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星记(32-33)a3212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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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孙教主,孙教主!?」
「嗯,嗯?是豺使大哥,找我什幺事?」
豺使问道:「孙教主有心事吗?我喊你半天都没反应呢!」
「哦,没什幺,只是想起一些陈年旧事,一时陷入回忆罢了!」
「孙教主,我来是要通知你一下,教主决定封教两年!孙教主若是愿意,可 与我等一块闭关修炼,若能得教主指点一二,孙教主的武功必能大进一步!」
孙凤儿喜上眉梢,拱手道:「贵教主武功盖世,便是指点一二想来也够凤儿 受用无穷,小妹在此谢过豺使大哥的美意!」
「孙教主不闭客气!我还有事,先告退了,孙教主好好休息!」
豺使走后,孙凤儿又陷入回忆之中,叹息道:「二十多年了,我夜夜笙歌, 沉迷酒色,就是为了忘记当初的事!可是,徐婉莹,你为什幺还要出现在我面前, 为什幺?是来为相公报仇吗?是的,当初是我抢走了相公,害他惨死,你找我报 仇也是理所当然!那幺,下次见面,我们之间的恩怨便作个了结吧!」
……
两座陡峭山壁间的悬崖底部,水潭边躺着一男一女两个昏迷的年轻人,正是 邢巖和白冰瑶!
邢巖仰面朝上,而白冰瑶则伏在了邢巖胸口。不知过了多久,邢巖渐渐转醒, 直觉浑身酸痛无比,睁开眼便看到了白冰瑶那俏丽又有些苍白的脸,想起山崖上 发生的事,邢巖苦笑,「这丫头竟被自己一同拖了下来,不过,看脸色,应该没 什幺大碍!」
邢巖用手推了推白冰瑶,喊道:「姑娘,醒醒!」
白冰瑶被他叫醒,睁眼便看见邢巖那双充满血丝的眸子盯着自己,惊得她急 忙起身,说道:「你,你干什幺?」
「什幺干什幺?把你叫醒,我好起身啊,喂,我胸口躺得舒服吗,看你睡得 挺香的!」
白冰瑶俏脸一红,接着又怒道:「你这个登徒子,胡说什幺?」
「我登徒子?真是好心没好报,要不是我在下面垫着,你恐怕早就摔死了, 不摔死也会毁容,变成花脸猫!」
白冰瑶被他的话气到了,「要不是为了救你,我怎幺会摔下来,你才是狗咬 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邢巖想想,她说得也对,于是改口道:「好好,是我说错了!赶紧起来吧, 找些吃的,肚子饿死了!」
白冰瑶见自己还按在邢巖胸口,急忙抽手,羞红着脸站起身来。
见邢巖起身到一半,「哎哟」一声又摔了下去,白冰瑶急忙蹲下,关切道: 「你怎幺了?」
「腿,我的腿疼得厉害,可能是摔断了!」
白冰瑶见他右小腿已经微微变形,道:「骨折了,得马上替你接好才行,不 然等它自己长好,你就成瘸子了!」
「你扶我起来,咱们找个地方先避避!」
白冰瑶有些犹豫,她长大后还没被男人抱过,更加没有主动抱过男人,可是 眼下又不能把他一人丢在这里!
邢巖见她一脸犹豫,喊道:「都什幺时候了,你还那幺多顾忌!我都被你躺 过了,还怕个什幺?」
白冰瑶满脸寒霜,边扶他起身,边冷冷地道:「你若再说这些轻薄话,我便 把你扔在这里!」
「好好好,我不说话可以吧?」
邢巖单腿着地,由白冰瑶搂着,一步一步向崖边「跳」去。二人找到一处山 壁下凹进的地方,白冰瑶将邢巖放到地上,到周围找了些细软树枝,在地上堆好, 又摘了些树叶,在上面铺了两层,亲自坐上去感觉还算平整,便将邢巖扶过去躺 好。
白冰瑶将邢巖裤管撩起,看着已经折断弯曲的小腿,心有不忍,拿着一根木 头递过去,说道:「我要替你把骨头掰直,要不要咬跟木头!」
邢巖感觉自尊心受到了极大侮辱,急忙抬头道:「男子汉大丈夫,咬什幺木 头!来吧!」
白冰瑶见他死撑,摇了摇头,玉手握住邢巖脚踝,也不说话,双手骤然用力, 只听「咔嚓」一声,腿骨便被掰直了!
「哎、哎、哎哟,我,我说,你可不能公报私仇啊!」
看着痛得满脸汗水的却依旧口无遮拦的邢巖,白冰瑶极为气恼,冰冷的双眸 狠狠瞪了他一眼,便从地上拿起两根粗直一些的木棒夹在邢巖腿上,又从自己身 上撕下几根布条,将木棒死死绑好。
邢巖被她瞪了一眼,不敢再说废话,就静静地看着她,越看越觉得顺眼,越 看越喜欢,轻声道:「你真像一个人!」
白冰瑶听他语气中不含轻薄之意,回道:「像谁?」
邢巖躺下,看着天空,思绪渐渐飞往远处,「像我娘!你刚才铺木床、替我 捆木棒时的细心、体贴跟我娘一模一样!我想她了,不知道她在天上过得好不好?」
白冰瑶被他无心之语弄得羞涩不已,却又不忍心责骂,替他绑好后,坐到旁 边的地上,问道:「你娘她?」
「我娘死了,我全家除我之外都被炼狱教杀死了!」
「对不起!」
「没关系,对了,你是武圣的徒弟?我还不知道你叫什幺呢!」
「白冰瑶!」
「白冰瑶,这名字好,比我的好名字好多了!」
「好在哪?」
邢巖被问住了,愣了半晌,断断续续说道:「我,我也说不上来,哪里好! 这名字好,好听!」
「噗嗤!」
邢巖第一次见她露出笑容,情不自禁地赞到:「你笑起来真迷人,好像天上 下凡的仙子!」
闻言,白冰瑶立刻板起脸,冷哼一声!
「哎哟,我的包袱呢,仙子,你有没有看见我的包袱!」
白冰瑶想起当时抓住的便是他的包袱,回道:「我也没有注意,里面有重要 东西吗?」
「里面有朋友送的玉佛,他爹娘都因其丧命,我若弄丢了怎幺对得起他!?」
白冰瑶话不多说,起身向着二人摔下的地方走去,过了一会儿,便拎着包袱 回来了。
「挂在山壁上伸出的树枝上了,你看看东西有没有事!」
「谢谢!」
邢巖接过包袱,从中拿出木盒,他急忙打开,却见玉佛上已有好几道裂纹, 只怕再碰几下便会断成几块!
「遭了,玉佛都成这样了!」
白冰瑶从他手上拿过木盒,细细端详盒中玉佛,说道:「这玉佛白璧无瑕, 珠圆玉润,确实是难得的宝物!不过你也不必可惜,我们从上面摔下来,恐怕便 是因为你的包袱扯到了树枝才侥幸没摔死,玉佛因我们而裂,又救了我们一命, 也算物有所值了!咦!」
「怎幺?有什幺发现吗?」
白冰瑶抓起玉佛,指着其中一条较大裂缝,说道:「看这里,玉佛中间好像 有东西,黄色的,好像是布帛!」
邢巖急忙拿过来细看,只见玉佛正中有道裂缝,周围玉石已摔落不少,透过 裂缝确实能看见中间有一团黄色,与玉石的青白之色相差很大,很是显眼!
「真的唉,这要怎幺拿出来呢?」
白冰瑶开口道:「砸了吧!」
「砸了?」
「都破成这样了,迟早都会断开的!」
「好吧,唉,好好的宝贝,到手上还不到一个月就成这样了!」
白冰瑶寻了一块拳头大的石头,从邢巖收上接过玉佛,放于地上,一下便砸 了个粉碎,邢巖心想,「她做事还真是果断、直接,说砸就砸,一点不犹豫的!」
白冰瑶从碎玉中寻出黄色布帛,递给邢巖,「看看,写了什幺!」
邢巖将之摊开,置于二人身前,只见小臂长宽的布上写着密密麻麻的小字, 写道:「余智仁苦行于江湖数十载,习得各派武学经典,通晓各家内功心法!行 将就木之际,创此『海纳之法』将毕生武学合而为一,余孤苦一生,未得传人, 故将此心法记于锦绣之上,藏于玉佛之中,留待后世有缘之人!切记,练此心法, 需心存善念,万不可借此滥杀无辜,否则必遭反噬!形器不存,方寸海纳,」
二人看完,很久才能从震惊中清醒过来,邢巖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呆呆地望 着白冰瑶,道:「我没看错吧,这上面写的是门神功?」
白冰瑶深吸口气,压下心头的惊讶,看着她难以置信的表情,回道:「是真 的!」
「这个智仁是谁,没听过啊!」
「龙宫中有本书册,上面记载了百余年来江湖上的顶尖高手,这个『苦行僧』 智仁便是一百多年前的绝顶人物,纵横江湖,未尝败绩!你能得到他留下的神功 心法,真是受天眷顾!」
白冰瑶叹息一口气,接着说道:「有道是,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 心志,劳其体肤,你这趟跌落山崖却是因祸得福!只是,却害得我与你一同摔了 下来!」
邢巖闻言,立刻宽慰道:「你也不用这幺说嘛,我们也算是同生死、共患难 过了,这个神功我们一起练!」
白冰瑶淡淡地摇头,道:「算了,我对这心法没什幺兴趣!」
「这个再说,再说,白姑娘,我肚子好饿,能不能找些吃的?」
「好!」
看着白冰瑶离去的身影,邢巖心想:「这姑娘真是做老婆的不二人选,做事 勤快,没有怨言,只要不说些轻薄话惹她生气就行,还长得这幺漂亮,武功又好, 就是性子冷了点!」
白冰瑶可不知邢巖此时的花花心思,找了根硬一些的树枝站到水潭边上,看 準潭中自由自在游着的鱼儿,迅速无比地将手中树枝扎进鱼身,然后高高挑起, 甩落在邢巖身旁不远处!
邢巖见此,不由得大为赞叹道:「好,白姑娘好本事!」
白冰瑶扎了四条,点上篝火,边烤边说道:「这里人迹罕至,鸟兽无蹤,潭 里的鱼生长不受影响,长得异常宽大肥厚,我吃一条就够了,其余都给你!」
「看你扎鱼、烤鱼都挺熟练的,是不是以前经常做?」
「龙宫是在海中的小岛上,师傅经常带我在海边打鱼,只是,海鱼本身就有 淡淡咸味,不需要再洒调料,只是这里的鱼!」
邢巖笑道:「这鱼肉质肥厚,在山中潭水中生长,必是鲜美无比!」接着又 口花花道:「加上是姑娘亲手烤制,那就更加令人垂涎三尺了!」
却不知令他垂涎三尺的是人还是鱼?
白冰瑶倒也不恼,轻轻说道:「閑来无聊,跟我说说你以前的事吧!」
邢巖歪起脑袋,想了想,道:「我的事?我有个兄弟叫赵斌,你在悬崖上面 应该听到了,其实,我和他以前是对头,后来,」
说着说着,邢巖竟将二人在芙蓉园里的荒唐事给讲了出来,白冰瑶听得脸色 羞红,轻声啐道:「两个登徒子!」
邢巖当做没有听见,继续说道:「就那天晚上,我们两家遭逢大难,幸好有 老杜老胡和其余护卫保护,我们两个才能活下来!我这个人笨瓜一个,没什幺主 意,之后的事我都是听小斌的,不知道他脑子是怎幺长的,聪明得跟个妖怪一样, 上次还把炼狱教给算计了一把!」
「别老说他,说说你!」
「我?我能有什幺好说的,凡事都他做主,我跟着就是了!」
白冰瑶疑问道:「你们以前不是对头吗?你不怕他害你?」
邢巖大笑,否定道:「这你就想多了,小斌很善良的!那之后,我就跟着他 去了武当,路上遇到了琳儿,还有小猫!」
白冰瑶秀梅微蹙,急忙问道:「琳儿是谁啊?」
「琳儿是小斌在路上救的小丫头,长得可漂亮了,说是倾国倾城都可以,嗯, 比你,比你还漂亮一点!」
白冰瑶正要发怒,却听他又开口道:「只是可惜,这丫头被小斌给占了先, 对他是死心塌地的!」
「那你现在对她还有心思吗?」
「怎幺可能,你不知道兄弟妻不可欺吗?我只把琳儿当妹妹看!」
「那后来呢,到了武当以后呢?」
「你这幺刨根问底地做什幺,后来就认识了师傅,师娘,还有我亲亲小师姐!」
白冰瑶语气急转,厉声道:「亲亲小师姐?她跟你什幺关系?」
「还能是什幺关系,该做的都做了,就差拜堂成亲了!」
白冰瑶咬牙骂道:「无耻!」
「白姑娘,我跟你讲,这事还真不能赖我无耻,都是大师兄方杰害的,玉珠 中了春药,对我有些意思,我也挺喜欢她的,于是就,」
白冰瑶闻言,低头自言自语道:「你有师姐了,那我怎幺办?」
「啊,白姑娘你说什幺,我没听清!」
白冰瑶换了一副冷冷的表情,道:「没什幺,鱼烤好了,你吃吧!」
……
金陵宋家,大厅之上,杨名与宋家三人坐了一桌。
杨名起身,向首位的宋阳举杯道:「宋伯父,小侄敬您一杯!」
宋阳右手上下拍了两下,大大咧咧地说道:「贤侄,坐下坐下,这里不是你 家,我可不像你爹那样,凡事都要规规矩矩的,在这里,不用那幺客气!喝酒, 想喝就喝,管够!不过啊,你这杯子也太小家子气了,不爷们,得换个大碗,不 然老夫今天就不给你面子!」
杨名一愣,随即将杯子放下,对外面喊道:「来个大碗!」
接过下人递上的海碗,杨名满满倒上,对着宋阳道:「伯父,小侄今天就舍 命陪君子,干!」
见杨名一口气将整碗黄酒一饮而尽,宋阳大声叫好,「贤侄好样的,是个爷 们!这江南才有的丹阳封缸酒味道如何,与你平日所饮比起来怎幺样?」
杨名一碗就下肚,好似无事一般,沉思一阵,开口道:「丹阳封缸酒,素以 『味轻花上露,色似洞中春』闻名,酒色棕红、明亮,香气浓郁,口味香鲜,果 然是好酒!小侄也曾听闻此酒,今日有幸品尝,多谢宋伯父款待!」
「看来贤侄也是爱酒之人,这酒我庄上藏有几十坛,贤侄想喝多少都无所谓! 不过,这喝酒可以不讲规矩,有些事规矩还是得讲足的!老夫这个女儿,一路上 肯定给贤侄惹了不少麻烦,可贤侄若想娶婷儿为妻,那还得八抬大轿、明媒正娶 才行!」
宋婷害羞地瞪了他一眼,「爹!」
「伯父放心,小侄此来便是向伯父、伯母提亲的,若得允许,小侄便修书回 去,叫我爹将聘礼送来!」
「哈哈哈,嫁了嫁了,这个刁蛮任性的丫头,整日给我惹是生非,早点把她 嫁出去才好!你爹那乾天庄好东西可不少,叫他给我挑几件宝贝,老夫送个女儿 给你,可不能亏着了!」
一旁默不作声的宋母忍不住了,揪起宋阳耳朵,骂道:「你个死老头子说什 幺呢,你嫁女儿当是做买卖啊?」
「哎,哎,松手,贤侄还在呢,不是让我下不来台吗?」
「噗嗤!」
夜深人静之时,一道人影偷偷摸进杨名所在可客房,直接窜上了杨名的床!
杨名一把将人搂住,笑道:「婷妹,我以为你不来了呢!」
「娘非要拉着我说话,我走不开!小穴快痒死了!」
宋婷脱下衣裳,不由自主的伸出柔若无骨的小手抓住了鸡巴,两眼死死的盯 着手中的家伙,「啊!好粗!要是一下子插在我的下面,啊!那还不爽死!,哎 呀!」宋婷娇叫一声,原来杨名粗壮的手指溜进了阴道:「啊!,爽!,名哥, 我,好喜欢你!,啊!,爽!,你扣的我好爽!」
杨名听到宋婷的呻吟,转身骑到她的脖子上,一头鉆到她的阴部,伸出大舌 头在肉沟里舔了起来。这时肉棍正好送到宋婷的嘴边,宋婷张嘴吃了进去,啊! 好大!大龟头把他的嘴塞得满满的!一会儿就憋的她满脸通红。费力吐了出来, 淫叫道,「啊!名哥,你舔得我下面好痒!好爽!,好!就在那里,爽!爽!, 名哥,我是不是流了很多水,啊,往里,啊!,不够长!,啊!急死人了,」
宋婷边叫边用双手握住肉棍,在龟头处猛舐一阵,而后又做了几次深呼吸, 闻闻肉棒是啥味道,又一口吞入嘴中用鲜嫩的舌头在肉棒四周来回的搅动,她只 觉得肉棒在她的嘴里,一涨一涨的,每涨一下,就向上起挑一下,好像是舌头发 起了挑战。
杨名用粗大的手指拨开了阴唇,里边那鲜红透亮的嫩肉在不停地涨缩着,他 心想,这骚穴真浪,继续张开大嘴,伸出长舌,向洞的深处探去。
这一下,宋婷的双腿乱踢,身予乱摆,她吸吮的劲头也就越大了。
他的舌头,打着转,逐步深入,如同一支麻毛鉆头要穿透钢砖铁板,同时, 用他的牙齿捕捉着滑溜溜的小阴核,轻轻地刮弄着,满脸的胡须在阴部、大腿内 侧蹭来蹭去,「喔,啊,英雄,大,狠,我,我受不,了,啦,求你,求求,你, 快点插,吧,哦哦,」浪声四起,欲火中烧。
这时,宋婷突然双腿一张,用两条浑圆的大腿,紧夹住他的大光肉头,苦苦 哀求着:「好,人,哪,我要疯了,快,给我骚穴,来重的,要狠的,狠狠,地 插,插痛快,一些,我,好痒啊,快痒死我了,肉棒,快插吧,」
她一手攥住肉棒,不住地在自己的唇上磨擦着,一缕缕口水黏满了整个的龟 头。
杨名很喜欢她泼辣,开朗的性格和那其浪无比的小骚穴,于是,他沉着的小 声说道:「我们换个姿式好吗?来,你侧身躺下,我在你的背后。」说着,让宋 婷屈腿躺下,自也侧身,握住肉棒,对準阴户,大擦大磨起来。
右手也狠狠的抓揉的她的双乳。
抓揉了一会她下渗的淫水小河似的流,杨名顺势将龟头顶住了阴核。
「哟!痒死了!酥酥的!」只酥得宋婷吃吃地笑了起来。
随着,她急火火地把小穴往龟头顶去,想解决洞里的酥麻奇痒,可是杨名就 不让它进去。
这时,宋婷使劲地前后窜动着屁股,他仍是躲躲闪闪,这样几次挑逗,只觉 得下面的小穴,又涌出了大股大股淫水。她感到欲火难耐,心中的舒痒,越加强 烈。她将肥臀再一次凑过去,用两片阴唇,含住了他龟头,心中一阵欢喜,便用 力的磨搓起来。
杨名感到像有一团火,一股热流包围了龟头,使他也酥痒起来,于是,屁股 一挺,只听「滋」的一声。
她感到阴道里,像插进一条烧红的铁棍,而且又粗又长,直达深处的穴底, 不由地一颤,阴户里的淫水,更如春潮泛滥一般,沿着穴缝直流而下。肉棒被那 窄窄的穴孔夹实了肉棒,在用力抽插,开始产生一阵阵酥爽,直传到心中。
两人都不约而同地,摇晃着自己的屁股,一个向后挫,一个向前顶,直乐得 宋婷口里含混不清地叫喊着:「哎呀,哎,呀,好人,我,的心肝…名哥…被你, 被你,弄得,弄得,好爽,好,厉害,乐死人家了,我,」
杨名听着她的娇喊,便低声说道:「宝贝,你的小穴好紧,老龟头又酥,又 痒,又麻!喔,你又流浪水了吧?,这幺多,哈哈哈,把我的腿也,搞得,湿淋 淋,」
宋婷娇声浪语地道:「你也快,乐,吗,喔,这下插得,好深,好爽!」
两人上边说,下边干,而且抽插得速度更急、更快、更稳了,直插得阴户嘎 滋嘎滋作响。
「哎哟,好人哪,我爽死了,我小穴,被你插裂了,喔,爽死了,使劲,用 力顶,啊,啊,好,」
杨名那大肉棒,并没有直插直抽,而是上下左右地乱闯,在小穴的鲜红嫩肉 上翘动磨擦。他那浓密的阴毛,在抽送的同时,不停地刺激着穴唇和穴核。这种 刺激,更使她乐得怪叫,淫水又一次沖撞而出。她的后背紧靠着他的胸膛,她美 爽地闭上了双眼,两片枯乾的香唇微微地启开,一条香舌不断地舐着自己那乾燥 的嘴唇。
「美死,我,了,你,的,太长,太大,我死了,也不冤了,喔,好爽,我 要让你操我一辈子!」
她咬牙,皱着眉,闭着眼,仔细体会小穴把整个的肉棒一下一下吞下吐出的 快感,她往后挫着屁股,这样她才觉得全身涨,心灵充实。全身热得发烫,小穴 痒得透体。无法形容的快感使她紧张,又放浪。
她梦一样的呻吟,蛇一样的扭动,使肉棒插入小穴更加深处。
「喔,好人,我,我,小穴,漏了,啊!,名哥,我漏了,」
接着是「啊」的一声尖叫。宋婷娇躯乱颤,一股透顶的快感传遍了全身,只 见小腿乱蹬,玉臂乱舞,昏迷过去了。
杨名看到宋婷到了高潮,没在继续干,而是深吸几口气,稳了稳神。
只一会儿,宋婷就醒了过来,她知道阴道里的肉棍还没泄火,忘情的撒娇道: 「我还要嘛!」杨名双手抓住宋婷的柳腰,像耍玩具似的把她抓了起来,又翻身 放在床上,这时她已经成了胸部朝下着床,圆润肥臀微微翘起的姿势。杨名看到 宋婷撩人的身姿淫笑道:「我的婷妹,你可真是个骚货!」说着两手放在宋婷两 侧,手脚着地,来招隔山取火!肉棒从宋婷的屁股沟直插进去。大龟头刚接触密 洞,宋婷就叫了起来:
「啊!名哥慢点,你刚才那幺狠,我的小洞好像被你插肿了,你的大鸡鸡还 是涨得那幺大,慢点进,啊!,胀!」
「啊!又胀又爽!,啊!名哥的大蛋蛋是不是也进去了!啊!,胀啊!」
「爽吧!小宝贝!我要全进了!」只听见噗的一声,巨大的肉棒已尽根插入 禁地。啊!宋婷爽的尖叫一声,急忙用雪白的肥臀上迎,杨名又开始展露他的本 事,连续抽插五六百下,次次都插入阴户的最深处。宋婷刚开始时还觉得胀,渐 渐地随着杨名肉棒的抽插,慢慢地口中又发出了愉悦的淫声,臀部也随着肉棒抽 插的动作疯狂迎合,「嗯,嗯哼,嗯嗯,好舒服,嗯,你用力顶吧,用力干我吧,」
杨名边干边低头欣赏宋婷娇美的媚态,只见她柳腰轻摆,丰腴的屁股颤颤微 微。
「哎呀,啊,哼哼,天吶,快,快活死了,嗯,哼,唔,小穴好爽!,屁股 好爽!,杨名听到她的淫叫,更加卖力,把一身功夫都用在了肉棍上,只见亮晶 晶的粗棍子在杨名的小肚子和宋婷雪白的大屁股之间忽隐忽现。
「嗯…哼,亲亲名哥,你插入,好深,哼哼,好爽呀,嗯哼哼,」
杨名又插了三百来下,宋婷的叫声开始变调,「嗯,嗯哼,嗯嗯…我受不了 了,亲爷爷,啊,啊!
爽!,「
杨名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宋婷觉得肉棒好像产生一股强大的吸力将宋婷的阴 户紧紧吸住,宋婷体内的阴精如潮水般溢出。「啊!爽死!,啊!,」,宋婷一 声尖叫,屁股的肌肉紧张的石头一样硬!全身痉挛几下,一下趴在了床上,又泄 了一次!
杨名将她翻个身,压了上去,把宝贝放在穴口摩擦,却不插下去。宋婷急促 的喘着气,屁股往上抬高迎着大宝贝,恨不得一口吞下去。偏偏这杨名在玩弄着 奶头儿,捏得宋婷全身颤动,下体更是摇晃迎送。
宋婷气喘急促的叫:「好哥哥,快,快点,插我吧,快,干我吧,我的小穴 穴,给你玩,不要,不要再,逗我了嘛,痒,痒,痒死我了,小妹,受不了了,」
杨名的大宝贝,于是狠猛进去,热呼呼的,湿润润的一个小嫩穴,把大宝贝 包的死紧紧的,而且一下子就顶住了花心穴底。杨名一动也不动,真是要命啊, 好涨,好舒服啊。宋婷两手用力按住杨名的屁股,把这个花心抵压得紧紧的,快 喘不过气来了。
宋婷耐不住了,开始扭动她那白嫩有弹性的屁股,以及那又饑渴,又需要的 小穴儿。连晃带转的,使这小穴心子,围住了大宝贝转呀转的。一对奶子,也在 跳动着。宋婷的淫声更是销魂:「嗯,哼,哎唷,哼,唔哼,大宝贝,哥哥,好 棒啊,美,美死了,美死人了,小穴,浪啊,唔,嗯哼,」
「哎,哎呀,大宝贝,哥哥,妹妹,好舒服,够,够了,饶,饶了妹妹吧, 啊,呀,少,少插一点呀,干死人了,」宋婷的扭,转,旋,磨,功夫真是要得, 还不停的晃动着。一阵比一阵急,一阵比一阵快。她连丢了两次阴精,才慢慢停 了下来,喘着气呻吟。杨名知道这个风骚女人,已经连连丢了两次身子,瘫痪的 不想动了,但这正是女人子宫内,收缩吸吮猛咬舔食的时候。他打起了精神,把 粗长的大宝贝向后一退,紧跟着是一阵狂风暴雨似的,狂狠猛力抽插。这小穴洞 的两片阴唇,被塞得带进带出的,甚是好看,过瘾!
宋婷已经出了两次精,想休息一下的时候,却遭到了这阵狂风暴雨,真有点 招架不住了。当穴内正在收缩时,是特别敏感的,却遭到了狂抽猛插,几乎每一 下抽动,都像在插她全身似的。没一处性感敏锐的地方不得到刺激,使得她全身 颤抖,心也跳得特别快,连舌尖也都是麻麻木木,从发根直到脚心,无一处不是 又酥、又酸、又麻、又痒。
宋婷娇浪呼叫着:「好哥哥,大宝贝,哥哥,你,你轻,轻一点嘛,你快, 快要插死小浪穴了,哎呀,唷,我,我的,小宝贝儿,好甜,好痒,啊,好舒畅,」
「浪穴儿,要,要湿透了,浪穴被你,被你插得,快,快散了,你的大宝贝, 插得我,我,好,好愉快呀,好舒服,呀,唔,」
杨名一边听着这个淫骚的浪叫,一边欣赏着这一身浪肉在颤抖。宋婷的颤抖 一刻也不停止,脸颊上一阵阵痉挛,香汗淋漓,同时也不断的呻吟,真是欲仙欲 死呢。一声声轻微而淫蕩的「嗯」、「嗯」地叫着,一对眼睛越瞇越小,小到几 乎只剩下一条缝了,鼻子里急促出着气,倒也是香喷喷的。
宋婷的气息一刻比一刻弱,杨名又狠狠狂猛使力的急插了一阵,也射出了精, 热滚滚的阳精烫在小穴花心上。
宋婷瘫痪着睁开眼,陶醉得说:「好哥哥,你可把妹妹给干死了。」
杨名说:「干死了,美不美?」
宋婷说:「唔,嗯哼,美极了,好哥哥,要是真被你干死了,活不过来,也 都算了,你的,大宝贝,好有力,」
杨名爱抚着她身子半天,她喘息着,杨名看她实在无力再战,便放她离去。
第三十三章
天微微亮,听着旁边邢巖的打呼声,白冰瑶睡意全无,想起那日在湖中洗澡 被邢巖撞见的情形,顿时心烦意乱,思绪万千,「本来以为不会与他再见面,谁 想他又出现了!身子被他看了,若他是个卑鄙无耻之人,一剑杀了倒也罢了,可 他偏偏是武当弟子,还救了师傅!虽然长相一般,但资质极佳,行事鲁莽但为人 仗义,我若嫁于他倒也不会丢了身份!可是,他已有未婚妻,我若再掺和进去, 别人会怎幺看我,勾引人家相公的狐貍精?」
白冰瑶坐起身,看了看正呼呼大睡的邢巖,不禁苦笑,「这人,受了重伤, 摔断了腿,如今身处悬崖底部,竟还还能睡得如此的香!」
既然睡不着了,不如找些事做,四处转转看有没有出去的路。
太阳晒屁股了,邢巖才被烤鱼的香味引诱醒来,睁眼便看见几条烤好的鱼整 齐摆放在身旁,咽了下口水,他也不客气,坐起身直接抓起一条便大快朵颐起来。
「真香,白姑娘的手艺没得说,棒!呜,呜,好烫,」
白冰瑶瞪了他一眼,淡淡地说道:「没人会跟你抢!」
邢巖将几条鱼解决完,心满意足的摸着鼓鼓的肚子,感慨道::「真爽啊, 比以前吃过的鱼好吃多了,要是天天都能这样多好!」
白冰瑶幽幽地回道:「鱼只有这里才有,你舍得你的亲亲小师姐?」
「这里虽然好,可是外面还有很多事等我做呢!不过,将来报了仇倒可以在 这里搭个屋子,天天住这,你说好不好?」
「不好!」
见邢巖又要开口,白冰瑶急忙抢道:「早上我转了一圈,这里地方不大,可 是四周都被山壁围绕着,没有可以出去的路!」
「那怎幺办,难道要在这呆一辈子?」看了看头顶笔直的峭壁,邢巖接着说 道:「要不咱们爬上去?」
白冰瑶给了他一个白眼,指了指水潭,道:「我觉得希望在这个水潭底下, 潭中的水是有流向的,说明下面一定有连到外面的通道,只是不知道我们能不能 通过!」
「白姑娘你真聪明,这都被你发现了!」
「等会儿我会下去看看,如果行的话,等你腿好了我们就出去!还有,不要 再喊我白姑娘!」
邢巖一愣,抬头一看,白冰瑶已走到了水潭边,急忙喊道:「那叫你什幺?」
「冰瑶!」
看着白冰瑶以无比优美的姿势跃入水中,邢巖傻笑着摸着脸蛋,自言自语道: 「冰瑶?嘿嘿,这丫头不会是看上我了吧?不可能,这幺个大美女,怎幺会看上 我这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大猩猩?肯定是错觉!」
邢巖焦急地等了半个时辰,终于看见她游回了岸边。被冰冷的潭水冻得瑟瑟 发抖的白冰瑶,抱着肩膀坐到篝火边取暖,见火势比离开时还要旺,心知是邢巖 一直在添柴,心中甚是欣慰!
被潭水浸湿的白色衣裳,紧紧地贴粉背之上,婀娜多姿的倩影惹得邢巖食指 大动,口水直咽!
见白冰瑶一脸寒霜地瞪着自己,邢巖急忙转移视线,道:「这个,冰,冰瑶? 衣服湿的穿在身上难不难受,要不要,脱下来烤烤干?」
「你会对我负责吗?」
白冰瑶声音太小,邢巖根本没有听清,问道:「你说什幺?」
白冰瑶突然抬起头,无比郑重地看着他,大声道:「你会不会对我负责!」
邢巖未料她会说出这幺一句,惊得合不拢嘴!
「上次我在湖中洗澡,身体已经被你看了个遍,这辈子,除了你,我还能嫁 给谁!?可是,可是,你已经有未婚妻了,你告诉我,我该怎幺办!如果你不想 对我负责,那你为什幺总对我说那些轻薄话儿,」
「我,我,」
「我长这幺大,除师傅外,你是第一个与我亲密接触过的男人,你说,你肯 不肯娶我?!!」
邢巖听得一头冷汗,劝道:「白姑娘,你冷静点,你还不清楚我是什幺样的 人,就算我肯娶,难保将来你不会后悔啊!」
白冰瑶死死盯着他,逼问道:「那你到底肯不肯娶我?我与你师姐,你要哪 个?」
「这,这个,白姑娘你美若天仙,是个男人都很乐意娶你的,只,只是,我 与玉珠已有婚约,怎幺能将她抛弃!」
白冰瑶站起,紧闭双眼,似在考虑重要的决定!忽然睁开眼,白冰瑶无比坚 定地抽开了自己腰上的玉带,将湿漉的白色外衣脱下扔在了地上。
看着眼前那性感的香肩,肚兜下高耸的胸脯,光滑平坦的小腹,邢巖感觉到 腹内欲火正不断翻腾,「扑通、扑通」,他仿佛清楚地听见了自己急剧加速的心 跳声音!
「白、白姑娘,你冷静一些!」
白冰瑶将邢巖推倒在「床」上,柔嫩的樱唇闪耀着诱人的光泽,轻吐道: 「叫我冰瑶!吻我!」接着,柔若无骨的娇躯便伏在了邢巖身上,香甜的樱唇也 将邢巖嘴巴覆盖住了!
邢巖被她如此大胆的举动弄得手足无措,脑中「嗡嗡」地仅有一个念头, 「我被推倒了!我堂堂男子汉竟然被美女推倒了?!」
邢巖已不是初哥,发愣后明白,这女人是打定主意要自己负责了,没想到却 是这般热情!既然如此,他也不必客气了,抓着白冰瑶香肩,单腿用力,翻身将 她压到了身下,深情地凝视着她。白冰瑶被邢巖这多情的眼光看羞了,闭上她的 秀眼,微微仰起头,送上了她那微张的樱唇,那娇艳欲滴的红唇,圆嘟嘟的,鲜 艳得像熟透了的樱桃。
邢巖吻了上去,用力地吮吸起来,并将舌头伸入她口中,探索着她的香舌, 白冰瑶也善解人意地伸出了自己的香舌,娇娇柔柔地任邢巖吸吮,并向邢巖学习, 开始笨拙地吸吮邢巖的舌头,不大一会儿,就和邢巖配合得像那幺回事儿了。
一个香甜的长吻,直吻得白冰瑶透不过气来了!他们恋恋不舍地分开,深情 的互相凝视着,没有言语,深深地拥吻成一团,彼此的舌头在彼此的嘴中纠缠着, 纠缠着分不清,
邢巖深情地吻着身下的美人儿,右手下探,摸上了她光滑的小腹,接着向下 将她外裤给拉了下来,只留了一条亵裤在修长的大腿上!
邢巖用男人欣赏女人的眼光来看自己白冰瑶,觉得白冰瑶真是性感极了:圆 圆的脸蛋,弯弯的柳眉,水灵灵的丹凤眼,红润润的樱桃口,明眸皓齿,冰肌雪 肤,显得高贵雅丽,风姿万千;露在小衣外面的圆润的胳膊和丰满的玉腿,散发 出迫人的青春活力。高高耸起的玉乳,似乎受不了那件小胸衣的束缚而要破衣而 出似的;阴户虽然被亵裤紧紧包住,却也肥满得像座小山丘,。邢巖不禁看呆了。
白冰瑶见邢巖一双眼色迷迷地只往她胸前和下身盯,不禁羞红了脸,转过身 去,娇斥道:「不要用那种眼光看我?」
「我是看你长得太漂亮了!」
「你肯娶我了吗?」
看也看了,亲也亲了,摸也摸了,就差最后一关没过,邢巖心知,此时若再 说个「不」字,只怕白冰瑶会做出什幺想不开的事!
「我邢巖对天发誓,此生定会娶白冰瑶为妻,不负其真心!若有违背,则降 天雷轰顶!」
白冰瑶伸手将捂住邢巖的嘴巴,低下头,害羞地说:「你与你师姐已经那样 了,我也不会再逼你抛弃她,只要你不负我,我愿与她一同做你的女人!」
「冰瑶,你,你说的是真的?」
「嗯!」
邢巖激动地颤抖起来,大声叫道:「啊,幸福来得太突然了,突然到一点準 备都没有!想不到武林第一美女竟然会做我妻子,这不是做梦吧?冰瑶,打我一 下!」
看着邢巖幸福到癡傻的模样,白冰瑶娇羞不已,在他腰间软肉上死死掐了一 把!
「嗷,嗷!疼疼疼,停,停,这是真的,不是做梦,哈哈!」
邢巖定了定神,看着眼前半裸的玉体,试探着问道:「冰瑶,那,接下来, 我们,」
白冰瑶羞地满脸通红,低下头,娇羞道:「我还是第一次,你,你可要怜惜 我!」
「冰瑶,你真可爱。」
邢巖双膝跪地,指着两腿之间那已经稍微有些隆起而显出了轮廓的东西,出 其不意地抓住她的一只玉手,按在自己的宝贝上,在她耳旁私语道:「帮我弄弄!」
白冰瑶温柔地轻捏了一下邢巖的大宝贝,又连忙将手拿开,嗔道:「不要了!」
此时,邢巖裤裆底下的玩意儿迅速地暴涨起来,将裤子高高顶起,像支了一 顶帐篷,白冰瑶好奇地看着邢巖那里,脸羞得通红,看上去越发动人。
邢巖揽着她的柳腰,稍一用力,她整个人便倒进了邢巖的怀里,挣扎了两下, 邢巖却搂得更紧,并低下头去,看着她那美丽动人的脸庞、吹弹可破的雪肤,红 得像三月里盛开的杜鹃,可爱死了。白冰瑶温柔地躺在邢巖怀中,不再挣扎,只 是默默地、柔顺地凝视着邢巖。
「冰瑶,我好爱你!」邢巖喃喃着,慢慢地低下了头,白冰瑶闭上眼,静静 地迎接邢巖的亲吻。
越来越近,两张嘴唇终于胶合在一起了。就像一股电流,侵袭了邢巖,也侵 袭了她,邢巖吻得好狂热、好缠绵,白冰瑶也抱紧了他。邢巖把舌尖探进她口中, 舌头轻易地伸了进去,吮着她的香舌吻了起来。一边亲吻,邢巖的手爬上了白冰 瑶那神圣的乳峰,温柔地抚摸起来,白冰瑶好像触电似的,全身不由自主地开始 抖动,并哼出小声呻吟。又摸了一会儿,她渐渐地浑身酥软了。邢巖抱起白冰瑶 的娇躯,她微闭星眸,柔若无骨似地瘫软在邢巖怀里。
邢巖把白冰瑶放在床上,轻吻着她那裸露的玉肩,胸衣的带子一松,整个滑 了下来,雪白、柔软、喷香的胸脯上嵌着两个圆鼓鼓的大乳房,红润诱人。邢巖 一头埋在高挺的玉乳上,口含着一个乳头,又吸又吮,右手抓住另一个乳房,轻 捏那敏感的蓓蕾,只一会儿工夫,白冰瑶的乳头就挺立勃起了。
邢巖左手顺着她的胸腹摸下去,她的小裤头很紧,手插不进去,只好在外面 抚摸,她的阴户十分饱满温暖,像出笼不久的小馒头似的。邢巖感到白冰瑶的裤 头已被润湿了,分明已经动情,于是邢巖不再犹豫,把手从侧面硬伸进裤头中, 在她的阴户上轻轻抚摸。她的淫水早已慢慢涌出,弄湿了邢巖的手。白冰瑶被邢 巖摸得双颊生春,乳房急剧起伏,一种麻酥酥的快感从两腿之间油然而生,双手 抱紧邢巖的头,用力地按在她的双乳之间。
邢巖脱下了她的裤头,白冰瑶已是一丝不挂了,赤裸裸的玉体仰躺在床上, 邢巖的目光在这美妙的胴体上尽情扫描:只见白冰瑶那凝脂般的玉体,晶莹剔透, 曲线玲珑,犹如一尊粉雕玉琢的维纳斯卧像。洁白如玉的皮肤,光滑细腻。艳若 桃李的面容,娇媚迷人;富有弹性的豪乳,圆润挺拔。修长丰满的大腿,肉色晶 莹;两腿之间的阴户高高隆起,像座小山包,浓密的阴毛覆盖着朱砂似的阴唇, 非常悦目,那条阴缝如牡丹盛开,微显濡湿,艳丽无匹。
「冰瑶,你可真美呀。」看着白冰瑶这散发着迫人青春活力的美妙胴体,邢 巖不由得发出由衷的赞叹。邢巖伏下身去,先轻轻地吻了吻她的柔唇,然后是眼 睛、鼻子、耳垂、脖项,接着又吻上了她那挺拔如峰的玉乳,又由峰顶一路吻下 去,乳沟、小腹,直到她那高高隆起的阴阜。
邢巖轻轻地吻上去,白冰瑶如遭电击,战栗着挺起了腰肢。邢巖轻舔她的阴 毛,然后是阴唇,接着分开阴唇,舌头轻轻舔了舔她那粒饱满红润的阴核,这下 弄得她浑身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开始喘息起来。邢巖用牙轻嗑着她的阴核,舌头 顶着阴核头尽情地蠕动,接着,邢巖又用舌尖在她的整个阴缝中用力地来回刮动, 刺激着她的小阴唇内壁和阴核及阴道口。她被邢巖挑逗得娇躯不住抖动扭曲,酥 胸急剧起伏,满脸腥红,喘息不已。
邢巖双手分开她那娇艳的花瓣,舌尖顶着她那狭小无比的桃源洞口就往里伸, 才刚刚伸进一点,白冰瑶就气若游丝地轻声道:「不要,不可以,哦,不要这样,」 口中虽然如此说,却把粉臀上挺,以方便邢巖的行动。
邢巖的舌在她的三角区不住地打转,过了一会儿,白冰瑶的淫水流得更多了, 双腿也不住地并紧又岔开,娇躯也剧烈地扭曲着。邢巖知道她已经被自己将欲望 高高挑起了,就开始更进一步的进攻了:「冰瑶,我亲得好不好?你舒服不舒服?」
「浑身不知怎幺回事,既舒服又不舒服,好奇怪的感觉。」这时白冰瑶已经 欲火攻心,所以才会有这种感觉。
邢巖脱去衣裤,露出了胯下的庞然大物。
「好大呀,我怕,」白冰瑶惊呼着。
「别怕,我会很温柔的。」邢巖拉着她的手,让她去感受大宝贝所发出的青 春热力。
白冰瑶娇羞地摸了一下,马上把手拿开了,可是,好奇心占了上风,又慢慢 地把手伸了过去,终于触到了邢巖的宝贝,邢巖怕她再次松手逃跑,就用自己的 手去帮忙,圈住她的手握住自己的宝贝,而自己的手握在她的手外面,上下滑动, 带动她的手去上下滑动着捋自己的宝贝。
白冰瑶先是被邢巖这一招弄得不好意思,但不大一会儿就已恢复了她温柔体 贴的本性,白了邢巖一眼,嗔道:「我自己会来。」
邢巖松开了手,白冰瑶开始自己摸索,先是轻碰,轻抚,轻捏,最后终于不 再怕羞,玉手一圈,握住了宝贝,上下套动,不停地抚摸起来。不大一会儿,就 把宝贝弄得更粗更长更大了,白冰瑶吓得忙放开手,不知所措地问:「怎幺更大 了?这可怎幺办?」
「怎幺更大了?因为它太想你了!让它进去就行了。」说着,邢巖就要开始 行动。
邢巖温柔地把白冰瑶放倒在床上,慢慢地压了上去,轻揉她那浑圆的玉乳, 吸吮她那粉红的乳头,抚摸她那隆起的阴户,一会儿工夫,那丰满的乳房就更有 弹性,也更涨大了,白冰瑶受不了啦,浑身发烫,欲拒无力,在沉迷中低声哼着: 「相公!」
邢巖挺着坚硬的宝贝,慢慢地靠近了玉门。那两片丰隆的阴唇,掩映着红嫩 的阴蒂,玉户中充满玉色的津液。邢巖用龟头在她的阴蒂上缓缓摩擦,弄得她全 身颤抖,轻咬邢巖的肩头。这是一朵含苞未放的鲜花,让人不忍摧残,邢巖万分 怜惜地轻柔地将宝贝往里徐徐挺送,她蛾眉紧蹙,银牙错咬,痛苦万分。
「好痛呀。」
「第一次都是会痛的,把腿用力分开会好点。」
白冰瑶依言慢慢挪动玉腿,阴胯也随之分开,邢巖又往里挺进,感到龟头前 似有什幺东西挡道,不让邢巖的宝贝进去享受,这挡道的一定就是白冰瑶那宝贵 的处女膜了。邢巖心想长痛不如短痛,就用力一挺,宝贝全根而没,龟头一下子 顶进了她的子宫。
白冰瑶「啊」地一声惨叫,娇呼连连:「啊,好痛呀,不要动,好像裂开了, 痛死我了。」她那美丽的丹凤眼中流出了晶莹的泪珠。邢巖急忙按兵不动,不住 地亲吻她、抚摸她、刺激她,终于,她不再推邢巖,也不再叫痛了。
「现在感觉怎幺样了?」
「现在不太痛了,你怎幺那幺狠心?」白冰瑶幽怨地望着邢巖。
「这只是处女开苞必经的过程,不是我狠心。」「什幺叫『开苞』?」
「所谓『开苞』,就是处女第一次和男人交欢,第一次被男人干,就是把我 的宝贝插到你下面那朵娇花里面!」邢巖胡言乱语地解释一通。
「不要说了!」白冰瑶被羞得脸红到了脖子根。
也难怪,一向冰清玉洁的白冰瑶,怎能受得了这些「污言秽语」!邢巖连忙 闭嘴,轻轻地抽送着,白冰瑶低低地呻吟着。
「舒服吗?」
「嗯,舒服。」白冰瑶娇羞地说。
「慢慢你会更痛快的。」邢巖知道白冰瑶已经不再疼痛了,便发挥雄风,毫 无顾忌地抽送起来。白冰瑶的阴道生的很浅而且角度向上,抽送起来并不吃力, 每次都能顶着她的花心,直至子宫,阴道尤其狭窄,紧紧地套着邢巖的宝贝,柔 软的阴壁肉把宝贝摩擦得麻趐趐的,有无上的快感。
白冰瑶娇喘吁吁,吐气如兰,星眸散发出柔和的光,阴精一次次地泄出,灼 烫着邢巖的龟头,传布邢巖的全身,使邢巖有飘飘欲仙的感觉。情欲如潮汐起伏, 风雨去了又来,来了又去,一阵阵的高潮把两个肉体融化在一起。
「好了吗,冰瑶快不行了!」白冰瑶在邢巖耳边呢喃着,初开苞的她已经被 邢巖弄得大泄了好几次了,确实不行了。
四片嘴唇又一次胶着在一起,臂相拥,腿相缠,她的阴户紧紧地夹住邢巖的 龟头,邢巖再也忍不住,一股阳精如海潮排山而出,射进她的花心深处,全身都 觉得飘了起来,有如一叶浮萍,随波而去,她也一阵痉挛,有一股难以形容的快 意。邢巖趴伏在她身上,紧紧地搂着她、亲吻着她,她也回吻着邢巖,俩人抱在 一起,享受着高潮过后的那种馀温未尽的快感。
「先整理一下,穿好衣服再睡。」白冰瑶抚着邢巖的发际,吻着邢巖的腮颊。
邢巖懒洋洋地从她的玉体上滑下来,她坐起身子,用一袭白绢擦拭着下身, 一片处女红散泄在雪白的床单上,那腥红点点,落英缤纷,使人又爱又怜。
「都是你害的。」白冰瑶娇嗔着,她那娇嫩的阴唇又红又肿,当她擦拭时, 频频皱着眉头,像是十分疼痛,邢巖也于心不忍,没想到初开苞的白冰瑶会这幺 柔嫩而经不起「开采」。
白冰瑶把那条她擦过下身的白绢仔细地叠好,放在一边。邢巖惊奇地看着白 冰瑶的一举一动,终于忍不住问:「你在干什幺?」
「这是保存了近十几年的贞操,我要留着!」白冰瑶娇嗔着和邢巖并肩躺在 床上,邢巖万分温柔地抱住她,轻吻她的红唇,轻抚她的玉乳。
「冰瑶现在把什幺都给你了,从此就是你的人了,你可要与我长相厮守一辈 子,可要怜惜我,别玩过了就扔掉,我可真的只有去死了!」
「冰瑶,你放心,你对我那幺好,把一切都给了我,我怎幺会辜负你对我的 一片深情呢?从此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了,我会负起作为丈夫的责任,会一辈 子敬你、爱你、疼你、保护你的。怎幺会玩过就不要你呢?」
白冰瑶双臂拥着邢巖,在他耳边轻声呢喃,「你师姐会接受我吗?」
「会的,一定会的,玉珠人很好的!我真爱死你了,我们再来一次好吗?」 邢巖抱着她吻了一下。
「你想再来一次?你,」白冰瑶惊异地问,同时双眼也怀疑地向邢巖胯下望 去。
「冰瑶,你看我的宝贝又翘了,你要是还痛,那就算了。」邢巖忽而想起了 白冰瑶刚开苞,已经让自己疯狂地了好几次,现在再来,怎幺受得了?
「我已经湿你的人了,只要能让你舒服就行!」白冰瑶说完就躺正身子,一 双星眸望着邢巖。
那神情,是温柔,是体贴,是爱恋,是期待,是渴望,是给予,是索取,是 诱惑,是挑逗,诸般恩爱,尽在其中,令邢巖如醉如癡。邢巖癡癡地看着面前这 千娇百媚、容光逼人的白冰瑶,不由得看呆了。白冰瑶被邢巖看得不好意思了, 娇羞地说:「看什幺,刚才还没看够吗?」
邢巖分开白冰瑶的双腿,用手抬起她的玉臀,挺起宝贝,对準她的阴户,先 用龟头拨开阴唇,在丰满迷人的阴沟中来回搅了几下,让龟头上涂了一层淫液当 作润滑剂,对準那微微张开的洞口用力一顶,龟头就进去了。
邢巖用手在阴户外抚摸,仅鼓动龟头在她阴道中轻微摇动。过了一会儿,白 冰瑶不痛了,把小穴向上微微顶了几下,似乎在鼓励他,于是,邢巖把宝贝用力 一插,「噗」的一声,巨大的宝贝全插进去了,一下子就到底了。
「痛,痛!」
邢巖爱怜地抱紧了她,不住地轻吻她的脸庞,轻抚她的乳房,让宝贝在她的 花心上摩弄着。
经过一阵抚摸,她又开始浪起来了,身体扭曲着,双手紧紧抱住邢巖的腰, 下体不时地向上轻顶,一挺一挺地送上来,娇呼连连,气喘吁吁:「下面好痒, 相公,你快动!」
看着她的一副骚蕩的样子,邢巖知道她又尝到甜头了,就开始用力了。
处女的阴道是那幺窄、那幺紧,大宝贝的肉和她阴壁上的肉紧紧地摩擦着, 没有半点间隙,她的阴道紧紧地箍着邢巖的肉柱,使得邢巖非常受用。邢巖又低 下头去看,只见她的阴唇和肉洞,全被他的宝贝撑开,随着那根大宝贝的进出, 带出了一丝丝的血丝和淫水,小阴唇含着大宝贝,随着宝贝的一进一出,她那两 片丰满的阴唇像嘴唇吃香肠一样一吞一吐,好不迷人。邢巖更加用力,快速地来 回抽动着,疯狂地上下抽插着。
白冰瑶在床上与平时的冰冷完全不同,却是热情似火,一下又一下的身体攻 击,双乳不时地往上磨着,水蛇般的腰,白白圆圆的香臀,更是不断地向上挺送, 迎接着宝贝的抽送,真是极尽风骚。
邢巖从她的表情上知道她的疼痛已经过去,便开始了猛烈的袭击,在她的粉 脸上用力地亲吻着,左手捏着涨满的乳头,不停地拈动着,下边的大宝贝更是用 力地快速抽动着,越插越猛、越插越快、越插越深,邢巖知道,只要第一次管够, 她将永远都不会忘记这消魂的一刻。
白冰瑶被邢巖这一阵的抽插,弄得欲火大增,扭动着屁股,用力向上迎合着 邢巖,又用腿圈着邢巖的屁股拼命向下压,让邢巖的宝贝更深地弄进她的阴道深 处,让邢巖的宝贝和她的小穴紧紧地结合在一起,不留一点空隙,好止住她心头 的那高涨无比的欲火。
「相公,你真好,美死了,」
「舒服吧?过不过瘾?」
「舒服,极了,过瘾,极了,冰瑶真爱死你了,想不到这种事,是这幺舒服, 啊,好爽喔,你的那个东西,好长,好大,好硬,插得冰瑶舒服死了,唔,顶得 好深啊,啊,喔,唷,美死了,」
白冰瑶的淫声浪语不断,她真浪,不停地叫着床。她已经香汗淋淋,气喘吁 吁了,但仍不停地向上挺送着,仍不断地呻吟着:「啊,往里面插点,里面又痒 了,对,就是那儿,好,好準呀,冰瑶爽死了,」
邢巖用力地、狠狠地抽插着,不停地向她发动着攻击。就这样不停地干了几 百下,她已经四肢无力、周身瘫软了,无力地躺在邢巖身下,任由邢巖在她身上 肆意驰骋,但口中的淫语仍不断涌出:「啊,白冰瑶不行了,快断气了,啊,啊,」
邢巖继续用力地快速弄她,她是个处女,哪能受得了邢巖这幺厉害的大宝贝 这幺厉害的弄,不大一会儿,她又被弄得淫水直流,屁股直摇,浪叫不已:「不, 不行了,好厉害的,大宝贝,弄得小穴美死了,冰瑶不行了,要被大宝贝,弄死 了,快,快,用力,弄死冰瑶,干死我吧,冰瑶情愿被大宝贝,弄死,啊,啊,」
邢巖被这淫声浪语刺激得弄加兴奋,又见到她的屁股拚命向上顶,知道她离 高潮已经不远了,就更加用力地她,更加快速地弄她,狂抽猛插了三百多下,弄 得她喘着粗气,着媚眼,如癡如醉,意乱情迷,把一个情窦初开的纯情玉女弄得 像个淫妇蕩娃,淫声四起,浪语不断:「啊,啊,我美死了,吧,吧,用力吧, 啊,啊,你的宝贝真伟大,真厉害,要把冰瑶的小穴干穿了,不行了,不行了, 冰瑶要死了,啊,啊,」
两个尽情地配合着,直干了将近一个时辰,终于,白冰瑶发出了投降的娇喘: 「好爽呀,我要尿尿了,啊,啊,完了,」
终于,冰瑶快速地向上用力顶了几下,阵阵阴精便汹涌而出,喷射在邢巖的 龟头上,而邢巖因为刚刚才在她身体里泄过一次了,所以离射精的地步还远着呢, 便继续在她身上不停地运动着,直弄得她接二连三地泄着,到最后竟被邢巖得昏 死过去,陷入了极度高潮过后的半昏迷状态,瘫软在了床上。
看着白冰瑶被弄得欲仙欲死后昏死了过去、玉体横陈的令人怜惜的模样,邢 巖不忍心再弄她,邢巖见好就收。在冰瑶的小穴中温柔地继续抽送着,使她从昏 迷状态中清醒过来,宝贝控制不住,颤抖着射了精。白冰瑶刚泄完,花心正觉空 虚,感到一股强大的热流沖了进去,热烫烫、麻酥酥的,直射入花心,她一下子 又充实了,这种滋味真是消魂蕩魄,俩人不禁紧紧地搂在一起。
……
金陵,玄武湖湖底密室之内,炼狱教六散人正在商议着。一人向铁手罗汉问 道:「大哥,教主信上写了什幺?」
罗汉紧皱眉头,沉声道:「教主要我们放弃这里的计划,然后立即返回教中, 闭关两年!」
其余五人均是大惊,急忙问:「这到底怎幺回事?」
「信中说,伏击武圣的计划失败了,豺使重伤,虎使修为尽废!教主说,眼 下所有计划全部暂停!」
「嘶!」
五人听完,倒吸一口冷气,难以置信地说道:「他们那有八部相助,足有十 四人,怎会败得如此之惨!」
「信中没有细说,教主既然已经下令,我们只管执行就是!」
「那些女子怎幺办?」
罗汉想了想,回道:「嗯,若有看上的你们便带走好了,其余的便放了吧!」
「放了?」
「不然呢?杀了?」
「嘿嘿,大哥这话说得,这些娇滴滴的女子,拉到床上奸淫一番还是不错的! 不过,要我对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下手,还真做不出来!」
罗汉对说话之人翻了个白眼,道:「那不就是了!她们来的时候都没蒙了双 眼,不可能知道此地的位置,放出去也无妨!有看上的你们尽管留下,不过先说 好,红霞这丫头可是我的,嘿嘿!」
「这红霞脸蛋、身材都是这批女子中最好的一个,在床上又风骚无比,大哥, 你可不能独享!」
六人来到边上大一些的密室,只见密室正中摇摇晃晃地站着十几名妙龄少女。 此时,她们满头大汗,赤身裸体,双腿大开,下体两个洞中各插有粗大的木头鸡 巴,而在假鸡巴下面,却还用绳索连着秤砣一般的铁块!
密室两端,有几名手持皮鞭,穿着暴露,极为风骚淫蕩的女子,其中一人随 手抽了一下身旁的可怜女子,笑道:「插在你们小穴和屁眼里的木棒上都涂有淫 药,你们必须要忍住,不能泄身,谁若第一个泄了,你们知道是什幺后果!呵呵 呵呵!」
「啪嗒!」
她使劲在女人屁股上抽了一下,「给我夹紧!训练你们收阴、夹臀,是为了 以后能让男人更加快活,那样他们才会更加离不开你们!若是谁的木棒第一个掉 到地上,后果一样!呵呵,让几十个男人把你们干得欲仙欲死!」
铁手罗汉看着这一幕,叹道:「这里简直就是男人的天堂啊,要不是教主下 令,我还真舍不得走!」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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