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印天使(第二部)(133-134)房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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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睁开双眼的明,发现自己身在灰池中;全身上下都非常轻盈,彷彿连重力都改变了。
是错觉,明想,抬高眉毛;重力没有改变,不过是生产完后,感觉非常轻松而已;有一阵子,她连上厕所都要请人帮忙,部分肌肉应该退化了。
不过,明现在却感觉自己好像能够做一套高难度的体操动作;这会不会也是错觉,晚一点,她会知道的。
阴部深处,还有一点酸涩感;不再那幺大的肚子,摸起来也有点软;产下露的那段经历,不是一场梦;确定这一点后,双眼半睁的明,先松一口气。接下来,她除为露感到开心外,也希望有人把子宫再次填满;用精液,或全身上下都进来。
明首先想到的,是丝;可这幺快就发情,搞不好会吓到人家。
「她现在的心情还未平复吧?」明说,笑出来。
那个看来见多识广──且好像可以为了满足性欲而不顾一切──的丝,居然那幺害怕鲜血,真难以想像;要怎幺安慰她,明不确定。
「总不能又指着她的鼻子,强调『我的处子之身,可是被你给夺走的』吧?」说完,明把右手食指放在下巴上,陷入沉思。
为什幺要强调这件事呢?因为当时,明也流了一些血。
可见那天晚上,丝是费了多大的力气才把事情做好;有勉强的成分,听起来不太顺耳;但在初次接触时,丝心中的义务感本来就多过于爱。
没什幺好计较的,明想,眉头轻皱;丝在突破那层膜时,虽没怎幺犹豫,但应该也是避看那些血迹。
若丝是喜欢看人流血的变态,应该会主动去舔舐;她没有,幸好;有刚才那一段经历,明发现,自己好像更喜欢她了。
触手生物不仅有良知,还无法像部分人类那般能够收放自如;这不是什幺缺点,明想,正好相反;又一次,触手生物证明,他们真的是比人类还要像人类。
若只是手指头被针刺到,流那一点血,也不至于让丝吓到休克;总量和原因,都是一大关键。
「说到这里,老让她们进到子宫里,还真的不会来月经呢。」明说,两手摸自己的肚子;没觉得身体不适,这表示相关的代谢,都由触手生物负责;或许,有不少内容还都被转为养分,让身体吸收。
不仅一点坏处也没有,好处还一大堆;难怪,会想要每天都疼爱他们,「都是藉口,我晓得。」明说,用右手食指轻轻揉鼻子;先伸一下懒腰,再打个大哈欠;她觉得,自己应该睡不到两小时;太阳还没下山,可以再次欣赏丝和泥穿泳装的样子,搞不好还可以看到露在沙滩上奔跑呢。
不过,在明的身后,有一面大窗;不是用于通风,只连接外面的景象;几乎是一片漆黑,连月亮都看不见;只有饭店的灯光,照亮一大片海洋。
怎幺会!明想,差点跳到池子外。这表示,她已经睡了至少五小时;也太久了,与她这阵子的作息不符。
要过了快十秒,明才猜到,是蜜施的法术;一定是这样,不然,按照惯例,明会为了玩乐而延后休息时间。
瞬间就使疲劳涌现,听起来很可怕,却是为了健康着想;那些召唤术士,在早期应该都是用这种法术,来使自己不至于因为过劳而暴毙。
蜜在做之前,可没有事先问过;尽管如此,明也不会生气;再怎幺说,蜜都是好意。
一直提供最好的照料,避免任何感染的可能;触手生物付出的心力,喂养者是不可能忽略的。
有许多考验,明原本可以晚一点再面对;在许多时候,节奏之所以会加快,也都是因为她主动要求所导致的。
从怀胎到生产,这幺棒的一段经历,居然不能和老妈炫燿;真可惜,明想,两手轻轻揉捏自己的乳房;在四下无人的开阔空间中,自己刺激敏感带,也只是嘴巴微开;要叫出来,得多费点劲。
不打算花太多精神在手淫上的明,继续想像:要是让邻居或同学知道她曾经怀孕过,那会是什幺样的情形?先觉得震惊、噁心,然后,是一连串的愤慨与不齿;无论是否成年,表情应该都是一阵青一阵红的,再浓的妆都遮不了;她会成为所有人心中的负面教材,就算再过十年,也必然都拒绝往来。
明还没让那些人知道,自己的对象是一群触手生物;真想在那些人尖叫的同时,还拿乳汁喷他们;这想法太过分了,得从脑中删去。
一但掌握真正的幸福,许多带有负能量的成分,就都会变得很有味道;这部分,明早在成为喂养者之前就发现了;不过,老想着要把其他人当猴耍,感觉不太高级;因为有幻象罩着,才敢如此,那更不应该。
灰池的功能,一直都非常複杂;除消毒之外,要有助于身体恢复,还得提供一些资源;整体看来,比触手生物睡的绿囊还要耗费术能。
不过,最初消耗的,仍是体内储存的养分;那毕竟是基本,后来补充的,顺位必定在更后头;除脂肪外,还包括钙质;明不觉得自己哪边的骨骼有变得脆弱,但最好别掉以轻心。这五个小时内,她只是睡觉,没有做出多剧烈的动作。蜜之所以开窗,不是为了提醒她睡了多久,而纯粹是想点缀环境;一下离开由人类构筑的世界,可能会造成喂养者的内心不安。
明认为,自己绝对比触手生物以为的要更坚强一点;在这同时,她也感到非常窝心。一直以来,他们都极为体贴,很少让她累积什幺压力。晚一点,她会再次把他们每个人都抱在怀中。
接下来发生的事,和明料想的差不多:一团充满黑白线条的漩涡,自墻上出现;已经习惯这一切的她,甚至不用转头看,就能在脑中清晰描绘;在左手边,「嘶噜」、「咕哇」等尖锐的声音,几乎充满眼前的整片空间。
一对毛绒绒的尖耳朵先冒出来,然后,是蜜的尾巴与蓝眼睛;漩涡关上,才过不到几秒,周围又变得极为安静;直至「咖喀」声响起,明想,是蜜的双脚踏在地上;听起来特别厚重,不愧是狼人型态。
抬高眉毛的明,问:「是因为听到我发出的声音,所以赶过来的吗?」
蜜点一下头,说:「在营养足够的情形下,要迅速恢复,增加睡眠时间会是最好的方法。」鬍鬚稍微往上卷的她,对明强调:「用最直接的方式,顺从身体需求,绝对比使用药物要来得健康。」
虽然过程是那样艰辛,但基本上,没造成什幺后遗癥;很理想,表示一切都在计算之内;明的身体底子不错,若又造成什幺不方便,那就是触手生物的责任。
可要明一直配合,又没那幺容易;就在蜜想着这些事的时候,明问:「我猜猜,你又化为触手衣了,对吧?」
看到蜜点头,明接着说:「果然这种舒畅的感觉,只会是在与蜜的子触手接触后,才会拥有的。」
很好分辨,蜜想,吐出舌头;这也表示,明还记得,她们前阵子亲热时的大部分细节。
把子触手带来的感觉给描述出来,并予以肯定;对蜜来说,这真是最棒的讚美!蹲下来的她,舔一下明的左脸颊,说:「大致上,你体内的情况已经恢复到和生产前差不多。无论跑还是跳,都不用担心会疼痛,更不会有出血等问题。不过,我建议你还是过几天,再尝试恢复原来的生活节奏。」
之所以一下公布这幺多好消息,是因为蜜不想说谎;但在同时,她也很担心,明会低估休息的重要性。
多几天不是躺就是坐的生活,总是比较保险;可最近的年轻人,就算不觉得这样无聊,也会增加不少罪恶感。
似乎,是社会风气带来的压力;人类啊,实在是太複杂了;思考到这里,蜜决定,乾脆做得彻底些。过没几秒,瞇起眼睛的她,说:「我离家的那段期间,你又常常勉强自己,对吧?」
「勉强?」明说,眼睛用力眨两下,「就算把时间范围扩大到正式成为喂养者之前,我也完全没有那种感觉。」
在兴奋到最高点时,许多消耗体力的过程确实都不算什幺;此外,明若觉得自己的尊严,不该被任何听来过于基本的问题侵犯,那她除不可能老实回答外,感受也不会多细緻;很快叹一口气的蜜,开口:「我指的,自然是长期下来可能导致的结果,不然,短时间之内,任何玩法应该都难不倒喂养者大人。」
不论是称呼还是描述方式,都故意营造出一种疏远感;通常,明听了,应该会感到紧张;可这一次,她却只是抬高眉毛。
一脸严肃的蜜,还跟个石像一样;别说表情了,连毛发都丝毫未动;然而,她的尾巴已经卷了两圈;在明的印象中,犬科动物没法这幺自由的操控这部位;这可能表示,蜜在挣扎。
就算身为触手生物中最年长的,也没法对喂养者太过严厉;哪怕只是做做样子,弄个开头;蜜晓得,是时候该缓和一下气氛了。轻咳一声的她,抬高耳朵,说:「我或泠,明还不敢保证,但若是只有丝和泥,明就算同时应付,也可以很轻松。」
听到这里,明目瞪口呆;蜜确定自己有把那方面的意思表达得还算清楚后,继续说:「不至于是一滴汗都没流,但明要是拿出全力,我预估,两回合之内──甚至是在不到五分钟的时候──就能够让她们都高潮;搞不好,还是在完全不依赖次要触手与主要触手的情形下。
「只用嘴巴和双手,真了不起;注意了,我可不是在嘲弄你,而是在陈述事实。」
说完,蜜动一动耳朵;听起好像是在讚叹,却又带有不少讽刺的味道,让明脸红的方式都和过去不太一样;有如犯下大错的小孩,被一堆长辈围绕;哪怕事实是,明只面对蜜一个人。此时,后者的犬科动物外型,几乎只带来压迫感。
垂下耳朵的蜜,故意把自己的视线稍微往下移,不直接与明四目相交;光是这样,就足以让场面没那幺尴尬。
明也晓得,自己的脸上要是透露出任何骄傲之情,看起来就只像是一个变态狂;就算这已算不上是什幺秘密,但她身为众所瞩目的焦点,也不该感到洋洋得意。
喂养者的能耐,被触手生物的领袖给一一指出;这可以很普通,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就目前看来,蜜的发言最离谱;可明对此的回应若太过幼稚,那就甭谈什幺「产后建立清新形象」了。
蜜是触手生物,不可能只因为喂养者的床上功夫很好,就产生什幺厌恶感;然而,她那冰冷眼神,还是让明很想要奔离肉室。
眼下的气氛,不够浪漫;平常,明习惯的那一套下半身思考方式,在此刻几乎都派不上用场。
蜜最关心的,还是明的健康;前者看得很远,甚至不会主动去谈什幺床上功夫。
怎样取悦性伴侣,只是人生的一部分;若为此牺牲太多,实在不值得;明很清楚,也不认为自己的形象有那幺糟糕。
在蜜的描述中,没太多的相关暗示;就算可能被嘲笑是对号入座,明还是要辩解一下;正好,蜜看来也是专程为她停下来,可以慢慢说。
头几秒,明是成功于脑中描绘出自己无比强势的模样;不过,蜜连当个听众都很认真;后者仅仅只是坐正,就让前者的气势变得很弱。
没办法,明想,双手于胸前紧握;双眼半睁的她,只好又和以前一样:先故意装得有些柔弱,再开口:「可最近啊,我都过得很轻松;就连怀着露,本身也不是件多累的事。毕竟我是由你们照顾的,记得吗?」
蜜点一下头,没回话;稍微睁大双眼明,继续说:「别说什幺清洁或来回了,这一个月,我简直是过着茶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真要说曾有什幺困扰,那大概是怕变胖;可由于──我们常常在一起,所以也没有脂肪累积的问题。」
即便已经相识这幺久,明还是没强调自己「很常做爱」,特别是在蜜的面前
慢慢吸一大口气的蜜,故意看着明的眼睛,问:「是我们的功劳吗?」
皱一下眉头的明,大喊:「不然是别人的吗!」
如果是丝提这种蠢问题,会被明以手刀伺候。对象一换成蜜,明最多只是提高音量,连挥动双手的动作都没有。
还是拘谨得很,蜜想,鬍鬚垂下;明的保留,是顾及到辈分;有助于体制、伦理,却限制自由和创意。
若对象换成丝、泥或泠,明就不会这幺紧绷;想到这里,蜜虽感到失落,但在同时,她──多多少少──还是会感到开心;从以前到现在,习惯对每件事都认真看待的她,都不擅长使现场气氛变得轻松;明还愿意吐槽她,这表示她们之间,不至于连一点开玩笑的心情都没有。
一点不自在感,是难免的;大致上,都在蜜的预料之内;反正相处至今,明好像也把这视为是一种可以细细品味的特色。
过约十秒后,还是希望明能使用手刀的蜜,试着把头伸过去。然而,又过了快十秒,明最多也只是把视线往旁边移;没有性刺激,就不敢打闹,蜜记下来了。
明在把许多的色情念头与相关回忆都给踢到一边去后,继续说:「听着,蜜,对我来说,这阵子特别辛苦的,就只有準备考试;还有,上学时要应付几个没水準的同学,并希望老师提问题时别抽到我;回到家里,又要顾及老妈和老姊的看法,因为我总是达不到他们所谓的『基本要求』。基本上,他们都不坏,但──请相信我──那才是真的让人感到非常厌烦!」
明没有提到老爸,这不会让蜜感到太意外;他很好相处,但实在没啥存在感。
明一下解释太多,看来好像是失去冷静;确实,她此刻的心跳加速,完全和性刺激无关。
蜜的表情看来和几分钟前差不多,但缺少微笑。这在许多时候,都会给明带来一些压力。低下头的后者,一边看着自己的胸部,一边小声说:「你们的出现,对我来说,有如及时雨;要是我一直没遇上什幺好对象,搞不好会犯下什幺离谱的案子喔。」
性犯罪吗?蜜想,马上说:「不至于啦。」仍是一脸严肃的她,尾巴又开始慢慢摇晃:先从左至右,再从右至左;好像能附上什幺软Q的音效,明想,差点看到入迷。
就算明有那幺一点反社会的倾向,也不那幺容易失控;此外,她还间接的强调,自己若不当喂养者,会非常遗憾。
难免的,蜜也会想:要是明打从一开始,就不知道触手生物的存在,会迎接什幺样的人生呢?总之,即便是与极为无趣的对象在一起,也不至于会因为这个缘故,就完全无法适应这个社会。
「至于我们会是多有趣的存在,这一点,其实我也无法保证。」蜜说,鬍鬚抬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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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意外的,明没听懂。蜜把自己刚才想的都说出来,并强调:「人类之中,不分男女,应该有不少人都很喜欢明这一型的。哪天,你就算想和哪个人类共组家庭,我们也不会反对──」
「我生气啰!」明说,眉头轻皱;其实看起来没什幺杀气,却还是让蜜缩了一下身体。
本来,明是藉由强调当普通人时是多幺的无趣,好突显出自己是多幺喜欢目前的生活;既然不太成功,乾脆提自己的另一些烦恼;她花了快五秒,才决定下一段对话的核心:若幻象失效了,该怎幺和父母解释;这是个问题,也挺重要的;当然,扯得有点远;且宣称「自己会坦然面对,并试着把内心的感动给传达出去」,反而显得不真实。
但也因为充满假设,接下来的对话,意外应该会更少;首先,明承认,自己的确是有不少坏习惯;用一段深刻反省,让蜜放心;之后,再好好强调:「我非常需要你们,无论是心理还是生理上。」
有多依赖、多喜欢,得讲得清清楚楚,哪怕听起来会有点变态也没关系;怕羞是成为不了喂养者的,明想,挺起胸膛;平常,只要用一点点的保证,就足以安抚蜜;是因为想要增加一点喜感,才会使内容膨胀得那幺夸张。
有关蜜不在时,明是怎样和其他触手生物相处的段落,听起来最离谱;但他们可是住在一起,太多细节,都不存在模糊空间;就算有哪些成员曾离家将近一周,只要一回到肉室里,就能知道大致情况。
与谁在一起,到哪边去,做了几次;每次持续多久,有无达到高潮,乃至于如何淫叫等等;有些细节,不太可能只是凭藉着闻味道,或观察几处留下的痕迹;搞不好,肉室里真有类似针孔摄影的功能;一下关心太多,明想,只会头晕。
至于结尾,自然是把自己会选择一般人做为结婚对象的可能性给降到最低;这本来就不太可能,但重点是,要让触手生物也这幺觉得;她不喜欢让自己的爱人每天生活在不安之中,哪怕对方好像看得很开。
「总之──」明说,两手叉腰,「都已经成为喂养者了,那我在人类之中是否很抢手,就一点也不重要!」尽管真相是,她没那幺受欢迎;像丝或泥那样娇小、柔美的女孩,才是真正会吸引大家目光,最符合市场需求的。
每一周,明都生活在幸福中;感情顺利,享有美好的性生活;饮食尽量均衡,也提升代谢效率;除心灵得到滋养外,还消化不少触手生物的体液;以上,一定会给外貌带来不少改变。
寒假不长,很快就会过去;接下来,明的同学,有不少应该会在毕业前,对她展开热烈追求,哪怕是用很接近犯罪边缘的方式;想到这里,蜜在心中摇摇头;不能一直深陷于自己的假设中,那样不仅有失公允,还很惹人厌。
睁大双眼的蜜,一改先前的态度;点头如捣蒜,尾巴猛摇;用最直接的方式,表示自己不仅有在听,还非常同意;一下子变那幺多,反而让明感到有些罪恶;像一只天真的家犬,在受到惩罚后,试图以如此卑微的方式来讨好主人。
轻咳一声的明,曲起膝盖,把一对巨乳往上抬;要是把头给压得更低,就会把五官都给埋住;此外,一点鼻息的刺激,也令她的乳头稍微勃起;是反省,还多半都是下意识动作。蜜不知道该把眼睛往哪摆,乾脆暂时只盯着明的头顶。
明的想法,已经传达的很清楚。可先前,她在假设自己能在承受父母责难的同时,还摆出一副炫燿般的态度;很显然的,这是一种性癖;就算只有暗示,没说得多直接,大家也都心照不宣。
耳朵并在一起的蜜,说:「喂养者大人,总是非常努力的,想令触手生物放心。」
明瞇起眼睛,再次开口:「总之,跟你们在一起,我受到的治癒,远比考验要来得多。」
听到这里,蜜忍不住说:「只强调『考验』,而没有用『磨难』或『折腾』等字眼。果然,明在羞耻心受到刺激后,不会承认自己有多享受呢。」
皱一下眉头的明,很快回:「只说自己『没那幺辛苦』,这是当然的吧;扯到父母,又谈到性癖,我会不好意思啊!」
「在年长者面前,明总是尽量表现出自己最好的一面呢。」
「我是产后更重视形象的类型。」
虽然吐槽得不多,但像这样一来一往,常让两人都心跳加速、猛吞口水。
尾巴摇不停的蜜,说:「明这样讲,除间接强调自己的人格特质外,也显现出,你对自己的体能和技巧,都充满信心。」
相关的讚美,丝、泥和泠等人都已经提过很多次。一开始,听起来很像是客套话;日子一久,明也真的无法否认,自己就是比别人特别。
所以,才能在这幺短的时间内,就让大部分的触手生物都融化。在讲起明的优点时,有关床上功夫的部分,触手生物通常都不会略过;既是真心感到佩服,也是为了趣味。
会有这样的结果,是明自己造成的;和先前的假设一样,该感到骄傲;可在面对自已尤其喜欢的人时,她比较乐意接受口味较清淡的描写。
触手生物的评价越是中肯,明就越是会感到难为情;当一脸认真的蜜,说:「明的形象很好啊,就是因具有天赋,又时常努力,所以才──」
这种带点恶意的说法,竟然是来自蜜,明听了,嘴角的形状变得越来越複杂;到最后,两人还是笑出来。
自上小学时开始,明就少从爸妈或老师那边得到讚美。无庸置疑的,喂养触手生物,才是最适合她的道路。
不能把「喂养者」这三个字写在志愿调查表上,明想,真可惜。
刚成为喂养者的年轻女孩,与触手生物的生活;这样的组合,有多离谱的内容都不奇怪。
双方都对目前的情况很满意,这是好现象。能够很轻易的就和明打情骂俏,表示蜜有足够的幽默感;后者若心情非常好,可能还会笑得跟其他人一样灿烂。
没有哪里不舒坦的,蜜想,闭上双眼;胸腹深处的沉重感,早就不知晃到哪去了;这一个月的相处经验,可说是比她大半辈子所经历的都要来得精采;每一个片段,都是那样的多彩;好像只要有明陪在身旁,就真的是什幺都不用担心了。
自出生以来,最愉快的一段;闭上双眼的蜜,在心里跟贝琳达说过抱歉后,稍微咬牙。
露的恢复情况良好,喂养者的健康也在期待以上;只因为这样就满足,就太低标準了;今天,蜜下定决心,要明改一改生活习惯;就算这听起来非常扫兴,也没关系。
鬍鬚抬高的蜜,用颇为严厉的语气说:「听着,明若是对自己所受到的负担没多少感觉,那更糟。」
听到这句话,明除了眉头轻皱外,脸颊也稍微鼓起来。没等她回些什幺,蜜继续说:「你在成为喂养者之后,看来是习惯早起。但实际上,你强迫自己早起;没错,这才是真相!
「你在无意识之中如此,听起来好像很了不起,但绝对不是我们乐见的;因为,那也表示若没人提,你可能会一直硬撑,非到身体出大问题,才想到要节制。」
试图抬高嘴角的明,马上问:「因性欲而提神,是这幺糟糕的事吗?」
蜜垂下耳朵,回:「那也算是在勉强。」
「呜──我以为蜜会替我说话。」
「关心你就等于是在替你说话。」
「好严格!」明说,双眼紧闭;装不出泪眼汪汪的样子,至少要看来像是被踹了好几脚。
一开始,明还以为,蜜会替她的逻辑再包装一下;说「那不只是性欲,也是爱的力量」,虽听来不怎幺新奇,甚至不太诚实,但一样能带来不少趣味。
很显然的,蜜没有那种兴致。
期待落空的明,将双手置于嘴前;先尽可能的,让自己看来像是一只被逼到墻脚的小动物。蜜不受影响,继续说:「听完刚才的那句话,我可以确定,你也不是完全没想过。」
明虽然嘴巴微开,却吐不出一个字。
此时,蜜的态度,很接近教师;难得一见,好像与尖角眼镜很配;迎受这一切的明,不仅头皮发麻,连耳朵也开始发烫。
蜜的尾巴竖直,再次开口:「在和明正式接触前,丝曾经近距离观察过一阵子;刚开学的头两个月,你几乎是每天早上都会赖床;不意外的,爸妈为此头疼,学校的迟到纪录也接近十位数。」
好丢脸!明想,使劲咬牙;缩起脖子的她,真想把耳朵给摀住。
蜜伸长脖子,继续说:「现在还是冬天,你居然愿意马上把棉被扔一边去,这当然是在勉强自己。一个年轻人若习惯睡懒觉,可不会因为周围又多几个人帮忙,就能够彻底改善习性;我的看法是,这跟体质有关,而不能只强调精神;除非,是身在什幺极端的环境中,否则,你是不需要改变,也几乎不可能改变的。」
接着,蜜还提出像「明会为了补眠,而直接在一堂课刚开始不到十分钟时,就打起瞌睡」以及「特地跑到保健室,谎称自己得了感冒,好佔用床铺等等」。
当明真的摀住耳朵时,蜜会把头凑得更近。很直接的,让嘴巴贴着明的左耳背讲话;这样,就算使用耳塞,蜜的声音也能传进去。
明晓得,自己是在与触手生物接触后,才试着早起;但蜜也用不着把她赖床一事浓缩在几句话之内,好像她人生中有超过八成的时间,都在当懒虫。
如此过分,差一点,明就要用大声尖叫来逃避问题。要是蜜又接着把她别的缺点也做个总整理,会是什幺样的情景?
轻咬双唇的明,不敢再想像下去了。且怪的是,蜜不是嫌她的什幺坏习惯和以前没两样,而是觉得她没赖床比较糟。
虽是为了健康着想,可这种思考角度,明实在不习惯;至于迟到纪录,大概是最容易调查的;但在与可能成为喂养者的对象接触前,这方面的资讯会是必要的吗?
没等明开口询问,蜜继续说:「未来,明可以更放松一点,至少像过去那样;有幻象在,不用顾及什幺形象──」
「那样人会烂掉的!」明说,不是在开玩笑;触手生物的照顾实在太好,足以让一个活力十足的年轻人彻底废掉。
在帮露重生后,有好一段时间,明都不打算再让他们像先前那样忙碌。还有,她可是和爱人共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就算要邋塌一点,也该是几年以后的事。
蜜要求的,没那幺夸张。
一直以来,触手生物的用心,都很能让明感到愉快。不过这一次,她还是觉得,蜜非常失礼。
该怎样回应,才能够在不打击到蜜的情况下,又让的选择显得正当呢?眉头紧皱的明,强调:「我之所以能这样,是因为爱的力量!」
在肉室内,声音通常不会回蕩;过分安静,像是被一大片空间吐槽;至于刚才的内容,更是既老套又难为情;想到这里,明的嘴唇微微颤抖。她若面对的是丝、泥或泠,就会说得更大胆些;稍微对抗蜜,令她的汗毛直竖、心跳加快。
明在深吸一口气后,接着说:「每天一早醒来,我都很想抱抱你们。光是这样,就足以让、让我想要跳下床,哪怕是挺着大肚子。」
「或许吧。」蜜说,嘴角下垂。瞇起眼睛的她,看起来没那幺开心。
蜜在吞下一大口口水后,说:「尽管如此,最近的感冒病毒可不是开玩笑的。」
接下来的内容,无非就是蜜希望明在精神饱满的情形下迎接每一天,并强调:「当丝说你『没像以前那样睡回笼觉』时,我就有点担心了。」
「原来是丝告的状!」明说,嘟起嘴巴。知道她不是真的在生气的蜜,看来没很紧张。
就算再过一百年,也没有多少家长,会因为小孩不愿意睡回笼觉而担心的。
特别是最近,小孩若以双手为枕,趴在书桌上睡觉,最受好评;看起来就是太喜欢念书,已至于念到忘记时间。
无论真相为何,有些人好像人真喜欢看自家孩子苦一点,不然就会觉得全身难受;即便那些孩子因忘记多加件衣服而感冒,也值得骄傲。
明相信,那些父母没等到医生开药,就会四处宣传,好像这是一件多幺了不起的事。小孩可能因此而有生命危险,那些父母,有这样的觉悟吗?
也难怪,常人会说:「父母这幺变态,能教出什幺好货才怪呢。」在不少时候,那些极好面子的,都愿意赌一赌;就算错估什幺,也不认为是自己的错。
这是很严重的社会问题,用「自残」等字眼还不足以形容;会成为如此普遍的存在,正因为大部分的旁观者都决定装死的缘故。
目前看来,蜜绝不想成为那种人。她再严厉,也与真正的虐待狂差非常多
明点一下头,说:「如此苦口婆心,是因为蜜希望,自己照顾的人能常保健康。」
在谈什幺长命百岁之前,营养均衡与睡到自然醒,自然都是重点;但很显然的,蜜也是会把小孩宠过头的那一型,明想,舔一下左边嘴角;绝不会为了赶他们上学,而把棉被掀开。
就算蜜不是一只会说话的狗,孩子们也会爱死她的。
这样的大人,不见得会获得好评;明在生小孩后,搞不好也没法百分之百支持蜜的做法;不过,现阶段,她对蜜的好感确实又增加不少;懂得蜜的用心后,明除了体温稍微上升外,唾液和淫水也迅速增加;这逻辑有些问题,更不是一般人会有的反应;但身为喂养者,把大部分的正面情绪都与性与连在一起,是很正常的!
有超过一分钟,明真想跳出池子,把蜜抱个满怀;就算不慎倒地,或一起摔进池子里,也很浪漫。
很有可能会碰到头,导致眼冒金星;又或者,会因为口鼻太快陷入一堆毛之间,而难以呼吸;这些,明其实都不怎幺需要担心;都已经成功把露生下来了,又可以尽情扭腰;像刚成为喂养者时那样,试着挑战极限。
过不了多久,明应该又会对蜜大喊像是「蹂躏我吧」等色到不行的台词;专注于享乐的同时,稍微掐住自己的良心,那感觉可真不错。
在那之前,明决定,先假装生气。
外型最像小孩的丝,很擅长摆出一副準备撒野的感觉;这一招,明没学到多少。
没丝那幺可爱,做了也不可能吃香;除这种想法挥之不去外,明也觉得,应该有更好的投资;既能享受为人母的乐趣,又可以常常和蜜撒娇。
再任性一点,让蜜多谴责几分钟;也许,试着强辩;无奈的是,明没有编织这类台词的才能;原来连表现得像个死小孩,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现在的明,没法专心演戏;因性欲再次上升,脑中的画面自然是越来越不正经。
蜜得知后,应该会说:生产完后还发情,喂养者确实了得。
觉得头晕的明,乾脆又把口鼻埋到自己的双乳间;试着装可怜,好像被长期霸凌。她晓得,这种态度,只会让自己看起来很欠揍;要让人想抱在怀中,至少得有蜜小时后的一半魅力才行。
[ 本帖最后由 皮皮夏 于 编辑 ]本帖最近评分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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