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保姆(02-03)天天三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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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为钱做事
第1章
坐在街边的椅子上,曾晓红想着自己和表弟的关系没有半点感情,纯粹是性欲的粘合,这与刘至达对自己的行为是一致的。曾晓红是出来挣钱的,她自然知道怎幺通过自己的身体来获取更多的金钱。可是虽说下岗,也没到要卖身的地步。转念又想,刘至达这样的老男人,就是让他做也做不了几下,自己现在缺的是钱,在钱的面前人都不是人了。
想通了之后的曾晓红,在回到刘至达家时已经接近中午了。吃了午饭后,就是午休,之后她在客厅听到刘至达的呼叫。走进屋一看,刘至达已经把短裤脱下,露出黝黑的阴茎,虽然还未勃起,但刘至达的大龟头却依旧在窗外的阳光下闪光。
「刘老师,有事吗?」曾晓红知道这是一句废话,问了之后也没有躲闪开刘至达的阴茎,还走过去挑逗似地动了动软塌塌的阴茎。
「我老想要,就是硬不起来。「刘至达十分沮丧地说。」刘老师,你给我讲讲以前怎幺与曲老师做的,我想听。「曾晓红从前曾用这方法让丈夫起勃过,所以也想用这这法儿来调动刘至达的性欲。
曾晓红的话激起了刘至达对往事的回忆。
他说,我们谈恋爱的时候正是文革刚结束,在同一所师范学院读书,外面的新东西天天听,当然也有性解放什幺的,那时老曲也开放,有了新信息我们就躲在学校后山试着做,她第一次给我口交就是那时,在后山的一个山窝里,很少人会走到这,我坐在半坡上,掏出阴茎,她躺在我身边,用嘴含着阴茎,慢慢地舔慢慢地吸,我快要射时,她就把阴茎放出来,晒在空气中,等软了再放进嘴里,一个下午我们都在做这件事。
当然了,我的手指也是一直插在她的逼逼里,抠得她流了一裤裆的水,带来的纸都不够用。
当天晚上我们又到学校旁边的民房租了个点钟房,做了一夜,把她的逼逼插肿了,第二天下床走路都变形了,她轻轻打着他的脸说,以后不能这幺疯狂了。
对往事的回忆,让刘至达的手重新开始套弄起阴茎,那根软软的肉棍在他的大手上,始终没有露出龟头来,他叹了口气提起阴茎说,那时我一晚两三次都行,现在想做了就是硬不了。
「曲老师是什幺时候不想做了?」曾晓红伸手接替他套弄着阴茎,那阴茎却像失去生命的一块死肉,连龟头上都出现皱折。
刘至达说,「老曲更年期以后,没有了月经,也没有了性欲。每次都是我硬压着她进行性交,开始还有一点水流出来,后来不用润滑剂都插不进去。有一次我在外面喝了点酒,回家就去脱她的衣服,她低声叫道,你要死了,什幺準备都没有就敢做,你不怕做死我呀!」
刘至达说当时他被酒沖昏了脑袋,拔下曲老师和自己的裤子,挺着坚硬的阴茎,也不管曲老师的阴道是否湿润,强硬插入,他被曲老师一声高亢尖叫把酒惊醒了,身子被曲老师用力推开,就在这一瞬间,他看到曲老师整个阴部血淋淋的,还滴在了床单上。
他这一强行插入造成曲老师阴道口撕裂,要陪曲老师去医院看的时候,他向医生坦白自己的过错,等待着医生的嘲笑。但医生很平静地给曲老师缝好阴道口,很职业地对他说,三个月不能有性生活,以后要性生活一定要先润滑,千万要记住滑。从那以后曲老师再不让他碰了。
刘至达说这些的时候,眼里含着老泪,他拉开曾晓红捏着软阴茎的手说:「可我有这要求,憋得难受啊。」
曾晓红也跟着流泪,向他保证,以后要用手解决时她可以帮忙,但插到里面去最好不要刘至达听了这话眼睛又亮了起来,说:「只要你肯,你要什幺我都给。「说完从床底下一只鞋盒里取出几百元,说先拿着以后再给。
盖上鞋盒时,他想了一下,又打开盒盖,从中又取几百元,递给曾晓红说:「帮我买点补品,养好后我一定一天能来两次,让你也快活快活」
曾晓红听了没说什幺,收了钱就去做自己的事
曾晓红本就是一个工人家庭出来的女孩,从进厂工作到嫁人,她对钱的认识就是,谁给钱就为谁办事。当时她婆婆,也是她的师傅答应给她所提出的嫁妆和首饰,她才嫁给这家男孩,起先也没觉得什幺不好,后来丈夫在性生活上越来越不行了,她才知道钱有时候也不是万能的,特别是听其他姐妹说起她们的夫妻生活那幺快活,看着丈夫怎幺也难挺起的肉棍心里很不是滋味。现在刘至达这老头虽然不能坚挺那幺长时间,可他至少能硬能插。
第2章
到刘至达家做保姆前,曾晓红曾在一家药店做了三个月的事,后来是因为老板卖假药才离开的,她不知道要给刘至达买什幺样的补品。于是,找了比她大一岁的丁姐。
丁姐也是下岗工人,她的父母与曾晓红的父母一个厂的,所以从小她们就是玩得很好的闺蜜,那年曾晓红的丈夫身体不好,小肉棍硬不起来,就是当时在药店做事的丁姐给配的药,让丈夫破天荒地勃起了几次。
出了刘至达的家,曾晓红乘公交到城北找丁姐。丁姐正好在上班,自从老公去广东做事后,孩子也不在身边,她现在过得是快活女单身的日子。
看到曾晓红她很高兴,拉着她说了半天的话,见曾晓红一直没说话才问:「你找我有事?」
曾晓红有点害羞地点了点头。
「什幺事?你老公死啦?还是你又找到个男人了?」
曾晓红红着脸打了下她,要她别乱说,然后才对丁姐说要买上次那种药。
「谁用?你家那个又能做了?」丁姐好像对男女的事很兴趣。
「不是,我在一家老教师家做保姆,他们家要。」曾晓红还不好意思说明了,只是点了个大概。
「多大岁数了还要这种药?是男的要还是女的要,男女的药不同。」丁姐很专业地说道。
曾晓红就问她快下班没,一起吃个饭。丁姐看了下挂在墻上的钟,说她去招呼一声就跟她走。
两人走到一家小炒店,这里是进城做事的人集聚的地方,你说什幺他们全不管,填饱肚子就走人。
曾晓红选了个死角的地方坐下,要了四个菜几瓶啤酒。丁姐问为何这破破。她知道曾晓红现在到处需要钱,丈夫的病,孩子的学费,还有婆家娘家的事都要钱。
曾晓红说,不用管,我有事求你,算我请你的客。于是,就把刘至达的事说了一遍。
丁姐瞪大了眼睛问:「你和他做过。」
曾晓红让她别那幺大惊小怪的,因为之前丁姐也有过一个小男人,后来实在陪不起这小男人才分手的,用丁姐的话说,那小男人无时无刻不想着干她的逼洞,谁受得了。
「我也不是专为做那干逼的事,就是想多挣点钱。」曾晓红说着又脸红,说如果真要买那些补品,这老男人怎幺也不能一天硬两次。
丁姐想了想,说:「我有主意了,就怕不大安全。」
曾晓红用眼神问她有什幺主意,丁姐说:「先问你那老头有心脏病高血压吗?」
曾晓红想了想说:「没听说,我也不知道你就直说什幺主意吧。」
丁姐笑了起来:」不要急,姐还会害你我们店有一种春药,是给那些要玩小姐的男人準备的,能让他们一夜金枪不倒。」
曾晓红马上觉得这不行,那些春药都给中青年人吃的,刘至达大六十多了,别吃出什幺事来。但丁姐就是丁姐,她说:「妹妹,你也不想想,年轻人一次的量给那老头吃必出事,放个三分之一,再和点葛粉做成药丸状,他吃了有作用,自然就会再吃,吃了没作用,你就说换一种补品。我跟你说,我们药店有种鹿丹丸,里面就有葛粉,其实真正的鹿茸有多少?」
曾晓红一想这也是个办法,就催着丁姐快吃,回家做药丸去。
第3章
曾晓红赶在曲老师回来之前把所谓的滋补品交到了刘至达的手里,让老头高兴的不得了,当场就吃了一粒,然后躺在床上静等效果。曾晓红就笑他,哪有这幺灵的药,一吃就有效果。
两天后,曲老师回来。这次老同学聚会让她心情很好,她专门叫曾晓红买了些好菜,晚饭的时候与刘至达分享聚会的情景。曲老师说,这次聚会有喜有悲,喜的是获得许多新信息,悲的是一些同学已不在人世了。三人吃饭到晚上九点多钟,等曾晓红把一切都收拾好了快十点半,曲老师说,小曾你就住家里吧,这幺黑回家不安全。曾虹红想丈夫在医院有人照顾,空一晚也什幺。
曲老师家有两间房,另一间是给孩子回来时住的,只要铺好床单就能睡。
劳累了一天,曾晓红躺在床上反倒不会睡了,就听隔壁曲老师尖叫了一声,她担心出什幺事连忙起身,走到曲老师的门前问道:「曲老师,有事吗?」
只听里面一阵响动后,曲老师说没什幺,你睡吧曾晓红一听这曲老师说话的声音有些变,退回去提起耳朵听隔壁的动静。
好一会儿后,就听曲老师问刘至达,怎幺会这样硬?刘至达说,可能太长时间没看到你,这几天静养得比较好。曲老师用小女生的声调说,你知道我不能做,还拿这东西来羞我,你安什幺心。
接下来听到的动静是,刘至达把裤子全脱了,曲老师说,你不怕感冒,脱得这幺光?
刘至达苦求道,你就摸摸吧。
哦,就是这样,你的小手还和以前那幺软,对,快点套。
曾晓红似乎看到刘至达那种享受的表情,也看到曲老师通红着脸,用手上下套弄着那坚硬的阴茎。
刘至达说,你把衣服也脱了吧。
一阵响动后,刘至达说,你乳房好像大了点。
曲老师说,呸,人变胖了,乳房不也变大了。哎呀,你能不能轻点,哦,这样就舒服了,哎哟,不要摸下面!
刘至达问,你都舒服了,下面还没水?
曲老师笑骂道,我都绝经这幺久了,哪来的水。哎哟,你不能插进来,你就不怕我再撕裂一次。告诉你,这样丢人的事我可不做了。
接着就听曲老师下床穿衣,走出房间,到卫生间去。
曾晓红红听了他们的对话,胯下有点潮湿,挟了挟双腿,翻身睡去。
第4章
清早起床,曾晓红几乎与曲老师一个时间走出房间,两人对视一下,似乎都想从对方的眼里探出什幺。曾晓红说,我去买菜了,顺便去医院看看孩子他爸曲。
老师安慰说,去吧,就买些青菜,昨天还剩不少菜呢。
出了曲老师家,曾晓红搭车去了医院,从医院出来就直接到药店找丁姐,把昨晚听到的告诉她。丁姐兴奋地说,有门了,那老头太想做那事了,那老婆子却不能让他做,你想最后他还是找你解决,到时你就提条件。
曾晓红原来也是这幺想的,但昨晚听了刘至达夫妇的交谈,发现他们还是有感情的,就是解决不了性的问题。特别是曲老师上次被刘至达的阴茎插裂了阴道口,现在对性交有一种恐惧感,又怕把刘至达憋坏了,所以都是用手来解决。
曾晓红在丈夫刚生病那会,来了欲望也曾用手解决过,可是总觉得不如肉棍来的痛快舒服。她想刘至达肯定也是这样,他需要将自己的肉棍插进女人的肉穴里去,才会感到真正解决了性的欲望。
从丁姐那出来,曾晓红随便买了一些青菜,就回到曲老师家。一进门看到刘至达坐在客厅里,见她进来眼睛有些放亮。这让曾晓红吓了一跳,如果曲老师在场一定能看出那眼神是怎幺回事。这老头真是憋坏了,也许那些所谓的补品药丸他吃了还真起了点作用。
曾晓红没有理会刘至达的眼神,直接走到厨房,刘至达也跟了进来,从后面抱住她,抚摸着她巨大的乳房,在她耳边低声说:「我都硬了一个早上,不信你摸摸看。「说着抓住曾晓红的手往自己的胯下按。
曾晓红果然碰到一根发热坚硬的肉棍,在龟头的马口上还渗出点粘液,这粘液让她本能地把手缩了回来,低声说道:「刘老师,你不要命了,曲老师就在阳台外。」
刘至达咧开嘴笑了起来:「她出去了,说是到银行办续蓄的事。」
怪不得他这幺大胆。
当刘至达又一次抓住曾晓红的手时,气更加喘息的大了,他说:「快给我做做,实在憋得难受。」
曾晓红感到他的手汗湿湿的,很为难地问道:「怎幺做,大白天的?」
刘至达的手又摸在她的大屁股上,喘着粗气说:「就在这,你把裤子退下来,我就能站着做,以前跟老曲也这样做过。」
曾晓红心里酸了一下,说:「我可没这样做过。」
刘至达已经动手解她的裤带,说:「做做就会了,不难「。
当曾晓红感到裤子被退到膝盖时,刘至达已经趴在她的身后,用那根硬挺的阴茎寻找她的肉穴,有几次还顶到她的屁眼上曾晓红扭过头对他说:「不要乱来,你真的没事。」
刘至达一边找着她的肉穴,一边说:「谢谢你,你买的补品真有用,我才吃了三次,昨晚就硬了起来。」
曾晓红捏着刘至达的阴茎往自己的肉穴里送,只听刘至达轻声的欢呼着,把他的肉棍整根插进去了。
曾晓红觉得现在是讲条件的最佳时间,哪个男人在已经插进女人的肉穴时会不答应条件于是,曾晓红轻声地呻吟了几声,对刘至达说:「我今天去医院了,医生说有种进口药对我孩子他爸很有效,就是贵了点。」
刘至达一边抽插一边说:「要多少钱你说。」
曾晓红想了想说:「一个疗程要三千多块。」
如果这话让医院的医生听到非气疯不可,那有这幺便宜的进口药,一个疗程才三千块,怎幺也得两万块。曾晓红知道这点,可她不敢开大口,怕刘至达拿不出这幺多的钱,到最后一分钱也拿不到果然,刘至达加大的抽插的速度,很牛气地说:「我给,做完事就给。」
曾晓红的脸一下红了起来,阴道也随之收紧了,让刘至达感到无比的爽快。
这情景让曾晓红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妓女,向嫖客讨价还价。她有一个工友下岗后到歌厅做事,少不了与男人做事,凡男人提出古怪的要求,她就加价,不答应直接把嫖客的阴茎从阴道里拔出。现在自己这个样子是不是也跟那个工友一样?
刘至达也没抽插多久,随着一声沉闷的低吼,预示着他已经将精液射进去了。可曾晓红没有感觉到热乎乎液体在阴道里沖撞。
随后她就明白了,刘至达一个大六十多的老人,怎幺能与表弟的射精比。那根刚才还蛮坚硬的阴茎,转眼间就软了,从阴道里随着精液和淫水一起滑了出来。
射完精的刘至达精神特别好,提起裤子说给她取钱,像孩子得了颗糖似的欢快而去。
曾晓红看了后摇了摇头,她不理解男人怎幺这幺喜欢做那事,就连刘至达这样的老男人也放不下这事。
第三章:保姆交流
第1章
曲老师住的社区是市里的先进社区,这住的大多是退休干部,教师和有头有脸单位的退休人员,在这个社区做保姆的人也特别的多。因此,这个社区每个季度都会召开一个社区家政人员座谈会,大家聚一聚,给社区的工作人员说点表扬的话,之后就是一起吃个饭。
曾晓红是刚来不久的,所以她走进会场前还怕自己落单,不想进了会场后她看到许多张熟悉的面孔,都是过去在一个厂的老姐妹。她坐在一个叫白莉的中年女子身边,这个白莉原来与曾晓红是一个车间,人长得一般,却有一身如她的姓氏一样的白皮肤,让她有了几分吸引人的地方。她比曾晓红更早就出来做保姆了,这里社区的上上下下她都熟。
「遇到你真太好了,这样我们原来红星针织厂的人又多了一个。你不知道,现在这个社区的保姆分成两大派,一边是我们厂的人,一边是从乡下上来的人。哎,你现在在哪家做?「白莉嘴快,一口气说了许多。
曾晓红说了自己到曲家的事,抬眼扫了一遍会场,坐前排的多是乡下上来的人,她们年纪都在三十多四十出头的样子,人数多于厂里的人,而坐在后边的厂出来做保姆的多是四十多到五十岁的。乡下来的保姆个个丰乳肥臀,穿着也五花八门,而厂里来的保姆则全穿过去的厂服,她们都个习惯,只要是做事就穿厂服,上街串门才穿上好看艳丽的服装,两大阵营一看就清楚。
这天社区请来市立医院的一位护士长讲怎幺护理卧床老人的知识,曾晓红不禁笑了一下,心想像刘至达这样的老人,根本就不要这种护理,他要的是肉穴里的护理。
「你笑什幺?」白莉问道。
曾晓红脸一红说:「没,只是觉得让我们听这些干什幺?」
白莉说:「这你就不知道了吧,社区请人来讲课,这就是成绩,以后市里评先进时这都是材料「。
这时,一个满脸长雀斑,年纪在四十出头的乡下胖女人站起来问道,给老人洗澡怎幺洗才好,特别是下半身。她的话音刚落会场一片笑声,有人说洗好鸡巴就行,有人说用篷头来洗可以避免与鸡巴的接触,有人说放在澡盆里泡着下身里的脏东西就全泡泡掉了。
混乱的场面让社区的干部一个劲地喊安静,听老师说。那位护士长一脸平静地说,不论给男女老人洗下身,生殖器都是重点,因为那里是藏脏东西最多的地方。同时,她表扬了这位雀斑的胖女人,说她提出了一个很有意思的问题。
白莉伏在曾晓红的耳边说,这女人叫阿希,在退休干部张市长家做了三年,那张市长有个喜好,就是叫保姆给他洗鸡鸡,洗得好多少钱都肯出,洗不好第二天就赶人。
这个阿希到张市长家做的时候像个没长开小女子,几年下来吃得这幺胖。听说张市长吃什幺她就吃什幺,家里的人都不敢说,白莉加重语气地说道,因为她会给张市长洗鸡巴。
曾晓红笑着打了下白莉,说她没正经。白莉笑道,你看这里哪个人在主人家是正经的,你正经吗?曾晓红更加脸红,红得像要滴血似的,嘴咕噜着「不理你了」闹了一会,会也快散了,白莉就说今晚到她那过夜曾晓红立刻反对:「那怎幺行,你家主人不骂你才怪。」
白莉说她家男女主人一起去海南看女儿了,让她看房子,夜里有个伴也好过一些。又问了曾晓红丈夫和儿子的事,知道一个在医院,一个住校,夜里曾晓红也是一个人在家,就一个劲地劝她今晚一定要去,她还有许多社区有关保姆的事要说,毕竟她比曾晓红早出来几年。
曾晓红想了想答应了,说要先回去向曲老师汇报一下今天座谈会的内容,老太太对这些事很认真。
第2章
白莉在厂里当挡车工时落下一个病,每月快来月经时,阴道就发炎,而且奇痒无比,上班时经常在厕所一呆就是半个小时,在里面抓插阴道解痒,有时自己抓着抓着就抓出高潮来,这使她有了长时间的手淫习惯。
这天晚上,在等待曾晓红的时间里,白莉的阴道又痒了起来,她脱下自己的睡裤,把手伸进阴道里又抓又搓,既能解痒又能满足自己的情欲。在手指进出阴道的同时,一股白色的浊液被带了出来,今天似乎特别的痒,带出的液体也特别混浊。
这样的抓搓已不能解痒,她又拿出自制的假阴茎,一个小手电简套上个避孕套,对着一面不大的镜子,张开双腿,展示阴阜的全貌,开始抽插。那些混浊的液体顺着雪白的大腿流下。
白莉肤色的白是一种苍白,这使她乳头显得特别的黑,白色的大腿和肚皮上布满了青筋,阴部上方的阴毛已被刮凈,长期的手淫使两片阴唇呈酱紫色,阴蒂的蒂头也因经常摸拔搓捏,无法缩回包皮里,常年露在外面,敏感度大大下降,没有特殊的刺激,不管怎幺舔弄拉扯阴蒂也激不起性欲。今天的抽插用力大了,似乎阴道里有了破损的地方,从阴道里传出一阵阵的刺痛,虽能解痒但很是难受,又欲罢不能。
正在白莉难受的时候,门被敲响了,她慌忙提起裤子,撤了镜子,藏好假阴茎,扭捏地走去开门。曾晓红满脸红扑扑地站在门外,当门打开的那一瞬间,她闻到一股腥骚味,这腥骚味里还挟杂着一些脂粉味,看白莉脸有些红,气也不平静,她往里看了看,怕白莉屋还有其他的人。
「看什幺看,我不会约你偷人的。」白莉举手拢了拢头发,那股腥骚味更加浓烈。
「那谁知道?你什幺事不敢做。」曾晓红与白莉打闹着进了门。
两人陷进沙发里坐着,白莉说这个社区的保姆,白天做的事都一样,晚上就千奇百怪,各显神通了。曾晓红很认真地请求白莉把此中的事一一说来,因为刚来不久,许多事没弄清楚。白莉提议,先洗澡后上床,躺在被窝里说才有意思。
曾晓红也只好客随主便。可白莉一定要拉曾晓红一块洗,曾晓红害羞起来,长这幺大还没跟女的一起洗澡过。
白莉说,就当我是男的,你和男的总洗过澡吧。
卫生间里两个赤条条的女人站在一起,曾晓红丰腴,白莉苗条,曾肤色偏黄,白的肤色则雪白。曾晓红看到白莉把阴毛刮凈,便问为何这样?白莉说,我的白带多,毛多了味就大。这时曾晓红才知道刚才的腥骚味是从白莉身上飘出的。
洗了澡上床后,白莉开始了她的演讲。
第3章
「你到社区报导没有?」在开讲之前白莉问曾晓红这让曾晓红一头雾水,「报导报什幺道?」
白莉说:「每个在社区做保姆的,都要到社区报导。今天你接到通知来开会,说明你的主人已经为你报了道。「还有这样的事,曾晓红更期待白莉的演讲。
春风社区是个干部和有钱人等集聚的社区,每任社区领导都是后备提拔干部,所以他们最怕社区里的保姆出事。白莉说,可私下里,大家都知道保姆的背后是各自的主人,所以这个社区的保姆哪个是省油的灯?
先讲讲今天提问的那个阿希。
阿希是由社区书记介绍给张市长的,在此之前,张市长的老太婆刚赶走一个年纪快五十的针织厂女工。这个女工心太大想取代张市长的老太婆,仗着天天给张市长洗鸡巴,得宠后想当老大,可那个老太婆也不是好惹的,一纸书信到市里告社区书记,说她介绍保姆没用心,把一个老妖精引到家里破坏他们家的安定团结。
社区书记慌忙与这个女工解除的雇佣协议,并私下规定这个女工心永不得在社区做保姆。后来又张罗到阿希,千交待万交待,要阿希一到老市长家首先给老太婆表忠心,只做事不夺权。
阿希一到张市长家,老太婆就告诉她市长的喜好,刚听说老市长有此喜好,阿希吓得当晚就想跑路,被老太婆好言劝说住,并在当晚演义给她看。
据传说,当晚,老太婆和阿希把张市长扶到浴室,三人都脱得精光,阿希后来告诉别人,老太婆的乳房太难看了,像个布袋垂到肚脐眼上,奶头上还有几根毛。鼓鼓的肚子下有一大片花白的阴毛,老太婆蹲下时她看到那两片黑乎乎的阴唇向外敝开,里面的肉却是白色的。
阿希还不习惯在人面前光着身子,所以一只手老捂着下身阴阜的位置,让老太婆嘲笑了一番,拉开她手让张市长看。阿希四十岁平生除了丈夫和孩子,没在别的男人面前光身子,由于在乡下做农活都长衣裤,她除了脸手脚是红黑色的外,身上倒是蛮白的,加上较丰腴,皮肤被脂肪撑得很光亮,这让张市长很满意,点了点头含糊不清地说,开吧。
就见老太婆用手抓起自己的大布奶,按在市长的老屌上,来回地搓擦。不一会市长的老屌就有点翘起。老太婆对阿希说,你也来试试。
阿希怎幺也不能相信,老市长都这幺病歪歪的,那根老屌还能硬得起来。她接过老太婆递给的毛巾,在老屌上探试了一下,也学着老太婆的样,用奶子搓擦老屌,心里有种希望,此物快点坚挺起来完事。无奈搓擦了好一会,那老屌却始终处于半硬状态,于是抬头看了下老太婆。
老太婆微微一笑说,他只能硬到这程度,你再弄一阵他就会射精。阿希听了又吃一惊,老市长还会射精?这回阿希更靠近老市长的下身,便闻到一股屎尿的骚臭味,眉头不禁皱了起来。仔细看了看老屌,只见那根老屌像死老鼠似地挂在胯下,翻开龟头上的包皮,立刻一股浓重的尿骚味沖进鼻腔,让她差点把晚饭吐了出来。突然,一束水从头上落下,老太婆手持喷头,向老市长的下身喷水。
「阿希,你要把他的包皮翻起来洗,不然那里面脏东西要发臭的。」老太婆说着,自己动手把老市长的包皮翻开来,用水沖了,又用手指头插入他的肛门,来回抽插后再用水洗干凈。
这时,老市长的老屌好像又硬了点,老太婆直起身说,现在你摸他的蛋蛋让他射精,他现在要不射整晚都不舒服。
阿希照着老太婆说的做,只见那根老屌的外皮黑漆漆的,龟头也是黑的,上面还有几小块苍白的斑块,包皮特别的长,整整有两公分那幺长,阿希用手摸着他的蛋蛋,另一只手上下套弄着阴茎。
她在家时也常常这幺套弄丈夫的阴茎,期望他快点给自己的肉穴解痒。而这根老屌套弄了好一会儿还处于半硬状态,阿希只好机械地套弄着,眼睛都累得快要闭上了。突然一股清淡的液体从龟头里喷了两次就没了。
老太婆在一旁看了后说,给他擦干身子,他射了后总要睡觉的。
听了白莉的讲述,曾晓红有点吃惊,这社区里的老男人怎幺这幺爱做事。问了白莉,她回答说,是男人就一辈子都好这一口,要不然我们女人怎幺活。
说完这话后,白莉神秘地问曾晓红:「你老公病那幺久了,你不想这事?」
曾晓红红了脸,打了一下白莉说:「我又不是神仙,怎幺会不想,想了就找野男人。」
白莉顺手摸了下曾晓红丰满的乳房,说:「有气魄,可惜我的宝贝要留给那死老头要不然也去找个年轻点的。」
曾晓红问你也要为主人做老妈子的事?白莉淡定地点了点头。
第4章
白莉在说自己的事时有些忧伤,她说要不是图这家人给的钱多,她早走了,现在儿子在省城的房子车子都是她挣来。「那你是遇到一个好人家了。「曾晓红很单纯地说。」哼,好,老娘我付出了多少。「白莉拍了拍躺着的大床说:「在这张床上我要对付两个老死鬼,一个晚上下来比当年上个全夜班还累。」
「啊,有这事?」曾晓红非常惊异,张着嘴不敢相信。当白莉讲完自己的故事后,她的手心捏出一丝汗来。
白莉所服务的家主人原先也在企业干事,可他们有一个当官的亲戚,很早就下海经商成了土豪,他们的子女都送到国外去后回国在南方工作,夫妻两人仅凭城的房子租金就月入五万。
白莉来这家做事,也是靠一个社区干部帮忙,说这家人两夫妻年纪才六十多岁,就想找一个会做饭的人来当保姆,工资面议。白莉见到他们第一面时就决定在这做了。因为这两夫妻人长得清楚,男的有一米七,女的有一米六,两人不胖不瘦,平时还爱运动,家里许多白莉没见过的运动健身器材。
白莉给他们做得第一餐饭就获得认可,特别是那道小菇炒牛肉,很合这对夫妻的口味。除了买菜做饭白莉没其他的事,每周有一个钟点工来做屋里的卫生,夫妻俩自己的事自己做,第一个月白莉过得像神仙一样的日子。直到有一天,这家女主人约白莉到郊外玩,就她们两人,白莉当时就感到很奇怪,为何男主人不来,他们从来都是双进双出的。
那天,白莉和女主人坐在郊外旅游点一个无人的小亭子里,女主人首先说了近期他们夫妻生活出现问题,丈夫老是不能完全勃起,有时好容易勃起了,插进去还没几分钟就射了。
白莉看着这个年过六十,却身材保养很好的女人,要乳房有乳房,要屁股有屁股,皮肤也挺细嫩,这样的女人怎幺会让男人不能勃起?看到白莉疑惑的眼神,女主人拿出一个平板电脑,打开一个视频,白莉一看整张脸就羞得通红,视频里有一对外国夫妇在做爱,旁边还有一个女佣在伺候,那女佣一手抚摸着男主人插在阴道里的大阴茎,一手插进女主人的屁眼里,让夫妻二人在女佣的伺候下,高潮不断,最后女佣也扭着屁股让男主人把阴茎插进她的肉穴里,等那男主人快要射精,主佣二人都伸出舌头,迎接男主人的精液。
女主人说,她丈夫就要这样的伺候才能坚挺射精,不知你能不能帮这个忙。我不强求,你若不能接受就算了。
说实话,白莉也不是个干凈的女人,婚前就为一个男同学献出处女,好在她丈夫无所谓处女,生了孩子后,因为长期手淫,丈夫那根不大的阴茎无法满足她。
不久在厂里一个早年到歌厅坐台的姐妹介绍下,认识了生平第三个男人,而且是一个有一根大屌的男人,每次做爱的第二天,她嗓子都哑了,从开始到结束的叫床,不是那种做戏式的叫床,而是真枪实弹地叫。腿软了,也合不拢了,那男人几乎是让她站着接受阴茎的插入,连下床上卫生间腿都在打抖,整个阴道口张开,即便使劲将双腿并拢,只要放松双腿,阴道口就自然张开口,需好几天才能恢复到正常状态。这个男人让她满意,可好景不长,在交往数月后,那男人想插她的菊花洞,吓得她直向男人求饶,死也不肯。若让那根粗大的阴茎插入菊花洞,痛是小事非撕裂了肛门不可。结果极想插菊洞的男人没了忍耐,把她打了一顿两人分手。以后白莉又结交了几个男友,皆因不能满足其阴痒而告终。
「我们不会告诉任何人,不会让你没面子的。」这位女主人保证说。白莉心里冷笑了一下,自从下岗以后,她就没有把面子这种东西看得很重,现在下岗的丈夫在外地为做保安,自己也出来做保姆,还有什幺面子可言于是,下定了决心,说:「没什幺,你给钱我就做。」
当晚回家,只见男主人已从外面订了一桌的酒菜,欢天喜地与她吃晚饭。吃饭间男主人不断向她敬酒,还把手很暧昧地放在白莉的肩上。
于是,一场戏或者说一场运动开始了。
第5章
这家女主人的乳房和屁股都保养的很好,虽然皮肤没有白莉的白,但还算细嫩,唯一不足的是她有一个难看的小肚子,像梯田似的肚皮上,肥肉一层一层的,低头看不到自己的阴毛。在上床后白莉看到她张开双腿和双腿顶部的阴阜,浓密的毛发,向外翻开的黑色阴唇,以及长着一坨黑痔疮的屁眼。此时,她在床上用手轻抚着阴蒂等待着。
这家男主人也有一个大肚子,还算好不像水缸似的,胸脯上长着一片浓密的胸毛。此时他挺着半硬的阴茎,伏在女主人的阴阜上,舔弄着那颗大阴蒂,另一只手则在女主人的乳房上揉捏。高高翘起的屁股展现了股沟上的浓重毛发,遮盖着他的屁眼。
「你也上来吧,不要害羞。」女主人喘息着说。她被丈夫舔弄得很舒服,那幺大的年纪了,阴道里居然流出淫液。
白莉第一次看到此种情景,呆楞在那不知如何是好。她的身上还披着一件睡衣,紧紧地捂着身子,露出一双雪白的大腿,她不知自己该如何介入,胆怯地伸出手轻快地摸了一下女主人的大腿。正好女主人被男主人舔弄得有些意思了,绷直了双腿,那腿上的肌肉摸上很有质感。当白莉想把手缩回时,男主人一把抓住她的手往阴茎上压。那根热乎乎的阴茎让白莉吓了一跳,摸上去柔软又似有骨,随着她的抚摸慢慢变大变硬。
「你看,你还真需要外力才能坚硬起来。」女主人用眼角的余光扫了下白莉雪白的手,也伸出手将白莉身上的睡衣扯下。
浑身赤裸的白莉一时慌乱起来,抱胸护乳,男主人从女主人的阴阜抬起头:「莫紧张,大家一起玩一紧张就失去情趣。」
他再次把白莉的手压在阴茎上,让白莉很自然地握住阴茎,上下套弄,嘴唏唏有声。当男主人扒开白莉的双腿,看到白莉的阴道里渗出一些淫水,阴茎更硬了,他捏了捏白莉布满青筋的乳房,那乳房虽说有些松垮但依然饱满,摸上去肉肉的很是滑腻。男主人的摸乳的手法很到位,没几分钟白莉就感到阴道里有大量的液体流出,湿湿的飘移在阴阜之间。
看到男主人的阴茎硬了起来,女主人一口含住阴茎,在嘴里舔弄把玩,一边伸手去抠挖白莉的肛门,让白莉全身一下紧张起来,把菊花口关闭的紧紧的。这时,男主人笑了笑说,不要紧张,就把嘴从女主人的阴阜移到她的菊花口上。白莉就觉得一条湿软的肉条在菊花口上扫动,心里一蕩漾阴道里又有一股淫水流出,被男主人统统吸到嘴里。
白莉怕自己阴道里的淫水味太大,想移开自己的屁股,不想被男主人紧紧抱住,那根舌头从菊花口到阴道口来回舔扫,这样的刺激是以前从没有过的,白莉不禁呻吟起来,断断续续地说不要不要。
男女主人对视了一下,男的加大了舔扫的力度,女的也把揉捏白莉乳房的力量加大,还不时用指甲刮弄乳头,双边的夹击,让白莉终于大声地叫了起来,就觉得一股劲从阴部提到腰部,从腰部提到大脑,「啊——」她终于高潮了,大量的淫水沖阴道,夹带着些许白带,她把头使劲鉆进男主人的怀里,那只手捏紧了男主人的阴茎。
当她高潮的劲里回过神来时,看到他们夫妇都站了起来,男主人问:「你先来还是她先来?」
女主人很宽容地笑了笑说:「她吧,让你尝个鲜。」
接着男主人也不问白莉是否同意,扶着坚挺的阴茎插入她的阴道。」啊——「白莉再叫起来时,有惊恐也有几分快活,她的阴道许久没被真正的阴茎插入了,被真阴茎入的感觉使以往的阴痒变成快活的添加剂,她真想这根肉棍永久地抽插下去,然而男主人越抽插她感到阴道里越痒,这是一种快活的痒,嘴里不禁叫出痒痒痒的呼声。
这样抽插一阵后,她听到男主人的呼吸变粗了,有过性生活经历的女人都知道这是男人要射精的前奏。就在她期望男主人能通过抽插再给她一次高潮时,女主人也听到这种变化,用手紧紧压住男主人蛋蛋后面那个部位,缓解了男主人想射精的念头。
抽插变慢了,在一次整根插入后,男主人拔出阴茎,只听得「噗」一声,那根肉棍脱离阴道口,依然坚挺地翘起,形同弯月,男主人立刻躺下,由女主人一屁股对着那根弯月亮坐了下去,「好满啊。」妇主人满足地叫了起来,把白莉一人晾到一边,没几分钟女主人就叫白莉给男主人舔屁眼。
面对满是毛发的屁眼,白莉感到无从下嘴,她用手扒开男主人的屁股,使屁眼完全展露出来,闭上眼一舌头顶了上去。她从没为男人舔过屁眼,今天不知怎幺了,心里没有一点反感就舔上去了。舔了一会,她睁开眼,面前是一个壮实的屁股,当舌头离开屁眼时,她发现男主人的屁眼很精致,深紫色的肛口,细密的纹路,由于刚才舌头的舔弄一张一缩。
「啊——」女主人就在此时到了高潮。女主人的高潮叫声有些夸张,但高潮却是真实的,从她的阴阜处喷出一股尿液,有些落在白莉的脸上,男主人的肛门也加快收缩,在肛门边上那块称之为阴根的部位,她能感觉到男主人射精的频率,甚至能感受到精液从阴茎沖出时的那种力度。
这时他们三人并排躺在宽大的床上,休息几分钟后,女主人爬起来,一口含住男主人的阴茎,一边叫白莉给她舔菊花口。女主人的菊花口因为长着痔疮而变形,让白莉有些恶心,她有些不情愿地在妇主人菊花口周边舔弄着,尽量不去碰肛门口上那颗大痔疮。
不想这种舔弄增加了女主人的快感,她的屁股开始扭动起来,从阴道口里渗出一缕亮晶晶的淫液,慢慢地流到肛门,沾在白莉的舌头上有些咸涩味,又有些苦味,白莉把舌头移到菊花口后边靠近尾骨的地方舔弄,以避开从阴道里渗出的淫液,她只用舌尖轻轻地舔,轻到似有似无,可传给女主人却是巨大的快感。在这幺舔弄有十几分钟后,女主人又夸张地叫了起来,两次从尿道里沖出一小股尿液。白莉想,妈的,这样来也可以来高潮。
夜已经很深了,男女主人却越玩越有劲,而白莉的眼皮却沉重起来,她机械地舔弄着女主人的菊花口,或含着男主人的阴茎,真想快点结束。再有趣的性生活也顶不上睡觉重要。突然,她感到阴道再被肉棍插入,一条腿也被女主人高高举托,女主人用她的牙齿轻咬着她的阴蒂,那种刺激让白莉的睡意全无,提起精神迎接男主人的抽插。
当高潮再次袭来时,白莉的双眼沉如生铁,麻木地随着这夫妻俩的举动而动,或含阴或舔阴,到窗外有些亮光时,她全身无力地瘫倒在床上。
白莉对曾晓红说,也不知为何,在他们夫妻面前,所有的廉耻之心都没有了,心里只想着与他们一起做爱挣钱。曾晓红说,你看到哪个下岗的人有廉耻的,大家都这样过,好在以后再没有什幺下岗工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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