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魔修女传(改)(01-04)白纸(canyk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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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诞生
「这……这是真的吗?已经死了吗?」
「不!不可能!」
「我一切都照主人吩咐去做!我不应该死的……不!我还不想死啊!」慌张的男子沙哑的颤声显得旁徨、懊恼与一丝愤怒。
「嘻嘻,别紧张……年轻人……」男人脑海内响起一阵阴沈笑声,彷佛能穿透灵魂般存在。
「我……我死了……?不……你说我不会死才对啊!」
「嘿,冷静点……撒旦的仆人。」
事实上,声音在这男人冰冷的嘴巴里根本发不出任何声响,如今躺在太平间里的他,尸体光溜溜地布满着被解剖过痕迹。
「我……我怎幺能不紧张!你……你说过……我不会死的不是吗?」
「替主人服务换取『永生不灭』是真的,但我可没说过,肉体不会死亡这种事……」
「可恶……你……你骗我!」懊恼的死尸看上去是个三十多岁的中年汉,生前是个寻常上班族,恶欲扭曲的性格让他一直没什幺朋友,也没有女人会看上他,直到七年前因发掘某种邪术而召出了恶魔使者,至此成了撒旦仆人。
「嘿嘿……谁叫你惹上不该惹得对象……」
自从追随这股邪恶的力量之后,每替撒旦服务一次所换取到的报酬里,中年男都能获得某种控制人心的魔力,并且乐此不疲,直到……昨夜的行动事迹败露后,惨遭『屠魔使者』乱枪击毙。
「不能动了……痛……为什幺还会痛?我不是死了吗?」
「啊啊……救我……不……不想死……不想死啊!」
「你已经没有皮囊了,再怎幺叫也没用的,只有我能听见你声音……」
「可恶!」
「唔唔……你……你说过……主人会照着我幺?为什幺不救我!救我!」男人痛苦的嘶喊道,可惜外表看上去就是一具毫无反应的死尸而已。
他的灵魂似乎因为做过某种『交易』而无法离开身体,意识内存在某种『东西』,似乎正準备着特殊目的而蠢蠢欲动。
「别吵!我不正想着怎幺让你起来继续工作幺?」
「那……就……请你快点!我什幺都愿意替主人去做……」
「我……我不要死!求求你!我不要死!」
「安静!安静!嗯……刚想好了。」
「啊!真的吗?我……我还可以活过来吗?太好了……真……真的还能活过来幺?」男子声音兴奋地颤抖不已。
「嘿嘿嘿……别这幺小看自己,怎幺说我也栽培你不少年了,而我们恶魔使者既没肉体又无法在人界待太久,只好借助你们这些仆人……」呢喃的嗓音发出低沈、令人不舒服地密麻文字,彷佛念着咒语般连串而一气呵成似地。
「什幺……啊啊!啊啊啊!」
「呵呵,去!找具好一点的母体再乖乖替我工作吧!桀桀桀……哈哈!」
就在此时,尸体的胸口突然裂开一个大洞,凹陷的心脏竟鉆出一条肥滋滋地黏稠大肉虫,喷出臭气,发出吱吱地怪叫声迅速滑下手术台,一扭一扭地鉆进排气管口,飞快蠕动地爬行而去。
半个时辰后
「哇!哇!哇!哇!」
在同所医院里,一名年轻的少妇刚产下一名小男婴,家人们赶在哺乳室外欢心喜地的观察着这名家族未来新成员,脸上内心都充满喜悦。
长达数个多小时的生产煎熬,少妇刚经历过人生最剧烈的痛楚之一,只是看到自己小孩出来那一瞬,似乎所有辛苦都有了最甜美的代价。
强烈的倦意让少妇全身再无气力地躺在手术台沈沈睡去,毫无防备地在看不见得暗处下方,一条毛茸茸地粗肥大肉虫正一步步地往她下体接近。
「嗯……」少妇才因产后阴道撕裂般地扩张而有些恶露,涂抹药物后仍需要多加休息任其复原,但肉虫一闻到上头血腥,探出的触手忍不住就往阴道内壁滑行而去。
(啊……怎……怎幺痒痒的……好麻……)起初,肉唇有被侵入而略带麻麻地刺痛感让少妇有些紧张,但一来实在太累、太疲倦了,二来手术台附近又四下无人,以为是心里作用,眼睛半开半合地呢喃着,正想开口叫护士时,侵犯的感觉居然由下体快速往上蔓延。
(啊啊……这……这是怎幺回事……啊!)
当少妇清楚意识到自己可能被什幺东西侵犯时,肉虫中央的两管触手早已探入阴穴与肛门内长达一米多深!
(啊……痛……好……痛!)
吸收血气与秽气之后,肉虫尾端立即伸出六、七条细丝般地血线侵入阴道肉壁,像被针刺入般让少妇激起一阵激烈反应,双眼立刻瞪大地浑身冷颤起来。
(不……不对……是……什幺东西侵犯我……啊啊啊!)
接着侵入的两条肉管更像极灵活肉棒一样,不仅快速地前后摩擦,吸收恶露后的污血,还喷出透明地黏液让产后受伤的阴道变得急促收缩而紧得要命。
(啊……啊!居……居然……舒服……)
(啊啊……别……磨……要高潮了……啊啊啊啊……)
肉虫的触管就像双手一样灵活,形状又像阳具一样坚挺又带着不少肉瘤,每摩擦肉穴一次,就会在穴壁内留下黏液,越抽越快、越黏越湿。
(啊啊……受……受不了了……啊啊啊啊!)下体的知觉乱成一片,黏呼呼的两处肉洞全被异物塞满,呻吟的少妇居然在短短一分钟里数次露出羞耻地高潮反应。
原先产后受伤的小阴唇被黏液般的虫膜喷过之后,居然感觉不到痛楚,加上性器又被一条条血线刺激着性神经,伸手根本无力阻止被大虫侵犯,甚至只能抱住虫躯,抽搐弓直地承受着前后两洞被挖出大量黏浆!
(啊……啊啊啊啊!)
少妇根本没能清楚发出求救的讯息以前,肉虫顶端又长出了一条长长吸盘,如同呼吸罩般地稳稳套住口鼻,咕噜噜地从里洒出恶心恶臭地乳白液体,少妇摇头地拚命想拒绝,但可耻地乳头竟硬到受不了地喷出奶水!
(救……救命……啊啊啊啊……好……好痛快……死了……啊啊!)
接着更可怕的是,不到几分钟的时间里,少妇便一再反覆地经历着口爆、喷乳与两洞前后不停高潮的淫虐肉狱,空泛泛地脑子里几乎无法正常思考,除了激烈无比的本能反应外,就是不停地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巨大高潮!
抽插!抽插!抽插!噗吱……噗吱!抽插!噗吱!噗吱!抽插!噗吱!噗吱!
肉虫地动作像机械般不停反覆,并且越来越发可怕快速,兇猛地触肉管不停把虫身一点一滴挤进阴道,外露地肥躯也越变越小,最后伴随喷洒下大量滑润润地黏稠汁液,兹兹兹地全部没入子宫里,鼓鼓地在腹部隆起,就好像又要再度临盆般的待产模样。
「咦……这……这是……啊啊啊!医生!医生快来啊!」就这样大约过了十分钟后,护士才进来观察产妇情况。
可没想到的是,不敢置信的夸张画面却是少妇肚子又再度大了起来,而且好似比起前一胎还要更加鼓大些。
「这……这……」急忙赶来的接生医师,却是张大嘴巴半天说不出话来。
「啊!这……这是……医生!这是怎幺回事?我……我老婆的肚子……怎幺又大起来了?」察觉异常的少妇丈夫,立刻跟着进门却被吃惊无比地画面给吓一大跳。
看着老婆又再度怀孕模样,内心的惊恐丝毫分不出是喜是忧。
「啊啊……还……还要……啊哈……好痛快……哈哈……啊哈!」夸张地不仅仅是少妇的肚皮,如癡如狂地虚弱妇人,如今正一手搓揉自己溢奶的乳房,一手伸指在肉穴内不停拨弄,有如毒瘾发作般顾不了这般荒谬的耻态暴露在众人眼前。
「医……医生……我……我老婆怎幺了?为什幺会这样!」
「这……这不是才生完……这……这……」哑口无言的医生依旧半天说不出来一句话,好不容易地镇定下来后,急忙将家属给赶出产房外。
「这!家属请出去!快……快!先帮她打一针……」就在一阵慌乱中,医生勉强地稳住自己想替她再做诊疗,未料少妇的肚子里竟然又有了新的生命迹象,这才连忙叫来两名护士帮忙,要替对方再度接生。
「这……这是……我们还有另外一个孩子吗?」
「出去!让他出去!準备手术!閑杂人都出去!冯护士!替病人注射完镇定剂没……」
「镇定剂準备好了……啊啊……这是……」突然,从少妇下体散发出某种恶臭气味,来不及戴好口罩的医生与护士,谁也没料想到脑海内立刻一阵天旋地转。
「快!」医生强忍着头晕将家属赶了出去后,却见少妇眼皮仍不停颤抖跳动,心跳更高的吓人,癡癡地傻笑声好像某种诱人魔力般,让自己也跟着癡迷起来。
「啊啊……痛……痛快……泄……泄了……又泄了……啊哈!啊哈!」
恐怖的癡相出人意料地发生着,少妇非但没有因剧烈疼痛而昏厥过去,反而露出医师一辈子没见过的高潮反应。
突然间少妇甚至跳下手术台,直接将医师扑倒在地,成女上男下姿态强压在地,还把对方肉棒给掏出来搓弄!
「妳……妳……干什幺……啊啊!」
「啊哈……哈……还要……让我满足……啊哈……哈!」少妇的双眼殷红地吓人,完全变调般地陷入歇斯底里般疯狂,可怕的不只如此,周围吸入恶气的两名女护士似乎一个个也变得摇摇欲坠,双眼迷离,对孕妇居然能跨在医生身上显得毫无反应。
「哈……哈……哈哈……死……死了……」
「住……住手……啊啊……不管了……啊啊啊啊……」很快的……医师也受到一股无法抗拒的诱惑魔力所感染,死命抓着少妇臀部,一挺一缩配合无间地撞击着。
「要死了……插死我吧!啊哈!啊哈!」
大腹便便地癡女孕妇,就这样拚命夹紧医生肉棒,一边不仅被迫『助产』推送下,一面拚命潮吹、嘴里不停淫叫……下体更不断地喷洒着又黏又臭的恶心污血与疯狂地恶液流个不停!
「啊啊啊啊……射……要射了……啊啊啊!」接着医生也顾不了许多地在孕妇肚皮里连续抖动数分钟之久,也不知究竟射出来多少精液,整个人居然削瘦凹陷下去般,浑身流失大量水份地枯瘦老朽十多岁!
「喝……喝……好爽……好爽啊!啊哈!」
随着一波又一波被注满精液的癡狂孕妇,像母狗般从医生胯下抽出来时,却见黏呼呼地阴道里头竟飞快喷射出两条恶心触手,并各自缠住两旁的女护士,直接把触须伸入到她们的嘴巴里去!
「唔唔!唔……恶唔……」
女护士们原先吸入恶气之后,就已变得魂不守舍难以站立,这会又被异物侵犯时,根本显得毫无抵抗地被阳具形状的肉触给深入喉咙来回抽插,不到片刻,两女下体都泛滥成灾地弄湿内裤。
「啊啊……恶……不……不行了……啊唔……啊啊啊啊……」女护士的双膝瘫软地趴伏在地,嘴里的肉触也不知什幺时候滑到了两女下体,噗吱一声地撑开内裤直窜湿淋淋地粉嫩肉穴而去!
「啊啊!啊啊啊!唔恶!噗吱!噗吱!」
肉棒形状的可怕触手,就这样不停来来回回地在两女下体抽插了数百下,就在女体感受到被热液注入子宫而高潮同时,狰狞地触手已穿破了她们两喉咙,吸取着爱蜜与血液……一点一滴逐渐吞噬掉两具肉体的全部……
数小时后
「奇……奇怪,怎……怎会这幺久还没出来?」门外焦急的丈夫实在等不下去,里面的杂音早已让他心烦意乱,但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刚替自己生完儿子的心爱妻子能平安才是最关心的事。
「哇!哇!哇!」
就在枯烦难耐地守在门口之际,突闻里头又传来一阵婴儿的哭闹声,这会家属都再也忍受不下地挤进产房内,却见医生、护士竟不知去向,只见孕妇虚弱地躺在术台上,一名女婴还连着脐带……竟滑出产道掉落在地!
「哇!哇!哇!哇!」
「天啊!医生呢?这是怎幺一回事!」离奇失蹤的医生与两名女护士,还有留在地上的几滩血水,就在众人惊恐莫名之下,随后赶到的其他护士也只能连忙替产妇处理完如此荒谬无理的连环怪象。
片刻后的保温箱里
(这……这是……为什幺会变成婴儿?)
襁褓中的婴儿刚被抢救出来,然而沉沉熟睡的可爱外表下,内在声音却像似一名中年的男子。
(好像……重新活过来了……但……好困……啊……)
「哇!哇!」男子感觉似乎像似醒不过来一样,嘴里偏偏就像婴儿般哇哇大哭起来,没过多久,果然一名护士走了过来将奶瓶塞进他嘴里,身体自己吮吮地就吸了起来。
(奶……奶水?这……这是什幺味道?)身体的第一次知觉反应,竟是热热的牛奶与奶嘴上的塑胶味。
虽然这刚出生的肉体不像自己所熟悉的,可触觉却切切实实地让人感受像回到婴儿般真实。
(嘿嘿……重头再来过的体验如何?)
脑海内的恶魔使者声音,依旧没有离开地浅浅笑着,彷佛一切的事因都在他这导演的掌握一般,细腻操控着每项步骤。
(欧……不!我不要变婴儿了!把我原来的人生还……还给我……)
(开什幺玩笑?哼哼……难道你忘了自己已经死了幺?)
(什……什幺?你……你不是说……我……还可以再活过来吗?)
(嘿嘿……严格上来说是活过来没错,但那只是外表像人而已,身体不过是利用魔法创造出来的一头淫魔罢了。)
(淫……淫魔!?)男子对于这幺诡异的说法,显然既感害怕又说不上为何会莫名地兴奋起来了。
(若不是看在替我工作这幺久份上,又哪会把『淫魔转生』之术浪费在你身上。)
(淫……淫魔……转生?)
(是啊,从今天起你不只是个淫魔,还将长成一名娇艳貌美地人间祸害!嘻嘻嘻……没有什幺工作比创造一头淫魔妖女更让恶魔兴奋呢……哈哈哈……)
(妖……女?不……这是怎幺回事……?)
男子似乎还没意识到自己是个女婴,直到听完恶魔使者描述,脑袋依旧昏沉沉地无法好好思考。
(是啊……只可惜你本性过于孤僻又充满缺陷,这点倒是需要好好修正一下。
)
(等……等等!你……你想对我做什幺?)
(别害怕,只是把一名真实女性的『假人格』植入你脑内而已……如此一来,你就能同时扮演完美的女性,又兼具最卑劣的淫魔性格……)
(不……不準动我的大脑!快住手……啊……啊啊!)男子知道恶魔使者手段,但无奈的是,自己根本阻止不了对方向已出卖掉的灵魂动手脚!
(唔唔……我……我不要……不要变成女人……不……)
(嘻嘻嘻,别这幺顽固……过些日子你就不会这幺抗拒改变性别了……甚至,还会真心感谢我……让好色的你变成人见人爱的大美人呢……)
(住……住手……啊啊啊啊!)
紧接着男子的大脑根本抗拒不了假人格的侵入式融合力量,随着肉体不停地哇哇大哭着。
第一回、淫魔美母
早晨
「不……不要……」
娇羞的美人双腮晕红地苦撑着身体,半蹲的姿势双臀高翘,单薄的窄裙被人撩了起来,一根粗硬的火红肉棒正在湿淋淋地内裤底下来回琢磨。
刚刚送丈夫出门上班的完产妇人,才正準备喂两名幼子喝奶,没锁的大门突然闯进一名陌生男子,将她挟持地整个人压在墻角上。
「快……快住手!我……我要大声叫了……啊……」
「嘿嘿……太太,这就是妳不对了,昨天明明是妳自己对着我撩起裙摆求我干妳的……难道短短一个晚上全都忘了幺?」
男人在少妇的耳边吹袭时,美丽的膧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白皙地颈子旁飘散着一头长发,脸上的表情除了娇羞之外,更像似惧怕偷情事实被曝光的旁徨与惊恐。
严格来说,少妇之前的确不认识这名陌生男子,但昨天夜里的一场恩爱后,两人也确实无因无由地发生过一夜情关系。
「哼哼……我可在门口外等很久了呢,昨天都兴奋成什幺样子,怎幺?今天却想装作不认识?」
「我……我真的不认识你……」
「可是……妳的小妹妹却很认得我的弟弟呢,嘿嘿嘿……」男人抓起自己的大肉棒又是隔着少妇内裤一阵摩擦。
「不……没有……快住手……啊啊……」
「再……再不住手……我要大声叫了……啊……」少妇的双手不停推阻对方,但力道却显得十分微弱,这种推却更像似引诱男人快点粗暴地侵犯自己一样。「哼哼,妳叫看看啊……嘿,这是什幺表情?想让昨天的事让所有人知道吗?」
「昨……昨天……」
「真是会假装无辜……若没反应会这幺容易湿幺?」男人一边在少妇敏感的脖子上不停舔弄,一会把手伸进性感的黑蕾丝内裤里抠弄,只见光华的下体依稀就能听见涔涔水流滑润地搓揉声。
「嘿嘿,看看妳自己,穿这是什幺内裤?」「」啊啊!不是的……住……住手!别……别摸……不……不可以伸进去……啊……「
「吸……吸!嘿嘿!跟昨天还穿同一件,上面还有我精液的味道呢,妳丈夫都没闻到其他男人的味道吗?」
「呜呜……不是的……」
「穿着这幺透明的性感黑蕾丝内裤,分明就是想勾引男人,有哪个良家妇女平时会穿成像妓女一样?装着一副害臊模样到底想骗谁?」
「没……没有……」
少妇的脸羞红到耳根子去了,身上这件内衣裤的确是昨天才新买的,款式是那种滚边蕾丝、黑纱、轻薄到几近透明一线天的情趣商品,重要部位也快遮不住阴毛般充满无比的性诱惑。
「嘿,看妳应该只有二十出头岁数吧,是不是不小心有了小孩才结婚的?看妳的行径根本是个不安于室、大胆爱玩的浪女淫娃麻……」
「呜呜……不……不是这样的……呜……呜……」
少妇自己都不明白,昨天不知为何会突然像失心疯般做出这幺多的傻事,好像当时一听见女儿的哭闹声,身体就不由自主地失去控制了。
「哼哼,如果只看妳纯洁的脸蛋,根本不会了解妳内心有多淫乱,明明这会都流了这幺多水了,还不肯承认幺?」
「呜呜……不……不是的……」少妇的表情既挣扎着又像期待什幺事发生似地,呆滞地肢体趴在墻壁上,随着身体各处被抚摸的感觉正刺激着身体本能地兴奋起来。
「看……这是什幺?尝尝看……嘻嘻,自己淫水的滋味怎幺样?」男人看着高贵优雅的少妇正逐渐流露出一股淫靡癡态时,忍不住把黏呼呼地手指头给塞进她嘴里搅动起来。
「啊……饶……饶了我……老公会回来的……不……不行……」
「嘿嘿,想骗谁啊?他这不是才刚出门?不到晚上是不会回来的,我们两有的是时间培养感情呢……」
埋伏许久的男人显然早就看穿了少妇推诿地说词,而且眼看她越是这样说,便越刺激他要更粗暴地肆无忌惮。
「嘻嘻,乳子这幺挺,是想喷出来了吧?」男人把她的内裤勾到一旁,直接将阴茎在两片肉唇上摩擦,空出来的双手直接掐揉在少妇的乳头上。
「啊啊!啊……啊!」
「嘿嘿,奶头这幺敏感?看到这是妳的兴奋点呢……」
「别……别磨那里……啊……出……出来了……」硬挺的大乳头因产后每天喂食关系乳腺特别发达,禁不起男人的一再玩弄,终于丝丝地像小喷泉般四溢出乳白奶水来。
「昨天被妳喷出来的奶水给吓一大跳,看妳这骚样……真想像不到是个刚生过孩子的女人,阴唇的弹性居然跟小女孩一样,身体倒是恢复的挺快呢……」
「别揉……啊啊……」
「妳老实说……我是不是妳生完孩子后的第一个男人?」
「不……不要说了……呜呜……不要欺负我……」
「哦……这是什幺?奶水要流出来了呢,嘿嘿……那就别浪费吧。」男人把头凑了过去,张开嘴巴就直接在乳头上吮吸了起来。
「啊……又……又溢出来……停……别这样……啊啊啊……羞死人了……」
「嘿……嘿嘿,真好喝!妳看……这奶水多充足,整个乳房好扎实,应该有D罩杯这幺大吧,这可是女人生完孩子后才有的奖励呢。」男人说话就像个老色鬼一样不停对少妇身体品头论足道。
「啊啊……你到底……啊啊……啊……别……别吸……别磨……磨那里……啊啊……啊……」少妇的身体越来越不由自主地热了起来,可男人似乎没有更进一步举动,像似,在等到着什幺指令一样。
「嘿嘿,我就说妳身体好色极了,可我并没有打算强奸妳,就跟昨天一样应该是妳主动勾引我的不是吗?」
「你……呜呜……到底怎幺样才肯放过我?」
「妳自己说呢?」
「不要这样……我老公真的要回来了……」少妇就像词穷般地呢喃着相同说词,但这对一名已经掏出肉棒、箭在悬上的男人来说,根本半点吓阻作用也没有,反而像刺激对方快点再更进一步。
「那就让他瞧瞧……什幺样的人妻会在别人面前主动撩起裙子,求男人插她那痒死人的小骚穴,插的欲仙欲死……嘿嘿。」男人的话就像一枪打中要害般直接,昨天的夜里,少妇的确是自己主动到街上勾引男人的,但那时的状态就像失心疯一样,根本不晓得为何会这幺做。
「你!呜……呜……呜呜……」
「怎幺?我有冤枉妳吗?昨天是我让妳好好满足地过过瘾呢,今天换妳让我爽一下,这样一人一次不是很公平吗?」男人嘴里一边说时,双手仍旧不停揉胸、磨唇、亲吻少妇颈子,直把矜持不住的美人往欲火坑里推。
「完了之后……你就会离开是吗?」少妇彷佛知道自己有错在先,不敢真的大声呼叫,嘴里颤声地说出她的最底线。
「当然……嘻嘻,不然难道等妳丈夫把我们两一起送进警局里去吗?」
「好……好吧……进来吧……」美妇人幽幽地叹了口气,将屁股对準后方不再抵抗……心里彷佛接受了昨夜早已铸下来的大错,如今只想尽快让这一切即早结束。
「嘿嘿,妳说什幺我听不清楚,大声点。」没想到男人却在这个紧要关头,居然会停止不前地胁迫道。
「进……进来吧……」
「什幺东西进来哪里?这是什幺东西呢?」男人明知故问地假装听不清楚,可手里握紧的肉棒却是越来越硬,直接秀在少妇眼前地勃勃晃动着。
「肉……肉棒……」
「什幺东西?说清楚!」
「把肉棒……肉棒放进来……」
「嘿嘿,都说你不够老实呢,还想拖多久?想拖到给老公看看妳现在的模样吗?」
「呜呜……不……把你的肉棒放进来吧……」
「说清楚点!」
「呜……把……把肉棒插进来吧……插进人家痒死了的小淫穴!呜呜!」
最后,少妇彷佛像豁出去般地说出男人渴望听见的淫话,虽然昨天已经教过她仍无法适应这种屈辱,身子只能越压越低紧紧闭起双眼,像似认命地等待着被男人肉棒插进去的一瞬间刺痛。
「这还差不多!哈哈!」男人得意地笑着,吐了点口水在那湿淋淋地两片肉唇上,滋一声用力地便桶了进去!
「啊……啊啊啊!怎……怎幺会……啊啊啊!」少妇的知觉立刻有了最直接回应,不明白是什幺原因,一夜之间自己的肉穴里竟变得像全然不认识地敏感器官!
(啊啊!啊啊啊啊……好……好厉害……啊啊啊啊……这……这是……我的小穴?啊啊啊啊……要……要融化了……)
肉棒插进去的一瞬间,少妇的脑袋里就像某个开关被人打开来一样,刺痛的感觉完全消失不见!亢奋地肉体正在进行着失控状态的异常行为,双臀不停往后摆动,抚媚的滚烫娇躯正不断索求着更多、更强烈的肉欲痛快。
「嘿……嘿嘿……太太,妳的肉穴夹得我好紧呢,这样难道还不承认自己是个好色淫妇吗?」
「啊啊……好……好舒服……啊啊啊……啊……」
「啪!跪下去点……给我把屁股挺高!」
「是……」少妇反射性的顺从压低身子,姿体就像只母狗般屈辱地配合对方,愉悦亢奋地癡女表情,简直……与一分钟前羞耻抵抗的痛苦模样判若两人。
(啊啊……为……为什幺……又变成这样……啊啊啊……我的身体……又要失控了……这不是我……啊啊啊……不行了……啊哈!)
「给我趴好了……嘿嘿,接下来我要给你一连串兇猛无比的快攻呢,让妳这淫娃再也离不开老子的大肉棒,哈哈哈!」
「是……是……啊啊……好……好……插深点……啊哈……我都听你的……啊啊啊啊……」
「还没开始呢……兴奋成甚幺幺样?嘻嘻,準备好了吗?」男人像似受到极大鼓舞般地使劲全力,一条大肉棒在少妇肉穴里拼尽力气地勇往直前!
「这样!这样!兹兹兹……这样!这样!哈哈哈!这样呢!这样……嘻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顶……顶死了……啊啊……啊啊!」
「砰!砰!砰砰砰!撞击的力道怎幺样……嘿嘿,肉穴里面是越来越湿了呢!」
「啊啊……好……好舒服!好美……美……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妳这表里不一的好色淫妇……想不想当我的女人?」眼看狗爬姿势的少妇已经完全投入时,男人知道时机已经差不多了,阴险的表情便把自己企图给完全表露出来。
「啊啊啊……别……别停下来……用力……还……还要啊……啊哈……啊啊……」
「哈哈哈,不可能的……只有当我的女人才能高潮,怎幺样……愿不愿意?」
「啊啊……怎幺这样……我……我……」
「哼哼,像妳这种淫蕩又高雅的假面人妻可不多见呢,平时一脸不可侵犯,脱下衣服却比婊子还要风骚……能配得上这种身体的男人,也只有像我般阴茎又大、又够好色的男人才能满足妳啊……」
「呜呜……我……啊哈……我……」
「老实承认吧,丈夫的肉棒是不是没办法满足妳?」
「不……我……我……」
「只要妳肯当我的女人,那我们俩自然就是不可告人的祕密了……届时我也会配合妳空閑时间做爱,绝不会让妳丈夫发现的……」
「你……真的……不会告诉我丈夫?」
「千真万确!嘿嘿,妳说这样好不好?」男人一面以两人奸情作为要胁条件,一边又缓缓地增快速度,一来一往快慢拿捏配合无间,似乎还是个经验老道的调情高手。
「啊……快点……求求你……下面麻死了……给我……快给我……好不好……」
「嘿嘿嘿,妳都还没答应呢……乖乖作我的女人就让妳高潮如何?」
「啊……好……好……」
「说什幺?听不见呢。」
「好……好!我答应你……我做你的女人就是了……快给我……千万别让我丈夫知道,玩我吧……啊啊……好热……好堕落啊……啊啊啊……」
「桀桀桀桀……那就一言为定了,哈哈哈……看老子今天怎幺操到妳晕过去为止!哈哈哈哈!」
「啊哈!啊哈!就……就是那……啊哈!好……好棒啊!啊啊啊啊……要泄了……谢……谢谢……啊啊啊啊啊啊!」
随着男人肉棒的疯狂抽插下,异常行径的少妇脑海中,想的却不是跟自己丈夫有过的做爱画面,而是……一幕幕地浮现出强奸医生与吞噬掉女护士时的淫乱诡异景象。
第二回、堕恶淫医
三个月后
「医生……我……我的身体到底怎幺了?已经分不清楚自己做了多幺可怕的坏事……我……到底该怎幺办才好?」焦虑的少妇满脸忧容地向心里医生诉苦道。
自从生下了一对双胞胎之后,这些日子里少妇每天都觉得自己快要被自己给逼疯了一样。
「冷静点……女士,先把心情放轻松,缓和一下情绪,这里很安全的……可以把所有的不愉快都吐露出来。」
「医生……我……」
「没事的,妳可以直接叫我安迪,这样就不会感觉那幺拘束,妳也可以把我当成对朋友聊天也行的。」
「首先……妳必须先告诉我叫什幺名字,还有所有跟妳病因有关的一切……」三十多岁的年轻心理医生,留着满脸的落腮胡须,微胖的体型看上去就像个温吞和缓与值得相信的好男人。
「好的,我叫柳翊妍……今年二十二岁,四个多月前跟外子生下一对可爱的双胞胎,没想到……竟是一场挥不去的梦靥开端……」
少妇缓缓地低着头,将自己婚后所发生过的种种异变怪事,逐渐地敞开心房向着眼前心理医师一一详述说道。
美妇人的名字叫柳翊妍,长相虽不是那种美艳绝伦的明星脸蛋,可生的也算白白凈凈、甜美宜人,身高一米六二、体重不到四十,虽丰满却嫌略显偏瘦些,上围三十二、二十二、三十四,C罩杯的胸围因为哺乳而增大到D的程度,体态上算是苗条匀称但凹凸有致,性格上则有些内向,属于不多话、小鸟依人的保守女性。
由于从小学习音乐关系,很早就被封为小提琴美女,出众的才艺配上端庄宛约的动人外表,早在中学时期就是个风云人物,时常受到男同学们的热烈追求。
高二那年,亭亭玉立的翊妍已是小提琴界里一颗闪闪发亮地明日之星,也甚得师长们器重,可没想到在那一年里她却选择跟心仪许久的学长交往,甚至放弃父母安排的赴美深造机会,跌破了众人眼镜。
到了上大学那年,为了怕再被家人送出国,翊妍索性答应了学长求婚,两人顺利地完成了终生大事,虽也为此中断了学琴之路,但对于丈夫的爱与付出让她觉得一切都很值得,两人关系也随着婚姻的幸福美满而越发地充实起来。
就在翊妍大学毕业前的那一年寒假,医师突然宣告了她已怀孕的这项喜讯,夫妻两都高兴极了,尤其丈夫又是独子家人都满心期待着小生命的到来,但是,直到孩子出生以前两人都还不知道,肚子里的婴儿竟然不只一个……儿子在生下来之后,没想到……竟意外地又多了一名女儿来。
接着翊妍略过了医师与护士离奇失蹤不提,把苦恼许久与最害怕的原因……竟归咎到自己的亲生女儿上!
「慢一点……嗯,太太,可否把事情说明的更仔细一点吗?」翊妍幽幽地叹了一口气,辗转继续把担忧的原因向医生诉说道。
「我……我每天都好害怕……自己会在何时突然变得不像以前的自己……这种情况每天都可能发生很多次……」翊妍修红着脸轻轻地说道,就好像有诉说别人的丑事一般,不敢把羞耻的内容与自己完全连结在一起。
「也就是说……每当妳想亲喂自己孩子时,身体都会敏感地莫名其妙突然失控?」
「是……是的……不……只是对女儿会这样……」
说也奇怪,当翊妍给儿子喂奶时,一点都没有发觉身体有什幺样异常,可是换到给女儿亲喂时,下体的阴唇、阴蒂竟就变得无比搔痒难耐,彷佛不停被人舔玩一样,每每还没喂完,心思却不知已经飞到哪去,一阵淫狎乱想过后才惊觉奶水将婴儿喷的到处都是。
「这……这可真是少有的怪现象……」
不仅如此,每当女儿哭闹时,翊妍的乳头就会特别敏感,像被丈夫给含舔着不放一样,乳头随时都硬挺挺的,随时都像亢奋状态,有时甚至不及换上乳垫就直接喷出奶水来,就算没有经过搓揉也能像小喷泉般地不停洒出。
更惨的是,喷乳快感已经深深地影响到她的作息,常常为了必须把大量地奶水都给挤出来,一个人在浴室里手淫许久欲火却仍是越烧越旺,想停都停止不了……
「我……我的奶子变得好可怕……怎幺挤乳汁都挤不完,若是不挤出来……乳头又会涨痛的睡不着觉……」
「有时候也会有女儿半夜哭闹着要喝奶,可一起身食才发觉……上衣已经完全被自己奶水给弄湿透了,加了三层乳垫也吸收不完,更可怕是内裤底下还流出一大堆水来,身体的异常……根本不敢让先生知道这样的事。」
紧接着日子一天又一天的过去了,翊妍的情况非但没有一丝好转,反而身体异常化的情况变得越来越严重,有时一整天都会幻想着被不同男人玩弄的羞耻画面,可这些更不可能让心爱的丈夫知道,她也不能破坏自己长久以来所塑造给人优雅娴淑的人妻形象,就这样越是假装的没事,内心……就频频面临到快崩溃瓦解的痛苦边缘。
终于,在做完月子的第三天,身体异常的翊妍再也无法忍耐地向丈夫求救着……渴望着被丈夫狠狠地抽晕过去的感觉,这些长期困扰着她的淫乱画面现在好想、好需要,可没想到丈夫一句心疼地问候却直接让她打了退堂鼓……
「啊啊……不……不行……我不能让老公看见那让人羞耻的模样……我不可以……可以好想要啊……我快要疯掉了……啊啊……谁能救救我……」无法理解的浓烈性欲正在少妇成熟的肉体里熊熊燃烧着,不可告人的内心祕密正祈求着突破口一般,等待着少妇原有世界彻底崩溃的那天到来。
就这样……等到丈夫熟睡之后,浑浑噩噩无法满足的翊妍,竟换上了自己从未穿过的性感打扮,一个人在深夜的幽暗巷弄中游蕩、挣扎……不停寻找着一名能够解决身体需要的那人出现……
「安迪医师……就……就是这样……吮吮……我……我都变得……不认识我自己了……吮吮……是不是生什幺病了……」翊妍在说这话时,嘴里头却正含舔着年轻医师的大阳具,两眼专注地看着对方。
原本话并不多的翊妍,好像只要含着男人的东西时,脑袋里就会自动切换成另一种淫乱的行为模式,对于替人口交只微微感到害羞也不觉得羞耻,灵巧的嘴巴里的话匣子一开,人也变得不再内向,性格鲜活地热情起来了。
「哦……咳咳,没……没事的,这是……属于正常的产后精神官能癥……产后压力多数来自对养育的陌生与无力感……啊……总之……综合太多不确定因素才会让妳的『心』生病了……」
「产后……精神官能癥?」
「是的,那是一种精神障碍的病,不过也不用太过担心,刚生完孩子的女人就是个妈了,可有些人并没有準备好就不得不接受这样的事实,心理承受过多负担就会变得异常……」
「原来如此……」
「当妳越想恢复到以前生活时,沖突就会演变成许……许许多多……不可抗拒的变数影响到妳正常行为……啊啊……妳吸的好厉害……」
「吮……吮吮……那……我该怎样办才好……我都不敢让心爱的丈夫知道……我已经不再是以前那端庄娴淑的女人了……」
「没……没关系……开诚布公地跟他说……他自然会明白的……」
「啊啊……射出来了!」就在美妇人灵巧的舌尖与嘴巴舔玩下,一脸像做错事的医师也害臊地在翊妍脸上颜射出大量地乳白色精液。
「舒服吗?安迪医生……」翊妍舔了舔脸上的精液,好像已经很习惯被那种滚烫的热液给喷在脸上,表情没有任何不悦地把黏液一一舔干凈。
「呼呼……真了不起,太太……对不起……」
「别这样说……医生,这是我自愿的……我只是想让你明白……我身体经常会莫名地做出一些连自己都感到吃惊的可怕事情来,有时好像是故意……有时……根本完全不知道为什幺会这样做……」
「原来如此……不过,妳先不用太过担心……我知道妳心里一定对自己居然会做出偷情举动感到十分罪恶,那也是精神官能的癥状之一,只要持续服药就能获得改善……」
「真……真的吗?」
「是的,产后官能癥并不是什幺重大疾病,随着时间与小孩慢慢长大后,就会逐渐好转的。」
「不……我好害怕……最近更是越来越害怕自己再也回不去了,你看……」清理完医师的精液后,翊妍缓缓地站起身来,把上衣的领口解开,并用一手将裙子给撩了起来。
「太太……妳……妳这是……」
医生这时才发现,少妇的衣服显得十分单薄,薄纱一样的针织衫底下没穿任何内衣,不仅能看见乳头激凸地性感模样,撩起上衣时才发现,肥大的乳头上还镶着一对小巧精致的小银环。
「你看,不仅这里……两边耳边还有各都穿了三个洞……」
「鼻子、舌头、嘴巴……甚至阴蒂他也不放过……每天都得提心吊胆不被丈夫发现……」
「这……这是……太太……这是怎幺回事?」经过少妇这幺一说,医生这才发觉对方不仅乳房部位有镶环,就连少妇的耳垂、舌尖与阴蒂上面,都隐约可见穿过洞的小痕迹。
「有……有个很厉害的男人……把我训练成喜欢戴着淫环做爱……天啊……我从来都没想过那小东西在身体上跳动时有多刺激……啊啊……」翊妍自己一面说着,双手竟不由自主熟捻地自慰了起来。
「太……太太……」
「以前为了不让他给我穿环……哭的死去活来,拚命求他不要这样……」
「可是现在已经离不开这些小东西了,而且越穿越多……会让人上瘾……只要一想到得取下来时,心里就会感到莫名地难过……」翊妍说这话时,手里竟一面打开皮包,把一颗颗晶亮亮的小淫环、小铁珠给小心仔细地镶回自己耳朵、舌根与阴蒂的穿孔位置上。
「啊……看!冰凉凉地……好……好舒服……现在只要一没带环……身体就像裸着一样,连走路都会感觉不自在了……」
当她幽幽地吐一口气之后,整个人浑身就像完全投入另一种行为模式般,犹如人格分裂的内向女人,转眼间竟变得淫乱癡迷起来,被虐情绪满满地沈溺在由男人所创造出来的性奴情境里。
「妳……这是在做什幺?」
「只有在家的时候……那个男人才允许我把淫环通通取下来,可我最近心里不知为何变得很难受,医生你告诉我……为何我会变成这样的女人?」
「我……我不知道……」
「我喜欢上穿环了……那感觉淫蕩极了!我……我是不是一个变态?」
「不……不要这样……」
「那男人还告诉我,当淫环被取下来之后,就能变回从前的那个柳翊妍,是的,我曾多幺想忘记一切变回自己,可是……最近的我却感到后悔了……」
「太太……」
「取下来的那几天,有跟丈夫做过一次爱,但是立刻就感到后悔莫及了……」少妇幽幽地难过说道,可双手却又不知何时放回医生下体肉棒上,并且很有技巧地搓揉抚摸,让它尽快恢复原有的精神。
「啊啊……这……这一切都是官能癥害的……啊啊……」医生又再度开始语无伦次地呢喃着,随着肉棒再度被翊妍给含在嘴里时,舒服的程度又胜过刚刚射出来的那一次。
「吮吮……嗯吮……我深爱着我的老公……可做爱的感觉却一点都不痛快……男人那地方厉害极了……吮……他能很轻易地知道怎幺让我高潮……」
「不……这不对……啊啊……太太……啊……」
「我开始感到极度害怕……越来越害怕变回以前的柳翊妍……」少妇抚摸着双乳上的小银环,并且伸出舌尖性感地舔弄着,脸上的表情完全流露出对于性虐游戏的强烈热衷与投入。
「我更加害怕的是……还要继续假扮正常妻子多久?我时时刻刻都畏惧着丈夫向我求爱……如果连做爱时脸上还要装着自己很舒服……不……我做不到……」
「是……是啊……不能伪装……情况会越来越糟……」
「那个男人似乎早就看清了我的恐惧,最近一个月来……情况又更严重了……吮吮……」
「怎……怎幺了?那男人是谁?」此时的医生甚至开始怀疑,翊妍口中的男人到底会不会是她精神状态异常下所凭空捏造出来的。
「我不知道……男人每天的要求越来越变态,我可以三个月内都没跟丈夫做爱……可是……身体却每天想跟那个男人在一起……」
「天啊……吮吮……医生……我……我该怎幺办才好?」
「啊……啊啊……呼呼……舔的好用力……啊……」
「呜呜……医生……我是个不洁的女人……我好害怕像那男人说的……已经是个离不开他……无可救药的变态女了,我好痛苦……救救我……救我……」翊妍一面说道这时,嘴巴竟缓缓将完全硬挺起来的大肉棒给吐出来,拉起自己的群摆,将修整过的阴毛耻丘对準医生肉棒摩擦呻吟道。
「救……救妳……呼呼……好……我一定会救妳的……」
「看……里面好多水又流出来了……啊啊……我好害怕自己现在的身体……啊啊……谁能救救我……啊哈!」
翊妍一面轻轻地呼唤着,脸上却好像演戏般地不停勾引着医生,果然没多久立刻就起了良好效果,禁不住诱惑的男人果然将她给推倒在地,挺起被舔硬的肉棒就拚命往肉穴里送去!
「哈哈……原……原谅我……我现在是想救妳呢……啊啊啊……妳的肉穴里好湿、好黏啊……真不愧是结过婚的性感尤物……」
「啊啊!好……好湿……啊哈……用力……医生……太用力了……慢……慢点……啊啊啊啊……」
「哈……哈……我……我的老天……这女人简直棒呆了……太太……如果妳真得了这种病……我可能私心会希望它永远好不了吧……啊……哈哈……这样我就能一直不停地替妳治疗……哈哈……」
「啊……你……你坏死了……啊啊啊……啊……我该怎幺办……啊哈……好深……医生的棒棒……好大……啊啊啊……」
「呼……呼呼……有比那男人大幺?呼呼……我……我要让妳高潮……」
「好棒啊……啊啊啊……我又失控了……啊哈……救我……救我……啊哈……啊啊啊啊……」
「哈……哈哈……快点抱着我……我要开始用力沖刺了……呼呼呼……」
「好……好……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没想到就在医生正準备尽全力让这毫无节操的女人屈服时,门口外竟突然地甩开门,走进来一名陌生男子开口地大笑道。
「嘿嘿……嘿嘿嘿,我的性奴玩具好玩吗?安迪医生……」
男人嘴上得意地笑着,彷佛早已知道里面会发生什幺奸情似地,脸上不安好心地像在嘲笑对方把持不住的种种丑态。
第三回、崩坏调教
「你……你是谁?出去!快……快出去!」
医生心里大吃一惊,连大阴茎都直挺挺地就想抽回来呢,谁知女人的双脚却紧紧地夹住背部死缠不放,湿淋淋的淫水让肉棒都快酥麻死了,经过一阵挣扎后只有放弃抵抗,继续在女人的淫穴里卖力不停沖刺着。
「啊啊……就是这样……安迪……啊哈…安迪……别抽出来……用力点……啊啊啊啊……」
「嘻嘻嘻,我把她训练的很不赖吧?看看你的表情多幺享受呢……应该还没有玩过这幺香艳刺激的性奴隶吧?」
「你……啊啊……啊……」
「尤其……还是外表高雅端庄的贤慧人妻,骨子里却是头淫乱好色的变态母猪!这够让人想像不到吧?嘿嘿……小妍还是妳自己来说吧……是不是?」
「是……是!啊啊……人家什幺都听你的……啊……已经三天……三天没做了……身……身体好骚……难受极了……」
「原……原来就是你,她说的那个坏男人……就是你……」
「嘻嘻,没错……的确是我把她训练成现在这副模样,这三个多月可费了我不少心思与钱财才把她调教的这般出色呢,微型手术是我的专长,像隆乳、割掉包皮之类的小手术可难不倒我。」
「你……到底折磨这幺女人有何乐趣?她明明就是精神受创的疾病,却被你给拿来利诱……」
「那又如何?肉体折磨只是训练的一部分而已,还有更多刺激好玩的事等着她呢。」
男人走到了翊妍身后,用力地在她不知何时早已红通通地屁股拍打之后,尖叫一声的女人立刻松开双脚,从医生挺拔的肉棒上逃离开来。
「啊啊……妳……妳在干什幺?」
「嘻嘻,你还看不出来吗?她的肉体就算多幺享受着性爱,也已经被我调教成完全离不开主人肉棒的小母狗……只要我一声令下就会乖乖地爬过来猛摇尾巴,妳自己说……是不是?」
「哈……是……是!翊妍已经是条快乐的小母狗……每天都必须靠主人的精液才能活下去……哈……哈……我好变态……好快乐……啊哈……」
翊妍所说的这些话原本都是男人逼她说出来的,只是没想到久而久之竟然渐渐融入到她意识里面,如同自我洗脑般的能流利回答着。
「哈……好了……给我吧……我都听你的……再也不会反抗你了……求求你……快点插我吧……啊哈……我快受不了了……」
「很好……这是妳的奖励。」当男人把裤管拉下来,露出一条乌黑精壮的大肉棒时,翊妍的表情简直就像见着骨头的贪婪母狗一样,果真摇着屁股扑上去将肉棒给含在嘴里面。
「嗯嗯……吮吮……好……好……」
「嘿嘿嘿……她的口交技术也是我训练出来的,很不赖吧?每天我都必须给她嘴里先喂饱一次精液泡才有这样的效果。」
「啊啊……精液……好喝的精液要射出来了……吮吮……吮……谢谢……谢谢你……啊哈!」看着少妇满脸被精液给喷的到处都是时,医生的肉棒简直就快把持不住地上下摇晃着。
「嘿嘿……那就让安迪医生好好欣赏妳的身体,把多余的衣服都脱掉吧……」
「是。」翊妍毫不抵抗的照做着,令人无法想像的事几个月以前,她还是个不茍言笑、害羞矜持,无法对丈夫以外男人展现自己姣好身段的冰山美人。
翊妍的奶头本因喂乳而显得有些深沉,但经过男人手术之后,竟如回春似地显露出少女才有地粉嫩葡萄色,C罩杯的胸围被隆乳成三十六寸F罩杯,肋骨还做过瘦腰手术,脸部细微地方都一一被微整过,浑身上下弥漫的竟是与以往全然不同地妖艳美感。
原本平凡无奇的女人身体,经过男人的巧手蜕变之后,整个人竟流露的像超级名模般的姣好脸蛋与魔鬼身材,人类的整形手术又再次从这女人身上,验证这项奇迹。
「医生……你看……小妍美吗?」翊妍捧着的自己超级细腰,挺起杀人兇器般的F罩杯巨乳,夹紧修长的白皙美腿,随着男人指引而向对方展示着自己蜕变后的绝美裸体。
「嘿嘿,别看她现在这幺放的开,一开始可对我以外的男人裸露自己是抵死不从,害羞地只想找洞鉆进去的内向女人,这可是经过长期不间断的暴露淫行调教,才有如今良好的长足进步。」
「可惜唯一的缺点就是,精神状态始终不是很好,有时做爱刚到一半突然就崩溃痛哭,算不上好的性玩具,所以我需要一名通晓心理学知识的帮手,来和我一起调教这女人。」
「这是什幺意思?难道……她来这里做心理谘商……也……也是你逼她来的吗?」
「嘿嘿,这问题只答对一半,小妍……还是妳自己说吧。」
「吮嗯……是,是我自己要来的……因为只有确定自己的确生过一场病,才有办法向起疑心的老公交代……」
「这……这是多幺可怕的想法……」亲眼目睹一场肉欲调教后的可怕结果,医生满身的淫欲竟也消了一大半,无法置信一名看起来温柔宛约地优雅女士,竟会被人调教成如此污秽不堪地下流淫蕩。
可虽说淫念已经消散大半,医生的大肉棒却同时仍不争气地还硬挺挺着。
「嘿嘿……嘿……看心理医生也是他丈夫的共同决定,这几个月谁都看得出来她的行为举止是越来越怪异,肉体调教的越深入时,免不了会留下一些伤痕与迹象,虽说目前还没被她丈夫抓住我们俩的奸情,但隐约有些事情已经再也瞒不住了……」
「你……你就这幺夺人妻子……你看起来是有身份地位的人,难道不会……不会感到良心不安吗?她不正是因为满心的罪恶感才想来这里……」
「嘿嘿,没错……刚开始的确有那幺一点不安与罪恶,但在这幺美的性奴母狗面前,良心根本不值一提……」
「你……」
「至于她……哼哼,来这里不过是想掩饰与确认内心真正想法罢了,这样挺好,我也就乐得让她来一次彻底的解脱……」
「你……你说什幺?」
「嘿嘿,因为……我自己也是一名医生,来此之前才刚替她做过阴蒂增大手术……肉穴才会痒成这样,难道还看不出来替你口交是为什幺吗?」「为……为什幺会找上我?」
「嘻嘻嘻,因为你是个单纯的未婚男子,很容易对她这样判若两极的美女无法招架,嘿嘿,身为她的调教师,我更清楚该把性奴隶教给谁玩弄呢,桀桀桀桀……」没想到男人一面抽插着翊妍的骚穴同时,嘴里还对眼前医生表露出自己的邪恶企图。
「你……到底在哪里见过……」听完男人这般意外的回答时,医生立刻惊觉眼前这嚣张自大的可恶男人,似乎还曾在那本医学期刊中不经意见过的知名外科医生。
「啊啊……让我泄吧……求……求你……啊啊……再也不会反抗了……啊哈……让我高潮……啊啊……求你……」
像母狗般高跪着受人抽插的翊妍,几乎用哭出来地叫声恳求对方,男人正以『九深一浅』的挑弄方式,每每就要顶到她的痛快处时却故意松缓地放慢下来,逼得早已经被性欲迷晕头得女人早早弃甲投降,只能不停拚命哭泣的示好哀号。
「哼哼,还没完呢……让医生来对妳说说吧,妳这病是怎幺一回事?」
男人意有所指地对着医生淫笑道,他很清楚这名医生也一样是个表里不一的好色鬼,知道自己应该怎幺做才对。
「我……我……」看着两人欢愉的性爱画面上演地越来越火辣痛快,不知怎幺一股嫉妒得怒火竟油然而生,想要毁掉这贪婪美艳得少妇心态,也就越来变得越显而易见起来。
「啊啊……医……医生……我……我到底该怎幺办……啊啊啊……我离不开这根肉棒了……我……我是变态……我已经完了是不是?啊哈!我完了……谢……谢谢!好深……好舒服啊!」
「嗯……太太,不……柳小姐,妳的精神官能癥已经没有痊愈得可能了……」
到了这里地步,安迪似乎已经无法再伪装成道貌岸然模样了,毕竟下体的肉棒早已经出卖了他,不可能继续对这两个人做什幺道德劝说了。
「你说什幺?啊啊啊……啊啊……」翊妍一面享受着被肉棒强力地抽插套弄,耳边却无法装做听不见地受到安迪医生的话所影响。
「虽然我能感觉出妳深爱丈夫的那份心意,但那份感情太过纯洁,无法配合上妳心因性突变后的种种变态性行为……」态度丕变的安迪医生,没想到此时说出来的每一句话,都像利刺般地直接搓到偷情少妇的心中要害!
「唔唔……呜……呜……不要……我不要……」
「我不想再说那些好听的假话了,相信妳自己也十分清楚才对,妳已经喜欢上丈夫以外的男人,而且充分地享受着这些心理变态的游戏,这也许跟产后忧郁、精神官能癥有一点点干系,但妳已把自己投入的太深,想靠药物是根本影响不了也改变不了妳的淫乱身体了……」
「呜呜……唔……唔呜……你骗我……我……我……哈哈……」听完医生说的每句话,翊妍直觉心境大受影响地就像要晕过去一样,彷佛沈溺在欲海里载浮载沉地还寄望着一根浮萍能救自己,却原来都只是海市蜃楼般的假象而已。
可内心正感到无比地空虚与寂寞时,一条粗硬硬得大肉棒却恰巧满足了嘴巴上的寂寞感,原来医生也找到了机会把自己分身给送进她嘴里。
「哈……这是没办法得事,既然已经发生了,就算妳心里再怎幺爱丈夫,肉体也无法再跟对方坦承地做爱了……」
「唔唔……不……不是的……吮吮……吮……呜呜……」
「看看妳的嘴巴,很熟练的自动含舔着肉棒呢,这就是妳对自己偷情所作出最可怕的自我惩罚,恶毒诅咒!也是妳自己造就现在这般下流淫乱的可悲后果!」
「吮吮……别……别说了……呜……呜呜……不是……啊啊啊!插的好深……停……停啊……啊啊……啊啊啊!」
「很抱歉……我不得不说,妳从小压抑的内向个性,的确可能存在着自我毁灭的阴暗人格,而偷情只是把它给放大了而已,因为内心以前『完美的妳』有不容破坏的美好形象,所以你对男人调教才一点都没有抵抗力……」
「因为真实的妳,根本是个要男人想得要命的变态女!」可怕的心理医生,没想到一旦决定要毁灭一个人的时候,竟也会利用自己的专业知识,去欺侮一名毫无招架余地的精神官能病患!
「呼呼……哈……要……要泄了……吮吮……一……一起吧……来……啊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唔唔……吮……唔唔!唔……唔!啊啊啊!不行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很快地还没听完医生的描述病况,崩溃的翊妍就已经彻底的昏厥了过去。
「嘿嘿,竟然爽晕过去了……我果然没看错你,安迪,这幺一来今后我们俩也就是同一伙了……」
「哼……哼,虽然不服气,但是这幺美的性奴隶面前……良心真的……不值一提……」安迪嘴里吐了一口恶气,彷佛在这女人肉体上跌了一跤,正準备用心理攻势好好修理对方时,没想到少妇竟会晕死过去。
「你……你老实说……到底想要我干什幺?」医生一面还舍不得抽出肉棒,把它放在翊妍嘴里独自抽搐着,一边老实不高兴却无法反驳地追问对方有何企图。
「嘿……嘿嘿嘿,反正你也跟她做爱过了,不仿老实告诉你……自从沾上这女人之后,好像一直有股声音在我脑子里不停告诉我要奸淫这女人,要我用更过分、更粗暴得手段逼她堕落下去……这样的声音每分每秒都不成中断过。」
「哦……」男人的说词开始困扰着安迪……因为从刚刚抽插完少妇的几分钟之后,自己脑袋里也莫名其妙地有了这般离奇的错觉。
「我原本不想对她这幺残忍的……可惜我一点都做不到,最近……这股声音彷佛有了新目标,要我去寻找更多的『同伴』加入才行……」
「同……同伴?」
「是的,我们的主人是一名刚诞生的小女婴……目前十分微弱与危险……这女人是她的母亲,也是第一个被淫魔力量所收服的女人,是我们对抗敌人的重要肉体武器,当然,首要目的是让她即早乖乖顺从,并且表现出我们所期望得那副模样……」
「哦……主人……有这种事……啊……是谁?是谁在我耳边说话……」
医生的心里莫名地感到恐惧,可不知为何这种不安感觉很快地便消失的无影无蹤,而下体酥麻地口交刺激却无疑如最强烈的良心抹煞剂一般,让那所有难堪与罪恶通通消失得一点都不剩。
「嘻嘻,不用害怕……刚开始我也是这样……渐渐地就会越来越有趣的,主人会带给你无穷的欲望与乐趣,相信我……」
「嘿嘿,这好像很有趣……好,就让我成为你的伙伴吧,我会好好把她破了洞的『空心』给填补起来,一切就照着你的目标去做,哈哈哈哈……」
很快地,前后包夹的三名男女,就在无可发觉、不可抗拒的魔力诱惑下,一次又一次上场着激情罪恶的淫堕戏码。
第四回、重回魔窟
六年后
时间,就在翊妍与丈夫刚庆祝完结婚十周年隔天。
「妈咪!妈咪!我回来了……」
活泼好动的16岁孩子,一下课便碰碰跳跳地来到厨房前,準备向母亲讨点心吃,可是却发现妈咪不知为何没在这里,反倒是餐桌前坐着一名熟悉的『叔叔』,正拿着报纸一边享受女主人泡好的香淳咖啡。
「啊……原来是干爹叔叔。」
对于眼前的中年大叔男孩一点都不感觉陌生,尤其每当爸爸出差不在的时候,他总会不时来到家里作客。
妈咪说这件事千万不能告诉爸比,他是个聪明的乖孩子,叔叔也很疼自己,所以到都没让爸比发现。
「嗯,小杰回来啦,安迪不是送你爸爸去机场后就顺便接你们吗?还有,他跟你妹妹呢?」
「安迪叔叔又把她接去玩了!安迪叔真是太过分了!竟然每次都只接莎莉出去玩,明明我才是哥哥,却把我丢回家去……哼!」叫做小杰的男孩似乎正想找人诉苦,一见干爹这幺问道立刻夸张地大声埋怨。
小杰口中的干爹叔叔,其实是他自个儿乱叫的,并没获得父母同意也没做过什幺认子仪式,一般人口语也只会直称干爹,不会叫什幺干爹叔叔这幺拗口,只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