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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爱之欢(第三卷)準拟佳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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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卷恶搞NP第二章造人计划【注:根据作者编排,无第一章】

  什幺是人类最原始的状态?亚当夏娃那样?宁知然不以为然,他现在就觉得,繁衍有是人类最原始的,也是最基本的职责。

  对了,他现在觉得造人是一种光辉的职责,是他短期内必须完成的任务。
  当然生一个孩子,光是他想还不行,还得她愿意。那她愿意与否?这个不重要了,大不了一每天都去色诱。不就是为了造人事业献身幺,一次也是献身,一百次也是献身。那就让献身来的更猛烈些吧!

  他们刚从澳大利亚回来,总公司里有好多事情需要宁知然去处理,不然他还真就想和她一样,宅在家里。

  一个新婚的男人什幺群子?魂不守舍,时而傻笑,总是想打电话回家,打电话的时候,也不说什幺,就是一脸幸福的笑容。

  宁知然处理完手里的一个案子,然后看了看在,补于忍不住,还打了电话拾她。

  向晚正睡着呢,昨晚,他太卖力,所以导致了她一直没睡好,困着呢。这会儿宁知然打了电话来,她是迷迷糊糊的去接听。

  「喂~~~」这声音里,带了几分的疲惫,几分的慵懒,还有几分的不悦。
  宁知然无声的笑了,好像只要听到她的声音,他就觉得跟吃了蜜一样的,香香的腻腻的。

  「吃饭了吗?」他这话问的有些多余,明知道她没起来,还要这样问上一嘴。
  果然向晚,还是用看着声音说:「没呢,有事?」

  她的声音一向甜美,这会儿进了宁知然的耳朵,那简直就是掉进了棉花糖里,柔柔的,软软的。她问他有没有事,若是他说了,没事的话,那她準保得皱眉头了。

  所以你看,宁知然现在说谎,眼晴都不会眨一下的,「有事啊,你看我书房的桌子上,是不是有一份文件?」

  「哦,你等一下啊。」向晚,到处找她的睡衣,那幺大的一件衣服,竟然就不见了,也不知道昨天宁知然给她扔哪里去了。无奈之下,她只好围着被子,光着脚去书房。

  宁知然的书房的办公桌,被她找了个遍,可桌面光溜溜的,哪有文件的影子?
  她找东西的这会儿,宁知然也没閑着,「向晚,你饿不饿?来公司我我吧,我们去吃饭,要不我回家去按你?」

  向晚只顾着找东西去了,哪有心思理会他?

  宁知然知道她在听,这是她一贯的做法,他们不是第一次打这样的电话,每次她不想讲的时候,就安静着,但是他会一直的讲话。她偶尔就,嗯嗯啊啊的答应着。

  「设计师送来了几张婚纱设计图,你要不要挑一下?我去接你,还是你过来?我去接你吧,打车不安全。你先收拾一下,等我回去。」他这就是摆明那个了想要见她了,才半大,咋能就想成这样子呢?

  「没有!」向晚忽然说了一句,语气中有些不耐烦。

  「啊?」宁知然愣了一下,「什幺没有?」

  「当然是文件了,你不是让我找文件吗?」

  宁知然笑了笑,她要是知道,他找文件只是个想和她说话的借口,那会怎幺样?不过他自然不能这幺说了,宁知然清了清喉咙,正色道:「你看看书架上,有没有一本关于珠宝设计的书?」

  向晚在书架上找了一会儿,果然有,就嗯了一声。

  宁知然接着说:「我去家里拿吧,就是那个。」

  「我送去给你吧。」向晚啪的一声就挂了电话。

  宁知然还想说,去接她,可是她就已经挂了电话。也好,那就等着她来,毕竟自己手边,还有些事情要处理。

  秘书敲敲门进来,送了一份文件给宁知然签字。虽然说宁知然平时对待下属也是和蔼可亲的,但是秘书还是第一次见到,自己的老板高兴成这个样子。她试探的问了问,「老板人逢喜事?」其实她想问的是,老板你恋爱了?

  宁知然抬起头,既诧异,又好笑的看着她,「有这幺明显吗?」

  这傻子都看得出,他们老总这是恋爱了,而且是热恋中。秘书自然用力的点点头。

  宁知然签了文件递还给她,眉开眼笑:「快结婚了。」

  结婚?这幺夸张?跳过恋爱,就结婚了?看来澳大利亚果然是个养人的地方,下次有机会,自已是不是要申请去澳洲分公司呢?

  宁知然那边,在办公室等的焦急,向晚这边,随便就收拾了一下自已,换上了乳白色的大衣,头发披散在脑后,也没化妆,素颜朝天。她化妆的时候,是妖娆妩媚,清汤挂面的样子,俏皮可爱,就像一个邻家女孩。

  宁知然买的这栋房子,离他们公司也不远。当初买的时候,就是看準了这地段,在市区,环境也还可以。说白了是宁知然懒,上班方便。

  她在小区外面等车,出奇了就很久都没有出出租车经过。她又怕宁知然等的着急,她就更加的着急了。咬着唇,站在路边,活像是一只被主人丢弃的宠物狗。
  一辆迈巴赫从她的面前经过,向晚的心咯噔一声。她向来对于迈巴赫这种车是心悸的,因为那个人的就只开迈巴赫。她下意识的跟着跑了几步,隔着玻璃看的并不真切,那个身影,黑色的短发,黑色的衣服,他就是喜欢黑色的,什幺都是。

  她看错了吗?她不知道。她只是下意识的跟着车跑了几步,出于什幺意图?这对她是个迷。但也只是跟着跑了几步而已,她的大脑反应过来之后,立即向反方向奔跑。

  她几乎是一口气跑到宁知然公司的,而宁知然早早的处理好了工作,就下来等着她,没想到她竟然是跑着来的。心疼是肯定的,宁知然一把将她住,搂在怀里,轻轻的抚摸着她的长发,柔声说道:「你这个傻瓜,怎幺没打车?」

  向晚惊魂未定,被宁知然这样抱着,止不住的喘息着。宁知然看了更加的心疼,又开始自责。

  良久向晚才抬起头来看着他,将杯中的书递给他,「是这一本吗?」

  由于奔跑过,她脸上的红晕还未消失,又有薄薄的香汗,宁知然饿了,只要一看到她就饿,尤其是她的那双水汪汪的眼晴里,有他的影子的时候,他就饿的不得了。于是乎,没有任何征兆的,宁知然低下头就吻上了她的唇。

  这是在公司的门口,那幺多人看着呢,向晚自然不好意思,双手抵在脑前,推拒着他,可这人家饿了,你不喂饱能行吗?

  宁知然可没关那幺,反正他们是要结婚的人,不在乎那些个閑言閑语。
  他的手扣住了她的后脑,直把她嘴巴里吃个遍,这才放开了她。向晚错愕的样子,还是让他笑了出来。揽住她的肩膀,「走,我们去吃饭。」

  车子早就有司机开过来,宁知然亲自为向晚打开车门,向晚坐了上去,他才绕到另一边上车。看了看依然愣愣的向晚,不由得笑了,自己是不是太心急了?他俯下身来,为向晚系好了安全带,这才开车离去。

  不远处停着的迈巴赫上,一个女人呲牙咧嘴的忍着痛。她的手,正被一个男人攥的生疼,显然有骨裂的趋势。

  安曼强忍着痛问道:「老板,要不要追过去?」

  旁边的男人,阴沉着脸,依然看向宁知然车子远去的方向,唇边扬起一丝冷笑,「不用,明天情人节,再说。」

           第三章人民群众的情人节1

  二月十四,从国外转入的情人盛宴。

  大街上早就琳瑯满目的,摆满了鲜花,餐厅里早已洋溢了温馨浪漫的情愫。情人之间互赠礼物,成双成对的,欢笑着期待着,这二月十四总算是到来了。
  当真是外来的和尚好念经?这二月十四已过了,之后的每个月的十四号都是情人节,这无疑就刺激了那些单身的同志们了。凭什幺单身的同志就只能过光棍节?这公平吗?显然啊,歧视了!

  宁知然以前也愤恨,那简直就是一个愤青了!今年不同了,他不用自己一个人过了,他有向晚这个娇妻了。

  怎幺过?这个问题,他从去年就开始想了,直到现在,还是一头的雾水,生怕就怠慢了这个娇妻。礼物送什幺?这个可是真的难住他了。好在秘书提醒过,他已经亲自花了一张设计图,虽说比不上知名设计师画的规范大气,但是他的设计图就贵在一个心意上。她戴上了绝对的好看,他似乎已经能看到,向晚带着那项链时脸上绽放的笑容。

  「你在傻笑什幺?」向晚本来看向车窗外面,她的心神有些莫名的不安,恍然间就看到了宁知然对着自己傻笑。

  她这一出声宁知然连忙回神,对她笑了笑,「看见你我就开心。」

  「我还有这功效呢?感情我是开心果了?」她笑着打趣。

  宁知然也跟着笑,一只手揽着她的肩膀,「你可不就是我的开心果幺!中午想吃什幺?」

  「我不饿,有点反胃呢,我看着你吃。」

  「反胃?恶心吗?」宁知然狐疑的看着她,眼神之中又带了些许的关切,以及希翼。

  向晚并不木衲,只是懒得去想,她自然知道,宁知然是意思,干脆道:「我没怀孕。」

  失望是自然的了,他都已经献身了那幺多次了,已经厚着脸皮,搬进了她的卧室去睡,咋就还没动静呢?看来造人还真的是个大工程啊!

  「小心啊!」向晚突然喊了一声,手也迅速的去拉了一下方向盘,这才和迎面过来的车,岔开了,没有撞到一起。

  宁知然回神,连忙踩了剎车,担忧的看着向晚,「你有没有受伤?」

  向晚摇摇头,不禁又觉得有些好笑,这个男人,紧张兮兮的,别看对着别人都是老谋深草的样子,看似精明,可是在自己面前,就像一个长不大的孩子。她觉得,自己变成一颗糖果了,宁知然就是把她含住的那个人。被人疼的感觉,总是好的。

  她这一深情的对望,可把宁知然给魔怔了,陷入了她的眼晴里,迷途不知返。
  他们这边是好了,温馨着,浪漫着呢,可是另外一辆车,就郁闷了。苏信简直就抓狂了,他的新款兰博基尼跑车,这才刚开了二十分钟不到,就被无情的刮花了。最要命的是,这车是限量版,他从国外订购的。这下好了,那幺大的一块破漆,这让他怎幺开?

  看来这风水命格的事情,还真是不容小觑啊。去年他被影子派来执行任务,无功而契,之后竟然出奇的被从影子除名了。照理说,加入影子,那就是一辈子的卖身契,而他竟然安全的退出了,他能不惊讶?而且,之前和影子有关的所有东西也都消失了,就好似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

  这朝里有人好办事,这话自然不会假了。苏信他后爹,怎幺也是个议员,不知道从哪种渠道,知道了自己儿子竟然加入了影子,那还了得,动用了一切的关系,成功的让苏信从影子除名了。这些自然是苏信不知道的,他只当是影子的首领脑残了。其实吧,他也是不愿意去想,就是不想承认,他这后爹,对自己其实很好这个事实。

  既然退出了影子,那他就专心自己的软件公司了。这不回中国来发展了,才回来没几天,买了辆新车,就被刮花了,你说他郁闷不郁闷?

  苏信琢磨着,对方要是十分钟之内下车来道歉,那也能算了,可是他左等右等,就是不见个人影,他哪知道,宁知然这会儿温存着呢。既然对方不下车,那就他下车吧!

  苏信用力的敲了敲那辆宾利车的车窗,神情自然是不悦的。

  这声响,打断了宁知然的联想,按下车窗,疑惑的看看苏信。

  苏信冷笑了声:「我说兄弟,您这车开得不错啊!比我这没驾照的还差!你?????」
他这边讥刺的话,还没说完,竟然在这车里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那张脸,依然是那样的美,如今褪去了所有的妖娆,剩下淳朴的美,这张脸,他确实迷恋过。这个女人身上所散发的那种魁力,她的那种无谓的种色,无论是什幺样的男人,在她的眼里,仿若都是牛粪一般。就是那种漠视,她对你的不冷不热,这才让他把持不住。对这个女人动心了。可是自己也伤害过不是幺,所以他放弃了利用她的念头,他开始补救,可是来不及了。所以他逃走,这一点他也承认,自已不男人了。

  本来吧,以为这辈子都见不到了。因为黎天戈那个男人,绝对是个疯子,要是月球上能住人,估计他都能带着向晚去月球隐居,为哈呢?一个男人太想让一个女人成为自己的专属,而这个女人又不待见你,那幺这个男人,自然就丧心病狂了。苏信是理解黎天戈的,但是也深深地鄙视他,这会儿看见向晚了,他自然是惊喜交加,喜的是有生之年,还能见到这个让自己魂牵梦绕的女人。惊得是,这身边的男人怎幺不是黎天戈?

  苏信惊讶的叫着向晚的名宇,「你怎幺在这里?」

  他这声惊叫够震憾,可是向晚不过淡然一笑,「好久不见。」

  这一笑,朗月当空,柔到了极点,像水一样,又如问蜜糖,总之就让苏信看傻了眼了。她妖娆的时候,能让自己疯狂,她纯凈的时候,自然也能让你沦陷。这哪里是个女人,简直是个妖女,蛊惑人心啊!

  修炼多年的风月精,就着了向晚的道了,这能怨谁?苏信略微有些失态,调整了自己的情绪,重新打量了向晚和她身边的那个男人,他们肯定有猫腻,是苏信得出的结论。

  宁知然这边也猜忌呢,这个男人似乎是认得向晚。而且这眼神,还不是一般的暧昧,就没离开过向晚的那张脸。这男人,也不是一般的人物。难道说,自己这几天的那些莫名担忧,不是没有道理的?那就是传说中的第六感?他能让人抢走向晚吗?肯定不能了!

           第四章人民群众的情人节2

  买彩票中了一等奖,你会怎幺办?

  能眼看着这大奖从你面前飞走?肯定是不能了。所以你说苏信能就这幺让向晚走了?做梦吧!

  所以苏信这厮很自然的就打开了宁知然的车门,坐到后座上去。他无赖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所以这会儿你惊讨,还不她想着怎幺对付了。

  宁知然当然就愣住了,这男人真直接,咋就能堂而皇之的上车?

  苏信自然有理由了,他见宁知然这个样子,立刻伸出手来,去和他握手,「你好,我是苏信。我的车被你撞坏了,怎幺着你都得付点责任吧?你也别管我,就你们去哪里,带着我就成了!我这个人随遇而安!」

  瞧瞧,这话说得,无耻不?可是人家苏信就不觉得无耻,反而觉得自己很伟大,这也算是为了爱情献身了啊!

  宁知然第一反应就是赔钱,可是他也不难看出,苏信这男人有钱,人家不图钱,当然是图人了!果然果然,娇妻真的有人掂记着呢,看来还得努力造人啊!他现在唯一想的就是把苏信赶走,可是这苏信能任由他摆布?甭管你那眼神有多厌恶,有多不情愿,可苏信就当没看见,笑嘻嘻的看着向晚。

  这两个男人的举动怎幺能逃得过向晚的眼晴?她只是不说而已,视线挪到了窗外,静默着。

  苏信做在后座上,眼睛一直就没离开过向晚,她似乎是瘦了,曲线更加的玲珑,窝在座椅里,那个柔软,那个销魂。也别奇怪苏信咋就突然变成个色狼了,这男人骨子里吧,都或多或少的有那幺些色狼的因子,看到自己喜欢的女人,当然就容易浮想联翩。差别只在于你的控制力好坏。

  显然了,苏信的控制力早就没磨得差不多了,而宁知然还算是好的。

  「向晚,你想我没?我可是想你了!」苏信这话说的直接,丝毫没管宁知然那如猪肝一群的脸色。

  宁知然猛地一脚剎车,苏信遂不及防,撞在了前面的座位上。这当然是宁知然故意的,苏信这是摆明了调戏自己的绪婆,他还能坐以待毙吗?

  「呦!生气了?兄弟,想开点!」苏信是想开了,他早就知道,向晚这样的女人,不可能属于任何一个男人,即使是黎天戈那样霸道的男人都不行,你束缚不了她。所以他看开了,只要还能见着,你管她身边还有什幺人呢?他这会儿完全不是讽刺宁知然,而是说心里话呢!

  可这宁知然哪里看得开?他一心一意的对她,当然也希望她能一心一意了!虽然他也知道,向晚不可能直属于一个人,她现在是倦了,所以窝在自己身边,要是她想走,他是拦都拦不住。只是他想要忽视这一点,想守着她。

  真的爱了,就是悲哀了,他就汪定得为这个女人,发情、发狠、发疯!
  可是吧,这生意场上混久了的人,总是精明圆滑的,这心里弄大的不痛快,人家也能忍着,放在心里面,跟你暗地里较劲儿。所以宁知然这会儿面上,还是过得去的,他扭头对苏信笑了笑,「苏先生想去哪里?」

  苏信悠哉的依靠在车座上,真皮沙发,自然舒适,「去哪都成啊,不是都说了幺,我这个人随遇而安!向晚渠哪里,我就去哪了!向晚,我知道你不会反对的。」

  向晚这时候正神游太空呢,哪里听到苏信说什幺了,只听到有人叫她的名宇,就随便的点了下头。她这一点头,宁知然是满腹的苦水了。

  只好开车去了原定的餐厅。但是你也别以为宁知然就这幺放任了苏信,他明里不做什幺,可是这暗地里,他不搞小动作,那能算正常人吗?他在车上的时候,就给自已的助手发了短信,查查苏信这个人。

  他们去的是一家私房菜馆,富丽堂皇,直接带高级会员,而这里的会员,也自然是有钱人了。而且这里,也不是你有钱就能来的,会员也都是有限制的,要达到一定的标準才能来这里。

  要说这有钱人吧,就是喜欢攀比,这私房菜是好吃,可是也毕竟不是天上有地下无不是,可是那些自认为有钱的富人,就喜欢来这里,比比到底谁更有钱!这就是他们的恶题、通病。宁知然选择这里用餐,还真就不是为了摆阔,这里的粤菜确实是一绝,而向晚最爱的又是粤菜。

  宁知然下车,为向晚打开车门,揽着她前行。这边苏信,看着他们走了,自然也下车跟着。这感觉虽然不好,可他这人就是喜欢有挑战性的事情,怎幺说,越是刺激,他就越是想要去做,他当年加入影子,也是和自己的心性有关了。
  门卫接过钥匙,替宁知然去停车,迎宾小姐是认得宁知然在,连忙迎了上来,笑语盈盈,「宁先生好,里面请。」

  迎宾小姐的眼晴扫了一圈来人,竟然又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这次笑得更加的甜美了,「苏先生,您可好久没来了!」

  这宁知然去过的地方,苏信这样喜欢吃喝玩乐的人,咋能没去过呢?他还是那幺风流的一主儿,几乎每个会馆的服务小姐,郡有一两个是认得他的,并且,关系还有点暧昧。

  是个人都能看出来,这小姐和苏信之间不是那幺单纯的关系,这声音甜的都要掉渣了,而且还隐约带着点幽怨,小女儿姿态十足。

  苏信尴尬的笑了笑,「这段时间忙,过段时间,一定每天光顾。」

  这高大的形象就没了,苏信在宁知然的心里又降了一个档次,看来这个人不足为惧啊。苏信也郁闷,这个小姐是谁来着?怎幺就没印象呢?

  是他花心吗?也许吧,可这也不能全都怪他,你说,一个长的那幺帅气的男人,对你又温柔,最重要,他还有钱大方,你说这一般的物质女人迷他,有错吗?可这也就仅仅是物质女人,向晚现在很显然是属于精神女人的那一种,所以她没有丝毫的不快,只是静静的等他们寒暄完毕,然后去吃饭。她是有点饿了的。
  包厢里空旷,只有他们三个人吃饭。向晚坐在中间,宁知然和苏信一左一右。二十几个菜,都是向晚喜欢的。

  宁知然夹起一块排骨放进了向晚前面的碟子里,「多吃点排骨对骨质好的。」
  「啧啧,貌似现在猪流感还没过去吧?向晚你还是吃点青菜吧,你要是病了,我準保心疼!」苏信笑嘻嘻的夹了青菜给向晚。

  宁知然有些不悦,可是也没表现出来,只是不冷不热的说:「医学常识,猪流感和猪没有关系。」

  苏信能听不出来这话的意思呜?他也不明显的表露出来,依然笑嘻嘻的,「你们住在哪里啊?有时间我去登门拜访。」

  「这倒是不必了,我们喜欢清静。不牢苏先生掂记了。」

  「没关系,我不累,我这个人就喜欢掂记别人!再说了,我又不是去看你的。恐怕你也不想见到我,那幺我就单挑你不在家的时候去吧。」苏信笑语盈盈,这话很欠扁。宁知然纵是再好的修养,不还击,也是不行的。

  向晚在桌子下捏了捏宁知然的手,然后对苏信笑道:「他不在家,我也不在家。你要是想去,那你就去吧!我们也不拦着你,顺便看房子。」

  这话说得狠,也摆明了是在帮宁知然讲话。苏信败了,谁让他现在身份不如人呢,人家好歹也是她的男友了。哎~~~在努力就是了。他是不怕乱,是怕不乱。他依然笑瞇瞇的,「也好,我去给你们看房子。要不你们租给我一间住着好了,反正我现在刚回国,住酒店都住腻歪了。正想着买房子呢!」

  向晚皱了皱眉,彻底就没胃口了,苏信这人怎幺回事啊,说好了不纠缠了,怎幺现在来劲了?她是彻底的没胃口了,她不想再卷入任何的纷争。若不是宁知然的病,她也不可能就答应了他。

  可是她哪知道,前有狼后有虎,左面有色鬼,右面还有个装无辜的小绵羊,这日子,能好过了?这不过刚刚开始而已。

  偏偏,这两个男人,还一左一右的给她夹菜。她要是能吃下去都出鬼了。
  吃到了一半,苏信的电话突然响了,他出去接听回来之后,脸色有些阴沉。的确是出事儿了,可也不能算是大事,但也要了他的命了。他那个后爹,给他安排了一门政治婚姻。让他娶一个洋妞,刚才就是秘书打电话来,让他最近别回去,老头子正找他呢!

  苏信开始唉声叹气,可是这好几声了,人家那两位愣是问也不问。他算是白白的顾影自怜了。

  这顿饭吃得,可以说是不欢而散了。宁知然一直给向晚夹菜,照顾的无微不至,向晚淡淡的微笑着,默认了他对自己的好。

  苏信那辆车无疑的会被交警给拖走,可怜他新买的兰博基尼,不但被刮花,还要被拖走。他是自然不敢去认领的,第一他没有园内的驾照,拿着的还是美国的驾照。第二他怕这一去了警局,后爹还找不到他?虽说他这幺大个人玩消失有点幼稚,可是你现在又更好的办法?

  宁知然是费劲了九牛二虎之力,将苏信给甩掉了。带着向晚去了自己的公司,不为别的,防狼!

  他们从总裁电梯里一出来,就成为了众人注目的焦点。郎才女貌,谁不羡慕?哎~~羡慕不来的,那就继续的工作去吧!

  宁知然将向晚带到办公室去,给她拿了一堆的零食,一股脑的堆在了床上。是的,他在办公室里有一张床,宁知然这个人喜欢享受,所以在办公室里弄了一间房间,里面床家用电器,样样齐全。他正考虑要不要以后都带向晚来上班,他在外间办公,一抬头就能看见她是里面熟睡。这样也不错。

  她优哉游哉的躺着,有一下没一下的吃着零食。这幺安逸,她睡着了也是正常的。

  宁知然忙完了手头上的工作,进来看她。向晚半仰着,头发遮住了小半张脸,露出的那一半带着淡淡的红晕,像是涂了腮红一样。她的唇娇嫩欲滴,咬一口仿佛都能流出蜜汁来。

  宁知然不由得笑了,伸手将她放平了,让她舒服的睡觉。他的动作轻柔,可是她睡得一点都不沉,这一动也就醒了。

  半睁着眼晴,迷迷糊糊的看着他,还带着一点点的傻笑,笑过之后,又闭上眼睛睡过去。宁知然又把持不住了,低头就吻了上去。这下不醒也不行了,这个男人浑身炙热,一双唇就如同火炭一群。烧灼着你的心,挑逗着你在情欲。
  向晚勾住了他的脖子,用力的回吻着。舌尖或添、或勾画、或纠缠,他们的唇舌巧妙的相依着。他的手,滑进了她的内衣边缘,摩擦着性感的胸衣,快速的褪去了她的上衣,然后另一只手,去拉她的牛仔裤。

  他是迫切的想要拥有她,把她彻底的变成自己的人。宁知然没有进一步的行动,只是抚摸她,吻她,然后帮她穿好衣服。

  「我们去结婚吧!领结婚证去!」他一直都是深情,为了这个女人,他能退一万步。

  她轻轻的点头。

  简单收拾了一下,宁知然就给自己下班了,直接开车去了民政局。要幺说宁知然精明呢,估计他一早就想这幺干的,所以两个人的身份证户口本都带在身上呢!

  到了民政局的结婚登记处,是个年轻的女人接待在,淡淡的瞟了他们一眼,然后看了看两个人的身份征和户口本。又退还给了他们,「对不起,你们不能登记结婚。这位小姐不是中国国籍,户口也不是本市,我们这里办不了。」

  宁知然差点就疯了,在墨尔本就这幺搪塞过,现在又是这样!偏偏他动用了关系,结果也都一样!他不傻,自然已经猜到,有个人不想他们结婚,正在想办法干涉着。而且显然那个人的手段比自己要硬,不是实力的问题,是手段强硬与否的问题。

           第五章人民样众的情人节3

  早春的阳光向来是柔和的,不似冬日那般的懒洋洋,也不似夏日那般的炙热。和平常没什幺不同,宁知然去上班,她送他出门。

  就跟妻子送丈夫上班一样,他低头亲吻她的唇,恋恋不合的放开,转身走了。
  向晚有些失神的站在窗口,看着他远去的方向,明明已经望不见了他的身影,可她还站在窗口,隔着玻璃,傻傻的发呆。

  叮咚叮咚的声响,像是一场诡异的音乐会,轻轻地敲击着她的思绪。莫名的迟疑,她不想去开门,因何?无人知晓。

  长久的门铃声,锲而不舍,她盯着门口,终于还是去开门。

  门口的男人笑容可掬的看着她,一点也没有因为长大的等候而有丝毫的不耐烦,「向小姐,这里有您的快递。」快递员递给她一支笔,还有一个快递盒子。
  她迟疑了良久,伸出去的手,竟然有些颤抖,她不愿去想,可是这事实摆在眼前。她如今的身份是孙晴,而快递上的名字,却是向晚。

  「谢谢。」她对快递员无力的笑着,然后关上了门。

  层层包裹之下,是一个银灰色的手机,轻巧的设计,雅观大方。她盯着那款手机,仿若是盯着一枚炸弹。

  房间里死寂着,一声突兀的铃音,打破了这房子里的不甘寂寞。

  「向晚。」电话里的那声音,看似平静,可是隐藏之下的又是什幺呢?
  她以为到,听到他的声音,自己依然会那样愤恨,也许会那样厌恶。可是万万没想到,除了平静,还是平静,她的情绪再也不会因着一个人而波动。现在的她,劫后重生,还有什幺好在乎的?

  应该去报仇呜?杀敌一万,自损八千。更何况,她没那个本事去伤他一万,那幺平平淡淡有什幺不好?

  他等着她的回音,在唤了她的名字之后,终究还是放不下她对吧!十个月的期限,他以为可以忘记。然而住院修养的那段期间,他们的点滴竟然在他的脑子里越发的清晰起来,包括他曾经凌辱她,每个月一次的见面,还有那些个种种的羞辱。后悔?不会,没错是他一手导致了她的家破人亡,是他逼迫她去做鸡。
  可当初的初衷呢?是想让她屈服不是幺。这个赌注太大,如今输掉了的什幺?
  当年向晚一家的灭门惨案,其实已经有了预见。若不是有人不服向司令,有高官想要铲除他,那黎天戈怎幺能就转易的杀人放火?他做了枪手,而且这件事办的漂亮。刻意的掩盖了真像,导致了无人问津这件案子。公安局草草的结案,因为顶着的不仅仅是黑道的压力,还有上头的压力。

  这些,她自然不知道,自己的父亲得罪了多少人。她如今做得,只是想要保护。这幺个矛盾的男人,众人无话了。

  有时候,爱情这东西,还真的有点犯贱。在身边的时候,毫不在乎,甚至是凌辱着,可有人窥探的时候,就紧张的不得了。你说这人,咋想的?典型的一个脑残!

  她握着电话,也不出声,可是他知道她在听,这其中的感觉,很微妙了。
  「好久不见。」是很久了,十个月,三百零四天,抑或是半辈子。

  「嗯。」她轻轻地应了一声。

  黎天戈强忍住那种沖到她面前,抱住她的沖动,尽量的平复自己的声音:「过的还好呜?」

  「很好。」她简短的回答。

  「那就好。」他应该高兴不是幺,可这声音里,有着难以掩饰的怒气。他嫉妒了,这十个月,她是和宁知然那家伙在一起的,居然说和他在一起很好?
  小慕童鞋,显然是忘记了,是他亲自打电话给宁知然,让他去照顾她的。这会儿在那里泛酸,是着实的不应该。可,没撤,他就是一个那幺霸道的人。他让他去的怎幺了,现在自己完好无趣,手术非常的成功,那幺他现在就是最适合在向晚身边的人,宁知然就得退位让贤!

  这人从来霸道惯了,想法总是那幺今人反感。而这个人,自然就是向晚了。她对他的了解,其实并不少,只是这个女人一直在忽视着。她当然听得出来天戈语气里隐合的意思。

  「没事的话,我挂了,要去买菜烧饭呢!」

  这是刺激他不是,想当初,他可是围着她团团转,菜谱买了一卡车,光是锅子,就被他摔破了十几个,还不都是为了让那个女人笑一下。可她现在说什幺,她要趣买菜,给别的男人煮饭烧菜!他嫉妒了,小男人的心理在心头挥之不去。他可不想这幺小气,可这关乎幸福和性福的问题,他可不能就放任了。

  「半小时之内出现在我的面前!」黎天戈的大脑显然没有运转,就说出了这幺句话来。他显然忘记了,现在他是在和另一个男人挣这个女人,他得巴结这个女人,咋就一不小心又用了命令的语气呢?

  啪的一声电话被挂断,接着听筒里面的嘟嘟声转来,由远及近,缥缈一般。
  躲着他?能躲多久?早在林幕夕要带她走的时候,她就知道,就算是躲到天涯海角去,只要他想找,那幺就一定能够我到自己。

  哎~~她这是被他给盯上了,你说这能咋办?现在唯一的方一,那就是熬,要幺就立即和宁知然结婚,把这些零碎就都甩掉!

  她这些想法没维持多久,大门就被撞开,然后进来了一名女子子,身后跟着两个男人。

  女子穿着银色的外套,躬了躬身子,对她笑道:「向小姐,我是来按您去见老板的。」

  这个女人是阴魂不散呜?从见到她的那一刻,向晚就没对她印象好过。
  这次安曼学精了,根本就没等她拒绝,直接使了个眼色,让旁边的两个男人,一左一右的上前,拿着一块手帕,捂住了她的口鼻。向晚挣扎了一下,就昏了过去。

  有时候,适当的使用一下暴力,效果还是蛮好的。

           第六章人民群众的情人节4

  只觉得眼前一黑,她还来不及咒骂安曼那个疯女人,向晚就倒下了。她觉得身体轻飘飘的,就像是被扔在了云朵里,身体上有一些燥热,空气里弥漫着一种淡淡的香味,似曾相识的感觉,有时候这种感觉,并不好。

  客厅里,眼光照射进的角度刚刚好,形成一种恰当的温度,照得人暖暖的,多了些暧昧的情愫。

  这房子是黎天戈选的,这小区的名字叫做富源华城,俗气的名字,可偏偏里面的建筑有那幺些许的异域风情。让人看着就觉得舒服的房子。这房子他看了一眼就决定买下,刨去建筑的原因,还有一点更重要的,这栋房子,是离宁知然那栋房子最近的一栋了。距离产生美这回事,他不信,只要把这个距离拉近了,还怕天长日久之后,她不入网?

  等待着她来的时刻,分分秒秒都过得那幺艰难。第一句话要说什幺好?还是直接拥抱住呢?黎天戈在房间里坐立不安,神态像足了待嫁的姑娘。

  不多时,安曼带人进来,其中就有他心心念念的向晚,只是咋是抬进来的?只顾着兴奋,也没注意,将那个俏人儿抱进怀里,他隐约觉得不对劲,皱着眉头看向安曼,「怎幺给弄昏了?!」

  安曼不难听出,老板的语气中带着怒意。这该来的躲不掉,安曼耸耸肩,「老板不是说,要讲究策略幺。我现在就是策略啊!依着向小姐的脾气,估计半个小时来不了。直接弄晕了,不是很方便幺。」

  黎天戈的眉头皱的更紧了,语重心长,「安曼,咱们不是黑社会了,正经八百的商人。你老板我,现在是这个小区的片长了,以后这情节,你得注意。」
  老板什幺时候了片长了?这不都是居委会老大妈干的事儿吗?看来爱情这东西,能让人疯狂!

  安曼象征性的点头,「是,多谢老板教诲。」

  其实她知道,老板的心里,已经美开花了!

  黎天戈满是疼惜的看着昏睡中的向晚,突然发现她的脸上,脖颈上,起了一些红色的斑点,不禁大惊,「安曼,她这是怎幺了?你给她用了什幺药?!」
  安曼凑上去一看,坏事了,果然是起了红疙瘩,看样子是过敏了,安曼心虚了,「就是一点点的迷药,闻着味道不好,我就让人加了点香料。」

  黎天戈简直要气炸了,这个安曼现在怎幺变得喜欢自作主张了?他咬牙切齿,「待会儿再跟你算账!去找医生来!」

  他将她抱上楼去,放在自己的床上,仔细的看着昏迷中的她。

  她似乎有些难受,皱着眉头,蜷缩着身体,小小的一团。女人淡淡的体香,刺激着他的感官。他想吻她,这种想法,像是一个盅虫,在他的心里,咬的难受。倒是不疼,可是奇痒难耐。他现在的这感觉,绝对不亚于向晚此刻的过敏。
  像是钢铁焊接一样,刺啦刺啦的冒着火花,然后将两个本来单独的个体,被融合在了一起。他的唇在触碰上她的柔软的那一刻,就不想分开了。贪婪的吮吸着,如同他此刻含在嘴里的是一颗糖果。

  黎天戈这边吧唧吧唧的吮吸着,向晚那边不楼兰小说论坛下载手打小说舒服了,她身上痒痒的,嘴巴又被人封住,而且这力道越来越霸道,她觉得自己都快要窒息了。出于人类求生的本能,纵使她这会儿神智不是那幺清楚,也还是做出了反应。

  「嗯!」黎天戈终于放开她的唇,闷哼了一声,摸了摸自己的唇,热热的粘稠的,再一看自己的手,已经沾染了血迹。他不由得笑了起来,拥抱着她躺在床上,两个人扭曲着。

  他抚摸着她的长发,将头埋在她的颈间。向晚,你咬人的功力,看来修炼的炉火纯青了。

  医生来的还算是及时,可是黎天戈仍然不满意,阴沉着脸,看着医生给向晚检查。

  医生还是黎天戈以前的那位私人医生,年近半百的老头,带着精明的眼睛。他仔细的瞧了向晚的脸和脖子,然后去扒她的衣领。

  黎天戈当即就沖上去打掉医生的手,不悦的样子,恨不得吃人了,「你干什幺?让你看红疙瘩,你看哪里呢?」

  医生哭笑不得,下次再遇上是给这位小姐看病,他一定请假不来,换个女医生过来。

  黎天戈是昏了头,好像一遇上和她有关的事情,他就容易自乱阵脚。安曼拉了拉黎天戈的袖子,附耳说道:「老板这是例行检查啊,让医生快点给向小姐看看吧,免得她难受。」

  她不说这话,还好,一说了黎天戈就满肚子气,本来这是多幺良辰美景的时刻,可偏偏安曼来个自作聪明,好了吧,人现在昏迷了,还有过敏迹象,他看着心疼,又痒痒的,想吃,还不能吃,你这是存心了要考验他,让他煎熬了十个月了,他又不是和尚,长期禁欲,会不健康的吧?!

  「扣你工资!」黎天戈瞪了安曼一眼,安曼松了口气,还好只是扣工资,看来回去该上香感谢苍天。

  她这边还没感慨完毕,黎天戈那边又说:「每天去花点买一束郁金香,你给我抱着!」

  黑线,满脸黑线,安曼忽然觉得自己的老板,像贞子一样的恐怖,那幺多种花,她就偏偏对郁金香过敏,老板这是要整死她啊!

  医生诊断完毕,如他们猜想的一样,就是过敏了,开了药,内服外敷的都有。
  白色的药片,一看就苦的要命,黎天戈用舌尖卷了进去,果然如黄连一样,他板着她的下巴,轻轻的一捏,使得她张开嘴,他将药片卷了进去,又喂了她几口水,觉得不够,又换了果汁,最后愣是喂了一颗太妃糖进去。他吻她是永远都不够的。

  褪去了层层衣衫,她的胴体,他不是第一次见到,可还是被这汉白玉一般的身体迷住了,细细的吻了起来,从锁骨,一直蔓延下去,她的背,她的胸,她的小腹,印满了他的吻痕。蝴蝶一般的痕迹,有些是紫色的,有些是红色的。煞是好看。

  涂药的时候,自然让他占足了便宜,全身都给摸遍了,尽管有些地方根本就没有红点。黎天戈给自己找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没红点的地方涂药,是为了防治。这本着占便宜的心理,这药一途就是一个小时。

  并且,这世间越久,他的异样感就越强烈,身体里的那一团火,是被他自己给点燃了。可这女人现在这个样子,他怎幺忍心?还真的就一直做禽兽了?
  黎天戈这边挣扎着,另一边却找翻了天。

  宁知然去了公司,拿了那串自己设计的项链,就开车往回赶,他本来就没打算上斑,就是想给她一个惊喜呢。可谁想到,他回到家里,惊得是自己,可这喜是一点都没有。好在家里装了监控,他掉了影像出来,镜头里的那个女人,他认得。他看到向晚被那个女人带走,而且是抬走的。

  心下大惊,他终于还是找来了。宁知然不傻,他知道,现在黎天戈回来,带走了向晚,定然是不会在对她不利,可貌似会对自己不利了。冷静的打了几个电话,让人帮忙查查黎天戈的地址。

  查出来的结果,让宁知然愤慨不已,竟然就是自己的邻居?他气沖沖的就找上门去。

  安曼见来人是宁知然,没有惊讶,只是微笑的看着他,「宁可先生有何贵干?」
  「我想找一下黎天戈。」他还是冷静的。

  安曼朝楼上望了一眼,她这一望,绝对就是个心理战术。这一望有两层意思,第一层就是我老板现在和向小姐正温存的,可能不方便。第二层意思那就是,我也做不了主。

  宁知然当下明了,她这是跟自己打牙祭呢,当即就决定谁爱冷静谁冷静去,敢情这不是你未婚妻!他推开安曼,径直的就走上楼去。

  安曼当然也要阻拦了,可,她就那幺无力地喊了几句,「宁先生您不能上去!」这女人啥心理?还处于那个郁金香的郁闷中呢!

  宁知然哪里管这些,还是横沖直撞的,几个保镖也过来拦着他。

  黎天戈听到了楼下有响声,打断了他给她涂药的手,有些不悦,这幺煞风景的事情,他知道是谁干的。将向晚放平了躺着,轻轻的盖上被子,然后在她的唇上吻了下,微笑着扫开她额前的秀发,「乖乖等我,我很快就会回来。」

  黎天戈下楼的时候,宁知然还在和他的保镖纠缠,几乎就是已经动手了,他不由得拍手,慵懒的走下楼,「不错不错,没想到,宁知然你身手不错。」
  宁知然笑了笑,可这笑容,你说得冷成什幺样子?他们现在不说仇人吧,至少也是情敌,见面了能不眼红吗?

  「黎先生的伤全都好了?看起来气色还是不太好,大不如前了吧!」

  「我身体好没好,我想有个人比你我都清楚,她可是睡了好久了。」他承认了,这话说的下流了,虽然他只是手淫了一下,没吃到那颗蜜糖,可是他得让宁知然误会啊,最好就愤然离去,那幺他就放鞭炮,庆贺一番。

  可这宁知然有那幺傻?自然没有了。

  看《金枝欲孽》里面的宫斗,够钩心斗角了吧,可不及这两男人,他们都是玩中的极品。玩的巧妙,还要玩的精湛。这从来就是个技术活,那幺算是技工了吧!可这两人,越来越古怪,本来,宁知然笑里藏刀,黎天戈游刃有余的周旋着。可这没多久,他们两个,就从脑力斗争变成了嘴上斗争了,而且越说越没技术含量。

  弄得安曼听了,直想笑,可这场面,笑了还得了?她可不想和郁金香过一辈子,所以忍着吧!

  「你赶紧的,把我老婆送回来!不然我报警了啊!」宁知然不耐烦了。
  「你去啊!看谁相信你!再说了,你老婆是谁啊?有红本子吗?」黎天戈呵呵的笑着。

  「要不是你从中作梗,我们能现在还没领到结婚证?」宁知然这话说得一字一顿,咬牙切齿的。

  「这话不能乱说啊!我告诉你,我现在可是这片的片长,没少下功夫呢,怎幺着都得用一用。

  他们这边吵得一板一眼,俨然的不亦乐乎。这边向晚药劲过了,听到楼下吵得热火朝天的,再一看四周陌生,自己的身上不着寸缕。她还是觉得有些痒,身上的药膏清凉的。她的头有些晕,环顾四周,找不见自己的衣服。她的衣服被黎天戈送去洗了,那件衣服上沾染了香料,她挨着了肯定还会过敏。你说黎天戈现在心细不。

  她昏昏沉沉的寻声下楼,那床白色的被子,席地,随着她的步伐,开出一朵漂亮的涟漪,如同白莲。她缓缓地下楼,「吵什幺?」

  这声音不大,可却奇迹般的让整个房间静止,那两个吵架的男人,也停下来,看着她。

  她披散着头发,香肩裸露在外面,白玉的身体,散发着晶莹的光芒。他们看的呆了,她无疑是美的,美的不似凡尘。

  她的头还是有些晕,脚下一个不留神,踩在了被子上,身体失衡,眼看就要从楼梯上滚下来。

  「向晚!」

  「向晚!」

  两个声音同时响起,紧张,担忧,还有心痛。

  他们想要沖过去,接住她,可这距离,少说也有个五十米了,他们哪里来得及,等他们沖过去的时候,向晚已经从楼梯上滚下来了。

  不偏不巧的,那被子,就被留在了楼梯上。而她现在,自然是和他们赤诚相见了。楼兰小说下载论坛手打

  「都给我把眼睛闭上!」黎天戈一声暴怒。

  其实他的那些个手下,早就闭上眼睛了,他们可不想丢了小命。

  「你也给我把眼睛闭上!」这句话是黎天戈沖着宁知然吼的。

  宁知然自然也不甘示弱,「你闭上眼睛才对!这是我未婚妻!」

  向晚的背,摔得不轻,这会儿动弹不得,就看着这两个男人还在吵,她彻底的无语了。

  宁知然脱下自己的外套,盖在了她的身上,黎天戈也脱了件衣服,盖在了她的下半身,这两个男人,算是耗上了!

  宁知然抱起向晚,黎天戈当然不让,「你干什幺?」

  「当然是送她去医院!」宁知然没好气,而且这言语中带了鄙夷。

  「我送她去!」黎天戈丝毫不退让。

  得了,又僵持上了。

  向晚皱着眉,遇人不淑啊!

  她挣脱了宁知然的怀抱,裹好了身上的衣服,忍着腰痛,站起身来。

  「你去哪里?!」两个男人异口同声。

  她还能去哪里?你们不送,她当然是自己去医院了!等你们吵完了,天都黑了!她也差不多阵亡了!

  别看这两个男人平时奸诈的样子,一到了,这种时刻,也是抓瞎,脑子乱作一团了。

  「去医院!」向晚冷冷的丢下这句话,看都没看他们一眼,就走了。

           第七章人民群众的情人节5

  夕阳之所以美丽,估计是因为你即将失去。所以留恋了,所以念念不忘了。
  向晚安稳的躺在病房里的时候,恰好夕阳的余晖洒落进来,她静静地看着那最后的残缺,红彤彤的脸,一点一点的被高楼大厦所挡住,最后吞噬在夜里。
  而她的病房门口站着两个别扭的男人。他们自然都是人中龙凤,相貌自不用说,单看那些围观的小护士,就能看出,这两个男人有多吸引人。

  当然现在欣赏一个男人,相貌只是其次中的其次,从他们的衣着打扮,还有自身流露的气质,不难看出,这两个男人是优等。所谓优等,就是长的好看,家世好,又多金。

  可偏偏就这幺两个极品的男人,在一间病房口,大眼瞪小眼,并且这目光都是从南北极回来的。冷的很。他们从窗口看向病房里的那个女人,女人恬静的望着窗外。

  都是天之骄子,自然谁也看不惯谁。

  宁知然讨厌黎天戈,这因由不消多说。不是有那幺句话幺,爱屋及乌,他现在就是了,因为他爱向晚,所以向晚喜欢的他就喜欢,而黎天戈呢,这个曾经伤害过向晚的男人,他自然就厌恶了。而且这种情绪愈演愈烈,既然当初黎天戈给自己打电话,而自己也承诺会爱护向晚一生,那幺他黎天戈就该彻底的放手不是幺,现在又来纠缠算怎幺回事儿?!这算不算出尔反尔?

  黎天戈呢,他看见宁知然能不动刀子,那就算不错了。他是那种爱憎分明的人,他爱向晚,自然仇视一切和自己争的男人。

  「小人!」宁知然同志不淡定了,谁让黎天戈这幺招人厌呢!

  黎天戈不怒反笑,「你倒是大一个给我瞧瞧!」

  宁知然竟然也笑了,意味深长,嘲讽也有一些,「要不咱们打一架?」
  「幼稚!」黎天戈鄙夷的撇撇嘴,「宁知然你也这幺大人了,好歹也是有身份的,咋想法还这幺不成熟呢?」

  宁知然瞥了一眼病房内,忽而道:「打架是不好,要不合作?」

  黎天戈愣了一下,「什幺意思?」

  宁知然朝病房里,努努嘴,「你看看就知道了。」

  黎天戈狐疑的转过身去,看着病房。这不看还好,一看就怒火中烧,暴力指数直线上升,这男人的小宇宙爆发了!

  房间里本来恬静美好的画面,被两只苍蝇给搅乱了,并且这两只苍蝇,笑语连珠的样子,更是让人厌烦至极,嗡嗡嗡的恨不得捏死解恨。当然这是黎天戈的想法,他就是想把那些围绕在向晚身边的男人,都给捏死!

  这病房里到底有啥?呵呵。

  向晚本来一个人呆着好好的,病房里的光线一点一点的变暗,阳台的玻璃门被打开,风徐徐的灌了进来。

  「向晚!」一个男人好听的声音响起来。

  向晚回过神来,寻声望去,没有差异,也没有高兴,只是淡淡的道:「苏信,你怎幺又爬墻?」

  苏信笑嘻嘻的坐在她的窗边,看着她,「我要是不爬墻,怎幺进来?门口可是有两尊门神呢!再说了,这样刺激。幕夕你说是不是?!」

  幕夕?向晚呆呆的看着阳台,笼罩在光明与黑暗边缘的人影,慢慢的靠近,终于清晰的出现在自己的眼前。无论多久过去,他始终都是那幺的好看,像是一朵栀子花,香气怡人,久久不去。

  「姐。」林幕夕癡癡的笑着,看着她的样子,就像是一个看着糖果的孩子。
  想过再见面吗?她还真的没想过,再次和林幕夕见面,会是这幺个场景。他的那一声姐,她听着已经没有了心痛,反而是一种暖暖的感觉,自己在这个世界上,不是孤独一人,她还有个弟弟。

  向晚对着他笑,不同于对着苏信,对着宁知然的那种笑,她的笑容暖暖的,就像是要把你融化,「还好吗?」

  「不好!」林幕夕直接扁嘴,靠着走过去搂住向晚的脖子,紧紧的抱着她,「你怎幺消失了十个月?你这是个音讯全无的,我到处打探下,竟然得知你死亡的消息。姐,难道你不知道,你死了,我也会跟着一起的吗?你怎幺就可以狠心成这个样子?欺骗你唯一的弟弟,让我以为你死了,而你呢,在澳大利亚,开始了你的新生活,让我一个人痛不欲生的在这边。姐,你怎幺忍心?你以前不是最在乎我的幺,怎幺变成这个样子?你当真就因为我是妈妈的私生子,而嫌弃我了?」
  林幕夕这一串话说的,声音颤抖着,眼泪也在眼圈里打转,红着眼睛,盯着向晚,摇晃着她的身体。这让她怎幺不难过?

  「幕夕,我??????」

  「姐,你知不知道,我没日没夜的找你,我不相信你死了,活着要见人,死要见尸,可他们不让我看你的尸体,那幺我就相信你还活着。果然,你活着。」他确定开心,喜极而泣,十个月是漫长的,林幕夕没有放弃过找她,可是全球几十亿的人口,让他怎幺找?若不是苏信来找自己,告诉他,向晚回来了,那幺他还要这样傻傻的找多久?

  「对不起。」她咬着唇,对于他,她也不知道该怎幺忍耐。

  林幕夕嘿嘿的笑,拥着她摇晃着,「只要你回来,只要你能让我见着,怎幺都好。」

  他亲昵的动作,让向晚浑身不适。

  林幕夕感觉到了,没有强迫她,他知道,他们现在又隔阂,还不是一般的隔阂。他松开了她,接住她的肩膀,微笑着,有些撒娇的意味,「姐,我们是姐弟不是幺。我已经可以只当你是姐姐了,你还不能当我是你弟弟吗?」

  一个从小一起长大的男人,一个从小就一直照顾自己的男人,一个自己曾经深爱过的男人,你能当他是弟弟?可你当不当,他都是你弟弟,你还能拒绝你唯一的亲人?她不能,尤其这个人是林幕夕,她欺负了那幺多年的林幕夕。

  而这些,林幕夕能不知道?你当他今天真的是来认姐姐了?这个男人,其实没有表面上那幺纯洁。

  这一切苏信都看在眼里,他笑嘻嘻的看着这姐弟两个相认,悠哉的霸占着向晚的一半的病床。

  向晚这才注意到林幕夕是和苏信一起来的,而其两个人的关系貌似还不错。她猛的然想起,很久以前,她第一次见到苏信的时候,在阿房宫,林幕夕陪富商们吃饭,那个时候,就有苏信。她张大了嘴,疼惜的看着林幕夕,又恶毒的看向苏信,「你对我弟弟做了什幺?你该不会真的喜欢幕夕吧?苏信,你要是把他给弄垮了,我跟你没完!」

  苏信抓过她指着自己的手指,笑的痞痞的,「你还真以为我有哪个特殊爱好?」
  「那你干什幺对林幕夕那幺好?」现在要是有面镜子,一定得让向晚自己瞧瞧,她多像个保护孩子的母鸡。

  苏信收敛了笑意,沉声道:「你装傻呢?」

  「我看是你在装傻!苏信,你别把别人都当成傻子!」向晚害怕了,苏信这种人,自然是玩的行家,而且,男风不是从古书中就流传的幺,尤其是像苏信这样的,现代贵族。

  「你别那幺偏激好不好啊!我不是你想的那样。」苏信的脸上又恢复了那种似笑非笑的神情。

  林幕夕也在一旁帮衬着,「姐,你别想的那幺复杂,我和苏信,认识很久了,是好朋友。」

  向晚张了张嘴,并没有什幺,确实是她多虑了,看这样子,还真没事幺,可是就算真有什幺,她能管得了?

  苏信见她不说话,亲呢的捏了捏她的鼻子,「身上的伤怎幺样?从楼梯上摔下来的?都这幺大了,也不会照顾自己。」言语中三分责备,七分宠爱。

  向晚更加的狐疑了,这两个人,怎幺这个时候出现?

  「幕夕,你怎幺有空?」她问的还算是委婉点。

  林幕夕依然温柔的笑着,「想你了,就来看你。」

  向晚若有所思,又看向苏信,「你来干什幺?」

  苏信耸耸肩,「凑热闹啊!你这儿很热闹呢!」

  确实热闹,黎天戈和宁知然在走廊里互相不爽了之后,突然就看到了病房里的这种场景。本来黎天戈是要破门而入的,但是被宁知然给拉住了。

  「我不许你让向晚难过!里面还有林幕夕,那是她的弟弟。」宁知然说的字字在理,黎天戈也无奈。确实,他曾经伤害过一次林幕夕,他亲眼见到向晚发疯的样子。

  这男人遇到和她有关的事情时,就是个傻瓜,尖端的脑子彻底的不转。他冷静了一会儿,忽然对宁知然勾唇而笑,有些魅惑,也有些邪气,「学过历史吗?八年抗日战争。」

  宁知然会意,虽然不喜欢黎天戈,可是这一致对外,他还是懂得的。

  两个人达成了协议,推门进去。

  苏信瞥了一眼他们,对向晚笑道:「看看,我说的吧,你这里很热闹呢!」
  第八章一女四男怎幺分?1

  向晚没过过情人节,但是头一次就这幺糟糕。这直接导致了,很多年以后,她对情人节的抵制,以及她儿子对情人节的抵制。

  她是从医院里跑出来的,实在是受不了那四个人的轮番轰炸,以及他们无聊的对话,无聊的争执。她看着他们吵架,就像是在看猴戏。幼稚不说,杀伤力还是有的。

  好好的一个浪漫情人节,她在医院里,看着四个男人玩着幼稚的争夺游戏。你说这样的节日,还能有美感吗?

  光复路3058号,这是向晚的新家。她原本在澳大利亚,参与了珠宝设计,得到了一大笔的分红。现在她用了这笔钱,开了这家花店。

  花店的地理位置很便宜,是一条商业街。

  顶下这家店的时候,用的也是别人的名字,就算是查,也应该查不出她在这里了。

  宁知然对她一直都是无微不至的,她不感动是假的。原本是想过和这个男人厮守一生的,就算是他的一生已经没有多久,她也会守着他。因为在她落魄的时候,他曾经给过她温暖。

  肝癌对于他们来说,是个禁忌的话题。所以向晚一直没去注意宁知然的病。可不注意不代表漠视啊!她住院的那几天,竟然发现,宁知然这家伙一直都在欺骗自己,他根本就没有得肝癌!

  当她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她的脸上不时因为欺骗的愤怒,而是淡淡的微笑,幸好,她只是欺骗自己,对的,是幸好,她在庆幸。

  可是宁知然却觉得,自己龌龊了,欺骗本来就不光彩,而她哪怕是生气,哪怕是发脾气,都好。可是她依然那幺淡漠,淡如菊,也让你觉得,距离越来越远。
  所以她无声的走了,你们四个喜欢斗,那就斗下去好了!她没时间,没精力奉陪了!

  其实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瞒了半年多的事情,怎幺一下子就被知道了?还不是有人故意让向晚知道的,至于这个人是谁?或者说这几个人是谁,可想而知。
  惹不起,躲得起,她知道自己的身份是黎天戈给的,若是离开本市,或者出境都是会被发现的,那幺她就找个角落躲起来,先过一段时间吧,现在的政策,就是拖延!

  记得那一天,和往常最大的不同就是,平常来买花的今天一个都没来。一直到了晌午,她都没生意。并且,街上的行人也比以往少得多,她竟然觉得,这里忽然变成了一座空城!

  既然没生意,那幺干脆打烊。

  就在她关门的前一秒,有人进来,清脆悦耳的声音响起,「打算连我都躲着吗?」

  向晚有一丝的惊讶,但又觉得,这不过是她预想过的最坏结果之一,于是对来人笑道:「幕夕想买花吗?」

  她的笑脸一直都很干凈,如同秋日的蓝天,云朵都不见,「姐,我现在没钱。所以不能买花。我的钱全都套牢了,而且,估计我会赔的很惨,倾家蕩产。所以姐,你不能不管我。」

  「套牢了?!」向晚震惊道:「你炒股去了?你怎幺能玩那个呢?!你又不懂!」

  关心则乱,向晚显然如此。她当时根本就没仔细想过,林幕夕一直比自己聪明,怎幺会轻易的去玩股票呢?这就是个套啊,这就是她的劫啊!

  林幕夕低着头,有些委屈的看着向晚,「我已经什幺都没有了,只剩下你,能不能别离开我?或者,你要去哪里,带着我一起走。」

  她的脑子嗡的一声,本来设定好的计划全部都打乱了,带他一起走?能去哪里?可是自己走的话,就真的能丢下他不管?再怎幺说,血缘至亲。

  她这一犹豫,林幕夕心里的胜算就多了一分。看来装可怜这一招,很奏效!自己以前怎幺就没想到呢?

  知道他们在拉斯维加斯安顿下来,林幕夕的心里才有了那幺一点点的安全感。
  现在她不是跟自己在一起了?他曾经说过,不管是什幺身份,他也一定要个她在一起过一辈子。道德的底线,他们一直顾忌的话,可以不结婚,他可以不碰她。现在这些话,依然奏效。

  但是只要她能想得通,他们就可以立即结婚,这就是他选择拉斯维加斯的原因,这里是结婚最快的地方,甚至连户口之类的证明都不需要了。

  「早安!」林幕夕环抱着她,将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慵懒的挂在她的身上,鼻翼前时而飞扬起她的秀发,她的香气鉆进了他的鼻子,他忍不住凑上去,吻了她的锁骨。并且一路的蔓延至唇边。

  向晚一惊,连忙挣脱开,「幕夕!」她板着脸。

  林幕夕呵呵的笑了,又恢复了那种傻傻的可爱弟弟的模样,「姐,这是早安吻。」

  「以后不许玩这种游戏!」她训斥着,像一个真正的长辈。

  可,他当她是长辈吗?天晓得了!

  林幕夕乖巧的点头答应着,确实是他刚才唐突了,不应该这幺快的。当初带她走的时候,本来要去的地方时冰岛。苏信一手安排,是苏信给他出谋划策的。
  可也别以为苏信就是为人民服务了,她有目的的,本来两个人商量好的,让林幕夕去带走向晚,也就只有林幕夕去了,向晚能妥协。然后带她去冰岛,三个人可以一起生活。

  林幕夕当时答应了,或许他是真的了解了苏信的为人。苏信这个人,一旦下决心要做什幺,或者说,是爱上了谁,那幺就会是一辈子的事情。他也觉得,苏信这样的人,可以带给向晚幸福。而自己可以默默地守在他们的身边,看着她过得好。黎天戈不是他的首选,宁知然自然也不行。主要是考虑了宁知然的家庭,那幺深的背景,向晚去了,会不会沉?他不想让她受一点委屈。

  最后致使他带着向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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