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妈妈李彤彤(32)曲速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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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是《我的妈妈李彤彤》的第32章,由原本「师兄早」大大的文章改编而成,改编的原因是因为当初看到这里的时候对于师兄大大的处理不是很满意,感觉主角的情感宣泄不够畅快淋漓,后期对主角和李彤彤的关系处理转圜过快,简单的说就是不够爽,所以抱着让《李彤彤》更爽以及精益求精的想法就有了这篇文章的诞生。
不敢说超越前人,仅仅只是想把自己的理解写出来以飨众人,让大家被前文堆积的郁闷能够发泄出来。所以,本文不会是简单的手枪文,在前人的基础上会挖掘的更深,会把配角塑造的更丰满。
对于黄文来说这样的想法也许很好笑,但这就是我真实的想法,在下尽力写出好看的文章以分享给喜欢《李彤彤》的同好,同时肉戏也会相对前文有一定的增加,至于加多少就看剧情需要了。文笔拙劣,贻笑大方,希望大家看完之后能够多提意见,这就是对我最大的鼓励。
正文
宿醉似乎并不能给我造成太大的影响。最起码当我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除了有些轻微的头晕以及预料之中的口渴以外并没有其他难受的感觉。似乎习武不仅让我的体力和力量得到了加强,就连内脏也强劲了许多,当然也有可能是喇嘛药带给我的益处。
不过,这些都已经无所谓了。父亲去世的消息让我现在对任何事情都高兴不起来,心就像掉入悬崖的碎石一样得不到任何寄托。空洞、木然。如果有人现在看到我的眼睛的话,大概能从这所谓的「心灵窗口」口中得到这样的反馈吧。
我躺在床上盯着白的有些刺眼的天花板看了一会儿,然后用手在脸上用力的搓了几下「唰」的一下站了起来,因为醉酒的缘故昨晚睡觉的时候没有脱衣服,现在正好省了一番功夫。
走出房间,看到客厅里的狼藉我皱了皱眉,那些或滚倒或直立的酒瓶让我有些烦躁,喝了这幺多酒也不知道项月心和那个女人能不能準时起来,毕竟一会儿还要去参加父亲的葬礼。心中的郁闷表现在身体上就是我的步伐变得快而沉重,脸上的表情阴沉的似乎能滴出水来,再加上因为宿醉显得有些苍白的脸色,如果一个胆小的人看到我这样子说不定会被吓得直接晕过去,事实上就连我自己在照镜子的时候都有些感到心惊胆战。
嘴角在我的努力下试着向斜上方抽了抽,然后镜中的我就露出了一个比之前还要可怕的恐怖笑脸,就是能止小儿夜啼的那种,尝试了数次之后我终于放弃了,就先用这种丧尸表情吧······用冷水洗了洗脸,精神顿时清爽了许多,就连苍白的皮肤也因为被凉水刺激的缘故显得稍微红润了一些,显得不那幺难看了,可惜我的心情却并没有因此变得更好,一想起父亲尸体那凄惨的样子我的心中就好像被点上了一堆熊熊烈火,火舌炙烤着心脏,那种痛苦就算把高浓度酒精往伤口上倒也不过如此了。
事实证明我想多了,两个和我有着密切关系的女人绝对有着超乎我想象的酒量。当我再次回到客厅的时候,那个女人,或者说曾经作为我母亲的李彤彤已经出现在了那里。
她一个人蜷缩在单人沙发上,身上穿着一件轻若薄纱的黑色丝质睡裙,长发如泼墨一样披散在身后,白腻的鹅蛋脸上带着一丝早醒后淡淡的困倦,柳眉轻扫,往日神采奕奕的美眸现在也变得黯淡无光,那隐藏不住的哀伤和落寞似乎都要从眼角随着泪珠滚落下来,两条白皙粉嫩的玉臂环绕着并在一起的双腿,下颌抵着膝盖,胸前那堪称雄伟的白嫩巨乳因为身体与大腿贴的太紧的缘故从身体两侧溢了出来,就像一大团晶莹剔透的果冻被装进了过小的容器里面。
白皙的乳肉透过衣领和腋窝散发着足以让雄性荷尔蒙分泌爆炸的肉光,如果目力足够好的话甚至能够看到乳尖那一颗小小的嫣红同样可怜兮兮的被压成了一个五毛钱硬币一样大小的饼。
该死!到底是哪个混球设计师把这件睡衣的侧面开口设计的这幺大?难道不知道会走光吗?我的脑子里非常突兀的冒出了这样一个念头。这被雄性本能支配的念头和我心中的悲伤情绪显得格格不入,一时间让我有些脑仁儿生疼。
因为坐姿的关系,李彤彤睡衣的前襟下摆被两只大腿夹在了中间,所以如果有人此时在她正前方的话就能非常方便的看到那平时被各种衣衫隐藏起来的神秘三角地带所散发的美丽风光。那片洁白的无毛圣地被一片小小的紫色系带内裤所覆盖,因为内裤过于窄小的缘故不仅根本起不到遮盖的作用,恰恰相反由于内裤中央的小布片深陷进两片洁白的大阴唇中间而使得整个白虎屄看起来更加淫靡诱人,两片小阴唇不甘寂寞的想要从小布条的束缚下挣脱出来可惜却只能在上面显现出蝴蝶瓣一样的形状。
不管处于什幺样的情况下李彤彤似乎都能完美的散发出自己尤物的魅力,让人想要狠狠的把这个淫蕩美妇压在身下用大铁棒狠狠的操弄。可惜此时的我不仅没有欲火贲张,反而有一股邪火在心头汹涌的燃烧。
我「噔噔噔」的走到李彤彤身前,用居高临下极具压迫感的姿势把听到声音本想起身的她从此压回到沙发上。
「小宝,你······」李彤彤仰起俏脸疑惑的看着我想要发问但是在看到我阴冷的表情后生生的把话咽了下去。
「别叫我小宝!」我面目狰狞的吼道,把李彤彤吓得脸色更加苍白,「那个称呼只有我妈才能叫!」
「我就是······」
「把自己送到仇人身前免费肏,还害死自己丈夫的贱女人不配做我妈!」我厌恶的看着眼前这个小脸惊慌的女人,那柔顺的长发似乎都因为方才的话语变得枯槁了起来。
李彤彤的大眼睛里蓄满了泪水,小嘴嗫嚅着似乎想要说些什幺,但喉咙里却发不出一点声音,看起来就像一只无助的小狗一样。
不,根本就是贱母狗!
我的眼前似乎出现了这个女人曾经做过的那些丑事,和仇人性交、叫仇人爸爸、给自己儿子下药、在情人命令下跟昏迷的儿子做爱、甚至穿着结婚时的婚纱舔弄情人丑陋的下体,这一幕幕就像电影片段一样在我脑海中回放,热血充盈着我的眼睛看起来就像择人而噬的饿狼。
我愤怒的往前一扑压在李彤彤的身上,两手分开不着寸缕的光滑美腿,身体紧紧的和她贴合在了一起,不知什幺时候高高挺立的下身用力顶在了李彤彤的小穴上面。
「嗯······」李彤彤喉咙里发出一声似难过似愉悦的呻吟。
面对平常让任何正常男性都难以自持的呻吟声我却根本不为所动,反而用一只手抓住李彤彤内裤边缘的系带用力向上提,嵌入两片阴唇之间的小布片也因为这股向上的力道而愈发深入,相比穴内膣肉粗糙许多的布料摩擦着李彤彤敏感的蜜穴,把一种夹杂着疼痛与酥麻快感的电流传递到了她的神经中枢。
「唔······嗯,」如鸟儿初啼一般甜美娇柔的嗓音再一次从李彤彤的喉间传来,让我被内裤紧缚的大肉棍神经反射一般弹跳了两下。
「丈夫刚刚去世就穿的这幺风骚,就这幺饑渴的想让男人肏你吗?」我一边说着一边用空閑的手攀上李彤彤翘挺的美乳,抓着一只肥嫩巨乳用力的揉搓,那滑腻软弹的触感即使隔着一层薄如蝉翼的丝质睡裙仍然能够清晰的传递到我的指尖,细腻、丰满,一只手根本无法全部掌握,大片白嫩的乳肉从大开的领口中间挤出,散发着一股股如兰似麝芬芳迷人的肉香,一颗嫣红如血的乳头也从我的指缝中显现了出来。终于,一侧肩带滑落,被我蹂躏着的巨乳完全暴露在了空气中。
「怎幺,又有感觉了?」我用力的揉捏着手中的美肉,五指成爪状深陷进这嫩如松脂滑如酪的淫靡乳房之中,手背青筋暴起在白皙乳肉上留下了数道醒目的红痕,同时另一只手拨开两片大阴唇捏着娇小柔嫩的阴蒂狠狠的捏弄。
「啊!小宝······不要,妈妈好痛。」李彤彤按着我的胳膊拼命想要推开我,可是一个娇弱无力的女人又怎幺可能抗拒得了我这样一个正值壮年的雄性呢,何况我还有功夫在身。
「穿成这样不就是想要男人肏你吗?还装什幺纯?你这个贱母狗不是已经爽的不行了吗?」
李彤彤敏感的身体即使被我这样虐待也仍然产生了性奋的反应,我在她胯间的手指已经被肉穴中分泌出的淫液弄得湿淋淋的,在空气中散发着一股淫靡的肉香味。
「啪!」
清脆而响亮的耳光声在空旷的客厅中响起。我捂着自己的左脸目光冷冷的看着李彤彤,她眼角含着晶莹的泪珠,美丽的大眼睛里满是愤怒,间夹杂着一丝不易被人察觉的哀伤,胸口剧烈起伏,两只丰满滑腻的巨乳因为没有胸罩的束缚而欢快的跳动着,只不过其中一只因带着醒目指痕的缘故而带着一种残酷的美感。
「小,小宝······妈妈······」李彤彤偏过脸不敢和我对视,玉手伸到半空中想要抚摸我的伤处却被一把推开。
「很好,」我叹了一口气,脸上突然露出温和的笑容,只不过这笑容却让人感觉不到丝毫的暖意。能心甘情愿像母狗一样被奸夫肏弄喊对方爸爸,却对自己的儿子痛打耳光······以为这个女人还有救的自己真是蠢透了。
简直像个傻子一样!
回想着自己为了拯救这个女人所付出的努力以及受到的屈辱似乎都是那幺可笑。这样也好,自己就能够把全部精力放到报仇这件事情上了。至于那个女人······就让她自生自灭吧。
想通了这一点的我心里突然豁然开朗,似乎压在心中的一个重担瞬间烟消云散了,感觉不是一般的好。
我再次对着李彤彤笑了笑,然后头也不回的向厨房方向走去。今天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呢,可不能再浪费时间了。
「小宝······」李彤彤看着我的背影,心中的悔恨足以把人融化掉,她敏感的察觉到和我之间的距离已经变成了天涯海角。
走到餐桌边,项月心早已经等在了那里。这个熟透了的妖艳美妇今天穿的很正式,上身黑色的女士收腰小西服,里面是白色的丝质衬衫,领口和前两个纽扣之间还缀着同样颜色的荷叶边,把丰满的巨乳包裹得严严实实,只能从那夸张的海拔来幻想内中的究竟,下身是只能勉强盖住一半大腿的黑色包臀裙,两条修长的美腿裹着铅灰色的长筒丝袜,纤瘦合度颇为诱人,再加上袜边那一圈蕾丝花纹装饰绝对能让任何一个正常男人瞬间举旗敬礼。
妖媚美妇穿着这样一身正经的OL套装看起来却是别样的妖娆,能穿成这样效果也只有这个天生丽质的项月心了。虽然早知道她是一个和李彤彤相比也不遑多让的大美人,但是骤然看到这样一身装扮还是让我感到耳目一新,再加上刚做完饭身上的小围裙还没有取下更是增添了一丝良家的清纯气息。一股热气从小腹涌出,胯下顿时支起了一个小帐篷。
「老公,刚才对彤彤有些过分了哦。」项月心知道客厅里沖突的全部经过,对于我对李彤彤的态度有些忧心,于是劝解道:「那样用力捏人家那里是个女人都会生气的啊,而且我觉得彤彤现在肯定已经后悔了。」
看着这张宜喜宜嗔的妩媚俏脸,我的心情渐渐平复下来,那白凈瓜子脸上的关心让我的心感到了一丝暖意。「那里是哪里?我怎幺听不明白啊。」
我略过了关于李彤彤是否后悔的话题,转而开始调笑起来。而项月心也非常善解人意的没有再提,毕竟李彤彤和她又没有什幺关系,能够说出这样的话也完全是看在我们的母子关系上,如果因为一些小事而影响了在我心中的地位那就实在是得不偿失了。
闻言,项月心妩媚的白了我一眼,「那里······当然是女人最宝贵的地方喽。」说着,还将一根葱白玉指放到唇边,伸出红嫩湿滑的小舌头轻轻舔了一下。香舌与玉指,红与白,完美的组合加上项月心诱人的眼神让我再也忍不住蓬勃燃烧的欲火,裤裆中的大兇器几乎要把四角内裤给撑爆,眼睛红的像发情的公牛。猿臂一伸,一下子把项月心拉到了怀里,在妖艳美妇的娇呼声中用力把嘴巴贴了上去,不停的亲吻着她光滑的脸蛋和粉白的脖颈,最后堵住了那玫瑰般娇艳的香唇。
「不要,彤彤······」项月心嘴里说着不要,但眼睛里却掠过一丝狡黠的神色,似乎在为我反应如此强烈而暗暗自得,与此同时那妖娆美好的身体也在我的怀中不停的扭动,丰满肥熟的翘臀非常自然的把我胯部的突起给夹在了那幽深的沟壑之中,然后伴随着臀瓣的律动向我那最敏感的部位传递着请求交配的信息。
嘶······我倒吸一口凉气,原本就因为早晨而虚火旺盛的大兇器在这颇有技巧性的一夹之下差点在这个榨汁姬面前出丑,那续满炮弹的弹仓差点就拉开了炮栓想要开炮了。项月心穿的虽然是套裙,但由于这个美妇的个人爱好导致短裙过于紧窄贴身而且单薄,我如果不是穿着裤子的话几乎都要以为已经和她的花园幽径亲密接触了,那种如隔着一丝蝉翼的紧密接触,从幽深沟壑传来的销魂触感以及一丝丝带着湿热潮意的温暖气息几乎将我的防线瞬间击溃。
我有些恼羞成怒的抓着美妇的挺翘臀部,隔着套裙用力的揉捏着,臀肉香软如乳酪,满满的弹性仿佛在触摸果冻一样,手指只是微一用力就深陷其中,根本无法体会那种狠狠蹂躏的感觉。我不由得心火大动,一发狠两手握着项月心的小腰用力把她托起然后转过身让她跨坐在我的大腿上,然后双手下移握住两瓣大屁股手指深陷用力揉搓。从指间传来的美妙触感让我的暴虐情绪稍微舒缓了一些,但项月心接下来的表现却再次勾起了更深沉的欲望。
项月心可怜兮兮的看着我,大眼睛里弥漫着一股似雾非雾的水气,让本就明媚的双眸看起来宛如水潭一样莹润剔透,眼神似媚似幽,撅起的小嘴加上微微皱着的琼鼻整个看起来就像一只受伤的小狐貍正在乞求你的宽恕一般,诱人小嘴里发出的甜腻声音更是让我的半边身体都似乎变成了酥糖,「嗯······疼——」嗓音千回百转,幽幽似泣,完全无法让人相信这是一个将近四十岁的成熟妇人。
我喘着粗气,双手从臀部转移到了大腿,白嫩的大腿在高档黑丝的包裹下泛着淫靡的肉光,让我有些不舍得用自己粗糙的手指在上面肆虐,但最终欲望还是支配了身体,手指贴着项月心的大腿用力摩擦,用灵敏的指尖去体会丝袜光滑的触感。
「疼?老子要用大宝贝让你下面疼的走不动路!」我从喉咙里挤出这句话,说着就要撩起项月心的裙摆开始付诸实施。
「别,一会儿还有事儿呢······」项月心按住我的手,心里虽然对自己的勾引行动很满意但也知道现在有些过火,于是赶紧转移我的注意力。
这一说,我才突然想起来今天还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做,一想到在这幺关键的时刻自己竟然还只顾着跟女人欢好心中就升起一股浓浓的罪恶感,自己真是太混蛋了!狂躁的欲火犹如置身冰天雪地一般迅速冷却,硬如钢铁的阴茎也渐渐恢复原状。
「吃饭吧。」放开怀里的温热美肉,我淡淡说道。这时李彤彤也已经走到了餐桌旁,外表看起来似乎刚刚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如果不是睡衣前襟的皱痕以及略显红肿的眼睛我都要以为脑子里的画面都是错觉。
我不仅为这个女人精湛的演技拍案叫绝,如果走影视圈的话凭借自己的容貌再有这种演技辅助拿下那些所谓的影后奖杯该是唾手可得吧,毕竟是能用一次次的表演把我骗的团团转,让我相信她是在为了这个家而牺牲自己,让我相信她跪在仇人面前舔鸡巴是为了获得关键证据。
会相信这个女人的我真是太傻了,或者这种傻就是从这个女人那里遗传过来的?联想到李彤彤被蒋有心父子骗的自甘堕落乖乖任肏,我觉得这种猜想应该是八九不离十的。不过以后我就不会再这样傻了,我要充分发挥血脉中遗传自父亲的英明睿智,不仅要完美的报仇还要将父亲的事业发扬光大。相通了自己身上背负的使命和责任我就有一种赶紧做点什幺的沖动,整个人的气质也变得昂扬起来。
这也让原本因为我阴沉的脸色有些战战兢兢的两个女人松了口气,匆匆忙忙吃完项月心烹饪的颇为美味的早餐,我和项月心在客厅里等候李彤彤梳妆换衣服。虽然起的很早,但是李彤彤整个早晨都只是坐在沙发上发呆,鹅蛋脸上完全是不施脂粉的样子,虽然今天是要去举报父亲的葬礼但是适当的妆容和服装却是必须的。
项月心今天就没有化那些很妖娆诱人的妆,只是简单的描了描眉没有勾眼线什幺的,虽然因为天生狐媚脸蛋的原因这种妆束完全没法让人觉得端庄就是了。
项月心:╮(╯▽╰)╭
也许是知道我的耐心有限,李彤彤这次没有在化妆这件事上花费太多时间只用了十多分钟就从楼上下来了,如果是往常那种速度恐怕我早就等不及了。
顺着楼梯传来的声音往上看,一个面容端庄,穿着同项月心相同款式西装套裙的艳丽美妇正在款款而下。古典的鹅蛋脸画着淡妆,棕色的波浪卷盘在脑后用发筋扎成端庄的发髻露出下面白皙光洁的颈子,脸蛋和脖颈肤色几乎完全一致让人完全找不出分界线在哪里,都是如牛奶一般的嫩白紧致有弹性,让人完全没法相信这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美妇人,紧窄的套裙堪堪达到膝盖上方,两条光滑圆润如玉柱的小腿完整的暴露在空气中,眼神好的话甚至能看到薄薄玉肌下淡青色的筋络,小巧的玉足上套着一对八公分长的黑色漆皮高跟,整个人看起来很符合一个未亡人的形象。
我在心里给李彤彤打了个十分。并不是为了她的美丽,而是高超的演技以及精致的化妆技术。我觉得自己还是有些小看她了,这个女人绝对不止影后这种程度,在敌国纵横捭阖的美人特工也许更能发挥出她的天赋。
这种种想法只是在脑海里瞬息闪过,完全没有在我的脸上暴露出来。我从沙发上站起,淡淡的扫了一眼李彤彤,看着她把手中一顶周围缀着一圈黑纱的女士宽檐帽递给项月心,自己手里还拿着一顶,想来应该是準备在葬礼上戴的。这些东西的準备包括葬礼的相关安排都是在我醉酒的时候李彤彤和项月心商量着弄好的,我没有也不能插手,如果连这点事情都做不好的话可能自己真的会绝望吧。
葬礼安排在郊外的墓园,準备工作由市里的殡仪馆负责,在这种事情上面普通人肯定是没法跟人家专业人士比的,毕竟术业有专攻嘛,所以我完全不担心父亲的葬礼会出现什幺差错,我该考虑的只有一会儿在面对宾客的时候应该用什幺样的表现才能大方得体不给父亲丢脸。
临出门的时候我才突然想起来还没有给师父说自己今天没法去的事情,不过想来杨老头也不会在这种关乎人伦的大事上责备我,只要过几天好好解释一下应该就没有问题了。仔细在脑海里确认了一下没有忽略掉什幺关键的事情后,我们三个人坐上由我驾驶的车子向郊外驶去。
江城的墓园在城区西侧的一座荒山上,山不高,附近也没有什幺雅致的景色,甚至连开发农业资源的价值也没有自然唯一的作用也就是作为公墓用地了。
到了山下,殡仪馆的工作人员已经等候在那里了,而装着父亲尸体的棺椁也已经被他们安放在了一个精美的四足支架上。殡仪馆的人除了必要的司仪外,就是几个身高体壮的大块头了,市场经济的情况下作为消费者自然没有必要自己花大力气把棺材抬到葬礼地点的道理,给殡仪馆的钱里已经包括了这部分的费用。
我手抚着透明的水晶棺面,里面父亲的遗容清晰可见,被火焰毁坏的脸孔在入殓师的巧手修饰下几乎看不到死前痛苦的表情,反而看起来颇为安静祥和,就像一个寿终正寝的人一般。讽刺的是,这个「寿终正寝」的人却是一个年富力强的中年人。
深吸了一口气,我强忍住推开棺盖触碰父亲遗体的沖动把脸扭到了一边,在那里项月心正在同殡仪馆的司仪说着什幺,手里拿着一个信封悄悄的塞到了对方的口袋里。不用猜都知道信封里装的是什幺,我有些懊恼自己的粗心大意同时对于这些人情往来也有了更深的见解,虽然不给红包对方也不至于敢坏事,但是给了之后肯定会产生不一样的效果,最起码那个司仪看起来就比之前认真了许多,脸上的表情似乎已经把这场葬礼当成了自己家的事情一样。
看着月心曲线窈窕的背影我的眼睛里划过一丝暖意,这种有一个支持自己的女人帮忙查漏补缺的感觉真的很不错,当初出于对胖子的承诺而拯救她真是这辈子做的最正确的事情。
正当我準备同司仪商量把棺椁抬到墓园旁边的时候,一辆黑色轿车停到了马路旁边,后门打开,温帆扶着外公从里面走了出来。
我走了上去,看到外公那熟悉的面孔,鼻子一酸热泪差点从眼角落了下来,「外公······」声音嘶哑带着微不可查的颤音,后面的话都被哽在了喉咙里无法吐出来。
「好孩子,好孩子······」外公拍着我的肩膀,眼睛里也泛起了泪光,「你爸爸的事我已经知道了,放心,外公虽然老了,手里还有那幺点能量,该付出代价的人绝对跑不了!」看着外公慈祥的面孔,以及那因为情绪激动而一翘一翘的胡子我突然有些想笑,一股暖意流淌在我的心间,旁边搀扶着外公的温帆也用温柔的眼神鼓励我让我知道还有许多人站在我的身边。
这个时候我也没空去思考是谁把父亲与蒋有心之间的战争说给外公听得,也许是李彤彤吧。作为一个女人,丈夫被谋害后想要从老父亲那里得到支撑也是理所当然的。
将因为得到了外公的支持和肯定而变得有些激动的情绪舒缓了一下,我开始继续推动丧礼的进行。丧礼自然不会在山脚下这个马路边进行,灵堂已经被殡仪馆工作人员在山顶布置完毕,只要把棺椁抬上去就能等候葬礼的开始了。
跟在由四个大块头抬着的水晶棺旁边,我手扶着棺木的侧面小心翼翼的踩着台阶向上走。这种情景让我思维散乱的大脑想到了一个很有名的成语——抬棺死战,虽然我没有抬棺,在可预见的将来也不太可能同蒋有心肉搏死战,但是那种被战意充盈着的内心却跟庞德是一样的。
待到将近十点的时候,参加葬礼的客人陆陆续续的到了。最先过来的是木叔叔,身边还跟着季欣然和她的妈妈林千彤,一大一小两个母女花瞬时让整个山顶都明亮了起来,不管是随后到来的客人还是正在布置现场的殡仪馆工作人员都或多或少的瞄向了母女两人,当然吸引目光最多的还是林千彤,虽然季欣然也很漂亮可爱,但是和她母亲比起来就显得青涩了许多,对于那些喜欢青苹果的人来说自然是最佳口味,不过大部分的男人自然还是喜欢林千彤这样风情万种的成熟美妇。
「木叔叔,你来了······」看着一脸沉痛的木叔叔,我用低沉的嗓音说道。木叔叔拍了拍我的肩膀,没有说话,但那沉重的力道却向我表达了他真实的想法。
「阿翔!」季欣然走到我的面前,明亮的眼睛里蓄满了泪水,似乎在为我那有些憔悴的脸色而悲伤。少女今天穿着一身黑色的水手服,之前没有在学校里见到过,想来是为参加葬礼特意準备的。我张开双臂抱住这个美丽的女孩,轻轻拍了拍她纤弱的后背,然后在耳边轻轻说道:「放心吧,我没事。」女孩饱满的双乳在胸前擦蹭让我不由心中一蕩,赶紧松开了手臂。虽然很想和季欣然做一些更加亲密的动作,但是场合实在不合适,还是拥抱一下表示态度就好了。
渐渐的,客人多了起来,多是一些父亲在生意场上的朋友,交情有多深不知道,但最起码很给面子的过来了,我可是知道有些现实的人甚至会在朋友死后立即断交的,所以对于这些人我都表示了很深的敬意。当然,不包括正在朝着我走过来的这个男人。
蒋有心!
看到这个害死我老爸的罪魁祸首怒火就开始不受控制的烧灼我的身体。上下牙齿紧紧咬合在一起似乎要撕碎这个混蛋的血肉,一缕缕血丝从牙龈里挤出来让我一时间恍惚觉得这就是我渴望已久的仇人血!
我气血贲张咬牙切齿似乎要择人而噬的样子吓坏了项月心,她站在我身后轻轻扯了扯衣服想让我冷静一些却根本没有作用,我现在只想沖上去让眼前的混蛋死!
关键时刻还是木叔叔站了出来,他站在我的面前挡住了我的视线,眼睛直视着我微微摇了摇头,「冷静!」似带着冷气的声音让我的大脑冷却了有些,再加上仇人的身影被挡住,两相相加之后我终于控制着自己冷静了下来,但身体还是像有些后遗癥一样微微颤抖。
「老木,果然你来的比我早啊。」蒋有心就像和朋友聊天一样同木叔叔打着招呼,语气熟络的都有点让我怀疑他们的关系了。
木叔叔转过身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慢慢走到一边,把我这个正主让了出来。
蒋有心浑不在意,看着我,语气里的悲伤虚伪的让我有些恶心,「小翔,我知道你现在很难过,但我要说的是虽然老李虽然去世了,但你一定要坚强,以后遇到什幺困难蒋叔叔都会想办法帮你,就算有我解决不了的,加上你木叔叔也肯定能办到,老李公司那边我也会多帮衬,不能让他的事业垮掉。」
后面的蒋干也不失时机的跳出来刷存在感,「放心吧,兄弟,以后你和你妈有什幺困难我也会帮忙的。」语气着重在「你妈」两个字上,淫邪的眼神隐藏不住的向李彤彤扫去。
顺着他的目光,我瞟了一眼身后不远处的李彤彤,即便戴着面纱这个女人也跟鸵鸟一样低着头,似乎很怕跟蒋有心父子对视。
呵呵,看到老情人不是应该欲火难耐合不拢腿吗?低头还怎幺眉目传情?我带着浓重的恶意看着这几个狗男女。
深吸了口气,嘴角勉强扯起一丝微笑,我对着这对禽兽父子说道:「多谢蒋叔叔的关心,以后如果遇到什幺困难我肯定会找您帮忙的。」天知道说出这句话我克服了多大的心理障碍,总感觉说完之后我就能毫无障碍的加入成年人的世界了。
「这就对了。」蒋有心面甚欣慰的点点,然后突然走到我的面前在我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这次来还给你爹带了一些礼物······」
礼物?我的瞳孔猛然一缩,这个老混蛋会能送什幺好东西?
「那些照片我都找人洗好了,现在还在车里放着呢。我想着等会葬礼弄完了就给你爹烧上,让他在地下也能有顶好看的帽子戴戴,万一冻着啦不得怪我这个当兄弟的不念着他?」
蒋有心的声音在我耳边娓娓而出,一股寒风从耳眼灌进我的脑袋里让我的大脑都快冻结了。我还是低估了眼前这个人的下限,也许在这个披着人皮的魔鬼看来只要能打击自己的对手无论使用多幺卑鄙的手段都是理所应当的吧。
我在蒋有心的身上看到了「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这句俗语的真实写照。
我的身体现在处于一种很奇怪的状态,一半被脑海里扩散的寒意所冻结,而另一半则被父亲受辱激发的怒火烘得火热。这一半冷一半热的诡异状态让我的身体僵立在那里无法活动,让我想要把蒋有心鼻子打开花的想法也没法实现,急的我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但这种情况却在阴差阳错之下让蒋有心产生了一些错误的认知。
预想中的攻击没有到来让这个老于心机的中年人有些疑惑,这小子这幺能忍?下意识的,蒋有心就对我有了一丝忌惮,读过许多书的他很明白那种能忍人所不能忍的人有多可怕,秦末名将韩信就是一个着名的案例。当然他现在肯定不会把我放到和韩信等同的地步,顶多就是觉得这小子够隐忍,可能会给自己弄出点麻烦,也就仅仅是「可能」罢了,在他看来连父亲都不是他的对手我这样的小年轻能让他感觉麻烦就已经是很高的评价了。不过,当蒋有心直起身眼角的余光看到我的脸之后,这一丝微不足道的忌惮也被他挥到了脑后。
原来是个怂包······
蒋有心不仅对自己的疑心感到好笑,这小子明显是被李钊的死吓到了,以至于连这种羞辱都不敢回击。也是,这种血气方刚的年青人怎幺可能有那幺深的城府,面对侮辱只有两种反应,要不就是全力反击,要不就是成为怂包任人凌辱,李钊的儿子看来也不例外。可惜了,本来还準备挨几下狠的再坑这小子一把呢······然后再一想自己的儿子,蒋有心本来愉悦的心情顿时变得糟糕起来。
真是一样的废物,除了玩女人就没一点像老子的!
内心的翻滚没有丝毫表露在脸上,蒋有心还是那一副兼着沉痛和慈祥的恶心表情。
「那叔叔就先走了,你抓紧招呼别的人吧。」蒋有心从苏暮雪的手里接过路边商店买的花束随手扔到了父亲的棺木前。这一幕看的我更加血脉贲张,鲜血几乎都要从眼角流出来,但我仍然强忍着没有动,只是心中不断用「现在的隐忍是为了复仇时的愉悦」来麻痹自己。
我的反应再次让蒋有心确认「李钊儿子是个废物」的判断,心情甚佳的走了,殊不知我的眼神盯着他的背影几乎要择人而噬。
「老蒋,你看到那个人了吗?她怎幺会在这里?」苏暮雪很疑惑那个本应该在棚户区作为肉便器被人随便肏的女人竟然会衣装整洁的出现在葬礼现场。
蒋有心知道苏暮雪说的「她」指的是谁,事实上当他看到出现在我身后的项月心时心中也悚然一惊,以为是老爸留下的什幺后手。蒋有心面色阴沉不定,想了一会儿,摆摆手道:「找人去查查怎幺回事?」
不管是不是那个死鬼留下的后手,只要查一查就明白了。
与此同时,做下相同决定的不止蒋有心一个人。
「回去让人查一查那个项月心是怎幺回事?」木叔叔歪头在林千彤的耳边轻轻说道。灼热的气息喷吐在晶莹如玉的耳朵上,让这个熟美的女人整个耳朵都变成了樱红色,下体也渗出一缕带着甜美香气的淫液。
「嗯——」浓重的鼻音让人分不清究竟是回答还是情动时的呻吟。木叔叔有些好笑的看着林千彤,趁人不注意大手抓着丰硕的臀肉用力揉捏了起来。
葬礼很简短,没有用太长的时间,毕竟参加葬礼的客人大部分都是事业有成的成功人士,时间很宝贵,再加上清楚父亲死因的我也没有大操大办的心情,所以这场葬礼便有些匆忙的结束了,对于父亲来说尽快入土就是对他最好的回报。当然,如果是蒋有心的葬礼的话我肯定是要办的越隆重越好,如果有机会的话。
待到宾客全部离开,殡仪馆的工作人员把场地也收拾完毕离开之后整个墓园只剩下了我,项月心和李彤彤三个人。
站在父亲的坟前,看着那块记录着父亲生平事迹的大理石墓碑我久久不语。墓碑是由殡仪馆的人连夜做好的,今晨跟着棺椁一同送了过来。
「把那个东西拿过来吧。」闻言,项月心把我早上出门就带在身边的一个拉链袋子拿了过来。
「小宝,这里边是什幺东西?」我淡淡的瞥了李彤彤一眼,没有回答,只是接过袋子打开拉链拿出了里面的物品。
一件婚纱。
象征着纯洁的白色在墓园的环境下有种诡异的和谐。婚纱很漂亮,也很性感,衣襟堪堪到达腋下,把美丽的锁骨和大片雪白的背肌完整的暴露在空气中,正中心的胸口部位还缀着一朵白色的牡丹花,让新娘的胸部更加醒目,顺着胸部向下到腰部倏然收窄然后又在髋部放开勾勒出一条完美的女性曲线,裙摆位置和普通的婚纱不同,没有那种用钢圈撑起来的蓬大感,反而和普通的长裙一样松软的贴在大腿上。
但和长裙不同的是原本应该是筒状的裙身却被设计成倾斜的样式,前摆只能勉强遮住大腿一半,而后摆却长的能遮住脚跟,从侧面看就是一条倾斜的直线,这件别出心裁的婚纱是老爸和李彤彤结婚的时候特意找顶级婚纱设计师制作的,不仅材质顶级,工艺也是一等一的好,以至于到现在看起来也和崭新的一样,当然这也和没有怎幺用过有关系。我能够想象的到他们结婚的时候穿着这件婚纱,腿上裹着白丝袜的李彤彤是多幺的吸人眼球。
可惜,这件满载着父亲爱情记忆的婚纱到今天就要寿终正寝了。
我现在都能回想起当时带着这件胸前被剪开两个洞的婚纱找裁缝修补时对方那异样的眼神。虽然裁缝的手艺很好,但是仔细观察的话还是能够看到胸前被缝补过的痕迹,就像这个家一样无法掩盖那破碎的事实。
「小宝,你把妈妈的婚纱拿到这里干什幺?快给我别弄脏了?」意识到有些不对的李彤彤就要伸手把婚纱夺走,但却被我轻巧的躲开了。
「干什幺?当然是把它烧了,毕竟这是老爸最珍视的东西,当然要一直陪在他身边。」
「你,你怎幺能这样做?这是妈妈最宝贵的东西,还想着以后想你爸的时候拿出来看看呢。」李彤彤丰软的身体紧贴着我,拼命的想要从我手里拿走婚纱却无法成功,反而给我带来了莫大的刺激。
「哦?想着你是怎幺给老爸戴帽子的?最宝贵?最宝贵的东西就是让蒋干那个混蛋开两个洞然后把你那淫蕩奶子跟狗一样露出来吗?你以为我还跟以前一样好骗吗?啊?」
越来越大声的话语像铁锤一样重重的敲在李彤彤的心上。她俏脸苍白,身体剧烈的颤抖,眼角的泪水止不住的往下落,右手高高扬起似乎想要在我的脸上落下,但最终却无力的垂在身边。
我冷漠的看着坐在地上捂脸痛苦的李彤彤,心里突然升起一股浓浓的疲惫。就这样吧······让这个女人自生自灭吧。
一旁的项月心目睹了整个过程,非常聪明的没有制止我和李彤彤的矛盾,她知道有些心结只有在爆发之后才可能解开,一味的制止没有任何作用反而会使这结越结越深。让这两个人都把心声说出来之后事情就会简单许多。
我默默掏出準备好的打火机,从裙摆开始点燃这件无比华贵又无比骯脏的服装。橘色的火苗一点点把高档衣料吞噬,昂贵的衣料在燃烧时却散发出比普通布料更难闻的怪异味道,不得不说世界上的事情就是这幺的讽刺,就像这个支离破碎的家一样。
(本章无肉,主要为练手,下一章会加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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