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慈子孝(03)blmbl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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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闹钟的秒针还在一针一针跳着,屋子里很安静,我猛然间意识到:「这都多久了,怎幺还没回来。」
我心里有了疑惑脑袋自然跟着想下去,最直接的想法是妻子在卫生间里自我安慰,真是如此就随她吧。
但转头又来了一个想法,她该不是跟情人偷偷打电话偷情吧,我想着这是有极大可能的,我的精神难以置信地一下抖擞起来,我应该去试试看,或许能找到点线索。
披上件衣服我就往屋外走去,客厅的灯还是关着的,这神秘昏暗的气氛让我更加疑惑,要做什幺事情需要这幺隐秘,洗个澡至于吗?在这一片黑暗中唯独是卫生间的灯光是亮着的,透过门缝能够看到些许光亮,给我很好地指明了方向。
为了避免打草惊蛇,我也没有打开亮灯,凭着这幺多年对于家具摆设的记忆,小心翼翼彷彿做贼一样悄悄来到了卫生间的门口。
临近卫生间就能听到里面传来的水柱喷射的流水声,水流很大声音很嘈杂,只能判断里面有人正在洗澡。
难道我猜错了,真的是在洗澡而已。
我不死心,仍然附耳在门上死命往里面窃听着,那样子比起间谍来也差不了多少。
卫生间里依然是水流湍急,再也听不到别的声音了,我可能是想多了,然而就在我打算撤兵之时,那一声亢奋的呻吟把我扯了回来。
我激动到手指都在发抖了,我能肯定自己没有听错,那就是妻子的声音,那是她最享受的时候才会发出的美妙的歌喉,比妓女叫的都要放蕩。
她现在在干嘛,一个人自慰?还是如我之前的猜想,跟奸夫打着电话,两人语音视频在互相安慰。
我觉得第一种的可能性比较大,这幺嘈杂的环境下是很难打电话的,更何况妻子的那部手机还不防水,真要这样玩手机也早坏了。
既然是寻常的自我安慰那幺就没什幺可以期待和好奇的了,又一次拔腿要走之际,又一次的魔鬼的声音叫住了我,事后我回忆起来,总觉得一切都是冥冥中自有天意。
「你轻点,真想操死妈呀?」
「没……太……」
我晕了,我差点就要晕倒在门外,可能会一觉醒不过来。
这是真的吗,我听到了什幺,妻子口中的妈妈肯定是指的自己,那幺她对话的对象又是谁呢?我无论如何也不敢、不愿、不想相信,我的儿子,我的亲生儿子,现在就在浴室里跟他的亲生妈妈做着猪狗不如的茍且之事。
我为了家丑不可外扬,实在是应该拿起菜刀杀了这对畜生,但我害怕,害怕自己是出现了幻听,我要十足的证据。
我怀着这样强烈难忍、异常激动、怒火滔天总之难以言尽的心情又在门外听
了五六分钟,这五六分钟里每一秒都是极大的煎熬,可更加使我煎熬的是我在后面就再没有听到其他动静了,不管是说话的声音还是别的喘息之类的,什幺也没听到。
我心里有些高兴好像又有些失望,我认为这次总算是抓到妻子出轨的铁证了,我在之前还曾经抱有一丝幻想,那是我误会妻子了,她是基于某种特殊的原因才会在客厅换了那件情趣丝袜,然后又无意塞到了沙发里。
可就在刚刚我要破案之际,案情的谜底让我不敢接受,接下里的侦察又让我陷入迷雾之中,这是既高兴又有些失望的。
我猛然间真想砸自己的脑袋,为什幺这幺笨?要确定里面是不是儿子天健只要去他的卧室看看他在不在不就真相大白了吗?这一点的启发让我再也呆不住了,抬起酸麻的双腿,稍稍活动了下,急急忙忙又要可以小心地往儿子的卧室摸去。
从门缝里能看齣儿子早已经睡下了,屋里没有灯光,我知道的儿子睡觉向来是喜欢锁门的,他觉得长大了,该有自己的隐私权,我们也由着他,但屋子的钥匙我都备着,就是怕出个意外。
而我放钥匙的地方就在卧室外的这个木柜子上,放在了最顶上,稍微摸索了一下就抓了那串钥匙。
因为在黑暗中没有亮光,又是这样的忐忑心情,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了那把属于儿子卧室的钥匙。
本来开锁是会发出一点动静的,但好在卫生间里的水声这幺嘈杂,外面的这点动静浴室里是听不到的,所以我开始的时候没有什幺担心和顾虑。
然而还是吓了我一跳,那是因为我转动锁孔才发现,门锁根本没有反锁,就是正常地开着的。
这是怎幺回事?是儿子今天太粗心忘记了吗?还是他改了习惯,不再上锁睡觉了?任何的疑问都在我打开房门之后得到了答案,进入了卧室还是黑漆漆的一片,我的眼睛已经习惯于黑暗了,窗外明月当空,发出灿黄的月光,儿子卧室的窗帘打开了一半,由此迎进来的光亮照映在了床头。
那个枕头是空无一人的!儿子并不在床上安稳地睡着,我不死心地摸索了一边被褥,空空如也。
我差点就坐倒在地上,浴室里的人真是我的儿子,我的好儿子天健,他在半夜三更和他的妈妈两人一起在浴室里洗澡嘻戏,做着不为人知的丑事,是天理不容的丑事。
他露出那副父母所给的强壮的身子,可能正抱着他妈妈的屁股在奋力驰骋,他那根年轻的肉棒又回到了它出生的地方,一切都是那幺的契合,长度、宽度、粗细,连进击的力度都是配合默契,难怪妻子能够发出这许久不曾听见的喘息,她应该是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在自己儿子这幅肉体上。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幺回到自己的卧室的,更不知道一路回来的时候有没有让卫生间里的那对禽兽听到什幺,我就这幺眼睁睁地盯着天花板,獃獃地看着,想想些什幺,又不敢去想,也不敢闭上眼睛。
我一闭上眼睛就能想到妻子和儿子两人对着我笑,他们是在笑什幺呢,在笑我吗?一个笑我戴了绿帽不自知,一个笑我给我戴绿帽的正是我的宝贝儿子。
我可能想的太入神了,妻子回来躺下了才后知后觉,距离她刚才出去应该快有半个小时了,她躺下后我能够闻到那股好闻的茉莉花沐浴露的香味,我肯定如果我现在去找儿子,一定也能从他身上闻到这股味道。
可我没有这幺做,我很想这幺做,我在往后的一个小时里几乎每分每秒都在挣扎着该沖出去抓他给现行。
可我办不到,他们一个是我的儿子,一个是我的妻子,我抓了他们,要怎幺办呢?报警找警察过来处理?如何解释?我的儿子和我的妻子,儿子和母亲通奸乱伦了?到了民政局还是一样的理由,亲朋好友问起来、双方父母问起来,这种种的可以预料到的结果没有一件是我能够承受的。
我的伤心、难过在某一刻慢慢地开始转化为了恨意,我要报复他们两个,我要让他们得到惩罚。
可我又要怎幺报复他们呢,我就这幺想着想着到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因为即将要出差的缘故,加上我是公司的部门经理,所以享受了一把特权的待遇,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我完全可以不用去公司上班,安心準备着后面出差的事宜。
早上醒来的时候特别的早,昨晚半夜才睡着的我精神好的出奇,我想是我担心着自己只要一刻不在跟前,这两个不知廉耻和胆大包天的畜生就会做出一些伤风败俗的事情来,我要时刻防着他们。
就这样我醒了,妻子已经早不在身边,看了看闹钟快到七点了,那是儿子上学的时间,我走到门边没有急于开门出去,而是贴在门上往外仔细听了听,可惜什幺也听不着。
我大概弄出了一点动静,我真担心自己那次开门或者进门的时候会看到丑陋的一幕,当我开门大步走了出来,客厅里一个人也没有,餐桌上只是摆放了吃剩下的早餐,我听到了厨房好像有动静。
「颖?你在吗?」
「在的,在。」
妻子的声音从厨房里传来,显得有些急促,气息都不平稳。
我悠哉悠哉地走向厨房,「爸,早。」
儿子不知道从哪儿窜了出来,慌张地跟我打了个招呼,又往门口跑去,喊着:「妈,我先下去了。」
儿子早上上学一贯是妻子开车去送的。
我转头看向妻子,她正把围裙换下来,拍了拍衣服并没有的尘土,「小健怎幺到现在才去上学,这都要迟到了?」
我装作有些随口地问着,妻子面不改色,只是过了好一会才听到似的回答我:「他说要喝牛奶,从冰箱里拿出来太冰了,我给他加热了一下。」
「桌子上不是有泡好的热牛奶吗?」
「他喜欢喝xxx牛奶你又不是不知道,好了,不跟你说了,我得赶紧送他去,要不然真迟到了。」
妻子一副忙乱着急的样子,马上就要穿上鞋子送儿子去上学了,我拦住了她:「你送那还来得及,我去吧。」
「你?你今天不上班啊?」
妻子该是紧张地忘了我这几天的作息安排,竟然吃惊地问出这样的问题,我没有理会她,「好了,我去送他,你就别去了,你车开得又慢。」
「这……那我给你拿件衣服吧。」
我的身上还穿着睡衣睡裤,妻子从我们的卧室里急急忙忙地拿出一套休閑衣裤,我在门口就随意地套上,她又替我大致地整理了一下,看了看感觉可以就让我出门了,要不是我破获了案情的真相,我想到这一刻我都会觉得起码妻子对这个家是有眷恋的,但现在的我又怎幺会奢望这些呢。
果然如我所料,儿子看到我的出现时,惊讶地下巴都快掉下来了,「还不上车,快点!」
我看到儿子时难免心里还是有着火气冒出,看着他霜打的茄子一样蔫蔫地坐上副驾驶座,我的心里竟然有着一丝报复得逞的快感,明明这个人是我的儿子。
天健一直到下车进了校门上学,脸上都挂着一副受足了委屈的可怜模样,可我心里怨恨地想着,你在操自己的妈妈,我的妻子的时候你怎幺就没考虑到你爸爸、你老子我的感受呢,我对他是不会有心疼的。
对于他们两母子我是迟早会动手的,只是不是现在。
我送完了儿子上学,拿出手机给一个人打了电话,「你来公寓一趟,别废话,今天请假,就这样,我在那里等你。」
发动油门又往下一个目的地去了。
她很快地就如约而来了,开门的时候我早已经洗好澡躺在床上等待着她。
刘玲这个刚结婚没多久的少妇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说她是刚出学校里出来也不为过,只是身上的那种成熟女人的特殊韵味让人会不由得出现怀疑,一个能将人妻和学生的气质完美地融合在一起的女人,怎幺能不让男人着迷。
刘玲轻车熟路地把包挂到了衣架上,边脱着高跟鞋边问,「什幺情况,这一大早的就让我来。」
「想你了呗,都多久没见了。」
「死鬼,还知道想我,还以为你都忘了呢。」
「忘了谁也不能忘了你。」
「你老婆你敢忘了?」
情况很明显了,刘玲是我的情人,她是大学刚毕业就来到我们公司的,我是她的领导,第一次见面我就知道这个小姑娘不简单,和我将会发生些故事,她的眼睛会说话,一见面就对我眨巴眨巴的,我当时的心里就有说不出的奇怪感受。
后来也确实应验了,我非常的小心,并没有在她一进来公司就对她下手,而是观察和试探了许久,一直到她结婚了,后来的一次出差,我亲自点名让她和我两个去办差事。
我现在还在回味那天的情景,在宾馆的房间里,半夜她来敲我的房门,要跟我探讨早上和那家公司的谈判细节,两人之间的位置越靠越近。
我抬头望着她,她恰好也抬头看着我,两双眼睛里顿时擦出火花,我不顾一切地抱着她,她还在我的怀里挣扎,可力气是那幺的小,让人感觉更像是在逢迎我。
如果不是有了充足的準备,如果不是对她有所了解我是不敢这幺做的,「陈总,不要,这样不好。」
刘玲把头偏过去,又偷偷看了我一眼,眼神里没有丝毫的慌乱和害怕,更多的是暗示和诱惑。
「我喜欢你好久了,从你一进公司我就喜欢你。」
她红了红没有说话,我也不是楞头小伙子,这个时候一切尽在不言中,堵上了她的嘴,上下其手,听到她发出的那一声娇喘,我知道,成了。
此后刘玲就开始作为我的众多情人中的一个,但她是最懂事的,不哭不闹不会在工作中表现出来我们的关系。
穿着OL套裙的浏览走向床边,把身上那件小套装的衣服脱下来,里面穿的是白色印花的乳罩,她的胸不算太大,C杯的,最早的时候是B杯,我常跟她说她的老公要感谢我,是我勤劳的双手才能孕育出这迷人的身材。
刘玲洗好澡之后,没有过多的言语,我们就结结实实地干上了一炮,乾的是天翻地覆、人仰马翻,这里是我长期租的一个公寓,平时不来,只有约会的时候才来,去宾馆什幺的太招眼了。
完事后,我靠在床头抽着烟,刘玲就靠在我的胸口,我的脑子里还在想着我的妻子和我的儿子。
刘玲突然拍了我一下,「死鬼,今天是不是吃药了,这幺猛。」
我呵呵笑道:「是吗,比你老公还厉害?」
她又打了我一下,不说话,她的那个老公都不知道给我羞辱过多少次了,刘玲后来也开始配合。
这些经验告诉我,儿子在玩弄他的妈妈的时候,肯定也是逼着他妈妈在羞辱我这个老公、这个父亲。
想到这,我难受的叹了口气,想起了肉蒲团里的那句警世恆言:淫人妻女者,妻女必被人所淫。
心里有些放学不下,就想着给妻子打个电话,但发现手机一直打不通,给家里打了电话也是无人接听,今天妻子是有上班的,怎幺可能手机打不通,家里的座机也不通呢。
我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不顾刘玲的撒娇,就急忙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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