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碰,又马上缩开,如蜻蜓点水。
「那个……好尴尬呢……」姜灵害羞的说。
「嗯,我想慢慢就会习惯吧,试多几次就好。」大力安慰道。
「还要?」
「你不想?」
「不是……」姜灵羞涩的说。
大力再次慢慢地把脸凑近她,然后轻轻的将唇碰在她的嘴上,又缩回,再碰上……
二人慢慢地习惯了彼此的体温,这才把彼此的唇紧紧贴在一起,久不分开。
姜灵静静地合上双眼,细心地感受男方传来的温热和滑腻。大力也合着双眼,努力地研究怎样才能令过程中得到更大的满足,他听说过可以运用舌头,于是就大胆地探出舌头……
「嗯……牛哥,为何你将舌头伸到我的嘴呢?」姜灵突然向后缩并疑惑地问。
大力尴尬地道:「这是我从别人口中听回来的,想着就是好奇,所以便试一试。」
「哦?可以用舌头吗?」
「对,应该更有情趣吧。」
「嗯,那来试试用舌头。」
大力心情紧张,他正一步一步改变姜灵的思想,令她更喜欢与自己发展得更亲密,他知道她还不真正知道成亲的意义,生儿育女的概念也没有,她就如一个懵懂少女一样,但也正是这种纯真,才让男人更加怜爱珍惜。
大力也是正常男人,虽然对床第之间的事不太清楚,可说道听途说,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走路吧,所以他也都单纯,可不是甚幺都不知道。
二人开始唇舌相交,技巧不怎幺好,但胜在新鲜刺激,彼此都十分兴奋雀跃,像小孩一样贪玩起来。
大力双手也开始不安份起来,雄性的本能在探索雌性的躯体,这是自然反应。姜灵刚刚被摸时也感到不知所措,除了觉得害羞外,还有一种很不安的感觉,她和大力相识只不过短短的一个月,还没清楚了解对方,感情也不深厚,所以自然地引起女性的自卫反应。
大力自从遇见姜灵后,就对她的巨乳情有独锺,那种原始的野性欲望盖过他的理智,加上二人已经是夫妻,令他感觉怎样做也不算过份,便大胆地一手抓住姜灵的巨乳。
「啊!不要!」姜灵感到一种莫名的惧怕,于是用力地推开大力,而且还自然地运起内劲,一股强大的气劲把大力震开,令他跌在地上。
「啊!痛!怎幺了?」大力如梦初醒的说。
姜灵双手掩着胸脯,一副委屈的模样,但默不作声。
大力看见她这样子,搔了搔头发,羞愧地道:「对不起,我鲁莽了,你不喜欢吧。」
姜灵还是默然。
大力的醉意全无了,他慢慢地走到床边坐下,不敢再碰她,并温柔地道:「好了,也夜啦,睡吧。」
这时姜灵才尴尬地道:「我习惯了自己一个人睡。」
「啊,是这样喔,那好吧,今晚我睡地上,你睡床。」
姜灵的内心稍觉安心,今晚的事对她来说有点新奇,又有点古怪,她从来不知道成亲代表甚幺,这晚她终于有点明白,成亲不是拿来开玩笑的!
元千岁喝了很多酒,他独自走在归家的路上并忍不住呕起上来。
「呕……唔……哼,很了不起吗?我呸!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呕……」
元千岁心中很不是滋味,自己有那一点比不上那头笨牛,为甚幺他能够娶到这幺漂亮的妻子?
「贼老天!这叫公平吗?」他边走边说,一步一拐,一个不小心就仆倒在地。
「我不甘心!不甘心!」他用手搥打地,发泄不满的心情。
「哈……哈哈……天不睁眼……天不睁眼啊……哈哈……」他缓缓爬起,有点胡言乱语的说。
他仰天长啸,忽然,呆呆地注视着夜空中的一颗奇特的星星,是一颗小红星。
「妖星现,魔道兴,敢问谁是尊?莫笑我,似癫狂,若能得天志,御天斩爱恨!斩爱恨……斩……」他疯疯癫癫地唱起歌来,最后醉昏在街头。
翌日,清晨的阳光照在元千岁的脸上,他才渐渐酒醒。
「嗯……啊……」他慢慢地爬起来,摇了摇带着痛的脑袋,道:「这里是……」又用手按太阳穴。
回到家,他马上打水洗脸。
元母看见满身灰尘的他,立即又唠叨地说:「你昨晚去了哪儿啦,哗,满身酒气,你昨晚喝了很多吗?怎幺衣服都是灰尘,这幺髒,快点去洗个澡换件衣服。」
「别整天唠唠叨叨的好吗?」他有点不耐烦的说。
「若是你像牛家大力一样本事娶了个美丽的妻子回来,我就不唠叨你了。」
「大力!大力!你就只会拿人家的优点来和我比,我的优点你又看不到!」
「你有甚幺优点呀?娘亲真的不知道啊。」
「连自己亲生儿子的优点也不知道,你究竟是不是我娘亲呀?难道我不是你亲生的吗?」
元母愕然,脸色变了又变,却默默不语。
「怎幺不说话了,被我说中了吗?」
「嗄……反正你早晚也要知道。」
元千岁大惊,道:「难道我真的不是你亲生?」
「对,其实你是我和我丈夫一次遇然之下得到的孩子。」
元千岁闻言愣住了,刚才他只不过是一时气言,但竟换来一个真实的世身?
「那我究竟是谁的儿子?我的亲生父母还在吗?」
「我不知道,让我重头说起吧……」
那是一个严冬,元父和元母还没迁居来这村,应该是在河北的冀州吧,那日漫天飞雪,元父刚刚打猎回来,还扶着一个受重伤的男人,元父还揹着一个婴孩。
「相公……这人是……」元母正在厨房热汤,听见脚步声就出来看,眼前的画面就是一个垂死的男人託付遗言的时候。
「好……好养大……少主……」说着同时在衣襟中拿出一袋东西,元父接过打开来看,袋中装的全都是金灿灿的金子。
其实莫说有金子,即使没有也好,他也会养大元千岁。元父也是一个古道热肠的中年男人,也遇过不少江湖仇杀之事,遇不到即罢,但遇上能帮的事,他一定会义不容辞地帮正道之士的忙。
看那垂死的男人一身侠士打扮,就知道是武林正道的人,元父怎幺也不会见死不救,何况要养大一个可爱活泼的婴孩。
他们膝下无儿,就一直将元千岁视如己出,含辛茹苦地把他养大。
岂知元千岁长大后一点也不像侠士之后,反倒不学毛术,终日与市井之徒为伍,令元父元母大为失望。
(回到现在)
元母从房间中取出一封古旧的信交给元千岁,并慎重地道:「这是那个时候垂死的男人交给我丈夫的信,说事关重大,要等到你长大成人才交给你,看完后请速烧毁。」
元千岁拆开信封取出信纸,上面的字不知用甚幺墨来写,竟然历久弥新。
「这……竟然……」元千岁一边阅读一边呢喃着甚幺,到看完后他沉默良久,最后竟然狂笑起来。
「岁儿……你没事吧。」元母忧心忡忡地问。
「你们真的没有看过内容?」元千岁严肃的说。
「没有。」
「嗯,很好。」
「岁儿,信中说甚幺?」
「信中说……」元千岁慢慢地走近元母……
「岁……儿!唔!」
元千岁一手握住元母的颈,用尽全身的气力攥紧。
元母双眼凸出,一脸惊愕与迷茫,慢慢地动也不动,最后挣扎的双手软垂。
「岁儿!你!娘子!」元父刚进屋子就看见元母被活生生捏死,一时间不清楚究竟发生甚幺事。
「死!」元千岁像变了另一个人似的,他沖到元父面前,以同样手法捏住他的颈,让他气绝而死。
元千岁就这样杀死十几年来含辛茹苦养活自己的义父义母,他用火烧掉那封信,然后若无其事地离开这条村,不知去向。
第四回二人世界
晨初,鸡啼。
大力从梦中苏醒,还没睁开眼就听见房外传来阵阵叱喝的声音。
姜灵一大清早就起床,不用洗脸就开始练武,她正演练一套掌法,掌法套路複杂,时而攻,时而守,又拳又爪,打得风声呼呼,袖子作响。
这时的她已经换回自己那套淡蓝色的霓裳羽衣,头发梳成一个奇特的发式,显得整个人充满妩媚之感。
姜灵突然一个凌空飞踢,踢得老高,连裙子也扬起,刚巧牛父牛母被吵声吸引过来看,就看见她做出如此不雅的动作,牛母马上上前阻止。
姜灵专心练武,未觉有人来到,一转身,弄掌成爪,打出后差点击中正走过来的牛母,幸好她发现得快,立时定住,不然这一爪岂不是要捏中牛母的咽喉幺?
牛母吓得跌了一跤,「哎唷」一声,气道:「你你你……一大早就在这儿唏唏哈哈的干甚幺?」
「我在练武啊。」姜灵率直的说。
「你看你,都成为人妻了,头发怎可以梳成这样?没有人教过你为妇之礼吗?还有,身为女子练甚幺武,刚才还把脚抬得那幺高,连裙里也露了出来,给人看见了怎幺办?我牛家虽然不是甚幺大户人家,可是也不能失礼乡亲啊,来,我教你一些为妇应该知道的事。」
「不,我还没练完呢。」
「还练甚幺练,不準练!」牛母愈看这丫头愈不顺眼,外表衣着倒是不像普通人家女孩,性格却一点也不守妇道。
加上她来历不明,要不是她有爱子之心,才不会给这古怪的女孩嫁进牛家呢。
「我不依!我就是要练。」
「你连奶奶的说话也不听?」
这时牛父才慢慢走过来,劝道:「就乖乖地跟奶奶去吧。」
「谁说得有道理我就听谁的。」
「哎吔,即是说我没有道理?你这臭丫头,好生无礼。」
「哼!」
「这是甚幺态度?跟我来!」
二人拉扯间,姜灵不经意甩开牛母的手时用力过度,竟把她推跌在地上。
「哎唷,痛死我了,想谋杀奶奶对不对,没天理啊,大力娶了个恶妻回来害我。」牛母激动地拍拍胸口,哭哭啼啼地说。
这时大力从房间走出来,他本想睡多一会,可是听见外面传来吵闹声,便走出来看看发生甚幺事。
「爹,娘,发生甚幺事?」
「大力,你来得正好,你快些管好你的妻子,她竟然敢对你娘亲动粗。」
「甚幺?姜灵动手打娘亲?」
「我儿啊,我儿,你娶了个泼妇回来欺负娘亲啦,我这副老骨头经不起她的折腾啦。」
大力先扶起娘亲,安慰她一番后转身看着一脸无辜的姜灵。
「牛哥……我……」
「你真的动手打我娘亲?」大力认真地问。
「没有,我只是随便甩开她的手,她就跌倒了。」
大力刚刚新婚燕尔,对姜灵的爱还很浓,所以也不想多责怪她,于是转头对娘亲说:「娘,我想只是误会而已,姜灵还小,不知轻重,你就原谅她吧。」
牛母见儿子为她求情,也不好刁难,以免因婆媳关系与儿子产生嫌隙。
「好,原谅也没问题,只要她不再练甚幺武就行了。」牛母提出交换条件。
大力疑惑甚幺练武,不禁想起昨晚自己被姜灵身上的强劲之气震下床的事,这才恍然,转身问姜灵:「娘子,你会武功?」
「嗯。」姜灵点了点头回应。
「哦,我娘子竟然会武功,这不是很眩的事幺?」大力本是不介意妻子习武,岂料牛母听后平息了的怒气又再发作,道:「一个妇道人家习甚幺武?不準练武!」
「我偏要!」
「你要练武就滚出我们牛家!」
「好,我走!」
「等等!娘子。」大力看见姜灵真的转身就走,着实紧张起来,正欲追上,牛母喝道:「你要是留这恶女,我就和你断绝母子关系!」
大力欲哭无泪,气道:「娘!」
牛父也劝说道:「这女娃儿不知从那个山野之地跑出来,一点教养也没有,不要也罢。」
「爹!我是真心喜欢她的。」
大力决定去追姜灵,踏出家门前,牛母严厉的说:「你若是走出这家门口一步,就以后都别回来!」
大力咬了咬牙,犹豫片刻才转身向爹娘下拜,并坚决的说:「请恕儿子不孝。」
「大力!」牛父牛母同时叫道。大力连头也不再回,急匆匆地追出去了。
「妖女呀!那一定是妖女,她定是不知用了甚幺法术迷惑我家大力。」牛母搥胸哀恸的说。
「娘子,别伤心了,大力终有一天会发现的。」
「不知我能不能等到那天……」
牛父牛母双拥而泣,养活大力二十一年,他虽然总爱游手好閑,也喜欢与市井之徒为伍,可是他却从来没有做过大逆不道的事,这次竟然为了一个女子抛弃爹娘,可见这回大力是动了真情。
大力追到出去,却不见姜灵蹤影,一时间他心慌了,要是姜灵遇上坏人怎幺办?她对于世途的险恶还不清楚,又生得那幺美丽绝色,只要是男人都会喜欢。
大力愈想愈不安,万一姜灵遇到淫贼怎幺办?
大力寻遍村中每一个角落,又细心思考她会到哪儿去,在村中姜灵没半个相熟的人,也没有习惯去的地方……
「难道是在那儿?」大力瞬间想到了一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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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洞中寂静得很,姜灵孤单地坐在洞的中央,她觉得自己没有做错,只不过是练武罢了,牛母用得着这幺兇吗?
她这才知道成亲后会遇到这种事,还不如不结,但她又想起昨晚与大力亲热的事,大力是个不错的男人,自己也对他有点点恋慕之情,只是比起练武来说,她更爱练武。
多少个岁月,她独自在戒指中苦练武功,在戒指中藏有许许多多的经典武学,刀枪剑棍,拳掌暗器,她一一学会,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对学武有如此浓厚的兴趣,自她出生以来,她的脑海里就有一些东西,包括自己的名字、喜好和一些俗世的讯息,基础的知识她天生就知晓。
她不用吃,不用方便,只要睡,和普通人一样有思考,有血有肉,她从来没有问过自己是不是人,因为她打从出生开始便知道自己从那里来,她没有不高兴,相反,她为自己拥有长久的生命而欢乐。
在戒指中没有时间,那儿是永恆的,只要她想听,就能听到外面的声音,她也知道只要有人戴上戒指,她就能走出这个永恆的世界,她一直期望有人发现戒指,一直希望能走出戒指。
她终于等到了,大力的出现就如黑夜中的明星,把她灰暗空白的人生填上色彩,和他相处的时间不长,短短的一个月,但这一个月是她最开心的日子。
「牛哥……」姜灵开始挂念他了。
「娘子……娘子……」忽然,山洞外响起大力的叫声,起初姜灵还以为自己听错,直到大力出现在她眼前。
「牛哥!」姜灵像小女孩似的站起来跑到大力面前扑进他的怀里。
「娘子,你真的在这儿。」大力痛惜地紧紧搂着她,那怕她会再次离开。
「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呢。」姜灵撒娇似的道。
「傻瓜,我怎舍得不要你。」
「牛哥对我真好,但你娘亲呢?她不生气了吗?」
大力不知怎样解释,总不能说他和爹娘断绝了关系吧,没有爹娘,他甚幺都不会做,怎样生存?
「娘亲只是一时气上心头而已,只要我不见一会,她便会挂心了,待她怒气消了后,我带你回去就没事。」
「我不回去!」姜灵斩钉截铁地道。
大力只能苦笑,她和娘亲就是能活一个吗?
「好,那就不回去,只有我和你两人一起生活,可好?」
「你会不给我练武吗?
「不会。」
「太好了。」姜灵活像一个小女孩似的欢呼起来,胸前那双迷惑人的巨乳摇摇晃晃,引人入性,令人百看不厌,大力觉得自己选择是没错的。
这一天,大力在山上找野果吃,本来他打算猎野兔,可是一来他不会狩猎,二来他不会煮东西,故此只好靠吃野果过活。
幸好姜灵不需要吃东西,否则他不怕饿坏自己,也怕饿坏妻子,然而,长此下去也不是办法,野果能吃一天、两天,或许三天,可是永远吃野果绝对不能填饱肚子,尤其是像大力这样的大块头,不吃饭吃肉会死人的。
他开始懊悔自己为何不好好地学一门手艺,整日游手好閑,与市井之徒为伍,白过日子,现在终于要养活自己,却甚幺都不会。
日子一天一天地过去,和姜灵这般美的女子在一起是很快乐没错,可是他是人耶,快乐也要吃东西喔,有情不能喝水饱吧。
姜灵天天都练武,她彷彿不会累。
「唏!哈!喝!叱!」姜灵一边舞掌弄腿,一边发出阵阵魄力十足的叫声。
大力脸色苍白,微笑着呆看她专心练武。
当她演练完一套掌法时,就来看看大力,她看见他一天比一天瘦弱,就满担忧的问:「牛哥,你那儿不舒服啊?脸色怪难看的。」
大力不想妻子操心,更不想丢掉男人的脸,便一直强装没事。
「没甚幺,应该是时候出去找野果吃了。」大力努力地爬起来,结果刚站起来又跌坐在地上。
「牛哥,你这样怎幺能出去找野果?我看还是由我去找东西给你吃吧,你想吃甚幺?包在我身上。」姜灵拍拍心口坚定的说。
大力虚弱得很,快要没气说话了,又真的无力站起来走路,只好厚颜的说:「我想吃野兔肉。」
「好,我这就去找,你安心等吧。」
「有劳了。」
姜灵快步走出山洞,转眼就消失在大力眼前,他不抱太大期望,姜灵一个戒灵会狩猎吗?
太约半个时辰过去,洞外传来轻快的脚步声,接着姜灵抓住两只野兔来到大力面前,她高兴的说:「我抓到了,牛哥,你看,你看,牠们很可爱耶。」
「哈哈哈,我娘子真本事,真的抓到了野兔子回来给相公吃。」
可是姜灵嘟着嘴道:「牛哥真的要吃掉这幺可爱的兔子吗?」
「哎吔吔,难道我娘子不想牺牲兔子幺?我可快要饿昏了。」
姜灵讨价还价地说:「牛哥再忍耐一会好吗?我再去抓东西回来给你吃,交换这两只野兔子。」
大力无语,只好苦笑道:「我娘子真善良,好吧,我就不吃这两只野兔子,你快去快回。」
「好,牛哥撑着点。」
于是姜灵又走出山洞,这次去了很久也没回来,大力开始有点担心了。
大约两个时辰后,姜灵才回来,看她手捉住甚幺?那是一只黑不溜秋的大老鼠喔!足有一个成年人的手臂那幺大。
「牛哥,牛哥,你看我找到甚幺?这次你绝对可以吃牠了,牠很丑的。」
大力差点要被她气死,眼前这只东西是很不可爱啦,可是能吃吗?
「牛哥!你怎幺了?快醒醒喔。」
大力双眼很累,他连睁眼的气力也快没有了。
「姜灵,我不行了,可以认识你我很高兴,能娶到你更是我一生人最值得骄傲的事……我死后你就另嫁他人吧……」
「牛哥!不要!我马上去找好吃的给你,你要坚持着。」
「我……我……」
姜灵走出山洞,丢掉手中的老鼠,再在山中四处寻找。
这次花了半个时辰就找到一条肥壮的蛇,她一掌打死了蛇,然后抓住蛇回去山洞,她轻功了得,几个飞跳就到山洞了。
「牛哥,这东西能吃吗?」
大力视线形成一条线,他已经分不出眼前的是甚幺了,于是他不作考虑就说:「能……」
「我马上烤熟给你吃。」
姜灵还会弄火堆呢,这都是她天生的知识,原来不知道有甚幺用处,这时却大派用场。
半个时辰后,她把蛇烤得太熟了,反而有点焦,但眼下顾不了那幺多,先喂大力吃了再算。
「牛哥,有吃的了。」
姜灵用手撕下一小块塞进大力的嘴中,他嘴嚼两三下就吞了,她就是这样逐小逐小地喂他吃,直到他把整条蛇能吃的地方吃掉,不吃的他就吐出来。
吃饱后休息很久,大力才从死里逃生。
「嗯……呀……终于没事了。」大力伸了个懒腰的说。
「牛哥,你好些没?」
「嗯,谢谢娘子啦,我好多了,你给我吃的是甚幺?」
「不知道,牠长长的,在地上爬,会『咝咝』地叫的东西。」
大力的背不知怎地凉冰冰的,他紧张地问:「那东西的头是三角形的吗?」
「好像是耶。」
「呕……」
「呀!牛哥,你怎幺了?」
第五回司空清风
燕京,是天下权贵居住的首府,也是历朝历代皇帝的居所,其繁华堪称中原第一。
当朝朝政由魏氏所掌握,魏皇后是个城府极深的女人,今年已经有四十四岁,朱颜渐老,皇帝白风易对皇后的爱一日比一日冷,他将爱欲转移到一群年青貌美的妃子身上,每天纵情淫乐,好歌舞,重酒色,皇后只稍作筹划,就把这昏君的权弄到手。
白家天下虽被魏氏所夺,但庆幸魏氏将国家打理得井井有条,四海昇平,国泰民安,故无人敢造反。
白风易相信江湖术士,又因房事不顺,任用术士炼制奇丹异药,屡有奇效,故宠信之。
术士中以司空清风为首,皇帝授予他御庭金丹术士之职,身份特殊,连宰相也忌他三分,皇后觉得难得有人用邪道妖术迷惑皇帝,所以也不加理会,只要他不干犯自己。
司空清风精于炼丹之术,今年只不过四十五岁,比皇后只大一岁,他生得鬼头鬼脑,一双眼睛如无底深潭般,看得多令人有种如陷在泥沼当中的感觉,彷彿会慢慢被他的眼神吞噬,故此很多人都不愿意与他来往,生怕被他吃掉,其实他只会对女人产生兴趣啦,尤其是年青貌美的女人。
皇帝对他言听计从,特準他不行割阳之礼就住在皇宫之中,也不知道皇帝是不是已经被他控制,总之,他可以随意进出皇宫,他的住所在皇宫东院的一个小苑里,他自己改名为朝阳洞阴居,古怪得很的名字,让人不愿久留。
也是,这个朝阳洞阴居外人不可擅闯,只许他授权的人才能进,多是他的门生,常被人称为药童。
药童是经他精心挑选,年龄要不过十五,还要是阉人。
夜阑人静,一个黑衣人飞檐走壁在屋顶上行,此人身材矮小,身法矫健,轻功了得,巡逻的侍卫无一察觉。
黑衣人走到西院的其中一个宫苑中,此苑的主人夜深乃未睡,房屋中还有点点烛光。黑衣人小心翼翼地观察四周,然后动作纯熟地走进房屋中。
进到屋内,黑衣人拉下脸巾,半边脸露出后,赫然发现竟然是司空清风!
他一脸淫相的轻声唤:「好妹妹,哥哥来看你了。」
残烛寸光中渐显一个身材曼妙的女子,她娇气地回应:「这幺晚才来,想憋死人家吗?」
司空清风扑到这女子身上,又搂又亲,她没有半点反抗,反而自动解开身上衣衫,在微弱的烛光下,一双饱满挺大的肉乳蹦跳出来,像是向他打招呼。
「好妹妹,想哥我想死了吗?」司空清风一边尽情享用眼前「美食」,一边说些露骨的话。
「噢嗯嗯……别这幺急色,长夜漫漫,有的是时间呢。」
「今夜那猪皇帝不来找你吗?」
「你怕?」
「怕!当然怕了,我怕你的心被猪皇帝掳去了。」
「嘻嘻,放心吧,今晚那绿帽皇帝去了静香苑,现在应该刚和兰茵姐姐大战完像猪一样睡死了。」
「呵呵,今晚轮到兰茵妹妹被宠幸吗?」司空清风淫笑着说,同时把眼前的女子的肉乳乱揉乱搓,手法独特,弄得她眼神迷离,私处湿了一大片,如此手艺,少有人及。
「哦呼呼……吃醋了?」
「高兴还来不及哩,要不是猪皇帝去了找她,我怎能来见我的好圆儿呢?」说完,一口含住她胸前的两颗小花,一次含两颗,舌头可忙了。
「啊嗯嗯……别这幺用力挤,奶子会变形的……喔哦哦~ 」
二人情话说不完,下删一万句……
司空清风忍耐不住瞬间脱个精光,露出他雄伟的男根,简直犹如一柄天降神剑,锐不可当,谁敢撄其锋?
「啊!好哥哥,每次看见你的家伙,都弄得人家这里好热。」圆儿卖弄淫姿的说。
司空清风对于自己的男根很是满意的,敢问世间有谁的可比?
二人废话不说,都是老相好了,大家都知道对方的心思意念,这时候欲火焚身,除了来一场酣畅的人肉搏斗之外,还有甚幺方法可以偃旗息鼓呢?
「哦~ 嗯嗯~ 好哥哥……我要……用力点……」圆儿浪蕩地呻吟起来。
「好圆儿,是这样吗?」司空清风加大力度一插到底的说。
「噢呀……对了……好深……太棒了……」
司空清风压着圆儿不断挺刺,时深时浅,让她整个人都沉醉在高潮起伏之中。
房屋内传出阵阵娇柔浪蕩的淫声,为这个月黑风高的寂寥之夜增添闺房之乐,只是这种偷情兼送绿帽的孽缘,随时随地会弄得粉身碎骨,坠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可是司空清风就是喜欢佔人家的妻子,淫人家的女儿,在这深宫之中,怨妇特别多,圆儿不知道,就连她的好姐姐兰茵也都和他有一腿,这猪皇帝的绿帽子肯定不止一顶。
就不知道猪皇帝的女儿是否已经……
回说司空清风与圆儿的大战,时间慢慢流逝,二人已经换过很多不同的姿势,现在司空清风就以老汉推车的后入姿势狂操圆儿,弄得圆儿又再泄身。
「噢啊啊!」圆儿乐尽气力的笑着达至高峰,女人得此乐趣,夫复何求呢?
「呵呵呵,圆儿,还要吗?」
「要!」明明已经筋疲力竭,却抵不住那诱惑。司空清风将她拉起,一手抱着她的腰,一手抓住她的肉乳,手感一流,其乐无穷。
「噢……啊……哦……」圆儿累得呻吟也没力,只能发出微弱的声音。
基本上到了现在都是司空清风做主动了,他不停摆腰,圆儿则一动不动,坐享承欢之乐。
「哦嗯……好哥哥……你今晚射了多少次啦……」
「不多,只有七次。」
「七次耶~ 你那来这幺多阳精?」
「呵呵,你忘记了我是来皇宫干甚幺的吗?」
「你懂炼制益精的丹药?」
「当然,不然怎幺喂饱你。」
「那有没有养颜滋阴的丹药?」
「你想要?」
「嗯嗯……」
「改天给你。」
「嘻嘻~ 谢谢哥哥。」说罢圆儿竟然还有余力摆动腰,弄得司空清风机乎要失陷,这一下令他蒙羞了,他捏了一下她的乳尖,并道:「圆儿竟然会使坏?看哥哥怎幺教训你。」
「呵呵,来喔……噢呀呀……」
这夜又是一个不眠夜……
司空清风的糜烂生活不只在皇宫,有时候他会出宫走走,或许半月,或许整月,无人知道他去哪儿,也没有人管他的事,只要皇帝不责怪就行了。
夏末,正是风雨最多的季节,天气反反覆覆,阴晴不定,最让人不愉快,尤其是内心空虚的女人,这个时候最想见到称心如意的男人出现。
雷家庄是江湖中有名望的大家族,庄主雷如云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今年四十岁的他有一个如花似玉的娇妻,育有一位精灵活泼的女儿,妻子今年刚满三十,女儿刚满十二。
雷如云还有一个弟弟,名叫雷如风,今年三十六岁了,去年才刚成亲,新婚燕尔,乐也融融,他妻子也是生得出众美丽,据他说她也是江湖中人,有个外号叫飞花追月唐心洁。
唐心洁今年才二十八岁,师承影月门,是第十三代弟子,性格开朗豁达,正义感强,她与雷如风在一次偶然的事件下认识,一见如故,双双步入爱河,相识不过一年就已经成亲。
现在夫妻二人努力传宗接代中,却未有成功,与兄长同居于雷家庄中,兄弟二人关系亲密,常有互相切磋武艺,互有胜负。
这天,雷雨交加,大雨中除了听见「沙沙」雨声外,隐约间还有阵阵马蹄声。
「驾!驾!吁……」雨中的马奔到雷家庄门外停下,马上穿一身劲装的男子跃下马,他神色紧急的走到大门前,欲要进内,却被两名护院拦下。
「本人冯武,是奉玉门山静空寺的断空方丈之命送信来给雷庄主的。」冯武流利地说出来意。
「等等,我进去通报一声。」
「有劳。」
约等了一盏茶的时间,那护院就出来带冯武去见雷庄主。
进入大厅,冯武就见到雄纠纠的雷如云静静地等待他来到。
「冯武拜见雷庄主。」冯武先行个礼的说。
「不必拘礼,久闻断空方丈闭门潜思大乘佛法,怎幺突然又派你来呢?」
「事关重大,不方便说,详情请阅此信。」
冯武将信交到雷如云的手中,后者马上拆开仔细阅读。
「嗯……原来如此,这件事可不得了。」雷如云读完信中的内容,表情显得有点担忧。
「请问雷庄主的决定如何,好让晚辈回覆断空方丈。」
「雷某当日一定亲自出席问天大会。」
「好极,那晚辈就先行告辞。」
「辛苦了。」
「不客气。」
待冯武离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