灿烂,蓝天高阔,哪里还有一丝人影。

「你怎幺了?看什幺?」李斌也被赵敏的动作惊动,随她朝窗外看去,什幺也没看到。

「刚才,你看到了吗?一个人在窗外。」

「谁?」

「我婆婆,刘飞的母亲。」

「你脑袋有问题吧,这是六楼,窗外哪能站人?」「何况,刚才你老公刚给你打电话还说你婆婆过几天要来。」「她离这里几百公里呢,飞过来的?」

「可是……可是……我明明……」

「我知道了,也许你觉得你给老公戴了绿帽子对不起他。」「他刚才给你打电话说起你婆婆,你在心理作用下产生了幻觉。」「其实,没必要,说起来是你老公给我戴了绿帽子才对。」「咱们认识比你和他早啊,是不是。」

「也许吧……但……」

赵敏麻利地拾掇好连衣裙,也不穿内裤飞快地跑到楼下,在她办公室下面的一个房间前站定。

这是一个废弃的档案室,平时一般没人进去,一两个月不开一次门很正常,此时档案室的房门也紧紧锁着,赵敏趴在窗户上往里一看,早就收拾一空的档案室里空空蕩蕩的,没有一个人影。

赵敏又跑回她的办公室,推开窗子四下看,也没有任何发现。而直上直下的楼房,没有任何可以攀援站立的地方。

「难到我真的出现幻觉了?」赵敏想。

「鬼也不可能啊,婆婆明明活的好好的……」

李斌没话找话地和赵敏聊天,见赵敏一直心不在焉,坐了一会就走了。

赵敏抽出一张湿巾,伸到大腿根擦拭干凈李斌射在她阴道里的精子,穿上沾满自己唾液湿漉漉的内裤,上午也没有什幺事情,就一直坐着熬到了下班的点。

打车回到了居住的小区。

赵敏的家在4栋401,她低头上了楼,掏出钥匙刚要开门,见外面的防盗门开着,赵敏想老公刘飞今天下班早,把钥匙放回包里敲门。

不想从里面开门的是老王。

「哎,王大爷,你怎幺在啊。」赵敏笑道。

「啊?你不是找我的?我不在家在哪?」老王被赵敏问的一愣。

「什幺?这是你家?」赵敏吃了一惊。「这不是我家吗?」「你家?呵呵。」老王笑道。

「小赵,你可真是糊涂,这幺年轻就连家都走错,到我这个年纪还了得。」「哦,呵呵,真对不起,对不起,让您见笑了。」「我来的路上在想事情,呵呵,竟走错了家门。您忙,我走了。」「别啊,来了不坐一会。」

「不了,不了,您忙啊,王大爷。」

赵敏飞快地跑下楼,心说这次可糗大了。

可赵敏下楼一看,是4栋啊!

艳阳高照下,赵敏不觉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这是自己居住的楼房。

居住五年的家,没人会认错。

难得自己走错了楼层?

赵敏捂着狂跳的心口,弯腰歇了一下,又走进了楼里。

不会错的,是自己五年来天天居住的地方,绝对没错。

没错,这里贴着的性病治疗广告上有个错别字,没错,楼梯护栏这里曾被砸了一下。

赵敏在一楼的楼梯仔细查看了一下,确认自己没有走错地方,然后自己也不觉失笑了,刚才肯定是走错了楼层了,自己大惊小怪的。

赵敏小心翼翼地上楼,一层一层数着,直到四楼自己的家门前,敲门……「小赵,你怎幺又回来了?你不是要回家吗?」老王开了门笑道。

「……」赵敏直勾勾瞪着眼睛看着老王,她虽然还站的很稳,非常稳,雕像一般稳,纹丝不动,但她觉得自己的身体仿佛从十万米的高空中在坠落,耳边仿佛还有呼啸的风声,而降落的地方,是万劫不复的地狱。

天啊!这是怎幺了?

赵敏觉得自己想吐。

(三)

听老刘讲到这里,我也觉得丝丝寒意从脚底板升起。

钢厂赶夜班的工人都已走了过去,凌晨的小巷又恢复了寂静,只有老刘低沉沙哑的声音在讲述一个关于一个叫赵敏的女人的恐怖故事。

地摊对面是一栋八十年代的老建筑,围墻上还保留着当时插在墻头上的碎玻璃。那时候社会乱,围墻上插着玻璃防止外人攀援进去。

那一排碎玻璃,在昏暗的月光下折射着森幽幽的光芒,看起来就像一排猛兽森寒的利齿,让我看着心慌。

于是我讪笑道:「这赵敏脑袋真没问题?这可真是怪了。」老刘翻眼说道:「我说了,大约比你还正常。」我笑道:「看你说的好像我很不正常一样。」

老刘嘿嘿笑道:「正常的男人会去搞副市长的女人吗?」「你怎幺知道的?」我大吃一惊失声问道,说完了我就后悔了,这不是不打自招嘛。

「是你喝醉了自己跟我说的。」老刘淡淡地道。

「哦,是吗?看来以后我得少喝一点酒了,不然说不定哪天喝醉了我会说我睡过奥巴马的老婆就要引起国际纠纷了。」我也若无其事地说着。

可是我心中充满了疑惑,我这人最大的优点是有自知之明,我知道自己喝再多的酒也不会胡乱说话,更不会说我睡过副市长女人这种秘事,老刘又是如何知道的?

我盯着老刘那张死气沉沉的脸,第一次觉得这个男人很不简单。追想起来,我也不记得是怎幺和他认识的了,彼此也没留过电话,没有任何联系方式,但我想找人喝酒时,却总能在一个酒馆碰到他。

我现在整天昏昏沉沉的,所以也没觉得奇怪,现在想来,还真不正常,很不正常。

「那你的鸡巴可够长的。」老刘笑道。

「别鸡巴扯淡了,你继续讲吧。」我不动声色地道,看来老刘今天突然给我讲故事也是有深意的,那我倒看看他葫芦里卖的是什幺药,反正我现在破产了,死猪不怕开水烫。

……

赵敏觉得自己想吐。

没人会不记得自己的家,没人会走错家门。

自己住在4栋401。

自己在4栋401住了五年。

可是现在从4栋401房间走出来的是老王,他说这是他的家。

眩晕了好一会,赵敏才稳住心神,她也不理堵在门口的老王,一侧身闪进了屋子。

这确实是一个陌生的房间。

所有的装修、家具都和赵敏记忆中的家完全不同。

赵敏梦游一样察看了每个房间,一边看,赵敏的泪水一边不停地涌出眼眶,她喃喃道:「这怎幺可能,怎幺可能……我的家呢?我的家呢?我的家呢?我的家呢?」

「小赵,你怎幺了?你的样子好吓人啊,你没事吧?」身后的老王不知所措地跟着赵敏。

赵敏心乱如麻,哪里听得到老王的声音。

难道自己的脑袋真的出了问题?

赵敏毕竟是理科高材生,脑袋乱成一团,但还有一丝常年养成的逻辑思维在正常运转,她想,此刻情景无非有三种可能的原因,一,有鬼,二,自己脑袋有问题,这两种情况暂时都不必去思考,而第三种原因则是有人搞鬼。

不对!赵敏混乱的大脑忽然闪过一道灵光,假如是人在搞鬼的话,我的那些邻居总该不会也都消失了吧,这可不是人力能够做到的。

她飞奔出了屋子,在对面的房间停了下来,一手疯狂地按门铃,一手碰碰敲门。

赵敏的对门是李大哥家。

一会儿那房间里传来声音说:「谁啊,来了来了,别敲了。」开门的人姓郭,赵敏也认识,赵敏怯怯地问道:「这是李大哥家吗?」「小赵怎幺是你啊,这是我家啊,李大哥是谁?哪个李大哥啊?」赵敏刚才还只是无声哭泣,现在哇一声哭了出来,也不理老郭,转身就跑,到了三楼,三楼本来住着穆阿姨和小田,赵敏敲开两家的门,一家她也认识,另一家不认识,但都不是穆阿姨和小田。

二楼,一楼的情况也一样,都物换人非了。

最后赵敏逃出了这栋楼。

她再也忍不住强烈的呕吐感,张口将胃里残存的食物都喷了出来。

赵敏一边用纸巾擦拭嘴角,抬头看去,那十来层高的居民楼,自己居住了五年的建筑,在明亮炙热的阳光下,此时看起来竟像一只庞然的怪兽,赵敏忍不住步步后退,不觉被一块石头绊倒,摔倒在地上。

她也不觉得疼,一种莫名的荒谬感涌上心头,赵敏竟吃吃地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淌下了泪水。

这时忽然手机响了。

赵敏下意识地接了电话,传来老公的声音:「赵敏,你下班了吗?怎幺还没回家?」

赵敏这才想起来自己还有一个老公可以依赖呢,她几乎崩溃的精神又清醒起来:「刘飞,我问你,我们的家在哪?」

那边老公刘飞却误会了赵敏的意思:「我们两个在一块的地方就是家。」「老公,我是严肃的,我问你,我们家的具体位置在哪?」「老婆,你别吓唬我啊,你怎幺了?」

「快说啊。」赵敏呜咽地催促道。

「天乐小区,5栋401。」

「5栋401?」

「是啊,老婆,出什幺事情了?」

「4栋401……5栋401……」赵敏喃喃自语着关掉了手机。

我住在5栋401?不是4栋401?为什幺我一点也没有印象,难道,我的脑子真的……

5栋401紧靠着4栋401。

战战兢兢地进了楼,赵敏这才想起,刚才4栋401里见的那些人,都是她记忆中5栋401的邻居。

记忆中老王是住5栋401的。

赵敏敲开了一楼住户的家门,付大婶开的门,这确实是赵敏记忆中自己家的邻居。

二楼也是。

三楼也是,穆阿姨和小田都在。

直到四楼,赵敏先敲开402的门,一会儿热情的李大哥就开了门,赵敏敷衍了几句,就让李大哥关了门。

赵敏很想问这些邻居,难道我们不是住在4栋,怎幺成了5栋了。但赵敏都没有能开口,她怕被人当成疯子。

最后赵敏敲开了老公口里自己家的房门,刘飞很快就开了门,将一脸苍白的赵敏迎进屋子里。

是自己家的样子,装修,物品,摆设,所有的一切都是记忆中的家的样子。

「老婆,你怎幺了。」老公看着赵敏神魂不守的样子着急问道。

「房产证呢?我想看房产证。」

「老婆,你到底怎幺了?你这样子真吓人。」

「我想看房产证。」赵敏重复道。

刘飞没办法,赶紧找出房产证给赵敏。

赵敏一看,房产证上清清楚楚地写着他们是5栋401的业主。

赵敏一阵眩晕,她把房产证扔在一边说道:「老公,我累了,脑袋要炸开一样,我先去睡一会,别叫我吃饭了。」

赵敏确实累了,很累,身心俱疲,发生的一切都想不通,解释不通,她的脑子就像刮着台风似的,既飞速地在思考,又混乱得什幺也无法思考,她现在只想睡觉。

闹钟把赵敏乱醒了。

赵敏走出卧室,见餐桌上摆着做好的饭菜。老公已经上班去了。

睡了两个钟头,赵敏清醒了好多。

她在餐桌前沉思了一刻钟,毫无头绪。只是觉得一切都像一场梦。

「5栋就5栋吧……」赵敏苦笑着喃喃自语,「还好,老公没有像房子一样变了个人……」

赵敏不想再思考了。

这就像我们凡人不是不想去了解「相对论」,而是我们的智力不够去理解。

无论发生了什幺,日子还要继续,班还要上。

中午艳阳高照,此时外面已经下起了大雨,夏天的天气就这样不可捉摸。

打着伞下了楼,走出去十多步后,赵敏忽然觉得不对劲,她回头一看,见她刚走出的单元楼侧面明明白白写着个大大的阿拉伯数字「4」。

伞从赵敏的手上滑落,赵敏怔怔地看着「4」呆了半天,任大雨倾盆,她像凝固了一般。

赵敏跑回了楼房,沖上四楼,打开房门,找出房产证一看,房产证上清楚写着4栋401是她的房产。

赵敏又去敲开了对面的门,走出来的是李大哥。

赵敏也没理李大哥就跑回了自己的401将门锁上。

对,是自己记忆中的家,4栋401。

可是中午发生的一切呢?

难道都是幻觉?

为什幺那幺历历在目……

为什幺每个细节都那幺清晰……

天啊!这个世界怎幺了?我怎幺了?

这不可能是有人在搞鬼了,人力根本无法做到。

只能是有鬼,或者自己脑袋有问题。

赵敏不相信这个世界有鬼,即使发生了这幺离奇诡异的事情,她是坚信科学的人。

按逻辑思考的话,只能是自己脑袋出了问题。

可是如果自己还能有「逻辑」的话,脑袋又怎幺会有问题?

这里就出了一个悖论。

赵敏绕在悖论里苦苦思考。

这种思考能将脑袋没问题的人也搞疯。

最后赵敏猛地将餐桌掀翻在地,跑了出去。

大雨也淹没不了城市的繁华,街道上依然车水马龙,甚至因为大雨缘故,车辆显得更加拥挤,只是路上步行的人很少。

赵敏也没打伞,失魂落魄地走着,没有目的。

她好像在思考,又好像什幺也没在想。

任由脚步带领,走过了几条街赵敏才回过神来。

赵敏感觉到冷。

在一个商店的橱窗前,赵敏停下脚步,镜子里她看到自己全身淋透,像只落汤鸡。

赵敏感觉很孤独,此时此刻,她觉得自己仿佛被整个世界遗弃。

她掏出手机,想给老公打电话,才发现手机淋坏了。

赵敏随手把手机扔掉,又漫无目的地走。

赵敏发现,前面不远处,也有一个男人在雨中淋着走。

那男人双手揣在裤兜里,架着膀子低着头,像一只斗败了的公鸡。

这个男人显然也碰到了难事。赵敏对他产生了同病相怜的感觉。

同病相怜和此时的寂寞促使赵敏跟上了那个男人。

「你怎幺了?」赵敏问道。

「我破产了。」那男人一点也没有对陌生人你搭讪感到惊讶,因为他现在对任何事情都不会惊讶了,「你怎幺了?」

「我恐怕比你还惨。」赵敏苦笑道,「因为我不知道自己是怎幺了。」「哦。挺惨的。」

「你想不想操我?」赵敏忽然道。

「什幺?」男人听到了,但他觉得他听错了。

「你想不想操我?」赵敏重复了一遍。

「想。」男人点点头。

「那我们开房去吧。」

「我没钱开房。」

「我有钱。」

赵敏挽着陌生男人的手,就近找了个旅馆。

男人还挺细心,给赵敏沖了一缸热水。

赵敏真的冻坏了,也没脱衣服就跳进了热气腾腾的浴缸。

男人笑了。

他脱下了赵敏的连衣裙和内衣内裤,在旅馆借来熨斗。

等赵敏洗完澡,光着曲线凹凸的胴体出来时,男人恰好把赵敏的衣服都熨干了。

赵敏有点感动。她喜欢细心的男人。

为了表示感谢,赵敏主动解开男人的腰带,掏出了男人的鸡巴。

含在嘴里,鸡巴冰凉冰凉的。

赵敏知道这个男人其实也冻坏了。

她帮着男人脱光了衣服,推倒在床上,将自己已经火热的身体覆盖在男人身上。

这几天诡异离奇的经历让赵敏对世界有种虚幻感,这种感觉又让赵敏恐慌。

而肉体的接触是实实在在的,让赵敏重新找到真实的感觉。

所以赵敏疯狂地在男人身体上揉搓、磨蹭、吞吃、套弄。

渐渐得男人的体温开始上升,鸡巴由凉变得火热,坚挺起来。

男人看赵敏热情似火,也没有多余前戏,直接把三根手指插进了赵敏湿漉漉的阴道扣挖。

男人扣了几下小穴手指就动不了了,因为赵敏顺势交叉双腿,将男人扣穴的手死死夹在小穴里。

赵敏时而将身体挺的僵直,时而像只虾米一样弓起了身子,无论赵敏如何动作,力量都聚集在她的阴部,阴部的力量又死死夹着男人的手指。

男人的手被赵敏夹的生疼,有几下男人几乎忍不住要将手从赵敏的小穴里拔出。

幸好赵敏在一声悠长婉转的呻吟后吩咐他道:「快来操我。」男人这才将酸痛的手指从赵敏的蜜穴里抽出,将手指上淋漓的淫水涂抹在鸡巴上,一手剥开赵敏毛发旺盛的嫩穴,寻到入口,「滋溜」一声,深深操入了赵敏的体内。

男人知道赵敏现在要的是疯狂,而不是花哨的技巧,他马不停蹄连操了赵敏百十下,操的赵敏淫叫不息,操的赵敏淫水泛滥。

「别插我的小逼了,操我屁眼。」赵敏道。

赵敏之前从没有肛交过,也从没有想到要肛交,此时她突然想要。肉体的快感能驱散赵敏心头的恐惧,所以赵敏想要更多肉体的感觉,即使是痛苦的。

男人一愣,还是听从了赵敏,他一手抹了一把赵敏小逼上的淫水涂在她的肛门上,食指在赵敏的菊花上试探了几下,然后捅进了赵敏的屁眼。

男人感觉赵敏的屁眼很紧,不像是曾肛交过的,他抽动手指想让赵敏的屁眼慢慢适应异物的入侵。

但赵敏道:「插,直接用大鸡巴插我的屁眼。」男人只好将鸡巴顶在赵敏的屁眼上,轻轻用了几下力都不得而入。

「使劲啊,你操就是了,使劲插!干我的屁眼。」男人在赵敏的催促下,双手抱着赵敏的腰往后一拽,腰间猛一挺,这样趴着的赵敏身体撅着屁眼向后运动,而男人挺着鸡巴沖锋,一前一后相撞,在赵敏屁眼外徘徊的鸡巴,一下子就完全戳进了赵敏的屁眼里。

赵敏尖叫了一声:「啊!哦……干死我了,你真要操死我了,我要裂了。」赵敏肛门上的褶皱完全陷入了肛门里,甚至周围的一些臀肉也被鸡巴一块操进了屁眼里。

男人停了一下,感觉着屁眼强力收缩给鸡巴带来的快感,等赵敏不叫了,才缓缓抽出鸡巴,只见一丝鲜血顺着鸡巴带出。

「对不起,你淌血了。」男人停住道。

「没关系,你插,使劲插我。」赵敏喘息着道。

「能不能不插屁眼,你肛门可能已经破裂了。」男人虽然也想干赵敏鲜美的屁眼,但他对这个放蕩的女人忽然有一丝怜悯。

「别婆婆妈妈,使劲干我,快!快操我的屁眼。我想疼,你操的我越疼我越高兴。」

男人只好大力抽插起来。

赵敏的屁眼太紧了,夹着鸡巴密密实实的,大肠里异常温热,赵敏又疯狂地叫床,男人坚持不住,操干了几十下就射了。

拔出鸡巴,一股白色的精液、红色的血液、黄色的便汁从赵敏充血的肛门,顺着她雪白的大腿流淌下来。

……

听到这里,我吓坏了。

因为老刘故事里和赵敏肛交的男人正是我。

我永远也忘不了那天,那是我知道我破产消息的第二天,那天下着大雨,我淋着雨茫然走在街头,一个非常美丽的少妇忽然和我搭腔,拉着我去开房。

那天我体验到了此生最疯狂的一次性交。

现在我才知道那个茫然失措的美丽女人叫赵敏。

可是……

难道老刘讲的是现实中真实发生的故事?

老刘故事中男人和赵敏发生关系的所有对话,所有细节,都和我记忆中发生过的一模一样,此时听老刘娓娓道来,简直就是帮我做了一次记忆的重温。

而且,那天的偶遇直到做爱的过程,即使由我这个当事人来讲,怕也不如老刘讲的细致。

有些细节我都已经忘了,经老刘讲来才记起。

实话说,听别人讲述自己的故事,是很奇怪的事情,也是很恐怖的事情。

关键是,老刘是如何知道这些事情的。

我不知道之前老刘讲的关于赵敏的故事,是否都是真实的,但我和赵敏的事情,他讲的却是真实的无法再真的事实。

他是如何听到如何看到的?

这真不可思议。

那天大雨,即使有人在赵敏身上装了窃听器,雨声也会淹没了对话的声音,他是怎幺听到我们雨中的对话的?

还有在旅馆做爱时,他是怎幺看到的?当时开的旅馆房间是我随机选的,应该没有可能会有人提前在房间里安装摄像头。

无论如何,老刘的故事最终牵扯到了我,肯定是不怀好意了。

我面无表情地听着他继续讲着故事,手却已经悄悄伸到口袋里握住了一把匕首。

我不知道老刘是如何知道我睡过副市长的女人,不知道他如何知道我和赵敏的事情,但我知道老刘知道很多关于我的事情,对我肯定没有善意。

但有一点老刘肯定不知道,我其实对杀人很在行。

那是很多年前,我去泰国做生意,认识了一个泰拳拳王,我跟他学了一年的泰拳。由于我身体素质好,也有散打的基础,我的泰拳进步神速,一年之后,就是那个泰拳拳王,我也有信心能和他打上几十个回合。

回国前,机缘巧合我还认识了一个职业杀手。他教给我了许多杀人的方法。

离别时,那个杀手带我到了一个僻静的地方,那里绑着一个人。

他让我杀死那人。他说,一人在杀人后,就有了杀气,战力会比杀人前提高一倍。

我杀了那个人,一刀毙命,虽然我并不想杀人。但我知道即使我不下手,杀手也会杀掉他。

回国时,那杀手说,如果我肯当杀手,一定是个出类拔萃的杀手。

我看着老刘的咽喉,我有把握在一瞬间就割断他的咽喉。

十个老刘也不会是我的对手。

但不知道为什幺,我有种不安。

我感觉到一股莫名的强大压力,从四面八方袭来。

这是一股让人恐惧的力量。

我早就小心翼翼地观察了四周,我十分确定周围没有其他人的存在。

难道……

我握着刀的手心沁出一丝冷汗。

(四)

地摊的老板已经在一张躺椅上睡着了,发出很有节奏的呼噜声。

老板是个黑乎乎的胖子,憨厚老实。

我在想,如果事情有变,我杀掉了老刘,是否也要杀了这个和善的老板来灭口。

一时没有决断。

再说吧。

先听老刘把故事讲完,因为我也很想知道赵敏的事情。

我喜欢这个刚一认识就让我干她屁眼的女人。

我一直惦记着这个惊慌失措的女人。

……

白色的精液、红色的血液、黄色的便汁从赵敏充血的肛门,顺着她雪白的大腿流淌下来。

赵敏用一把纸巾擦拭干凈若有所思道:「可见现实和虚拟还是有区别的,影碟上,肛交不会插出大便的。」

「……」男人无言,点了支烟抽起来。

「臭吗?」

「……」男人继续无言。

「我问你,臭吗?」

「臭。」男人觉得赵敏真是个奇怪的女人。

「臭就好,说明我也许还活在现实中。」赵敏的小肛门被男人插爆了,裂了几道口子,火辣辣地疼,但这种强烈的痛觉反而让赵敏高兴,让她能感觉到世界的真实。

「难道你也许不是活在现实中?」男人吐了口烟问道。

「也许。」

男人若有所思。

赵敏若有所思。

一时寂静。

良久,赵敏忽然道:「你看过《黑客帝国》吗?」「嗯。很爽。」

「你有没有想过,也许我们也和电影上一样,是生活在虚拟世界里而不自知的?」

「是又如何?」

「……」这次赵敏无言了。

「女人应该多跳舞,少思考。」

「我只是最近碰到了许多不可思议的事情。」赵敏道。

「是嘛。据我所知,不可思议往往是人无法去思议,而不是事情本身不可思议。」

男人将烟头扔掉,伸出双手道:「你看。」

赵敏见男人两手空空道:「看什幺?」

「我手上什幺也没有吧?」

「嗯……」

「你再看。」

只见男人手一翻,一柄森寒的匕首出现在男人的掌心。

赵敏睁大了眼睛。

真的很神奇。

男人一丝不挂赤裸着身体,浑身没有任何地方可以遮藏匕首,匕首就像凭空变出的一样。

「再看。」

男人手又一翻,匕首消失了。

「你怎幺做到的?」

「我用了整整一年做到的。」

「……」

「这是秘密,我不能告诉你。我不告诉你,你永远不能理解,这就是不可思议。不可思议,是对你来讲,对我,则是天经地义。」赵敏一瞬间癡了,她凑过头去,轻轻吻了男人一下:「谢谢你。」……

老刘讲到这里忽然顿了一顿,抬头似笑非笑盯着我道:「故事里的男人很会用刀,你说是吧。」

我很讨厌他洋洋得意的样子,他明明知道那个男人是我,还阴阳怪气的,我很想和他摊牌,但还是漫不经心地道:「也许吧。」「艺高者胆大,呵呵。但是他有一点错了,他不相信这个世界有不可思议的事情存在,对这未知的世界没有敬畏,就会受到惩罚。」说这句话时,我发现老刘的眼神变了,也说不上凌厉,但有种居高临下的压迫感。

这眼神我熟悉。

那年我在泰国时也曾在职业杀手的眼中也看到过,当那职业杀手站在被捆绑的人面前,我感觉到他干瘦的身体忽然散发出一种神一般的气势。

当一个人的生死任凭另外一个人决定时,对这个人来说,那另外一个人就是神。

他看起来明明那幺虚弱,不堪一击,但是眼神却那幺自信。

人身上的任何东西都能伪装,只有眼睛不能伪装。

人可以易容,坍鼻子都可以通过手术变成高鼻梁,但两眼之间的距离永远无法改变;人可以通过各种动作掩饰情感,但眼神永远无法伪装的。

我开始怀疑自己能否杀得死老刘。

「那男人不相信不可思议的存在,其实他已经亲历了不可思议的事情,只是他没有察觉而已……」

老刘继续讲了下去……

……

赵敏在男人的怀里舒服地睡着了,也不知过了多久,赵敏醒来,她起身穿了衣服,看男人还在睡觉,在他脸庞亲吻了一下,转身要离开房间。

开了门,走出去几步,赵敏又返回屋子,她找出一张纸,写下了自己的名字和电话。

她十分希望能够再见到这个男人。

只一面之缘,但赵敏对这个陌生的男人很有好感。

只是赵敏想不到,她再次关门的瞬间,那桌子上她留的纸条正在燃烧。

男人其实也醒了,他见赵敏离开,心中很是懊悔没有问她的电话,甚至没有问她的名字。

但没一会女人又回来了,他听到女人写字的声音,男人知道女人肯定在给他留下联系方法,心中暗喜,继续装睡。

女人离开以后,男人起身要去看那纸条,却只见到纸条正在冒着最后一丝火焰。

男人怔了一下,他以为女人留下联系方法又后悔了,烧掉了。

……

老刘说的是真的吗?

我也很疑惑那天的事情,当时我在装睡,没听到火机之类燃火工具打开的声音,那时我也没多想。

现在想来还真是诡异,那张纸到底是怎幺燃烧起来的?

难道真的有鬼作怪?

老刘似笑非笑地瞥了我一眼,又继续讲他的故事…………

进了小区,赵敏想,去4栋还是5栋呢,我的家不会再次变幻了吧。

赵敏苦笑着进入了4栋。

在401门前,赵敏有点忐忑。

开门的如果不是老公该怎幺办……

是老公的话,自己出门前掀了餐桌,该怎幺解释……忐忑着按了门铃,开门的是微笑着的老公刘飞。

餐桌已经被收拾好了,没有打碎的餐具,屋子里整洁的像什幺也没发生过一样。

老公还是像平常一样嘘寒问暖,止口不提今天发生的事情。

但越是这样,赵敏的心就越不安。

这感觉就像明明彼此都知道身边有颗炸弹,却还在悠閑自在地聊天。

最后赵敏忍耐不住,主动问道:「你不觉得今天我很反常吗?」「没有啊。怎幺反常了?」老公表情诧异地反问赵敏。

最近碰到了太多离奇的事情,如今老公无论怎幺回答赵敏,赵敏觉得她都不会奇怪。

但惟独老公这样若无其事,让赵敏毛骨悚然,心里一阵恶寒,打了个激灵。

「没有吗?」赵敏不由伸头抬眉喃喃地问道。

「没有啊,回来你说累了,就睡觉去了,哪有什幺反常的?」「那下午你回来后,餐桌……」

「餐桌好好的啊,怎幺了?」

看着老公微笑的脸,那平时会让她感觉温暖的微笑,此时赵敏却觉得没由来的恐慌,不禁倒退了两步。

一夜无言。

赵敏背对着老公朝墻睡着。

她不停地想陌生男人说的「不可思议往往是人无法去思议,而不是事情本身不可思议」。

陌生男人的话坚定了她对自己的信心。

此时她不再怀疑有鬼,也不再怀疑自己脑袋出了问题。

赵敏怀疑身边的人有问题。

甚至老公刘飞也有问题。

老公刘飞的笑容就像戴着一副虚假的人皮面具。

赵敏几次想和老公仔细谈谈自己碰到的离奇事情,但老公那张笑脸就像一道墻壁,将赵敏想要说的话都弹了回去。

赵敏辗转难眠,她想起那个陌生男人,在他的怀里,赵敏很有安全感。

最后赵敏想起了她的初恋。

那是她大学时的同学,赵敏很爱他,他也很爱赵敏。

正青春年华,活力四射,二人度过了一年疯狂而快乐的日子。

突然有一天,男同学死了。

死的很离奇。

那天晚上,男同学拉着她偷偷跑到学校的游泳馆,游泳馆有个跳台,男同学非常喜欢跳水。

赵敏看着男同学爬上跳台,纵身一跃……

还是女孩的赵敏在台下欢呼雀跃,为恋人鼓掌。

可是赵敏没有听到「扑通」的入水声,而是一声沉闷的撞击声。

赵敏疯狂地呼喊着他的名字,可再也不会有回应了。

最后赵敏在水池里看到摔成肉饼的爱人。

水池从来都有水的,但那天是干的。

后来警察来调查,也无法搞清到底是谁把水放干的。

究竟是他杀还是意外,无法弄清,不了了之。

那是赵敏的最爱,心中永远的痛。

赵敏回忆起陌生男人的话,忽然想,会不会那天的不可思议,对某些人也是天经地义?

这一晚赵敏睡得很不踏实,做了许多乱七八糟的梦。早上起来,也没吃早饭就去了学校。

早上有课。幸好赵敏早就提前几天準备好了讲义。

进门时赵敏感觉气氛有异,教室里比往日安静了许多,她也没在意,心不在焉讲着课。

等赵敏念完一段讲义抬起头,见这个班的班长正和班里最漂亮的一个叫小丽的女孩在接吻。

不是偷偷摸摸的,而是肆无忌惮的。

班长将小丽按在课桌上疯狂地亲吻小丽。

这让赵敏非常惊讶。

赵敏比较了解班长这个学生。他是农民家庭的孩子,家里很穷,人很老实,学习刻苦。这样的学生怎幺在课堂上做出这样夸张的举动呢。

而更奇怪的是,两人在安静的教室里做这个夸张的热吻,周围的学生居然都没有在意,没有一个人歪头看他们。或低头看书,或抬着头眼神空洞地看着她。

赵敏也有过疯狂的年轻时代,她理解学生也不想去干预学生。既然教室里的同学都不在意,她也没去禁止。

眼不见心不烦,赵敏低着头读起讲义。

等过了五六分钟,赵敏再抬头看时,大吃一惊,班长和小丽都已经一丝不挂了。

班长躺在课桌上,小丽则赤裸着青春的胴体跪在班长的胯间给他口交。

班长的鸡巴很大,赵敏目测了一下,大概有他老公刘飞的两个大;小丽啃着鸡巴津津有味,吧唧吧唧的吞咽声音,在安静的教室里异常清晰。

这是多幺荒诞的场面,学生在课堂上,明目张胆地在课桌上赤裸着口交。

更荒诞的是,周围的学生居然视而不见。

再叛逆再开放的学生也不敢在课堂上这幺做,何况是班长这种平时的老实学生。

假如有人这幺做了,周围那些青春躁动的学生也早就会炸营般起哄了。

如此诡异异常,赵敏一时呆了,怔怔地看着班长和小丽在课桌上做爱。

班长等小丽将他的鸡巴吃的完全勃起后,在课桌上站了起来,他本就十分高大,此时别人都坐着,他高高地站在课桌上,虽然赤裸着身子,看起来不但不滑稽,反而威风凛凛的。

班长道:「桌子太窄了,你们,把桌子对起来。」话声未落,教室里所有的学生立刻起身,动作整齐划一,协调快速,行动井然,就像做过无数次一样,瞬间就将所有的课桌排在一块。

课桌都聚集在教室中间,就像在教室中间搭起了一个舞台。

舞台上是高高站立俯视众生般的班长,他脚下小丽还跪在他胯间给他口交。

周围的学生没了课桌,都围着二人站立,眼神空洞,面无表情。

班长从小丽嘴中抽出鸡巴,示意小丽转过身去。

小丽乖乖地转身背对着班长。

高大的班长俯身挽着小丽雪白的大腿,抱起了娇小的小丽,将她的身体放在他的胸腹间。

这样小白兔般的小丽就双腿大开,将一个娇嫩的青春小逼毫不掩饰地面对着黑板,面对着赵敏。

同是女人的赵敏也不得不赞叹小丽的阴户美极了。

那小逼阴毛稀松,和白虎差不多,大阴唇是嫩红的,看着干凈新鲜,蕩漾着青春气息。

小丽还故意在阴户用力,让小逼的阴道口一张一合的,像缺氧的鲤鱼在大口大口呼吸一样,一丝淫水在小逼张合时溢出阴道,顺着肛门淌下,在半空中悬出一条淫丝。

赵敏看到小丽在嘻嘻对着自己笑。

赵敏觉得小丽那一张一合的小逼也像是在嘻嘻对着自己笑。

赵敏又是感觉恐惧又是感觉羞辱,呆呆地看着这荒诞诡异的情景。

班长也在看着赵敏笑。

他忽然一挺巨大的鸡巴,将怒勃的鸡巴捣进小丽娇小的阴户。

寂静的教室猛然响起小丽一声悠长高亢的呻吟。

就这样班长笔直地站在课桌上,操起来被他抱在胸上的小丽。

赵敏再也忍耐不住了:「你们……你们怎幺可以,在教室里,这幺……这幺的……恬不知耻!」

班长的动作立刻停了下来,笑脸换成了冷漠:「我们哪里恬不知耻?我们正常恋爱,恋人做爱,天经地义。你也好意思说我们,昨天早上你不是刚被李斌干到潮吹,下午接着又让一个陌生男人操了你的屁眼。一天之中,你给老公戴了两顶大大的绿帽子,到底谁恬不知耻?」

赵敏没有感到羞辱,因为她已经被吓坏了。

她后退几步,靠在黑板上,不可思议地看着班长。

他是怎幺知道的?

班长又环顾四周的同学道:「你们说说,到底是谁恬不知耻?」所有的同学异口同声地说:「是赵敏赵老师恬不知耻!」几十个人一同喊出,声音十分洪大,把赵敏吓得肝胆俱裂。

赵敏看着往日熟悉的学生,此时都像中邪一样目光空洞,面无表情,赵敏忍不住瑟瑟发抖。

这熟悉的教室更是让赵敏觉得鬼气森森,十八层地狱般可怖。

魂飞魄散的赵敏转身就要逃走。

班长大喝一声:「抓住她!」

两个离门口最近的学生立刻动了起来,一个人拽住了正抓住门把手开门的赵敏,猛往回一拽,将赵敏摔倒在地,另一个学生趁势拽住了赵敏另一只胳膊。

赵敏毕竟是女人,虽然拼命地挣扎反抗,又怎幺敌得过两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像小鸡一样被两人拖曳着重新回到讲台上。

两只高跟鞋也被拖掉了,盘起的长发也披散下来,赵敏见无法逃脱,被吓坏了的她瑟瑟缩缩地蹲在地上,也顾不上这个姿势会让短裙里的丁字裤暴露在全班同学的面前,只是蹲在地上发抖,像一只被惊吓到的小兽。

班长赤裸地站在高高的课桌上,又质问道:「我们毕竟还是在屋子里做爱,你呢?当年你年轻时,不恰好就是在这栋教学楼的楼顶,光天化日下被人操吗?

你一边被操着,还一边和楼下的同学打招呼,同时到达了高潮,难道你都忘记了吗?」

这所大学恰好是赵敏的母校,当年上学时赵敏的初恋经常带着赵敏到这栋楼的楼顶做爱。

赵敏十分喜欢那种一边被鸡巴操着……一边和楼下不知情的同学打招呼的感觉。

他们是怎幺知道的?

当年的恋人也意外身亡了,再没有知情者,何况那幺多年过去了……赵敏已经无法思考,她的精神完全崩溃了。

赵敏呜呜哭起来,像婴儿那样呜呜地哭。

「说!到底谁恬不知耻!」班长又大声喝道。

周围的同学面无表情地异口同声附和道:「说!到底谁恬不知耻!」赵敏只是缩着身体呜呜地哭。

赵敏不答,那几十人异口同声的洪亮声音就不停,一遍又一遍地重复质问赵敏,直到重复了十多遍,赵敏再也抵抗不住了,呜呜地哭道:「是我,呜呜,是我。」

「是你怎幺样?」班长又问。

「是你怎幺样?」几十人排山倒海地问。

「是我,呜呜,呜呜,是我恬不知耻。」

那班长又冷漠地环顾了周围的同学:「同学们,想不想看看赵敏赵老师那恬不知耻的裸体?」

「想!」

「好,把赵敏架到讲桌上,让她脱!」

四个学生立刻将委顿的赵敏架起,搁放在高高的讲桌上。崩溃的赵敏已经不再去抵抗了。

「站起来!」班长道。

「站起来!」排山倒海的声音道。

「站起来!」排山倒海的声音道。

「站起来!」排山倒海的声音道。

「站起来!」排山倒海的声音道。

被呼喝了四遍,赵敏不得不勉力双腿支撑起沉重的身体。

「脱!」班长又喝道。

「脱!」排山倒海的声音附和道。

精神崩溃的赵敏不得不用颤抖的双手去解她职业套裙的上衣,哆哆嗦嗦好半天才将上衣脱掉,露出了里面黑色蕾丝的文胸。

「继续脱!」

「继续脱!」

赵敏奔涌的泪水已经打湿文胸,被吓得浑身酥软的赵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将短裙脱下,露出一件和文胸成套的黑色丁字裤。

脱下裙子后,赵敏浑身的肌肉再没有一丝力气,连尿道括约肌也松弛开来,拘束不住攒了一夜的尿液,赵敏失禁了。

赵敏站在高高的讲台上失禁了。尿液先浸湿了紧身的内裤,部分尿液穿过内裤的布料哗哗地流下。

更多尿液顺在赵敏两条雪白的大腿流淌到脚上。

「哈,她在讲桌上尿了!真是恬不知耻!」班长道。

「哈,她在讲桌上尿了!真是恬不知耻!」同学们重复道。

此时赵敏头发披散,无力地弓着腰,胳膊自然耷拉着,她拼命想收缩尿道,去禁止尿液,但大量的尿液还是淅淅沥沥越淌越多,即使夹紧双腿也无法停止失禁。

赵敏无力地跌坐在讲桌上,感觉着自己的湿热的尿液还在喷射,浸湿了她整个臀部。

赵敏在心中尖叫,这是真实的世界吗?这是梦吗?

如果是噩梦,让我快点醒来吧。呜呜……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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