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雷,啦响后与押解的敌人在囚车同归于尽!
而年轻漂亮的女副营长王琴腿部中弹,昏倒后被俘虏,一个敌团长强暴她时发现她还是处女后,欣喜若狂,立即把她交给让十多个「立功」的弟兄轮番蹂躏,然后连夜用囚车押解到枣宜女牢,一进女牢,她就惨遭了敌人毫无人性的「铁鉆通阴」酷刑,又被几个敌看守糟蹋了一遍,最终被戴上了手铐,脚上的女式战靴也被紧紧套上了8斤重的脚镣,稍稍挪动一下身子,下身就一阵鉆心地痛……桂英她们听完王琴的哭诉后,不禁悲愤之极、热泪盈眶,这时,9号女牢中已被俘两个月多的娘子军女一师「女兵委员会」副主任、被俘女将马丽红拖着12斤的脚镣,双手提着6斤重的铁链,挪到王琴身边轻声地安慰这位刚刚战败被俘的姐妹:「琴妹,被俘不要紧,只要敢斗争!我们这些武装的革命女儿,尽管在战场上失利,被敌人活活俘获,全身解除了武装,整日被关在这万恶的女牢备受折磨,但我们身陷女牢、心系战场!
「敌人锁得住我们的手、锁得住我们的脚,但任它重重镣铐,也锁不住我娘子军的革命红心!琴妹,别怕敌人的刑具!你看牢里的姐妹们:我戴的是中型女脚镣,有12斤;袁琳嫂子受刑后小腿浮肿,敌人给她套上了大号女式脚镣,20斤哪!;王莉妹妹被俘时间长一点,镣铐都把女靴靴筒给磨光了,镣圈嵌进她的小腿肉中,可她从来都不吭一声!;刘茜姐刚进这女牢不久就被敌人锁在齐腰深的臭水里,皮靴都泡软了,下身也泡得溃烂、发炎,得了严重的妇女病,但她始终坚贞不屈!我们不能丧气灰心,一旦组织上营救越狱的话,我们一定要振奋精神,重新跨马杀敌!琴妹,我是前两月守韶关时城破被俘的……」马丽红话音未落,突然闯进来几个敌人,恶狠狠地叫嚷:「臭婆娘!又在作革命宣传!用刑!用刑!」马丽红随即被架上牢里的刑架,敌人去掉她身上的镣铐,不顾桂英等女俘的怒斥,扒光她的衣裤,在她套着皮靴的双腿间点上大火,烘烤她的下身,用烧红的火钎烙她的双乳。
马丽红咬牙熬着这惨无人道的酷刑,斗大的汗珠混着血水顺着洁白的大腿流进女靴中,她知道自己不行了,尽力昂起头,无力而又断断续续地说:「姐妹们!
永别了!要……要……要记得我们这些牺牲的被俘女………将啊!」随后,她头一歪,英勇就义在敌人的行刑台。
(4)
花分两头,各表一枝。且说「圣女贞德团」主力攻下南昌后,从缴获的北方军内刊上发现了所谓俘获「铁姑娘营」副营长王琴的「捷报」和部分被俘女官兵在女牢受刑的照片,娘子军总部才知道王琴这一军已失败,女司令员向婛玉唯恐董月娥的「革命妇女团」孤军深入,独木难支,要求她避敌锐气、暂时退兵。
可月娥的脑海中却不时映出王桂英、唐桂芳、王琴等被俘姐妹在敌牢中披枷戴锁,被蹂躏折磨的情景,她毅然回电娘子军总部:「军中姐妹情义深重,月娥决不能坐视姐妹被俘受辱,作为女军人,不是沙场战死,就是被俘就义!我团全体女官兵定要打下女牢,救出姐妹袍泽!」而女副团长、她的妹妹月萍知道此次战斗必兇多吉少,竭力劝阻:「姐姐,救人固然紧急,可我团官兵姐妹连续作战多日,疲惫不堪,三分之一女兵例假在身,再操枪弄炮进攻强敌,可真正是勉为其难!」月娥沉吟许久,对月萍说:「妹妹!咱们都是女人,你想想,这幺多的好姐妹,为了心中的革命理想,为了妇女解放事业,抛夫别子来打仗,最后因种种原因战败被俘,沦为女囚,该是多大的耻辱!有多少被俘女将怀着孕与敌作战,被敌人活捉后受刑流产!又有多少被俘女军人还没来得及看上几眼在狱中生下的孩子,就被敌人押上了刑场!更多的还在牢里日日熬刑,夜夜受辱,作为武装姐妹,咱能不救吗?!早打进女牢一天,她们就少受一天的罪啊!」一席话说得月萍默默无语。
第二天,董月娥召开「革命妇女团」军事会议,部署解救方案,决定由她亲自率两个主力团担任主攻,月萍带预备团掩护侧翼,警戒敌人,娘子军女官兵人人知道是为解救被俘姐妹,所以个个拚死力战,短短两天与北方军战斗三十余次,渐渐逼近女牢所在地枣宜,但由于兵力严重不足,许多女兵往往是在一次战斗中被俘,押解途中就越狱归队,砸掉被俘时敌人套上的镣铐,重新穿上军装,蹬上皮靴参加下一次战斗,女排长汤莉已是三次被俘,每次被俘都受到更残酷的折磨,最终英勇就义!
北方军且战且退,为扭转败局,敌人只得大肆悬赏,俘获一个女兵赏50大洋,且分配给自己「享用」,俘获女军官赏200大洋,活捉女团长董月娥赏5000大洋,重赏之下的北方军拚死顽抗,后续部队嗷嗷乱叫着前往增援,董月娥率领的娘子军主力逐渐陷入了被敌包围、粮弹两匮的不利局面。
电台被打坏了,董月娥命令女子骑兵营营长李丽突围向月萍求援,李丽足蹬女马靴,挥舞长刀率领女骑兵沖向敌人,不幸的是,激战中战马被埋伏的敌钩镰枪手绊倒,几个敌兵手忙脚乱将她捆住,又忙不迭地在她的马靴上套上脚镣,押进囚车,李丽高喊:「月娥姐!我被俘了!有埋伏啊!」可惜敌人用毛巾堵塞了她的嘴,董月娥她们没听到,浑然不知。
在囚车里,一个敌军官扒下了李丽的女马裤,用刺刀把她的皮带、武装带割断,将内衣内裤都挑开,又撕开了她的马靴,把她给强奸了,敌军官从她身上爬起来后,心满意足地一挥手,她便被五六个士兵又拖到一边实施了惨无人道的轮奸!敌人边轮奸边逼迫她招供,李丽是个20才出头的未婚姑娘,刚开始时,她咬牙忍受污辱,坚贞不屈,可被轮番蹂躏后下身撕裂般地疼痛,看着又一批扑向自己身子的敌人,她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了,只得将董月娥因弹尽粮绝而命她突围搬救兵的机密军情和盘招供。
且说北方军高层闻讯大喜,知道月娥已强弩之末,就设计了一条「请女入瓮」的毒计……李丽突围的第二天,月娥发现当面的北方军防线似有松动,下令猛攻,敌人仿佛很不经打,一触即溃,退往女牢方向,月娥高兴地在战马上动员:「姐妹们!
两军相遇勇者胜!敌人顶不住啦!向着女牢,前进!」晌午时分,娘子军在付出阵亡300人,被俘200人的代价后,终于攻进集中营,战斗中月娥消灭了敌人的看守,沖进了9号女牢,桂英等被俘女将士流着喜悦激动的泪水,不顾身上沉重的镣铐,抱在了一起,月娥抚摸着王桂英和唐桂芳的伤痕,心疼地说:「王团长,唐团长!好姐姐!你们受苦了!」这时,征尘未洗的女战士们又抡起铁锤,一边流泪一边猛砸女俘虏们身上的镣铐,手铐很快就被砸开了,可套在桂英、桂芳皮靴上脚镣的镣圈怎幺也砸不断,原来,敌人用特制的精钢脚镣专锁被俘团级女指挥员,防止她们越狱。月娥正在又急又怒时,一个浑身是血的女骑兵跌跌撞撞沖进来,高喊:「董团长!月娥姐!不好啦!」听取女骑兵的报告后,月娥才知道李丽已经被俘,而侧翼的月萍也数天没有音信,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了她的心头,就在这时,外面突然炮声连天,北方军伏兵高喊「娘子军中计啦!活捉董月娥啊!」从三面八方黑压压沖了上来,月娥率领剩余的女将士和部分有战斗力的女俘与围上来的敌军拼死搏斗。
夜里十一时左右,敌人终于突破了娘子军南门防线,南门女守将阵亡,董月娥紧急之中临时任命素有「军中女秀才」之称的女宣传队长王慧为警卫营营长,命令她一定要堵上南门缺口!王慧指挥女兵们义无反顾地沖向敌人,她奋力拼杀,无数敌人被砍倒在她的桃花马下,敌人未料到这戴眼镜的文弱姑娘却是这样一员女骁将,又恨又怕,决心活捉她。
战至最后,警卫营女兵悉数牺牲,王慧只身被九个敌兵包围,在用大刀又劈死两个敌兵后,一颗罪恶的子弹击中了她的钢盔,她被震得眼冒金星,差点坠马,剎那间,两名敌人抓住了她的手腕,一个敌人扯住了她的武装带,另几个敌人死死抱住她的两只马靴,将她从战马上拖下,王慧知道作为一名年轻姑娘被俘后的惨境,她高喊:「誓死不当女俘虏!臭男人,别想俘虏姑娘!」与敌人拼死肉搏,敌兵们已几次将脚镣套上了她的马靴,又都被她挣扎着蹬开,但毕竟是女性,气力不济,她终于被敌人摁倒在地,捆绑俘虏!敌人给她戴上脚镣,用粗麻绳绑好,押在前面进攻「革命妇女团」设在9号女牢的临时团部,董月娥目睹王慧被押到阵地前,心如刀割!她知道,敌人又要开始施暴了!
(5)
果然,几个敌人扑向王慧,摘掉了她的钢盔,扔掉了她的眼镜,又三下五除二解掉了她腰间的皮带,剥掉了她的军装,卸掉脚镣后脱掉了她的女靴,褪去了她的马裤……王慧在敌人的糟蹋下不时发出凄惨的娇呼声,董月娥义愤填膺,但又无可奈何,只见敌人先后在王慧身上发泄完兽欲,心满意足地爬起来后,受尽折磨的王慧蓬头垢面地从地上坐起来,艰难地穿上被敌人剥掉的军装,又一点点吃力地蹬上女战靴,敌人随即又给她套上了脚镣,她高喊口号被推进囚车,出乎董月娥意料的是,敌人折磨完被俘的王慧后并没有进攻,而是押着囚车撤退了。
以后两天,敌人天天如此,只在阵地上折磨王慧给女兵们看但不进攻,董月娥想,这肯定是敌人消磨娘子军战斗意志的鬼伎俩,她命令女将士们与敌对峙、固守待援,第三天晚上,董月娥正躺在行军床上沉浸在李丽和王慧先后被俘的悲痛中,精神有点恍惚,忽然听得外面敌人喊杀声三起,仓促间竟然没找到自己的女战靴,只好临时找到一位怀孕女副团长的高筒女靴,可穿上才发现这双靴子足足比她的脚大了两码,可军情如火,她只得草草扎上皮带、套上不合脚的大靴子哐当哐当奔出帐外,跨马迎敌。
这真是好一场激战:这边定要营救被俘姐妹出牢笼,那边誓要活捉女兵女将进监狱。激战中,董月娥战马中弹受惊,将她抛下马背,由于脚上的皮靴太大,靴上的靴扣被马镫死死扣住,月娥用尽办法也解不开,敌军一拥而上,将动弹不得的她五花大绑、活活俘虏了!敌兵们高兴得嗷嗷乱叫:「今天运气真好!又抓到一个女俘虏,咦!穿的是红皮靴,还是个女团长呢!哈哈哈!」月娥挣扎着被敌人推进囚车,心中暗暗叫苦:糟糕!被敌人认出了身份,不知道这帮流氓要怎幺折磨我……正想的时候,突然囚车外传来一阵剧烈的踢打声和一个熟悉的女人怒骂声:
「狗强盗!放开我!俘虏我们女将,算什幺本事!姑娘今天被俘,我姐姐会救我出去的!」随着骂声,又一个娘子军女将被推进了囚车,月娥一看,心猛地一沉!原来被俘女将正是她的妹妹董月萍,此时的月萍,戴着手铐脚镣,秀发凌乱,头上的钢盔几处被打破,全身的武装带已被解掉,只剩下空刀鞘和枪盒还挂在腰间,女军装被撕成一缕缕的布条,仅能遮体,身上满是皮鞭拷打和敌人奸污的伤痕,脚上的女战靴也沾满了尘土,流满了敌兵的斑斑污迹。
月娥痛苦地想:月萍一定是经过了极为残酷的战斗才力竭被俘,而后又被无耻蹂躏的。两姐妹囚车中相见,不由得又是心疼又是痛苦地问对方:「月娥姐!(月萍妹!)你怎幺也被俘了!」月萍紧握手铐上的铁链,悲愤万分地哭诉:「大姐,我……我……情报有误,得知你们打下了女牢,赶来会合,路上遭到了伏击!打了两天两夜,我撤退时战马陷到沼泽地里,才被敌人擒获,大姐……我……我……已经被敌人……糟蹋了!」押解的敌人笑逐颜开:「哈!今天抓到了娘子军中姐妹花,弟兄们领赏去也!」因枣宜女牢被破坏严重,又靠近前线,北方军为防娘子军再度劫狱,打败妇女团的当晚就调集人马戒备森严地将董月娥姐妹等一千余名被俘女将士押往后方济州,两天后,月娥等被关进了更加臭名昭着的直系军阀济州女牢的单人牢房,敌人随即找来铁匠準备将她的普通脚镣换成一种专铐穿靴女军官的新刑具—「靴镣」,原先的脚镣铐在女俘皮靴的脚髁处,敌人为防止体形柔弱的细腿女军官强行将脚从靴子里拔出来越狱逃跑,便将新的脚镣镣圈做大、结构加强后,铐在女俘虏膝盖下的靴筒口,这样女俘虏怎幺也挣脱不了。
因月娥被俘前是在历次战役中杀伤敌人最多的娘子军女将,北方军对她恨之入骨,好不容易俘获她后,準备好好折磨她,北方军决定,铸造好的第一副「靴镣」先给月娥钉上试用。两个铁匠围着月娥的皮靴忙活了老半天,也没能把「靴镣」钉上,他们心里实在不愿帮敌人折磨这位被俘后仍英姿飒爽、坚贞不屈的北伐女将,一边的敌看守急了!
一把推开铁匠,用铁锤胡乱敲打起来,几根铁钉刺进月娥的小腿,她不禁一阵惨呼:「狗强盗!轻……轻点啊……你把铁钉钉穿姑奶奶的皮靴了!啊……啊……疼死姑奶奶了!」残忍的却敌人笑嘻嘻地问:「月娥姑娘,怎幺样!这新脚镣舒服吧?」月娥此时已倩醒过来,尽管极为痛苦,可她仍淡谈地嗤道:「靴镣不过如此,姑娘我受得了!」且说敌人也正在组建北方军妇女部队,已请女倭谍河岛芳子招募训练了大批贫困饑荒找饭吃的妇女,组建了3个团,但苦于没有作战经验的女将才,敌人打上了月娥的注意,想先来软的,进行诱降。
一天,月娥正在牢里总结战败的教训,突然看守喊道:「提审38号女俘董月娥!」随后,两名敌兵将她架起,押进刑讯室。
刑讯室分内外间,摆满了各式刑具,阴森恐怖,负责审讯的敌军官皮笑肉不笑地说:「这位小姐,受苦了!」月娥正气凛然,大声呵斥:「姑娘我既已被俘,唯求速死!你们这些强盗!流氓!女牢里有多少女刑,尽管来吧!皱一下眉头就不是娘子军女将!」言罢,她闭上双眼,準备受刑。
可是,只听那个敌军官却佯装惊讶地训斥敌看守道:「唉呀!小姐是堂堂北伐女战将,如今战败为我所擒,怎能给她上镣铐!唉!怎幺还上了靴镣!快卸掉快卸掉!」几个敌军忙七手八脚地砸掉了套在月娥皮靴靴筒上的靴镣。
敌军官干咳两声,慢条斯理地讯问:「叫什幺名字呀?」「本姑娘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董-月-娥!」「被俘时什幺身份?」「哼!娘子军」革命妇女团「中校团长!」「性别?」「明知故问!女性!」「为什幺要加入娘子军?」「为妇女解放!」「怎幺会被我军俘获的?」「唉!非战之罪!靴不合脚、马失前蹄受伤被俘!」「姑娘武艺高强,军事娴熟,有穆桂英之才!不如与南方伪政权决裂,加入我北方女师如何?我保你做女上将,跨西域汗血马,穿鹿皮女战靴!你看如何?」「呸!姑奶奶战败被俘,生是革命女将,死是革命忠良!要我投降,百日做梦!」敌军官见月娥坚贞不屈,嘿嘿笑道:「董姑娘是尽了忠了!可也不能连累姐妹们受苦啊!来人啊!给月娥小姐见识见识!」话音刚落,一名被俘女性就被两个敌兵架进了刑讯室,只见她,军装不整,领章领花也已被撕掉,一根武装带斜挎在柔弱的娇躯上,一根麻绳将她的双手牢牢绑住,嘴中被塞着布团,在敌人的挟持下拼命挣扎着,脚上的红色高筒女靴击打着地面,靴筒上的铁镣发出「铛锒铛锒」的声音。
月娥一眼就认出是她的妹妹,女副团长董月萍!原来敌人要当着月娥的面对月萍施刑,以此动摇她的意志。敌人不顾月娥愤怒的呵斥,将月萍吊上了行刑的铁环,一个敌兵用一对铁钩钩住月萍双肩的琵琶骨,一个敌兵烧红了烙铁猛烙她的大腿根,另两个敌人轮番用醮了水的皮鞭不停地抽打,在几重酷刑的折磨下,月萍发出一阵阵声嘶力竭的哀号声。
不多时,月萍下身的女马裤已是血迹斑斑,靴筒上的铁链拖在地上,随着皮鞭的抽动发出一阵阵刺耳难听的剐地声,她原先高昂的头颅也无力地低垂下来,秀发一直耷拉到靴尖上,血水和汗水顺着腿部流入破皮靴中,又从靴筒溢出来,渗透了下身的整个地面,不多时,月萍终于昏了过去,一个对她施刑的敌人忙不迭地端起一桶凉水往她身上浇去,另一个敌人则乐颠颠地边脱裤子边去解她的衣扣、靴扣……月娥看着这一切,心如刀绞,她大声怒骂敌人:「无耻!卑鄙!她还是个女孩子,你们竟然这样折磨她!有种沖我来呀!」月娥话音刚落,从里间行刑室突然传来一阵敌人心满意足的淫笑声和一个女人不停的惨叫声,月娥透过铁窗望去,原来二次被俘的女将王桂英浑身上下一丝不挂,只剩脚上的女战靴,被正被绑在柱子上拷问,审问的敌人不时轮流上前糟蹋她,桂英戴着女式镣铐,咬牙忍受轮奸的煎熬,豆大的汗珠断线似的从脸上滴落下来,敌人的污液从她的下体流下来,在女军靴上沾上了大滩的白斑……济南女牢的新看守用皮鞭拷打她,拷问她娘子军的秘密,她始终坚贞不屈,敌人撬不开她的嘴,又用最新女式刑具――「小火燎双峰」折磨她,她杏眼圆睁,怒斥无耻的敌人:「你们有多少酷刑,尽管用吧!姑奶奶在宜枣女牢什幺没见过!
你们可以奸污姑奶奶的身子,可你们征服不了娘子军的精神!」敌人恼羞成怒,加大了火头,半小时后,她终于忍受不住这远远超过女性生理承受极限的女式酷刑,娇呼一声:「疼死姑娘了!啊……啊……」昏死在刑柱上!
月娥观刑后,敌人将她押回牢房,昏暗霉烂的监狱墻角里传来一个女人低声痛苦的呻吟,月娥想:「这不是单人牢房吗?怎幺又有姐妹关进来了?是不是娘子军在哪里又吃了败仗,又有团级女干部被俘,女高干牢房又不够了!?」想到这,她拖着脚镣挪过去,借着窗口的光,看到铁柱上锁着一位明显刚刚受了酷刑的少妇,月娥发现这位少妇居然足蹬上校以上女军官才配发的紫红色高筒女马靴,她大吃一惊:只有师级的女首长才装备了这幺好的女马靴,她仔细看了看女俘虏的胸牌和肩章,才知道女俘虏是娘子军3师师部的大校女参谋长孙琳,月娥抬起戴铐的手吃力地敬了一个军礼问道:「这位首长大姐,你是娘子军三师师部的吧!咦!你……你们不是在后方吗?怎幺也被俘了?师长汪霞大姐呢?」奄奄一息的女大校见到月娥,悲愤地哭道:「小妹!这就是女牢吧!我们女三师太窝囊了!」女参谋长断断续续向月娥哭诉了经过:原来,北伐娘子军战斗力最强的女三师前所未有地担任了主攻武昌的重任,在副师长女少将汪霞的率领下,直插武昌城下,北方军抵挡不过,眼看危城将破,倭国女顾问河岛芳子想出了假投降的诡计,诱使汪霞和女政委周映红入城谈判受降,汪霞将部队临时交给女参谋长孙琳,带着几位女团长入城,谈判桌上河岛芳子兇象毕露,将汪霞和随身的女兵女将擒获。
第二天北方军将被俘的汪霞等人押上武昌城头示众用刑,城外的娘子军见女统帅已被俘受辱,悲愤欲绝!
代理师长孙琳一心想救出汪霞,明知事已不可为,但她仍然指挥剩余的妇女部队,不顾一切地向敌进攻,但女三师已无心恋战,北方军击溃了娘子军的进攻,转入反攻,女大校孙琳力挽狂澜,但娘子军仍是溃不成军,三个妇女团几乎全军覆没,战死、被俘的女将士不计其数,敌人修复了枣宜女牢都不够关押新增女俘。
在最后的决战中,娘子军全线失利,敌人嚎叫着:「抓活的!」口号蜂拥而上,沖向女三师师指挥所,孙琳指挥女兵们英勇抵抗,不少女兵战至被俘,被敌人捆绑时还高喊:「保护孙琳姐!保护小甜甜!」小甜甜是孙琳六岁的小女儿,一直被妈妈孙琳带在身边南征北战,孙琳命令女兵用武装带将小甜甜绑在自己的背后,抽出马刀、紧咬牙关,与沖进指挥所的敌军展开了实力悬殊的格斗,敌人见她足蹬紫红女马靴,知道她是个「女大官」,值万把块大洋,都一个个死命沖向她,想亲手活捉她去请重赏。
孙琳又要杀敌,又要保护背后的孩子,几个回合后,体力不支、香汗淋漓、刀式渐乱,脚下一慢,左胸中了一刀,她「啊!」地痛呼一声,手一软,战刀落地,早就拎着绳索镣铐的敌兵们蜂拥而上,七手八脚将她抓住,有的掏绑绳、有的拿手铐、有的套脚镣,打做一团:「妈的!把你的臭铐子打开!这女大校是俺抓到的!」「放屁!把你的烂绳子扔掉!这女人明明是俺俘虏的!」孙琳看着敌人的丑态,嘴角露出一丝轻蔑,她淡淡地说:「姑奶奶就是女三师参谋长孙琳,既然不幸被俘,你们就快解我去女牢吧!」敌人这才停止了打斗,手忙脚乱地给孙琳戴上了手铐,套上了脚镣,将她和小甜甜押进了囚车,在车里,不懂事的小甜甜摸着孙琳的手铐天真地问:「妈妈!
你的新手镯怎幺是黑的呀?咦?还有链子呢!」又拎起孙琳脚镣上的镣圈,问:「妈妈!你的漂亮皮靴外面怎幺套了两个铁圈圈呀?好重啊!走路不疼吗?你抱抱我吧!」孙琳听了孩子的问话,默默无语,泪水直流!她挣扎着对女儿说:「乖孩子,妈妈对不起你!妈妈打了败仗、被坏蛋俘虏了,妈妈被俘时受了伤,又被戴上了镣铐,铁链太重了,抱不动你了,坏蛋们就要把妈妈押到女牢去侮辱了!你要记住:妈妈是一员革命女将,妈妈是在战场上被敌人活捉的!长大后,要为妈妈报仇啊!」入狱后,小甜甜被敌女看守强行抢走,说是要送给敌酋当童养媳,而孙琳本人则受了女刑后被关进了董月娥这间牢房……月娥听孙琳哭诉后如同挨了当头一棒,汪霞的被俘,是她万万想不到的,她的眼前不由浮现出那个英姿飒爽的女子军校女教官汪霞的形象,随后她又想到这英姿飒爽的女将军将要戴满镣铐被北方头目脱光蹂躏,她几乎崩溃了,喃喃自语到:「汪大姐都被俘了!娘子军完了……」孙琳哭着说:「河岛芳子太恶毒了!下令对汪大姐用了十八道女刑,据说她已被折磨得不象样了!明天他们还要开什幺祝捷大会,弄什幺献俘仪式,羞辱咱们娘子军!听说仪式过后汪大姐就要被押到北方女牢献给军阀头子糟蹋了!」月娥用手抚摸着孙琳的马靴,拎起箍住靴筒的镣圈深叹一口气说:「大姐啊!没办法!战不过敌,只能就俘入狱受辱,刑场就义尽忠,还好汪大姐是要押到京城被敌头目亲自折磨的,但愿她在济南女牢可暂且免遭敌兵污辱。」第二天一早,女牢外广场上人山人海,北方军把全城的老百姓都强行赶来,观看所谓祝捷大会,女牢中桂英、月娥、月萍、孙琳等团以上被俘女军官也被押到了现场,敌人在示众台上,高挂了一条标语,上写「庆祝生擒娘子军女少将汪霞大会」,一个敌酋恶狠狠地叫道:「把女俘虏汪霞押上来!」不一会,一辆戒备森严的铁囚车开了过来,敌人从车中推出一位40岁左右的娘子军女将,只见她,身着女式少将军服,头戴女式钢盔,梳着齐耳短发,戴着手铐,几条铁链绕在她的身上,穿过手腕上的铐圈,又连在紫红高筒战靴靴筒外的脚镣上,由于被俘后几天滴米滴水未进,她的小腿肚已经浮肿得较粗,高筒女靴的靴筒被撑得很大,敌人给她上的精钢镣圈才勉强能够套住她的皮靴。
由于受尽酷刑,在敌兵的推桑下,她拖着沉重的脚镣踉踉跄跄艰难地往前挪动着,押解敌人每对她的下身抽一皮鞭,她的身躯总是猛的一紧,眼里露出痛苦的神色,浑身镣铐碰撞出一阵阵「哗啷……哗啷……」的声音,刺痛了每个女俘和围观百姓的心!
敌人将汪霞带到标语下,一批北方记者围着她又是拍照又是问话,汪霞将头扭过一边,双目紧闭,心中只求速死!
台上敌酋仍在喋喋不休地大吹特吹什幺北方军如何英勇奋战,如何攻入女三师师部拼死肉搏后活捉女副师长汪霞,根本不提他们使的龌龊伎俩,汪霞听着,嘴角浮出一丝轻蔑,随后,敌法官宣布判处汪霞火刑,先打入死牢,待总部公文到后押赴北方「高级女战俘营」交北方头目处置执行。
桂英,月娥不顾敌人的堵嘴,率领女俘们高喊:「抗议反动派残杀女战俘!」「娘子军是杀不完的!」「不许污辱娘子军女首长!」汪霞听到判决,一言不发,深情地看了看被俘的女战友们,理了理自己的齐耳短发,拎着沉重的铁镣,被押进死牢……(6)
汪霞被俘,将要被北方头目污辱处死的消息很快传到了南方的娘子军总部,娘子军高级女将领们看到她戴满镣铐、坚贞不屈的照片后未免有点兔死狐悲之感,为防止汪霞在北方女牢被北方军阀长期折磨,影响娘子军士气,女司令向婛玉下令女参谋部尽快研究出解救方案,指示要不息一切代价在汪霞被敌人解送北方前将她救出,经数天讨论后最后决定,由女一师妇女装甲团和女骑兵团为主攻部队,两路夹击,直取济州。
为避免董月娥、王琴两女将未能救人反被俘受辱的前军复辙,娘子军专门研究了如何避免女性在战斗中被敌俘虏的方法,为引起广大妇女官兵的重视,妇女装甲团和女骑兵团两支出征部队开展了专题图片展等活动,找来大量的女牢中女俘虏惨遭凌辱的图片进行仇恨教育,还专门请来一些曾经战败被俘,在女牢中受过非人折磨,后又被营救出狱的女将士们,带着她们被营救出狱时还没来得及被卸掉的脚镣等刑具,到部队中作「坚决不当女俘虏」,「宁战死不被俘」的专题演讲,告诉女性官兵们,北方军是一群恶魔,是决不会优待女性俘虏的。
数天后,两支娘子军举行了誓师大会,女将士们发誓:「不打下女牢,决不收兵!」女将陈金凤、李琳率领的女骑兵团为西路,王芳、张敏率领的女装甲团为东路,齐头并进。
女装甲团副团长张敏其时已有两个月的身孕,但娘子军实在是无将可派,只好勉强出征。装备好、机动性好的女装甲团孤军深入,不日已打到徐州,女装甲团副团长张敏劝团长王芳缓一缓进攻势头,等女骑兵团占领沂蒙形成合击之势后,再攻济州,于是她们便筑垒固守。
放下战场不说,单表济州,女三师副师长汪霞被押进死牢后,等待北方政府的处决令,在牢里也是度日如年。北方军好不容易抓获了她这一级别的娘子军高级女将领,也是欣喜若狂,为在处决前尽可能地打击娘子军的士气,加大了对汪霞的折磨侮辱,他们特地改造了原本不关女性的死牢,在死牢里加装了专门折磨女性的刑具,并在门口竖起一块铁牌,挂上汪霞的照片,注明汪霞的姓名、性别、年龄、军衔等等内容以及俘虏她的「光荣事迹」,每天下午都要将汪霞五花大绑在济州城「示众」,并将她装进铁笼,组织北方官兵轮流参观。
后来,敌人为防止鲁南女子游击队营救汪霞越狱,便往牢里放水,臭水淹到了汪霞的胸口,成为一个名副其实的「水牢」。一日三餐是一些发霉的窝头充饑,远比不上汪霞被俘前享受的娘子军女高干的特供待遇,加之敌人还不时对她施加女刑、百般调戏,短短几个星期,汪霞已奄奄一息……一天,月娥、桂英几个被俘女将被敌人每天例行的女刑折磨后,正痛苦疲惫地躺在牢中,突然听得对面水牢门口敌人一阵嚷嚷:「快!快!上峰有令,提姓汪的臭娘们儿问话!」月娥、桂英急忙扑到铁窗前,只见水牢门「吱」的一声被打开,她俩一眼看到了被绑在水中铁柱上的汪霞,两个敌兵穿着齐脖的防水服,捏着鼻子进了臭气熏天、污水横流的水牢,解开了汪霞身上的绳索,敌兵恶狠狠地叫到:「北伐臭娘们儿,走!自己走!」汪霞艰难地、一步一挪地趟着臭水走向牢门,每跨一步,她都紧咬一下牙关,气喘嘘嘘,仿佛身负了千斤重担,伴随着一阵揪心的铁链「铛锒」声,汪霞终于走出了臭水,出水的剎那间,月娥她们惊呆了!
汪霞脚上原先的紫红高筒女马靴已被臭水泡得腐烂变型,十个脚趾全露在靴外,发黑的烂皮革裹在她浮肿的小腿上,散发出阵阵腐臭,两个罪恶的粗大铁镣圈还紧紧箍在烂靴子上,足有十斤之重,已是黄锈斑斑。
月娥心似刀割,含泪高喊:「汪大姐!你可遭罪了!」「不许折磨娘子军女首长!」桂英则大骂敌人:「畜牲!关在水牢里你们还给她上靴镣,你们还是人吗?!」敌人被骂得灰头土脸,匆匆押着汪霞跑了。
女牢中光阴难熬,桂英、王琴、月萍等被俘女将,在牢中日夜盼望组织解救,但是外面总是传来不利的消息,总听到娘子军的败报,看到新被俘的姐妹被源源不断地解来。狱中女俘们开始逐渐绝望了,在武昌被俘的女大校孙琳,实在无法忍受每天的蹂躏和酷刑折磨,决定逃出女牢,去找自己日思夜想的女儿小甜甜,她趁敌看守不注意,找来一把锉刀,悄悄将铐在皮靴上的脚镣镣圈锯断,为防止敌人发现,她用草绳把断开的镣圈拴住,每天在牢里仍把脚镣提在手上。
可是一天「放风」时镣圈突然掉了下来,被敌人发现,敌人恼怒异常,从孙琳口中又查不出是谁的注意,便威胁要枪决所有的女俘,这时,董月娥勇敢地站了出来,敌人立即判处她死刑!
决定两星期后执行,然后再摔给她一些纸笔,强迫她写什幺「自白书」,被俘入狱更坚贞的「贞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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