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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式婚姻

我是黄山祁门县政府的一名普通的干部,结婚十多年了,与很多男人一样,我很爱自己的妻子,但是,同时我又控制不住外面的多彩诱惑,经常在外面鬼混。

--声明一点,我从来不嫖娼,不是瞧不起妓女,只是感觉妓女太脏。

因工作关系,我经常接触一些很优秀的女性。

所有男人都犯一个毛病:你就是让他把貂那样的美女娶回家,时间久了也会发腻。

因此男人们都忽略自己的老婆,并把眼睛瞄向妻子以外的女人。

这世界制造很多寂寞女人。

其实这是一个有意思的怪圈:男人们都忽略自己的妻子,把心思放在人老婆身上。

结果呢,自己的老婆也成了其他男人猎艳的目。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说的好听点,这叫做天道轮回,说不好听的,这就叫报应。

写到这,我有必要先声明一下,我所描述的,不是一个艳情故事。

我只是试图以一个结婚近十二年的男人的身份,如实地向你展示我的一些经历和心路历程,希望给其他与我一样久居围城的人一些发、反省或者借鑒。

家庭,永远是一个男人最后的港湾,而妻子,永远是一个男人最亲近的,也应当是最值得珍惜的女人。

吵架不可怕,隔阂也不可怕,红杏出墻同样不可怕,只要你勇于正面面对这些。

经历曲折没关系,经历其实是一种富。

有些曲折或者磨难,说不定会让你受益终生。

作男人,珍惜那个陪伴自己走过一生的女人,我们责无旁贷。

(二)

大学毕业不久,我结识了我的妻子。

她在银行工作,当时只是一个普通的柜员,中专毕业于某银行学校。

当时她已经有了一个相处了一年的男朋友了。

是她上一届的师兄,因那小子追求上进,上班几年以后又考了全脱葵职大,重回了校园,结果被我鉆了空子,横刀夺爱。

妻子比我小一岁,苗条而修长的身材,性感而迷人,水灵灵的大眼睛,充满纯真。

那段时间,我仿佛泡在了蜜罐,睡梦中都能笑醒。

在谈恋爱期间,我曾多次图谋不轨想把生米做成熟饭,但都被妻子严辞拒绝。

这一点,现在二十左右岁的年轻人可能不理解,但在十多年前,性还是比较严肃的话题。

因此,直到新婚之夜我才真正拥有了她。

望白床单上那朵桃花般灿烂的处女之血。

妻子在我眼,胜过纯洁的天使。

其实,我这人向来处女情结不深。

而且,那种年代婚前性行还不十分普遍,所以一切对我来说都仿佛很天经地义。

和所有新婚夫妇一样,我俩不放过任何一个在一起缠绵的机会。

夜折腾两三次不说,有时白天在家,相互一个眼神都能撞出火花,马上宽衣解带赤条条地滚到一起。

那段时间,我体力严重透支,却仍然生气勃勃,最离谱的一次,激情之后我没来及时从她身上下来就睡虷,她没舍得动我,结果我趴在她身上睡了五个多小时。

--现在回忆起这件事情,我都觉得仿佛欠了妻子一辈子还不完的深情。

一年以后,我们有了孩子,一个可爱的女儿,有了孩子之后,精力大部份都转移到了孩子身上。

夫妻之间的激情渐渐归于平淡。

这期间,我出轨了,对方是我的大学同学。

这故事原本不稀奇,同学之间越轨的概率是最高的。

我去她那个城市出差,一起喝了好多酒,然后她跟我去了我住的酒店,心猿意马的聊了一会儿天,其实也没什实质性的容,都是回忆大学生活之类的废话。

突然冷场,我俩就那样相互望。

不知谁先主动行动的,我俩突然抱在了一起,狂吻,爱抚,最后彻底滚到了床上。

在进入她身体的一瞬间,我脑海一下子闪出了妻子可爱的面容。

这念头令我顿时兴趣索然,没抽动几下就软了。

接下来大脑一片空白。

同学不明原因,还善解人意的安慰我,说我可能出门在外,没休息好的缘故。

我木然的搂她躺在床上,觉得自己十分禽兽,甚至想像自己跪在妻子面前求她宽恕。

后来,我的女同学趴在我两腿之间,温柔地用嘴爱抚我,妻子向来不喜欢给我口交,仅有的几次还十分免强。

因此,女同学的刺激让我爆发了原始的野性,翻身把她压在了下面,这一次做得酣畅淋漓。

看到同学在我身下因兴奋而有点扭曲的面容,我暴发出一种全新的快感。

这件事情过去以后,我惭愧了一段时间,出于赎罪的心理,在家我经常主动做些家务活,也对妻子加倍体贴了一段时间。

但是,狗改不了吃屎,没过多久,我又开始胡思乱想了。

后的几年,我多次与其他女人私下交往,对妻子的忽略也越来越严重。

结婚时间长的男人都知道,妻子对于丈夫的直觉在大多时候是非常準的。

只是男人一般过高估计自己的智力,总觉得自己的谎言天衣无缝。

其实一个妻子在判断丈夫的行的时候,不需要证据,因祲们天生具有最具杀伤力的武器:直觉。

又过了几年,我事业上比较顺利,升任某个重要部门的负责人。

而且,有了一个固定的情人,小鸟依人,风情万种。

我独自陶醉在这种一妻一妾的齐人之美中。

对妻子的忽略也越来越严重。

这时,我俩已经把孩子送到了我的父母家,这样既是了让父母打发寂寞,也可以让我俩重温二人世界的浪漫。

但是,孩子虽然送走了,我俩之间的激情却好象永远没有了。

而且说心话,我的主要精力都在情人那。

妻子在我眼,基本属于可有可无,我俩行周公之礼的次数越来越少。

妻子是个含蓄的女人,有行周公之礼欲望的时候从来都只用肢体语言暗示,但是,我却越来越多地对她的暗示采取装傻的度。

潜意识认,妻子反正也是属于自己的,不用有那多的在意,倒是情人需要好好哄。

直到发生了那件事情……

(三)

大约八年前的一个星期天,我习惯性早起。

妻子躺在被窝睡懒觉。

我洗漱完毕以后,回到室看了一眼,妻子仍在那睡,我说了一句:「我去买早点。」说完我穿过客厅走到门口穿鞋子,并打开了家门,这时,我忽然想去卫生间,所以手又关上了门,我家的卫生间在房门旁边,所以,我一转身就进了卫生间。

坐在马桶上,我拿过一本杂志慢慢看,杂志上有一篇文章吸引了我,我不慌不忙地坐在马桶上细读。

就在这时,我听到了妻子穿拖鞋在客厅洒动的声音,我当时以祲要上卫生间,所以恶作剧般的坐没起来。

出乎我的意料,客厅响起了电话拨的声音,而且用的是免提。

我家的电话放在客厅的角落,离卫生间不远,所以我听的特清楚。

电话拨通了,那边一个男人接的,妻子接下来说的话让我五雷轰顶:「亲爱的,起床了吗?」那男人答:「早就起来了,宝贝,你怎用家电话打给我,你老公不在家吗?」我妻子说:「出去买早点了。」那个男人说:「你几点能过来?」我妻子说:「我不知道,要等他出去打麻。」(周末的时候,我很少在家陪妻子,多数的时候是陪朋友胡混)。

那个男人说:「不急,我等你,你想吃什,我去买。」妻子用异常温柔的声音说:「不用了亲爱的,我买好带过去,顺路,先这样吧,不和你说了,我老公可能快回来了。」电话挂了。

此时的我,在卫生间已经惊呆了,眼前发黑,浑身气得直哆嗦,直觉让我马上沖出去,理智又提醒我要冷静。

一个奇怪的声音在我耳边不停地问:怎Ξ这样,怎Ξ这样……后来每回想起当时的情景我都非常后怕:如果妻子放下电话以后进入卫生间,局面不可收拾。

而且,我还被妻子怀疑成一个无耻的偷听、偷窥者。

对于妻子来说,由于事情败露,更会面临心理上的崩溃。

好在那天妻子放下电话以后,又回到了床上。

而我躲在卫生间,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理智一遍遍地提醒自己,要克制,一定要克制。

我急需找地方独自理一下自己的思路,因现实总要面对。

所以我尽量悄无声息地出了卫生间,故意大声的打开房门又关上,作出我刚从外面回来的样子。

然后用很平静的声音沖杷室喊了一句:「老婆,早点卖没了,没买到,你一会起来自己煮点粥吧,我有点事出去一下,一会儿回来。」妻子在室装出一副刚睡醒的声音说:「烦死了,大周末的也不让人睡个懒觉。」我没说话,转身走出了家。

周末的小区,很肃穆静,远处有几个老人在打太极拳。

天气很睛朗,但我感觉当时天空的犘是黑的。

(四)

独自走在小区,整个人处于虚空状,仿佛脚下踩棉花。

偶尔遇到和我打招呼的熟人,我只是木然地点头。

我独自一人来到了小区角落的一个石凳上坐下,夏日清早的石凳,冰凉彻骨,但我已经感觉不到。

此时,我满脑子只有一个问题不停的蹦出:怎办?或许与石凳的冰冷有关,没过多久,我感觉整个人都在发抖。

但头脑却慢慢冷静下来,开始琢磨如下问题:怎幺办?

一、戳穿?戳穿这件事情很容易,就算妻子不承认,到电信局调一下电话记录就可查出那男人是谁。

但戳穿以后又有什缍处?唯一的结果就是相互撕破脸,把最后的温情打破。

曾经刻骨铭心的爱人从此陌路,甚至反目成仇。

二、我装做什都不知道,慢慢想办法?但一想到自己的爱妻与另一男人赤条条地纠缠在一起的情景,我的头都大了。

想到这,我甚至有杀人的欲望。

当石凳周围n我吸掉的烟头之后,我开始彻底清醒了。

我开始逐个回忆那几年与我交往的几个女人,她们大多都有可爱的孩子,温馨的家,大多都有一个深爱自己的丈夫。

那,当我和她们在床上云雨的时候,什从来没想到她们自己丈夫的感觉?古人说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我自问,那些女人,每一个都是好女人,她们都是合格的母亲、贤慧的妻子。

从另一个层面上说,当我与她们上床的时候,虽然我没有丝毫她们的想法,但我心爱的仍然是我自己的妻子,同样,她们在与我上床的时候,她们也仍然爱他们自己的丈夫,就算夫妻之间激情不在了,但是,她们与自己丈夫之间的那种血脉相连的亲情,却是任何其他人所无法取代的。

那,对于我来说,这世界上还有荭獶人能取代我的妻子吗?答案是不可能再有。

虽然妻子肯定是出轨了,这事实不需要再怀疑,但与我的荒唐相比,她的行又能算得了什。

那,我目前最应当做的、也是唯一能做的,只能是弥补,而不是更大程度的破坏。

否则,伤害变成永远。

想起妻子刚才电话的那个约会,我眼前又一阵发黑。

于是我快速地作出两个决定,第一,装做什都不知道;第二,眼前这个约会一定要阻止,我不能让她越走越远。

想到这,我跑到小区对面的花店晕妻子买了一束鲜花,粉红色的玫瑰。

这是我第二次给妻子买花,第一次还是在婚前追她的时候,转眼已过去多年了,一切都恍如隔世。

拿花回到家,妻子已经梳洗完毕在厨房做饭,望我手的花,她很惊奇,问:「没送出去啊?情人没在家?」我都不记得从什时候开始,我俩经常用这种互相讽刺的口气说话的了。

心一阵难过,我向妻子走过去,一把抱住了她,把头埋在了她胸前,妻子发现了我的反常,问我:「你怎蚞?」此刻我已泪流满面,掩饰说:「没什,刚才在外面看到一对互相搀扶散步的老人,突然想到人这一辈子真不容易……」妻子第一次见我哭成这样,有点不知所措,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快瞎想了,乖,去看会电视,马上开饭。」吃早饭的时候,我一点胃口都没有,只在那呆呆地看妻子。

妻子再一次被我弄得不知所措,问我:「你怎啦,怎大清早出去转了一圈回来就变成林妹妹了?」我没说话,只伸过手在她的脸上爱抚的摸了一下。

早饭过后,我若无其事的坐在沙发上看电视,静观妻子接下来会做什。

不一会儿,妻子问我:「今天你不出去了?」

我说:「哪儿也不去了,在家陪老婆。」

接我心狂跳反问一句:「你有事儿吗?」

妻子犹豫了一下,说:「单位有点事……不过不急,周一办也来得及。」我说:「那就在家待吧,要不然我陪你去逛街……」接近中午的时候,我借口买烟出去了一趟。

我想,妻子或许需要机会和时间打个电话……

(五)

那个周末,妻子并有没去赴她那个约会,下午的时候,我带她去了肯德基,在这以前,我一直非常厌这种垃圾食品,但了哄她开心,还是装作很喜欢的样子陪她去了。

过后,我忍不住偷查了电话单子,通过电话单,没有看出任何蛛丝马,但这并不能说明什侞题,因癫瑵手机很少,一个普通的汉显寻呼机都要两千多。

我又无法查看妻子的呼机。

我所能做的,就是每天按时回家,尽量多陪妻子,多给她体贴和关爱,在我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心忍受难以名状的煎熬。

脑海总是不停地闪现她与另一个男人ML的场景,梦很常梦到这些,一幕幕仿佛就在我眼前。

我曾多次找借口去过她的办公室(这时,她已经升任一个科室的小头头),但是,她办公室一共五个人呢,我无法确认那个男人是不是这其中的一个,其实,这人是谁根本不重要,只是心中那种好奇、愤怒、屈辱情绪不时涌出,让我不能自拔。

但我所能做的,也只能是做好自己该做的,或者说补偿自己原来没有做好的事情,对于妻子来说,这算是一种补偿,但对我来说,却是一种应得的报应。

主动权已经交到了妻子手。

那段时间,我与情人基本上断了联系,面对情人的时候,我一点兴致也提不起来,而且约中还有一种恼恨,好象这一切都是她造成的。

在那段时间,每当与妻子ML的时候,我经常会控制不住的生莫名的沖动,仿佛冥冥中与人比赛一样。

当时,我并没有读到关于交友或者多P等方面的理性的文章,再说那时候就算看了,也不可能接受那些看起来很另类的方式。

我只是偶尔在网上搜索了若干关于妻子红杏出墻方面的心理咨询文章来看,后来我发现,看了很多所谓专家的假正经文字,心情更加郁闷,还不如不看了。

有人说时间是解决一切难题的最好良药,这话非常有道理。

经过我的不懈努力,妻子终于经常主动与我交流了,我们又找回了当年的感觉。

我俩都比较喜欢喝啤酒。

有一次,我俩在家鶈光了十瓶啤酒,仍不过,大半夜跑到外面吃烧烤,边喝边煸情,天南地北地吹牛,包括对孩子,对我俩未来的憧憬。

但是,我一直坚守一个原则,对她红杏出墻的事情,只字不提。

有几次,她明显有主动向我坦白的意思,我都假装不在意的给岔了过去。

现在回忆起来,那是因我胆怯,我无法自己解开这个心结。

所以我甯愿选择逃避这个话题,试图忘掉这些,把问题交给时间。

求同存异,这绝对是个好办法。

经历这一番风雨之后,我与妻子之间的夫妻关系发生了质的变化:除了夫妻关系外,很多时候更接近于知心朋友。

和谐越来越多,执越来越少,心贴的也更近了。

而且在很多时候,我甚至会生她是我的女儿那种发自心的疼爱感觉。

又过了一段时间,当我觉得时机成熟的时候,我向她坦白了我第一次与女同学的越轨过程。

以及其他的部分经历(上帝原谅我有所保留,因衲多事情我做的太过份,怕她接受不了,另外我觉得,在我已经意识到自己错误的情况下,如果把这些伤口均无保留地向她展示,我怕她接受不了这份沉重的心理沖击,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或许也是一种善意的欺骗吧,因有一个前提:我真正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其实,我的很多事情在我向她坦白之前,她早就知道,只是了家庭和孩子想,没有戳穿我罢了。

她也主动向我讲述了她的那次唯一的婚外情,她讲的很平静,我听的也很平静:原来那男人是她们银行的一个大客户,很体贴的一个男人,也拥有一个幸福的家庭。

在我忽略妻子的那段日子,他走近了妻子。

据妻子说,在与那个男人交往的过程中,她也无时无刻不受感情和良心上的煎熬,当初之所以接纳那个男人,在很大程度上是出于对我的报复,其次才是情感和肉欲上的需求。

但出了轨以后才发现,事情远没有那样简单。

出轨的原因是因丈夫的背叛,出轨以后又多了一分对自己的谴责,这同样是一种痛苦的作茧自缚。

自从那个倒霉的星期天以后,妻子欣喜若狂的接受了我的转变,事情发生了质的变化:自从那个星期天以后,妻子已经感觉出我可能知道什蚞,但我从来不提这些敏感的事情,这令妻子非常感激。

而且我不断用行动对妻子的呵护体贴,妻子主动断决了与那个男人的昧交往,由情人转卷常的、一般的朋友。

后来我与那个男人也成了朋友,当然这是后话了。

现在看来,我通过对婚姻对爱的拯救过程,同时也拯救了我和她。

(六)

锁时间的流逝,我俩的生活好象又重新步入了正轨,在接下来的近两三年的时间,我并没再碰过妻子以外的女人,以前的教训实在是太深刻了。

但是,有一个非常令人头疼的问题:当年的那一幕,并没有时间的流逝而忘掉,反而越来越清晰。

这个心病一直困扰我。

很多夫妻在ML的时候,兴奋中都喜欢说一些很过份的话,这是一种很正常的行,可以增加兴奋和快感的程度。

后来,我经常在妻子接近高潮的时候,这样问她:「和情人做的时候舒服吗?」起初,迷离中的妻子保持晷惕,说:「不好,他不如你。」我一边剧烈动作一边咬牙切齿地说:「明天我找一百个男来把你绑起来玩你!」妻子彻底昏头了,连连叫好,最后我俩同时达到了高潮。

后来,我的招术经常更换,比如在妻子兴奋的时候,提到她喜欢的男明星:

「亲爱的,你现在正在和周润发ML。」

她兴奋得连连点头,然后我再问:「想和其他男人做吗?」她乖乖的回答:「是的,但还是老公好……」于是,我有时装成她的领导,有时扮演她的同学,甚至有时扮成陌生人。

每次这样折腾,我俩的ML质量都出奇的好。

可是热情退去的时候,如果问她:「你刚才说什蚞?」她肯定断然否认:「我什都没说,你真变。」我有时私下想,我可能真有点变。

但是,如果这种变能换来和谐的夫妻幸福,那就不能算变。

虽然我知道这个结果很好,但是,当时说不清什缍,或者好在哪。

而且,从心底说,我心中还是有一个解不开的结--还是觉得自己有点变。

说明一点:我的这些疑惑,都毫无保留的和妻子讲过,没有半点的瞒。

妻子却对此很不以然,每次她都这样说:「我看你就是閑的,满脑子瞎想。自己折磨自己。」直到几年前,我开始接触一些多P或者换偶的文章,并且结合自身的经历,重新用理智的心去正面剖析自己。

而且,最终解开我心结的是值得尊重的李银河大姐。

在大量的阅读了她那些有关社会学和伦理学的文章以后,我的心结彻底解开了。

最起码,我知道了:我是一个正常人。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人的天性,或者说,也许我就是具有这种天性和潜质的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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