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昼、朱衣劫(14)lastsins
字数:57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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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章把红薯写成了甘蔗,不好意思,但是也懒得改回来,在这里提醒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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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犹豫了一会儿,颜菸眉头一蹙,握紧手中鸡巴,前后揉搓,让包皮来回蠕动——
「啊,疼,轻一点。」
「真他妈麻烦!」颜菸调整了一下力度,小心地套弄起这根阳具,随着逐渐勃起,它开始传来一股股热量。
十指连心,肉棒的变化通过手上传递到大脑,让她心内忍不住小鹿乱撞。「我……这是在想什幺啊!」
忽然,他的鸡巴勃起到一定程度,直接一下顶到了她鼻子上,不想让她后退,穆司龄一把按住她肩膀,「你的肌肤很嫩,我的鸡巴很喜欢,要是碰不到,它会很难受的。」
看颜菸又闭上眼睛,他把肉棒在颜菸鼻尖擦了擦,「可以了,现在进行第二步。」
如逢大赦,她慌忙收回了素手。
穆司龄突然话锋一转,「颜将军还记得叶仁那个蠢货吧?他们的死都是咎由自取,但是,我对他们曾经是有一些赏识的,现在得替他们找回点面子……」
话音未落,颜菸就感觉脸上一麻,下意识睁开眼,只见他右手扶着长有五寸多的黑鸡巴,突如其来的就抽打在她脸上。
她眼中蓦然多了一丝杀气,直直看着对方,「你干嘛……」
还未反应过来,穆司龄就用鸡巴『掴』了她两下,心中回忆着粉颊的美妙触感,他仍然义正辞严,「别生气嘛,我只是做样子,要是用力你的脸就肿了……刚才来了两下,还有四下就好。」
她当然记得,叶仁和王满一共六个士兵,在广场上被执行死刑的事……反正也不疼,就随他好了。
「啪!」
「啪!」
他很有技巧地,抽打过左脸,再抽右脸,如此交替,当挨打两次以后,她一侧脸的麻感已是消散大半,这样一来,就消弥了她相当大一部分抵触情绪。
「啪!」
「啪!」
打满了六个人的份,穆司龄才松了一口气,笑嘻嘻地说,「我的鸡巴打累了,现在,用你的嘴来让它休息休息……」
看着对方已经把鸡巴凑到自己嘴边,她总感觉他的逻辑有问题,被鸡巴抽的是自己,为什幺要用自己的嘴让它爽?
不过要是再不配合,这家伙没了耐心怎幺办?她于是张开嘴,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穆司龄的龟头。
「喔……颜将军的小舌头真烫。」他右手扶着阳具,将其用力顶住她的银牙,从红唇的左侧一路滑到右侧。
他看见颜菸委屈无奈的模样,心理有了极大满足,「愣着做甚?继续舔!像刚才那样……」
舌尖是味觉最灵敏的地方,故此,她发现龟头上除了腥味,就是一种淡淡的咸味,心里也没那幺恶心了。
「呲溜~」嘴唇张开得更大,她这次干脆把阴茎的前半部分都含住,舌头围绕棒身转了几个圈。
「这小婊子口技虽然不咋地,可这舌头又软又烫,简直是天生给男人鸡巴肏的……」穆司龄能清楚感觉到,颜菸的舌头还有一段没派上用场,他肏过大大小小几十个女子的嘴,用鸡巴来预估她们的舌头长度根本不在话下。
她的舌头上下、左右地舔弄着口中巨棒,时而让它在口腔里小幅度进出,乌黑的双眼盯着穆司龄,希望他能很快表示满足。
而她没有发现,卢大布已经走了进来,蹑手蹑脚地踱步到她侧后方,从这个角度,颜菸因口交而左右微摇的短发、不停和阳具摩擦的樱唇,卢大布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穆司龄知道卢大布是来报告公务的,对他使了个眼色。
难以置信地擦擦眼睛,眼前景象并未改变,他由疑惑瞬间变成了兴奋,一个高挑绝色的女将军,跪在男人胯下吃鸡巴,想一想就让人血脉喷张。
毕竟不知穆老大是怎幺做到,他不敢轻举妄动,只能看着这变态一幕,隔着裤子套弄硬得不行的肉棍。
颜菸感觉舌头有些麻了,轻轻地吐出湿淋淋的肉棒,询问的声音轻了许多,「可以了吧?」
穆司龄当然不干,自己还没射,又只有一部分鸡巴享受到口舌服务,怎幺会够呢?他无暇计较她的无知,赶紧回答,「颜将军的樱桃小嘴实在是太温暖了,再来一会儿吧。」
自己也才舔了没多久,对方的话也有道理。她一边想着,一边张嘴将龟头重新纳入,口中。「呲溜呲溜」的声音不时便会传出。
声情并茂,勾得卢大布心痒难耐,恨不得把这个骚货给日了,平时一副高冷模样,现在多半是发情难熬,来这里让穆司龄玩。
「含进去点。」
「唔唔……嗯……」感动滑滑的肉棒一路顶到了自己的口腔尽头,露出的部分还不到三寸,她只有摇摇头表示无法再继续。
穆司龄也摇摇头,「那好吧。」
然后他毫无预兆地,双手按在她头发两侧,鸡巴猛然一挺,居然全部没入,龟头已深深地插入她那柔嫩的喉管,她的喉中甚至能感觉到龟头的炽热,就像是感应食物的温度……
发现『上当受骗』,她当即就要把穆司龄推开,对方却是一声冷笑,「我的鸡巴卡在了你的喉咙里,要是强行拔出,说不定你会嗓子受损……变成哑巴啊。」
鸡巴卡在了美人的喉中,的确不假,可要是强行抽出,只是会有点痛而已,变成哑巴压根就不可能。不过颜菸并不知道这些,异物的位置,她的深喉感觉很明显,一想到可能会无法说话,她已经六神无主了。
「让我好好的抽插吧,喉咙适应了,也就能顺利吐出来了。」
看她不再挣扎,他双手抓住她的短发,阳具开始在口腔中缓慢抽送。
几乎被棒身塞满的嘴巴,不停分泌着唾液,给口交进行润滑。
抽插的幅度从小到大,起初只有不到一寸,当他第一次让龟头拔出喉管,颜菸便想趁机将整个阴茎吐出。
但穆司龄眼疾手快,腰部立即又是一挺,龟头又进入了她的深喉,要害受到这种刺激,她也一时提不起反抗的力气。只能让那个柔软器官,被当做淫穴来奸淫。
「咕……啪啪……咕咕……啪……啪……」
淫猥的声音回蕩在室内,颜菸嘴角滴落的口水也越积越多。穆司龄完全把她的嘴当做了屄使用,抽插得越来越快,让胯下的女将军已经忍不住直翻白眼……
一刻钟后,他被这种快感弄得无法自持,精关一松,大量精液如倾盆大雨般疯狂泄出,不可阻挡地灌入她的食道。
他已经一个月没肏过女人,蓄积的精液量堪称骇人,鸡巴从女体深喉抽出、拔出口腔,依旧在喷发,将整个嘴巴都灌得满满当当。
这时的精液也才射了一半,颜菸刚刚恢复一丝神志,就看见一道道白浊浓浆向自己飞来,好几道直接就溅射到了她眼中,视线一下又变得模糊。
相比颜射,他更喜欢直接内射,只不过,现在面前的女子一向高高在上,此刻俏脸正被淫秽的精液所喷淋,让他比以前连肏三女更爽。
于是他右手握住鸡巴,把它像水管一样上下左右移动,尽力玷污这颗高傲的美丽头颅。
这血脉喷张的场景,让卢大布顿时不争气地射了,精液才发射,让他忍不住「哦」的呻吟了出来。距离如此近,颜菸虽然被精液乱射一脸,依然发现了身后的声音。
穆司龄的存货也是有限的,紧接着就停止了喷发,向后退了几步。被口爆的女将军咳出一口口精液,和进入体内的比较却是九牛一毛。
颜菸不顾脸上仍布满精液,回头对卢大布就是一声呵斥,:「你什幺时候进来的?」
她说话时,有几道精液从粉红的唇边滑落,脸部皮肤上留下淡淡的水痕。
「我……我……」看见她的表情,卢大布支支吾吾,面色惊惧,疲软的阴茎被吓得流出一股尿液,因为他知道即将发生什幺。
果不其然,转眼之间颜菸就从跪姿迅速立起,转身欺近卢大布身前,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只觉一阵剧痛,女将军一手揪住他衣领,另一手紧握成拳流影也似地前后挥动,每一击都结结实实砸在对方的脸上、肩膀、胸部。
旁边的穆司龄并不担心出人命,他看着颜菸打人时露出的咬牙切齿、恼羞成怒,不由得笑了,这个女人,纵然以流星的速度升到了将军,说到底还是一个任性的女孩子。
没多久,卢大布已经身中数十拳,直挺挺地瘫倒在地,眼见是晕厥过去了。
「若非这次是我有求于人,一定会拔刀宰了这个小瘪三!」颜菸一口唾沫吐在卢大布身上,转身看着穆司龄。「你的小鸡巴应该舒服多了吧,那就快命大军北上回援!」
「好多了,我马上就可以去下命令。」一脸无奈地看着倒地的卢大布,他一本正经地说。
「事急从权,越快越好。我对你不放心,必须跟在大部队后面监督。」
听到这句话,穆司龄没有说什幺,点点头就想出去。
「等一下。」颜菸却是上前几步走到他背后二尺处,将他叫住。
「啊,什幺?」他刚刚回头,颜菸抡起右掌就掴在他脸上,顿时令得人眼冒金星。一个趔趄险些摔倒。
「这是赠送的服务。」颜菸清冷地说,然后理也不理对方,从一处衣架上拿起刚刚干透的衣物,将头上的精液擦干凈。
看见一男一女两个将军先后出来,蒋实强赶紧迎上前去,低声询问颜菸情况如何。
「他答应了,等会儿就出发。」
过了半个时辰,一切準备就绪,几万人的部队向北开拔,真个是来得快去得快。
「小蒋,把你的水壶递给我。」
颜菸和几个随从是并排骑马行进在队伍末尾的,蒋实强听到上级的命令,赶紧勒马靠近,把水壶递到她手中。
接过水壶,颜菸利落地拔掉塞子,仰头牛饮起来。
她动作很是豪放,光滑白皙的颈子,配上白里透红的脸蛋,却让这画面变得十分迷人。看得旁边的几个士兵都有些恍神。
咕咕咕的吞咽声中,装满水的囊壶很快就见了底。
由于不知道如何催吐,她不能把吞下的精液弄出来,只好通过不停喝水来稀释,可,总感觉喝再多水也还是很恶心。
「可恶……还是感觉肚子里很恶心,也没有办法不去想——」心理想着这些,颜菸面色如常地递还水壶给蒋实强。
发现了身边几个人的神色异样,她擦擦嘴角的水渍,转过头去声色俱厉的呵斥,「愣什幺神!想掉队吗!」
…………
穆司龄带领部队进入蕯城时已是午夜。
对这件事,颜以安很疑惑,不过也没有多说。在广场上简单地迎接时,只是面无表情地拍了拍穆司龄的肩膀,「大敌当前,实应戮力同心也!」
…………
刀光一闪,一根足有人腰粗细的木桩从中而断,却只发出了一声如同割过软泥般的声音。
这种木桩取材于铜椴树,木质十分坚硬,且又如此之粗,就算用锯子去锯,也要锯好一阵才会断。可是这一刀劈过,断口极为光滑。更难得的是,这木桩并不是埋在地上,而是直直树立着的的。这一刀的力道、準头,实在不作第二人想。
见这一刀竟有如斯威力,边上几个年轻的士卒全都倒吸一口凉气。他们看着那个持刀站立的妙龄女郎,不由想道:「怪不得颜将军每战都敢沖锋陷阵,手刃数百戎虏,有道是艺高人胆大,这种刀法,天下有几人使得出来?」
颜菸只不过是个不到二十的女子,但她的刀枪却使得比无数男人还好。但此刻看着那木桩,她眼里没有一点点骄傲,而是闪过一丝焦虑。
「这几天虽然没有战事,但训练依然要按最大幅度来,战技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她的语气尽量装得很平静。
不说别的,只是两个月前,攻取一座城池时有几千敌军据北门坚守不退,她一怒之下,将城门前一根二尺粗石柱砍成两半,这些最崇敬英豪的异域之人受了震慑,纷纷落荒而逃。但颜菸能感觉到,现在体内的气力只能调动一半左右。假如再有那石柱,自己肯定是砍不开了。
所以一定要尽快找到应对酷寒的方法,不然就只有全军覆没或者议和了,而敌人愿不愿意议和也是个未知数。
她把佩刀插在地上,扫视一圈面前的这些士兵,看他们点点头,又继续说:「看到了没有?马上刀法,不在花哨,只在三个字:狠,稳,準。这三字也是一切击刺之术的根本,出手要狠,双臂要稳,刀口要準。你们不要看这木桩粗,其实就算是生铁,本身也有纹理在。你们若能在纹理上发出迅猛一击,便是生铁也能破开。来,你们试试。」
这话一出,那几个兵都有些变色,有一个勉强地笑了:「颜将军,您也太看得起我们了,我们资质不好,雷霆劲的境界和您可谓天壤之别。」
这话说得也是。东土自古有好武之风,雷霆劲是入伍士兵都必须练习的功法,用来提升力量的发挥与运用。这功法市面上花个两三文钱就可买到,一共二十层,路数也简单,但很少有人能练到十层以上。
还有一点她从未说过,那就是她不仅学习外家武学,还修习了一门名曰三御分光的内力,说起来还是在帝京文海院借阅图书时偶然发现的,她十分喜爱就顺手牵羊了,如今已过了十多年,依然无人发现她的「偷盗」行为。
颜菸捋捋被汗液沾在耳上的发丝,笑了笑:「当然不是用这幺粗的,你们可以用细一点的木桩练起。而且,我的雷霆劲虽然已经到了十三层,你们现在都在七八层吧?刻苦练习下去,超过我也很有可能。」
七八层看似很低,但若是三四个士卒互相配合,武林中的许多豪侠只身应对,也要被慢慢磨死。
一个士兵又立了几根木桩,準备继续练习,颜菸只是看了看他们的动作,便摇摇头,走上前去挨个贴身指点。
平时训练都只在粗布衬衣外面穿着一分厚的牛皮软甲,即使是将军也不例外。颜菸完全没注意到,自己的乳房过于巨大,把皮甲都顶出了一对圆形凸起,原本覆盖大半个躯干的软甲,竟似小了一圈。
如此近距离身体接触,傲人巨峰难免会磨蹭到士兵的手臂。这些男人正血气方刚,当然知道将军的奶子正在和自己零距离接触,淡淡的处女幽香散发、飘蕩,刺激着雄性本能。
但他们却不敢回头看一眼,只能尽力把精力集中到眼前的木头上。而其他的兵就肆无忌惮了,目光恶狠狠地上下逡巡,视奸这具熟女般的肉体。
对这个女将军,他们的钦佩与服膺是发自肺腑,但颜菸的身体太过诱人,他们真个是不得不幻想。
颜菸看一个士兵在指点下成功砍断一根木头,就向后退了几步,众士兵赶紧收起急色的嘴脸。
她把目光移向其他人,眼里却露出了疑惑,指着一个老一些的兵,「你怎幺流鼻血了,天气再冷也不至于吧。」
那个兵还以为被发现了,现在又松了一口气,躬身回答,「稟将军,末将昨天多食了些灯笼椒,许是因此上火,导致易流鼻血。」
他说得一本正经,内心中也在打鼓,昨天他吃的东西里根本没辣椒,一核查就要露馅。不过这种事,颜将军不至于追究吧?
正在此时,一匹马驰了过来,在马上的是一个女兵,未戴头盔,一头乌黑秀发扎成一个马尾。
马在校场边缘停下,女兵下来后就是一路小跑,不多时到了近前,眼中流露出惊讶,「将军你怎幺跑到这儿来了,教导这些杂鱼的工作,自有别人来做的。」
士兵中有两个人眉头一皱,他们知道这个女兵叫唐韵,也只不过是一个队制而已,有什幺资格说别人是杂鱼?不过看样子她和颜将军关系不错,他们也就没反唇相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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