面肏屄,一面望着他的主人,眼神像在哀求主人让牠射精。
这动作持续了几分钟,怨女回复很快,妈妈又是春情蕩漾,看来她想要第二次高潮。
觉得这第二场驭奴戏,只重覆而已,我拎着谷枫的耳朵,拉着自己的狗回房。
一进房,谷枫就想要。我劈头就骂:「啍!你看看,老要求我,你也和别人比一比。」这一比谷枫低下了头。
我逕自去洗澡,昨晚被黑熊肏了一整晚的屄还隐隐做痛,不得不好好保养。
莫约过了半小时,我出浴室。看谷枫,从手机看着隔壁房,他撸屌,竟然给我射精在床上。
很火大,抢过手机,从萤蟇看隔壁房,妈妈以女王之姿,侧躺在床上,说:「狗儿!辛苦了。过来清理一下,今晚早点睡,明天还有那霸旅游行程。」
志杰诺诺回说:「亲爱的女皇,那让我来服侍你吧!」妈妈把双腿慢慢的掰开,瞄向窗户的日本海,一脸红潮,满足的微笑,接着低头看嘘嘘狗用舌头在清理她的肉屄。
志杰吃到一脸全是精液,抬头说女皇的肉屄有腥味。
妈妈眉头一皱,骂:「给我把小骚逼舔乾凈。今后,即使是别人射的,你也得清理我和别人做爱后的小屄。」
我转头用相同的口气,对谷枫说:「畜牲,听到没?谷家…呸!今后,想跟在我身边,就照倪家的方式…听到没有。」
一句话,喝乖了二个男人,头儿低低,像忠狗,缩夹着尾巴,一句话也不敢回。
床上平静了!
志杰曲着身子,像只忠狗,乖乖躺在女主人身边。
那一画面,让我完全放心,妈妈有了忠狗,今后我可以在职场尽情发挥,也可以放心去当妓女了。
叹了一口气,妈妈她为我牺牲幸福,我帮他找到性福。
凑合他们,这回做对了。
志杰督察,你好棒!
我一脚踢开了头儿低低的谷枫,走出阳台,望向大海,伸出双手拥抱日本的阵阵凉风。
或许可以跑远一点?乾脆飘洋过海,来日本做妓!
第十七章〈脱胎换骨形神俱妙〉
琉球假期结束,我赶快去採石山找老阿伯。
一鉆进坑道,就二腿开开给他看:「老伯,你的屄被黑态肏成血口大洞了。」蓝瘦…香菇!
「丫头,别哭!阿伯帮你修理,一个月后,你就宛如处子了。」
他在调药,嘴里絮絮聒聒的念:「淫羊藿,靠它益气缩阴道平滑肌+石榴皮,可使黏膜皱褶收敛。+麦冬,能增强网状内皮,促生外周白细胞…」
「丫头!看,这是远志+伸筋草,强化阴道结缔组织。再+这是透骨草,能活血、散瘀消肿、解淫毒。」
我跟本听不懂,「老伯!别絮絮叨叨,你很久没肏丫头了,人家想和你做爱,先陪我爱爱啦…」
「心里有我就足矣!等修理好嫩穴,咱来肏个三天三夜…那才爽…呵~呵」
他把配好的中药粉,做成如卫生绵条状的纱布袋,要我塞在阴道里,每天更换,连续七次。
老阿伯说:「七天后,我再调药,再塞七次,才会紧缩如处子,更要再禁欲半个月,滋养塑形,即成…」
「人家不会啦!老伯你帮我塞药。」第一次,是老阿伯帮我。幸福的让他帮我穿上内裤,我喜孜孜的说:「阿伯不疼,这世上还有谁会疼倪虹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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