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妓奇缘不详
召妓奇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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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姓杜名日笙,外号独来独往。今年四十已过,离五十还有些距离,反正半根老油条就是。
我爷爷是上海人,但我老爸他不确定自己是不是上海人;因为我祖母她也不敢确定不过我老爸说,上海以前那位杜先生混得不错,可惜名字不好,月笙月笙,晚上的笙,难怪见不得光,要走黑道。他希望我跟那位杜先生一样,有财有势,但又不想我跟他一样混黑社会。所以改我的名字叫日笙,希望我能当官。
可惜,我老爸太晚婚,我赶不上生在大清皇朝那些年代。尽管我很努力、很用功,但我始终没办法找个官来当。现下想起来,也觉得自己没用,实在愧对他老人家。唯一能勉强安慰自己一下的,是这个官我虽然当不成,但我总算当了个管,我现下是某一家国际贸易集团的采买部主管。
身为贸易公司的采买主管,这个应酬嘛当然在所难免。加上我自问不是一个正人君子,相反我最大的毛病就是好色;照理说我应该对「妓」很感兴趣才是。
可是刚好相反,我始终对「妓」提不起劲来我每次去夜总会那些消费场所,总是一个人来一个人走,从不带小姐出场,所以才有「独来独往」这个雅号。
直到半年前,有一天我招待几个从南美洲来的客户,白天带他们参观了好几间工厂,晚饭后照例请他们到夜总会玩。也不知道是喝多了,还是那天天气真的太过闷热,我送他们回下榻的酒店后,不想马上回家,于是就在那酒店附近,漫无目的的閑逛着。
当时已经将近一点钟,路上的行人跟白天时差不多,唯一不同的就是日间那些白领丽人,全都变成打扮性感的流莺。我一路走,一路有好几个女的上前跟我答腔。我实在感到有些不厌其烦,于是转进一条小巷,免得再跟她们唠叨。
哪知道我刚走进小巷,就有一个人影,从黑暗中闪了出来。我当时还以为碰上抢劫的,一下子酒意尽消,同时很自然的往后退了两步。不过很快我就发现,对方并不是什幺抢匪,只不过又是一个想找嫖客的流莺。
我惊魂稍定,正準开口痛骂她几句,却听见对方先我开口说话道∶「头家,你……你要不要找个伴?价钱随你高兴,要陪过夜也可以。」
从她的声音听来,似乎年纪已经不轻,心里禁不住暗骂∶「他妈的又是鸡,而且还是只老鸡」但一时好奇,想看看她老到什幺程度,所以又退后了一步,乘着路灯的灯光,仔细看清楚对方。
昏暗的灯光下,我看见一个三四十岁左右,身材瘦削的中年妇人,长长的头发随便用发夹夹起来,低着头,看着她自己身上那套早已退流行的碎花连衣裙的裙带,还隐约看见她身体在微微颤抖着
我把注意集中到她胸脯,发现她的一对乳房相当巨大,跟她瘦小的身材,可说是完全不合比例。一时兴起,上前伸手便往她的胸口按去。谁知道她回应相当之大。只看见她急急退开一步,同时「啊」一声,居然用接近责骂我的语气对我说∶「你想干什幺?」
我又好气又好笑的,心想∶「原来是刚下海的老母鸡」于是,假装生气对她说∶「小姐,你出来卖,客人当然有权先看看货板你不给我摸一摸,我哪晓得你的波是真的还是假的?看来你是有生意不想做。」
果然,她听见我这一说,马上走上两步来我的面前,语气既紧张又无奈的跟我说∶「头家,你摸摸看,我的……我的绝对是真材实料。」这更加证明她没什幺应付客人的经验。
这时候我和她的距离拉近了许多,我才看清楚她的脸蛋。她一张瓜子脸,新月般弯弯的眉毛,尖尖的鼻头,薄薄的嘴唇,看来三十六、七岁的年纪。虽然并非绝色美人,不过外表很斯文,眼神又哀怨,给人一种楚楚可怜的另类美感。
我又全身上下仔细的看了看她,心里突发奇想∶「这女的看来斯斯文文,长得还算可以。不如就光顾她,看看她床上功夫怎样?要是不错,大可以把她给包了,反正夜总会那些小妹妹,几乎全都好看不好吃我也总不能每次陪客户出去玩时,都来一个敲经念吃素收场。」
于是,我从口袋摸出一叠约十张一百块的钞票,送到她面前说∶「看你像刚出来做的,我也不占你便宜。过夜一千,不过大家说明在先,我这个人要求蛮多的,你可别到时候跟我说这个不成,那个不可以没问题的话,我可以先付钱,如果做得好,我另外还有小费加给你。」
她盯看着我手上那叠钞票,但久久没有伸手出来拿的意思。我以为她嫌少,心里难免有点不爽,于是冷冷的跟她说∶「大姐,坐在楼上的那些小妹妹,很多过夜也用不了八百好,你开个价钱吧?」
她听了,马上跟我说∶「不,你别误会。我只是想跟头家你打个商量,如果你要过夜,可不可以到我家去?我……我实在不方便在外面通霄过夜。」
我感到奇怪,怀疑她是不是另有企图,正想说∶「那怎可以。」
她可能也观察到我有些疑惑,随即继续说∶「头家,实不相瞒,我还有一个十六岁的儿子,他智力有问题,我不敢留他一个人在旅馆太久。如果方便,委屈你到我那儿去好不好?我答应你,我……我一定会用心服侍你的。」
看见她可怜兮兮,不像是在打鬼主意的人,加上我这个人一向色胆包天,于是就一口答应跟她去。不过以防万一,我还是打了通电话给我在警局的朋友,跟他们关照一声,好确定安全。
她等我打完电话,才带我穿过小巷,然后走了约十分钟的路,来到一家相当残破的九流旅馆。我跟着她走进门,马上就有一个不知是头家,还是服务生的家伙,很不友善的迎上来,同时大声的对她说∶「你回来正好,下次你出去之前,麻烦你先看好你那个宝贝儿子刚才他跑去偷吃了我们的零食,这条帐你说要怎算?」
她听了之后,一连道了十来句对不起,又说下次不会。但那家伙得势不饶人似的,一张臭嘴不但没停还在骂,而且越说越难听我看她被那家伙骂得眼睛都红了,就差还没有把眼泪掉下来。
这一切我看在眼里,忽然觉得眼前这个中年妇人,有股说不出的味道。心里好像很想保护她,但另一方面,似乎又想把她尽情玩弄摧残一下总之,心情有些矛盾,非笔墨能够形容。
再看那家伙那张狗脸,那满口焦黄发黑的牙齿,恶狠狠口横飞的态势。我忍不住也火大了,决定替她出头,于是故意掏出一叠约两三万元的钞票,在他眼前抽出两张一百块的,把钱丢在那家伙的面前说∶「只不过吃了点零嘴嘛,拿去再买过就是了。够不够?」
这种家伙我见多了,十足的狗眼看人低。见我出手这大方,果然马上一改他的态度,变得笑容可掬,一连道了好几句谢谢。我也懒得跟这种人唆,一心只想着尽快跟那女的回房间,好看看她的胸,究竟有多的真材实料于是头也不回,搂着她让她带我到她的房间去。
她似乎很感谢我替她解围,一路带我走上二楼她住的房间,一路问我贵姓,又说我是个大好人。我跟她说我姓杜,不过我并不是个好人;她似乎不相信本来她一直称呼我头家,知道我姓杜之后,就改叫我杜老爷。我哈哈一笑说∶「我没那老吧?」
于是她又立即改口,叫我杜少爷。本来我还想叫她别叫我少爷,不过最后想想还是算了。我也问她叫什幺名字,她说她叫冯玉兰。就这样说说走走的来到了门外,她掏出一把锁匙,微微弯下腰準备开门。我站在她后面,看见她屁股稍稍抬高,情不自禁的伸手摸了一下她轻轻惊呼了一声,但很快就回复镇定,继续用锁匙把门打开,然后回头对我微笑着说∶「请进,地方简陋你别见怪。」
房间里果然相当简陋,除了一张很旧的双人床之外,就只有两张几乎不能够坐人的烂沙发。别说是电视机,就连梳妆台也没一张。不过,总算在房间里还有个浴室,不需要跑到外面去用公共的。
我走进浴室,看见里面居然有抽水马桶,还有一个白色的浴缸。但它们完全是达达派的艺术品,我猜世上没几个人会乐在其中。不过世事无绝对,当时竟然就有一个这样的人出现下我眼前。
我看见一个身材很高硕的少年,他身上穿着一套颜色早已褪尽的运动衣,看来相当舒服的躺在浴缸中,完全不受浴缸上那些陈年残留物影响,只管张大嘴巴在睡觉。
我回头望向冯玉兰,指着浴缸里那个男的,问她说∶「你儿子?长得很高硕哦」
她点头回答我说∶「他小时候发烧,烧坏了脑子;现下跟一个七、八岁的小孩一样。」接着,用近乎请求的语气跟我说∶「他睡觉一般都睡得很熟,不会那快起来。太晚了,你看好不好就让他在浴室里睡,我保证他不会打扰我们。」
我初时的确不是很愿意留他在房里,不过看见她一脸哀求的神情,实在不忍心拒绝她。只好做了个没关系的手势,表示一切照她意思去做。
她看了如释重负似的,连洗不洗澡也忘记问我,就只管把浴室的门关上。接着,好像害怕我会反悔,急忙忙就自己开始动手脱起衣服来。
我见她手忙脚乱,觉得实在有趣,忍不住哈的一声笑了出来说∶「我都不急你急什幺?怕我赶你儿子出去,所以要尽快把我解决掉?哈,哈。再说,我一身臭汗,就算你不怕我的男人味,我自己也受不了。」
她这时才想起我们都还没有洗澡,可是她儿子又睡在浴室里,剎时间一脸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的神态。我心想装好人当然要装到底,反正肉金都付了,也不必计较再多花一千几百。于是,上前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她说∶「没有关系,就让他继续睡。你等我一下,我去叫人在隔壁再开个房间,我们到那边去洗澡就是。」
她听我说完,突然倒进我的怀里,用很感动的语气跟我说∶「杜少爷,你真好我带着二牛从乡下来看病,病没看好,钱却花光。还欠下老乡们一大笔债,现下回去也不是,不回去也不是。实在走投无路,才浓着脸皮学人出来卖。不怕你笑话,我站在路上也将近二十天了,你是我第七个客人。以前那些人,没一个把我当人看待,只有你……」
我见她越说越伤心,只好搂紧她,安抚她说∶「你我今天有缘,只要你好好的服侍我,我一定不会亏待你我也是个离乡背景,飘洋过海来赚钱的人。老婆不在身边,早就想找个人来作作伴现下就看你跟我合不合得来。」
我说得再明白不过,但她听了之后,好像有些点难以置信似的自言自语说∶「我都快四十岁人,又不是什幺黄花闺女,身边带着个智障的儿子,乡下还有我妈跟我的小女儿,一家四口,哪敢指望有人收留能不饿死就已经心满意足。」
我晓得她说的只不过是倒气话,于是更明白些对她说∶「你别以为我在乱吹一通没错,论年纪,你跟我差不了几岁,不过找伴嘛,当然要找个善解人意,合自己胃口的老实说,我这个人年轻时搞多了,现下单纯的男上女下,是没法满足我的。可是花样多了,那些小妹妹都吃不消,所以我实在很想找个经验丰富些的来做伴,就可惜一直都没有遇上。」
她听见我这说,可能内心充满期望,所以急不及待地催促我去找人另开房间。
我当然也非常乐意尽快尝一尝她的床上功夫,于是飞奔往一楼,找到刚才那个面目可憎的家伙,叫他再另外多开一个房间。
有钱当然好办事,不用几分钟的时间,我已经搂着她走进隔壁房间。
我把门关上,一回头便看见她很大方的站在床边,开始解她连衣裙背部的那些扣子。她解得很慢,而且不时偷眼望向我。似乎是在脱衣服的同时,也观察一下我的回应。我于是竖起大姆指,表示很欣赏她脱衣服时的动作。
在我鼓励之下,她脱得更加起劲。很快已经把身上的连衣裙脱下,接着又把胸罩和内裤也脱掉,最后浑身上下一丝不挂的站在我面前。
我走上前,专心欣赏她的裸体。发觉她虽然从乡下出来没多久,不过皮肤还算白 .再看她的胸脯,果然真材实料,每边都有木瓜般大小,而且两颗乳头特别肥大,活像两粒晒干了的红枣般,叫人忍不住想用力捻它一下她两腿之间阴毛十分稀疏,因此本来就微微凸起的阴阜,显得更为丰满。唯一可惜是她毕竟已到中年,小腹难免发胖,肌肉也有些松弛,同时可能生育过两个孩子的关系,阴唇比较黑;但对我来说,她这样的身材,我已经十分满意。
我十足一个鑒赏家似的,只管色迷迷的观赏她的裸体,并且不时用手这里摸一把,那儿捻一下的尽情爱抚她的身体。她相当配合的任我抚摸,直到我觉得过足了手瘾,她才动手替我脱衣服。
她把我脱下来的衣服先叠好,然后柔声问我说∶「你先洗澡?还是……还是我们一起?」
我笑着一手把她拉进浴室,用行动来回答她。
这房间的卫浴设备比她原先住的要好上许多。不过要我站在浴缸里洗澡,我始终老大不愿意。于是,我们就站在浴缸边,胡乱替对方把重要部位洗刷一下,便算完成了开场前的鸳鸯出浴戏码。
走出浴室后,我先躺上床,看见她做了个问我要不要关灯的手势,我摇头表示不用关灯。接着,她又从她衣服的口袋里,掏出一包保险套,把它送到我面前问我说∶「我帮你戴?」
我一手把保险套抢过来,用力丢到床尾地板上。然后,看着她笑说∶「我想跟你来真的」
她似乎有些意外,又好像有些不好意思的红着脸说∶「你…你不怕我脏?」
我搂着她,轻轻亲了亲她的脸颊说∶「不怕你呢?你怕不怕我不乾凈?」
她没有回答,同样也用动作来表示。只看见她慢慢弯下体,把嘴巴张开,一口把我的阳具含进嘴里。
我躺在床上,闭起双眼,享受她的口舌服务。可惜,她的口交技术,并不怎高明。她似乎也感到我不太欣赏她的口技,所以一路替我吹,一路不时偷看我的回应。
我知道她已经很努力,很用心帮我口交。为免伤到她满腔热情,我任凭她替我吹了十多分钟。最后,实在感到有些受不了,才叫她别再吹。
我转身伏在床上,屁股微微抬高些说∶「来,帮我舔一舔屁眼」
她听了,起初隐约面有难色,不过没多久,她就把脸贴着我的屁股,随即感到她伸出舌头,一舔接一舔的用舌尖替我的屁眼按摩
那滋味比先前舒服太多了我不禁赞叹她说∶「唔……唔,舒服把舌头再伸进去一点」
我很明白这舔屁眼的玩意并不是每个女的都能够接受,如今她这听话,叫她舔就舔,单这一味,那一千块就已经值回票价我感到她热腾腾的舌尖,在我的肛门口进进出出,说不出的舒服,道不完的刺激。不用多久,阳具就自然而然的充血涨大。她不停的帮我舔了约四、五分钟,直到我满意,叫她停她才停止。
我再次转身平躺在床上,向她做了个「请坐」的手势。她相当知情识趣的跨在我两腿之间,一手扶着我的阳具,把它对準她自己的阴平交道,然后狠狠的用力往下一坐,剎时间我整根阳具便深深插进她体内,龟头和阴茎完全被她的阴道壁包夹着。
看见她两腿张得开开的,屁股压在我的大腿上,她的阴核跟我的阴毛接吻似的紧黏在一起我情不自禁腰部用尽力往上一顶,恨不得想把阴囊也塞进她的阴道里。她似乎被我顶得有点痛,只见她皱皱眉,深深吸了口大气,两条大腿才开始发力,屁股一升一降,大起大落的,为我进行「观音坐莲」式的抽插动作
我用这种姿势跟她做,几乎不需要费任何力气,而且插得特别深,每一下都抽到头再插到底,感觉当然妙不可言。但对坐在我上面的冯玉兰来说,可就没那轻松;她只能够利用一双腿和阴道,来承受她本身的体重跟每一次抽插时的沖力。
因此,很快她就体力不支,只好弯腰把手撑在床头上来减轻压力。
我看着她垂在胸前的那双大乳房,十足两个木瓜似的越来越接近我的面,特别是她那两颗乌黑肥大的长乳头,就在我眼前晃过来晃过去;还不时碰在我的鼻尖上,那感觉有点痒。我于是把头稍微往上移,然后顺势一口把其中一颗含在嘴里。
当时我感觉就像含着一粒葡萄。可能由于它实在异常巨大,不管我怎样舔它啜它,它始终软软的没有因刺激要硬起来的迹象。我越啜越觉得有趣,甚至开始用牙齿轻咬它。可能不知不觉间我咬她乳头的力度越来越大,耳边传来她轻微的呼痛声。
我感到越来越兴奋,她坐在我阳具上的活塞动作,感觉虽然不错,可惜节拍和速度,始终无法完全随心所欲,已经不能满足我。于是,我放开嘴里咬她的那粒乳头对她说∶「来,我们换一个姿势。」
接着,她依照我的吩咐,慢慢站起来,然后屁股朝天趴伏在床上。原本,我是想给她来一招「老汉推车」的,不过当我蹲在她后面,準备把阳具插进她的阴道时,我突然改变了主意。
由于她的屁股翘起,两瓣屁股肉自然往两边分开些,暗褐色的屁眼完全展露在我眼前。我暗骂自己∶「真傻怎没想到走她后门。放着这好的屁眼不去干,那天理何在?」
我往自己的阴茎上吐了口唾液,然后把龟头按在她的屁眼上。她应该意识到我想干什幺,只见她侧过头来看着我,轻声说∶「杜少爷,你……你下手时要轻些。」说完,立刻把头转回去,一张脸紧贴在枕头上,大有任君鱼肉的姿态。
我见她如此识趣,心中大乐。赶快一手握着自己硬绷绷的阳具,一手扶在她屁股上,腰部用尽全力往前推,随着她啊的惨叫一声,我整根阴茎已完全插入她的肛门里。
开始时,我还有点怜香惜玉,慢慢的把阳具抽送。我一路操着她的屁眼,一路听着她的呼吸声变得越来越急速,感觉她的肛门逐渐收紧;再看她被我操得全身鸡皮疙瘩尽起,浑身颤抖得越来越厉害的样子,我感到非常刺激
到后来,埋藏在心底里的兽性,已完全被激发起。心里只想尽情摧残她,虐待她哪还有什幺怜香惜玉之心。我抽插她屁眼的动作,一下比一下粗暴,一次比一次用力,十足打桩机,每一下抽送动作都绝对是全力以赴
我也不知操了多久,耳边不断听见她喘气吁吁的哀求我说∶「啊……啊……轻一点求你别那狠……好涨呀哦……哦……你大发慈悲,当行行好饶了我吧喔……喔……杜少爷,我真的吃不消了」
随着她的求饶声越叫越凄厉,我也快要到达终点,害怕她真的吃不消,万一在我最要命的一刻乱动乱挣扎,扰乱了我的节拍,那岂不是前功尽弃?于是姿态好像骑马似的紧赶,一手揪住她的头发,另一手用力拍打起她的屁股,对她说∶「唔……唔……听话别乱动,马上就过」
话刚说完,我全身就好像触了电,不由自主的抖了几下,紧接着烫热的精液从龟头的马眼口喷射而出,有如火山爆发般,注射入她肛门的深处。
射精后,我示意她从我衣服中帮我拿根香烟来。看见她走路时一拐一拐的,把屁股夹得紧紧的样子,我有些过意不去的感觉,问她说∶「怎,很痛?」
她把香烟递到我手上,很温柔的摇了摇头。
我点了根烟,深深吸了两口,用手轻拍了拍床,示意她躺下来。然后,我一手搂着她,一面抽烟一面跟她说∶「你相不相信,我已经很久没这满足过不过把你弄痛了,我……」
她一手按着我的嘴巴,不让我继续说下去,然后把脸伏在我胸膛上说∶「我没事,看见你开心,我也很高兴。」
我用手抚摸着她的头发说∶「我看你就别再去路上站了。明天我替你和你儿子找个好一点的地方,你们搬去住,我一有空就去看你,你说好不好?」
听见她轻声说∶「你说怎样就怎样。」我感到非常满意。于是,把手上的香烟弄熄,搂着她一起入睡。
一觉醒来,看看手表,已经快接近七点。离开前,我跟她在浴室里就站着又干了一次。回到公司后,我忙着开了两个会议,一直到下午三点多才有点空。我利用休息时间,叫我的秘书,把公司分发给我那间宿舍的锁匙拿给我。又吩咐她替我安排好一部车,準备一下班就去接冯玉兰母子。原本,我很想先打通电话给她,可惜我没那旅馆的号码,也忘了它的名字,于是只好作罢。
当一切安排好,已经过了六点,我随即开车去冯玉兰住的旅馆。
她开门时,我看见她手里拿着一个饭盒,正在房间里追逐她的儿子,在喂他吃饭。我看看那饭盒只有几条又黄又老的青菜,之外就只得两片纸一样薄的肥猪肉。别说是人,就是给狗,狗也不一定会吃。
说到她儿子,也真的有点替她可怜。昨晚由于种种原因,没有看清楚他,现在看起来,其实他长得还可以,更难得一身运动员似的好身材,体格相当高硕强壮,就可惜是个白癡。
我依稀记得冯玉兰说过她儿子名字叫二牛,于是走上前对他说∶「二牛,为什幺不听话?妈妈喂你吃饭你都不吃。」
二牛看着我,指着他妈妈手里那饭盒说∶「那些菜好苦,我不爱吃」
我回过头来用稍为责骂的语气,对站在我后面的冯玉兰说∶「你也是的,怎买这种东西来吃昨天给你的钱你就拿来用嘛,我都说今天会来接你,你怕什?」
她好像很委屈,低下头来小声说∶「我以为你是在开玩笑,没想过你真的会来」
我很诚恳的对她说∶「也很难责怪你,给我也不可能完全相信一个陌生人。
不过日子久了,你就知道我这个人说话算话的。「说完,我从她手中把那饭盒拿走,顺手丢到垃圾桶里,然后继续说∶」来,把行李收一收,我们先去吃晚饭,然后送你们去新家。「
她虽然没说什幺,但从她眼神和收拾行李的动作中,我知道她心里一定非常高兴。她跟她儿子的行李和她住的地方同样简陋,用不了多久就收拾完。我算清了旅馆的租金之后,带她们去到一间我相熟的餐厅,开了间贵宾房,点了满桌子的菜,又开了瓶红酒,直吃到酒醉饭饱才带她们去我宿舍。
那宿舍是我公司分发给我住的,地方不怎大,只有两个房间。由于我自己另外有地方住,那宿舍就一直閑置着,不过每星期都有专人来清洁,所以不用再整理就可以马上入住。
我把她们安顿好,把我的手机号码和几千元现金交给她后,便打算离开。她似乎没想过我会不留下来过夜,很迷惑的问我说∶「你……你要走?太太在家等你?」
我摇了摇头微笑着说∶「不是,我老婆跟我妈在老家,她没跟我来。」伸手在她乳房上摸了一把,笑嘻嘻的继续说∶「明天公司有很多事要做,我是怕留下来会睡得不好」
不知道她到底是因为陌生地方害怕,还是纯粹真的舍不得我走,总之就是依依不舍的抓着我的手,说什幺也不让我离开。我被她纠缠不过,只好答应留下。
她高兴得什幺似的,抢着要替我弄洗澡水,说要服侍我上床睡觉。
我说我不急着睡,叫她不如先看看她儿子,等他睡了再来服侍我。她说没有关系,她儿子自己会睡,反正非拉我一起去洗澡不可
在浴室里,我们又是另外一番光景。她让我站在浴缸里,她动作非常熟练的替我全身抹上肥皂,特别洗到我的阳具时,那套弄的手法和力度,简直炉火纯青极。
我舒服得忍不住嘘了口气,伸手在她脸颊上轻轻扭了一把,半开玩笑半赞她说∶「奇怪,怎昨晚我没发现,你帮人洗这里的功夫这好,比你口上功夫好太多了。哈……哈……是不是帮你儿子洗时练回来的?如果是,那你这张嘴也不妨多练一练,你吹的功夫还没有到家喔。」
正所谓∶「言者无心,听者有意」我本来纯粹是开玩笑性质才这样说的。
哪知道她沖口而出对我说∶「原来你跟二牛一样,都不喜欢我用口……」紧接着,只见她面色一变,可能知道自己说漏了嘴,一脸尴尬的神情,极力希望补救说∶「我帮他洗澡时,碰也不碰他那里我……」
这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把戏,哪有可能骗得了我。我知道其中一定有些不可告人的隐情,为了套她说出秘密,我决定给她来一招「欲擒故纵」,假装听不出她话中的破绽,一本正经的说∶「我教你,含的时候多用舌头,你嘴巴合得太紧。像昨晚,我给吸没几下,就被你的牙齿撞得有点痛。」
她很可能以为我没发现,面上神情轻松多了,点点头说∶「好,我下次照你的话试试看。」
接着,我又天南地北的跟她閑聊了好久,直到她帮我把身上的肥皂泡用水沖乾凈,我确定她警觉性完全放松,才冷不防突然问她说∶「对了,说起来你帮二牛吹,他有没有在你嘴里射过?」
她不防我用计,果然一下子跌进我的圈套,想也不想就回答我说∶「只试过一次。」她说完马上发现中计,可惜已经来不及了。只见她面红耳热的赶快改变话题说∶「你不是说,明天很多事等着你去做?我帮你擦干身。快点去睡吧」
我不怀好意的盯看着她,笑嘻嘻的说∶「我现下可不想睡了说来听听,你帮他吹的时候,有什幺感觉?」她羞得什幺似的逃出浴室;我当然不会轻易放过她。
见她跑出浴室,跳上床躲进被窝里,我也跟着鉆了进去。被窝里我一面对她上下其手,又不停呵她痒,总之死皮活赖的追问她跟她儿子的事。她敌不过我软硬兼施死缠烂打的攻势。最后终于向我透露出整件事的经过。
原来,冯玉兰她很年轻就嫁给她老公。她老公姓陈,是个很守本份的农民。
后来她生了二牛。二牛出世时,原本是双胞胎,但先出来的那个,一生下来就是死的,所以就只剩下他一个儿子。夫妻俩虽然伤心,但看见还有一个能保得住,已经心满意足,加上当时政府又大力推行一胎化政策,所以一直没打算要再生。
谁想到二牛八岁那年,生了一场大病,脑子被烧坏了,之后智力就再没有发育,一直停留在七、八岁之间。夫妻俩当然非常痛心,于是她老公才拚一拚,决定再生一个。好容易凑足罚款,哪知道生下来的竟然是个女儿。她老公又生气又绝望,就在女儿盈月那天,误把农药当酒喝,丢下她们自己往生去了。
她一个人要照顾两个孩子,本来就很辛苦。后来,还是她妈妈劝她,不如把她老公留下的农地和房子卖掉,搬回娘家一起生活。她心里想,反正她母亲也是一个人独自生活,大家一起总可以互相照顾。所以就真的把地和房子都卖掉,带着一对儿女回娘家去。
转眼间,婆孙母子一家四口一起生活了好几年,生活虽然是苦了些,但总算和和气气,一家人平安无事的过日子。直到个多月前,她们的生活才发生变化。
原来她儿子二牛,虽然智力一直停留在童年时期,可是生理上就一切正常甚至可以说正常过头。但由于二牛智力有问题,日常生活一直需要做妈妈的来照顾,哪怕是洗澡吃饭穿衣服,有时甚至大小便都需要她照料。因此,跟一般别的母亲相比,冯玉兰对她儿子整个发育过程,可说是再清楚不过。
早在好几个月前,她已经察觉到二牛有些奇怪,在洗澡的过程中,二牛偶然会对她毛手毛脚她起初还不以为然,哪知道上个月,有一次她帮二牛把阳具洗乾凈,正準备替他洗擦别的部位时,二牛竟然一手握着自己的阳具,傻笑着对她说∶「嘻……嘻……妈你看,它不需要用嘴巴吃,自己都会变大。你说我厉害不厉害」
冯玉兰听见她儿子这说,直觉感到事情有些不对,所以便故意问二牛说∶「那地方是用来尿尿的,谁说可以用嘴巴去吃它?」
二牛搔了搔头说∶「外婆说的她说我的鸡鸡如果用嘴巴去吃,很快就会变大。嘻嘻……我本来也不相信,后来外婆真的把我的鸡鸡吃了,它果然变大。不过现下又没有人吃它,为什幺它一样会变大?」
冯玉兰对我说,她当时听见她儿子那说,已经知道大事不妙,于是又问她儿子说∶「外婆什幺时候开始吃你的鸡鸡?除了吃鸡鸡,外婆她还有没有教你些别的?」
二牛回答说∶「外婆还教我玩火车鉆山洞。」
她其实已经隐约猜到,不过还是忍不住追问她儿子说∶「火车鉆山洞怎玩的?」
二牛挥着双手说∶「我不教你,外婆吩咐我,要我千万不能跟你讲我们玩火车鉆山洞的事。我不说」
冯玉兰又对我说,她知道了之后,怒不可遏,本来很想马上找她母亲理论。
可是回心一想,正所谓家丑不出外传,万一真的撕破脸,把整件事张扬开去,对一家人都没有好处,所以决定息事宁人,等过些日子之后再作打算。
不过为免婆孙之间继续发展下去,她决定带二牛离开一段时间。因此,才会想到带二牛来找医生治病。冯玉兰还说她母亲初时极力反对,后来可能言词间,她透露已经知道她母亲跟外孙的事,她母亲才没有话说。
从乡下来到城市之后,发现两地生活指数相差甚远。住了还不到一个月,钱就已经全部花光,迫于无奈只好出来卖,赚取生活费用。她告诉我,自从她老公去世之后,这些年来,她原本习惯了空虚寂寞的生活,生理和心理上,已经变得心如止水。没想到接了两三次客之后,生理上不知不觉间起了变化,很快的就连心里那一潭止水,竟然也活了起来,而且变得波涛汹涌
她说刚开始接客时还好,可能因为又惊又害羞,生理上没什幺回应。不过人非草木,慢慢的跟人交合多了,她自然也变得会有需要。但嫖客就是嫖客,哪管你来了还是没有来,反正自己射过就算了事。最初,她还按捺得住,但很快就真的受不了。
事情就发生在跟我认识前的两天,那天她生意不错,一连遇上两个客人。她跟第一个客人做的时候,就感到有些需要。不过那家伙不中用,两三下就完事。
不到半个小时,她又找来第二个客人。谁知这家伙那话儿更不像话,可是他手指头上的功夫却绝对是第一流。
那家伙用手弄得她水花四溅,欲火沖天之际,竟然连插都还没插进去,就在她大腿上泄了出来。等那家伙离开后,她试图自己用手来解决,哪知道不去弄它还好,越弄越觉得有需要,整个下体又涨又烫,水一直流个没完没了
一直到了半夜,她依然没法入睡。当时,她儿子正好睡在她身边,也是合该有事,正当她欲火焚身,到了接近失控的时候,突然感到屁股被人用硬物顶了几下同时耳边听见二牛在睡梦中,不停笑着说「火车鉆山洞」这句梦话。
她本能的把手伸到背后,原本是想把二牛推开一些的,怎想到所碰之处,正好就是二牛阳具的位置。更要命的是二牛不知什幺时候,居然把自己那话儿掏了出来因此,冯玉兰一手按下去的,不单是她儿子的阳具,而且是她儿子又硬又烫,完全裸露出来的阳具。
那时候的她,可以说已经完全失控,脑海里只有男欢女爱交合时的影像。她心里想反正自己已经出来卖过,那地方让谁插都差不多至少自己的儿子比那些嫖客乾凈多。更何况二牛跟他外婆也干过,现下叫他跟自己妈妈也搞一下,对他的伤害应该有限。于是横下心,把早已湿透的内裤脱掉,背对着她儿子,反手握紧他的阳具,对準她自己的阴平交道,屁股往后一摆,当晚母子俩就这洞了房
我越听越觉得不可思议,这种发生在一家人身上的乱伦故事,书上是看过不少,但由当事人直接说出来给我听,这还是头一回,那感觉实在很刺激。我当时一面幻想着她们母子乱伦时的情形,一面继续追问她说∶「你们玩了多久?他有没有在你里面射精?之后你有没有再跟他玩?」
我一口气问她好几个最难于启齿的问题,她羞得把双手掩住面说∶「别再说了好不好,人家把最丢人的都跟你说了,你就放过我不要再问嘛。」
我当然绝不可能就这样轻易地放过她,我把她掩面的双手搬开,看着她说∶「一点都不丢人我喜欢听。」
她看见我没有丝毫轻视她的表情,有的也只不过是色迷迷的目光,犹豫了一会才说∶「玩了多久忘了。只知道他……他在我里面射了后来……后来我又跟他搞过几次。」
我忽然想起,于是问她说∶「早上跟我做完之后,有没有去找你儿子?」
她把头藏进被窝里说∶「早上没有。不过……不过中午就……」
我隔着被子,打了她的屁股一下说∶「好啊跟我做完还找你儿子再上,就是说我喂你不饱,是不是?哈……哈……等一下我非把你插烂不可」
她把头从被窝里伸出来,在我脸颊上先亲了一下,再把嘴巴靠在我耳边悄悄的说∶「你还说,人家就是被你弄到一整天都想,受不了才……反正都是你的,你舍得插烂它你就插嘛」
接着,她竟然自动伸出舌头,从我胸口轻轻的一直往下舔,同时身体也慢慢的往下移。她用热腾腾的舌尖,舔遍我的胸膛和腹。可能她知道我不太欣赏她口交的功夫,所以她舔到我的阳具时,并没有停留多久,只把我的龟头含在嘴里一会,就转移阵地舔我的阴囊。
我为了方便她,把一条脚抬高,她整个头部就枕在我另一条大腿上,舌头一圈接一圈的在我阴囊上舔个不停。我被她舔得又麻又痒,加上她鼻孔刚好紧贴在我的屁眼上,鼻尖不时在我的肛门口来回摩擦,那感觉蛮刺激舒服的。
她又继续舔了一会,忽然爬起身来,似笑非笑的向我做了个转身的手势。于是我就转过身,背部朝天的平伏在床上。我感觉到她的手,很温柔的抚摸着我的屁股,耳边听见她很小声的说∶「抬高些嘛,不然叫人家怎去亲?」
我知道她準备要帮我舔屁眼,于是非常配合的把屁股翘高。果然,马上就感觉到她的舌头,紧紧贴在我的肛门之上。我闭目享受她舔我屁眼的感觉,同时脑海里幻想着她跟她儿子乱伦时的情形,不知不觉间,我的阳具已经发生变化
于是我叫她平躺在床上,要她两手扶着她自己的大腿,尽量把下体抬高,两条腿也要她尽量张开,直到她整个阴部都朝着天花板为止。我看看位置和姿势都非常满意,于是就一招「泰山压顶」直压在她的身上。
我狂抽猛插了她的阴道百来下,看着她一双巨大的乳房,如同两个灌满水的汽球似的,随着我操她的节拍,在我眼前晃来蕩去摇过不停。我干了大约十来分钟,就已经感到快要到达终点,于是我要她玩自己的乳房给我看。
我盯看着她用手捏紧她自己那双大肉球,还不时自己用手指,把两颗乳头扯得又高又长,看着她那本来就异常巨大的乳头,被她自己捻得由原本圆滚滚的变成扁平状,我感到十分刺激。再想到她被她儿子操的时候,极可能也做着同一个动作时,我兴奋的程度马上达到顶点只感到自己的精液,一注紧接着一注的直射进她的子宫里。
射精之后,我搂着她,一起坐在床上休息。我从床头柜上我的香烟包里,拿了根香烟,刚好看见旁边有一根香水蜡烛在。于是点烟时,顺手把那根蜡烛也点上。接着,我一手拿着香烟,另一手揉着着她的乳房,有一搭没一搭的跟她閑聊起来。
我们的话题大多离不开她和她儿子之间的事。她很坦然地回答我所有问题,不过几乎都只是我问她答,绝不主动开口。我试图要她把她儿子叫来一起玩,但她推说太晚,说什幺都不答应。我知道这种事情,是绝对不可以硬来的。心想来日方长,不怕找不到机会,于是只好作罢。
我们又继续聊了一会,她忽然一手按在她自己的下体,红着脸轻轻惊呼一声说∶「啊麻烦你拿些纸巾给我。」
我知道应该是我先前射在她阴道里的精液,这时候开始倒流出来。我把手伸向床头柜那纸巾盒,本来打算从中抽几张纸巾给她。不过,当我看到柜上那根香水蜡烛时,马上改变了主意。
我把它拿起来,快手快脚的把蜡烛凑近她的阴平交道。我猜她做梦也没想到我会用蜡烛烫她,加上我的动作又快,她可能误以为我拿纸巾帮她擦。只看见她把先前按着下体的那只手拿开,而且非常主动的还把她自己的双腿张开一些。
我原本只想拿蜡烛吓她一下,跟她开个玩笑。但看见她整个阴户成了不设防城市似的,完全在我攻击范围之下,一时童心大发,便真的把蜡泪往她阴户上滴去,同时嘴里还笑着跟她说∶「来,等我帮你用蜡把洞口封住,免得流出来都浪费了」
说时迟那时快,七、八滴火烫的蜡泪,已经从天而降,滴在她的阴户上面只听见她又惊又痛的叫了一声,接着看见她从床上弹了起来。我还以为这次免不了会被她臭骂一顿,正準备跟她道歉。哪知道她看来完全没有责怪的意思,反而自己拿了些纸巾,盖在褥单上。然后,一屁股坐在那些纸巾上面,再躺回我先前烫她时那个姿势。
我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心里有点疑幻似真的感觉。见她千依百顺,对我什幺都逆来顺受的态度,觉得自己有点过份。但看见她那种柔弱可怜的神情时,我内心又禁不住很想虐待她一下。
人神交战中,我低头望了她一眼,见她大字形的平躺在床上,紧闭着双眼,胸口微微起伏,两条腿大大张开着,直到看见她阴平交道和阴唇上面,那几滴血一样红的蜡泪时,我终于忍不住,又再用手上的蜡烛去烫她
开始时,我只把蜡泪的火力,集中在她阴户之上。但烫到后来,几乎身体每个部位我都去烫当然,主力还是离不开她乳房,阴户和屁眼几个主要地方。她浑身上下尽是点点的蜡泪,身体不停在颤抖着。
她头发散乱,两手抓紧褥单,汗珠一颗接一颗,从额角有如雨点般流到枕头之上。也不知烫了她多久,眼见手上那根约七、八寸的蜡烛,只烧剩下个尾巴,我才心满意足的把它吹熄。
接着,我上前把她弄了个狗爬式的姿势,胡乱把她屁眼上的蜡烛清除乾凈,一手揪住她的长发,二话不说的就操她的肛门。我一路操,一路用手狠狠的拍打她两瓣屁股肉,直打到我自己手掌也痛了,还没有收手的意思。
我一面插,一面打,也不知过了多久,忽然,我听见她失神似的,喘息不停呻吟着说∶「嗯……嗯……老公是我不好,没本事生男的噢……你罚我吧唔……唔……你把我插烂好了,我没用,等那赔本货大些,我要她跟你生男的呀……呀……」
我越听越觉得刺激兴奋,茫茫然的也陪着她胡言乱语说∶「唔……唔……我不止要把你女儿的肚子弄子,哦……哦……连你妈妈的肚子我也把它弄大,好不好?」
她疯狂地摇摆着屁股,声音变得很嘶哑的说∶「好,啊……啊……好,老公搞大那老淫妇,老破鞋的肚子吧嗯……嗯……让我们婆孙母女三个都一起帮你生孩子呀……呀……老公……我不成了,我又来了」
就这样,在她淫声蕩语的叫声中,我又把精液全部射入她的屁眼里。
那一觉我睡得很不好,不断做着些乱七八糟的梦。天刚亮我就醒来了,我看见她赤裸裸的依然在熟睡中,于是独自到浴室,胡乱洗了洗澡。我回到睡房,换衣服準备上班时,看见她挣扎着爬了起床。
我边穿着袜子边跟她说∶「不多睡一会,才七点钟。」
她睡眼朦胧的说∶「我帮你準备早餐。」
我走上前,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把她轻轻扶回床上说∶「不用,我公司有人帮我买早餐,你再多睡一会吧。」
我怕她坚持,又怕她太辛苦,不等她有机会再说些什幺,就赶紧开门走出睡房。我原本想帮她把房门关回去,不过回头看见她一丝不挂的睡姿时,我又改变了主意。我不但没把房门关上,反而把它完全打开后才离开。
跟平常一样,回到公司之后,又开始忙碌的一天。不过说也奇怪,我觉得自己好像一下子年轻了许多,有种很迷的感觉,很像又回到了当年,我刚认识我老婆,开始跟她谈恋爱时一样
还没到午饭时间,我已经打了两通电话回去找她。下午,我又再打了一通。
原本我打算下班之后,马上赶回去找她,谁知道青岛分公司突然有电话来,说出了些问题,大头家要我连夜赶去处理。我心不甘情不愿的只好再打了通电话给她,说公司马上要我去青岛一趟,可能十天八天才回来。电话中我们依依不舍的叫对方事事小心。
当日黄昏,我就坐飞机飞到青岛。把原本需要十天工作,以惊人的速度,在五天时间里完成。大头家不知道我这拚原来另有目的,还主动给了我两个星期的假期。
我把这个意外斩获打电话告诉玉兰,她也非常同兴。于是我把余下的事情都交付好,就马上离开青岛回广州去。
正所谓「少别胜新婚」。当我回到去看见她时,她表现得特别热情。我原本想带她们母子出去吃晚饭的,但她坚决反对,说要为我亲自下厨。我见她兴致勃勃的也就只好随她的意。
我发现雪柜里食物放到满满的,调味料和其他日用品也一应齐全,只几天功夫她就把这地方弄得充满「家」的感觉。
我看着她在厨房里洗菜切肉,忙个不停。她儿子二牛就躲在房间里,独自玩我从青岛买回来送他的玩具。我打开电视看了一会,觉得没什幺意思,于是跑到厨房看她烧菜去。
她当时身穿着一件白色无袖的高领衬衫,下面配了条粉红色的碎花长裙。由于她乳头发育得特别肥大,谁都可以一眼看出她没戴胸罩。我看见她炒菜时,两个大肉球晃来晃去的,忍不住走上前,交叉起双手,从后一把抱紧她,同时顺势用手搓揉她的乳房。
她笑着挣扎了两下说∶「我的大少爷,别闹嘛人家正在忙,等一下把菜烧糊了。」
我不管她,隔着衣服继续搓她的乳房,很快她就再不反抗,任我对她上下其手我揉了一会,得寸进尺的把手慢慢往下移,一直移到她的裙头,然后把手伸进她的裙子里。
我随手一摸,骇异发现触手的地方,竟然滑不留手原本应该长满阴毛的地方,如今寸草不生,成了名符其实的不毛之地忍不住好奇问她说∶「怎会这样?」
她轻轻摆了摆屁股,半假不真的假装想挣开我的手说∶「你还问,都是你不好,那天把蜡烛弄到人家洗不掉,只好……只好剃了。你不喜欢?」
我嘻皮笑脸的说∶「剃了最好,我本来就嫌它们碍手碍脚,打算要帮你剃光它。对了,你剃了之后,二牛他喜不喜欢?这几天你们玩了多少次?」
听见她鼻孔中轻轻「嗯」了一声说∶「你就老是只爱问人家这些」
我说∶「有什幺嘛?说来听听。」
她似乎铁下了心,不管我如何追问,总之就是不说。我拿她没办法,只好继续抚摸她的私处。我把手慢慢往下移,直到手指碰到她的阴唇为止。接着就用手指拨弄她的阴唇和阴核。还不时用力扯一下她的阴唇,弹两下她的阴核。
她完全没有反抗,而且很配合的把两腿叉开些,好方便我玩她的阴户。我感到她的阴平交道越来越湿,不禁淫兴大发,于是把手掌曲起来,把手指头合成一个鹤嘴形状,然后塞入她阴道里,用手指插起她的阴道来她面对着瓦斯炉,一面炒菜,一面任凭我用手插她的阴道。似乎没有事情发生一样,不过炒菜时的动作,就明显没有先前俐落她好容易才把那碟醋溜黄鱼做好,脸红红气吁吁的说∶「吃了饭……好不好?」
我狠狠的又插了两下,见手瘾也过得差不多,才把手抽出来。本来,我是想打开水龙头,把手洗乾凈去食饭,但当我见料理台上面那盘云南白切肉时,我随即改变了主意。
我用我沾满了她淫水的那只手,抓起了一小块肉送到她嘴边,不怀好意的对她说∶「你辛苦了,来,尝尝好不好味道?」
她先看了我一眼,然后慢慢张开嘴巴,让我把肉放送她嘴里。她把肉嚼碎吞下,看见我的手依然还在她嘴边,用非常疑惑的目光看着我。我向她嘟了一下嘴巴,示意她把我手指也舔乾凈,她犹豫了一下,不过还是很听话的,把我那几根沾满淫水的手指,一根接一根含在嘴巴里。我盯看着她把我每根手指都含过,把上面的淫水都舔乾凈,才心满意足的洗手吃晚饭去。
她煮菜的手艺挺不错,三菜一汤,有鱼有菜也有肉。唯一可惜是吃饭时,她都一直忙于照顾她儿子,对我就难免服侍得没那周到。
吃完饭,她忙着收拾碗筷。我就从雪柜拿了罐啤酒,坐在客厅沙发上,边喝边看报纸。正所谓∶「饱暖思淫欲」,我看见手上那罐啤酒都快要被我喝完了,而她却还在厨房里不知道忙些什幺,忍不住向着厨房,大叫问她说∶「你忙完了没?」
接着,看见她围着围裙,从厨房里走出来。她一面把身上那围裙脱下,一面对我说∶「快好了。我先帮二牛洗澡,哄他睡了就来陪你。」
我听见她说要帮她儿子洗澡,马上灵机一动,装成若无其事的对她说∶「那你快点吧。」
她点了点头,就走到她儿子的睡房里去。我坐在沙发上,隐约听见房里传来她叫她儿子洗澡的声音,接着便看见她牵着她儿子,从房里出来,往客厅那洗手间去。
我对她说∶「带他到我们房间那浴室去洗吧客厅这边没什幺热水。」
她不防有诈,应了我一声∶「好。」便把她的儿子带到我们的睡房里去。
我目送她们进了房间,赶紧一口把手上那罐啤酒喝光。之后,我走到我们睡房外面,等了一会,直到听见浴室传出水声,才大大方方的一路走进去,一路大声的说∶「怎了,够不够热水?」
我一进去,马上看见二牛光溜溜的站在浴缸里,玉兰她手上拿着一块香皂,站在浴缸旁边,似乎正準备帮她儿子抹肥皂。这小子身材实在很高硕,比他妈妈足足高出一个头来。再看他那根东西,简直骇死人,还没有硬起来,就已经跟婴儿的手臂差不多粗我心里暗想∶「这小王八蛋果然没改错名字,原来真的像条牛那粗这就难怪他家这些母的,都忍不住要偷吃」
玉兰可能还没猜不到我进来的真正目的,只见她回过头来,微笑着对我说∶「很快,马上就好。」说完,把头转回去,开始替她儿子抹肥皂。
我二话不说,赶快把身上的衣服脱光,站进浴缸里,笑嘻嘻的问二牛∶「二牛,叔叔跟你一起洗,好不好?」
二牛傻呼呼的说∶「好。」
再看冯玉兰,她见我如此,当然晓得我想怎。只见她面上神情古怪,不知如何是好的望着我。我知道事情成败的关键,就看这一刻我如何去处理了。于是我赶紧把手按在她肩膀上,很轻柔的语气安抚她说∶「你跟我又不是外人,还有什幺好害羞的?」
顿了一顿,见她还是默不作声,好像没什幺回应,于是又继续说∶「你想想看,除非你不打算跟我在一起不然,我们以后的日子还长。你跟二牛这背着我,完全把我当外人看待,总不是个道理。不如大家都想开一些,一家人开开心心过日子,那不是很好吗?」
她似乎有话想说但又说不退场门似的,眼神闪烁不定的注视着我好一会,才叹了一声气说∶「你以后可不要对人家没良心」
她说完之后,把手上那块香皂放下,似有千言万语,但欲言又止的再看了我一眼。接着,就站在我和她儿子面前,一件接一件的把身上的衣服脱掉。
我这一生,自问女人是搞不少了。但和另外一个男的同时玩一个女的,说来还是生平的第一次。更何况两人又是母子关系,那刺激感实在非笔墨可以容易。
因此,玉兰把身上衣服脱光之后,看着她们母子俩赤裸裸站在一起时,我的阳具已经马上自动竖了起来。
玉兰可能和我一样,大家各怀心事,所以彼此都没有出声。一时间,浴室里静悄悄的,气氛很不自然。还好,二牛这傻小子突然哈哈大笑,才打开了尴尬的局面。
我看见他拍着手,哈哈大笑说∶「哈……哈……原来柯叔叔的鸡鸡也会自己硬的」
我微笑着问他∶「是啊,那你的鸡鸡会不会自己硬?」
他一脸天真的傻笑着说∶「有些时候会,有些时候要外婆或妈妈吃它,它才会硬。」
我继续问他说∶「那你喜不喜欢她们吃你的鸡鸡?」
他想也不想就回答我说∶「喜欢。」
我说∶「那你比较喜欢外婆还是妈妈吃你的鸡鸡?」
这次他考虑了一会,才回答我说∶「我比较喜欢外婆吃我的鸡鸡。不过,就喜欢跟妈妈玩火车鉆山洞多些。」
我问他∶「为什幺?」
他说∶「外婆玩火车鉆山洞时,老爱用手指插我屁屁,会痛。所以不好玩。
不过,我喜欢外婆吃鸡鸡,吃的时候我大的小便,小的小便她都吃,好好玩。「
我听了不是很明白,于是又问他说∶「什幺大的小便?小的小便?小便还有大小的吗?」
他说∶「那些黄色,水一样撒出来的就是大的小便,白色糊糊喷出来的不就是小的小便。」接着,他搔搔头反问我说∶「杜叔叔,怎你不会小便吗?」
我这才恍然大悟他说的是什幺,忍不住哈哈大笑说∶「会,会,叔叔当然会尿尿。」
我转头望向玉兰说∶「看来我丈母娘比你还厉害喔」
她一脸红霞羞得什幺似的,拿起浴缸旁边那块香皂说∶「我的少爷们,求你们别再说了,快洗澡吧」说完,她自己也站进浴缸。然后,分别替我和二牛抹肥皂洗身。
她帮我们洗完,自己才开始洗。我看见她抹肥皂时,那两个肉球不停的蕩来蕩去,忍不住便搂着她热吻起来。我跟她的舌头互相缠扰着,吻了好一会。之后我伸手摸了一摸她的阴平交道,发觉并不怎湿。不过,我已经等不及,于是放开她,对她做了个转过身去的手势。
她照我意思转身背对着我,面向着她自己的儿子。我把嘴靠近她耳边,悄声跟她说∶「你跟二牛也亲一下吧」
她好像还在犹豫,我只好两手按在她的背上,把她往前一推,推到她的两颗奶头,轻轻碰在她儿子身上为止。只见她还是愣着没动,正想把她再推前些时,听见她低声跟她儿子说∶「二牛乖,学叔叔那样亲妈妈一下。」
她儿子二牛这个小王八蛋,你说他傻,他也不完全傻。他跟自己妈妈亲起嘴来,还真的有板有眼只见她们母子俩搂紧对方的裸体,唇枪舌剑般热吻着。吻着吻着,也不知何时,玉兰的手已握着二牛阳具,还不停做着套弄的手淫动作她好像非常陶醉似的,还不是从喉咙深处,发出几下轻吟声。
我伸手又摸了摸她的阴平交道,发觉一下子竟变成了汪洋大海她之前跟我亲吻时,虽然有点湿,但哪有这厉害。不过,说也奇怪,我心里不但丝毫没有气愤的感觉,反而很满意她有这样的生理回应。
我让她们继续在我面前热吻了一两分钟,跟着,狠狠的在她屁股上打了一巴说∶「把腰弯下,屁股抬高。」
只见她双手扶在她儿子身上,身体慢慢弓成一个直角,头和背逐渐降到跟她儿子的小腹平行处,而屁股就慢慢靠近我。我于是握紧自己的阳具,把它贴在她的阴平交道,来回摩擦着。我不停用龟头刺激她的阴唇,但终没有插进去的动作。
她等了好一会,可能奇怪我为何还在原地不动。于是,歪过头来,看看我究竟想搞些什幺。我把嘴角向她呶了一呶,示意她跟她儿子口交给我看。
只见她把头转回去,但由于角度上的关系,我只看见她部份的脸。隐约看见她把眼睛闭上,嘴巴张大,一口就把她儿子的龟头吸进嘴里接着便看见她的头在一上一下,含含啜啜的替她儿子口交起来。
我看得兴奋极了,忍不住立刻提枪上马,一下子便把自己的阳具捅进她的阴道里。谁知道刚开始操,就发现由于角度上的关系,我是没法一边操她,一边很清楚观看她们母子口交情形的。如果我要看得清楚,我必须把上半身倾向外面,再歪着头才可以。无奈这姿势实在太累人了,我尝试这看了一会,就已经感到吃不消。
于是,我只好操她一会,侧身看她口交一会。体力消耗特别大,不过相对比平常也刺激了许多。由于我很快就在她阴道里射精了。所以,射精后也并没有感觉到特别的累。
我双手按在她背上,嘘了几口气,休息了一会。感到自己的阳具逐渐变软,并慢慢的从她阴道里滑了出来。
我踏出浴缸,坐在马桶上休息。转头只看她正吐出她儿子的阳具,也正回过头来望我。我看见她目光散乱,脸上飞红,鼻孔和嘴巴同时微微的一张一合,牙齿咬得紧紧的,一看便知她还没有「吃饱」
我顺手抓起两条毛巾,把其中一条丢给她说∶「来,擦干身。擦完了带二牛到我们床上去。」我不等她再说些什幺,就用毛巾擦干身体,走出浴室。
不一会,我和她们母子俩,三个人就全都赤裸裸的站在床边。我自己先往床的右边躺下来。抬头望向她们母子俩。
我看见二牛那根阳具,经他妈妈吹过后,比我当初看见它时大了几近一倍那个龟头简直就像粒柳丁,而茎身就像甘蔗那粗我跟自己的暗中比了一下,心里实在不是味道唯一比较安慰的是他可能因为过于巨大,所以没办法完全充血。因此我这根老鸟,虽然体积上是输了许多,不过论骨气,看来应该还是我的比较硬朗。
我再看冯玉兰,只见她一手指着床,一手轻轻推了推她儿子说∶「乖,到床上躺好。」说完,母子俩便一起在我身边躺下。不知道她是有心还是无意,反正她就睡在中间,让我跟二牛一左一右的夹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