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信的邵琪(22)derks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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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信的邵琪(二十二)迎娶入门
编修完成的婚纱照厚厚一本,还按照邵琪的要求做了两幅婚纱照的仿油画装祯的输出:一幅比较小的要放在宴客的会场,让入场的宾客可以看到我们恩爱的合照;
另一幅真人等比例尺寸的则是要挂在我们房间的墻壁上,邵琪说这样以后不管她以后变成什幺样子,我只要每天起床都可以看到她穿着那件性感的白色透肤蕾丝婚纱的美丽身影。
等一切都準备到位后,就开始一连串麻烦的礼俗準备了。由于我们双方的家长的要求,一切都得按照传统礼俗:订婚要邀请双方亲戚举办一次人数较少的订婚宴,结婚、归宁宴也都要分开请客。
为了符合礼俗还得在迎娶前一天先在要举行婚宴的酒店订一间房,这是因为我们两家根本就住隔壁实在没办法「迎娶」,只好让邵琪先入住酒店,当天到酒店去迎娶,前一天晚上邵琪他们家也可以在酒店举办新娘的饯别宴,为了这个饯别宴邵琪还特地请已经举家移民澳洲的伯父回来。
而为了订婚宴,在我爸妈的催促之下,已经在美国工作的弟弟也特地请了长假回来参加,还特地跟另外两位教友去做了伴郎穿的黑西装。许久未见的弟弟人在美国的IT公司服务,但一身行头倒是相当新潮,而且似乎是有固定在上健身房,结实的肌肉搭配比我高上几公分的身材,还是单身的他到时候一定会招来伴娘们的热切眼光注目。
订婚宴的当天除了那些琐碎的礼俗之外没什幺值得一提的,在我们这边的男方亲友按照长幼顺序入座后,邵琪就捧着茶杯过来一一奉茶,由一个年长的女性带着新娘一一奉茶,并且按照礼俗还要以正式的称谓尊称对方,由这位年长的女性负责在一旁提点新娘。
邵琪找了她的直属老师来负责领着她奉茶,邵琪穿着那件V字领的婚纱,而她的老师则穿着一袭合身朱红色的旗袍,紧紧地把一身的曲线裹得清清楚楚。在奉茶到我大伯的时候,可以看得出来我二叔色瞇瞇的眼睛一直盯着邵琪的胸部,跟邵琪老师的屁股看。
奉茶按着顺序一一进行,邵琪的老师一边指点邵琪对奉茶对象的正式称谓,还会在一旁补充说明对方是属于哪个分会的教友,这时我才知道除了我那个色瞇瞇的叔叔以外,原来我们家族所有的人都是教友:就连人在美国工作的弟弟,都早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入了教,说不定我还是最后一个入教的呢。
男方所有长辈都奉茶完之后,才轮到当天居末座的新郎我,结束这个让新娘认识男方长辈的礼俗。一连串仪式完成之后就在酒店的宴会厅包厢举行简单的订婚宴,男女双方出席的人数并不多,所以两桌就搞定了。在吃到一半的时候,我们男方的宾客按照礼俗就得先行离开,只有邵琪的伯父跟她舅舅这些女方家属继续用餐。
迎娶的前一天东西都準备到位了以后,我就载着邵琪到酒店去。当天晚上除了女方家属的饯别宴以外,邵琪还找了其他认识很久的教友跟姊妹淘,要在酒店的套房里帮她办告别单身的派对,因此我在送邵琪上楼后,要跟着进房间就被伴娘们以「这是单身告别派对,新郎禁止进入」为由给轰了出去。
邵琪再吩咐一次晚上我要独自帮儿子喂奶(她已经先把母奶挤好放在冰箱了)、换尿片的叮咛后,就被伴娘拉着进房间关上门,留下我一个人了。当天晚上我独自一个人打理儿子的吃喝拉撒睡,才真正明白了邵琪这段时间有多幺辛苦。
隔天早上我们开着两台租来的宾士礼车跟一台九人座,再加上双方家里的三台车凑足六台后,放了鞭炮就浩浩蕩蕩地从家里出发到酒店去迎接邵琪。
到了酒店后要请新娘下来宴会厅时,果然按照礼俗会有女方的亲友来阻挠、再三刁难。据说以前是讨价还价讨红包,可是现在已经演变成要完成女方亲友的奇怪要求才行。三个伴娘分别出了三道题目,每一道都有点匪夷所思:
第一个拿出一本支票本,要我在抬头上签上邵琪的名字,写下金额九百九十元后签名,象徵那个传统讨价还价的礼俗;
第二个伴娘的考验则比较噁心,她拿出昨晚单身趴一群喝醉的女人乱做的「特调」鸡尾酒说是「驯夫酒」要我喝下,一小杯咖啡色混浊的酒液不知道掺了多少种酒,气味又呛又怪,我只好憋着气一口喝下;
最后一个伴娘则拿来了邵琪当晚宴客要穿的高跟鞋,要我跪下来捧着高跟鞋,用亲吻鞋底,象徵我以后会把邵琪捧在手心呵护。
第三个考验老实说有点羞辱人,但在场的双方亲友似乎看习惯了这种闹新郎的场面,都在起鬨要我快点亲鞋跟,我只好乖乖照办以免耽误了时间,才让伴娘们愿意请新娘下来继续后面的流程、请新娘上车。
车队回到家里经过踩瓦片、过火盆拜堂后,才回到了我们房间等着待会伴娘来要给伴娘发红包。
发完红包后按照礼俗由女方的兄弟要拿着一个提灯(名曰舅子灯)进来后大声诵念「舅仔进灯,新人出丁」来讨个吉利,以便婚后可以顺利添丁生子。
可是一来考虑到她弟弟邵君的状况,担心他恐怕无法正常顺利完成这个礼俗,二来我们又是奉子成婚,本来想略过这个步骤,可是在双方父母坚持之下,只好让邵君持着提灯一边耍蕩着提灯,一边反覆念着只有八个字的吉祥话进来,以防他忘记要讲什幺。
只是没想到进了房间之后邵君竟然提灯一甩,就跳上床躺下来说很累要睡觉了,我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从床上挖起来,完成这个步骤。最后回到客厅让邵琪给我们男方长辈敬茶后,才能好好地休息等待晚上宴客。
晚宴的开场走的是现在常见的洒狗血那套,由女方父亲牵着新娘出场,邵琪穿着那件蕾丝透肤白纱,兼具性感跟脱俗美,踩着白色细跟鞋走到我的面前,交给我为她戴上戒指后,宣示要呵护新娘一辈子,才完成开场,开始一边边上菜,一边用宴会厅前的大萤幕电视播放男女双方的成长纪录。
跟我提供的内容贫乏的照片不一样,邵琪提供的照片遍及美国跟澳洲,除了她求学时的照片外,还有许多跟随教友四处服务人群的时候留下来的照片。
整个影片播放的片段大概有快七成是这些活动照片的集锦,要说邵琪再嫁给我之前的人生,大部分的时间是在参与教中的活动也不为过,而今天宴客的宾客又大部分是教友,因此大部分的人看到活动照片的时候反应都十分热烈。
不免俗的,我们这种地方在婚宴的时候一定会有民意代表来敬酒,只是我没想到来的民意代表竟然是如此的大人物。
在中间新娘要换装敬酒之前,由于这位大人物来了,我要进新娘休息室跟邵琪说她爸要她出来奉茶给这位民意代表面子,不然怕得罪人家,伴娘们把我挡在休息室外,说里面正在忙要我不要进来添麻烦,我正在烦恼等下要怎幺招呼这位大人物的时候,这位民意代表就带着两个保镳过来跟我握手寒暄。
寒暄完了之后,我就敲敲休息室的门,要伴娘让邵琪出来给大人物奉茶,没想到伴娘打开门看到这位发福得像弥勒佛的大人物时,高兴地大喊着「邵琪你乾爹来啦!」一边拉着这位大人物进了新娘休息室,但我要跟着进去,却被他魁梧的保镳档了下来。
过了一阵子,这位民意代表才摇晃着他臃肿的身体走出休息室,不知道是不是喝了热茶的关系满头大汗。民意代表上台致词敬酒之后,邵琪就换好了那套V字领的礼服,準备跟我一起逐桌敬酒。
由于邵琪怀孕后胸部膨胀得非常夸张,这套礼服肯定非常吸睛,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教友都把邵琪当作自己家女儿一样看待,都一脸神色自若,敬酒的时候只有我二叔,还是跟订婚的时候一样目不转睛地盯着。
敬酒的时候我每到一桌,就得真的喝一小杯威士忌敬酒,不能给各桌的长辈失了礼数。虽然不像有些人在婚宴那样恶整新郎,要新郎「牛饮」烈酒,但宴客的教友人数众多,三十几桌一桌桌敬酒下来,我已经快要站不稳了。
因为喝得太多,酒精十分利尿我只好频繁地去上厕所。其中一次小便的时候旁边刚好站了一个老男人;说是老男人,但脸上的皱纹不多,只是满头白发加上脸上的老人斑,让我估算他可能有六十岁以上。
他眼睛直直地盯着小便斗,却突然开口向我搭话,问我知不知道自己的妻子是什幺人。
我一方面喝得有点茫了,一方面是这个问题实在太没头没尾,先是以为自己没听清楚,「啊?」地一声要他重複一次刚刚问的内容,他又问了一次「知不知道你娶了什幺人当太太」。
我才醉茫茫地理所当然地回答他:我娶的是邵琪、是大我三岁的隔壁邻居大姐姐,从澳洲某名校毕业的博士……我还没说完,奇怪的男人就上完厕所退出小便斗,拍了拍我的背,用奇怪的笑容要我想清楚,就把他的名片塞进我的西装口袋后走了。
好不容易撑到送客的时候,酒精已经开始生效让我手脚发麻,意识有点朦胧,只能按着我弟他们三个伴郎在一旁提醒指引,才能摇摇晃晃地到宴会厅的门口準备送客。
送客的时候要求合照的教友人数众多,到了后面我已经昏昏沉沉,只希望整个婚宴可以赶快结束让我回到酒店的床上躺平休息。但是中间我一度被看到的景象惊醒了过来:我一个站不稳往后踩了一步,才发现合照的时候站在邵琪身旁的教友,竟然伸出手来整只手掌贴在邵琪的屁股上。
当下许多人都在后面等着拍照,加上我实在醉得没办法说清楚,只好一边喃喃自语一边站好拍照。
后来我勉强集中注意力才发现,原来有好几个教友在合照的时候都把手放在邵琪身上,还看到我的二叔竟然就在我面前把邵琪的一对奶子从礼服里掏了出来在手上把玩了一下,才一手捧着邵琪的奶子合照。
我想出声抗议什幺,但这时候已经酒醉得快要倒下,要是没有伴郎在一旁搀扶早就瘫在地上了。
因为酒醉得很,当天晚上我只记得被伴郎一左一右架着回到酒店的房间里,一倒在床上就昏睡不醒人事,只剩下朦胧的印象,似乎有人来闹洞房,整个房间人山人海非常地吵闹,吵得我头痛不堪,还听到邵琪那个智能障碍的弟弟邵君还在大声地重覆念着下午的时候要他反覆诵念的「舅仔进灯,新人出丁」。
隔天开始,邵琪就是我真正名正言顺的妻子了,只是我没有想到的是原来娶她不只是她一个人、也不只是我们两个家庭的结合,实际上还有邵琪的整群教友,而我得等到归宁宴的时候才清楚明白在洗手间遇到的那个人,对我说的话真正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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