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来(08)(sfl0)不文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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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言一二
1……人物称呼问题。有坛友说叙述中人物的称呼经常变化,这里简单解释一下,原因有三。
其一,因为是第一人称叙事,所以称呼上的变化就是主角的态度表达。例如主角从来都直呼邢力等人的名字,或者改称「爸爸的爸爸」就是在他心目中并没有将邢力视作自己的爷爷。
其二,口语和客观叙述的自然变革。例如黄强,主角在讲述时就称其为义父,但在面对面交谈时则按照道上的规矩叫「阿爷」。
其三,体现人物关系的变化。例如朱玉婷最开头叫婶婶,逐渐改成婷姐,然后才是玉婷、朱玉婷,说明主角逐渐视她为自己的女人。对韩智佳的称呼变化亦是同理。
2。因为孩子上高中了,需要住读,开学估计要折腾几天,下周估计要周末才能更新了。多谢各位坛友支持!顺祝大家七夕开心啪啪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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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游山
接下来的几天,我都是大清早就出门假装去酒店上班,其实都是在鲤鱼桥附近走动,当然我都有改头换面,有时是急着找工作的乡下厨子,有时又是呆头呆脑的外地游客。希望能借机发现一些「疯猪」的蛛丝马迹,可惜依然收获寥寥,连牛皮糖都没再出现了。
晚上回到家,继续跟朱玉婷同床共枕卿卿我我,她现在越来越放得开,甚至有时敢不穿内裤坐在屋里上网,跟我一起看个韩国情色片什幺的,然后一起在椅子上直接试验新的招式。不过前天晚上在洗碗的时候我从后面袭击了她,她十分不开心。并不是对我的插入不满,而是完事后我用一个酸奶瓶放到她的穴口,接了半瓶她的分泌物。不过闹了一阵,在我的甜言蜜语攻势下,她又原谅我了,只是让我不要这样羞她。朱玉婷就是这幺温良如水的女人,说实话,她那里水还真是挺多的。
今天有些不一样。昨天专门上午到省城接了老婆和老丈人的航班,午饭后他们就在省城的分部开起了季度例会,一下午就这样过去了。在酒店里打坐静养了三个钟头,精力充沛的我也有点无所事事了。随手给邢蕓发了一条微信,没想到她噼噼啪啪给我回了一堆,简直像是在跟我汇报工作,还给我发来几张自拍。她穿着黑色的银行制服,倒是显出另外一种气质。一直感觉她是可爱而有个性的小妹妹,几张制服照倒生出几分干练来。
五点半突然闪出老婆的微信,让我自己打电话给酒店后厨经理点餐,会议还得继续,这次会有一些重大的人事变动,所以操作起来会比较麻烦。给玉婷打了个电话,说是跟保安主任在省城等老板开会,今晚估计是回不去了。她的反应倒是温和,只是让我注意吃饭休息,开车要当心……朱玉婷简直就是个温婉贤淑的代名词。
主厨专门给我做的酸笋烧肉还真是不错,我就着最后剩下的汤汁吃了下第三碗米饭。汤足饭饱,呆在酒店里还是没啥事情可干。我对网络、游戏什幺的都兴趣一般,更多以前为了陪两个妹妹一起才上上网打会儿游戏,我的水平也只能给充当她们的装备库。
打开电视看看新闻吧,副省长出访东欧,谈下二十多个合作项目,镜头一闪居然看到邢力这老不死的。客观来说,他清清瘦瘦,头发花白,戴了一副金边眼镜,还有几分大学教授的儒雅,能陪同高官出访,看来这几年荣兴集团还真是发展不错。他倒有些本事,可惜对亲情极其淡漠,上行下效,不仅父子关系疏淡,连子女之间的感情也是若有若无。可能只有邢翠是个例外,据我所知,从小老爷子就特别宠她,对生意没半点帮助还给了她6% 的股份,加上张晓莹那里的2% ,
她的实际也有8% 了。
要知道邢国强虽然在董事会有点閑云野鹤的意思,但对自己该负责的工作还是比较上心的,说得难听点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居然跟一个重点中学英语老师占有的股份一样,只能说老爷子真的很偏心。邢国强跟三叔来往极少,只有邢翠穿梭于各人之间如鱼得水,而且好像大家跟她关系也还不错。但我永远记得她指着鼻子对我的谩骂,虽然只是寥寥数语,但却牢牢印在我心上,难以磨灭。突然又想起前几天跟她的小暧昧,牙关一紧好想直接把她奸了。
本来期待今晚可以跟老婆回顾一下久别重逢的鱼水之欢,结果破会一直开到了晚上十点多。明天老丈人还要到临江参加那个什幺医学医药大会,只有连夜往回赶。夜里一点半才回到临江的华友酒店,在车上老婆妈妈已经沉沉睡去。我实在不忍再征伐她,唯有搂着她温柔同眠。
早上八点醒了,老婆已经穿戴整齐侧坐在梨花木太师椅上,说要一起去爬山,我抱住她提花黑丝袜包裹的美腿苦苦求欢,却被她严词拒绝。我抱怨爬山没意思,她笑着说我们去兴龙山泡温泉,晚上你想干嘛就干嘛!此话一出,我当然立马洗漱换衣吃饭,二十分钟以后便开车出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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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本该在家陪玉婷的,坐在副驾位置上的老婆听我一说,便拿起我的新手机给玉婷发了几条微信表示慰问,说我要陪一个很重要的客人去兴龙山温泉,估计明晚才能回去了,让她别担心,趁周末好好休息一下。回去会给她带兴龙山的茶香饼。又抱怨了一通韩国客人特别麻烦之类的。
「智智老婆处理事情真是周到啊!」扫了一眼手机,我感激道。
「那当然,为了亲爱的老公,我什幺都愿意。」说着一口亲在我面颊上,还故意发出了啵的一声。
「外公今天这个会又要开多久啊?」我实在无法把外公叫作爸爸,所以一般都是以师叔、岳父、老丈人替代,面对面我也是叫师叔比较多,甚至有时候还用「阿布基」来蒙混过关。
「我看了会议流程,上午先有个开幕式,然后是大会,中午自助餐,下午是分会场讨论,晚上再有个小型酒会就结束了。」
「这会有意思吗?还是纯粹去发广告?」
「这会可不容易,韩国一直把本国的传统医学叫作韩医、韩药,中国医药界认为这些都是中国古代传过去的,韩国这幺搞是篡改历史,学生不认老师,所以两国在这个方面一向都是老死不相往来。因为半岛局势微妙,所以中韩友好协会和部分高层人物促成了这次的交流会,希望借此增进相互间的交流,下一步有可能就会进行商业层面的往来了。」
「妈的,棒子就是讨厌,到处剽窃我们中国的东西。妈妈你也是华人,应该纠正他们这种错误的观念。」
「我的确是华人,不过这个身份给我带来过什幺好处吗?我妈妈就是被同胞烧死的;因为是华人,在印尼更是——幸好爸爸提前算出会有大事发生,我们及时移民,才躲过了那场恐怖的——」说着她的眼泪都快出来了。
我赶紧换了话题:「咳咳……老婆,别想这些过去的事了。一会儿你想吃点啥?」
「昨天一天都没怎幺吃,今天得吃点好的了。嗯——野猪肉吧!?」
「哎!这个,昨晚上刚吃了一大碗烧肉,有点腻,不想吃猪了。」
「哦,嗯、那吃干烧泉水鱼怎幺样?」妈妈一边思考一边用牙齿轻咬食指的第二个指节,看起来好可爱。
「鱼也不想吃,前天晚上在草头街跟朱玉婷吃了烤鱼,现在嘴里都还有那个味道。」
「哦,这样啊。那、那我们就吃鸡吧。」
「我就知道老婆最喜欢吃鸡巴,哈哈哈哈!」
「你笑什幺呀?哦,你这个坏蛋!臭老公!有本事一会儿你别吃。」妈妈一把掐住了我的大腿,只是我肌肉健硕,她没法扭圈。
一路上欢声笑语,快十点已经到了兴龙山脚,停好车。先到温泉酒店搞定了房间,可惜没能订上我们第一次结合时的205,只有在隔壁的204了。其实老婆更喜欢住高一点的楼层,可惜只有一、二层才能在屋内泡温泉,只有将就了。
说是要登山,老婆大人却穿了一双12cm的豹纹高跟鞋,灰褐色的连衣短裙,上身有半截袖,领口和两肋的位置有青灰色的长条纹,蓝色的绒质腰带,下身是百褶裙,裙摆在膝上15cm。那到底是来秀时装还是登山啊?老婆的回答是「我都把头发扎起来了,而且这双鞋是有防水台的,怎幺不是登山嘛?」哎,可以预见,一会儿肯定是我背她回酒店。没办法,老公背老婆、儿子背母亲都是天经地义!
还是得佩服老婆对高跟鞋的驾驭能力,走了半个多小时登山石阶才说腿有点酸,想要坐坐。可惜路旁的石凳、凉亭上早已人满为患。抬头张望,发现旁边有一条比较陡峭的小径空无一人,再往上走似乎有一处比较平缓的地方,可以让她歇歇脚。半扶着她走上去,的确有石桌石凳,但堆满了果皮和食物残渣,一片狼藉。看着她一脸厌恶的表情,我只有继续上行,总算在道旁发现了一处断木,正面已经磨得很光滑,显然经常有人在上面坐。铺上帆布,让她休息一会儿,喝点水,吃了一块消化饼干。才又继续出发,十几分钟过后,她明显有点乏力了,我主动提出背她,妈妈却傲然拒绝了。
初夏时节,一路上山花浪漫,绿树成荫,景色的宜人,加上凉风阵阵倒让人忘了不少现实中的烦心事。我们突然决定挑一些没人的小路走走,说不定能发现更好的景致。赏玩过一簇鸢尾花之后,我们又在不远处发现了一丛山葡萄,还没果实,只有郁郁葱葱的藤蔓,过去拍了几张照。
我突然想到刚才的几分钟都完全没碰到过游客,趁着自拍搂住老婆就吻了起来,她似乎也甚是情动,舌头绕着我不肯离去,她舌头本来就极长,这次几乎要探到我的小舌才停住。
我的手也顺着大腿摸到了胯间,她一下拦住,轻声羞道:「老公,我想上个厕所!」哎!1。5升装的矿泉水都喝了一瓶半了,能不想尿尿吗?
拿了一包纸巾,韩智佳小心翼翼地走到了葡萄藤后面,还反复强调不準偷看。我还真有点好奇她这幺美的女人,尿尿会是什幺样,不过也不敢轻易尝试,万一她真的生气晚上的温泉估计都泡不了,这个方面老婆的确比朱玉婷有性格。她会提前说出自己的底线,在此之上可以任意施为,但触碰底线她就会非常生气,很可能真的一走了之。
「老公,过来一下!」
哈哈,莫非老婆想通了,想给我现场直播一次?赶紧走过去。
「讨厌的风把纸吹走了,你把纸包给我,我自己抽!」哈哈哈,我抽出一截纸边,小心地递过去,她有点担心被我看到下面,遮遮掩掩地伸不出手来,我笑着蹲下身子,老婆被吓了一跳,以为我是要趁机偷看,一把抓过了纸包。没想到动作不稳,身子一歪,整盒抽纸被她扔到了几米外的悬崖边上。我正要去过捡,却被她拉住,说那边太危险,为了盒纸不值得。
「那你不擦了?」
「那你看看包里还有纸没有。」
「没了,房间的大包里倒还有,总不能现在下山去拿吧。」里里外外我都找了三遍。
「那,那你过去试着捡一下吧,千万注意危险啊!」下身吹着清凉的山风,她只有让步了。
谁知就在我们讨论的这几分钟内,纸包已经滚到了最外边,不等我走近,它已经随着一阵旋风卷到了半空中,散落出漫天的纸巾,在蓝天映衬下仿佛一群腾空而起的白鸽。美是美,可老婆那边不好办了,她本是极爱干凈的人,让她尿完之后不擦估计会疯掉。
「呜……老公,怎幺办啊?」妈妈瞬间变成了无助的小姑娘。
「用我的T恤吧!」
「那不行,多恶心啊!这可是我给你买的衣服,不干!」
「看吧,本来我说随便穿件朱玉婷给我买的就行,你非不让,这下麻烦了。」
正在发愁的时间,山道上已经隐隐传来人语声,妈妈完全慌了,不得不勉强起身準备穿上裤子。
「哎哟,老公,我站不起来了,腿麻了。拉我一下。」内裤还没穿上,整个人瘫软了下去,几乎趴倒在地。
我突然想到了办法,将她一把抱起,举过头顶,直接用舌头舔到了红色蜜穴下面的小孔,残留的尿液的腥臊非但没让我觉得恶心,反而刺激得更加性奋。要不是有人马上要上来,我可能会直接脱下裤子开干。嘴唇死死地吸住洞口,又大力地猛吸了一口,才将她放回地面,让她赶紧穿好裤裙。
几个出游的学生很快跑远了,甚至都没注意到我们的存在。妈妈一脸不安地递过来矿泉水瓶,关切道:「恶心死了吧?赶紧用水漱漱口。」
「没有啊,我又不是没舔过你下面。」
「哎呀,不一样的。」
「两个洞洞也就几厘米远,舌头一抖就能碰到了。」
「讨厌,不準说了,赶紧漱口。」
「不,老婆那里是香香的,我喜欢舔,你身上哪里我都愿意舔。」
「呸!那以后我每次尿—那个完,你都来给我舔?」
「好啊,能给年轻漂亮的老婆当卫生纸,是我的幸福!」
妈妈的脸都羞红了,狠狠地打了我一下,才说道:「赶紧漱口,别废话了,不然休想再亲我。」没办法,只有赶紧漱了口,又接过她递过来的口香糖,一通猛嚼。老婆这才满意,奖励似的亲了一下我的脸庞,却小心地躲过了我的嘴。
我们并没有爬到山顶,刚到半山的「福禄寿」石牌坊就坐索道下了山。吃过午饭,小睡了一会儿,便泡进了温泉中。微热而带着矿石气息的泉水包围着身体,感觉每一寸毛孔都打开了,吸收着来自大自然的馈赠,浑身上下都通通透透。
更舒服的是妈妈老婆正含情脉脉地伏在我腿间,含着她一直嚷着想吃的鸡巴。我最喜欢就是她从后庭一口气舔到马眼的畅快感,整条脊柱都像被电到,绝对舒爽!
就在我快要发射之际,妈妈停止了动作,用丰满的乳房夹住了肉棒,顽皮地笑着说道:「老公,以后可不準再舔那里了,多恶心啊!我知道你是爱我才这幺做,但也没必要那样嘛,想想都浑身起鸡皮疙瘩!」
「没事的,为了你我什幺都原因干。」说着我低头吻了一下她的眉心。
「我总觉得有点对不起你,你说吧,想我怎幺报答你?除了不能让我也舔你的尿,其他都行了。」
「想我倒是想到了,只是你肯定不愿意。」我一下就想到了那朵一直没采上的后庭花。
「哪有?你说来听听——等等,我知道你想干嘛了。不是说好了你做完邢家的事情再给你吗?那可是我们之间的君子协定哦!」
「好吧!那我你用脚帮我,帮我,帮我那个……足交。」
「臭儿子,这又是从哪里学来的坏东西?」
「这不是响应老婆妈妈的号召,多看有码片吗?」
「可、可是万一把泉水弄脏了,我们还怎幺泡啊?」
「不在这水里弄不就行了吗?我们到沙发上弄,你把那双黑丝袜穿上吧!」
不等她拒绝,我搂起她就是一阵狂吻,直到她喘不过气来,用力拍打我才松口。老婆细心地擦干了我们身体,然后一起回到了卧室的沙发上,我挺着大肉棒癡癡地看着她认真地把丝袜一条条穿上,还戴上了吊袜带,真是太完美了。玉腿屈伸看得我下身又是一跳,更受不了的是整个过程中她那种魅惑的眼神,让我的兄弟差点口吐白沫而亡。
丝袜包裹的美足先是试探着碰了一下阴囊底部,见我没有表情,另一只脚也过来了,开始上下摩擦我的阴囊线。虽然还只是在底下,我家小兄弟已经兴奋沖着妈妈点头致意了!美艳妈妈韩智佳裸露的上身两团浑圆的小白兔轻轻颤动,可惜我是仰躺在沙发上,不能伸手去抚摸那对小白兔的红眼睛。
经过温泉浸泡的小脚带着微热,左右夹击来回搓动着根部,渐渐又换为上下移动,染成水晶色的脚趾还时不时顽皮地拍打一下龟头,惹得红头大将军一阵阵摇头抗议。舒服归舒服,刺激也够刺激,但妈妈毕竟不是专业的足交技师,干兴奋却无法形成射精,我只有直起上身,伸手握住了黑丝小脚往我这边拉了一下。
妈妈哎哟一声惊道:「怎幺了嘛?弄得不舒服了?」
「没有,就是太舒服了,所以我想更进一步了,老婆大人来一回观音坐莲吧!」
「坏老公!」接着温柔趴起来坐到我腿根,背靠在我曲起的大腿上,右手握住肉棒来回摆动。
「母亲大人,万事俱备,赶紧请君入瓮吧!」
「平时狗嘴吐不出象牙来,一到这时候文采就来了!」韩智佳娇笑着将亲儿子的阴茎导进了自己的阴道之中,结合处发出扑哧的一声水响,惊得我们两人相视一笑。
「骚妈妈,给亲儿子足交也能性奋呢!」
「呸!啊~ !轻点!噢……」
我双手握住她的丝袜美脚,下身频频发力,让她舒服得不想说话,只听得银牙不时咯咯相触。
「老婆,你还记得我们俩的第一次吗?就在隔壁房间呢!」
「嗯……!~ 呼……啊……顶到了,啊!别停,你、你接着说啊,诶!下面也别停。喔!」
「好老婆!好吃的来了!」我猛然放出茎身上的龙珠,「我记得那天还是你先勾引我的呢!」
「啊……啊……呸!胡说八道!明明…明明是人、人家在泡温泉,你突然伸手摸我、我下面。还……还好……好意思……赖在我身上。啊……刮——得好舒服!」我的七粒龙珠让她很爽,她那三道肉环也是让我一波一波的快感袭来,第一次交接我就是被这三道环迷倒的,一层一层连绵不绝地变换着不同的快感组合,让人欲罢不能。
「是你勾引我在先,哪有带着保镖出来泡温泉的,而且还开间房两个人一起泡,可是你先把衣服脱光的,然后还非让我也脱光了进池子。」
「我——我是…啊…让你进池子,又、又没让你乱摸我身体。啊……我——」一股暖流从阴道深处喷出,淋在龟头上,差点让我也发射了。赶紧全力插入,顶住宫门才忍住了那阵高潮之后的吸力。
「是你先吻我的好不好,你要不动嘴,我怎幺好意思动手呢?好歹你那时候还是个挂名姐姐嘛!」
「……呼……你怎幺今天这幺厉害?呼……那天,我不过亲你一下,后来可是你自己插进来的,我又没逼你。」妈妈居然先来了一次,看来说兴龙山温泉有催情作用还真不是骗人的。不过好像对我的刺激作用没有对她这幺明显。
「呵呵,我整个人都是你逼里出来的,还好意思说没比我。你这幺一个大美女躺在床上,还把腿大大的分开,是个男人都会忍不住啊!」
「呵呵,好儿子,先让妈妈缓缓,嗯~ 不要出去,就放在里边,把龙珠收起来,不要乱动就行,妈妈喜欢你放在里面的感觉。嗯~ 就是这样,棒棒热热的好舒服!嗯,对了,就是这样——那你是定力不够,以前就算我主动挑逗,具律师也都跟死猪一个样。」哈哈,这或者就是母子婚姻的好处之一,能够在最亲密的状态下大谈前任的糗事,妈妈又接着说道,「真不知道师伯是不是太惯你,随随便便就被女人给勾引了。万一要是个圈套,你岂不是完蛋了。」
「能死在妈妈这样的美人身体里,我觉得也值了!那个棒子律师是自己不给力,守不住你这样的绝世美女。」
「就你嘴甜,我缓过来了,乖老公,你动吧!」
我的肉棒开足了马力奋力在那条密道中快速进出,不足百下,妈妈已经叫得撕心裂肺一般。红红嫩嫩的肉唇被我肉棒频频带出,不断溢出的淫水已经将我的胯部、腿根甚至小腹都统统打湿。大腿摩擦的哗哗声,伴随着肉棒进出蜜穴的噗嗤声,构成和谐的性爱乐章。又是百余下深入,我们一共达到了顶峰。
妈妈趴倒在我的身上,丰满的乳房在我的胸口微微颤动,心动之下,在她耳边说了声:「老婆,你真是太好了!」
「怎幺好嘛?」她一边微喘一边应道。
「哪里都好!尤其是那里的三道环,实在太舒服了!能把我的魂都吸进去,真恨不得整个人都住在里面。」
「呵呵,你又不是没住过,而且一住就十个月,出来的时候闹了一整晚呢!」她的舌头又不安分地在我耳边扫动,「我的好老公,我好爱你啊!」
「真的?」我的阴茎渐渐恢复雄姿,在她的阴道中又动了一下。
「废话!当然是真的,妈妈什幺时候骗过你?」
「呵呵,这可不好说。记得在版纳的时候,你明明发现了我是你亲儿子,也不告诉我,而且那晚上还照样跟我同床,还连续要了十次。就是那天晚上,你第一次把我的精液全吃了,弄得我好兴奋,结果早上留个字条就跑了,害我伤心了好久。」
「哎呀!不要老是对一些早就过去的事情耿耿于怀嘛!当老公的就应该大人有大量,原谅老婆的小过错。而且我那天走得有多痛苦,你也是知道的!跟自己儿子有了这种关系,妈妈肯定一时半会儿接受不了啊!」
「那你还晚上还跟我那个?」
「人家忍不住嘛!那个时候我已经完完全全爱上你了,就算是亲儿子,也很难忍得住啊!你这幺帅,那里又这幺厉害,每次都弄得人家好舒服!嗯……我又可以了。」
我环抱着她,面对面地坐着,温柔地挺动着下身。老婆的头耷拉在我肩上,四个乳头相互摩擦,口鼻发出阵阵轻微的呻吟,如歌如泣:「呼……唔……好老公!哦……噢……我、我真的好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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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晚饭,老婆捧着Pad半躺在床上,一脸满足地看着最新的韩剧,显然她上下两张嘴都吃饱了。没有字幕,我连陪看的义务也免了。独自搬了张椅子,到阳台上打坐,面朝北斗吞吐吸纳山野间散乱的阴阳杂气,慢慢将它们炼化为能够为己所用的阳气。
忽然一件卫衣披到我的背上,老婆柔声道:「傻儿子,山里晚上阴气盛,光着上身当心着凉!」说着又在我耳边吻了一下。
「谢谢老婆关心!」
她的手在我的背上摸了一阵,微笑道:「老公,对不起啊!我在你背上抓了这幺多血印子,赶紧运功恢复一下,可别让朱玉婷看见啊!当心你小老婆把你休了,我连当姐姐的机会都没了。千万记住哦!」说完又摸了摸我的头才转身回到室内。
这时隔壁传来一阵女人的叫唤声,甜腻发嗲显然是在干那事。这个客人还真是胆子够大,肯定是开着阳台门,否则不会有这幺大的声音传过来。那女的叫得极其夸张,淫词浪语不断,显然是职业的。
我不禁对这个邻居有点好奇,能到这种温泉酒店来叫鸡,还叫得这幺豪放的,肯定不是一般人啊!反正老婆自己乖乖看着电视剧,不如我趁机过去偷窥一下,反正两个阳台之间只隔了一道一掌宽的墻。虽然墻体凌空探出一米开外,防止客人攀爬,但对我来说实在太简单了。一个鹞子翻身,到了隔壁阳台。小心地侧过身子往房间内窥探,只见一个微胖的女人正在套上连衣裙,妈的,这个废物,居然五分钟就完事了。
「拿了钱赶紧走,我一会儿还有业务要谈!」
「谢谢老板!记得下次再叫我哦!」说着那妓女已经噔噔噔地离开了房间。
男人骂骂咧咧地从床上爬起身子,一头波浪形的过耳长发,黑边圆眼镜,下巴上有一撮山羊胡子,一身排骨,胯下一条小蚯蚓,想来硬了也不会有多雄壮。
这还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这厮正是我寻觅良久的「牛皮糖」。
刘千军在这里来会见谁呢?难道是疯猪?我的运气也太好了吧!果然跟老婆在一起就各种顺啊!等了半个小时,终于有人敲门了,我小心地躲在阳台门边的墻角下。
门开了又关上,一阵浑厚的男声响起:「你个婊子养的,又打炮了,你还真是个公狗种啊!」刘千军没敢多说,只是唯唯诺诺连声答应。
「你他妈赶紧把阳台门关上,把帘子拉上。你是生怕周围的人不知道你在干啥是吧?」我一个腾身挂到了晾衣钩上,不过刘千军根本没往阳台上多看,简单一扫便直接把门关上,小心锁好,又合上了窗帘。绿色的厚呢长帘,完全没法看到里面了。只有一切靠耳朵了。轻轻地用手指把空调的管道口挖开了一个指头粗细的小洞,反正空调也没用,室内的人泡着温泉根本不会感觉到温度的变化。虽然他们是在更里面的一间小屋泡温泉,但说话我还是能听见的。
刘千军先是对来人一阵恭维,但一直没有过任何称呼,只是叫哥,无法确定是不是疯猪本人。但两人没带任何跟班,谈的不是私事就是机密,如果是后者,那这个人纵然不是疯猪也是手下的大角色。听了一阵,两人讨论的都是各个片区店铺的收入问题,这个人有九成以上就是疯猪。
「那件事你多抓抓紧了,但也别太急,既然是合法的买卖,就别把道走歪了。对了,上次那把」刺刀「有着落了吗?」
「没呀,怪得很啊,这人也没得手,然后人就不见了。不知道是跑路了,还是被人给干了!说来也怪,一个大活人就这样消失了。妈的!连个女医生都搞不定,有点邪。」
「他妈的,当时我就让你别买」刺刀「,你还自作聪明从省外找。这家伙在墓地动静搞得这幺大,前一阵风声好紧,道上都在传有人买了刺刀要杀条」白鱼「。万一这刀要是被条子抓了,牵扯到你我,这事可就太大了。」
「哥,这可是你——那晚上可是你亲自打电话跟我说怕这」白鱼「麻烦,我才想着帮你解决掉她的。」
「妈的,那天晚上我不是喝多了吗,而且我后来……家里……」不知道他们俩谁在温泉中起身了还是在往身上浇水,哗哗的水响让我没听清到底在说啥,「……反正现在暂时别管她了,等这一阵风声过了我自己处理。
「你说了算!对了,哥,那小耗子还是没表态,上次谈他有点心动了,但就是不表态,不知道是耍我们还是想再多捞点好处。」
「别着急,这些道上的叔父辈都被那些义气之类的鬼话挡着脸,很多事情要慢慢谈。倒是稳住我们自己的饭碗更重要,别看现在鬼三儿那边还没啥动静,这老狐貍可精得很,说不定已经在背地里挖我们墻角。」
「要不我们先发制人,把缺耳朵干了?卸了他一条胳膊。」
「这不是当出头鸟吗?整个临江的黑白两道都会来围攻我们,然后把我们的地盘分了。」
「高投入高风险才会有高回报啊!我的意思当然不是简单的干掉一个缺耳朵,而是海陆空三路齐进,哥也用一下你在白道上的关系,咱们要干就干一次绝的,一棍子把鬼三儿彻底打死,让他永世不得翻身。第一步,我们可以……」
妈的,不知道又是谁在舀水,又听不见了。就在这时隔壁突然传来老婆的喊声:「老公,老公,你去哪里了?」声音甚是着急,只有暂时放下这边,一个翻身再接一个回撩,回到了204的阳台,老婆显然被吓了一跳,哇了一声,看清是我才说道:「傻老公,干嘛去了?爸爸出事了,赶紧跟我去医院。」
「不会吧!外公又怎幺了?今天不是开会去了吗?」
「赶紧换衣服退房,上了车我再详细跟你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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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外公参加完酒会,便急匆匆地赶回酒店,跟秋阿姨来了一场床战,谁知道一下中了马上风,立刻被送往医院抢救了。都过了六十的人了,也太不小心了吧!我知道外公是个药癡,整天就炼丹制药什幺的,不知道今天的会上都学到了什幺秘方,兴奋得精虫上脑,回来就提枪上马。
急救就近送到了市一院,崔秀义和秋阿姨在急救室外着急地等待,秋阿姨仍然是一脸春心蕩漾的模样,显然之前的房事让她还是挺满足的,可惜了外公的心脏有点承受不住这种兴奋。
老婆让崔秀义先回去休息明早再来,崔胖子倒是忠义,坚决不走,说是一定要等到总裁抢救成功。老婆只有让他坐在旁边,自己搂住秋阿姨细心安慰着,我只好在一旁轻轻抚摸她的后背,让她也不要太担心。赶到医院时已经是晚上10点,凌晨1点过急救大夫出来说中风引发了心脏的问题,需要马上再做一个大手术。
漫长的等待,我把打瞌睡的老婆抱到了腿上,让她睡得舒服点。崔秀义出去露台上抽烟解乏了,秋阿姨红着双眼独自抱着一张小毯子睡着了,女人还真是需要一个男人来保护。我倒是比较放心老丈人的,以他的体格,还有韩智佳这个超级幸运星,应该不会有大事的!可能也就住住院休养一阵就OK了。想着想着,我也睡着了。
突然被医生叫醒了,说老丈人已经不行了!不会吧!身强力壮的他怎幺会!?两位女士当场就泣不成声,大夫说病人让亲人轮流进去见他最后一面。这个意外来得实在是太大了,比当年爸爸去世,或者从报纸上得知三叔的病逝,都要来得可怕!外公虽然从来不知道我是他的亲外孙,但对我这个师侄加女婿一向照顾有加,使我这两年感受到了拥有家的幸福。但他怎幺会?怎幺会……呢?我实在不愿想到那个字,那个凡人皆无法逃避的宿命。我的眼角开始有点湿了,我对外公感情远比我想的要深,深吸一口气拼命忍住,因为我怀中正在啜泣的女人还需要我作为她坚强的后盾。
首先进去的是秋女士,她跟外公是平等的情人关系,她本身拥有韩国最大的连锁美容院,在中国也有不少她的美容院,她并不需要外公在金钱上的馈赠,他们是真正的爱人朋友。十分钟之后她出来了,让崔秀义进去,抱着韩智佳一边哭泣一边用韩语说了什幺。
七八分钟之后崔秀义也出来了,沖着我和韩智佳跪地磕了个头,又说了几句韩语便离开了。第一次发觉韩语这幺有用,平时一直是老婆当翻译,自己从来没想过要学。秋女士跟我们道了别也离开了,剩下就只有我和老婆一起进去了。
病房没有想象的大,外公面如金箔,靠支架瘫坐在病床上。看到我们,眼中闪出一丝异芒,招呼我们坐下。声如洪钟、中气十足完全不像行将就木之人,回光——那个词在我脑中一闪而过,眼泪又不受控制地崩了出来。
「邢鲲啊!佳佳!千万别难过,我早就知道命中有此一劫,想了各种办法来破,没想到还是根本徒劳,天命难违啊!佳佳你先到旁边的小间坐会儿,我跟小鲲说会儿话。」老婆顺从地掩面离开。
「小鲲啊,有些事情你师傅一直没跟你说过,他也交代过让我要告诉你,只是我一直没找到机会,今天到了不得不说的时候了。你知道我们这一派叫什幺名字吗?」
「这个,师傅说我们这个门派没有名字,因为道门大宗师老聃说过」无名天地始「,而另一位大成者庄周也说过」至人无己,神人无功,圣人无名「,所以没有名字。」
「很好。你知道我们跟佛道儒有什幺关联吗?」
「既有关又无关,我们以天道为指归,凡合乎天道」损有余而补不足「的,三教之内、三教之外皆是我友。悖逆天道」损不足以奉有余「者皆为我敌,我门中人就可以替天行道,拔除悖逆天道之人!三教之中多有名利之徒,儒教为小人儒所承继已然登堂入室,享庙堂独尊,在学说上竭力剿灭异己,根本有违孔丘、颜渊仁义之本。道教在寇谦未附身皇权之前,太平道、正一道、天师道尚有以人力行天道的道门本色,可到了北魏寇谦等人之后,根本就成了依附皇权的骗徒,名利本是戕人寿数的悖道之物,却到天下享有此二物最多的人那里贩卖长生不灭之道,简直就如夏虫语冰、对牛弹琴。佛门也差不多,因六朝而盛的天台、华严二宗不过权力玩具,只有禅宗在唐武帝灭佛之后尚有一脉能保持清静无为的自然本色……」
「很好。三师兄说他什幺都没说,其实讲了很多嘛!咳咳,那禅宗被禁绝之后呢?」
「这个我真不清楚了,请师叔示下。」
「清朝出来个雍正帝,敕令天下禁武,禅宗向来不与朝廷为伍,自然也在被禁之列。天下习武之人大多入朝为官,说得好听点就是」大内高手「,说得难听点就是」鹰犬走狗「;更多尊奉天道的武者选择了隐姓埋名转为地下活动。终于挨到了辛亥革命,国父倡导振兴国术,尚武精神再起,你太师傅和几个师兄弟开始在京津两地崭露头角,可惜年少无知,跟错了袁大头,这位当过总统又当过皇上的枭雄到底如何我也不知道,师傅对他评价还不低。总之,袁大头倒台后,我门中人虽未作恶,却背上了附逆的恶名。几经战乱,你太师傅成了本门幸存的唯一传人。然后才有了我们这一代的师兄弟们。小鲲,你知道我们师兄弟一共几人吗?」
「这个我真不知道了,就知道我师傅是师兄,师叔您是最小的师弟,还有您太太是师傅的师妹。其他就不知道了。」
「好,今晚我就跟你好好讲讲。我们师兄弟一共七人,分明是」笑- 忘- 鼎- 革- 泽- 西- 垄「。你师傅行三,他本是太师傅在抗战中捡来的孤儿,对自己
的姓名身份一无所知,只记得名字里面有个鼎字。他先天便是六阳真气,所以武功极高也极强,性格却是大智若愚、游戏人间,所以他也是我们当中寿数最长的一个了。哦,忘了,你师傅的情况,你当然早就知道……」说着他清了清嗓子。
「没事,有些我也不知道,您接着说就是。」看着外公微微颤抖的嘴唇,我有些莫名的紧张。
「好,大师兄本名诸葛笑,本来是袁大头手下幕僚杨度的弟子,杨度一生精研帝王术,可惜生不逢时又未遇明主。大师兄当时与师傅一见如故,便改换门庭投在师傅门下。大师兄武艺一般,但是擅长吏治经济之学,抗战结束便远走美利坚,后来成了大富豪,还成功协助一个好莱坞明星当上了总统,八十年代在南加州的明媚阳光下无疾而终。虽然我从未见过他,但直到师傅他老人家去世前,所有的生活都是由大师兄供给的。而且大师兄登仙后,将财产大半分配给了我们几个健在的师兄弟,让我们生活无后顾之忧,这也是我在东南亚能这幺快发家的重要原因。」难怪鼎爷从来不工作又吃穿不愁,原来是有一个这幺厉害的钱袋子大师伯。
「二师姐本名叶忘书,原是出生世家的名门闺秀,念大学时拜师入门。擅长兵法驭人之术,计谋无双,后改名成了某个革命将领的夫人兼智囊,可惜看不破权力游戏原是镜花水月,夫妻俩都过度投入其中,七一年九月死于空难。」天,这个二师伯竟是大大有名的人物,当下也没敢多问,听着外公继续说。
「三师兄就是你师傅,他原是——哦,刚才说过了,瞧我这脑子,咳咳咳,小鲲,我帮我倒点水。」喝了一口水,外公才又说道:「四师兄唐舜革,擅长阴柔的武功,精于易容改形和各种间谍刺杀,不过我从没见过他,四九年以后他就失了蹤,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五师姐就是佳佳的妈妈了,她的事你都知道了,我就不多说了。六师兄其实比我们两口子年纪都大,只是入门比你岳母晚点。他本名崔渐西,出生地方大户,他父母本是知识分子,五七年不堪羞辱自杀了。六五年师傅羽化之后,他逃到金三角,成为当地大毒枭的军师,听说那个毒枭原就是他本家的堂叔。八十年代中期六师兄自己成为大毒枭,他想着要把鸦片战争的屈辱还给洋鬼子,所以他的毒品只卖欧美不在东亚地区销售。八八年就是他把我和佳佳带到了泰国发展,坚决不让我参与毒品买卖,让我专心发展制药厂,才有了今天的规模。可惜在九六年多国联合缉毒行动时中枪身亡。最小的师弟就是我了。对了,你是我门中人,所以你义父的某些事情,你也自己心中多掂量,不要什幺都帮他。」
我在东南亚帮义父做的事情都是击杀毒贩或者残暴不仁的土皇帝,在临江则基本没有杀过人,主要帮他照看一下合法的生意或者调查一下敌手,也不算违背门规,所以心安理得地对着外公点点头。
「也差不多了,小鲲,你把佳佳叫过来吧,有些事情是她该知道的。」他清清嗓子说道。
老老实实把妈妈老婆叫了过来,一起坐到病床前听外公说话。
「我家本是白人的佛爷,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高级祭司,族内的政治、祭祀、军师、农耕都由我家的先祖掌控,这里面甚至还有初夜权。我父亲原本就擅长刀法和占卜、医术、制药,可惜后来被列入黑五类,受尽了折磨,临终前把我交托给了生平挚友,也就是我师傅,所以师傅待我就像父亲一样。」
「爸爸,我一直以为我们家这个祭司就是念经做法的呢!没想到还有这幺大能耐。」
「呵呵,傻丫头!我今天主要还要给你们俩说一件事情,小鲲啊,其实我放了一颗丹在佳佳体内,从她破了身子就开始一直在里面,吸收了这幺多年来的所有阴阳精元。本来我就是打算留给她未来丈夫补阳气的,毕竟一般的男人根本没法跟她抗衡。她本身就是九阴体,这东西对她来说好处并不大,坏处到有一个,就是阴阳两气无法交汇不能怀孕了。你们以后想要孩子的时候,就可以把那枚内丹吸了。小鲲,你本来就是九阳之体,这个内丹可能对你增补纯阳好处有限,但肯定也能强身健体,益气延年,尤其是对你增加功力效果绝对是立竿见影。」
「原来那鬼东西还能避孕,早知道我们就不用……」话没说完,老婆已经羞红了脸。
「取丹的方法,佳佳知道,以后她自然会告诉你。呵呵,想让我女儿帮你生孩子,你就得好好表现了。好了,我要说的就这些了,小鲲,你先过去隔壁休息一下,我还有几句话要告诉佳佳。」
外公还真是神神秘秘的,想想这已是他的弥留之际,心头一酸,也就不在乎了,自己老老实实走进了隔壁的小间。向壁打坐,我实在不愿想即将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情,我那颗异于常人的超级心脏也有点不堪重负。
不知道过了多久,门突然开了,一脸倦容的老婆流着泪出现在门口,有气无力地沖我说道:「老公,爸爸他——」一生命运多舛,也曾辉煌一时的外公就这样走了。
在这个特殊的时期,妈妈立刻显露出她临危不乱、进退有法的大将风度,第二天上午她已经处理好临江这边的人士任免和权力交割,下午便带着崔秀义飞回韩国解决整个集团的权力过渡。另一方面,外公已经安排好由秋女士将遗体悄悄运往一处太平洋上的私人小岛下葬。
我又成为了孤家寡人一个,跟师傅打了一通电话,这次倒是顺利接通了。聊了一夜外公的事,说着说着话,我竟然呼吸不畅,哽咽着说不出来了。师傅感叹唏嘘一番之后突然发出一阵狂笑,这笑声仿佛透过电话进入我的内心世界,就像是当年庄周丧妻之后鼓盆而歌的洒然。我内心的苦闷好像随着师傅的笑声而远去,生亦何欢死亦何苦,本是合乎天道的自然现象。回归尘土、重合大道,我们似乎更应该替他开心,也许他正在另一个世界与外婆一起微笑地望着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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