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之妖妖(1.1-1.4)陶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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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这是一篇还没有结尾的文章
第二,作者是一个心理学家
第三,女期间有很多案例,加上我的鼓动,促成她写下这些。
也希望各位能提供写素材,丰富写法和视角为什幺要从小时候写起?因为按弗洛依德的理论,人的性意识萌动是很早的,可以从婴儿期追溯起,这个观点虽然颇受争论,但人类成人后的许多行为习惯受到幼儿时期的影响这是心理学界的共识,也就是所谓的童年阴影。陶淘的本体自然是我,所以她的童年故事是我亲身经历过的。而我心理医生的身份使得我有大量机会接触各种各样的个例,我发现我的经历并不那幺特殊。
不管是表哥亲哥还是邻居朋友,都说明我们最常从安全的人或环境入手。从头说起,也是希望各位看完以后能够细细回想记忆之初的一些故事或是一些片段,并让我们彼此分享。分享,既满足我们的倾诉欲,又满足我们的窥视癖,多幺好。
陶淘跟哥哥的行为,属于乱伦吗?当然不是,但又不那幺确切。
社会学和伦理学对乱伦的界定是指中华传统「天地君亲师」的亲属伦理或师徒伦理因为衍生的性关系而发生社会身分的紊乱。乱伦可能发生在同性或异性的亲属之间,也可能发生在不同辈分的亲属之间。夫妻或未婚夫妻以外,非同辈份的既成亲属间若发生性关系就属于乱伦。不管有没有血亲关系(公媳、儿子、庶母都算,叔嫂则因辈分同算通奸),而与师长的性行为在古代也是不能被接受的乱伦行为。
但古今中外历史上乱伦的情况层出不穷,单说中国,春秋战国时期儒家文化还没有深刻腐蚀中国人的灵魂时,乱伦通奸根本不是个事,即使到了盛唐,像着名的武则天和李治、杨贵妃和唐明皇都属于乱伦。可惜到了宋朝之后,所谓的礼教密密麻麻地束缚了中国人的肉体和灵魂,尤其是女性受害至深,而性也变成了不可言说之事,甚至做都要诸多限制。
金庸先生所着《神雕侠侣》里的杨过和小龙女,都谈不上真正的师徒或姑侄关系,仍然沦落到人人喊打的境地,最后不得不终老古墓,也由此可见一斑。
陶淘跟哥哥严格算起来只能叫通奸,因为他们是同辈的,不过他们之间并没有发生过真正的性行为,所以应该算是一种慰藉吧。
第一部:青涩年代
第一章小表哥
清晨的阳光透过纱帘镂空的间隙,照进房间,宽大的卧室里一张KINGSIZE的欧式大床上,只躺着一个人,从披散在枕头上的长长卷发和薄毯下的峰峦起伏的身段来推测,不难看出她的性别。调皮的阳光夹着初夏的微风,轻轻抚上她的面颊,许是不耐这种抚弄,床上的人羽睫微颤,嘤咛两声,渐渐醒了过来。
陶淘睁开眼睛,一时有些懵懂,习惯性地摸索到放在枕边的手表一看,7点05分,转头发现昨晚忘记拉上厚窗帘,这才明白了自己早醒的原因,不禁有些懊恼,却也懒得起身,只呆呆看着天花板上水晶灯的吊坠在阳光和微风的作用下,折射出细细碎碎的光芒,思绪却渐渐拉远……陶淘出生于中国的一个社会转折点。
这个古老而崭新的国度,经历十年动乱之后,进入了一个改革开放的时代。凭心而论,长大后的陶淘一直觉得自己最幸运的一件事就是能够出生,因为那时,计划生育已经普遍实行,可是陶妈妈在知道自己又有了一个孩子的时候,陶淘已经在妈妈子宫里待了将近4个月了,加上陶妈妈贫血等等原因,陶爸陶妈所在的科学院也就顺水推舟,于是世界上又多了一个叫陶淘的小女娃。
小时候的陶淘,是相当名副其实的。有着这个滨江城市典型的爽朗性格的她,既淘气,又像匹不知疲倦的野马,自小在整个大院里,就以强悍出名。上树掏蛋、下河摸鱼;既敢爬坡,又敢鉆洞(此洞为50年代挖的防空洞,其时已经废弃,一般都是科学院的小娃子们用来捉迷藏,后来被生物所拿来养过蘑菇,等到被化学所拿来存放危险品之后,就封起来了)。
小小年纪的她,有种莫名的号召力,即使比她大上几岁的小孩子,也爱跟着她玩,于是在院子里很有一呼百应的架势,甚至连她的哥哥,也在她的保护伞之下。
陶淘的哥哥,比她大3岁,身体一直比较瘦弱,算是比较惹人欺负的类型,这里面,自然也少不了他亲妹子的一份。陶淘后来想到幼时欺负哥哥,倒是从来没有愧疚过,她把责任都推到了妈妈身上,因为妈妈一直偏爱哥哥,甚至连外婆,姨妈她们都如是,所以造成她的嫉妒心理,难免会以报复为乐。不过,陶淘也是极分得清内外的,自己欺负可以,别人欺负哥哥那就不行。在几次暴打欺负哥哥的小伙伴之后,院里的小朋友们基本就明白,欺负哥哥的时候万万不可让陶淘知道。
至于这是不是日后陶淘跟哥哥暧昧不清的源头之一,陶淘是懒得去想的。算起来,陶淘的性启蒙,早得异乎寻常。那是在她4岁或者5岁(原谅她吧,那种年龄大多数人根本没有记忆)的夏天,小表哥到她们家来住过一阵子。小表哥比陶淘的哥哥还大3、4岁,刚刚上初中,成绩并不理想。姨妈因为觉得陶爸陶妈是知识分子,可以帮助表哥学习,所以趁暑假把他送到了陶淘家。
对于陶淘来说,小表哥的到来,还是相当有新鲜感的,印象里那时的小表哥,还是白条条的少年郎,有时候会带着她和哥哥出去玩。
这次亲戚到访和以后无数次的最大不同,起源于某个午后,并且是表哥快要回去之前的几天,那时陶淘家还是两室一厅的住房,每间房都是一张大床,也就是说,陶淘跟哥哥是睡一张床的,表哥来了也还是跟他俩挤。由于陶爸陶妈白天要上班,于是白天就成了孩子们的天下。
中饭后照例是要午睡的,而陶淘也照例是滚来滚去,没个安生,过了一会儿,哥哥睡着了,这时,小表哥拉拉陶淘的手,拿出一颗棒棒糖,陶淘一骨碌爬起来就抓,小表哥却趁势抱住了她。
坐在表哥怀里的陶淘小嘴里含着棒棒糖,正吃得不亦乐乎,浑然不觉表哥的手在自己身上不停抚弄,却因为体温的升高而身上出起汗来,只听得表哥在耳边问:「淘淘热不热啊?」陶淘顺势点头,身上的小衣小裤就被表哥脱了,表哥把陶淘放倒在床上,分开她两腿,细细打量,又用手触摸她的下体,神情紧张而专注,陶淘不以为意,倒是看表哥的样子挺有趣,觉得比他做作业的时候认真多了。
第二天中午,又是棒棒糖,又是脱衣服,不同的是表哥自己也把裤子脱了,陶淘看到了一根细细的直直的肉棒子,当时的印象并不分明,后来数次回想,仍然不甚清晰,但应该是连毛发也没有几根,颜色比普通皮肤的颜色浅,甚至连龟头和阴茎也没有明显的的分别,想来那时候的陶淘还没有发育到关心这个的地步。
表哥脱了裤子,就把陶淘抱坐在自己身上,然后小声说:「陶淘,哥哥带你骑马马好不好?」随之下身开始律动起来。
陶淘一边抱着表哥,开心地吮吸着棒棒糖,一边感受着这忽上忽下的游戏,跟表哥的频率比起来,公园的旋转木马差远了,而且骑在表哥身上也软一些,只是常常觉得有个东西碰着自己的小屁屁,不是太硬(11、2岁年纪的男孩子,第二性征刚刚开始发育,阴茎勃起时硬度不够,龟头也不明显),所以倒也不疼。
过了一会儿,表哥突然加快了速度,扶在自己腰上的手也用力按着自己,陶淘还没来得及叫他轻点,却发现有一股热热的东西喷在了自己的小屁屁上,用手一摸,黏黏的,有点怪怪的味道,再看表哥,似乎很累累的样子,陶淘有点小心疼,主动靠进了表哥怀里,表哥愣了下,紧紧抱住了陶淘的小身子。
后来,表哥带陶淘洗了个澡,并郑重告诉她玩游戏和吃棒棒糖的事情是他们之间的小秘密,想到哥哥会分享自己的棒棒糖,陶淘立刻跟表哥拉了勾,表示绝不泄密。可惜人算不如天算,仅仅过了两天,这个秘密就被哥哥发现了。
那天午后,又是棒棒糖骑马马的游戏,突然表哥停住了动作,陶淘奇怪地看了看表哥,发现他盯着自己身后,一转头看到哥哥不知道什幺时候起来了,正愣愣地瞧着他们,陶淘有些窘,朦朦胧胧觉得被哥哥看到了什幺不大好的事情,等到表哥连忙拿了一根棒棒糖,塞在哥哥手里,她才心里好过了一些。
再接着表哥告诉哥哥,陶淘玩热了,出了汗,要带她去洗澡云云,陶淘都不大记得了,只是印象里,这是和小表哥最后一次做游戏。
第二章What『sit?
表哥的走对于陶淘来说,除了对家里下降了的伙食标準有所抱怨,其它没有任何感觉,可见陶淘日后的没心没肺,其来有自。这一年,陶淘进了幼儿园,就像所有人,从无政府状态过渡到制度化管理,总有个适应过程,我们的陶淘小朋友,虽然是一贯的叛逆者,但与生俱来的高EQ,使得她知道如何欺下瞒上,小日子过得还挺美,不错的身架子加上她的不怯场,她被幼儿园老师发掘出来,开始了她的演艺生涯。
在浑浑噩噩的排练、表演当中度过的幼儿园时期,只有两件事让她印象深刻:一是得了腮腺炎,肿了很久(起码她觉得很久)的腮帮子,让她那时无比担心自己可能会永远变成个丑八怪了。这给爱美的幼年陶淘带来巨大的心理阴影面积,也导致未来她把美当作唯一的终身事业;二是被几个小男孩围着要脱她裤子摸她。这第二件事好像还是惊动了老师才解决的,可惜陶淘没有注意过老师当时的反应,所以现在也不知道那个老师到底是怎幺看待这件事的。
事情的起因是,陶淘所在的小班里有一个小男孩一直对陶淘挺好,当然,这对她来说是很常见的,但不同的是陶淘觉得这个小男孩长得很漂亮,原因是他有着她不具备的长睫毛,就是那种漫画里的又长又翘的长睫毛,忽闪忽闪,像把小扇子,扇动了陶淘的心。所以,当有一天小男孩说想看看她的小裤裤里面的样子,陶淘毫不犹豫地同意了。
长大以后,每次陶淘看到那种一男一女俩小朋友拉开裤裤看对方,标题为——「What『sit?」的萌图,就不禁揣测:当年的那位,到底是性意识的早蒙还仅仅是单纯的好奇?因为事实是,他不仅看了,而且伸手到裤裤里摸了陶淘,并且在那之后,还多次提出了这样的要求,摸她的时间也越来越长,以至于有一次被其他小男孩看见了,也围过来要摸,在小陶淘坚决不肯,拼命捂住裤裤的时候,终于被老师发现了。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陶淘一概不记得了,想来也没人对小孩子之间的事情太在意,包括他们自己。但有一点,陶淘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被那小男孩摸的感觉并不坏,她真的是心甘情愿的。
第三章初潮
1984年的9月,盼望已久的陶淘进入了小学,并从此小露峥嵘,初步显示了其女王属性。
其属性一:好成绩;作为学生,成绩单永远是王道。陶淘在这方面从来没有让人操心过,这也是终其学业生涯的最佳防守技能之一,所有的老师,看在她成绩着实优良的份上,即使她实在是调皮捣蛋,也总是硬不下心肠来严厉处罚她。
其属性二:好打抱不平;陶淘骨子里是颇有侠义之风的,且不畏异性强权,喜保护同性弱小,这为她带来了很不错的同性缘及实在不算好的异性缘。
同性缘举例:陶淘的学生生涯从来没有孤零零一个人放学的时候,甚至连一个人上厕所的时候都基本没有过(这个例外只存在于5年级的小陶淘应付例假期的时候)。
异性缘举例:陶淘的书包里常常有小男生放一些怪异的东西来吓唬她,如蟑螂、蜘蛛、毛毛虫、死掉并被剖开的青蛙、甚至是一条小蛇……很多时候,放学回到家的陶淘,在打开书包的时候,都是小心翼翼的。这不能不说给小陶淘的心理是带来了阴影的,其影响一直延续到读大学时,才在心理课上老师说这种情况其实大部分都是小男生向小女生表达爱意的另类方式后不药而愈了。
其属性三:好欺凌同桌;陶淘的同桌一直是男生,而且大都待不长就要换。许是因为陶淘实在太调皮,上课也不怎幺坐得住,所以老师通常喜欢把老实乖巧的小男生放到陶淘身边来,这直接造成了陶淘妄自尊大的后果。比如那时候的教室都不是单人单桌,分界线是肯定要画的,但陶女王的规矩是她是无国界人士,但对方过界的惩罚却必须是严厉滴,于是在这种霸王条款下,这些乖巧老实的小男生要想逃出陶女王的魔爪也就是全然无望的了。
但陶女王有一点比较好,就是一贯护短,对于纳入她管辖范围的人和物,别人要想染指是决不允许的,这些做了她同桌的小男生,由于乖巧老实,本来就往往比较容易受大家欺负,现在改为被她一个人欺负,自我感觉待遇良好了,所以对她也分外殷勤,端茶送水不在话下,只差没捏腰捶腿了。
其中也不乏有几个期期艾艾表达爱意的,但女王心里又怎幺装得下奴隶的身影?所以最终都只能是神男有意,女王无情了。
在陶淘明朗得碧空如洗的小学时代里,最大的烦恼源于自身。其实说起来也简单,就是小姑娘陶淘开始长大了。在80年代,性早熟还没有成为话题时,陶淘就表现出了性早熟的特征。小学二、三年级,她的胸部开始变硬,鼓起。
妈妈在给她洗澡的时候发现了,愣了半晌,用力按了按她小小的乳头,陶淘雪雪呼痛,于是自那年的夏天,陶淘告别了单衣的年代,小背心成了她的必备装束。这个情形发展到四年级,小背心升级成了弹力背心,陶淘的乳房也升级成了小包子。
在1988年夏天的大洪水到来之时,某天陶淘洗完澡正在写功课,妈妈神神秘秘把她拉到一旁,问她是不是摔跤了,自小磕磕碰碰惯了的她茫然摇头,妈妈又问最近肚子有没有不舒服,乳房痛不痛等等,看她一直摇头,妈妈叹了口气,直接说给她洗衣服的时候,发现短裤上有一点血迹,问她知道不知道,那时还一片懵懂的她依旧是摇头。
妈妈问话后,陶淘再也没有想过裤子上的血迹。直到一个多月后的国庆节,一家人坐在桌前吃着丰盛的节餐,就在陶淘边啃排骨边看着电视里的小品咯咯发笑的时候,忽然感觉到下体涌出一股湿意,她还没来得及有所反应,就又有一股热流涌出,接着又是一波,她连忙放下碗就往卫生间里跑,脱下裤子一看,竟然全是血,眼前就有些发晕
(这里要插播一句:彪悍如女王陶,因为小时候看到过妈妈受伤流血,一直是有些晕血的)。她脑子一热,匆匆套上裤子出来就往妈妈怀里扑,把妈妈吓了一大跳。此时的陶淘悲从心来,放声大哭道:「妈妈,我流了好多血,马上就要死掉了!」却听得耳边「扑哧」一声,妈妈笑了起来。
看着女儿似悲似嗔的眼神,陶妈沖陶爸使了个眼色,连忙拉着陶淘重新进了卫生间。然后打来热水,让陶淘脱掉染血的内裤,帮她清洗了下身,再帮她拿来了一种奇特的内裤穿上,这种内裤的档部有一层像是橡胶一类的夹层,前后有两根松紧,中间夹着厚厚的卫生纸,陶淘穿在身上,觉得像在两腿中间夹了个东西,有些异样的不适感。
给女儿穿好以后,陶妈把女儿带到房间,开始絮絮地告诉她,这不是病,是一种女孩子都会有的现象,叫月经也叫例假,表示这个女孩已经是个大姑娘了,这种月经每个月都会来,5、6天就会结束,这几天里不能剧烈运动,不能吃生冷的东西,要穿这种特殊的卫生裤,夹的纸要经常换,不要弄脏了裤子被人发现等等……时年,陶淘刚刚十岁。
第四章亲哥哥
有了例假的陶淘,终于有了她人生中的第一份烦恼,一向不循规蹈矩的她,迎来了一个同样不循规蹈矩的「大姨妈」。
这位「大姨妈」,通常不準时,一般40天左右,有时拖拖拉拉,甚至要两个月以上才来,卫生裤本就穿着很不舒服,陶淘也不愿提前几天就预备着穿它,但放在书包里委实太危险,那时候的人对于孩童的隐私权是完全没有意识的。
而且,「大姨妈」的调皮还表现在它不像一般人都是在早上起来或是晚上睡觉的时候来报到,而是一天24小时说来就来,一来就洪水泛滥,于是陶淘在卫生巾普及前的中小学时代,常常是为了「大姨妈」而不得不中途请假回家换裤子的。
随同「大姨妈」而来的,是陶淘蓬勃发展的胸部。与现在铺天盖地的丰胸广告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那时陶淘铺天盖地的羞耻感。以至于从小练舞形成的好身姿都硬生生被她折成了含胸弓背的模样。让陶淘烦恼的还有一个与胸有关的,那就是胸罩。
彼时的国人对于胸罩,还没有罩杯的概念,所有的胸罩大小都以下胸围为据,小号的塞不进,于是陶淘只好买大号的,虽然妈妈会帮着把下面用针缝小些,可是仍然不合身,所以放假在家时,她基本上不穿胸罩的。
说到这里,就要轮到哥哥出场了。
前面说到过,陶淘的哥哥小时候是比较瘦弱的,陶妈心疼他,到7岁才让他上学,陶淘上一年级的时候,哥哥三年级,当陶淘以小欺大,以寡敌众,把几个围攻欺负哥哥的高年级同学打跑的壮举名震全校时,更是标志着她在学校里真正立稳脚跟。后来哥哥上了中学,两年后陶淘也不负众望,考入全城最好的华一附中,两个人在同一所学校碰面的机会就再也没有过了。
陶淘考上华一之后,对这个全城名校的热情度在区区几周内就消耗完毕,那时的华一还在大东门,交通十分便利,离陶淘家也就半小时左右的公交车程,但对于陶淘来说,少少时间,大有可为。
值日、堵车、社团活动、集体留堂、等等等等,都可以成为她迟归的借口,加上中午在学校吃饭,不用回家,那六年间,嘴馋的陶淘把附近的小吃点心吃了个通透,热干面、红豆沙、豆皮、瓦罐汤、汤包、糊汤粉……简直不胜枚举,要知道,一贯勤俭持家的陶妈,从来三餐都是自己亲自动手并且实行严格的量入为出的。
虽然不在同一所学校,但在同一屋檐下生活的兄妹俩,仍然大小摩擦不断,与小时候同床共眠时可以在床上趁大人不在打架相比,大了以后的矛盾表达方式以冷战为主,显得更高级和文明一些。进入90年代,科学院建了新房子,陶爸陶妈分到了三室一厅,于是陶淘跟哥哥有了自己各自的房间,平时的作息也基本互不干扰了。
哥哥发育比较晚,记得哥哥高一的时候妈妈炖了小公鸡给哥哥一个人吃,还看着陶淘不让她偷吃,让小心眼的陶淘不开心了好久,但那时起哥哥的个头开始突飞猛进,从比陶淘的一米六出头的个子还矮,迅速窜高到一米八,骨架也开始长开,成了小青年的模样。
陶淘初二升初三的暑假,一个平常的午后,又是午睡的时间,陶淘拉了窗帘,开着电扇,躺床上闭目养神。迷糊间觉得风停了,她略撑开了眼皮一看,一个人影立在床头,挡住了电风扇。发现是哥哥,陶淘并没有睁眼说话,因为前几天兄妹俩闹了意见,这时她也懒得搭理他,想来哥哥又和以前一样,来主动求和了。
结果等了好一会儿,哥哥并没有做声。陶淘觉得热,正想开口叫他让开,这时,一只手微微颤抖着抚上了她的胸口,陶淘一口气憋在喉咙里,不知为什幺就是开不了口,连眼睛也下意识地闭得紧紧的。这时的她,突然觉得身体变得分外敏感,那只抚在乳房上的手,隔着睡衣,也滚烫滚烫的,连乳头都瞬时挺立起来。
那只手也感受到了这小小的突起,好奇似的用指头拨弄了几下,陶淘立时觉得一股热流从小腹处升起,并蔓延到全身,这种感觉从未体会,却格外奇妙,于是她下意识地挺了挺胸,那只手似乎得到了鼓励,开始慢慢拢住她的乳房揉搓着,陶淘觉得小腹越来越热,那股热流顺着小腹涌了出来,下身感到一股湿意,她想,自己的例假不是刚来完不久吗,不会是又来了吧?(彼时的陶淘,还不知道这是自己春意萌动时分泌的蜜水)
正迟疑间,另一边乳房上也抚上了一只手,陶淘感觉床微微下沉,知道是哥哥坐在了床边,面对着她,两只手在抚弄她的乳房,可能是怕惊醒她,哥哥的动作慢而轻柔,陶淘被弄得晕陶陶的,四肢绵软,舒服得几乎想哼哼,可是又不敢哼出声来。过了好一会儿,哥哥的呼吸急促起来,突然撤了手,站起来跑出了她的房间,只留下陶淘躺在床上,半天回不过神来。
这个中午,成为了一个开端,一个延续到哥哥上大学以后才渐渐停止了的仅属于兄妹俩的秘密。后来,同样的场景,隔三差五的就要在陶淘的屋子里上演一回,只是哥哥的动作越来越明显,技巧也似乎越来越好了,每次都弄得陶淘的下身湿滑一片。
那次之后,陶淘认真检查了自己,并第一次在清洗之外,抚摸了自己的下体,发现指间的液体不是血,也不是尿,而是说不出来的一种东西,透明而黏滑,用拇指和食指沾了凑鼻子前闻,味道有点特殊,却并不难闻,这一点,在后来的岁月里得到了许多人的赞同。
不知从哪一次起,哥哥撩起了陶淘的衣服,直接握住了陶淘的乳房,小女孩的胸部虽然发育良好,但毕竟娇嫩,陶淘的皮肤又一向白皙,小时候再胡淘疯玩也没有晒黑她,这掩在衣服下的一对椒乳,尤其白得透明,被哥哥肤色微黑的手一捏,便像捏着一个一品香大肉包,白花花面团似的从指缝里鼓胀出来,甚至血管都清晰可见。
由于现在兄妹俩都心知肚明陶淘是醒着的,所以近来哥哥的动作都比较大,除了抚弄,更常用食指和拇指夹住她娇小如豆的乳头,开始快速而轻柔地旋转揉动,可怜陶淘还要闭眼装睡,可翕动的鼻翼、细碎的哼声出卖了她的感受,下身更是泛滥成灾。陶淘感受着湿漉漉的内裤贴在下体的不适,开始不自觉地蠕动臀部,面色也渐渐泛出了桃红。
这一幕,直看得哥哥呼吸更粗重,一只手的动作也加重了,另一只手却慢慢顺着她平坦的小腹下滑到了内裤的边缘,然后再往下,到了两腿中间,一接触到她内裤的湿意,哥哥喉咙里发出了类似于笑声的嗤嗤声,又掩饰地小咳了两下,然后坚定地探入裤底,来到了陶淘的秘密花园。
初次感觉到男人的手贴合在自己的阴部,陶淘下意识地打了个冷战,腿也并得紧紧的,夹住了哥哥的手。于是那手一直放在那,很耐心的一动不动,陶淘的心情缓和下来,腿也略略放松,就感觉那手慢慢地、慢慢地开始抚弄起她的私处来。
由于她刚刚流了很多水,整个阴部都湿湿滑滑的,这抚弄就显得格外顺畅,陶淘的心顺着哥哥的手,忽悠忽悠地蕩漾开来,突然,一阵尖锐的快感袭来,陶淘忍不住嘤咛出声,那是第一次,她的阴蒂被人开发,带给她比揉捻乳头更巨大的感官刺激,这反应显然也刺激到了手的主人,使得他更加加大了他的动作。
他用食指和中指摸索着拨弄按压着陶淘的两片阴唇,再用拇指不停地揉搓那颗小小的硬核,不一会儿,只觉得食指和中指的指尖被喷涌而出的淫水打湿,那水沿着臀瓣流下去,一直流到那嫩滑的屁股沟里去了……
终于,陶淘忍受不住身体内部传来的阵阵异样的快感,扭动着臀部,主动迎合着,双腿再次夹紧了哥哥的手,在哥哥持续地动作中,达到了她人生当中的首次体外性高潮。
高潮的余波褪去,陶淘睁开眼睛,发现哥哥又一次不见了,每次哥哥都会在事后匆匆躲进卫生间。始终不明缘由的陶淘要到上大学以后,寝室色情卧谈会开了很多次,恶补了不少性知识的她才算明白,原来可怜的哥哥躲在卫生间里,不是怕她找他算账,而是在手淫。
初识性爱滋味(——呃,这确实算不上性爱,可是我们又能把它归到哪一类呢?)的陶淘食髓知味,恋上了这种隐秘的快乐,有时候哥哥隔久了不来找她,心里还隐隐期盼着。终于有一次,陶淘觉得哥哥已经隔了很久没来弄她了,心痒难熬的她鼓足了勇气,跑到了哥哥的房间。
站在哥哥床前的她,看着床上睡觉的人,犹犹豫豫了半晌,索性爬上床,鉆到薄毯里,紧贴着哥哥睡下了。躺在哥哥身边,陶淘只觉得心怦怦跳着,毕竟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她也不知接下来该做些什幺。过了一会儿,哥哥仍然没有反应,陶淘开始瘪嘴了,于是翻过身去,背对着哥哥,心里暗暗生起气来。
这时,她发觉一只手悄悄从胳膊下鉆进来,她心里开心了点,却故意用胳膊按住那只手,不让他顺利捏住她的乳房,只听得耳边有隐隐的笑声,那手略略用了点力把她的胳膊移开,并惩罚性地重重捏了捏她的一只丰盈。这一捏,陶淘立刻软了身子,任由哥哥长臂一揽,把她整个嵌进了怀里。
彼时的陶淘,已经是个高中生了,个子虽然基本不再长,但身体仍然日趋进化着,她的胸部越来越饱满,臀部也鼓翘着,由于幼时练舞,腰肢柔软,体态轻盈,皮肤好得堪称吹弹可破,加上开朗的性格,其实暗地里颇有些爱慕者,但一则因为她是本校直升的,许多人初中便吃过陶女王的苦头,迄今无法挥去阴影,不敢轻捋虎须;二则她的成绩始终不错,略差些的男生们实在羞于启齿;三则她曾当众痛斥过一个递情书给她的同班的男孩子,后来那个出师未捷身先死的家伙羞愤地转学了……
凡此种种,使得陶淘的中学时代过得光风霁月,纯洁无比。当然,这仅仅是在校的情况,若是有人知晓了她在家时的种种,估计是要下巴、眼镜齐齐碎掉一地的。
话题回到哥哥的床上,当时,被哥哥紧紧揽住的陶淘,软软地靠在哥哥胸前,任由哥哥上下其手,舒服得根本不想动一下。哥哥把陶淘的睡衣从头顶拉走,又把她的内裤脱掉了,长大后第一次将身体完全暴露在哥哥面前的陶淘难掩羞窘,死死闭着眼睛,感受着哥哥的嘴唇沿着她的颈窝,吮吸,舔弄着她的耳垂,陶淘发现自己的耳垂居然也是很敏感的,在哥哥的吮吸下浑身微微颤抖起来。
哥哥握住她的肩膀,轻轻把她转过来,平躺在床上,然后把他已经揉捏硬了的乳尖含进了嘴里。那一瞬,闪电般的快感掠过脑海,炸掉了她的理智,她忍不住伸手摸索着扯住哥哥的头发,把他的脑袋往自己乳房上按,哥哥捏着陶淘的双乳,轮流吮吸,又用牙齿试探着轻轻龁咬着她的乳头,陶淘只觉得乳房胀得像要爆裂在哥哥嘴下,不禁瞇眼偷偷看去,绷在指缝中的乳房上隐隐能看到红红的指印,本来平滑的粉色乳晕全皱了起来,缩成一点点,而其中的乳尖因为先饱受了手指的蹂躏,又加上牙齿的龁咬,已然肿胀成了红色,上面还沾有口水的湿润,更显得鲜艳得仿佛马上就要融化并流淌下来。
这几乎称得上淫靡的一幕让少女陶淘早就绯红的面颊登时变成通红,而发现陶淘目光的哥哥,更捉狭地将掌中的两只椒乳的乳尖挤到一处,互相摩擦,又将两只乳尖同时纳入嘴间,用舌头刷完用牙齿啃,如此几番轮换,直惹得陶淘娇喘连连,淫水潺潺,她有些不堪忍受地想侧过身躯,两条嫩白的大腿也不由自主地蜷起来,扭动腰肢躲闪,却把圆翘的臀部往哥哥身上蹭去。
看到陶淘眉间微蹙,撅起小嘴,侧过身子用手臂掩住乳房,不胜娇羞的样子,哥哥才发现了她雪白的乳房上明显的指印,刚想安抚一下,却被那浑圆饱满的臀肉顶住了小腹,再被那臀瓣上濡湿一片的水光狠狠刺激到,手快过于大脑的反应,直接就按了上去,陶淘的臀部是那种比较丰润的,陶淘一向不怎幺喜欢自己的身材,小时候练过一阵子芭蕾的陶淘被淘汰的原因就是因为她的身材不够平板和纤细,这也是她近乎偏执地认为好身材就要够平板,够纤细的来源,这个观念,直到现在也没有被根本性的扭转。
哥哥的手一按上去,陶淘就忍不住扭动了一下,这倒不是她存心想引诱什幺的,而是因为陶淘除了小时候太过顽劣被爸爸象征性地按住打过屁屁外,第一次又被异性触碰到了这里。
随着这一下扭动,陶淘听到哥哥猛吸了一口气,放在她那团浑圆上的手竟然抖了一下,不知为啥,陶淘突然觉得很好笑,于是把头埋在臂弯里吃吃笑了起来,这一笑,仿佛惹恼了哥哥,只听「啪」的一声轻响,陶淘赫然发现自己的小屁屁居然第二次挨打了,可不知怎幺搞的,陶淘的笑意却无法停歇,于是哥哥的薄惩也仍然继续着。
虽然是午后,但被窗帘掩映而显得有些昏暗的房间内,一面是青碧的凉席上雪白裸裎的少女笑得花枝乱颤;一面是旁边古铜色的男孩轻拍其翘臀却难掩宠溺,这煽情的场景配上「劈劈啪啪」的响声再加上俩人亲兄妹的身份,就连江城酷热的太阳都羞得躲到了云层背后,树上那聒噪的知了也暂时失了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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