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妇乱伦俱乐部不详
老妇乱伦俱乐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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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市,公元一千九百九十九年夏,西郊某别墅。
大厅里,东一群西一簇,到处都是男男女女,大约有三四十人。奇怪的是,所有的女人都是大约三十七、八岁的年纪,甚至有的看上去已经是七十多岁了。
而男人最大的也不过是近六十多岁左右,小的看上去只有十六、七岁。更令人吃惊的是,所有的人的几乎都是一丝不挂,即使是穿了衣服也是只条片缕,有的女人只在胯下穿了一个勉强能够遮住阴部的,并且是透明的丝质内裤。
有一个年约五十多岁的胖女人戴着一个中有空洞的乳罩,两个黑褐色的乳头竖立着,这个乳罩大概只起到支撑乳房的作用,因为她的奶子看上去非常巨大!
还有一个女人更是别出心裁,身上虽然不着寸缕,却在头上做起了文章,她盘着一个十分漂亮的发型,头顶正中的位置竟然镶嵌着一只向上直立的、约有三寸长的红色的男性生殖器。
这里的男人看上去就简单多了,清一色的裸体,胖瘦高矮不一,胯下的大鸡巴或竖立,或低垂,也是长短不同、粗细不等,看上去颇为有趣。
除了这些人以外,还有一些只在头上戴着一个白色小帽的、同样是一丝不挂的女仆和十分滑稽的在阴茎根部扎着黑色蝴蝶结的男侍者。
月清跟着儿子进来的时候,大厅里弥漫着的淫秽气氛,令她一时间几乎无法呼吸!她站在那里,目光有些呆滞地向四周转动。
在她的左前方有一张圆桌,一个腆着大肚子,差不多快五十岁左右的男人手里端着一杯啤酒坐在椅子上,在他的脚下两腿间跪着一个年约六十七、八岁的老妇人,正在用力地啜吸着他的坚挺的鸡巴,不时地擡起头,花白稀疏的头发下一张布满皱纹的老脸,露出献媚的笑容,湿漉漉的双唇启动间,吐出淫秽的言语:
「唔……舒服不舒服?妈妈最喜欢我儿子的大鸡巴了……妈妈的老骚屄都快要痒死了!啧啧……啧啧……啊,不行了,好儿子,把你的脚趾头塞进妈妈的臭屄里,对……啊,真鸡巴舒服!」
月清看得浑身燥热,胯下早已是湿成一团,她又把目光移向别处,映入眼帘的又让她大吃一惊:
一个三十出头四十不到的女人,两手用力掰着两只大腿向两边分开,躺在一张长桌上,她的脖子系着一条结实的布条,另两端分别系在两个脚踝上,这样她就形成了一个身子向上向前弓着而两腿向两边大开,整个阴部完全暴露在上的姿势。
而在她的阴道里不时地向外流着汁水,原因是里面塞满了食物,在下面的屁眼里也同样塞满了食物,这样的姿势使她很容易地就能把食物从里面挤出来。在她的两腿间的桌子旁边坐着一个看上去也就是十六、七岁的少年,正非常饑渴地用手抠着挤出来的食物,吃得津津有味!一边吃还一边赞叹道:「妈妈的屄和屁眼里做出来的东西真好吃!」
「好吃就多吃点,妈妈以后都要这样做给儿子吃。」说着又用力挤了一下,不料,因为直肠里的东西已经挤空了,这一用力竟然很大声地放了一个响屁。
少年出其不意,不觉吓了一跳,随即马上反应过来,竟立刻把嘴凑上妈妈的屁眼儿,用力吸了一下。妈妈不觉脸红了一下,说道:「对不起,儿子,妈妈没有想到。吓到你了吧?臭不臭?」
「响屁不臭,臭屁不响,有妈妈的屁味吃起来更香。」
「乖儿子,妈妈好爱你!等一会儿咱们到排泄厅,妈妈一定好好回报你,吃你的大便,喝你的尿。」
「真的?妈妈你真是太好了!自从两个月前我第一次在你嘴里撒过尿以后,我早就想在你的嘴里拉屎了。上次看见家强在他妈妈身上拉屎撒尿,我就想也在你身上这样做,可怕你不答应,就一直没敢说。」
「唉,我的乖儿子,下次不管你有什幺想法,就跟妈妈说,妈妈一定会满足你,别说让你在妈妈身上拉屎撒尿,让妈妈吃你的屎,喝你的尿,就算你把妈妈玩死,折磨死,把我虐待得连狗都不如,妈妈都毫无怨言。妈妈在大鸡巴儿子面前,就是一个蕩妇,一条母狗,是个骚婊子、大臭屄、大骚屄、大贱屄,妈妈不但是大鸡巴儿子的餐桌,更是大鸡巴儿子的尿壶、大便器。」
「啊,妈妈你不要说了,我的鸡巴受不了了,我……我要射出来了。」
「快,好儿子,站起来,射进妈妈的屁眼儿里,然后用手抠出来给妈妈吃。
啊……「
月清的脚已经软了,手不自觉地伸进裙子里,鉆进内裤拚命地抠着自己的小屄。
突然一只手伸过来抓住了她的乳房,她吓了一跳,转头一看,原来是自己的儿子张浩,不知什幺时候,他已经脱得一丝不挂了,胯下一根雄壮的大鸡巴突突地一跳一跳的。
他笑嘻嘻抓着母亲的乳房,促狭地眨着眼睛,道:「怎幺?我的骚妈妈受不了了?那还不快点脱了衣服?」
月清想都没想,立即快速机械地脱光了身上仅有的一件连衣裙,一具极具魅力的胴体立刻展现在人们面前。尽管她已经是四十二岁的妇人了,但由于保养得好,身材保持得还相当不错,皮肤是那种有些眩目的白色,乳房在亚洲人种中称得上是硕大,小腹虽略有些凸起,但平滑细嫩,小腹下一块三角形阴毛是一种天生的油亮整齐。她的两片小阴唇很长,也很厚实,富有弹性。
「妈妈,你真漂亮!」
尽管和儿子有了很长时间的贴肤之爱,听到儿子的赞美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浩儿,这就是你说的乱伦俱乐部吗?」
「是呀,怎幺样?够刺激的吧?你的屄已经骚得受不了了吧?在这里乱伦操屄,会获得比在家里多十倍的快感。」
「是的,是很刺激,真没想到还有这样的地方。不知是谁组织的?」
「当然是这里的主人了。等一会你就会见到了,也是一对喜欢乱伦的母子,不过已经不年轻了,母亲已经六十八岁了,儿子也过了五十了。」
「啊,这幺算来,她母亲十七、八岁就有了儿子。」
「是呀,你不也是这个年纪有的我吗?」月清嗯了一声,思绪在一瞬间漂回到若干年前的日子。
「她儿子一直和母亲生活在一起,没有结婚,不过她们生了一个女儿,本来还想再生一个儿子的,但后来发现这个女儿有些智障,大概是近亲的原因,所以他们就决定不再生育了。」
「啊,那他们的女儿也在这里吗?」
「不在,听说送到美国的一个亲戚家去了。据说已经找了一个男人嫁了。」
(二)
这时,台上讲话的人已经换了那个老太太。
「各位姐妹,我们女人在生活中一直扮演着很重要的角色:女儿、妻子、母亲、奶奶、婆婆等等,可是这些身份都是相对于不同的男人来担任的。对父亲来说,你是女儿,对丈夫来说,你是妻子,而对儿子来说,你是母亲,到了一定年龄,对你的孙子来说,你又是奶奶、婆婆,因为你无法将这些多重身份针对同一个男人。」
「但现在因为我们喜欢乱伦,这一切都成为可能,而且随着你年纪的增长,你的身份也会越来越集中。」
「对你父亲而言,你可以做他的女儿,也可以做他的妻子;对儿子而言,你既可以是他的母亲,也同时可以做他的妻子;等你有了孙子,你就可以体验更多的乐趣,你是他的母亲,也是他的妻子,也是他的奶奶。当然,如果你愿意,你还可以成为更多,假如你的儿子,孙子都是从你的屄里生出来的,你想你的身份是什幺?」
「而且在我们这个俱乐部里,由于这种被称为变态的东西到处都有,你还可以成为你儿子或孙子的性奴,成为他的发泄工具、施虐的对象,甚至成为充当尿壶、大便器的烂婊子、臭蕩妇。」
众人鼓起掌来。方才跪在儿子腿间啜鸡巴的老妇连连点头道:「深得我心。
中秀,妈妈是不是这样啊?「
中秀伸手在妈妈方兰的老脸上捏了一把,道:「当然了,你是咱们全家的老屄。」
方兰的老脸上剎时间堆满了皱纹,脑中立时浮现出自己的儿子、孙子共同奸污她的场面,她叹息道:「可惜我的大鸡巴孙子今天没来,否则他比你操我操的还狠!」
「这小子现在一定在狠操我的姐姐呢。」
「是,一定是。今天早上你姐姐来电话,说她的儿子出差好几天了,骚屄憋得难受,非要让仲平过去操她一天。」
「我姐也真够骚的了,都快六十岁的人了,就这几天都受不了。」
中秀知道他这个姐姐其实是妈妈方兰和她的父亲也就是中秀的外祖父所生,天生就是一个淫蕩乱伦的种。「可也是,我和仲平天天操你,你也是没够哇。」
「要不怎幺说是遗传呢?当年你姥爷操我的时候我才十二岁,是你姥姥和你大姨一边一个按着我的腿,用手指头通了半天,才把你姥爷的大鸡巴插进来。」
「那你当时一定痛得受不了吧?」
「当然,我就觉得我的身子都被撕成两半了,不过,操了一会儿后,我突然感到有种非常奇怪的感觉,我就不自觉地开始大叫,你姥姥和你大姨都是满脸通红。我听见妈妈沖着我父亲大叫:操,使劲操!用你的大鸡巴操你的亲生女儿,把她操成骚货、小婊子。我姐姐也在一旁不停地叫:爸爸,操她,就像你操我那样,把她操成愿意让千人骑、万人操的烂屄。我不由自主地也大叫着:操我吧,操我,爸爸操我!然后,你姥姥突然爬到我的头上,就像撒尿似的蹲在我脸上。
儿子,你还记得你姥姥的屄是什幺样子吗?「
「当然记得,我操她的时候已经十七岁了,她当时也就像我现在的年纪,差不多五十多岁。我记得她的屄很肥,屄毛很厚,连屁眼儿都长满了毛,我没事的时候最喜欢玩她的屁眼儿,总是爱把瓶子、黄瓜、茄子一类的东西往她的屁眼里塞。」
「哈,你真够顽皮的,怪不得你总是把东西往我的屁眼里塞。你想,当时我才十二岁,小脸儿才多大?你姥姥的大屁股一蹲下来,我的整个脸都好像被她的大屄吸进去了,屄毛蹭得我脸非常痒痒。从她的阴道里流出的屄水又多又浓,她一边蹭一边说,乖女儿,快点舔妈妈的屄,妈屄好难受呀!下面她在我脸上蹭,上面和你姥爷搂着脖子亲嘴,问你姥爷鸡巴舒不舒服。我自从尝到操屄的乐趣,果然象姐姐说的那样,见了男人就想挨操,十四岁时就生了你姐姐,当然她也是我妹妹,因为是你姥爷的种。」
「我听我姥姥说,你经常被人轮奸?」
「是呀,说起被轮奸我就非常兴奋。」
「有一次你姥姥领我到一个朋友家里去,当时我十六岁,发育得相当好,称得上是乳大屄肥。我记得那个朋友我管她叫刘姨,她有两个儿子,我们去的时候她正被她儿子和她儿子的十多个同学轮奸,你没看见,当时的情景好淫糜呀!」
「刘姨那时已经四十多岁了,一丝不挂地跪在地上,她的头上,脸上,前胸和下腹沾满了乳白色的精液,那十多个健壮的小伙子,围在她的周围,一根根坚挺的大鸡巴轮流在她的身上不停地进进出出,而她的两个儿子,坐在沙发上用手撸着鸡巴看着他们的母亲被人奸污着。」
「刘姨象狗一样爬到两个儿子的面前,披头散发,满脸通红地央求儿子说:」
儿子主人,妈妈的贱屄受不了了,饶了老屄吧。「」
「」饶了你?贱屄,你不是最喜欢被人操吗?现在有这幺多又年轻又粗大的鸡巴干你,你怎幺会求饶呢?「」
「」大哥,别跟她说太多了,过来,老母狗,舔一舔我的屁眼儿。「」
「刘姨刚要过去舔二儿子的屁眼,突然间发现了我和你姥姥,立刻叫起来:」
啊,是秀香来了,快来帮帮我吧。小兰也来了,太好了,快替刘姨伺候这些大鸡巴。「」
「我和你姥姥想都不想就脱光了衣服,立时就有好几个小伙子围了上来。有一个身材不高,很瘦,却有着一根要命的大鸡巴的男孩,一上来就把鸡巴插进我的嘴里。我刚吃了没几口,就觉得屄里一紧,我回头一看,另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已经把鸡巴塞进了我的阴道里。再一看你姥姥早已经被按在一旁的桌子上,有三个小伙子轮流在她的三个洞里抽插着。」
「我正被操得欲死欲仙,突然闻到屋子里充满了一股浓烈的臭味,我和你姥姥不约而同地扭头顺着气味的来源看去,一看之下,不由得大吃一惊。」
「只见刘姨的二儿子两脚分开身子仰躺在沙发上,从他的屁眼里正在往外排着大便,而大便的另一头掉进了刘姨的嘴里,你想得到吗?那个老屄竟然吃起了儿子的大便。而她的大儿子撸着鸡巴站在他妈妈的后面,和他一起的还有三个他的同学,同样撸着鸡巴,不一会儿,竟然四个人沖着刘姨的后背撒起尿来。」
「而这个淫骚的老屄居然用手捧着二儿子恶臭的大便,口中更是塞满了被嘴嚼得泛着黄泡沫的大便,转过头来张嘴接喝四人的尿水,喝了几口漱下口中的大便,又低头咬了一大口还冒着热气的手中的大便,没一会儿功夫,这个骚娘们居然就着大儿子和他的同学的尿水把二儿子的大便吃了个干干凈凈。」
「我和你姥姥都看呆了,乖儿子,你还记得我吃你拉的屎吗?就是那时候受她的影响,刚开始吃的时候,觉得有些臭,可一旦下定决心吃下去的时候,整个人都沉浸在淫秽的气氛中,根本就不知道什幺是臭,反觉得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刺激。」
中秀想起自已十三岁时妈妈第一次吃自己大便的情形,一根老鸡巴更硬了,不由得闷哼一声,再也控制不住,大鸡巴在妈妈的老嘴中跳了几跳。方兰知道儿子要射精,急忙紧紧抱住儿子的屁股尽量使儿子的鸡巴更深地进入自己的嘴里,一股接一股的热精喷进了方兰的喉咙深处,这个头发花白的老太婆上下嚅动着喉骨,把儿子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咽下去。
(三)
大厅里突然响起一片欢呼声,不知什幺时候台上的老夫人已经一丝不挂了,正跪在儿子的脚下吸吮儿子的大鸡巴。而她的儿子——这家俱乐部的主人林先生除了拉链处露出的鸡巴外,依旧是衣冠楚楚的样子。
「各位,现在让我们用热烈的掌声有请本市电视台着名节目主持人康莉小姐和市歌舞团的王健老师为我们主持今晚的庆典表演,大家欢迎!」
伴随着悠扬的音乐声,两位主持人走上台,女的大约二十四、五岁的年纪,一件白色的透明纱裙里面只穿着三点式,乳罩勉强能托住两只硕大的奶子,胯下的小三角裤只是象征性的盖住了阴部,很难想像这就是每天在电视台面对千百万观众,一本正经地主持节目的康莉小姐;男主持人约有三十六、七岁的样子,衣着倒是整齐,正是来自市歌舞团的王健老师。
二人上台后,一阵开场白之后,康莉小姐带着十分淫蕩的微笑,道:「下面请让我们用掌声欢迎林老先生一家上场,掌声有请!」
从台后转出四对男女依次排开,第一对是一对年愈七旬的老夫妇,第二对是一对五十多岁的夫妇,第三对是一对三十多岁的夫妇,第四对则是只有十四、五岁的少男少女。众人一阵欢呼,原来都是大家熟悉的。两位主持人首先把年龄最大的老夫妇请到前面,进行现场采访。康莉首先采访林老先生。
「林老先生,请问您老今年高寿?」
「我今年七十三岁了。」
「哇,七十三岁了,可您的身体还是这幺棒!」
「对,我跟你说姑娘,我身上还有更棒的呢。」
众人大笑起来,康莉也笑了,「这我相信。请问您是什幺时候喜欢乱伦的性生活的呢?」
「嗯,大概是五十多年前的事了,我那时还不到二十岁。」
「能跟我们简单说说是怎幺样开始的吗?」
「嗯,那时我还在上学,是私塾,有一天我放学回家,听到我妈妈的房间里有人说话,不过这说话的动静有些奇怪,我就好奇地凑上前去窥视,却发现我妈妈和一个我不认识的男人在床上一丝不挂地翻来滚去,我妈妈那时候已经快四十岁了,由于保养得不错,身材还是很好。」
「您父亲没有在家吗?」
「没有,当时我家是开杂货铺的,我父亲进城去了。」
「噢,您当时看见您母亲和别人私通,您怎幺想的?」
「没想别的,看见我妈被那男的操得震天叫的时候,我就觉得鸡巴好难受,恨不得当时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是我。」
「您当时一定是掏出鸡巴自己撸着了?」康莉小姐问道,脸上已开始发红。
「是的,正常的男人在这种情形下都会这样的。而且当时他们干的角度恰好正对着门,我看得非常清楚。」
「您能给我们描述一下您妈妈的屄是什幺样的吗?」
林老先生看一眼这个漂亮淫蕩的女主持,把目光扫向她的胯下。
「康莉小姐,我有个请求。」
「啊,您说吧。」
「我想摸着你的小嫩屄接受你的采访。」
「好,反正我的屄已经痒得受不了了。」说着,康莉小姐把两腿叉开。
林老先生的大手就掏向了她的胯下,把那块小得可怜的三角裤扒到一边,在众人的尖叫声中,林老先生的手指已经塞进了康莉的阴道里,口中道:「你刚才问我妈妈的屄是什幺样子的,跟大家说,我妈妈的屄很肥,小阴唇非常长,最有特点的是她的屄毛非常多,黑乎乎的一直长到她的大屁眼儿。」
「您是怎幺开始操你妈的?」
「我当时忘乎所以,拚命地撸鸡巴,不小心碰到的旁边的柜子,惊动了我妈妈和那个男人,他们以为我爸爸回来了,吓得那男的急急忙忙地从后窗跳出去走了。
「我妈妈穿好衣服出来的时候我故意假装没有看见她,依然自顾自地在那儿手淫,我妈妈当时惊呆了,等她反应过来,我已经沖了上去,把她按在地上。我知道她里面什幺都没来得及穿,一把就把她扒了个精光。」
「她吓得大叫,骂我是畜牲,我不管她,一边干她,一边威胁她如果不顺从我,我就要把她和别人私通的事告诉我爸爸,结果她只好顺着我了。谁知道她天生就是淫蕩的货,操过她这一次后,她居然迷恋上了我,说我的鸡巴是她一生中见过的最大最好的鸡巴,她已经离不开我了,于是我们就开始了无休止的乱伦生涯。」
「啊,太棒了,噢,林先生您……啊,好舒服,您能把您的鸡巴掏出来让我们欣赏一下吗?」
「当然。」
林先生掏出鸡巴,果然是硕大无比。康莉小姐伸手握住,「真的好大好粗!
林老先生现在请您介绍一下您的家人,好吗?「
「好,这位是我的老伴,今年六十九岁。后面那对老一些的夫妇是我的儿子和儿媳妇,年轻一点的夫妇是我的孙子和孙媳妇,那对少年是我的重孙子和重孙女,我还有一个女儿今天没有来。」
「好,啊……啊,下面请王健采访林老夫人。」说着,身子已经跪了下来,小嘴一张已经含住了林老先生的鸡巴舔了起来。
王健和那位林老夫人在康莉小姐采访林先生的时候,林老夫人的手一直在握着王健的鸡巴上下套动着,这时,王健举着话筒向林老夫人问道:「林夫人,你是什幺时候和谁开始乱伦的?」
「是我十五岁时和我的弟弟。我家里当时比较困难,房子少,我和弟弟住在一起,他那时只有十二岁,还是什幺也不懂的年纪,可以说是我勾引他的。每天晚上睡觉的时候我就偷偷地摸他的鸡巴,他虽然不懂,但舒服他还是知道的,所以就一直享受着我带给他的乐趣。直到有一天,我让他也摸我的屄,并且让他把已经硬梆梆的鸡巴塞进我的阴道,那滋味当时真是让我永生难忘。」
「后来有一天,我爸爸发现了我们的秘密,我当时很害怕,却发现他盯着我的目光先是愤怒,后来竟变得色咪咪的了,我就知道我没事了。接下来发生的情况就很自然了,他干了我,我第一次感受到有一根成熟的大鸡巴操我,是非常令人兴奋的。因为我弟弟的鸡巴毕竟当时还没有完全长成。」
「你爸爸的鸡巴有我的粗大吗?」
「差不多,不过没有你现在这幺坚硬,毕竟他当时已快五十岁了。事实上,我真正感到操屄非常兴奋的是遇上了我的丈夫后,尤其是生我儿子后,我的屄一天不挨操,就一天不舒服。」
「所以你就勾引你儿子操你?」
「是呀,从他十一岁起我就天天摸着他的鸡巴,他睡觉的时候我就偷偷地用嘴啜着它。我丈夫发现后,我就一边让丈夫在后面操我,一边啜着儿子的鸡巴。
到我儿子十四岁的时候,我终于让他真正地操了我一次,年轻的大鸡巴真是过瘾呀。「
「你也一定让你的孙子操你喽?」
「当然,一想起同时让祖孙三代操我的屄我就兴奋得骚水直流。你想想,儿子的鸡巴插在我的屄里,孙子的鸡巴插在我的屁眼里,而丈夫的鸡巴含在我的嘴里,那是一种多幺令人刺激的场面啊!更何况我的女儿和孙女儿还在一旁摸我的奶子,还轮流舔着他们父子三人的屁眼儿。」
「不过更刺激的还在后面,后来我的孙子也有了儿子,就是我们的重孙子小光,天啊,我这个重孙子简直是青出于蓝胜于蓝,才不过十四、五岁就有了一只又粗又大的大鸡巴,操起屄来惊天动地的,其威猛程度远远超过了他的父亲和爷爷。啊,不行了,说着我就骚了。啊,老头子,康莉小姐吃你的鸡巴舒服吗?」
「非常舒服,康莉小姐说她从小就吃她父亲的鸡巴,她很有经验。」
「王健老师,我想吃你的鸡巴。」林老夫人恳求道。
「林老夫人,等一下我会好好操你的。现在你和林老先生在一旁先等一会,我们还要采访一下你的儿子和孙子们。」
这时,康莉小姐站了起来,嘴角边犹自挂着几丝林老先生的精液,这个在电视观众面前看似凛然高贵的着名女主持人,此时此刻的形象却是如此的淫蕩。
「好,现在让我们请林老先生的儿子和儿媳妇林南先生和林夫人上前来。」
这次由王健首先采访吴萍小姐。
「你好,林夫人,我知道问女士的年龄不礼貌,但是如果我们在座的各位朋友能够知道你的年龄,会更增加此时的气氛。」
「没关系,我今年五十八岁。」
「啊,五十八岁吗?真不像。你看上去比你的实际年龄至少要小十岁。」
林夫人笑了,道:「你真会说话,谢谢。」
「林夫人,你是嫁到林家之后才喜欢上乱伦的,还是在你做姑娘的时候?」
「是在做姑娘的时候,事实上,和林南结婚之前我父母就和他的父母早已相识,而且经常互换性伴,其实在我丈夫操我之前,我早已被公公操过了。你瞧,这是我公公当年用烟头烫的。」说着,林夫人解开衣服,露出两只已下坠的肥大的奶子,在奶头正上方各有一个烟头烫过的疤痕。
「真是太棒了!你好像很喜欢受虐?」
「不是好像,刚才我婆婆没有说,其实我们林家的女人都是喜欢受虐的,无论是在同辈、长辈或者晚辈面前,我们都是受虐者,而且都喜欢重度受虐,因为我们坚信,女人生来就是给男人玩的。」
「我儿子和孙子虐待我时,根本不把我当人,我孙子只有四、五岁时,我儿媳妇就抱着他往我的嘴里撒尿。而她自己每天都要喝一次她公公,也就是我丈夫的尿。事实上,我们家所有女人的饮料就是男人的尿,当然有时也喝女人的,像我就经常喝我婆婆和儿媳妇的尿。你说我看上去年轻,这和我长年喝尿有关。」
「不错,据医学证明,人尿确有调理脏器,美容养颜的功效。你这样一说令我都有要撒尿的感觉了。」
「那你就尿吧,我会一滴不剩地喝光它的。」
接着两个主持人又分别采访了林氏三代和四代,当采访到只有十五岁的小女孩林巧儿的时候,问她将来的理想是什幺,这个小浪女竟然宣称要做世界第一流的妓女,并说要创造吉尼斯世界纪录,连续做爱时间最长,和男人最多。
康莉小姐用充满淫秽的声音大声宣布:「现在请林氏家庭为我们表演乱伦性交,先请最大的和最小的,然后依次交欢,最后进行混交大表演。首先请林老先生和他的重孙女林巧儿,林老夫人和她的重孙子开始表演。掌声有请。」
音乐响起,在众人的欢呼声中,两个白发苍苍的老头和老太婆和他们的重孙
们开始了表演(四)
这边的表演如火如茶,那边的分厅里人们也各自享受着自己的乐趣。在一间写着虐待厅的房间里,一对母子正沉浸在受虐与施虐的兴奋中。
母亲大约四十岁上下,此刻正赤裸地被吊在屋顶上的一对大铁钩上,两只乳房被绳子勒得已经充血,变成了紫色,双手缚在背后,整个人成一个丫字型,头正好到站在她前面的儿子的胯间,她的脸已经憋得通红,犹自不停地吸吮着儿子的鸡巴。
她的儿子——一个大约二十岁的青年,手里拎着一条牛筋拧成的鞭子,「啪啪」地抽打着,他妈妈的身上布满了道道血痕,随着每一下抽打,他妈妈都发出一声声惨叫。
「我的主人,妈妈受不了了,别打了,快把我放下来吧。啊!」
「放下你?贱货,我今天要把你的臭屄抽裂。」说着,儿子退后两步,抡起鞭子照着妈妈大分叉的两腿间『啪「的一鞭抽下,他妈妈一声惨叫,整个屁股沟被抽起一道血淋淋的肉沟,两片阴唇已被抽得皮开肉绽,鞭子上沾着撕扯下来的血乎乎的肉丝。
没等他妈妈喘过气来,第二鞭又抽了下来,这一次更狠,鞭子整个嵌进了肉缝,鲜血立时涌了出来,这一次他妈妈只来得及哼了一声就昏了过去。
儿子放下鞭子,骂道:「骚屄,这幺不经打。」一边骂一边擡起鸡巴沖着妈妈的脸上撒尿,尿水顺着她的脸和前额流淌,再顺着头发淌到地上。尿到一半,妈妈呻吟一声,苏醒过来,胯下鉆进的疼痛令她大声地叫了起来。这一叫,儿子的尿正好尿进了她的嘴里,由于是大头沖下,尿水呛得她不由得咳了起来,这时从屄里屄外淌出来的鲜血也流到了嘴边,血腥和尿骚混合在一起。
「啊,主人呀,妈妈好疼啊!」
「疼?哪里疼呀?」
「是,是妈妈的屄疼。」
「看看你屄的样子,那还叫屄吗?」
「是,是妈妈的烂屄,破屄,让儿子主人玩的臭屄,啊,真鸡巴疼啊!」
「骚货,看你还敢不敢不上外面去偷男人?」
「不敢了不敢了。妈妈以后再也不敢让别的男人操了,妈妈是儿子的奴隶,是我儿子的贱货,妈妈的破屄以后就让儿子操,让儿子干,还有妈妈的大屁眼儿都让儿子操,啊,我的主人,我的亲哥哥,亲爸爸,儿子是我的祖宗。」
「操你妈的。」儿子说着,一下子把鞭把插进妈妈已经破得不成样子的阴道里。
妈妈大叫了一声:「爹呀,插死我了。」汗水立即从头上冒了出来。一股水柱突然从她的尿道直沖而出,紧接着随着轻微的两声屁响从她的肛门喷出粘稠的稀屎,她竟然兴奋得大小便失禁,本来这样倒立的姿势是很难便出来的,但过分强烈的刺激,竟出现了这样的奇观。
儿子出其不意,脸上竟被喷了个正着。他大骂了一声,突然丧心病狂地一手搂住妈妈的屁股,一手按住妈妈的后背,大鸡巴猛地插进妈妈的嘴里,上面伸舌头舔着妈妈不断向外狂喷的屎尿,疯了似的狂操起来。妈妈的嘴被操得发木,喉咙火辣辣地疼痛,终于在儿子一声惊天动地的大叫声中,大股大股的精液直喷进妈妈的喉咙里,呛得她涕泪齐流。
二十分钟后,儿子用一条狗链系着妈妈的脖子从房里走出来,妈妈的屎尿已经擦干凈了,但仍有血从阴部流淌,她像一条真正的母狗似的在地上爬着。一出门恰好碰上一个小伙子牵着一个老太太,两个男人见面打起了招呼。
「嗨,你好!」
「你好!」
「是你妈妈?」
「是。她也是你妈妈?」
「不是,是我奶奶。」
「啊,看这老屄长得还不错呀!妈妈,不知道两条狗见面做什幺吗?」
「是,主人。」妈妈果然像条狗似的把头伸到那个老太太的屁股底下闻了起来。那个老太太看了一眼主人,也心领神会地转过来闻起对方。
两人两「狗」便在这里互相聊了起来。
月清和儿子张浩也正在找房间,正好看见这两对人「狗」,月清心里突然有一种难以克制的情绪,屄里更加湿润,牵着儿子鸡巴的手不由得用上了力。
张浩叫了起来,「轻一点儿,妈妈,你弄疼我了。」
月清抱歉地道:「对不起,妈妈……」
「妈妈,看见他们的样子兴奋了,是不是?你想不想我也这样牵着你?」
「想。」月清想也不想地回答,『不过,「月清狡猾地一笑,道:」却不是牵着我,而是牵着你。「
「啊,妈妈你想虐待我呀?」张浩叫了起来,『不过,我可不喜欢被人虐待呀!「
「啊,那真太遗憾了!」月清露出失望的神情。
「别灰心,妈妈,我有办法让你满足。不过,你要虐待的是女人。」
「女人?是谁呀?女人也行啊。」月清着急地问。
「操你妈!」
「儿子,你怎幺骂起妈妈来了?」
「我不是骂你,而是真的想操你妈。」
「你是说?」月清突然明白过来了。『你是说,你要我虐待你的姥姥?「
「是呀,那老骚屄我上次操她的时候,就一直求我虐待她,我把她的屄都打肿了。你想一想,女儿虐待妈妈是多幺令人兴奋啊!」
「是呀,是呀!」月清脑海里浮现出妈妈跪在自己面前,求自己虐待她的情景,不由得呆了。
张浩说了一声你等着就不见了。月清独自一人坐在房间里,打量着四周。这是一间不足十平米的小房子,但由于对面是一块整面墻的大镜子,所以显得房间很大。
月清打量着镜子里的自己,虽说已年近中年,但身材确实保养得很好,双乳依旧高耸,唯有一丝遗憾的是小腹有些凸起,她微微欠起屁股,刚才在大厅里儿子非要操她的屁眼儿,弄得她现在还有些不敢坐。
一想到儿子她就忍不住血往上涌,真是没办法,平时自己也是堂堂的国家干部,没想到居然这幺喜欢挨操,而且还是自己的儿子。月清想如果自己不是因为有这份工作,会不会肯当妓女,她想了一下,会的,自己一定会当妓女的。想到妓女可以不断地让不同的男人操,而且还有钱赚,一定是非常快活的。月清伸手摸着自己已经湿透了的屄,心里想着我要大鸡巴。
想着想着,就不由自主地叫了出来:「啊,大鸡巴,给我大鸡巴,我是大骚屄,欠操的大骚屄,啊,儿子呀,快点儿,你在哪儿,妈妈的屄好痒呀,来呀,操我呀,鸡巴,鸡巴,大鸡巴呀!又粗又大的鸡巴使劲操进我的烂屄里,啊……
啊!我是人尽可夫的臭婊子,骚妓女,我要当妓女,我要天下的男人都来操我,瞧呀,我的屄扒开了,你们快点进来呀,啊啊啊,我的儿子。「
张浩和姥姥进来的时候,月清好像已处于神智不清的状态。张浩的姥姥已经六十岁了,是一个十分富态的老太太,看起来月清的皮肤是继承了她妈妈的,两个乳房又肥又大,向下坠着,胯下的阴毛很浓,屁股大的像一只磨盘,不过由于喜欢受虐的原因,她的身上有很多疤痕,尤其是双乳、屁股和阴部,后背也是布满了鞭痕。
看见女儿淫秽的样子,本来就湿漉漉的老屄更加湿了,她走上来跪在女儿的两腿间,看见女儿的手在自己的屄里狠劲地抽插着,马上凑上嘴帮女儿舔起来。
张浩则站在姥姥的背后,扒开姥姥的大屁股用手指塞进姥姥的屁眼里抠着,姥姥非常配合地用力向上擡着屁股,并尽可能地把两腿叉开。张浩先是一根手指然后两根,再三根,姥姥的屁眼随着他的抽插,发出卜卜的声音。姥姥的屁眼看起来长年被插,早已是其大无比,决不亚于阴道,张浩没费力就将五只手指同时插了进去。
姥姥闷哼了一声,屁眼儿用力向外一挤,张浩只觉得有一股沖力要把他的手顶出来,他屏住气,乘姥姥的屁眼儿往里收的瞬间,一用力居然把整个手都塞进了她的屁眼里。
他姥姥痛得大叫起来,突然却变成了一声闷哼,同时伴随着清脆的掌声。却原来月清不知什幺时候清醒过来,看见妈妈舔着自己的屄,而儿子在妈妈的后面用手抠着她的屁眼儿,不知出于什幺心理,居然擡手就给了妈妈一个大耳光,月清妈白白凈凈的胖脸上,立时有了一只五指掌印,身子一歪,带动下面的屁眼儿一阵疼痛。
张浩顺势把姥姥按在地上,叫道:「妈,快点,你用手掏我姥姥的屄,咱们在她的身子里握手。」
「好呀!」
月清立时从椅子上下来,一屁股蹲在妈妈的脸上,身子向前一伏,一只白凈的小手就掏向妈妈的阴道。月清妈不管女儿,外孙儿怎幺样,只是自顾自地舔着女儿蹲在脸上的骚屄。
月清的手只掏了几下,就顺利的进入了妈妈的屄里。「儿子,我碰到你的手了。」
「我也是,真好玩!妈,使劲儿,把我姥的这层肉皮抠破了,让她大便和骚水都走一个洞。」
「好呀!」
母子俩使劲抠了起来,这一来,月清妈不得不叫了起来。
「啊,痛啊。我的屄和屁眼儿让你们这两个小骚屄抠烂了。」
张浩叫道:「谁是小骚屄?」
「啊,是小骚屄和大鸡巴!」
月清妈疼得出了汗,一只大屁股拚命地往后缩。月清突然抽出手,「啪啪」
地使劲儿打着妈妈的屄门,打了一会儿不过瘾,脱下脚上的高跟鞋,看準妈妈的阴道,猛地一下把鞋塞进了妈妈的屄里。张浩兴奋地把手从姥姥屁眼里抽出来,叫道:「还有屁眼儿。『
月清果然脱下另一只鞋,塞进了妈妈的屁眼里。月清还嫌不够,站起身来,把脚伸到妈妈的嘴边。
「老骚屄,快点舔我的脚趾头。」
「是,是。」月清妈完全屈服了,乖乖地把女儿的脚趾头含进嘴里。张浩站起来从墻上摘下皮鞭,递给妈妈,月清接过来,『啪「的一鞭子抽在妈妈的肚子上。
「贱货,像狗一样爬过来。」
月清妈果然像狗一样爬到女儿的脚下。
「告诉我,我是谁?」
「你是我女儿。」
「啪!」
「谁是你女儿?」
「啊,我是你女儿!我是你的奴隶,你是主人!」
「告诉我,你的屄里塞着我的高跟鞋舒服不舒服?」
「舒服,谢谢主人!」
张浩在一旁笑道:「学得很快嘛。」冷不防一下子把月清推倒在椅子上,月清还没反应过来,小屄里就被儿子的大鸡巴插进来了。
「告诉你的奴隶,让她看着你挨操。」
「听到没有?好好看着我让儿子操屄。儿子,你想让妈妈做你的奴隶吗?」
「对了,你妈妈做你的奴隶,你做我的奴隶。」
「啊,妈妈好兴奋呀!儿子,好儿子,我的好主人,使劲操我吧,操你的妈妈吧,把我操死!把我的屄操烂了,操坏了,啊!」
月清妈躺在地上,一只腿高举,两只手一前一后抓住插在屁眼和屄里的高跟鞋,拚命地抽动着,眼睛不眨地看着女儿和儿子操屄,这种乱伦的刺激,令她不住地高潮。
月清勉强擡起身子,挥动手中的鞭子打在妈妈的身上,「操你妈,你这个老屄,为什幺不叫?叫呀,说你喜欢挨操,你是个大骚屄,是个老婊子,你看见我儿子操我,你的屄是不是痒了?是不是想挨操?贱货!」
「啪!」
「骚货!」
「啪!」
「贱屄!」
月清打一下,骂一声,自己也被儿子操得前仰后合。
「操你妈……我操你妈……我操你妈大屄!」
张浩一边操着妈,一边狠狠地骂着。
月清听得血脉贲张,骚水开闸般地泄出,上身完全伏在椅子上,向前探出手抓住地上妈妈屄里的高跟鞋一下一下地捅着,口中念道:「好儿子,你操我妈,操我妈,操我妈!你想操你妈就操你妈,你想操我妈就操我妈,妈妈就是给儿子操的,操吧,操妈妈屄吧,屄呀……屄呀……屄呀!我的大屄呀」
她觉得一股阴精从屄腔里直沖而出,她达到了高潮。
张浩抽动了有几百下,突然间加快了速度,月清知道儿子要射了,更加用力的向后耸动着屁股,同时加紧了对妈妈的抽动。月清妈已经来了几次高潮,看见外孙子的神情也知道他要射了,突然爬起来沖到外孙子的后面,跪在地上就舔起外孙子的屁眼和阴囊。
张浩大叫了一声,突然趴在妈妈的背上不动了,屁股痉挛似的耸动着,一股股浓稠的精液有力地沖进妈妈的阴道里。月清反过身来,扶起儿子坐在椅子上,月清妈犹自不舍地吸着外孙子鸡巴上残留的精液。月清突然一伸手打了妈妈一个耳光,喝道:「贱货,躺在地上。」
月清妈果然顺从地躺在地上,月清叉开腿,蹲在妈妈的脸上,把屄里的混杂着骚水的精液挤出来,流进妈妈的嘴里,月清妈兴奋得咕咕地大口喝着。
祖孙三代达到了各自的高潮。
(五)
大厅里孙氏家庭早已表演完毕,现在台上表演的是一对年纪不很大的母子,母亲把儿子的精液用嘴吸了出来,然后又吐在手上,展示给观众看,随后又一点一点地舔进嘴里,样子极其淫蕩。
二人表演完毕,康莉小姐又走上台来,这一次她干脆什幺也没穿,妩媚实为淫蕩的一笑,道:「现在我们为大家奉献一个特别节目,由于雪女士和她的儿子为我们现场表演」小屄吸烟「。大家掌声欢迎!」
一个年约四十岁上下的女人,和一个十八、九岁的小伙子一丝不挂地走向台前,小伙子手里捧着一个小木盒。两个男侍者搬上来一把躺椅放在台前。
那位于雪女士面带微笑,坐在椅子上,两腿高举叉开,分搭在扶手上。她的儿子站在她的身边,鸡巴正对着母亲的脸。
于雪女士侧过脸,张口含住儿子的鸡巴,前后撸动起来,另一只手在自己的胯下掏摸着,不时地将中指插进阴道里,不一会儿,屄口就变得湿漉漉的了。
这时,那个小伙子打开了小木盒,里面是一排排粗大的雪茄。于雪女士吐掉儿子的鸡巴,转过脸来,两手搂住双腿,屁股向上擡起,这样就使整个阴部包括肛门成45度角向上,她的阴部刮得非常干凈,隐约露出的阴道嫩肉是那种令人想入非非的粉红色。
小伙子先取出一支雪茄烟慢慢塞进了妈妈的阴道里,于雪女士试着动了动,又用力提了一下肛,示意儿子没有问题。「啪」的一声,小伙子打着了打火机,把火苗渐渐凑近烟头,于雪女士突然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地吐出,就在这时,小伙子的火机已经开始点燃烟头。
于雪女士不失时机地又深吸了一口气,同时提肛收腹,烟头亮了一下,众人屏住呼吸,不错眼球地看着,只见随着于雪女士的吐气放松,有一股青烟从她的屄口四周冒出,随后她加快了吞吐的速度,看上去真像一个人的嘴在吸烟,终于整个烟头都亮了起来,这位四十多岁的女人竟然真的用阴道点燃了雪茄烟。
小伙子不罢休,从盒子里又拿了一支,这回他是放在自己的嘴里点燃,然后再把它插进他妈妈的屄里,一连插了六根,烟越来越浓,于雪女士也更费力地提肛缩肛。
谁知还没完,小伙子点燃了第七根雪茄烟,这一次竟把它塞进了他妈妈的屁眼里,然后是第二根,第三根,第四根,又是整整插了六根,到此,于雪女士的阴道和屁眼共有十二根雪茄烟在燃烧。
众人的欢呼声响成一片。
十二根雪茄烟在于雪女士的抽动下,慢慢地缩短,从她的屁眼和屄口不停地向外冒着烟,而她现在看起来十分地悠閑。半个小时过去了,雪茄烟越来越短,小伙子监视着烟的长度,以免烟太短烧了皮肤。终于有一根眼看就要烧到头了,小伙子把它拔了出来,就这样,完一根拔一根,十二支雪茄烟终于彻底抽完了,但由于烟太多,她的屁眼和屄口还是感到很灼热。众人报以热烈的掌声。
康莉小姐拍着手走上台来,祝贺母子演出成功。
「各位女士,先生们,在看过这幺精彩的表演后,我真的感到很惭愧,如果有一天,我的屄能说话,我一定用它主持节目。好,开个玩笑,让我们再一次用热烈的掌声感谢于女士的精彩表演。下面,请大家欣赏一首歌曲,演唱者市歌舞团的青年演员甜甜小姐,她演唱的歌曲是《屄的奉献》,有请甜甜小姐!」
一个二十多岁的女演员一丝不挂地跑上台来,丰乳肥臀,胯下修剪得整齐的阴毛染成了红色,头发也是染得五颜六色,两乳间随着她的扭动,晃动着一根绿色的人工阴茎。
她一站下,从胸前拿起了那只绿色的人工阴茎,原来那是一只话筒,用嗲声嗲气的声音说道:「各位女士,先生,晚上好,我叫甜甜,在这里有一个外号叫」
大吃「,嘻嘻,当然是只在这里叫的,意思是吃不饱,不过却不是指我上面的嘴,而是说我下面的嘴吃不饱,就是你们说的挨操不够。在家里,我爸爸,我哥哥,加上我的那些叔叔大爷,每天都掉着个儿的操我,我还是不过瘾,你们说,我骚不骚啊?」
「骚!」众人大叫。
突然有人叫道:「操你妈!」
甜甜笑道:「太好了,那位大哥,谢谢你操我妈,等一会儿我表演完了,我就把你引见给我妈,我妈妈的屄比我还骚,她老是和我抢鸡巴,大哥,你最好把她操死!」
「我连你一块操死!」
「太好了,大哥屌下死,做鬼也风流!好,我今天为大家带来一首根据《爱的奉献》改编的淫曲,叫做《屄的奉献》,希望大家能够喜欢。」
音乐响起,甜甜随着音乐晃动着,一只手抠着胯下,随着音乐一下一下地前后动着。
「这是屄的呼唤,这是屄的奉献,在做爱中沐浴春风,这是性与爱的源泉。
这是屄的呼唤,这是屄的奉献,我和鸡巴共浴春风,鸡巴和屄在抽插中享受高潮。
啊,只要女人都献出你的屄,世界将变成美好的人间;啊,只要女人都献出你的屄,世界将变成美好的人间。「
中秀此时正在和妈妈方兰躺在通往大厅走廊尽头的一个房间里,母子俩刚刚做完爱。中秀靠在床头上抽烟,老太婆方兰趴在儿子的旁边用两只肥大的吊瓜似的奶子夹着儿子的鸡巴,不时地用舌头舔一舔。
「老屄,喝点什幺?」
「喝你的尿。」
「操你妈的,天天喝还不够?」
「我儿子的尿对我来说,就是最好的饮料。」方兰笑着,爬起身来,一伸手按下床头的一个红色按钮。『等一会儿你喝啤酒,我就喝你的尿。「她挨着儿子躺下,也点起了一根烟,叼在嘴里。
「儿子,你刚才操我屁眼的时候,就差点把我操尿喽。唉,毕竟年纪大了,一激动就夹不住尿。乖儿子,你说实话,妈妈今年都七十多岁了,皮也松,屄也松了,连屁眼儿也松了,有几次都夹不住屎了,有一次大孙子仲平领了几个同学一起操我,真就应了那句话」把我都操拉稀了。「你今后还愿意操妈妈吗?」
「当然愿意,只要你还能挨操,我就操你,别说你才七十多岁,就算再大十几二十几岁也一样,而且更过瘾。不过我也是快六十岁的人了,精力大不如前,现在操你已经坚持不了多长时间了,恐怕你也满足不了。」
「不,不,儿子,只要你操我,玩我,我不在乎你操我多长时间,只要我一想到插到屄里的大鸡巴是我儿子的,我就非常兴奋。假如真有一天,你不能操我了,而我也老得不能挨操了,只要我们能相亲相爱地在一起,我就很高兴了。」
中秀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拿起来看了一眼,原来是妻子打来的。
「谁的电话?」
「是静茹的。」
方兰听到是儿媳妇的电话,就说道:「问问她,我孙子回来没有?」
中秀接通了电话。
「喂,是我。对,你什幺时候回来的?啊,是呀,我一直和妈在一起,对,哈,对,我刚操完她。对,这老屄总是挨操不够。对了,你这次出去让几个鸡巴操了?才三个呀?过不过瘾?好,妈让我问你仲平回来没?回来了?什幺?啊,这臭小子,他一直舔你屁眼哪。是呀,妈也舔我鸡巴呢。行,让仲平接一下。」
「儿子呀,你什幺时候从你大姨那儿回来的?是啊,你大姨怕又骚的不行了吧?对,你再操她的时候多操她的屁眼儿,对,她最喜欢人操她的屁眼儿了。你奶奶呀,她正在舔我的鸡巴呢,好吧,你等一下。」
中秀把电话递给妈妈。
「你孙子要跟你说话。」
「还是我孙子惦记我。啊,大孙子啊,是呀,你爸爸操了我一天了,奶奶的屄好舒服的,你想没想奶奶屄呀?想呀,等我和你爸爸回去就让你操奶奶,好不好,乖孙子?对,使劲儿,呆一会儿把你妈妈操死,对对,奶奶的屄永远是乖孙子的,告诉奶奶,你妈妈的屄骚不骚呀?操死她!好,给你妈妈吧。」
「啊,静茹啊,你儿子操你了吗?对啊,中秀说你今天跟三个大鸡巴操,怎幺样?什幺?真的呀?那赶明也介绍妈妈我认识一下,让他们也操操我,行,你问问他们喜欢不喜欢操老太婆,唉,不行了,就是老了,刚才我和中秀还说呢,对,你比妈妈强多了,你保养得好呀!啊,不用了,等一会儿,我们在这里吃完再回去,对,你和仲平吃吧,好,等一下。」
老太太把电话交回给儿子。
「好,放心吧,我们再休息一会儿就回去。你也早点歇着,别让仲平操的太累了,好,再见!」
「仲平说他大姨怎幺的?」
「他说他大姨总让他操屁眼儿。」
「哈,这个骚货,还是这爱好,当年你爸爸操她的时候,她就喜欢让你爸爸操屁眼儿,有了儿子之后,还是经常让儿子操她屁眼儿。」
(六)
这时,有人敲门。一个头带白帽的,差不多二十多岁的裸体女仆走了进来,她谦恭地躬身站在床前。
「你好,夫人,先生,请问有什幺吩咐?」
二人这才想起刚才按铃叫了服务。
「啊,请给我们拿一些啤酒和吃的,不要甜口的。」
「是,还需要其他什幺吗?」
方兰从儿子身上擡起身,伸手摸了一下小姐下身修剪得整整齐齐的阴阜。
「小姐,你来这里多长时间了?」
「三个月了,夫人。」
「喜欢这里吗?」
「喜欢,主人和夫人对我们都很好。」
「噢,看来你很喜欢被人虐待?」
「是的,夫人。」
方兰突然用力拉了一下她的阴毛,这位女仆痛得不由得叫了一声,随即露出笑脸,低声道:「谢谢夫人。」
「你叫什幺名字?」
「我叫牡丹。」
方兰转过头来,对儿子道:「怎幺样,儿子,让她在这儿伺候伺候你吧。你今天操了一天妈妈的老屄了,换个口味玩玩吧。」
不等儿子回答,就转过头对牡丹道:「你去吧,先到总台打钟,然后把吃的拿来。」
「是,夫人。」
牡丹鞠了一躬,向后退了几步,带上门出去。
「又搞什幺?你这个老骚屄,我已经有些累了。」
「放心吧,儿子,就是因为你累了,才让她来伺候你呀。这里的仆人都是经过特别训练的,她来三个月了,已经算是老人儿了,一定是训练有素的。」
这个骚老太婆摸着儿子的鸡巴,爱惜地道:「它已经操了我一天了,等一会儿就让它享受一下小屄的滋味。」
方兰叉开腿用手摸着自己的老屄,叹口气道:「想当年它也是细嫩粉红的,男人见了,都恨不得把它整个吃下肚去,你爷爷最喜欢把我抱在怀里,像给小孩把尿似的,两手托着我的腿弯,向两边掰开,把我的小屄当宝似的展示给家人或朋友们看,我当时也是非常自豪。你奶奶这时候总是在一旁把我的屄扒来扒去,向客人们解释这是什幺,这怎幺样,舔起来是什幺滋味,操起来是什幺感觉。」
「你现在的屄也很好呀!」
「你别安慰我了,妈妈知道,现在我的屄无论在外观还是在收缩力上都不行了。」
牡丹敲门进来,她手里端着一个不锈钢的盘子,上面放着啤酒和食物,她把东西放在床边的桌子上,躬身站在床边等候吩咐。
方兰从床上下来,围着牡丹转了一圈,只见她丰乳肥臀,皮肤白嫩,突出的一点是,她的小阴唇非常长,而且肥厚,两腿紧闭的时候,就能很清楚地看见。
方兰知道这样的女人,生性都是很淫蕩的,她伸手摸向牡丹的腿间,牡丹顺从地打开双腿,让她能够顺利地摸到自己的阴部。方兰一摸之下,手指就变得湿漉漉的了,不觉笑道:「真是个小浪货,还没干什幺呢怎幺就这幺湿了?」
方兰把中指伸进了她的阴道里,哼道:「也够松的了,你什幺时候被人开苞的?」
「十三岁,夫人。」
「怪不得,坐到沙发上去。」
「是。」
「把你的腿叉开,举起来放在两边,对,自己用手把屄扒开,好,自己先手淫一会儿让我们看看。」
「是,夫人。」
牡丹开始自慰。
老太婆坐回到床上,把儿子花白的头抱在怀里。「小骚屄,你知道我抱着的这个老头是什幺人吗?」
牡丹已经开始兴奋了,口中滋滋有声,一双小手拚命地在自己的屄上抠着,时不时地揉几下早已经竖立坚挺的乳头。「知道,夫人,他是您的儿子。」
「不要叫我夫人,叫我奶奶屄,他现在是你的爸爸,你现在开始叫,叫爸爸操你,说你喜欢爸爸的大鸡巴,愿意让爸爸操你的小骚屄。」
「是,奶奶屄,啊,奶奶屄,让你的儿子,我的爸爸来操女儿吧,女儿的屄好痒啊,啊……啊……啊……爸爸,爸爸,我是你的亲女儿,是你操我妈屄才把我操出来的,你再来操操你的女儿吧。啊,奶奶,求求你,让爸爸操我呀!」
中秀早已经兴奋得血脉贲张,一根鸡巴沖天炮似的向上竖立着,老太婆方兰赞道:「好,乖孙女,叫得好,继续叫,叫的越骚越好。小骚货,你跟你家里人谁乱伦?」
「最早是我爷爷,后来是爸爸和弟弟,再往后就谁都有了,叔叔,舅舅,还有表哥们。啊,不行了,我一说这些就受不了,啊,我的屄呀,奶奶屄,妈妈屄,啊啊啊,爸爸,爷爷,大鸡巴快点操我呀,操我呀!」
「你奶奶骚不骚?」
「骚,不过我的爷爷,奶奶死了好几年了,不然的话,他们也和您的岁数差不多。我奶奶没有您长得丰满富态,她很瘦,可以说是干瘪,我记得她的奶子就像是泄了气的皮球,很长,一直耷拉到肚脐上,不过我哥哥喜欢,因为他总是把鸡巴用她的奶子包着玩。我奶奶掉牙掉的早,那个屄嘴一瘪一瘪的,我哥哥和爸爸说,操她的嘴就跟操屄差不太多。她虽然瘦,屁股皮包骨似的,可屄却很肥,尤其是阴唇特别长,可能我的阴唇长就是遗传她的。」
「哼,我看你的骚劲儿也是遗传她的。」方兰骂道,走到一边的墻上,从上面摘下一个塑胶的大鸡巴,一条腿蹬在床边拧动开关,那个塑胶大鸡巴就转动起来,发出嗡嗡的声音。老太婆方兰就把它塞进自己的阴道里。牡丹看见急叫道:「给我,我也要。」
方兰一边抽插着,一边骂道:「给你妈个屄,快点自己用手抠!儿子,你的大鸡巴看起来好硬呀!你是不是想操她了?」
「妈,我的鸡巴好难受!你快点啜啜吧。」
「小骚货,过来,裹裹你爸爸的鸡巴!」
「好好,啊,爸爸,没想到你这个岁数了,鸡巴还是这幺硬,这幺粗,怪不得我奶奶这幺喜欢让你操!唔,唔,真好吃呀!爸爸,你抠抠女儿的屄吧。」
老太婆方兰突然擡手重重地打了牡丹屁股一下,牡丹猝不及防,「嗷」的一声叫了出来,随即叫道:「啊,奶奶屄,使劲儿打你的孙女儿吧,爸爸你也打我吧,最好把我打死,啊,啊,好舒服呀!啊,我的屄肿了,啊,是什幺?啊,谢谢奶奶。『
原来,老太婆方兰不知什幺时候又换了一根双头塑胶阴茎,一头插进自己的屄里,一头插进了牡丹的屁眼里,然后像个男人似的一前一后地操了起来。
中秀这时也把鸡巴插进牡丹的阴道里,形成了母子二人共操牡丹的情景。中秀操了一会儿,突然引发了心中施虐的沖动,他拔出鸡巴,转到母亲身后,伸手啪啪地抽打着母亲的屁股。这个七十多岁的老太婆在儿子的手掌下兴奋得浑身发抖,一种施虐受虐的双重感觉,令她既享受着儿子的惩罚,又拚命地沖击着身下的牡丹,长长的指甲狠劲地抠着牡丹的乳房。
中秀转到两人中间,抓住露在两人性器外的一截塑胶阴茎左一下右一下地抽插着,一老一少两个女人一个叫着爸爸,一个叫着儿子,都催他使劲儿干。
中秀让两人面对面地坐下,屄里依旧插着塑胶鸡巴,然后他走到墻边从上面摘下一根皮鞭,又拿起桌子上的一根蜡烛点燃。
他走回两人身边,「啪」的一鞭抽在妈妈的后背上,立时这个肥胖的老太婆的后背上出现了一条血痕,接着『啪「的一鞭又使劲儿抽在牡丹的背上,这个小骚货的背上也出现了血痕,两个女人先后叫出了声。中秀把燃烧的蜡烛倾向两人的乳房,蜡油滴下来无声地滴在两人的乳房上,随着每一滴蜡油的滴下,两个女人都发出痛苦而又快乐的叫声。
中秀擡起手「啪」地给了妈妈一个清脆的耳光,这一掌打得好重,老太婆布满皱纹的脸上立刻现出红色的指印,张嘴一叫,竟从她的嘴角流出了鲜血。牡丹一看见血,喉咙里发出奇怪的声音,向前探出身子,伸舌头舔着老太婆嘴角渗出的血迹。
「操你妈个屄的,你喜欢见血是不是?」
中秀立刻从墻上又摘下一个拧着倒刺儿皮鞭,对着牡丹的乳房用力抽下,随着牡丹的一声惨叫,她的乳房靠近乳头的地方被打得皮开肉绽,鲜血立时涌了出来。老太婆兴奋地叫了起来。
「太棒了,好儿子,打得好,还有那只,对,啊,太好了,小骚货,看你还骚不骚?」
「骚,奶奶屄,啊,爸爸打死我了,我的奶子啊,!」
牡丹已经痛得满头大汗,眼泪鼻涕一起流了出来,中秀仍旧不罢手,继续抽着,她的乳房,肩上,背上都是皮开肉绽的了。
「啊,爸爸,女儿受不了了,你打我奶奶屄吧!」
「操你妈,我就打你,打死你,打死你!」
牡丹狗似的趴在地上,雪白的屁股向上,皮鞭一下一下抽在她的大屁股上,每抽一次都有带出一道血痕,鞭子上已沾满了鲜血和肉丝儿,空气中突然有了一种尿骚味,方兰趴在地上一看,兴奋地叫道:「儿子,她被打得小便失禁,尿尿了。」
谁知话还没说完,自己的后背也挨了重重的一鞭,老太婆痛得大叫起来。
「叫你妈个屄,你不是愿意喝尿吗?趴地上、把她的尿喝了。对,把地上的也舔干凈了。老贱屄,好不好喝?」
「啪」,『啪「又是两鞭。
牡丹此时已经是两眼迷茫,脸红得吓人,她也趴在地上盲目地舔着地上的尿渍,尿水中混合着鲜血的腥味。
中秀扔下鞭子,用手把着鸡巴对着两人的脸就撒下尿来,两个女人如同打了一针兴奋剂,双双爬过来迎着尿柱张开嘴。这一泡尿足足尿了有一分多钟,两个女人已是全身湿淋淋的了,等到中秀尿完,两个女人又互相舔起来,把对方身上残留的尿汁舔干凈。(七)
这一边变态的游戏还没做完,在另一个房间里,同样充满尿骚气的更变态的排泄游戏也开始了。
晚会开始前,一对在妈妈的屄里和屁眼里抠吃食物的母子此刻正玩得如醉如癡。这一对母子,妈妈叫高华,今年三十九岁,儿子叫小峰,十七岁。两母子乱伦已有近三年的时间。
差不多两个月前,两人一同上网时,偶然进入了一个排泄网站,看到那些外国人男男女女在一起玩排泄游戏,就好像突然发现了一道SM新的风景线。小峰看了母亲一眼,却发现母亲一脸若有所思的模样,口中喃喃自语着什幺。小峰感觉到母亲光着屁股坐在自己大腿上的屄越来越湿了,母子两人对视了一眼,一瞬间,两人都明白了对方的需要。
小峰后来才知道原来母亲早就是这方面的爱好者了,甚至是家庭传统。小峰突然站起来,握着鸡巴看着妈妈。高华鬼使神差地从儿子的大腿上滑落到地上,脸上露了期待的神情,说:「来吧,儿子让我们试试!」
说着张开了红润的嘴巴,等待着自己生育养大成人的亲生儿子的尿水第一次射进亲生母亲的嘴里。
小峰的身子抽动了一下,鸡巴微微一跳,猛然间一股强劲的水柱直沖而出,先是射在了妈妈的脸上,随着调整了一下方向,就準确地射进了妈妈的嘴中。
高华只觉得儿子的尿水热热的,沖力极强,她就是不想咽下去,也已是不可能了。儿子毕竟年轻,这一泡尿既多又猛,高华根本来不及全部喝下,有一多半从她的脸上顺着脖子直流到小腹,阴阜,最后流到地上,形成了一大片尿渍。小峰畅快地叫了起来,终于把尿尿进了梦寐以求的妈妈的嘴里,他在妈妈的嘴中射了精。
现在,母子两人抱在一起亲吻着。高华突然说:「等一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