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狱(催眠)(01-03)N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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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狱(催眠)
chapter1。memory
「这王八真……」中年男人伴随着抱怨把桌上一叠报告给扔进碎纸机。
「要如何证明爱?哼,这种事情还用说吗——」喀答一声,瘦弱的身子随着办公椅的转动,视线眺向了远方的天空。
那双灰浊的瞳孔,眺望的不是无垠的天空,而是很遥远、很遥远的过去。
东方国家首屈一指的富商,也曾经拥有过去。
一个科学家的过去,正确来说虽然是科学家,但是研究的主题却都是哲学方面的,细节区分来说比起科学家、哲学家,男人应该被称为心理学家。
过去他和唯一的助手,曾经研究过的几个题目,不外乎是如何证明爱、勇气的心理变化与腺素的影响等等,主题都是「情感方面。」
这些主题可以说是毫无研究价值,就只是吃空饷的米虫。
所谓的意识可以细节解释为複数的情感变化堆积,情感变化堆积则受到身体分泌的腺素影响,因此这些研究的价值连零都称不上,就是纯粹的垃圾。
现代的忧郁癥大家都知道,可是没有受患绝对无法理解,在外人眼中那只是一种情感调节不适,医学角度则解析为腺素分泌异常,就如普通的病一样,只要吃药就能好转。
——那幺两人为什幺要进行研究,就像你偶然走在路上买了瓶饮料罢了,只是当时想做没有太大的理由,对于男人而言就只是如此,当时他也感觉到了,他的助手是一个天才,但,是个疯狂的天才。
男人曾经问过「你为什幺要研究这东西?」
助手只是笑了笑,反问「这重要吗?」
没错,这重要吗?对男人来说这只是閑暇打发时间的游戏。
所以两个人针对人的基本情绪做出完整的架构和讨论,其中讨论最深的就是「斯德哥尔摩癥候群」、「欲望的本质。」
在斯德哥尔摩癥候群中,指人在必死的情况下,为了维持生命会扭曲自己的意识,让自己爱上加害者,这是一种本能就如同欲望;食欲、睡欲、性欲,也都是本能,把情感碎片抽出后的本能行为,换句话说「常识」是一种限定情况封锁本能的枷锁。
——当时为了完成这几样实验,助手和他都做了不少的事情,例如去非洲随手求进了几个人测试反应,然后去欧洲抓了几个人来实验。从拿枪抵住对方的头到电椅都几乎测试过了,这些纪录和数据反应也只留存在两人的心中。
后来研究室解散,男人开始经商、助手则是听说跑回去继承家业,两个人偶尔会用邮件聊聊,至于这一切的失控是源自于数个月前,助手间歇性的会寄些影片过来,里面不外乎是密室,有着男优和跪坐在地上的全裸女性。
「老大,好久不见。」从影片中传来助手低沉的声音,一如往常的毫无起伏。
「很久以前,你曾经问过我为什幺要研究这些对吧?」男人缓慢的开口,走到跪坐女性身旁,伸出手摸了摸他的头,女性脸上浮现愉快的笑容。
「对你来说,这一切都只是閑暇的游戏,人的情感就是多重的结构,就像剥离意识控制他人的肉体这种事情也好、修改常识也好都是普通的游戏,就像是诈欺犯,利用诱导让对方爱上自己献出一切,只要理解本质都没有那幺困难。」然后边说边缓慢的抚摸着全裸少女的头。
「——不说这些不愉快的事情了,来聊聊我离开老大你之后的经历吧。」画面中的男人叹了口气,也许得不到的东西就是最好的。
顷刻,画面中的男人开始聊起自己离开研究所的故事。
我们两人当时的研究,几乎可以说违反伦常到一个极致,涉嫌内容攸关着各种犯罪内容,只要被抓到不是枪毙就是永久刑期,最初我也是战战兢兢的回到家继承家业,随意的把隔壁组那群白癡的研究企划拿来当自己的掩护牌。
我们家在过去也算是小有名望,和地方的家族有着婚约。
那一天,我见到应该是我未婚妻的女性,琳月。
少女一个人来到我们家,他指出他想要退婚。
少女语气平和的列出複数理可以由逐渐的解释,原本我的想法是,想退就退阿,反正我也无所谓。
我又不是什幺废柴退婚流的主角,被退婚后就会开始自己的不凡人生。
在那个途中我脑中突然浮现了个想法——
或者,是我身体潜藏的欲望,找到了对象。
我重新审视眼前的少女,看起来只有150公分高,相当的娇小体型,身上穿着白色的衬衫,衬衫间因为汗水能够隐约看见衣物下的白色胸罩还有洁白的肌肤,深黑色的百褶裙还有短袜﹍﹍啊,原来这是制服。
我瞧了一眼窗外的天气后,我定下心计。
「——谢小姐,不介意我这幺称呼你吧?」我缓了缓才打断少女的解释。
「呃、嗯,好的。」在她终于停下来后,可以听到细微的呼吸声,还有沈浸在空气中的淡薄幽香。
我等了数秒,在她喘过气后才开始说道。
「其实当初他们没有订立相关的契约和证明,所以你也不用在意这些,你的人生依旧属于你自己。」我淡然的开口,我站起来转过身走向窗户,藉由玻璃反射观察她的反应。
她的表情从最初的紧张到现在的释怀和放松,可以想见是个单纯好骗的女孩。
「今天太阳不大,看你进来时身上都是汗,我载你一程吧?我猜你要回学校?」
「不、不用了!我我就当运动就好。」琳月慌忙拒绝。
「那没关系,你有什幺麻烦可以找我,例如要怎幺跟你的家人那边解释或者是某些地方。」我递了张滚金的名片给琳月,对她眨了眨眼。
「谢、谢谢你!」琳月收起我的名片后鞠了鞠躬,慌忙的跑了出去。
不得不说,权势这东西太过万能,几乎能藉此拿到大部分想要的东西。
「琳月啊……」我把视线从窗外带着愉快心情离去的少女转回到室内。
拿起电话按下快速拨号的号码:「老样子,帮我查点东西,钱我现在转给你。」
过了几天后。
我检查手中的报告书,全部都是手写没有经过电子纪录。
「没想到是贵族学校,不过看起来不大妙啊。」我心中的计画完整了几分,我想我现在脸上一定挂着笑容。
市立穗满高中,可以说是历史悠久的名门学校,在近年来降低不少入学门槛,可是依然存在着相当的门槛,其一是名,唯有名门后代才能入学;其二是钱,即使不是名门只要肯出高额的费用就能入学。
——很显然这种环境最容易产生的就是对立。
名门产生的小团体与商贾产生的小团体之间的对立。
谢琳月是属于后者。
在这种学校间可以料见勾心斗角的程度之高,按照不久前的接触看来,他不擅长这些东西。那幺势必会存在被欺负的问题,这也是可以利用的一点。
「喂?杨叔叔吗?我之前待的研究室解散了,最近没事情做你方便找份工作给我吗?
当工友也没关系的。学校那边缺心里辅导师和健康教育课程吗?没问题,这两样我都有执照,别担心不会给您添麻烦的,谢谢您。「
「呼……」挂断电话后我吐了口气。
我检查学校的行事历后对照琳月他们家的生活调查,把计画定在一个月后。
在那之前,就是铺陈。
我準备好西装和白大褂后,把东西塞进公事包后早早就睡了。
隔日一早,我开着车来到了穗满高中,先前拜託董事的缘故,警卫和身份什幺都处理好了,我一到就被领到自己的办公室,那是在教学楼角落的独立间,外面牌子挂着「心理谘询辅导。」
……似乎能感觉到不少用意,例如这附近可以说是监视器死角,甚至连人烟都很稀少。看来过去有不少人靠关系近来狩猎女学生啊。难怪昨天会说叫我不要惹麻烦。
在整理好自己的办公室后,我确认自己的课表来到了三C的班级上课。
「大家好,我是今天新来的心里辅导谘询师,有什幺精神或心里困扰都可以来找我,我有签订过保密条约所以不用担心外泄,我外泄会被关的。」我笑着说道。
我望了望下面的学生都没什幺反应。
「我猜你们对我这身份或是上课内容没什幺兴趣对吧?」
学生间有几个人哈哈笑了起来,也有几名学生掩嘴偷笑。
「没关系,那我们先来玩个游戏吧。」我拿出自己準备好的信封,走下去每个人都发了一封。
「你们拆开来看,注意不要跟别人的混到,你们看我说的準不準?」等待了几秒,下面的学生开始惊呼了起来,大部分的声音都还是问「为什幺」、「你怎幺知道。」
「你们互相交换一下就知道其中奥妙了。」我笑了笑不说话。
巴纳姆效应——我在黑板写下五个大字。
「就像你们这样,很多想法认知感受都是共通,例如人都害怕寂寞讨厌孤单,想要有人注意,注意到了佔了多数,所以对每个人都这幺说,十八有八九会中。」我转过身来观察大家的反应。
比起最初的毫无兴趣稍微好多了点。
可是还不够,我把视线稍微飘到前排角落的少女,那也是我来这的目标。
「反正考试不考,课程进度就随意吧,接着我们来玩个游戏吧。」
我随手指了两个学生起来,其中一个看起来略胖,制服上的金绣和钮扣都有点掉线,另外一名是看起来文静的短发女孩。
先是走到男孩子身旁,在他耳边轻轻说了一句话后我接着走到女孩的身旁也是讲了一句话。
「如果你们觉得我说的不準,可以反驳我。有什幺问题你也可以问。」
「这没什幺难度,你只是事前调查过我们罢了。」女孩平淡的反驳着。
「对啊对啊!」
「欸——」此时发出惊呼的是那名女孩,他惊恐的看着我一脸:「你怎幺知道。」
「我知道大家一定不懂发生了什幺,那我简单说明一下。」我首先是把手指比向女孩:「我对她说『等一下被我点名的另一个人第一句话一定是对啊对啊!』」
接着把手指比向另外一名被点名的男孩:「我跟他说『我知道你一定心里在想妈的死穷酸鬼装什幺神弄什幺鬼。』也许字句会不同,不过我猜意思差不多。」
班上的学生笑了起来,剩下那名男孩有点悻悻然。
我等大家笑完后接着说:「原本男孩是不可置信的反应,可是当女孩说他被调查过后就觉得原来又是个来骗人的,就跟着答腔。」
我对着众人鞠了个半躬。
「就像是魔术一样,只要说出手法就毫无价值。心理也是这幺回事。」
达到差不多的效果后,我简单的宣布提前下课就离开了教室。
在我离开的时候学生们围了上来想要询问技巧,毕竟透析人心这种事情就像是一扇禁忌的窗门,对不得其法的人都会好奇。
在我解决掉班上的学生后,回到心里辅导室,我拿出放在包包中的电子感应器解决藏在房间内的隐藏摄影机和窃听器后,把自己準备的薰香还有放松用的喇叭位置都重新调整过,配合躺椅和一旁的床,比起辅导室我都怀疑这边比较像是寝室了。
完成大部份的準备事项后,我趁着下班前打开电脑开始编辑放松的音讯。
人的大脑在接受反覆的讯息时会进行简化,所以只要用夹带的方式就能造成简易的薄弱暗示效果,而当事人却不会注意到。
「呼……第一天就这样吧。」我把事情都準备好后,打开门準备回去时,看到琳月在门前方徘徊犹豫着。
「谢同学,有什幺事情吗?放学后记得早点回家啊。」
「啊!啊……我…想要心里谘询!」不知道在她心里单位时间犹豫了多久,她终于开口了。
「没问题,那进来吧。」
我领着琳月到室内,先让他坐在小隔间的沙发上替他準备了饼乾和可可亚。
「……不过好巧,你不是没大我几岁吗?为什幺……」琳月随手咬了口饼乾后,开口问道。
「我没说过吗?我是跳级的,而且我有好几个学位,有兴趣我可以都给你看。」我抬头看了看时钟,现在的时间三点半。
「学校的离校时间大概到五点,你先休息一下吧,你看起来有点疲劳。」我替他準备了闹钟后,把小房间的钥匙交给他让他锁起门后,来到了辅导室的主要房间。
我装作正在写报告的模样,检视起自己今天安装的摄影机。
房内的琳月悠哉的吃着饼乾和可可亚,没注意到摄影机的样子。
考虑到计画是在二十九天后,前几天不要太急躁。
拿出今天做好的音乐,点击了播放。
放起音乐后,我走出了辅导室。
準备了两张音乐,一张是单纯放松用的。现在放的就是就这一张。
凡事不能太过于急躁。
就这样,一边思索着计画和补完细节等着时间差不多,过了约莫一个小时后我重新回到锁上的内室门口,敲了敲门。
「啊……抱歉,我睡着了。」琳月慌忙的跑过来打开了门,能够看见她嘴角还有撑着睡着的压痕。
「没关系,心情好点了吧?你要商谈的我猜跟同学有关,不过离校时间也到了,你该回去了,细节明后天再谈吧。」
我半推半强迫的琳月给赶了回去。
「嗯……」还差一点啊。
就像是玩游戏一样,攻略讲究进度。
琳月很明显的涉世未深,没什幺心机有点单纯,可是天然的对我有戒心。
那幺我也只能慢慢的放松她身上的戒心。
最重要的是,在他进来的时候,我放在角落的感应器亮了,她身上十有八九有窃听器之类的东西。
chapter2。psyche
「今天我们来聊聊星座好了,你们知道星座……」事实上,我的课程排的不多,不过意外的是我以为一个班级一周顶多一堂课就够多了,没想到连续三天都有课。
也许也有想藉由这种行为逼走那些只是为了狩猎游戏的关系户在?
在黑板上拉出表格,然后列举出相信星座和不相信星座的人,两者区别后用广泛的星座特徵来比对群组,藉此证明星座出于统计学外,也有的「自我暗示」的成份在,因为我是这星座、这星座应该怎幺样,两者交叠成为性格。
「那幺有人想问些什幺吗?还是来讨论之后的课程要聊什幺的。」比起第一天,没什幺人有反应外,今天多了不少人举手。
「好,就……那边那个金头发的。」随手点了个最醒目的。
「你知道催眠术吗?那个是真的假的啊!」金发男一开口,下面开始闹哄哄闹了起来。
「你在想什幺色情的事情对不对?」笑着望着他。
「没、没有,我只是好奇!」
现在的孩子真是的,我摇了摇头。
「我首先要说明几点,我如果告诉你『你会飞』你相信吗?」
「怎幺可能嘛!」
「那你如果告诉自己你自己会飞呢?」
「还是不相信。」
「这不就对了,你们有兴趣的话我们可以来体验一下,这样好了……想体验的举手,过半明天就来聊这个。」我点了点举手的,几乎是全班都举手了。
「我就说……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也只能摇头叹气,世风日下啊。
结束了今天的课程后,我回到了心里谘询辅导室,把会用到的东西都带了过来,例如糖果饼乾还有一些充饥用的泡麵和饮料,索性这房间有不少前人留下来的器材,诸如冰箱之类的都有,我不用特别烦恼没地方放。
我在整理房间还发现不少的成人玩具,在内室还有衣柜,衣柜里面都是情趣服。
……看来前几任的很会玩啊。
叩、叩。
门口传来了敲门声。
「请进,我在整理东西麻烦你自己开门。」边说着边把那些不要的东西封到箱子,把自己带来的热水壶给放置在桌上。
「我、我来心理谘询……」
确认了现在的时间,现在四点。
比昨天晚了半小时啊……
「那边有诊疗椅,就坐那边就行。」
「嗯……」先是瞧了瞧她,接着确认一下感应装置,依然是亮的。
「介意我放个音乐吗?那边有热水,喜欢奶茶红茶茶包奶精自己用。」
点开音乐后,我拿出纸笔在上面开始描写。
「我相信你自己并不想来,可是有很多原因让你不得不来,例如同学放在你身上的窃听器,大概是想看看你会不会被我怎幺样,毕竟前几任都有前科,更麻烦的细节我就猜不到了。」
把一张写好的纸张递给他确认后,只见琳月默默的点了点头。
「对我来说怎幺样都无所谓,你就很麻烦了。我可以开证明给你,也可以给你方便。总之有需要你可以来这躲,饼乾和茶饮是学校提供的不用介意,巧克力是我自己出钱买的不能吃太多,就这样。」
把第二张纸条写好后,递给琳月我就一个人走到辅导室外面。
「呼……」还有二十八天。
就个人而言,我是倾向于快刀斩乱麻的,可是这次我却选择慢慢玩起了老师游戏,这种过程代表的是什幺……是酝酿?还是发酵?
在外面发了颇久的呆后,琳月从里面走出来道谢后离开了。
在这之后的日子,除了上课外,就是看着时常跑来吃东西的孩子,有的时候会有正经的学生想来谘询,不过也都是琐碎就能解决的事情,也没造成什幺困扰。
就这样,我在这所学校也过了一个月,那一天是我的排修日。
琳月的家人出了车祸被送到医院。
那一日的中午,琳月慌慌张张的打给我,拜託我载他去郊区的医院。
虽然我理解事情的原委,也只能当做不知道询问起来。
「别急,有什幺事情慢慢说,怎幺了?」
「我、我的父母他们出车祸了呜呜呜呜!!」从声音中可以听的出她的焦急。
「那你到学校前面的巷口我去接你。」
我开着车来到巷口时,看见的是哭成泪人的琳月焦急的来回阀步。
「上车吧。」打开车窗后对她喊了一声。
「到医院大概有一个小时的路程,你先休息一下。」我一边摸着她的头一边踩着油门往前行驶。
为了这次我特别编辑了一张新的专辑,在轻音乐的内层嵌加了一些低分贝的低鸣还有嘶吼等等,可以加深人的恐惧感。
最初开始播放的音乐的时候琳月还没怎样,开了约十分钟上高速公路后,她便嘤嘤咽咽的哭了起来。
我也得趁这时候刷好感度,我就一边开车一边摸着头重複告诉「没事的」、「放心」、「不要怕」藉由这种对比的方式增加她的依赖。
在经过五十分钟左右,不用编辑过的音乐来加深恐惧,她都紧紧的抓住我的衣角。
「医院到了,走吧。」领着琳月来到柜台,简单的询问后,发现两人都还在加护病房,要探病要等好转,手术还要一阵子。
「我们去候诊室等吧,别急。」来到候诊室后,偌大的房间只有我们两人。
这间医院位于郊区,本身就没什幺人烟,正常情况受伤根本不会送到这,自然没什幺人烟。
「谢、谢谢你……」琳月接着又哭了起来,坐在她的一旁,轻轻的抱住她。
「没事的。」一路上,我几乎是死命重複着这段话,幸好有效我不然自己也要崩溃了。
「……真的很谢谢你。」琳月抬起哭红的双眼望着我,她的双眼一如初见时的纯洁无暇,或许其中充满了委屈,可是那双眼总是透露着「我不想放弃。」
这也是我突然对她充满兴趣的理由之一。
「别担心,休息一下,有结果我叫你。」我轻抚着琳月的发丝说道。
「嗯……」
按今天之前,她绝对不可能就这样接受。
连她自己也没发觉自己的变化。
就像哄小孩睡觉般,一边说着没事的不要怕一边抚摸着少女。
在不知道多久后,手术中的红灯消了下去,医生也走了出来。
「度过危险期了,要会诊的话顶多五分钟,然后要住院观察。」医生这幺说完后,我带着琳月进去探望他的父母。
「爸、妈!你们没事太好了……」在休息了数个小时候,原本哭累的琳月又哭了起来。
「啊……你是……小零啊……都长这幺大了……」琳月的父亲曾经见过我,不过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小琳……最……近……别回家……要小心……亲………戚……」躺在床上的琳月的父亲喘了好久才转而面对我说:「麻烦……你……照顾……她……」
「好。」
「好……好…保重……小琳。」
「爸!妈!你们……」
「五分钟到了,让病患好好休息。」几句话之间就过了五分钟,我们连忙被护士给赶出了医院。
目前为止就如同我所预料的出演,可是我还是得小心。
「……那你要怎幺办,你要回家吗?」
「我……」琳月沉思了很久,彷彿找不到答案。
「先上车吧,回去可能都要天亮了。」看了手錶,现在凌晨四点。手术维持了六个小时左右,看来这次车祸撞的不轻。
「嗯。」琳月低着头跟着我,什幺都不说。
在车上渡过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沉默后,琳月缓缓开口了:「我……听我爸的,可以让我借住在你家吗?」
「没问题,你的日用品明天帮你买。」我载着琳月回到家后,把客房钥匙给他就回自己房间睡觉了。
同时,我也在思索。
——趁着这机会,只要让他父母归西,精神最不稳定的时候最适合洗脑。
可是我隐隐约约觉得,这幺做就回不去了,不论是身为人的自己。
「不管了。」我摇了摇头不想了。
说到底,自己做的坏事够多了,诱导他们家族内鬨引发车祸,把人安排到偏远的医院,这一切都是我做的,原本是準备买通医师让手术失败,趁着心灵破绽最大的时候动手,不过当时我犹豫了。
这几天,由于琳月父母依然在加护病房,所以没办法联络到他们。
我也就一往如故的在学校上课。
最大的差别是,琳月跑来我这的次数变多了,一边哭一边吃着饼乾的次数也变多了。
家人的状况无法确认的情况下,受气所能承受的耐性自然也会下降。
「差不多了。」我在心里这幺想着。
「怎幺啦?」一反往常的我,今天朝着正在哭的他打招呼了。
琳月只是默默的摇了摇头。
「放心,窃听器都坏了。」我坐到琳月的身旁,从裙子的口袋取出两枚窃听器。
应该闪烁红光的窃听器,现在连一丝光辉都没有。
「没事的。」我轻轻搂着琳月的肩。
「我……」她彷彿想说什幺,却什幺都说不出口。
「我知道。」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背,很多时候沉默比开口更有用。
「有个方法能让你心情好点,要不要试试?」
「什幺方法?」
「睡一觉啰。」我拿出节拍器放在桌上,让它左右滴、滴、滴的左右摆蕩着。
我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头。
「放轻松……放轻松……放轻松……」配合着节拍器的节奏,我跟着在她耳边呢喃。
「什幺都不用怕……很安心……很舒服……放轻松……」
「慢慢的呼吸……深呼吸……吐气……深呼吸……吐气……」
「每一次吐气都把不开心的事情给吐出去了……深呼吸……吐气……慢慢的……越来越轻松……从头……到肩膀……到胸口……到腰部……到双脚………全身都放轻松……」
慢慢的,随着我的呢喃,琳月的身体朝我这边倒了下来,就像是睡着一样,全身力气抽被抽空。
「听的到我的声音吗?」
「听……的到……」
「在你的眼前有个阶梯,你慢慢的往下走,会慢慢的进入深层意识……每数就会走一阶,逐渐的进入深层意识……」
「1……2……3………………10………………23」我在确认他开始数数后,就离开了她的身旁。
当初要不是跟老大在做实验的恶补了这套,可能还得想别的方法。
不过人由无数年月累积下来的自我没有那幺容易扭曲,这也是催眠最大的难处。
「100……101……」
「在你眼前有道门,打开门后你就完全的进度深层意识……那里没有烦恼……没有痛苦。」
「打开……门……」
我重新检查了一次周围门窗还有监视器的反探测后,重新来到琳月的身旁。
「你的名字是?」
「谢……琳……月……」
我沉思了一下,如果直接触动负面情绪,她很有可能会醒来,那就只能反过来慢慢调教。
「想要快乐吗?」
「想……要……」
我轻轻的牵引起他的左手在左胸轻柔的抚摸了起来,然后引着右手到股间轻轻的抚摸那未曾人事的小径。
「舒服吗?」
「舒……服……」
「自己继续……你会越来越舒服……越来越舒服……」
「舒……服……越……来……越……」随着他蹂躏胸口和抚摸小穴的动作越来越大,他的脸上甚至身上都染了朝红。
「好……舒……服……还……要……」她的双手抚摸的更加用力,甚至胸部都被揉到变形了,。
「想要更舒服吗?」
「想……要……」
「手先停下来。」我抓住了她的双手。最初她挣扎了一下想要继续,不过被我紧紧抓住后就放弃不动了。
「乖……我会让你舒服的,别怕。」我把手沿着衬衫和裙子伸了进去,一手按在胸罩上,一手则是隔着内裤轻柔的抚摸着。
「舒不舒服?」
「舒……服……」琳月空洞的眼神中彷彿掩上了一层雾气,身体也随着潮红彷彿要高潮似的。
「想要更舒服吗?」
「想……想……想……」明明在深层意识下,却彷彿能感觉到她强烈的意识。
我把手沿着胸罩边缘挤了进去抚摸着涨红的蓓蕾,另一手则是轻轻伸进了湿透的洞穴在外围抚摸着。
湿透的洞穴彷彿意识到了什幺,蠕动起来。
「还要……还要……」可是不论他怎幺说,我就是不动。
「你知道这是在做什幺吗?」
「知道……自慰……」
「可是我不是你的谁,不能帮你……」
「我要……给我…」
「可是你不是我的未婚妻了。」
「我……我……」琳月的声音彷彿哽咽了起来。
这边如果不平息她的精神燥动,他估计马上就要醒了。
「听我说……平常认真努力忍耐的你,那是你对不对?」
「认真努力忍耐……」
「现在这个不用忍耐的你是另外一个你对不对?」就像是恶魔的呢喃般,边说着边在她耳边咬了一口,刺激的她淫叫连连。
「另一个我………」
「在我面前的你不用忍耐、想要舒服我会给你舒服,那是别人看不见的另外一个你对不对?」
「另外一个我……」
「不用忍耐想要舒服追求快感的你叫月琳对不对?」边说着我重新开始了双手的抚摸,原本从绝顶边缘消下的感受又重新涌上来。
「对对!……我是月琳!……我要舒服……!」
「好乖……那都要听我的好不好?」
「好……我要……我要……我要!」
「好乖。」我一口气加紧了刺激,把琳月给推上了高潮的巅峰。
「要要要要去了!!!啊啊啊————」
在他余波未消,为了加深刺激我又重新开始了一轮刺激。
「又、又又又要去了阿阿阿阿阿阿——」
在琳月连续两次高潮身体都软了下来,全身彷彿散着美丽的潮红热气。
「认真努力忍耐的是琳月,追求快乐的是月琳对不对?」
「努力……琳月……快乐……月琳」
「月琳是不是什幺都听我的?」
「对……快乐……听话……」
「月琳喜欢丝袜,丝袜会给你安全感还有被抚慰的快感……你穿着丝袜就会感觉到我给你的快乐……」
「丝袜……快乐……安全感……」
这样应该就差不多了……
我把环境整理后,把琳月给唤了起来。
她虽然搞不太清楚状况,可是看起来有种满足感。
chapter3。fusion
「老……师,我想买点衣服,可以载我过去吗?」在暗示后的几天,原本都没有什幺特别的反应,直到周末他提出想要买衣服时,我就知道时机到了。
「之前日用品那一趟没买到吗?」即使知道她是受到我的暗示想买丝袜,可是仍然得装作不知道的表情,意外有趣。
「没、没有……拜託……我真的想买衣服!」
「好吧,可是不能太晚,我还有工作要做。」我也佯装无奈的,载她到附近的服饰店去。
过了约莫数十来分,才看到琳月一脸满意的领着一包大袋子回来。
今天是周末,因为她一直听着父母的忠告没有回家,所以她身上穿的是我前几天买给她的洋装,白色的洋装搭配滚荷叶边,早上还是穿着短袜配娃娃鞋,在她买完东西后就变黑色的丝袜,还能在他脸上看到一抹魅惑的娇红。
「原来你喜欢丝袜啊……」
「我才——」
我随手在她穿着新买丝袜的大腿上滑了一下,他便失声的呜了出来,惹得周围众人的围观。
「走吧走吧。」扶着有点腿软的琳月回到家后,我开始思考该怎幺接下来。
她的情况很类似人格分裂,但是却又不是。
那是源自于否认和逃避下的认同扭曲,她自己把平常的自己当作是一个自己、快乐无忧无虑的是另外一个自己。
每当平常的自己受到刺激,产生的不平衡感就会一分一分的茁壮追求快乐的自己。
这几天他在学校受到不少气,才会有今天的癥状出现。
为了逃避这些不堪的现实,转而追求快乐的自己,认为只要这样就能快乐。
叩、叩
「你睡了吗?」为了确认进度,我跑去敲了敲琳月的房门。
「请…进……」从房门内可以听见喘息声就能判断,现在估计是月琳而非琳月。
打开房门后,双腿m字大张的躺在床上,用双手抚摸着自己的大腿。
「哈……哈……哈…」双眼朦胧的月琳,全身都沾染着即将超潮的气息。
「月琳,『月未曾一现。』」
琳月的动作完全停了下去,成为曾经空洞的傀儡般,全然没有反应,身上的红潮也随时间逐渐冷却。
「喜欢丝袜吗?」
「喜欢……」
「喜欢高潮吗?」
「喜…欢……」
「接下来不论是自慰还是穿着丝袜带来的快感,都无法让你高潮,你会越来越想要……除非你念着『曦月是我的主人』你才能高潮……」
「不能高潮……曦月……主人……」
「你现在从1数到10就会醒来。」
留下指令后,离开了客房。
在偌大的房子内,隐约能听见「曦月是我的主人」在回响。
两个人格的对等花了一周,那幺到人格的服从又要多久呢?
我抱持着期待回到了房间,开始準备上课的内容。
这几天,琳月上学也都穿着丝袜,不少人发现了她的反常,可是也都没说什幺。
毕竟赏心悦目。
上课依然照上、有时琳月会跑来吃饼乾,有时晚上会恍神跑来我的房间看着我。
但是我都当作没看到,直到过了五天,周五的晚上他在回程的时候不小心喊了我主人后全身潮红的摊在车子上。
「……琳月,晚餐后我可能得跟你谈谈,好吗?」我假装严肃的对着瘫软她说了一声。
「哈……哈……」她全身上下的心思都放在喘息上。
在晚餐过后,我敲了敲琳月的房门。
「请进。」
踏进房间后,能够闻到房间内的一股淫麋的气味。
琳月神色自若的坐在书桌前準备着课题。
「关于下午你在车上……」
「嗯……」琳月知道自己理亏,也什幺都说不出口。
「我……不知道你是怎幺想的,可是我们之间毕竟没有什幺关系,你知道的。」意思就是指月前琳月上门退婚的事情,但即使没这件事情,两人之间也没有什幺身份联系。
「我……」
「也许你过的不太快乐、有什幺需求,可是……我觉得这样不好,你要不要想想。」我把话留下来后离开房间,回到房间等待着催化剂的结果。
「我……?」没错,琳月陷入了混乱。
在这段日子,是曦月陪自己渡过这段日子、是他帮了很多忙。是他默默陪伴自己。
可是两人的关系没有好到能玩主人游戏的程度,甚至他也不知道为什幺,会打从心底的想喊他主人,怎幺想都不明白。
——是怎幺一回事?
我……真的有这种欲望吗?有这种需求吗……?
可是,穿着丝袜带来的安全感和快感却是真的……
当自己不开心的时候,就会抚摸着自己的那里……
「还是……先别考虑了吧?」琳月摇了摇头,继续开始念书。
可是却怎幺样都不能专心,心中有股挥之不去的阴霾在,到底怎幺了吗?
最后琳月大字形的躺在床上。
「烦恼的话……果然还是……」随着话语,琳月开始抚摸起自己胸前的蓓蕾,用力的让椒乳在手掌间变换形状获得快感,时而抚摸自己的蓓蕾,将之夹在指间刺激着。
「不、不够——还、还要——」是什幺时候养成这种习惯的呢?烦恼的时候就自慰这种事情,可是停不下来。
琳月的右手从胸前伸到股间,用力撕开丝袜,把手伸进早已濡湿的洞穴在穴口磨蹭进出着。
「要要要高高潮了了了了——」然而期待已久的高潮却无法到来,琳月也只能更激烈的自安慰着。
「为什幺不能高潮呜呜呜呜呜呜——」无法高潮的痛苦几乎让琳月哭了出来,可是他也只能继续着。
「为、为什幺啊!人家想要高潮阿阿阿——」
「曦月是我的主人。」心中有道声音这样说。
曦月是我的主人,可是他说我跟他没有关系——
我想要高潮、想要主人——
碰的一声,我的房门被琳月给撞了开来,他匆忙的跑来进来把我压倒在床上,他身上穿着钮扣解掉一半呈现半脱的制服还有下半身那被扯了个开口的丝袜。
「拜託你,给我——我什幺都给你,拜託你当我主人,我想要我想要我想要啊啊啊啊」琳月不顾一切的吻了上来,毫无经验的吻,除了激烈的舌尖交缠外,带来最大的感受是精神上的满足。
「拜託给我——」边吻着琳月边扯开我的皮带脱下我的长裤和内裤。
「为、为什幺没有变大……」琳月瞧了一眼我那没勃起的兄弟后,头一底把我的兄弟含到嘴里,全身因为无法高潮而燥热的身躯配合着充满欲望的舌头缠动,我的分身马上就硬了起来。
「我要——」
「不行。」我摇了摇头。
「为什幺!!!」他几乎是想抓着我的衣服问道。
「拜託,我什幺都答应,给我!」
「你,现在是琳月?还是月琳?」
「我……我是…………」经过无声的喘息数分钟后,琳月的眼神慢慢的转变着。
「当然都是呀,我的主人。」琳月的眼神中多了一丝魅惑,嘴角微微的上扬,那是我从来没在她身上看的表情。
琳月双手缠上我的脖子,咬在我的耳边:「主人。」
发嗲般的喊声让我全身连骨头几乎都酥了。
琳月什幺也不说就沿着丝袜扯出的破口,朝我的兄弟坐了下来。
「主人……好大……还要……」琳月在我耳边低声的浪叫着。
「后面的故事,我想不说也罢,至于——当你看到这卷影片,我大概也不在人世了。」影片中的男人带着满足的语气说道。
「确实如此,感情也好、那一切都好,都可以用科学解释,可是当来到人类的个体上,就并非如此了。
后来的影片,虽然没有声音。
可是男人可以看见影片中的助手嘴型说着:「永别了。」
片刻后,画面充满了火红与黑烟,将一切掩埋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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