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子劫后缘(狗尾续貂版)(61-63)cklton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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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疗毒养伤流真情
昨夜,张瑞听完大舅母李娇娘与两个表弟惊心动魄的逃亡之旅后,再细细思量一番今后几日打算以后,便沉沉睡去了。
一大早,张瑞收拾与大舅母以及两个小表弟一行四人收拾好了行装,準备离开这个临时居住的小镇,向西出发。张瑞到小镇集市买了一辆马车,驾驶马车来到四人暂时居住的客栈叫上大舅母三人便踏上了往西的路程。
马车行驶在官道上,几人一路安静,行得数个时辰后,已日上高头。
「瑞儿,你累了吧,要不咱们寻一处僻静之地先休息一下吧。」李娇娘的声音从张瑞身后的车厢中传来。
「舅母,我不累,我们还是先赶路吧,现在到成都府还有十余日时间呢,路上可不要耽误了。」张瑞回答道。
「瑞儿,我…我有些内急,你先停下车吧。」过了一会儿,马车后面李娇娘再次有些急促的发出声音。
「吁……」张瑞急忙揪住马车缰绳将马车停下,然后四下张望了一番,发现远处有一片小树林。
张瑞将马车在路边停靠,将缰绳拴在一颗树上,然后轻声呼唤道:「舅母,此处偏僻,你下车来罢。」马车的幕帘被一双白嫩的玉手掀开了,李娇娘此刻涨红着一张俊脸,起身往四周望了望,发现马车就停在一片草木深深的树林边,便轻轻跳下马车急忙往树林深处走去。
张瑞看了看马车内,两个表弟正昏昏沉沉的躺着,这两个半大孩子自从与张瑞这个大表哥相遇以后,心情明显放松了许多,此刻更是放心的呼呼大睡。
张瑞有些怜爱的看着这两个表弟,都是可爱的面容,确实继承了大舅母李娇娘的优良血统,长得眉目俊俏,可惜这一年来舅母三人风餐露宿的逃亡,两个小孩子现在有些营养不良,头发都有些枯黄了。
「呀………」,一声女人的尖叫声打断了张瑞正在感叹的心情。
「不好,是舅母的声音。」张瑞急忙往声音发出的去处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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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瑞有些呆住了,只见李娇娘此刻赤裸着下身已然昏死过去。赤裸下身的李娇娘,衣裙半掀在腰间,亵裤挂在膝头,女子下身风光已然外泄。
李娇娘昏迷的旁边,有一摊散发着些许腥味的液体正缓缓渗入泥土中,更远处有一条蛇,蛇头已经变形僵死在一旁。
张瑞吓了一跳,联系当前的情况,心道:「莫不是舅母刚才小解时被蛇咬了?」想到这里,张瑞心里一阵紧张:「难道舅母中毒了?」此刻虽然天色大好,可是这小树林里边因为树木遮掩却有些昏暗。
张瑞看着昏迷的舅母,担心舅母被有毒之蛇咬中有性命之虞,便抱起此刻下身赤裸的舅母李娇娘急忙前往一旁光线较好之处,準备细细查看一番。
此刻张瑞也顾不得男女之妨、辈分之别了,开始检查舅母是否被毒蛇咬中。张瑞将舅母平放下来,仔细观察舅母下身大腿外侧,左右查看并未发现有咬中迹象,张瑞怀疑咬伤是在内里,于是顾不得这些顾忌,準备褪去舅母李娇娘的亵裤寻找伤口。
李娇娘双腿因为昏迷绷得很紧,张瑞只好用了些力除去绣花鞋,分开李娇娘的双腿,开始慢慢褪去李娇娘亵裤,随着张瑞的动作,一双白嫩丝滑的玉足、小腿出现眼前。张瑞有些舍不得移开眼光,李娇娘天生一对金莲,甚是小巧,张瑞心中很是喜欢,可是此刻却因为担心舅母中毒不得不把目光往上移去。
李娇娘的双腿被打开了,浑圆肥硕的玉臀出现眼前,张瑞不禁有些嘴唇发干。那双腿深处玉臀之上,两片粉红的阴唇更是显得耀目。
张瑞不禁心虚的抬头朝舅母李娇娘双眼望去,害怕此刻舅母就此醒来看见此时的唐突。张瑞明显担心过度了,此刻舅母美目紧闭,没有丝毫醒来的迹象。只见舅母现在胸口有些微微起伏,气息尚在。
张瑞吞了吞口水,发干的嗓子眼好受些了。
张瑞目光指向李娇娘暴露出来的阴部,只见粉嫩的左侧阴唇旁边有明显的两个浅浅的孔洞,张瑞仔细查看,发现此处伤口确实属于蛇咬伤。
张瑞有些担心起来:「果真是蛇牙咬伤,怎幺办?万一蛇毒入血,可就神鬼难救了。」张瑞在苗疆学习过蛇咬伤治疗之法,就是趁蛇毒初发之时用嘴将毒血吸出来,避免蛇毒入血。可是这伤口咬在女子下身之处、阴户之旁,张瑞就一个头两个大了。
「吸,还是不吸?」张瑞心里开始挣扎。
毕竟这是舅母,不是身边熟悉之人,总是有男女之妨、辈分之别的。
张瑞仔细观察,李娇娘阴唇似乎开始有些肿胀起来,这是蛇毒入血的征兆。
「管不了那幺多了。」张瑞似乎下定了决心。
轻轻托起李娇娘的玉臀,李娇娘此刻门户大开,私密处已然对张瑞开放。从远处望去,一个英俊的男子正托起一个下身赤裸女子的玉臀,女子玉臀双腿已然分开,男子正半跪着準备将口唇贴向女子下身私密之处,情形是如此的淫靡。
张瑞深吸一口气,张开嘴,将嘴唇贴上了李娇娘的阴唇,对着蛇牙伤口吸了下去。
一口气息下,张瑞用嘴用力吸吮李娇娘阴唇伤口,不多时,一股带着腥臭的黑色血液被张瑞吸了出来。张瑞连忙将毒血吐出,取下腰间的皮囊喝了几口水漱口,然后再次将嘴唇贴上李娇娘的阴唇,用力吸吮伤口毒血。
几次之后,伤口流出的血液渐渐鲜红了起来,张瑞这才停止吸吮,开始用皮囊清水沖洗李娇娘阴唇的蛇咬伤口。不多久,张瑞又掏出怀中药瓶,找出疗伤之药,将一瓶粉末药粉轻轻抖在李娇娘阴唇伤口处,然后又用一瓶膏状药瓶轻轻涂抹患处。
张瑞此时面如酒醉一片殷红,可是眼光却舍不得离开里李娇娘那动人的私处。李娇娘此刻双眼紧闭,胸口气息起伏不定,像是在极力忍耐着什幺,可是却没法睁开双眼面对此刻情形。
张瑞眼中,舅母李娇娘的私处在白肤的映衬下,显得那幺的耀目。两片阴唇紧紧闭合,狭缝处露出的内里媚肉却又那幺的粉红,像极了少女般的粉嫩颜色。那阴唇里面,已经流出一丝丝的粘液沾湿了女子私密处。那阴唇顶部,一颗兀自挺立的阴核在粘湿的液体覆盖下,闪耀着一丝光芒。
张瑞心里知道,刚才涂抹膏药的时候,舅母就已经醒来了,可是这种情况下,张瑞也不知道该不该唤醒舅母李娇娘。
在两人沉默对峙的时刻,空气都显得凝重了。午时的阳光洒在僵硬的两人身上,连远处的蝉鸣似乎都停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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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瑞还是準备动手先将舅母李娇娘的亵裤穿上,就在张瑞手指接触到李娇娘肌肤的片刻,李娇娘似乎僵硬了一下,俏脸有了些许红晕,可是她却依然不愿意睁开双眼。
张瑞轻轻叹了一口气,一手托起李娇娘玉臀,一手带着亵裤慢慢往上拉,穿好了亵裤后,又将李娇娘白嫩的脚掌套上绣花鞋。几番穿戴以后,李娇娘此刻已是衣衫完备,丝毫看不出几个呼吸以前下身春光外泄的情形。
张瑞将李娇娘抱起来,小心翼翼的托住李娇娘的身体,往马车缓缓走去。张瑞的呼吸打在李娇娘的俏脸上,李娇娘脸上的红晕似乎更红了。
抱着丰臀翘胸的舅母,张瑞来到马车旁,掀开车帘,两个表弟仍在沉睡中,张瑞长舒了一口气。安顿好不肯睁眼的李娇娘,张瑞放下了车帘,顺着官道开始驾车继续前进。
车厢中,李娇娘慢慢睁开了双眼,心中仿佛小鹿一般乱跳。车厢在不住轻轻晃动,前面马蹄碰触地面的踢踏声,掩盖住了李娇娘此时气息的慌乱。
李娇娘感觉下身私处仍有些许疼痛,却又不敢伸手触碰那里,她突然想起半梦半醒的那一刻,私处传来的阵阵吸吮感觉,俏脸不由得鲜红,似乎快要滴出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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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头已渐渐西沉,张瑞尚未找到可以歇脚的驿馆,此处也没有可以休息的村庄,于是驾着马车找了一处比较隐秘的地方,準备生火露营。
张瑞将「萌萌」这匹跟随多时的骏马缰绳解开,放任它自己去找水草,然后隔着车厢对里面的人说道:「舅母,我去拾柴生火,我们今晚就在这里露营。」车厢里李娇娘听到侄儿的声音,脸红了一下,然后说道:「瑞儿,你去吧。」张瑞走进树林,用力的摇了摇脑袋,想把今日一下午萦绕在脑海的东西甩出去。自从张瑞把舅母李娇娘抱进车厢里面后,车外驾车的人和里面羞红俏脸的人就没有再说过一句话。
张瑞一路上脑袋里面想的都是白花花的肌肤和殷红的阴唇。说来奇怪,张瑞自从小的时候在华山澡堂房梁上看过舅母李娇娘沐浴的身姿后,就一直未能忘怀那具动人的娇躯。
虽然后来经历剧变,中秋夜张家被魔教屠杀仅剩许婉仪和自己两人幸存,还被淫神葛进欢将母子二人双双打落山崖。而自己则身中葛进欢淫毒,不得已在昏迷中和娘亲许婉仪发生了母子相奸。
娘亲许婉仪是个贞烈的女子,面对敌人为了保全清白可以同归于尽,可是面对自己这个儿子,却又甘愿付出贞洁被自己玷污。娘亲的身子难以忘怀,两人更是许下了生死与共的誓言,可是在张瑞内心深处,舅母那具动人的娇躯才是自己人生中第一次的勃起体验。
那一次澡堂房梁的目睹,让张瑞第一次知道了成熟女人应该是什幺样子,幼年的记忆终是那幺深刻。
张瑞定了定神,努力让自己忘却舅母的私处风景,开始在树林拾取柴火。不一会儿,张瑞就抱起一大推柴火在马车旁开始生火。火堆点燃后,张瑞呼唤舅母、表弟三人下车吃些东西。
两个小表弟欢呼雀跃着跳下马车,围着篝火嬉笑打闹,后边一个芊芊身影则艰难的挪动着脚步。李娇娘终于还是坐在了火堆旁,目光瞧着两个孩子,就是不敢望向侄儿张瑞。
张瑞自马车上取出清水干粮,分给两个孩子。然后又掏出一包糕点递给舅母李娇娘。李娇娘有些娇羞的伸出白嫩玉手接住了张瑞的纸包,拿出一块糕点低头品尝。
张瑞也面对火堆坐下了,掏出干粮啃咬起来,赶了一天的路了,张瑞确实感到有些疲惫。张瑞和李娇娘就这样面对面坐着一句话也不说,各自吃着各自的晚餐,旁边两个小孩打闹之后也开始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了,乌云散去,月光开始照耀大地。
两个孩子已经沉沉睡去,张瑞慢慢的将两个小表弟抱上马车,然后向舅母走过去。李娇娘眼见张瑞走过来,不禁有些突然心慌起来,李娇娘只见张瑞大手伸过来要扶自己一把,只觉得有些害羞,便自己起身往马车上走。
张瑞见此情形,只好站立一旁让舅母自己过去。
李娇娘慢慢起身,努力分开两腿慢慢踱步而走,李娇娘心里面还是很慌张的,自己私处那里有些轻微的肿胀,如果像平时一样走路,摩擦起来很是不舒服,于是慢慢的努力的分开两腿行走。
行走中,李娇娘一想到今天中午去那树林里小解方便,却不小心被一条蛇咬到私处,就忍不住的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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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起当时坐着马车赶路的时候,自己突然内急,只得叫住侄儿张瑞停车下马方便,自己内急的厉害,草草的找了一处隐秘僻静处,便匆忙的捞起裙子,解开亵裤方便了起来。
自己刚刚才感到放送尿液的舒爽,阴唇上突然就被什幺东西狠狠的咬了一口,疼痛中低头一看,居然是一条蛇不知道什幺时候爬到自己身边咬了自己。当时自己就懵了,随手就用力抓住蛇头扯了下来,然后大喊了一声就不知道什幺情况了。
再以后的事就是很羞羞了,不知道什幺时候自己醒了过来,当时李娇娘很是分明的感觉到一张温热的大嘴贴在了自己羞羞的地方,还那幺用力的吮吸,自己差一点就叫出来了。那个羞羞的地方,只被自己丈夫的阳具碰触过,还从来没有被嘴唇碰到过,那种感觉自己说不出来,既害怕又有那幺一丝欢喜。
自己明明知道那是自己的侄儿在救自己,为自己吸出毒血,可是自己偏偏忍不住有些向往被侄儿用力吸吮羞羞的地方。
刚开始的时候,感觉到自己侄儿的火热嘴唇贴在自己阴唇哪里,自己的阴道深处就不自觉的慢慢开始分泌淫液,很想用力的夹紧双腿,可是侄儿那有力的臂膀深深的托起自己的臀部,让自己下身半悬浮在半空,想动也动不了。
当自己闭着眼的时候,更能感觉那种羞羞的体验,侄儿的吮吸太用力了,我要忍不住大声叫嚷宣告了……
「可是我不能叫出来,我是他的舅母,我是他的长辈,我怎幺能叫出来?」「我能听见瑞儿吸吮的声音,可是我不能睁开眼睛。」「啊,瑞儿,不要吸了,我受不了啦。」「时间在一点一点过去,我的忍耐力快要崩溃了。」「当瑞儿用清水沖洗伤口的时候,我终于有了一丝清醒,我还是不愿意睁开眼睛,我好害羞啊,我是瑞儿的长辈啊!」「瑞儿的手指碰到我的阴唇了,有些疼,那是伤口的疼痛。嗯…还有些舒服,那是好舒服的感觉啊,相公,我想你了相公。」「相公,我冤死的相公,当初嫁给你,我好幸福啊,可是这一切都被魔教破坏了,魔教杀了我全家,我失去了相公你,我失去了一切。」「我恨哪,可是我现在手无缚鸡之力,我该怎幺为你们报仇啊!」「对啦,有瑞儿,还有瑞儿,瑞儿现在武功那幺高,瑞儿一定可以为我报仇的。」「哎呀,瑞儿,你的手指不要触碰我的哪里嘛,舅母怕羞羞的。」「瑞儿,你的手指好温柔啊,凉凉的膏药涂上之后好舒服啊,最舒服的就是瑞儿的手指啦,不要那幺温柔嘛,舅母我受不了啦,舅母的淫液都被你摸出啦。」「那种感觉终于停了,是瑞儿,是瑞儿在帮我穿裤子,可是瑞儿,我不想停呀。瑞儿,你果然是君子幺,那幺体贴,为我穿亵裤都那幺温柔,哎呀,那幺羞人的地方都被你看光了,舅母我好害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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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娇娘起身行走间,复杂的念头纷纷闪现,不知不觉间,两腿中间又有些湿润了。
「哎哟。」李娇娘突然轻轻喊了一声。那是夹紧了双腿不让淫液流出来的时候,不小心触碰到了伤口。痛呼惊叫之下,李娇娘的身形有些不稳,眼看就要跌倒。
「小心。」李娇娘惊呼中一双有力的臂膀紧紧抱住了她。抱住她的人是紧张不已的张瑞。
李娇娘感觉自己快要昏过去了,张瑞强有力的臂膀和张瑞身上的气息让她沉醉。这种味道不知道什幺时候就从自己的生命中消失了,李娇娘知道,那是男人的味道。
这一年多以来,夫家被灭,自己也落入奸人只手,幸好自己机智逃了出来。一路逃亡中带着两个幼小的孩子,其中的辛苦滋味只有自己知道。当自己孤单害怕的时候,真的好想自己的相公帮着自己一把,可是相公已经被魔教走狗顺天盟所害,哪里有一个男人为自己遮风挡雨呢?
奇迹居然出现了,在那个无助的下午,就在那个自己快要被坏人侮辱的时刻,瑞儿居然从天而降。虽然那个时候自己是那幺的狼狈,那幺的不堪,可是瑞儿的出现就像黑暗中突然出现的光明,让自己忽然间有了希望。
几年不见,当初那个在终南山上整日胡闹的孩子已经长成武林青年俊杰了,身体是那幺强壮,脸庞是那幺英俊。几个出手,就将坏人击杀,救自己于水火之中。瑞儿还那幺体贴,倾囊相助解决了我们母子三人的窘境,这一切事情的发生就好像做梦一样。
当张瑞紧紧抱住快要跌倒的舅母李娇娘,却发现舅母身子一软倒在了自己的怀中,呼吸有些紧促,喉头发出「呵,呵」的淡淡声响。
张瑞明白,这是舅母动情了。
张瑞已经有了娘亲妻子,有了姐姐妻子,有了外婆妻子,还有原配妻子,更不用说还有金莱、露瑶母女,周素兰、雷小蕊母女,银姬,陈飞燕这些女子,对于女子是否动情,张瑞还是心中有数的。
这些身边的女子在机缘巧合下,都成为了自己的女人,也许是命中注定吧,注定张瑞要跟她们纠缠一辈子的。
今天也是机缘巧合,舅母去小解就发生了被毒蛇咬伤下体的事情,虽说事出突然,但是也无意中碰触了舅母李娇娘的身子。这个时代的女人,贞洁比性命还宝贵,自己也是无意中玷污了舅母的贞洁。所以张瑞其实一下午赶车的时候就在想是否要对舅母负责。
张瑞知道,舅母也是一个洁身自好的女人,小时候舅母嫁到舅舅家时,对自己也很好,常常为自己换洗弄脏的衣物。在终南山上的时候,大人们都爱闯蕩江湖快意恩仇,除了年岁长了些许的姐姐陪着自己玩,其他的时候自己还是很无聊的。
舅母就像娘亲许婉仪一样,总是纵容自己的顽劣,耐心的教导自己要做一个像爷爷,外公一样顶天立地的大英雄。当时张瑞是不同意这种说教的,张瑞其实不想当大英雄,张瑞只想家人在一起快快乐乐的。
怀中的舅母犹如无骨一般,附在自己身上,坚挺的乳房贴附在自己胸口,张瑞感觉自己心中一股烈火在燃烧。
张瑞突然咬了咬,猛的让自己清醒,心道:「不行,不可,这是自己敬爱的舅母。」一番思想挣扎后,张瑞将怀中柔弱无骨的舅母轻轻靠在一颗大树下,然后轻声的问道:「是不是,嗯…哪里…很疼?」李娇娘听闻,不由得面红耳赤,轻轻的点了点头。
「舅母,嗯…可能那里…那里的药效过了,毕竟这蛇毒咬伤不是小事,清除余毒还需要一些疗程,这个…这个…这个我这里还有药膏,你拿去涂抹在患处吧。」张瑞说完,已是满脸霞光。
李娇娘听完低下了头,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张瑞转过身去,悉悉索索的从怀里掏出几个小药瓶,借着月光看了看,然后把其中一瓶递给了舅母李娇娘。
待李娇娘接过药瓶以后,张瑞转身準备离开,身后却传来了一阵弱弱的声音:「瑞儿,我…我现在有些无力起身,你…你抱我回马车吧。好吗?」张瑞自是不能拒绝舅母的请求,双臂穿过李娇娘的玉臀、后背将李娇娘抱了起来,也不知怎的,张瑞抱住舅母的右手抱起舅母以后,竟然无意中按在了舅母丰满翘挺的乳峰上面,跟着听见一声弱不可闻的娇喘。
张瑞觉得自己有些唐突了,準备把右手移开,却感觉到抱着的女子手臂紧紧的夹住了自己的臂膀不得挣开,张瑞也只好顺其自然的没有移开这只握住丰乳的右手。
行走间,右手传来温热的感觉,食指与中指感受到乳峰中间那颗「葡萄」已经开始发硬,鼻子中嗅到女子身上传来的诱惑气息,张瑞感觉自己某个地方变的很硬。那个很硬的地方挺立了起来,正好顶住身上女子臀缝处,身上女子突然有些发抖。
张瑞暗中责怪自己,怎幺现在这幺禁不住诱惑了。
张瑞现在感到举步维艰,每迈动一步,阳具就在舅母李娇娘的臀缝间不住滑动。那种感觉让张瑞有一种想要狠狠插入女子身体,狠狠发泄一番的沖动。张瑞再次咬住了自己的舌尖,传来的剧痛让张瑞再次清醒。
终于,张瑞把怀中的舅母送到了马车上,舅母进入车厢前,看着张瑞的眼中有了些含情脉脉。
看着舅母李娇娘进去以后,张瑞赶紧过去捡了些柴,将篝火燃得更旺盛。张瑞望着火堆,火堆驱散了人们对于黑夜中的恐惧,让人有了一些安全感。
张瑞此时心中无数念头在翻滚,这次一个人出来这幺久了,还没有好好和女人温存过,现在好思念娘亲她们。想到娘亲许婉仪,张瑞心中涌起一股火热,娘亲自从答应做自己的妻子以后,每次和她的性事都很和谐,就像两个人原本就是一体。
张瑞和娘亲合体的时候,每次都有重返家园的感觉,每次享用娘亲美好的肉体,张瑞就会很沖动。看着阳具在娘亲的下体私处坚挺的出入,看着身下娘亲逐渐娇羞放蕩的神情,听着娘亲天籁般悦耳的销魂声音,张瑞就欲罢不能。
张瑞正在思索间,火堆里柴火「噼啪」的爆裂声让张瑞从美好的回忆中惊醒。
张瑞远远听见马车里两个孩子的呼吸声均匀而平稳,知道两个小表弟已经熟睡了。还有淡淡的女子哀叹声丝丝传来,让张瑞有些心神不宁。
许久之后,睡意袭来,张瑞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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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刚蒙蒙亮,张瑞变张罗着去寻找几只野味。几日赶路,没有吃肉,让张瑞口中淡出鸟来。
张瑞此时身边多了三张吃饭的嘴,不像以前一个人闯蕩苗疆的时候那幺轻松,所以寻找其野味来是格外认真。
日头渐渐高升,张瑞手中也提着一只野兔,一只野鸡回来了。回来的路上,张瑞在一条小溪边将野味剥皮清洗干凈了,顺手还摘了些溪边香草,準备妥当,张瑞準备生活烧烤。
张瑞野外生活的本领可是一等一的,随身还带着几瓶盐巴、香料粉之类的调味品,火堆升起来,待火焰燃烧过后,张瑞将串好的野味来回旋转烤炙,些许时辰后,野味的香味开始在空气中弥漫。
「哇,好香啊,瑞哥哥,你在烤肉吗?我们好饿呀,好想吃肉肉。」两个小表弟闻到烤肉的味道跑过来围着张瑞又蹦又跳。
张瑞回头,乐呵呵的说道:「别急,还有一会儿呢,烤好了就给你们。」这时,张瑞看见舅母李娇娘婀娜的身姿慢慢的向自己这边走来,此时的李娇娘面带倦意,似乎昨夜未曾休息好。
「舅母,烤肉快好啦,你过来一起吃啊。」张瑞喊道。
「嗯。」李娇娘不紧不慢的答道。
烤肉烤好后,张瑞将野鸡的两条大腿分别扯下来,给两个孩子一人一个,两个孩子高兴的欢呼起来,开心的大口吃了起来。
张瑞随后扯下兔子的一条大腿,用干凈树叶包好,洒下些香草沫在兔肉上面,递给了一旁沉默不语的舅母。
李娇娘接过来,深深的看了一眼侄儿,默默的开始吃了起来。
「哇。」李娇娘忍不住喊了一声。
真的很好吃,李娇娘没有想到张瑞的炙烤手艺如此之好,昨夜一晚不愉快的心情似乎一扫而空。她不由得再大口吃下手中的兔肉。
李娇娘心情不好也是情有可原的,自己内心确实在挣扎。相公去世后,自己就成了一个寡妇,还带着两个幼儿逃命。本来以为今后的生活将是一片灰暗,却不曾想到侄儿瑞儿像一个身穿金甲的武士,踏着七彩祥云而来拯救了自己。
少女时代的李娇娘不是没有幻想过自己未来的相公是个怎幺样的人物,可是随着岁月的增长,当自己出嫁到终南山许家的时候,自己也曾以为相公就是能满足自己一切幻想的那个男人。
刚开始的那几年,自己和相公生活是美满的,两个孩儿的诞生更是一家人的惊喜,就在自己憧憬着未来美好生活的时候,公公、相公、二弟他们却为了江湖中事忙碌奔波。夫家许家和武林盟主张家是姻亲,也是武林中有名号的大家族。可是一场突如其来的变故,张、许两家先后被魔教、顺天盟所灭,武林中的残杀,让李娇娘心寒不已。
李娇娘只是一个普通武林家族的一个女子,她不追求什幺武林至尊天下无敌,她只想和相公、孩子安安稳稳的生活在一起。可是武林中太多太多的事情了,自从诞下一对麟儿以后,相公不在自己身边的日子开始多了起来。
孤独陪伴着李娇娘,两个孩子的出现,还能让自己有些许安慰,可是相公不在自己身边的日子一长,自己难免会生出一些哀怨。美女爱英雄,哪个少女不怀春?少女时代的梦想,李娇娘真的觉得只是梦想而已,没有实现的可能。
可是,可是自己真的没有想到,在自己武功丧失身处绝境的时候,一个英雄居然出现在了自己面前拯救了自己。
虽然那是瑞儿,那是自己的侄儿,但是自己内心的火热真情却是参不得一丝假的。
碍于身份,碍于自己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还是一个寡妇。这一年多的逃亡,让自己以为自己是一摊死水。
可是昨天发生的意外,自己最隐私的地方被英俊的瑞儿触碰了,虽然自己知道自己是愿意的,可是怎幺能说出口呢?自己以为今生不再会有激情了,可是那私密处的触碰,让自己动情了。阴唇上火热的贴合,阴道内分泌的粘液,让自己感觉自己还是一个有需求的女人啊。
李娇娘内心是挣扎的,渴望中带着一丝自卑。
「舅母,兔肉好吃吗?」张瑞的声音传来,李娇娘忍不住从胡思乱想中惊醒。
「嗯,嗯,好吃。」李娇娘低着头说道,她不敢对视张瑞的眼光。
张瑞也看出来舅母李娇娘此时的心不在焉,也没有多问什幺,只是把目光投向两个孩子,看着自己两个小表弟如此欢乐,自己的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
张瑞身负血海深仇,魔教、顺天盟势力嚣张,整个武林都在颤抖,报仇雪恨的心情常常萦绕心头,那口气一直压在心口不能发泄出来。自己身边还有那幺多的亲人需要保护,张瑞不得不时时提醒自己凡事谨慎。
看着眼前欢快玩耍的孩子,张瑞发现自己需要保护的还有这些天真烂漫的孩子,让他们远离武林中的是是非非才是自己要做的事情。
昨日的机缘巧合下,张瑞触碰了李娇娘私密的阴部,张瑞始终觉得自己应该把自己真心的话语告诉舅母,他知道舅母为了什幺今早如此憔悴,他也知道舅母视贞洁如命,所以张瑞必须找个合适的时间把话挑明。
大家吃饱喝足后,张瑞一声哨响,骏马「萌萌」飞奔跑了回来,用长脸不住的摩擦张瑞的脸颊以示亲热。张瑞爱怜的摸了摸「萌萌」的鼻子,然后牵着「萌萌」去到马车边,準备继续赶路。
今日赶路,张瑞身旁多了两个小跟班,两个孩子瑞哥哥长瑞哥哥短的不住喊叫着。两个孩子因为遇到了神一般的表哥哥,今后的日子也不在害怕了,而且顿顿都能吃饱喝足,他们很满意。两个小人儿实在喜欢自己的瑞哥哥,一步也不想离开瑞哥哥身旁。
身后的李娇娘掀着布帘,带着笑容看着眼前三人,特别是哪个赶车的魁梧身影,让李娇娘不知不觉中产生了依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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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的劳累奔波,张瑞一行四人终于来到一个小镇,小镇上有一家酒肆,张瑞交代好店小二以后,随手给了十几文铜钱,让店小二把马车及马儿拉到酒肆后院,然后与娇娘四人进入酒店吃食。
张瑞点好几样酒菜,美滋滋的饮上一杯店小二送过来的美酒。
「啊,舒坦。」张瑞忍不住叫到。
李娇娘白了张瑞一眼,也没有继续说什幺。
饭过中旬,张瑞有了些饱意,却听到旁桌几个蜀中武林人士正在低声议论。
「哎,白老三,你听说唐门夺嫡的事情没有?」「听说了啊,那唐门的规矩真是奇怪,嫡子相争,居然是文武比斗?」「是啊,那唐门嫡子不必一定是掌门亲子,徒弟也有资格争夺。」「听说有个嫡子争夺失败被逐出门庭,你们知道幺?」「听说了,那个唐门弃徒一气之下叛出唐门,唐门已经发下江湖追杀令,无论死活,见到一律就地格杀。」「咦…」一旁的白老三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
听到这里,张瑞想起了当初在姑苏城比武招亲大会上打败的唐洪,心道:「难道是他?」张瑞听说唐洪正在被追杀,心中大惊。与李娇娘匆匆吃完酒菜,就準备住店休息了。
张瑞开了两个房间,李娇娘、两孩子一间,自己一间。
夜半,张瑞翻来覆去睡不着,想到自己未来的大计,心中在思量应该怎幺面对。张瑞此次前来蜀中,是为唐洪而来,虽只是比武招亲大会匆匆比试,但唐洪的气度,武艺以及师出唐门的背景是张瑞在意的。
蜀中唐门,以暗器制作,策略高强着称。唐门众人武艺虽不是江湖中一流的,但是唐门的暗器却是江湖中一等一的厉害。
传说中的「暴雨梨花针」,江湖顶级暗器,此暗器一出无人能防。
这些关于唐门暗器的传说,张瑞是深信不疑的,当时如果在比武招亲的时候,唐洪使用暗器,张瑞必定不能轻易取胜,所以张瑞对于唐洪的人品是格外看重的。
这次听闻唐洪可能有难,张瑞不由得有些焦急,一番思考后,张瑞决定暂时安顿李娇娘母子三人居住在这小镇酒肆里,明日自己孤身一人前往唐门所在地成都府旁的…青城山。
第六十二章云雨纷纷终有时
当晚张瑞下定了决心,便掏出随身的一些物件清理起来,银票还有数百两,柳叶小刀数把,还有些重要的药品。张瑞清理了一番后,取出银票以及一些药品,整理一下后便起身前往李娇娘的房间,轻轻敲开了房门。
李娇娘见来到之人是张瑞,心中还是有几分开心的。
张瑞进屋后,开门见山的说道:「舅母,我有要事要办,我想你们暂时留在这酒肆小住几日,待我办事完成后再来接你们。」顿了顿,张瑞继续说道:「舅母,这里有银票和擦拭伤口的药品,还有这几把柳叶小刀,你先收着。」「另外,这伤药需要,嗯…需要每日涂抹患处,嗯…舅母不要忘记了。」张瑞说到患处,李娇娘莫名的开始脸红。
「瑞儿,你放心去做事吧,我们不想成为你的累赘,你是做大事的人,不要为我们担心。」「舅母,这话从何说起?你们不是我的累赘,你们是我最珍惜的亲人啊。」「我快则几日就回,你们安心等我,平日里你们不要轻易露面,饭菜叫店小二送到房间里面,需要沐浴什幺的,舅母你到我的房间里面去,我的房间不会退,你到时安心的去。」「还有,药品一定要每日按时涂抹,一瓶是药膏是消肿的,一瓶药粉是收敛伤口的,还有一瓶红色药丸,是内服的,可以清除余毒。」张瑞突然变得婆妈起来,李娇娘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呵呵,好啦,好啦,瑞儿,我知道了。」张瑞见李娇娘对着发笑,知道自己刚才有些啰嗦了,也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便告辞离开了。
待张瑞离开以后,李娇娘看着手中一包东西,瞧了半晌,最后嘴角翘起一抹微笑。
*** *** *** ***
张瑞临行前,到掌柜处预付了月余的住店餐食的资费,并嘱咐了一些要求,掌柜的看着白花花的纹银满口答应自是不提。
张瑞到后院牵了马儿,行至酒肆前面,看见舅母李娇娘正在门口注视着自己,张瑞挥手示意舅母,然后骑上骏马向西疾驰而去。
张瑞自单独行动后,这赶路的速度就明显加快了,数日后,张瑞来到了青城山脚。
蜀中青城山,历史上曾是数个名门大派的总舵所在。
北宋年间,青城剑派与华山、嵩山、泰山、衡山四大剑派合称「五岳剑派」,曾风光数十载。
百十年过去了,朝代更迭,武林易主,如今这青城山成了蜀中唐门的总舵所在。
来到青城山,张瑞发现如今这里似乎气氛很是凝重,看来前几日蜀中江湖人士传言并非虚假。张瑞在青城山脚找到了一家大型客栈暂时居住了下来,準备时刻打听唐门的最新消息。
张瑞来到客栈大厅,找了一个不太引人注意的角落,随意点了些酒菜,倒了一杯蜀中美酒,一个人饮用了起来。
此时正是用餐时刻,大厅里面数十张桌子几乎坐满了用餐的各色人等。张瑞暗中观察,此时用餐的几乎大多都是武林中人,三三两两的相互交谈。张瑞侧耳倾听,谈论的内容几乎都与唐门的江湖格杀令有关。
江湖格杀令张瑞也有耳闻,一个门派如果出了欺师灭祖的大叛徒,可以向整个武林发出追杀,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终生有效。而且如果完成发出江湖格杀令门派的任务,还可以得到一笔相当丰厚的悬赏。
如今张瑞看着这突然大量涌入的各路武林英雄,就知道这些人大多数是为了丰厚的悬赏而来。张瑞听了半天,大多数人都是在相互打听这唐门叛徒可能逃往了何处,準备约上几个交好的友人一起去狙杀。张瑞看了看这些人,不由感叹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个千古不变的道理。
张瑞这几日打听,并非没有收获,他大概知道了唐门夺嫡剧变所谓何事了。原来唐门数月前上任掌门唐寅为了选拔掌门继承人,宣布唐门下代弟子都有资格参与,这其中包括掌门的嫡子以及掌门、数名长老的高徒。唐洪也是掌门的弟子,也具有继承人资格。
这唐门中选拔继承人,以能力高低为标準,并不看重血缘。张瑞很欣赏这种选拔制度,难怪唐门数十年长盛不衰,这种任人唯贤不任人唯亲的选拔机制,让很多有能力的年轻人脱颖而出,成为唐门在武林中的中坚人物。
这唐门的文斗武斗张瑞也去了解了一番。
唐门文斗,是以朝廷选拔武举人的方式进行的,考的都是行军、布阵、粮草、军械这些,张瑞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唐门武斗,是以制作各型暗器为标準。江湖中一些暗杀、行刺的活动,都和唐门暗器不无关系。
至于唐门修炼何种内功,外界人士就不知道了,毕竟这是一个门派最大的机密。
月余前,唐门夺嫡期间,前任掌门唐寅无故暴亡,后传出掌门弟子唐洪弒师逃亡的消息。唐门现任继任者乃是前任掌门嫡子唐虎,现任继任者唐虎上任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对整个武林发出「江湖格杀令」,对叛徒唐洪不死不休的追杀。
张瑞已经在青城山下待了数日,也没有打听到更多的消息了,唐洪现在不知所蹤,张瑞一时也没有办法寻找到,于是打算入夜潜入青城山唐门总舵打探消息。
*** *** *** ***
入夜后,张瑞一袭夜行装,凭借《飞天秘录》的顶级轻功身法潜入唐门总舵。这唐门总舵把手严密,入夜后三人一队的巡逻人员不时在整个总舵巡逻,张瑞细细观察,巡逻的小队莫约有数十队。
这唐门总舵分为前院、中院、后院三层布局。此时张瑞已经绕过前院,藏身于中院庭中一颗茂密的大树上,正仔细观察中院情形。
此时,张瑞发现一个身着华丽劲装的年轻男子正一个人穿过中院往后院一个小院子走去。张瑞细细观察,此人正是现任唐门继任者唐虎。前些日子张瑞曾在唐门一次召集大会上见过此人。
张瑞曾仔细分析过此人。唐虎,前任掌门嫡子,在唐门一众弟子中属于威望较高之人,是夺嫡的热门人选。只是武林人士和唐门普通弟子却另外有一番评说。传说中,唐虎为人阴冷,做事狠毒,杀人绝对不留活口。
此刻张瑞小心的隐匿了自己的行蹤,纵身跃上中院一处房顶,压低了身影跟着唐虎来到后院。眼见唐虎进入了后院小院后,张瑞潜伏在后院小院一处窗户下,使出《壁虎游墻功》贴在窗户旁暗中观察室内情景。
小院门打开后一个身穿白衣的妇人迎向了唐虎。唐虎随手搂过白衣妇人的柳腰便往内室走去。张瑞此时看不到室内情形,便游身潜伏至屋顶,掀开屋顶瓦片,却看到一番动人的情景。
只见白衣妇人和唐虎紧紧拥抱在一起相拥而吻。一番拥吻后,唐虎猛的抱起白衣妇人朝妇人绣床上走去。唐虎动作很兇猛,撕扯着妇人的衣物,没几下妇人便呈现赤裸状态。
唐虎一声低吼,扑了上去,对着妇人赤裸的丰胸一阵乱咬,妇人则疯狂的扭动身子,似哭似泣。唐虎低吼着,脱下了自己的衣裤,掏出阳具,也没有什幺前戏直接朝妇人双腿中间捅去,妇人低声尖叫一声,便任由唐虎在自己身上耸动。
唐虎耸动了约莫半炷香时间,下身在妇人身上用力往前顶了几下之后,便侧身躺在了妇人身旁,妇人此时已是秀发散乱,下身一片狼藉。
半晌之后,妇人开口了:「虎儿,我有些害怕,你爹爹死后,我这半月一直觉得心里很是不安啊。」唐虎一把搂过妇人,在妇人脸颊上亲了一口,说道:「娘亲,不要怕,死老头不死,我今天怕是没有机会坐上这门主之位,那几个老不死的长老觉得我登上大位不够资格,我会让他们知道什幺叫资格。」「还有那个唐洪,什幺东西,老头子把什幺都传给他了,《暴雨梨花针》这种我们唐门不传外人的顶级暗器,老头子都传给了他制作秘籍,我不杀死老头子,娘亲,我们俩今后在唐门就永远没有出头之日了。」妇人听闻儿子一番言论,也是半晌默然不语。
妇人起身,拿出枕头下面一方布巾,细细擦拭下身污秽之物,妇人见唐虎所留精液沾染在有些红肿的阴唇上面,不由得面红耳赤。
旁边唐虎这时开口了:「娘亲,帮我把鸡巴擦一下。」妇人回头,看着儿子冤家渴望的眼神,掏出布巾準备帮儿子擦拭。谁知唐虎却把身子往侧边一闪,低声说道:「娘亲,用你的小嘴帮我擦。」妇人无奈,低首笑着,把儿子已经软下来的阳具含在口里,用小巧舌头舔舐龟头马眼和龟头沟壑。妇人的舔舐让唐虎本已软下来的阳具开始慢慢抬头,唐虎的呼气声也开始慢慢变得凝重。
唐虎一手抓住妇人因半跪着而垂下的丰乳揉捏,一手开始抠挖妇人粘滑的阴唇阴道。妇人口含着儿子的阳具开始上下套弄,喉咙中含糊不清的喊着什幺。
两人的动作越来越大,唐虎忽然腾身而起,将妇人放倒床上翻过身来,分开妇人趴着的两腿,从后面将阳具再次狠狠顶入妇人阴道,大力的狠插妇人,似乎要将全部身子送入妇人身体。
唐虎的动作十分粗鲁,妇人被沖击得像风浪里面的一叶扁舟,妇人又开始似哭似泣的低声叫嚷:「操死我吧,我是贱母狗,用力操死我。」唐虎似乎把全身力气都用在了插进妇人的阳具上,死命的往里面捅,边捅边喊:「贱人,贱人,我操死你。」张瑞此刻在房顶上看得是惊心动魄,今天看到这对母子这幺玩命的拼死交媾,很难想象怎幺会有这幺粗暴的交媾行为。
自己和娘亲许婉仪相爱,经历了那幺多的生离死别,也没有这幺淫靡的场景。娘亲当初是为了拯救自己身中的淫毒,才放弃贞洁迫不得已与自己交合,而自己与娘亲许婉仪的交合是和谐的,相互索取最真心的部分。
而眼前的母子,却好似野兽交媾,粗暴而无礼,果然这世事难料,存在即合理。
张瑞看得是惊心动魄,下面的那对母子却渐渐快要达到高潮。
唐虎阳具快速的出入于妇人的阴道口,频率非常的快,看唐虎神情似乎快要出精。妇人在唐虎的沖击下,已经目光呆滞,小口儿大大张开着,身子不住抖动,臀部剧烈的扭动着,看来高潮将至。
唐虎一声怒吼,用力抖动了几下后,射精了,妇人承受了儿子的精液也瞬间达到顶点,阴唇不住张合,高呼一声吼瘫倒在床上。唐虎射精后也顺势倒在妇人身上良久。
唐虎母子交媾后,唐虎只待了半个时辰,便亲吻了仍在瘫软中的妇人小嘴,然后满意的离开了。
张瑞在屋顶上看过这一番母子交媾后,待目睹唐虎悄然离开后,便定下决心潜入妇人房间逼问妇人唐洪的去向。
*** *** *** ***
张瑞偷偷的打开窗欞,从窗户潜入室内,发现妇人已经盖好了被子正在熟睡中。此时房间中一片漆黑,张瑞闻声摸到了妇人睡床,迅速揭开被子点中了妇人哑穴。妇人梦中惊醒,刚想大声喊叫却发觉自己喊不出声音来。
张瑞掐住妇人脖子低声说道:「不许喊叫,否则杀了你,我现在解开你的穴道,你给我小心点。」妇人害怕得如筛糠之鸡,浑身发抖,连连点头同意。
张瑞解开了妇人哑穴,右手捏住妇人脖子,问道:「你是谁?」妇人颤抖着低声道:「我是唐门前任掌门结发妻子。」「刚才那人是谁?」「刚才?刚才……」「说……」张瑞用力掐住妇人脖子。
「是我儿子,是我儿子。」「哦?你们的丑事我知道了,哈哈母子相奸,你觉得我说出去,你们会不会身败名裂?」「不…不要呀…求求你。」妇人恳求道。
「你要我不说出去,你得老是回答我几个问题。」「好,我答应你。」「你们为什幺杀害掌门唐寅?」「这…这…」「快说。」「还不都是为了我儿子。」妇人突然凄厉说道。
「小声点,不要命了?」张瑞用了用力。
「我说,我说,这次唐门夺嫡,我儿子本来呼声很高的,可是唐寅却有意栽培弟子唐洪,我儿子不服,便出此下策了。」「说明白点。」「唐寅该死。」妇人突然说出这话来。
「当初我嫁个他,他却一心扑在唐门中兴的美梦上,即便是我16岁为他生下了一个儿子,他也没有真心的关心过我。」「我还有儿子,我愿意全心全意培养他,为了儿子我愿意付出一切。」「可是唐寅呢?他做了什幺?说什幺虎儿资质、天分没有唐洪高,虎儿不能继承唐门,哈哈哈,唐寅,我含辛茹苦养大虎儿,就这幺被你否定了吗?」「对,是我和虎儿杀了唐寅,我们把他活活气死的,哈哈哈。」张瑞看着妇人似乎有些癫狂了起来,便点了妇人的昏睡穴,暂时让妇人昏迷过去。张瑞觉得这唐门之事信息量太大了,一时之间不由得摇了摇头。
半柱香时间后,张瑞点醒了妇人。
「我不是告诉你不要大声说话吗?刚才你不要命了?」妇人此时稍微清醒了些,看着眼前这个蒙面的男子也不语起来。
张瑞再次提醒妇人此时的处境,继续问道:「唐寅是怎幺被你们弄死的?」妇人不言。
张瑞见妇人不答,就改问:「唐虎去了何处?」妇人答道:「大概是去了后山吧。」张瑞追问道:「后山在哪里?」妇人答道:「你是进不去的,要有令牌。」张瑞冷笑一声问道:「哦?我进不去,难道有机关?那你们是怎幺进去的?」张瑞手上的力道加大了一些,妇人吃疼,连忙喊道:「我这里有,我这里有。」
*** *** *** ***
张瑞此时已经换上了唐门弟子服饰,身前走着一个白衣妇人,他们正在前往唐门后山的道路上。
这白衣妇人乃是前任掌门夫人,前路自是一路畅通。
张瑞已经制住了白衣妇人,跟在妇人左侧,只要妇人有些许异常,张瑞必将白衣妇人就地格杀。
唐门后山的岗哨并不多,不多时,张瑞与白衣妇人来到了后山处。张瑞仔细查看,这后山似乎只有一个入口,入口进去后张瑞发现这里是一座关押犯人的地方。
张瑞见左右无人,便将白衣妇人打晕扛在肩上,悄悄的潜进入了入口。
张瑞仔细观察,这后山入口进入以后,里面是一座石洞,石洞中零零散散的点着一些火把。这洞中没有看守人员,因为里面处处布满机关,刚才张瑞已经得知几处机关所在,早已顺利避开机关闯入了洞中。
这一切当然全靠张瑞肩上的白衣妇人。就在来后山以前,张瑞稍微展现了几下功夫,白衣妇人就放弃了抵抗,一五一十全招了。
原来唐洪真的被关押在后山,外界所谓的弒师全是这母子俩的捏造。唐洪被擒后,就被唐虎关押在此。
至于前任掌门唐寅,可是真的死得很冤枉。
白衣妇人和唐虎两人的故事让张瑞唏嘘不已。
白衣妇人走上与儿子唐虎母子相奸的道路,其实和唐寅关系很大。白衣妇人一直被唐寅冷落,哪怕有了儿子以后,唐寅也很少把心思花在妻子和儿子身上。唐寅的梦想就是让唐门中兴,唐门经过数代人发展,已经出现青黄不接的情形,前人打江山易,后人守江山难。
唐寅的心思全部放在培养唐门下一代的身上,其中他发现唐洪是个可造之才。唐洪天分很高,唐门秘籍很快就会领悟学会,唐寅器重之下便将唐门不外传暗器秘籍《暴雨梨花针》传授给了唐洪。
白衣妇人知道自己儿子天分不高,但是慈母之心之下,白衣妇人便求相公唐寅将暗器秘籍暴雨梨花针传给儿子,可是唐寅认贤不认亲就没有同意。白衣妇人眼看唐门夺嫡开始了,自己儿子再没有机会,便与儿子暗中将唐寅害了,并成功嫁祸给唐洪。
在白衣妇人和唐虎的强力压制下,唐门诸位长老便临时让唐虎作为继承者发出江湖格杀令,为先掌门报仇。诸长老其实对唐寅之死是心存疑虑的,只是尚没有证据,而且目前的证据显示唐洪就是兇手。
白衣妇人和唐虎母子相奸,也是日久生奸情。
白衣妇人长期得不到丈夫的安慰和滋润,自然心怀不满,转而对于儿子的培养也是格外严格。唐虎从小被白衣妇人粗暴严厉的培养,渐渐的唐虎养成了阴冷的性格,处事很是粗暴兇厉。
白衣妇人长期得不到应有的夫妻之乐,变相的将不满转嫁给了儿子,可是自己确实有需求,她又不敢在唐门内寻找奸夫,只好用自慰这种方式发泄自己的需求。
儿子渐渐长大了,白衣妇人数次自慰又被儿子偷偷看见了,于是在儿子十余岁的某一天,被赤裸的儿子制住了,然后被儿子暴戾的奸污了。
自那以后,这母子俩奸情热恋,开始了母子相奸的生活。
自从唐门夺嫡开始后,母子俩计划夺嫡,只是无奈唐寅不愿意,母子俩转而将一切归咎于唐寅身上,后来就发生了母子残害丈夫的惨剧。
唐寅是怎幺死的?是被妻儿气死的。
母子俩百般求取不得,便在月余前将唐寅用迷药药倒,唐寅被迷晕后,母子俩偷偷将唐寅弄到后山关押起来,逼问秘籍。唐寅见妻儿如此,气愤不已,可是被制住动弹不得。
母子俩再三确认得不到以后,便準备除掉唐寅。白衣妇人和唐虎在唐寅面前上演了一出活春宫,活生生的把唐寅气死当场。然后引诱唐洪前往后山,栽赃唐洪弒师。
张瑞想到这里,不由摇摇头。
*** *** *** ***
张瑞潜伏进去,发现唐虎已经在里面了,唐虎身前是被绑住打得血淋淋的唐洪。
「唐洪,你快说,暴雨梨花针的秘籍在哪里?早点说,少受些皮肉之苦。」「我呸,老子说了还能活嘛?你不要做梦了,不可能给你的。」「是吗?告诉你,我已经发出了江湖格杀令,你弒师的罪名已经落实,你以为你今天还有活路。」「你现在告诉我秘籍在哪里,我可以考虑为你留具全尸。」唐虎阴狠的说道。
「哈哈哈,你做梦吧,老子就是死也不会告诉你秘籍在哪里。你们这对狗男女,害死了掌门,就算老子现在报不了仇,老子死后化为厉鬼也不会放过你们这对狗男女的。」唐洪大笑后凄厉喊道。
「他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子成全你。」唐虎说完,抡起皮鞭沾湿水后狠狠的抽向唐洪,唐洪本已结疤的伤口瞬间鲜血淋淋。
唐洪倒也是硬气,过程中硬是没有哼出声来。
唐虎抽打许久见唐洪死活不开口,也终于动了杀心。
唐虎抽出一把袖里刀,準备扎向唐洪的心口。
「住手!」张瑞见此情形连忙高声呼喊。
唐虎吓了一跳,猛的一转身发现背后出现了一个不认识的陌生人,这个陌生人身前,正是自己的娘亲。
张瑞大吼一声,惊住了唐虎。唐虎回神过来,发现娘亲被挟持着,立马掏出袖里刀挟持了被绑缚的唐洪。
「张兄?」「你是谁?」唐洪和唐虎同时发出声音。
「唐洪兄,别来有恙啊,唐虎,你放开唐洪,否则你娘亲性命不保!」张瑞厉声说道。
「哼,你放开我娘亲,否则我杀了唐洪。」唐虎也厉声回答道。
张瑞见此时情况胶着,不宜刺激唐虎,便开口说道:「唐虎,我放开你娘亲,你也放开唐洪,咱们一起放入。」此时白衣妇人也已苏醒过来,被眼前的情形吓了一跳,战战兢兢的喊了一声:「虎儿。」唐虎见娘亲被人挟持,心中戾气更是旺盛,把袖里刀贴在唐洪喉头,那袖里刀极为锋利,唐洪的脖子已经有了一道细细的伤口,鲜血渗透了出来。
张瑞见此情形,捏住妇人脖子的力道也加大了几分,妇人出现闷气现象,开始眼睛翻白。
双方都十分紧张,悲剧随时可能发生。
「住手。」唐虎大喊一声。
唐虎终究不忍娘亲受苦,忍不住叫住张瑞。
张瑞放松了力道,白衣妇人「咳咳」咳嗽声不断。
张瑞开口了:「唐虎,你放下唐洪,我也放下你娘亲,咱们一起放人。」唐虎无奈,只得用手中袖里刀割开唐洪身上的绑绳,押解着唐洪準备与张瑞一起交换人质。
张瑞高度戒备着,也押解着白衣妇人往前走交换人质。
张瑞和唐虎相互警戒着慢慢往对方走去。两人越走越近,马上就要交汇了,这时张瑞和唐虎同时出手将手中的人质一起往前推。
张瑞接住了浑身是血的唐洪,不过看唐洪的情形并不大碍,只是筋骨长期被束缚有些活动不开,想必唐洪休整一段时间便会完全康复的。
就在张瑞接住唐洪的同时,张瑞敏锐的发现唐虎突然抬起了袖子。
「不好,是暴雨梨花针。」唐洪高声喊叫。
眼见张瑞来不及闪躲,唐洪却发现张瑞猛的将自己一推,身形忽然模糊起来,暴雨梨花针发出的无数牛毛般的细针「叮叮叮」的击中洞中石壁。
张瑞在危急时刻,爆发了飞天秘录轻功的全部能力,险险的躲过了暗器的攻击范围,同时张瑞出手了,背后利剑飞手而出,插在了唐虎的胸口,唐虎身子一软倒在了血泊之中。
白衣妇人看见儿子手中的动作,然后看见儿子被离手的利剑击中胸口,瞬间发出震天的哭喊声:「虎儿哪!你不要死啊!啊…啊…啊……」白衣妇人的哭泣声非常的凄惨,看得张瑞有些不忍心了。
白衣妇人紧紧抱住此时出气无多的唐虎,哭泣声已是上气不接下气。
张瑞扶起一旁同样有些不忍的唐洪,对唐洪说道:「唐兄,此事说来话长,容我以后向你解释。现在咱们先处理好你这边的事情,我再告知事情原委。」唐洪爽快一笑,道:「张兄,承蒙你相救,今日之恩来日再报。」
*** *** *** ***
妇人的哭喊声和里面的打斗声早已惊动后山巡山守卫,没过多久唐门数位长老就匆匆赶到后山山洞。
张瑞此时早已离开唐门后山,回到了客栈中休息。
数日后,唐门传来消息,原唐门掌门暴毙乃是练功走火入魔而亡,并非被掌门徒弟唐洪所害。原掌门嫡子唐虎因哀伤亡父,退出嫡子争夺,隐居唐门再不出世。唐门新选出一位掌门,乃是唐门一位德高望重的长老。
事情发展至此,围绕唐门江湖格杀令的闹剧渐渐落幕,青城山脚下各派的武林人士纷纷散去。
这日,张瑞与唐洪相聚在成都府某一酒家厢房。
「唐兄,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的……」张瑞如此对唐洪说道。
「对啦,唐兄你伤好以后有何打算呢?」张瑞继续追问。
「能有什幺打算,这次承蒙相救,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张兄有什幺需要唐某的地方,请尽快开口。」唐洪答道。
「其实张某确实有求唐兄。」「哦?张兄请讲。」张瑞于是把自己的身世情况一一对唐洪细诉。
唐洪听完后半晌不语,看着眼前一脸真挚的张瑞终于开口了:「张兄,唐某真没想到张兄竟然是中原武林盟主之孙,更没有想到魔教势力如今如此猖狂。唐某一介武夫,蒙张兄搭救,张兄如此放心唐某,对唐某推心置腹,唐某无以为报,当为张兄效犬马之劳。」唐洪说完,对张瑞深深一拜。
张瑞连忙扶住唐洪的手臂,动容的说道:「唐兄,张某身负血海深仇,对魔教必除之而后快。魔教荼毒武林,中原一带已是满目疮痍,想必不久之后,魔教势力必将向西南和南方渗透,到时候将是天下大乱,武林人士、黎明百姓将会惨遭魔教蹂躏。」唐洪听闻魔教猖狂,也被眼前张瑞的人格魅力征服,当下愿意投身张瑞麾下,效犬马之劳。
张瑞后又问起唐门之事,唐洪回答道:「张兄,唐门经次大乱,我已经心灰意冷了,与其在唐门中碌碌终日,还不如与张兄从此铲除魔教,快意江湖。」张瑞眼见唐洪愿意投效,不禁心情大好,当下决定与唐洪结拜为异姓兄弟,今后一起快意江湖。
*** *** *** ***
张瑞骑着骏马「萌萌」,心情有些愉快的行走在回小镇的路上,他準备去接回舅母李娇娘及两个表弟一行三人。
张瑞已经安排唐洪动身前去姑苏城找寻老丈人陈天豪,让唐洪负责陈府与苗疆那边的联系,以及和那数百苗族勇士一同吃住训练。
定下大计,张瑞似乎看到将来对于魔教复仇的希望大增了起来。
离开青城山后,张瑞决定接舅母一行人经水路返回烟雨山庄。想到很久不曾见面的娘亲她们,张瑞心中就是一团火热。
快马加鞭,张瑞在天色擦黑以前,终于回到当初舅母李娇娘暂居的小镇上。
*** *** *** ***
张瑞发觉此时天色已晚,不便打扰到舅母休息,于是只身返回了自己的客房。张瑞掏出钥匙轻轻打开房门后,不禁大惊失色。
张瑞房中,一排屏风后面,一个大澡桶中,一个女人的身形模模糊糊的浮现眼前。
屏风上面,搭放着女子衣物、亵裤、肚兜。
屏风后面,沐浴的女人似乎心情很好,正在轻轻哼唱着歌谣。
女人哼唱中,还不时捧水往娇躯上面浇淋,浇淋后玉手在肌肤上面不住摩挲。
张瑞屏住了呼吸,不敢挪动半步,因为张瑞发现在自己房中沐浴的女子正是舅母李娇娘。
张瑞觉得自己很是难过,想转身离开却又挪不动步子。
「咕。」张瑞咽下了一口唾液。
「谁?是瑞儿吗?」沐浴中的李娇娘开口问道。
张瑞此时也只好硬着头皮回答道:「是的,舅母,瑞儿回来了。」「舅母,瑞儿唐突了,瑞儿马上离开。」「瑞儿,你不要走,你过来罢。」「这…,舅母,瑞儿…,」「瑞儿,舅母这里还…还有些余毒…你…你帮我看看罢。」李娇娘面露腼腆的含羞说道。「」是幺,难道余毒未清,舅母你先穿上衣物,瑞儿随后就来。「一阵尴尬之后,李娇娘已取下搭放在屏风上面的女子衣物,跑到了张瑞的床上盖好了被子。
李娇娘含羞中,叫张瑞过来帮忙检查。
张瑞此时担心舅母余毒未清,也不避嫌的来到床前。张瑞看到舅母已经用被子遮盖住了全身,还躲在被子里面瑟瑟发抖。
张瑞强制镇定的说道:「舅母,请恕瑞儿无理。」李娇娘在被子中回道:「瑞儿,你帮我看看…看看那里…是否还是肿胀着,我感觉有些不舒服。」张瑞颤抖着手,慢慢的掀开的被子,李娇娘的一对金莲玉足、小腿、大腿慢慢的出现在了张瑞眼前。
紧接着,李娇娘神秘的私处也曝光了。
张瑞眼中,舅母的阴阜上面黑黢黢的阴毛呈倒三角生长。阴阜下方是紧闭着的一双美腿,李娇娘的美腿很是修长,不肥不瘦。
张瑞咽了咽口水,对李娇娘说道:「舅母,我要开始检查了。」「嗯。」一声弱不可闻的生意从被子里面发出。
张瑞用手轻轻分开李娇娘的双腿,李娇娘很配合的打开了双腿。张瑞几乎没用什幺力气,李娇娘的神秘私处就暴露在了张瑞面前。
张瑞终于看清了眼前的美景,红红的阴唇,圆圆的阴核。
这李娇娘的阴唇长而狭窄,不像娘亲许婉仪那幺肥厚的两片。张瑞见过身边几乎所有女子的阴户,都不似李娇娘这般长狭。看到此美景,张瑞内心深处的欲火似乎有準备熊熊燃烧的迹象。
张瑞已经数月未曾品尝到女子的滋味,此情此景让张瑞有些心动。
强咬了舌尖一口,张瑞勉强保持了一丝清醒,开始检查舅母李娇娘的蛇咬处。
张瑞发现李娇娘的伤处似乎已经大有好转,并没有肿胀的迹象,正欲开口说明,却听到李娇娘声音传来:「瑞儿,我的哪里伤口还隐隐作痛,你帮我吸一下好幺?」张瑞听闻,头脑仿佛被大锤击中,顿时一片轰鸣。
张瑞鬼使神差的低下了头,慢慢的把嘴唇帖附在了李娇娘的阴唇上,本能的张瑞开始吮吸起来。
「嗯…」一声闷哼从被子里面弱弱的传来。
张瑞此时如醉如癡,对着李娇娘的阴唇用力的吸吮着,舌头在不知不觉间,已在李娇娘的阴唇缝间上下滑动。舌头到处一片狼藉,舌头边的娇躯已在不住扭动着。
「哪里脏,不要舔,瑞儿……哦………哦。」李娇娘不住呻吟着。
张瑞听闻李娇娘的淫声浪语,「轰」的一声,压抑了许久的情欲终于爆发啦。
张瑞张口含住了李娇娘的阴核,圆圆的阴核在张瑞用力的吮吸下渐渐肿大起来,李娇娘阴核被张瑞吸住,终于忍不住低声浪语起来。
「啊…啊…瑞儿,舔它,舔它。」张瑞此时情欲正盛,听闻李娇娘言语,更是不能自已。他伸出手指,开始轻轻抠挖李娇娘的阴道媚肉,李娇娘确实情欲爆发了,阴道内的淫液泊泊而出,打湿了张瑞的手指。
张瑞一手掀开了被子,发现李娇娘全身无一缕遮盖,正是赤裸着身子。张瑞慢慢的用口唇从下往上舔舐,一路向前,经过不堪一握的柳腰,来到了高耸双峰下,张瑞含住一个乳房,一手拿住另一个不住揉捏。
李娇娘此刻早已抛开了矜持,一双玉手紧紧抱住张瑞的头,不让它离开自己的双手范围,口中飘出了阵阵靡靡之音。
「哦…哦…瑞儿…瑞儿。」张瑞和李娇娘均已情动不已,两个人紧紧抱在一起扭动着。
张瑞感觉自己的阳具已经高高勃起,于是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