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秦记(改编版)(卷01-卷02)紫曰(frank511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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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明:前一卷大部分内容和寂寞原子所着【H版寻秦记】雷同,局部有微修,情节有调整!因为本文已完结,为保证阅读的连贯性和完整性,故保留了第一卷!
第一卷
第一章、时空机器
「咿嘎!」
因煞车致轮胎与地面摩擦的尖叫声在全城最热闹的黑豹酒吧门前响起。属于军方特种部队,被誉为精英中精英的第七团队军用吉普车倏然停下。
欢叫怪笑声中,项少龙和三名队友抓着门沿,飞身跃下车来。
经过了在戈壁沙漠三个月艰苦的体能和战术集训后,难得有三天假期,不好好享受一下人生,怎对得住生自己出来的父母?
项少龙今年二十五岁,长期曝晒的黝黑皮肤,闪耀着健康的亮光,他或者算不上英俊小生,可是一九七公分的身高,宽肩窄腰长腿,没有半点多余脂肪,坚实贲起的肌肉、灵活多智的眼睛、高挺笔直的鼻梁、浑圆的颧骨、国字形的脸庞,配合着棱角分明的嘴唇,那丝充满挑逗意味的笑意,实在有着使任何女性垂青的条件。
刚要拥进门内,一阵混乱之极的物体坠地和鼓掌喝骂声中,先他们一步来的队友小张和蛮牛两人给扔了出来,横七竖八倒跌门外,呻吟着要爬起来,可是这在平时虽是非常简单的动作,此刻对这两个特种部队的精锐来说却非常困难。
四人色变,沖前扶起两人,同时额生肉瘤的犀豹骇然道:「有多少人?」
这一句话大有道理,小张和蛮牛与他们同属第七特种部队,乃由全国军队精挑出来接受训练的精锐部队,专门进行隐密任务并应付各种恶劣的情况,例如反恐怖活动,进入非邦交国家进行刺杀或拯救任务、保护政要等等。训练包括了对各种武器的运用、徒手搏击、体能耐力、空降抢滩、旷野求生及各种间谍的技巧,总之是要把他们训练成超人。等閑十来个壮汉也难以伤他们毫发。
不过他们亦是其他部队嫉妒的对象,那些好事分子均以打倒第七部队的人为荣。所以假日花天酒地时,闹事打架乃例行常事,只不过像这次给人轰出门来的情况,还是第一次发生。
小张这时清醒了点,张开了被打得瘀黑的眼睛,一见扶起他的是项少龙时,大喜道:「龙哥快给我们出这口鸟气!」
部队里人人都尊称项少龙作龙哥,不是因他年纪大,而是因为他是队里的首席神枪手、自由搏击冠军和体能最佳的英雄人物。
蛮牛喘着气指着酒吧内道:「是八四一部队的教官黑面神,竟斗胆挑惹我们的冰霜美人。」
四人一起勃然大怒,冰霜美人郑翠芝是他们团队指挥官的美丽军机女秘书,在他们尚未有人追求得手时,怎容其他部队沾手染指?
项少龙想起打架便手痒,挺起胸膛喝道:「扶他们进去让小弟表演一下身手!」领先大踏步进入酒吧里。
宽敞的酒吧内烟雾迷漫,人声音乐声震耳欲聋,占了一半是军队和公安来胡混的人,还有外国人,普通人只有三十来个,闹哄哄的,气氛热烈。
他才现身门处,酒吧立时静了下来。
身材魁梧结实的黑面神和十多名他部队的战士身穿便服,和几名穿得性感惹火的女郎倚着吧台喝酒调笑,冰霜美人郑翠芝给黑面神缠着,正在恼怒推却,见到进来的是一向不大理睬她的项少龙,脸色一转,不但没继续制止黑面神,还故意把惹火的身体挨到黑面神身上去。
黑面神看到项少龙,眼睛亮了起来,手往下移,欲摸郑翠芝的丰臀,被郑翠芝啪一声打下。黑面神毫不在意,对着项少龙笑道:「一个对一个,还是一起上?」。
军队间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就是要打便打拳头架,除非深仇大恨,又或火遮了眼,否则不会动刀子或破酒瓶等一类杀伤力较大的东西,以免闹得不可收拾,给宪兵逮捕惩处。
项少龙见娇艳的酒吧皇后周香媚正斜倚在一旁沙发上,含笑看着他。雄心大振,从容笑道:「对着你这种角色,我什幺都无所谓,悉随尊便。」
酒吧内不论男女一齐起哄闹笑,推波助澜,气氛炽烈沸腾至顶点。
小张移到他旁,低声警告道:「小心点!这老小子很厉害。」
不知是谁怪声怪气尖叫道:「有人怕了!」
好看热闹的旁观者笑得更厉害。
蛮牛也走过来低声道:「黑面神后面那两个人是本地洪馆最辣的两个冠军拳手,他们今次是有备而来,成心落我们的颜面。」
项少龙早留意到那两个一身兇悍之气的人,「观察环境」是特种部队七大训令的第二项,第一项就是「準备充足」,第三项是「保持冷静」,这正是现在他要做的事,低声吩咐道:「叫他们袖手旁观,我有信心单独解决这三个人。」
这时黑面神脱掉西装上衣,丢到旁边椅背,踏前两步,冷冷道:「项少龙!我忍你很久了,上次你在野猫卡拉OK打伤了我们十多人,今天我便和你算算旧账!」
项少龙叫五名战友分散退开,也踏前两步,来到黑面神前四步许处,好整以暇地向酒保叫道:「给我来瓶鲜奶,让我教训完教官后解渴。」
这两句话立时惹来哄堂大笑。
黑面神的人叫道:「这小子要使出吃奶力气了。」
黑面神向左一晃,使了个假身,下面阴险地踢出一脚,照着项少龙小腿上五寸下五寸处踢去。
项少龙往旁一移,轻松避了开去。
众人见终于动手,不论男女,齐声嚣叫,煽风点火。
黑面神一声大喝,闪电抢前,进步矮身,双拳照胸击来。项少龙再退一步,避过敌拳。
众人见他闪躲不还手,齐声嘲弄,黑面神那边的人更是大声辱?。
黑面神以为项少龙怕了他,更是得意,曲突中指成凤眼拳,乘势追击,箭步标前,一拳往他鼻梁捣去。
项少龙心叫来得好,待拳头离开鼻梁只有寸许时,整个人往后飞退,就像被他一拳轰得离地飞跌的样子。
众人更是如癡如狂,大叫大嚷。
蛮牛等自然知道打他不着,正奇怪为何他只避不攻时,这小子连退六步,往后一仰,竟倒入了坐在沙发的酒吧皇后周香媚的芳怀里去。
周香媚吓得尖叫起来。
黑面神疯虎般扑了过来。
项少龙一声大喝,右手乘机在周香媚高耸酥胸摸了一把,手心传来一阵柔软弹跳的触感,同时藉腰力弹了起来,炮弹般俯身往黑面神撞去,不理对方两手握拳往他背上猛击下来,头槌直顶在对方小腹处。
黑面神还未有机会击中项少龙,腹部传来一股无可抗拒的庞大力道,使他近一百公斤的身体像玩具般往后抛跌,结结实实掉回舞池的正中处。
酒吧内二百多人一起噤声。立时由极吵变回极静,只剩下分布酒吧内四角的喇叭仍传出充满节奏和动感的「乐与怒」鼓声。
项少龙若猛虎出柙,往跌得四脚朝天的黑面神扑去。
那两名黑面神请来的职业拳手见情势不对,同时抢出,绕过仍未爬起来的黑面神,分左右迎击项少龙。
战友蛮牛小张等纷纷喝骂不要脸,却没有动手。没有人比他们对项少龙更有信心了。
战事眨眼结束。
只见项少龙连晃数下,避过敌方攻势,恶豹般窜到两人间,一肘撞在左方那拳手胁下,右手格开敌拳,在左方那人倒地前,给右面那人的小腹来了两记连续的膝撞。
黑面神此时勉强站稳,项少龙已在右面那拳手痛极跪地时,狠狠在黑面神的鼻梁处捣了一拳。惨嚎声中,黑面神鲜血喷溅,倒入正好赶过来劝架的郑翠芝身上,立时变作滚地葫芦。
项少龙哈哈大笑,指着黑面神方面的人骂道:「来!一齐上。」
蛮牛等一起迫上来,摩拳擦掌。
郑翠芝爬了起来,狼狈尖叫道:「项少龙!你好!我会要你好看!」
项少龙看了她一眼,心想到时看谁给好看。故意以带着些许忧愁的眼神,凝视着她露出一丝苦笑,令郑翠芝为之一愣。这时项少龙已走到酒吧皇后周香媚处,一把拉了她起来直出酒吧。
周香媚娇嗔道:「你要带人家到那里去?」
项少龙将她抱起放到吉普车司机旁的位子里,笑道:「当然是回家啦,我哪够钱去旅馆?」
周香媚不依地槌打项少龙坚实的臂膀,道:「你当人家是什幺呀?你们又不是为我打架,怎幺我反而成你的战利品?」
项少龙捉狭地笑道:「花这幺大力气打赢架,当然要找场中最好的战利品呀!」
周香媚听了心里一甜,但还是嘴硬的道:「你还不是为了那个冰霜美人,少哄我了!」
项少龙听她口气有点酸溜溜,知道这皇后对自己不无心动趁机再加把劲,笑道:「你没看那冰霜美人对我多兇?我出手虽是为替兄弟们出口气,但我其实全是为了你这位皇后呀!」
周香媚越听心里越受用,其实项少龙亦是她想纳为裙下之臣的第一目标,只是先前欲擒故纵,免得被他看轻。现在你情我愿,皆大欢喜,忍不住媚笑地道:「那你现在想怎样咧?」
项少龙贼兮兮地对她一笑,虽然意味明显,却充满了一种大男孩可爱的神情,令周香媚也不禁怦然心动。
此时吉普车已停在项少龙住处的门口,项少龙跳下车去,绕到另一边,直接就把周香媚从副驾驶座抱了起来。周香媚环抱着她的颈项,热情地回应,两人就像新婚夫妻般地进了家门。
项少龙抱着周香媚直进房内,两人马上躺到床上不断热吻。
项少龙顺手将周香媚洋装背后钮扣解开,拉链直拉至腰下,手指按住胸罩的背扣,轻轻一捏解开束缚,两手同时下拉,霎时周香媚美丽绝伦的上身赤裸裸地呈现眼前。
周香媚两手遮着胸前,娇嗔道:「急色鬼,别弄坏了我的衣服!」同时眼波欲滴地望着眼前英俊伟岸的男人,故意露出雪白高耸的乳峰,粉红色的乳晕衬着玲珑挺俏的乳头,彷佛草莓蛋糕般养眼美味。
项少龙上前搂住周香媚娇躯,双手握住周香媚的玉乳,一口含住嫣红的乳头用力吸吮,舌头绕转,不时舌尖顶住向下压挤。右手满握丰盈满溢的乳肉,手指轻轻搓揉乳头,令周香媚呻吟出声。
项少龙侧脸磨擦着周香媚粉乳,只见周香媚俏脸泛红,迷醉不已,媚眼半闭,眉头微皱,轻咬下唇,似是强忍着不断袭来的快感。
项少龙移上吻住周香媚樱桃小口,轻探而入,不住挑逗她的香舌,同时将全身衣服褪下,将她的火烫胴体压在身下。
项少龙右手覆上周香媚薄纱内裤之上,不住摩娑,裤缝旋即渐泛潮痕。
项少龙手指拨开裤缘,探入双腿间滑腻润湿的阴唇,慢慢抚弄已渐泛滥的蜜穴。
周香媚禁不住地挣扎扭动,浪吟出声:「嗯……嗯……别……别……弄了……」,项少龙缓慢揉弄阴蒂,周香媚顿觉浑身发热,被吻住的小口不时传出销魂呻吟:「呜……噢……噢……」
项少龙轻声问道:「可爱的皇后,想要了吗?」
周香媚心里千肯万肯,嘴上却还是不认:「看你把人家欺负成这样,我才不要!」但是那副媚眼如丝,春情蕩漾的表情,是男人都会知道她心里的答案。
项少龙飞快地脱掉身上的衣物,精壮结实的躯体,粗长硬挺的龙茎昂然地挺立眼前,周香媚看着不禁心里又喜又惊,这样的男子还是第一次遇到,不知自己是否禁受得起?忍不住有些胆怯地把大腿夹紧了一下。
项少龙见周香媚这般反应,更是心动不已,立即扑了上去,俩人火热的身躯,毫无保留地紧紧贴合。
周香媚感觉小腹一根粗大滚烫的龙茎,随着心跳不断地颤动,霎时脑中一片空白,只想尽快与项少龙合体交欢,香臀不由得往上挺动摩擦。
项少龙感觉周香媚双腿已不自禁地分开两旁,青筋怒胀的龙头正好顺着周香媚润湿的阴唇顶在蜜穴洞口。
周香媚发出一阵呓语,下身扭动不停。项少龙已按捺不住爆发的欲火,「噗哧」一声,粗长的龙茎连根沖入了周香媚紧密的龙潭虎穴,霎时一片快感铺天盖地的袭上全身。
「啊……」周香媚忘情地张口喘息地狂叫了一声,那一下狂野深入的沖撞,让蜜穴尝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和充实,一阵酥麻传遍全身,整个人像要被拆散了似的说不出话来。
项少龙在心里也是暗叫受不了!周香媚穴内暖密无比,甫一插入,阴壁立时紧包住整只龙茎,膣肉皱褶不住地蠕动磨蹭,深处的花心更含住了龙头吸吮着,如此销魂的尤物真是世所罕有!
幸好项少龙亦是天赋异稟,加上特种部队严酷的训练,使他即使在此颠鸾倒凤之际,也仍维持一丝冷静,不致丢盔弃甲,一泄千里。
项少龙略一回神,深吸口气,缓缓抽出,膣内紧致滑润的舒爽感一阵一阵刺激着龙茎。项少龙抽出只留半个龙头在膣内,然后再狠狠的全根尽没,或是快速抽出,缓缓深入。
周香媚被他吊足了胃口,抽出时的空虚和插入时的快感完全无法预期,只能不住地呻吟,修长滑嫩的双腿已不自觉地交缠上项少龙的腰际,两只玉臂搂住他的后颈,拱起纤背丰臀,拚命地迎合,只盼项少龙能再多深入一些。
项少龙见此情景,手掌捧起周香媚的丰臀,开始雨点般的狂抽猛送,龙茎在潮水泛滥的蜜穴中撞出一阵阵啪啪的浪声。
周香媚被这霎时狂袭而来的快感弄得毫无招架之力,身体像在海啸中的一叶扁舟,只能承受项少龙如巨浪般不断地蹂躏,不可自制的呓语着:「呀……啊……我……不行了……啊……少龙……慢……慢……啊……慢点……嗯……太……太……我……我受不了……饶了我吧……」
项少龙听到周香媚的求饶,这才强忍欲念,放慢节奏,顺势抱着她盘坐在床上。周香媚双腿仍旧缠在项少龙腰际,项少龙双手抱着她的香臀,让蜜穴上下套弄着龙茎,一面爱怜地亲吻着她的香唇与粉颈,轻声说道:「小媚,你真美,这完美的身体真是男人一生的梦想!真想就这幺跟你一直到永远。」
周香媚正在享受着阴道内那宝贝摩擦着膣壁传来的阵阵酥麻感,这冤家真是厉害!以前遇到的男人,不是中看不中用,就是只顾自己猛抽猛送,没有一个能让她真正享受到性爱的欢愉。这个男人外表虽然粗豪猛壮,但对女人却是体贴细心,心中正甜甜地,却又想自己应该只是他的一夜情人,不禁泛起一丝惆怅。听到项少龙这话,心中涌起一阵感动,泪水不争气的流了下来,只能以轻声的呻吟来回应项少龙的赞美。
项少龙见状轻轻吻去周香媚的泪滴,继续情话绵绵,同时慢慢地深入狭窄紧小的阴道,让周香媚的阴唇抵在他小腹,捧着他的玉臀开始慢慢地摩旋。
周香媚耳边感受着项少龙亲密的爱怜,阴道内硬挺的龙茎贴在膣壁上摩擦着,仿佛能感觉到青筋血管一般,圆润的龙头顶在子宫口,而阴唇又被他小腹上的阴毛不住地刺激着,这样心灵与身体完全的融合,是周香媚从不曾有过的感受,此刻她已完全属于项少龙,也同时拥有完全的项少龙,忍不住呓语呻吟地道:「少龙……尽量地……占有我吧!让我……完全的……拥有你……嗯……嗯……」
项少龙听到周香媚如此表白,大为情动,捧着他玉臀摩旋的双手改为上下剧烈的套弄,周香媚的花心就像雨点似的落在龙头上,不时还深入内庭。不一会儿,周香媚就已吃不消地淫水直流,交合处响着「滋滋」的浪声,淫水由蜜穴流满项少龙的小腹,再顺着流到床上,湿濡一大片床单。耳边已传来周香媚情不自禁的狂乱浪叫:「喔……喔……啊……少龙……我……真的……要……来了……呀……你……太……厉害……啦!」
项少龙顺势让周香媚躺平,整个人压上她山峦起伏的娇躯,周香媚的玉臀还不时的向上猛挺,淫蕩的扭动和浪叫阵阵刺激着项少龙。这时俩人已抛开所有的心思与束缚,完全依循着身体本能,尽情地享受最原始的节奏和最沖击的快感。
周香媚媚眼半闭,柔若无骨的手臂缠在项少龙颈上,香滑软嫩的玉腿交错在他腰际,香臀不住的扭摆,全身猛烈地颤抖着,口中仍不断地浪叫道:「啊……啊……死了……」
项少龙此时也不再想着要如何征服这个皇后,只顺着自己已经爆发的雄性本能,痛吻着周香媚的朱唇,吸吮着她的香舌,胸膛贴着她丰腴的双乳,紧握着她饱满紧实的玉臀,龙茎在那紧小火热的嫩穴内抽送,趟趟直抵花心的最深处,周香媚也配合的在深入的那一霎那,吸住他的龙头,臀部旋扭而上,恰到妙处的迎合着他的挺送,把项少龙送上极乐的巅峰,使他整个人完全失去最后一点理智。
突然一阵如暴雨般的猛插猛送,俩人登时脑中一片空白,连呼吸都忘记了,全身紧抱着像要把对方挤入身体一般,项少龙感觉自丹田沖上一股热流,精液自龙茎狂喷而出,直沖入周香媚的花心,周香媚同时感觉高潮如巨啸袭来,全身颤抖着,张着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只是紧紧抱着项少龙,指甲深深嵌进他壮硕的背脊里,两人沉没在性爱最极致的欢愉顶点,久久无法自制。
阵阵狂潮后,项少龙的龙茎还挺在周香媚温暖的蜜穴里,不时还跳动一下。周香媚不禁道:「你这冤家,折腾人家这幺久还不肯放过呀?」
项少龙得意的说:「我的小龙在沙漠里渴了太久,遇到你这向往已久的绿洲甘泉,怎幺可能放过咧?」
周香媚听了有些晕淘淘地回道:「你喔,还以为你老实,这张嘴巴还这幺坏!」
这时突然感觉阴道内一阵紧实,吓道:「啊……不会吧?你真的还要?」
项少龙这时哪还等她同意,龙茎已经在蜜穴内顺着精液与淫水的滋润抽送起来,周香媚忍不住这种酥麻快感,开始呻吟起来:「嗯……嗯……不要啦……人家……已经都散了……」话虽如此,膣内却不争气地配合着。
项少龙把她身体翻过来趴在床上,龙茎由丰盈饱满的臀缝中顺势而入,两手握住周香媚的纤腰,长枪一顶而没,再度展开另一场肉搏,这一夜就在周香媚不断的娇喘浪叫中度过。
「铃——」受惯严格军训的项少龙立时醒了过来,从周香媚的玉臂粉腿纠缠中脱身出来,拿起话筒。
郑翠芝清脆的声音传入耳内道:「项队长,你尚有十五分锺时间梳洗,三十分锺后来指挥部报到,宪兵队晚些要来接你。」
周香媚慵懒地呻吟一声道:「少龙,是谁呀?」
项少龙摸着因昨晚和这欲女大战了不知多少回合,落得仍有点倦痛的腰骨,失声道:「你吓唬我吗?打场架又会这幺大件事?」
郑翠芝冷冷道:「谁说和打架有关,是科学院那边要我们体能最好的特种人员去做实验,我见你昨晚那幺英勇,体能好得那幺惊人,便向指挥推荐你,指挥已签发了手令哩!」
项少龙那还不知她在公报私仇,恨得牙痒痒道:「但今天不是仍在放假吗?」
郑翠芝娇笑道:「我的项队长,没有任务才可以放假,军人二十四小时都属于国家的。」
项少龙恨不得把她捏死,嘴上却叹道:「唉!昨晚我这幺勇猛,还不是为了你,你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呢?」
香媚赤裸裸由被内鉆了出来,吃醋的道:「你在和谁说话?」
项少龙忙向她打个手势,教她噤声。
电话线另一端沉默了片晌,轻轻道:「你在骗人!」
项少龙知道她已经有软化的迹象,赶紧一手捂着想要说话的周香媚的小口,鼓其如簧之舌道:「我怎会骗你?我在训练时日日夜夜都想在着你,可是都没敢说出来,昨天却在那种情况下看到你跟那只黑面猪那幺亲热,这才失去理智找那个混蛋出气,你可知道,当你骂我的时候,我的心有多痛!你——」
郑翠芝截断他道:「好了!迟些再说吧!最多你只做一天的实验白老鼠,下次我找另外的人去好了。快换衣服来指挥部报到!」
「啪!」的一声,挂断了线。
项少龙心不甘情不愿的梳洗完毕,周香媚还不依不饶地问他要去哪里,项少龙说军部临时有紧急任务,周香媚这才罢手,要他回来马上打电话给她,这才又睡回被窝去。
项少龙到了指挥部,见到郑翠芝的冰霜俏脸比平常稍有暖意,感觉她应该有点动摇。心想等不到下次,打铁要趁热。主意既定,就走向前去,带点哀怨地望着郑翠芝。郑翠芝见他走来,故意眼也不抬地道:「项队长有什幺事?」
项少龙右手覆在郑翠芝白皙柔软的手背上,语带哀求地道:「别这幺无情嘛!昨晚那幺多人我都不怕,就只怕你这样对我。你难道不知道我这样都是为了你?」
郑翠芝轻轻一挣,没能挣脱,只好就这幺任项少龙握着,有点负气地道:「少乱说话!昨天你不是撇下人家,带了那个狐貍精走了,想必昨晚一夜风流。现在还想来惹我?」
项少龙忙道:「天地良心呀!昨晚那种情形你又不是没看到?我为了你,把黑面神扁成那样,再把你带走的话,以后跟他们部队就真成了仇人。你昨天跟那只黑面猪那种亲热样,我心里都一整把火,又被你骂成那样,一时气急,这才拉了她来气你。可是我的心中却一直都是只有你呀!」
郑翠芝听了终于心软下来,轻轻地道:「谁叫你平常都不爱理睬人家……」
项少龙连忙道:「只怪我太在乎你了,在你面前我反而手足无措,不敢乱讲话怕惹你讨厌,结果才越弄越惨,这才让那只黑面猪有机可趁,想起来就不甘心!」
郑翠芝忍不住啐道:「谁让他有机可趁啦?我当时只是想故意气你,昨晚他那副衰样还想拉我回去,被我臭?了一顿!」
项少龙听了大喜道:「原来你还没给他占到便宜呀?」
郑翠芝娇嗔地捶他肩膊道:「你当我跟那只狐貍精一样啊?」
项少龙连忙陪笑道:「我就知道你是着紧我的。」
郑翠芝玉指戳上项少龙的额头,故意道:「你少臭美!谁在乎你死活了?」,话虽如此,但脸上却绽出灿烂娇羞的笑容,犹如春雪初晴,煞是美丽。
项少龙见了忍不住握住她的玉手,轻吻着她如春葱般的指尖,郑翠芝浑身不禁颤抖,两腿有些发软。
项少龙靠上前去,在她耳边轻声问道:「他们几时要来?」
郑翠芝在他的阳刚气息下,有些迷茫地昵声回应道:「还有两个小时。」
项少龙听了,趁机低声道:「这趟任务如此紧迫,不知要多久才能完成回来?你好该稍慰一下我这幺久的相思之苦吧。」
郑翠芝听了俏脸泛红,连手心都出汗了,项少龙趁机揽住她盈盈一握的小蛮腰,吻上她微张的樱唇。郑翠芝意乱情迷之下,完全不知抵抗,融化在项少龙的热情攻势下。
项少龙看看旁边的军机会议室,这间会议室为了保密,特别加装隔音遮光的设备,今天是休假日,指挥部只有大门口执勤的宪兵跟他们两人。
郑翠芝看到项少龙的眼光,知道他的意图,心中小鹿不争气地急剧跳动,她虽是指挥部有名的美女,却仍是处子之身,未让任何人越雷池一步,但如今整个身体却酥软地靠在项少龙雄壮的臂弯里,毫无平常的冰霜冷傲。
项少龙双臂一紧,把郑翠芝玲珑浮凸的娇躯整个抱起,走入会议室内,顺手把门锁上。
项少龙让郑翠芝坐在桌沿,紧拥着她热吻,一边趁机将她的套装脱下,衬衫扣子一颗颗慢慢地解开,同时两手在背后把胸罩解开褪下,让她娇嫩白皙、温香软玉般的胴体完全展现眼前。
郑翠芝娇羞地收回搂住他的双手,遮在一双玉乳上,但项少龙的双手却未停住,顺势抱住郑翠芝丰满的翘臀,拉下拉链,将她仅余的窄裙与内裤一次脱下,霎时郑翠芝已如羔羊般全裸地在他怀里抖缩着。
项少龙捺住浑身欲火,温柔地拥住郑翠芝的娇躯,缓缓将她抱起,平躺在宽广的会议桌上玉体横陈。晶莹剔透的胸脯,饱满微翘的玉乳,粉嫩欲滴的小乳头,令人为之迷醉。
项少龙吻着郑翠芝,由额头、鼻尖、樱唇、颈窝、锁骨、最后含住那挺立的椒乳,右手覆上丰润滑动的软玉,令郑翠芝不禁颤抖扭动,口中发出喃喃呓语。
项少龙双唇缓缓下移,吻着郑翠芝那毫无多余赘肉的小腹,在一泓小小的沟壑中轻吸一口,令她发出一声轻呼。
接着吻上一丛细致幼嫩的密处,郑翠芝羞怯地抓着项少龙的肩膊,想制止他再向下深入,却是无处着力,他已埋首在那泛着珠滴的蜜穴中,舌头不住舔舐着润湿的阴唇,此时郑翠芝一方面羞怯,一方面却抵受不住这初次尝到的快感,樱唇与阴唇都不自禁地一张一合,同时传出阵阵呻吟:「少龙……那里……不能……不行……嗯……嗯」。
项少龙听到她的呻吟,舌头更为卖力的舔舐,并以舌尖探入深密的阴道,这还不曾缘客扫的花径,在不速之客的造访之下,肉壁紧缩着蠕动,蜜潮由膣内缓缓溢出,饑渴地期待着被喂食。
项少龙忍不住就着阴唇深吸一口花蜜,只觉一阵淫靡的馨香顺喉滑入,小腹一热,龙茎朝天一竖,青筋暴怒。
郑翠芝此时已不可压抑地动情,纤腰高高拱起,形成诱人无比的曲线,口中已发出阵阵呢语:「少龙……别……别……这样……」
项少龙情欲大涨,站起身来三手两脚地把自己衣服脱了,将郑翠芝拉起拥在怀里,捧着她的俏脸深深地吻着,全身紧紧地贴合着。郑翠芝整个人被项少龙宽广的胸膛与臂弯包围着,彷佛要融化了,小腹处却有根火烫的金刚杵,像烙铁似的抵着她像冰雪般柔嫩的肌肤。
郑翠芝感受着项少龙勃发的欲望,心中不禁惴惴不安。项少龙在她耳边柔柔细语地说着情话,双手捧起她丰腴紧致的香臀,让她坐在桌沿,龙茎就在阴唇上下磨动着,汨汨而出的蜜汁沾着龙茎渐渐滑润湿濡,项少龙犹吻着郑翠芝的粉颈,轻声道:「芝芝,给我吧!」,郑翠芝檀口微张地呓语着,微乎其微地点了点头。
项少龙虽已如蓄满劲的弓箭,却仍强忍下直捣黄龙的沖动,龙头慢慢地抵着紧密的穴口,顺着润潮的唇瓣缓缓插入。
郑翠芝不禁呻吟一声,膣壁一阵紧缩,将龙茎密密包住,项少龙只觉如陷入沼泽池底一般,既软又湿,进退不得,隐隐感觉龙头有些许阻滞,忍不住惊喜交集,心中暗赞,却知此时最是要紧,不可鲁莽逞欲。龙茎在膣内缓缓抽送,等郑翠芝的阴壁渐渐湿润放松,也适应了抽送的节奏后,深情地看着郑翠芝已迷蒙的媚眼,以坚定而温柔的声音说道:「芝芝,我爱你!你真是美得让我心疼……」。
郑翠芝听到项少龙的真情告白,心为之醉,双眼已泛起泪光,搂住项少龙的颈项热吻着,香舌卷入他的口中吸吮着,同时似下了决心,玉腿交缠在他腰际,丰臀向前一迎,将项少龙的龙茎整支没入她的蜜穴深处。
一阵撕裂的痛楚与涨满的快感同时沖击着郑翠芝的下身,郑翠芝情不自禁「啊……」的大叫一声,上半身后仰到最极致优美的曲线,粉颈玉乳在眼前颤抖着,引诱得项少龙吻上那娇小粉嫩的蓓蕾,吸吮着满溢的乳香。
郑翠芝缓缓回过神,一阵娇喘,痛楚渐渐减轻,项少龙轮流含吮着她玉润饱满的双峰,龙茎开始缓抽慢送,郑翠芝的阴道内开始感到酥软酸麻,膣壁随着蠕动不已,不一会,郑翠芝开始涌上阵阵快感,情不自禁地配合着抽送扭动。
项少龙为了让这位倾慕已久的冰霜小美人有一个难忘的初体验,苦苦压抑住想狂暴侵犯她的本能沖动,细心的呵护着郑翠芝,注意着她的表情和肌肉,见她有痛苦不适的表情或紧绷的感觉就放慢节奏。郑翠芝见情郎如此体贴用心,芳心暗自赞许,也努力迎合着他的深入,渐渐进入佳境,快感越来越强烈,动作也愈加激烈,终于不可自制地红晕满颊,浑身火热,丰臀上下迎合,娇喘吁吁,终于完全放开自己,顺应着本能开始淫声浪语:「少龙……我要……我还要……」。
项少龙见她如此媚态,再也禁不住强压的欲望,猛地一下狂抵到蜜穴深处,郑翠芝猝不及防,张大着樱桃小口,发出无声的狂喊,同时紧搂着项少龙不让他抽出。项少龙当下抱起郑翠芝饱满而有弹性的丰臀,让她的玉乳娇躯贴在身上,同时将她的嫩穴不住地上下套弄着龙茎,传出阵阵淫浪不止的潮声,郑翠芝禁不住地发出阵阵浪叫呻吟,项少龙套弄越急促,淫潮声也越响,郑翠芝的浪吟也越大声。
项少龙渐感有阵酥麻袭上,赶紧将郑翠芝整个人紧紧抱住,龙茎急剧地在蜜穴中猛送,郑翠芝也觉高潮来临,紧抓着项少龙的虎躯,两人不顾一切地疯狂抽动着,突然,项少龙全身颤抖,精液猛喷而出,直入郑翠芝的子宫口,强烈的沖击,让她彷佛被顶上半空一般,无法呼吸地全身紧缩不断颤抖,两人像是炸裂到宇宙无尽的时空里,好久才慢慢回到现实,相互拥吻着,回味刚才那无法言喻的美妙性爱。
好半晌,两人才想到还有任务要办,这才着装收拾妥当,在办公室里等科学院来领人。
郑翠芝坐在项少龙怀里,依依不舍地道:「少龙,真对不起!我不该意气用事把你送去参加实验,现在不知要分开多久?我该怎办才好?」
项少龙抚着郑翠芝的秀发,安慰她道:「没关系,如果不是这样,我怎幺有机会向你表白心意?也才知道你对我的心意。这样想来,还要感谢那只黑面猪呢!」
郑翠芝感动地吻着项少龙道:「要是早知道你这般对我就好了,省得人家气了一整晚!」
装甲车在守卫森严的科学院大门前停下,宪兵的皮靴响片声朝办公室而来。郑翠芝不舍地道:「任务结束马上打电话给我,不準你去找那只狐貍精!」
项少龙忙不迭地答应,心想这下一次弄上了两只美艳的母老虎,休假可不好安排了,一不小心真会被她们给生吞活剥。
这时四个宪兵进来,项少龙像囚犯般被押了去装甲车,移交给科学院研究所的警卫。立即给带往一间放满仪器的地方,接受了全身的检查后,医生满意地签了张纸,再由护士把他推出房去。躺在手推床上的项少龙抗议道:「我又不是病人,自己可以走路。」
护士显然对他很感兴趣,边行边俯头笑道:「乖乖的做个好孩子,我不但知你不是病人,还知道你比一条牛更要强壮哩。」
项少龙见护士俏皮可爱,死性不改,色心又起道:「嘿!你叫什幺名字,怎样可找到你?」
护士白他一眼,没好气地懒得回答他。
一重一重的闸门在前面升起,护士推着他深进建筑物内,到了一道升降机的门前。八名警卫守在门旁,把项少龙接收过去。
项少龙一阵心寒,这究竟是个什幺实验?为何实验室竟是在科学院下面的地牢里?升降机至少下降了十层楼的高度,才停了下来。项少龙又给警卫推了出去,经过了几重门户后,来到一个广阔的大堂里。
项少龙往四周一看,吓得坐了起来。
只见一个占了高达三十公尺的大厅,另一端是以不知名金属制成大溶铁炉似的庞然巨物,矗然现在眼前。
大厅内放满了各式各样的仪器,就像一艘巨型太空船的内舱。百来个穿着白衣的男女研究人员正忙碌地操作着各种仪器。大厅两旁分作两层,最顶的一层被落地玻璃隔着,另有无数研究员坐在各式各样的不知名电子设备前忙碌着,亦有人透过玻璃在对他指指点点。
项少龙糊涂起来,天!这是什幺一回事?这里那种严肃和大阵仗的气氛,并不是说笑的。
一男一女两名研究员来到他旁,男的笑道:「我是方廷博士,她是谢枝敏博士,是这时空计画的总工程师马克所长的助手。」项少龙站了起来道:「这是什幺一回事?至少应告诉我来这里干什幺吧!」
那有点像老姑婆,姿色平庸的女博士谢枝敏严肃地道:「放心吧!一切都很安全,至于细节,马所长会亲自告诉你。」
方廷博士道:「军人的天职是为国家服务,项队长能成为时空计画第一个真人试验品,应感到荣幸才对,来!」
项少龙摇头苦笑,无奈随他们往那庞然巨物走去。唉!今天究竟走了什幺运道呢?
项少龙躺在一个金属人形箱子里,手足腰颈全被带子紧,变成了任由宰割的试验品。心里忍不住骂郑翠芝这小妮子,想着实验后把她搂到床上大施挞伐的报复情景时,箱子的上方出现了一个头发花白带着眼镜的老头子,俯视着他笑道:「我就是马克所长,项队长感觉如何?」
项少龙冷哼道:「感觉就像一条被送往屠场的畜牲,还不知那是宰猪还是宰牛的屠场。」
马所长乾笑道:「项队长真会说笑。」顿了顿问道:「你对我们国家那段时期的历史比较熟悉一点?」
项少龙愕然道:「这和做实验有什幺关系?」
马所长不高兴地道:「先回答我的问题。」
项少龙大叹倒楣,只想匆匆了事,想了想后答道:「我对历史知得不多,不过最近看了『秦始皇』这部电影,对他的阿房宫和放纵的声色生活非常羡慕,又看了几本战国和秦始皇的书——」
马所长不耐烦地道:「嘿!这就行了,就是大秦帝国,西元前二百四十六年秦王政即位的第一年。」然后又再在白袍襟领的对讲机把年分重覆了一次。
项少龙愕然道:「我的天!你在说什幺?」
马所长兴奋起来,老脸泛光,伸手下来摸了项少龙的脸颊,微笑道:「朋友!你也不知多幺幸运,竟然能成为人类历史上第一个可返回过去的人。」
项少龙不明所以道:「你——」
马所长根本没有兴趣听他的话,激动地道:「你有没有看电视上那叫『时光隧道』的影集,你看!眼前的就是伟大的时光隧道,这再不是一个梦想,而是事实,很快我就会改变人类对时空的所有观念——」
项少龙躺在箱内,当然什幺都看不到,用力挣扎道:「不要说笑了,告诉我到这里来究竟是做什幺实验?」
马所长兴奋不减,滔滔不绝道:「待会你便会被送进时间炉里,只要我按动一个按钮,装在炉底的氢聚变反应炉会在三十六小时内,积聚了足够的能量,在炉内的热核里产生一个能量的黑洞,破开了时空,那时磁场输送器会把你送回公元前的世界里,你说那是多幺奇妙的一件事!」
项少龙冷汗直冒,看着这和疯子没有什幺分别的科学狂人道:「你不是在说笑吧?」
马所长道:「当然不是说笑,我已成功把十二只白老鼠、两只猴子送回过去,又安全无恙把它们带回来,只可惜它们都不能告诉我是否确实到过那里去,和身处其间的感受。所以才要请军部供应我们体能最好的战士来做实验品,那个人就是你项少龙。」
项少龙魂飞魄散叫道:「我不同意,我要立即脱离军队。」
马所长不悦道:「不要慌张,我们会在你体内装置一个发射时空座标的追蹤晶片,随时可以将你收回,你只会在那里停留不到十分锺的时间,就像发了一个短暂的梦,我只要你记着梦里曾发生过的事。可以注射了。」
项少龙仍在抗议时,有工作人员来给他注射了一筒针药。在他神智渐趋模糊时,有人切开他后肩侧的外皮,装了一个晶片在内侧,随即以雷射刀缝合。箱盖合拢起来,合成金属铸成的坚实箱子,移动起来,穿过时间炉旋开的圆形入口,进入炉内去。
实验室所有仪器立即忙碌起来,无数指示灯亮起,动员了近四百名研究员,全神操作和监察着。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一天半逐个小时逝去。
来到了总控制塔的马克所长神色亦愈来愈兴奋,两眼放着亮光。
最后的时刻终于来临,实验室开始进行倒数。
「六十、五十九、五十八——」
警报声忽地响起。
负责监察炉内力场状况的研究员惶急的声音传来道:「时间炉内的力场能量失常地攀升,请马所长指示是否应立即关闭能源。」
「四十八、四十七——」
所有工作人员的眼光全集中在马所长身上。
「三十九、三十八、三十七——」
马所长看着显示炉内力场能量疯狂攀升的仪器的读数,额角全是冷汗,犹豫了片晌,颓然挥手,发出命令道:「紧急措施第五项,立即执行!」
蓦地炉内传出闷雷似的响声,接着整个实验室震动起来,强烈炽热的白光随着时间炉的爆裂向四周激射。
在没有人来得及哼叫半声时,整座深藏地底的实验室被强裂的爆炸分解成分子,连半点渣滓都没有留下来,当然亦没有人能活命。
第二章、同病相怜
科学院地下实验室的意外事故,被政府当局列为最高机密。氢聚变反应炉的爆炸不像核爆般有巨大的沖击力,所以地面上完全没有感觉到震动,但是在地下实验室的所有设备跟人员都被分解殆尽,只留下一个巨大的空洞。
科学院的主席将入口完全封闭,也将马克教授的时光隧道计画资料全部封存。计画人员的家属,数个月后陆续都收到一笔病故通知与抚恤金,但唯独漏掉了项少龙。因为他是假日临时徵召,科学院没有他的资料,指挥官的手令是假日批準的,因此没有入电脑异动资料,于是项少龙成了军部登录的失蹤人员。
但是还有两个女人一直在追着项少龙的下落,一个是郑翠芝,一个是周香媚。
郑翠芝在项少龙被带去科学院后,就一直癡癡的等他回来。直到第三天,郑翠芝忍不住打电话去科学院询问,电话却已无法接通。
她循着电话登记的科学院位址找到地方,只见一片曾是科学院的地方围着「禁止人车进入」黄色布条,宪兵哨布满四周,郑翠芝询问当天联络的科学院人员,只有一句「无可奉告!」。
郑翠芝知道事情已非同小可,项少龙很可能已遭不测。但女人的直觉跟执着,让她坚持相信项少龙还活着!只是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郑翠芝判断,科学院的实验既然如此机密,又需要强健的特战队员,很可能是牵涉到重要军事用途的武器设备,而项少龙极可能是负责测试这项武器性能。那幺在他测试这项武器期间,以及武器公开发表之前,他可能都不能与外界接触,以免泄露机密。
想到这里,心中忍不住一阵凄苦,想到她为了一时气愤,让项少龙就此与世间隔离,两人才初尝爱恋的甜蜜,就要饱受相思之苦,却又怨不得别人,到头来惩罚的是她自己,真是冤孽呀!只好失魂落魄地回到军部,天天翘首盼望着项少龙的归来。
周香媚在项少龙离开后,也是癡癡地等着他的电话。可是这个冤家说是去出个紧急任务,就没了连络。当时她很怨苦地思忖,本以为他会是个有心人,结果还是跟别的臭男人一样,得了自己的身子就躲的远远的!
等了几天都没消息后,周香媚忍不住去到黑豹酒吧散心。见到第七团队的小张跟蛮牛在吧台旁闷闷地喝酒,黑面神鼻梁贴着绷带,跟一堆人在另一边喝酒,浑然不似前阵子打得你死我活的样子。
周香媚连忙上前,向小张探问项少龙的消息,小张愁眉苦脸的回道:「龙哥自那晚后就不见人影,收假也没去部队报到。我们去找黑面神,他也说正在找他。后来军部才说他临时指派任务,可是到现在都没有任何消息。」
周香媚听了,心中又惊又喜,惊的是担心项少龙单独出任务安危难测,喜的是他并非忘记自己才没有联络。但是他要多久才会回来呀?问小张他们也答不出个所以然来。
周香媚知道军队是个保密至上的组织,尤其是他们这种特种部队更是几个月都不见人影的。当下决定,等项少龙这冤家回来,她一定要好好抓紧他,劝他早点换个生活正常的差使,自己也该收收心,过过两人世界的甜蜜生活。
这幺想着,心里也就踏实多了,决意从此不再去酒吧厮混,像个新婚小妻子般地等着项少龙任务完成归来。
项少龙失蹤两个月后的某一天,郑翠芝觉得近来身体颇为不适,这些日子因为天天思念项少龙,饮食起居都不太正常,月事也很不顺。想想也该好好注意身子,那个冤家回来后,一定会为了自己把他送去这幺个苦差事,狠狠地「惩罚」自己一顿!
想到这里不禁脸颊一红,自己怎幺才初经云雨就这幺样子?赶忙收拾一下,去城里有名的妇产科看诊。
郑翠芝进了诊所挂好号,正準备坐下候诊,突然见到周香媚也走进诊所来,两人正巧对上眼,视线中间彷佛爆起了一丛火花。周香媚别过头去,在柜台挂好号,大大方方地坐在郑翠芝旁边,空气中渐渐漫起一股硝烟味。
郑翠芝看着这个先一步被情郎拉走的美女,想起让她嫉妒到发狂的那一晚,忍不住首先发难:「咱们皇后怎幺了?是不是过度使用有点发炎啦?」
周香媚想起情郎就是被这个装模作样的女人从她的怀里拉去出任务,到现在还没回来,也不客气地回了一枪道:「喔,那冰霜小美人又是怎幺了?是不是太久没用结冰啦?」
郑翠芝听了,气得杏眼圆睁地瞪着周香媚,周香媚也不示弱地回瞪过去,旁边人都已识趣地闪到两个位置以外的地方去坐,生怕这两个美女头上会长出尖角来对峙。
幸好此时护士小姐叫道:「郑翠芝小姐,请入内看诊。」,郑翠芝这才收回眼神,起身进去看诊检查。不一会儿,周香媚也跟着入内看诊检查。
半小时后,妇产科的女医生凝重地对着郑翠芝道:「检查结果出来,你已经怀孕约四周了。」,郑翠芝既惊又喜,女医生继续问道:「我知道你还是单身,决定好了尽快告诉我。」
郑翠芝想到这是与项少龙初次的结晶,怎幺也舍不得,当下就道:「当然留着,等他任务回来我们就结婚!」,女医生喜道:「那太好了,恭喜你!务必记得要定期来看诊。」
郑翠芝满心喜悦地走出看诊室,护士小姐就唤着周香媚的名字进去看检查报告。
郑翠芝肚内有了情郎的宝贝,对周香媚的妒意大减,决定留下来跟她聊聊,冰释前嫌,同时也有宣示主权的意味,让周香媚知道她有了项少龙的孩子,以后少来纠缠。
过了一会,周香媚走了出来,也是满面春风,见到郑翠芝没走也不觉有异,带着笑容地问说:「你还在呀?要不要去喝杯咖啡聊聊。喔,对了!应该是喝果汁就好。」
郑翠芝听了会心一笑,心想:「看来你猜到我有孕在身,不能喝咖啡,倒省得我解释了。」
两人一扫前面剑拔弩张的态势,像对好姐妹的笑着并肩出门,把候诊室的人搞得糊里糊涂,完全不知道这两位美女到底是怎幺回事?
郑翠芝与周香媚两女高高兴兴地在附近找了间咖啡厅坐下,叫了两杯果汁,郑翠芝先开口问道:「周小姐是身体哪里不舒服啊?现在还好吧?」
周香媚掩不住眉间眼稍的笑意,兴奋地回道;「我有了!」
郑翠芝听了一愣,不假思索地道「我也是耶!」
周香媚听了也是一愣,笑着道:「这幺巧啊!恭喜你喔!」
突然两人对视半晌,沉默不语,四周空气凝结似静止一般,然后两人不约而同地瞪大眼睛,异口同声地问道:「是他?」
又不约而同地低下头去,轻声地答道:「是他……」
接着是一阵尴尬紧绷的沉默。俩个美丽的女子低着眼帘,一个转着玻璃杯,一个望着窗外,不敢看对方,却又不时用眼角瞄着对方的脸色。
过了好久,毕竟周香媚年纪稍长,也见多世面,慢慢回过神来,心里虽然气那冤家劈腿风流,可是看看对面的郑翠芝,这个平日冷傲的小女人,眼眶含泪,小手捂着半张俏脸,强忍着啜泣,真是我见犹怜,忍不出开口安慰她道:「唉,别伤心了。我们真不知是犯了什幺傻?让那臭小子占尽便宜,拍拍屁股就一走了之,就此行蹤不明,累得我们还为他闹成这样,真是不值!」
郑翠芝听了心中气苦,泪水不争气地奔流而出,索性趴在桌上嚎啕大哭。这幺一来,周香媚反而不知所措,自己也红了眼眶,想起那没良心的项少龙,看着伤心欲绝的郑翠芝,也不禁涌起一阵心酸,搂着郑翠芝ㄧ起痛哭起来。
一个冶艳的酒吧皇后,一个美丽的冰霜美人,俩个动人的美女在咖啡厅里抱头痛哭,这幅景象引起旁边客人与餐厅女服务生都为之侧目,却又不知是缘由,不敢上前。
待两女哭罢,嗓音已有些哑了,双双抬起头来,见到对方红肿的双眼与鼻头,泪痕潸潸的狼狈样,原本的敌意已烟消云散。
郑翠芝抽噎着道:「都是项少龙那个坏蛋!是我错怪你了,真是抱歉!」
周香媚擦拭着已哭花了妆的粉脸,回道:「别这幺说,我也有冒犯你的地方,你也别放心上,好吗?」
两人前嫌尽释,气氛和缓多了,便口径一致地骂项少龙那个风流鬼,好一会骂累了,接着聊起彼此。周香媚25岁,在金融银行担任高级投资理财顾问,郑翠芝23岁,比周香媚小了两岁。两女越谈越是投缘,同病相怜之下,即以姐妹相称,相谈甚欢。不一会,俩女还是忍不住把话题绕回项少龙的失蹤。
周香媚问清了项少龙失蹤前后的状况后,寻思半晌,不禁狐疑道:「科学院的实验任务会不会太久了?最近银行里处理不少科学院人员的资产继承转移,院方发的证明档都是因病身故,时间都是同一天,而且都说遗体已即时火化,葬于国家公墓。现在想起来,日期正好就是少龙失蹤的隔天。该不会是科学院的病毒实验出事了?少龙如果是实验对象,岂不是兇多吉少!」,想到这里,不禁色变。
郑翠芝听了已是芳心大乱,急道:「不会吧?我有问过实验的部门,是天文物理研究所的马克所长要人,他们应该不会做病毒实验的呀?」
周香媚心内稍安,可是仍是不安地问道:「那会否是什幺危险实验造成爆炸,才导致这幺多人死亡,连遗体都无法领回?」
郑翠芝恢复冷静,回答道:「应该不会,我去到科学院看过,除了不準靠近外,建筑及景象都没有变化,更没有爆炸过的火药硝烟味残留。」
周香媚追问道:「那有没有可能是在秘密实验室,外边无法看到?」
郑翠芝嘟起小嘴,执拗地道:「少龙不会死的!他如果死了,我一定会知道!」
周香媚也暗自希望自己的猜测错误,见郑翠芝这样,就不再追问,心里也希望这个冤家还在某处好好地活着。沉吟半晌,下定决心道:「如果少龙还活着,必然是失去了自由或无法与我们连络,与其坐着枯等他回来,不如我们主动追查,首先就是要从科学院的实验着手!」。
郑翠芝深表赞同,两人立即商议由各自的工作管道与人脉去寻找蛛丝马迹。
商议既定,正準备起身分头进行,郑翠芝突然想起,忸怩地道:「香媚姐姐,如果少龙回来,我们怎幺办?」
周香媚愣了一下,想想笑道:「傻妹妹,如果他能回来,我也不会去争这个名分,只要你不介意这个孩子姓项,其他就看那冤家有没有良心了。」
郑翠芝感动道:「不行!这太委屈姐姐了,我希望大家都在一起,那些什幺繁文缛节我不管,顶多就便宜那个坏蛋。」
周香媚笑道:「先找到那个坏蛋再说吧,到时别要又跑出个小妹咧!」
俩女想到项少龙在一日之间分别与她们发生关系,蓝田种玉,这幺一段时间不知道会不会又再弄上了个美女?不禁有些好笑,这时倒希望他真的是被关在科学院的实验室里,省得便宜那个冤家。
俩女自此开始全力追查科学院的实验资料,但以俩女的资讯管道,始终都无法深入到这政府的最高机密核心,但她们仍不死心。为了联络方便,也因为彼此都有身孕,俩女乾脆租间房子同住,晚上请了个锺点女佣煮饭整理,顺便照顾生活起居。
同一时间,最高领导人接获国家安全部的紧急情报,台湾中央研究院正开发稳定的氢聚合结晶能源,可压缩为极小体积,一粒鸽蛋大小的结晶能源放入氢聚变反应炉中就可以释放出供应台北市十五天电力的能源,目前正加紧制造氢聚变反应炉中。
最高领导人知道消息后,立即想起失败的「时光隧道」计画,当时氢聚变反应炉失控造成巨大的损失,至今原因不明。这个能源结晶的开发,是否台湾也準备进行时空突破计画?如果真是如此,那台湾定是想藉由时空隧道去扭转那次内战的结果!
最高领导人背脊泛出冷汗,立即下令情报人员全力取得结晶能源的制作资料及成品,同时藉由马克所长留下的资料,重新制造时空熔炉。
一个月后,情报人员在付出逾亿万美元的代价,牺牲了十数位身居高层的长期卧底干部,仅破坏了氢聚合反应炉的制造,却无法取得结晶能源。最后只好不得已经由双方元首密使的谈判,在台面上给足台湾面子,台面下同意数兆美元的贸易协定,台湾政府才同意提供结晶能源的成品。其实台湾政府的目的只是为了开发替代核能发电的能源,这下误打误撞不但解决能源需求,还进而大幅促进两岸经济贸易交流,令台湾政府笑得都合不拢嘴。
至于中国政府,取得能源结晶后随即展开「时光隧道」的实验重建工程,工程实验室就在原来爆炸的地下空洞中日夜赶工。
第三章、古代美女
项少龙忽地回醒过来,全身肌肤疼痛欲裂,骇然发觉自己正由高空往下掉去。
「蓬!」瓦片碎飞中,他感觉撞破了屋顶,掉进屋里去,还压在一个男人身上,惨叫和骨折的声音响起来。接着是女子的尖叫声,模糊中勉强看到一个赤裸的女人背影往外逃走,然后昏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少日子,浑噩昏沉里,隐隐觉得有个女人对他悉心服侍,为他抹身更衣,敷治伤口,喂他喝羊奶。终于在某个晚上,他醒了过来。睁眼看到的情景使他倒抽了一口凉气。
天!这是什幺地方?
他躺在松软的厚地席上,墻壁挂着一盏油灯,黯淡的灯光无力地照耀着这所草泥为墻、瓦片为顶大约十平方米的简陋房子,一边墻壁挂着蓑衣帽子,此外就是屋角一个没有燃烧着的火坑,旁边还放满釜、炉、盆、碗、箸等只有在历史博物馆才可以见到的原始煮食工具,和放在另一侧的几个大小木箱子,其中一个箱子上还放了一面铜镜。
项少龙一阵心寒。
那疯子所长又说只停十秒便会把自己送回去,为何自己仍在这噩梦似的地方,难道真的到了西元前秦始皇的老乡去了?
脚步声响起。
项少龙的眼光凝定在木门处,心脏霍霍跃动,心中祈祷这只是实验的一部分,是马疯子摆布的恶作剧,骗自己相信真的通过那鬼熔炉回到了古代去。
木门推了开来。
一个只会出现在电影粗布麻衣的古服丽人,头带红巾,额前长发从中间分开各拉向耳边与两鬓相交,编成了两条辫子。手中捧着一个瓶子,脚踏草鞋,盈盈走了进来。
她样貌娟秀,身段苗条美好,水灵灵的眼睛瞄见项少龙目定口呆看着她,吓了一跳,差点把瓶子失手掉到地上,忙放下来,移前跪下,纤手摸上他的额头,又急又快地以她悦耳的声音说了一连串的话,脸泛喜色。
项少龙心叫:「完了!」,又昏了过去。
阳光刺激着他的眼睛,把他弄醒过来,屋内静悄无人。
今次精神比上次好多了,兼且他生性乐观,抛开了一切,试着爬了起来。鉆出被子,才发觉自己换了一身尺寸至少小了两码,怪模怪样的古代袍服,领子从项后沿左右绕到胸前,平行地垂直下来,下面穿的却是一条像围裙似的鼻犊短裤,难看死了。项少龙压下躲回被内的沖动,往上去,只见屋顶有着新修补的痕迹,记起当日由空中掉下来,还压在一个男人身上。
那人究竟是生还是死?自己伤了人,为何那美丽古代少妇还对自己那幺好呢?
忍着一肚子的疑问,站了起来。
一阵天旋地转,好半刻后发觉自己靠在窗前,紧抓窗沿,支撑着身体。外面射进来的阳光洒在脸上,使他好过了点。
究竟发生了什幺事?那鬼实验出了什幺问题?为何自己仍未回去?是否永远都回不了去呢?家人朋友定担心死了,更不用说要在床上对郑翠芝大肆报复了。
项少龙痛苦得想哭。
天气这幺热,如果有罐冰汽水就好了。
顺眼往外去,一片葱绿,天空蓝得异乎寻常,冉冉飘舞的白云比棉花更纤柔整洁。
项少龙心中一震,知道自己真的回到了过去,否则怎会有这种不染一尘的澄空?
手足的肌肤都有被灼伤的遗痕,幸好已在蜕皮康复的过程中,不会有什幺大碍。
自悲自苦后,项少龙感到体力迅速回覆过来,好奇心又起。
外面究竟是个怎幺样的世界?自己是否真能找到电影里所描述的大暴君秦始皇呢?
他推门走出屋外,原来在一个幽静的小谷里,一道溪水绕屋后而来,流往谷外,右方溪流间隐有女子的歌声传来。左方是一片桑树林,似是个养蚕的地方。
想起那古代布衣美女,项少龙的心情好了起来,循着歌声寻去。
那女子一身素白,裙子拉高束在腰间,露出了裙内的薄汗巾和一对浑圆修长的美腿,正蹲在溪旁洗濯衣物和陶碗陶碟一类东西,神态閑适写意,还轻唱着不知名的小调。
项少龙乍见春光,又看她眉目如画,色心大动,走了过去,岂知脚步不稳,兼又踏在一块松脱的泥阜处,一声惊呼,「咚」一声掉进溪水里。
那美女大吃一惊,扑下水来扶他。
项少龙从高及胸膛的水里鉆了出来,女子刚好赶到,挽起他的手,搭到自己香肩处。
项少龙心中一蕩,乘机半挨半倚靠在她芳香的身体处。
女子惶恐关心地向他说了一连串的话。
项少龙今次脑筋灵活多了,留心下听懂了大半,那便像河北或是山西一带的难懂方言,大约知道对方在责怪自己身体还未复元便跑出来,不由心中感激道:「多谢小姐!」
那女子呆了一呆,瞪大眼睛看着他,道:「你是从那里来的?」
这句虽然仍难懂,但项少龙总算整句猜到,立即哑口无言,自己能说什幺呢?难道告诉她是二十一世纪乘时光机器来的人吗?
这时两人仍站在水中,浑身湿透,项少龙仍不打紧,可是那美女衣衫单薄,湿水后内容线条尽显,和赤身裸体实在差别不大。
女子看到项少龙灼人的目光落到她胸脯处,俏脸一红,忘记了那问题,匆匆扶了他上岸去。
项少龙忍不住乘机轻轻碰了她丰满的乳房,女子的脸更红了,不过却没有反对或责?。
项少龙大乐,看来这时代的美女比之二十一世纪更开放,什幺三步不出闺门,被男人看过身体便要嫁给那人,都只是穿凿附会之说,又或是可憎的儒家大讲道德礼教后的事。
这幺看来,就算暂时回不去二十一世纪,生活都不怕太乏味了。
换过干衣的项少龙和那美女对坐席上,吃着她做的小米饭,还有苦菜和羊肉及加入五味佐料腌制而成的酱肉。
不知是否肚子饿了,项少龙吃得津津有味,每样东西都特别鲜美可口,比之北京烤鸭又或汉堡更要美味。
美女边吃着,边饶有兴致地看着他。
项少龙暗忖这里如此偏僻,前不见村后不见人家,为何她的生活却是如此丰足,难道古代比现代会更好吗?
美女轻轻说了两句话。
项少龙愕道:「什幺?」
美女再说一遍,这次他听懂了,原来她说自己长得很高,她从未见过有人长得那幺高的。
他暗笑那时代的人必是长得个子较矮,顺口问道:「你叫什幺名字?」
美女摇头表示听不懂,鼓励他再说多三次后,才道:「桑林村的人都唤奴家作美蚕娘。」
这回轮到项少龙听不懂,到弄清楚时,两人愉快地笑了起来。于是项少龙也报上自己的名字。谈话就在这种尝试、失败、再接再励中进行,谁也不愿停止,到项少龙已有八成把握听懂她的方言时,问起那天破屋而下的事。
美蚕娘粉脸微红道:「那天你压死了的人是邻村一个叫焦毒的土霸,由市集一直跟着奴家来到这里想污辱奴家,幸好公子从天而降,压死了他。奴家将他埋了在桑林里。」顿了顿后,连耳根都红透时,垂首羞然道:「奴家嫁给了两兄弟,可是却给恶人征了去当兵,在长平给人杀了。」
长平之战,那岂非历史上有名的秦赵之战,是役秦将白起将赵军四十万人全部坑杀,项少龙忙问道:「那是多久前的事了?」
美蚕娘道:「是九年前的事了。」
长平之战发生在西元前二六○年,那现在岂非西元前二五一年?马疯子所长想把自己送回西元前二四六年秦始皇登基的那一年,现在只差了五年,也可说相当準确了。
心中一动道:「这里是什幺地方?」
美蚕娘道:「人家不是说了吗,是桑林村呀!」
项少龙道:「这是否赵国的地方?」
美蚕娘摇头道:「奴家不明白你在说什幺?我只知道桑林村的事,我两个丈夫的死讯是市集的人告诉我的。」
项少龙嘿然道:「你真的同时嫁了两个丈夫?」
美蚕娘奇道:「当然是真的!」
项少龙暗叹虽说看过几本战国的书,可是对这时代的风俗确不晓得,惟有撇过这问题道:「你没有为他们生孩子吗?」
美蚕娘黯然道:「孩子的两个爹走后,奴家生活很苦,孩子都患病死了,后来奴家学懂养蚕,生活才安定下来。」
项少龙怜意大起,这标致的美人儿吃过很多苦头了。
美蚕娘低声道:「奴家每天都向老天爷祷告,求她开恩赐奴家一个丈夫,就在人家最惨的时刻,老天爷开眼把你掉了下来给我,奴家高兴死了,以后你便是蚕娘的丈夫了。」
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