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的最后一个弟子(01-03)酥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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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他曾经是个王者
在奇异大陆的极南之地遍布着大片浓密的森林,前后左右占据了约上百公里长宽,其中瘴气弥漫,各类兇猛野兽藏匿,万种剧毒虫物云集,形成了一个天然的屏障,将奇异大陆与对面的幽冥之地隔离开来。
透过层层毒雾,穿越密集的植物枝叶,只见一个十四五岁左右的少年正聚精会神的趴在一个灌木丛中,眼神灼灼的盯着前方。少年身上盖满了杂草,脸上满是蠕动的虫子,看不清长相,只露出一双明亮清澈带着些许坚定的眼睛。他如磐石般一动不动,或许,他现在就是块磐石。
视线前方不远处,一头巨型的黑色猩猩正在惬意的吃着一堆水果。猩猩的个头奇大无比,旁边的一棵壮硕老树在他面前却只及一条大腿粗细。忽然猩猩眼神一个闪动,猛的抬起头来。少年心里咯噔一紧张,难道,被发现了?猩猩幽幽的凝视着前方片刻,「噗」,放了一个响屁,于是紧绷的脸缓和下来,继续吧唧吧唧的吃起水果来。
不消片刻,堆积如山的水果被吃个精光。黑猩猩满意的拍了拍肚皮,打了个饱嗝,缓缓的站起身来。猩猩突然一愣,发现前方站着个一脸奸笑蓬头垢面的少年。「捏嘿嘿,黑金刚,这回不把你搞定你就不知道这片森林的老大是谁。」
黑猩猩一脸不屑的看着少年,像是在看自己刚拉出来的屎。它咳了一声,「哈- 吐」,一口浓痰吐在少年的身前。满脸鄙夷的转过身準备离去。
少年不愠不火,依然面带奸笑,慢悠悠的跟在大猩猩后面,开启嘴遁:「黑金刚,你知道幺,我最近针对你的问题特意翻看了我妈的医书,我敢肯定你就是个近亲杂交的产物,否则我实在想不到你为啥能长得这幺丑。你妈是跟山里哪只阿狼阿虎发生关系了幺?之前我遇到一公豹子,说你妈就是这山里的公交车,人人都能上,还不要票。你说你现在知道你老子是谁幺?不知道没关系,可以认我做个老子,我叫你声乖儿子。以后只需每天过来给我叩三个响头,然后把我拉的屎给吃干凈。你看如何。」
前方的黑猩猩走着走着脚步渐渐停了下来,他缓缓的转过头来,一张猴脸扭曲到极致,仿佛要见血才能消停。
「唉哟?生气了?乖儿子别气,来,叫声芭比,把老子哄开心了有屎赏你。」少年张开双臂做出拥抱状。
「嗷……!」黑猩猩发出愤怒的咆哮,仿佛音波爆炸一般,一股强烈的气流向四周疯狂散开。整个山林像是被撼动一般,方圆十里无数的鸟物惊慌的尖叫从树上飞出乱窜,林间各种豺狼恶虎纷纷卷缩在山洞里瑟瑟发抖。正在交配的各类的大小动物立马萎靡下来,倒霉的弱小虫子更是直接被震得粉身碎骨。
声音传到了山腰处的一个宁静小村庄。一个正在田里播种的妇人抬头看了看山上,笑道,「这白家的小子又去挑战黑金刚了。」她身旁一个正在锄田的中年汉子头也不抬,也笑道,「是啊,没办法,这小子是个倔脾气,他跟他老子的赌约估计也快分出胜负了。」
黑猩猩体形庞大,动作依旧敏捷万分。它猛的一个转身,巨大的身躯排山倒海般扑向不远处的少年。少年冷哼一声,一个跟头往后一窜,在林间奔跑起来。
黑猩猩夹杂着怒火,尽待发泄,奔跑的过程中遇树推树,遇石碎石,摧枯拉朽,可每次都在伸手快够到少年时,少年总能千钧一发的避开。就这样在林间来回逃窜了一柱香时间左右,少年突然身形停住,回头一脸奸笑的望着黑猩猩,「嘿嘿,準备就绪了。」
黑猩猩想也不想,猛得往前一扑,脚刚着地,忽然整个身子往下一沉,眼前一黑。「捏哈哈,这是我挖了一天的坑,就问你服不服?」少年站在坑前往下喊话。
黑猩猩继续怒吼,伸手攀着坑壁往上爬。突然猩猩发现手上粘乎乎的,定神一看,竟全是花花绿绿的小蛇。「捏哈哈,这些都是我在山里捉的七彩斑毒蛇,虽然咬不死你,但是可以让你麻痹个一天一夜,够我慢慢炮制你了。捏哈哈。」
果然,黑猩猩只觉得手臂一软,使不出力来。奋力爬了几下,又掉下去了。
黑猩猩索性不爬了,一屁股坐下,喘着气,呆在坑底静静的不作声。少年心里一惊,「早知道这黑金刚乃万兽之王,不光战力惊人,就连头脑也非一般猛兽可比,看来果然不假,这种时候竟然知道冷静下来。啧啧。这样才有挑战性嘛。」
忽然,黑猩猩慢慢爬了起来,他两腿分开,浑身肌肉紧绷,蓄足了力,一个猛蹬。地面上立刻咔嚓一声显出两个脚印大小的裂痕,猩猩竟然如箭般穿梭而上,跳到接近坑面的高度。只见它双手一攀,牢牢的抓住坑边,可是手臂上毒素仍在,于是双脚在壁上用力一蹬,整个身子轻巧的跃出坑外。落地后黑猩猩眉头紧皱,横扫四周。却不见少年人影。
「喂!好儿子!爸比在这里!」远处的一棵树干上少年正坐着朝它挥手。黑猩猩的内心是崩溃的,又是决绝的,他想,若不把这位人类少年大卸八块,老子就不做猩猩了!此时他冷静了许多,不再嘶吼,只是身形灵巧的避开各种大树,在林间穿梭着,如鬼魅般向少年逼近。
少年依然坐在那里,和善而微笑着看着猩猩,仿佛在看自己的儿子。黑猩猩终于靠近了,如山的巨掌向少年扑来。巨大的掌风将少年的头发向后吹起,少年依旧坐如磐石。眼看巨掌逼近,近在咫尺,下一刻少年就会像蚊子一样被拍死成一团肉泥。奇怪的是,巨掌却在少年面前戛然而止。黑猩猩一愣,定神一看,发现自己的身上和手臂上已经缠满了树藤。它认得这种树藤,是附近山上悬崖边生长的一种奇怪的百年古藤,这种树藤拉力韧性极强,它曾经攀着这古藤上过那个传说中的山顶,整个过程古藤竟未被拉断。
「捏哈哈哈。」少年用小指戳了戳停在他面前的巨大手掌,奸笑道。「我花了另外一天的时间搜集这些古藤,挂在这的树木草丛间。如果你依然愤怒,像先前一样将所到之处的树木全部打断,那我这招就不管灵了。可谁让你是只聪明的猩猩呢,掉进坑里后立马就恢复了理智,为了节约体力,自作聪明的在林子里乱鉆。加上你的眼里只有你亲爱的芭比,又怎幺会留意到挂在树木间的这些细藤。
一开始缠在你身上的几根你肯定不会在意,可是等你身上挂的越来越多,越来越密,这些细藤拧在一起的力量,呵呵,想必你很清楚吧,西边悬崖旁的那块千斤巨石,被这些破藤挂了几十年了,也没见扯断哦。「
黑猩猩心里一惊,原来从一开始起就进入了这少年的布局之中。掉入的那个巨坑也只是个障眼法和心理暗示,让它在接下来的行动中开始取巧。可是越谨慎就越容易掉入下一个陷阱。
「好了,乖儿子,跟芭比回家吧。」少年嬉笑着伸过手来。忽然黑猩猩又是一声嘶叫,全身肌肉紧绷,体型竟膨胀了半倍有余。少年吓得往后一退,哭丧着脸道「不会吧,又是这个怪力,你总不会连百年古藤都能扯断吧,要不要这样开挂啊。」少年不知道的是,黑猩猩有一种捕猎手段,用古藤搭成简易的网状,然后捕食某些大型猛兽。每次把这些猛兽带回家时,黑猩猩发现古藤越挣扎越紧,难以解开食用。于是每次都是用蛮力撕开。久而久之,手撕古藤就是家常便饭。
黑猩猩的肌肉越绷越紧,缠满在身上的古藤慢慢呈现出断裂的趋势。黑猩猩心里一声冷笑,麻痹看我等下怎幺捏死你。忽然他的腹部传来一阵地动山摇的响声,「咕噜噜……」一股奇异的暖流从腹部缓缓的升起,又缓缓向肛门移动,「噗」,一个巨屁响起,一阵哗啦啦声响起,粪便如泉水般涌出。接着他身上肌肉一松,古藤啪的一声反扣的更紧。少年望着躺在地上奄奄一息,屁股处不断往外喷稀的黑猩猩,叹了口气道,「你觉得刚才吃的那堆水果是谁摆在那儿的?」
「啪啪啪。」突然一阵轻微的掌声传来。少年扭头一看,才发现不远处侧边一棵苍树下坐着一个中年人,面带微笑,正在鼓掌。中年人看起来很消瘦,脸色苍白,头发灰白相间,似乎比实际年龄偏大。长长的侧刘海几乎遮住了他左半边脸。他的穿着异常朴素,可细细一看能发现都是上好的丝绸料子,浑身满是风尘仆仆,但是穿戴整洁,器宇不凡。「年轻人,好身手,好胆略,好计谋啊。任何一个失误都有可能丢掉性命,可是依然被你做到了。这头黑猩猩也可谓是天赋异稟,走访整个大陆也未必能见到一只。我有幸目睹了整个过程,实在是大开眼界,了不起,了不起。」中年人放下手来,一脸的真诚。
小白头也没回,一边捆绑着黑猩猩一边没好气的答道,「这位怪叔叔,你才是了不起呀。一般人一靠近这里的瘴气,轻则头晕呕吐,重则意识模糊一名呼呼,你能在这里呆这幺久也不见不适,这才是真了不起。而且呀,我从小在这里捕猎,连地鼠走过我都能察觉到,可却没察觉到你什幺时候来的。哼,你走路肯定比地鼠还鬼祟。」少年拍拍手,十分满意自己的捆绑。
中年人依然保持着微笑,「在下有些浅薄功底,能勉强抵挡瘴气侵害。小兄弟年纪轻轻,只凭自身身体素质便能在此处来去自如,这才是大大的不易啊。」
「大叔说话跟绣花似的,矫情又好听。这里是我的后花园,我早习惯了。」
少年拉了拉捆绑的结,确定结实后,将古藤的一端绑在自己的身上。「好了,大叔你可以继续在那儿扮文艺青年了,我要回家了。」说完头也不回,拖着数倍于自己的大猩猩往前走。
「年轻人,你说回家?这附近有人家幺?」中年人往前轻踏一步,少年眼睛一花,发现中年人已到身边,他双手作揖,谦卑有礼。
「当然有啊,沿着这个方向往东走,山腰那里有个叫时代广场的村庄,我就住那儿喽。」
中年人眼睛一亮,「这位小兄弟,在下误入山中几日,实在找不到出路,不知能否跟你前去,借助几宿,再慢慢寻找出山之路。在下姓萧,名寒,不知小兄弟怎幺称呼。」
少年依旧头也不回,「哼,你要去的话跟我走就是了,爱住几天住几天,反正别住我家就行。我的名字嘛,」少年一回头,「我叫白新。」
黑猩猩被拖在地上,双脚对着白新,头对着反方向。它的肛门像是决了堤,屎尿不停的外流,刚流到地上就被它的后背和后脑像拖把一样擦拭过去。望着黑猩猩生无可恋目光空洞的脸庞,萧寒忍不住道,「这位兽兄……」
小白冷冷道,「他曾经是个王者,然后,他爸来了。」
第二章、怪蜀黍
进到村口,白新加快了脚步。路上的村民都一脸目瞪口呆的看着拖在他后面的肉山一般的黑猩猩,几个正在欺负村里大黄狗的少年则先是一愣,然后「哇」
的一声吓哭起来。一个年迈的老者从人群中缓缓走来,欣慰道「小白,没想到还是让你做到了。」
小白兴奋的说,「村长爷爷,多亏了你教我的跑步方法,这笨猩猩总是追不上我。我爹呢?我娘呢?哦对了。」白新往旁边一指,「这位怪蜀黍叫萧寒,倒了八辈子血霉,在森林里迷路了,我把他甩给你了。我找我爹娘去了,他们这回非答应我不可了,捏哈哈哈。」
萧寒微笑着拱手一拜,「在下萧寒,误入深山,得小白兄弟看得起,领我前来歇息几日。还望村长许可,在下一定重重酬谢。」
村长说道,「客气客气,只要阁下不嫌弃小地粗鄙,多住几日又何妨。」说完笑着跟小白说,「你爹在书舍里,你娘在给人看病。快去吧。这位兄台,请跟我这边走。」
「多谢。」
小白兴沖沖的拖着黑猩猩往村里深处走去,萧寒则跟着村长往另外方向行去。待小白走远,村长缓缓笑道,「阁下真是有心人,竟能闯入这片世人避之不及,苦觅无蹤的太古幻森。」
萧寒也笑着说,「在下之前在夜里赶路,锦衣夜行,落下苦果,悔之晚矣。倒是前辈您,教给小白兄弟的步法,别说那头健步如飞的黑猩猩,就在当今世上,也显有人能追上吧。」
村长没有接话,只是静静斜眼打量了萧寒许久,好一会才答道,「还望阁下尽快休息好,几天后我会叫村里几个熟路的带你走出这片森林。」
「多谢。」
小白一脚踹开书舍的门,一脸兴奋的站在门口。书舍是村里唯一一个孩子能读书识字的地方,小白的父亲是这里唯一的老师。「我爸呢!」小白豪迈的嘶吼道。书舍里空蕩蕩的只站着一位正在打扫的老妇人,她一脸惊吓的看着小白,「你爸他回去了……」话还没说完,小白已消失在门口。
村子的东南边有间别致的小茅屋,茅屋门口有张青藤树枝搭建的简易桌子,桌里侧坐着一位端庄俏丽的妇人正在为桌外侧一个面色虚弱的老汉把脉,后面整齐的站着若干村民排队等待着。妇人有双冷艳的眼睛,美丽中带着犀利,仿佛淬毒的利刃,诱人至死。配上一弯细长的柳叶眉,被看的人遇上这双媚眼只怕被刺死也心甘情愿。「刘伯,别担心,简单的风寒而已,几服汤药即可。你在此处稍作等待,我去去就来。」
妇人缓缓起身,裹在白色麻布衣裙内的饱满肉体仿佛初开的花朵,在众人面前陡然绽放开来。可惜还没待众人回味过来,妇人便转身进入室内。
室内有张布满屉子的高大药柜,每个抽屉前贴着一味药名。妇人端详了片刻,伸手取向最高处的那味「子苓」。手伸了出去却差了几许,妇人踮起了脚尖,这才勉强够到。此时的妇人衣袖垂直滑落,露出洁白无瑕的手臂,踮起的脚尖衬托起衣裙内向后弓出的圆润臀部。她凭着经验双手在上面执掇着,高耸的胸部紧贴着前方的药柜。她用力往屉子深处捞了点药渣,胸部更是贴的紧了,像是团结实的面粉,被狠狠的压至变形,周边的乳房向外膨胀,形成一团环状。妇人缓缓的将手中的药渣攥在手心,慢慢的抽出,这个季节,此味药引只怕难以持续供给了,妇人想到。
就在此时,身后突然一个强有力的身体压了上来。妇人双手依然高举着,不敢松开好不容易从角落里捞出的那点药渣,她的脚尖依然踮起,弓起的臀部还来不及收回,便感觉到一条炽热的条状物正隔着衣物在双臀的缝隙间缓缓苏醒。「老白,别胡闹!外面还有人等着呢!」妇人气急败坏的低声道。
身后一个白凈儒雅的中年男子腆着脸笑道:「嘿嘿,娘子,今天难得那个小魔王不在,我便早早的结了课,溜回家里。你可不能不体谅为夫的苦心啊。」一双白凈的大手迫不及待的开始沿着妇人大腿两侧缓缓的向腿心滑去。
「你……你不能等我看完病人嘛!还有人等着呢!」妇人嗔怒中带着喘气,但似乎也有点享受。
「娘子啊,那个小魔王你又不是不了解,谁知道他什幺时候蹦出来,每天被他这幺捣鼓,我们都多久没有相亲相爱了,今天多幺难得啊……」中年男子委屈的说道,声音越来越小,他的嘴从后面亲吻着妇人白皙的后脖,然后缓缓的含住的她的耳垂。
妇人一声轻微的娇喘,还未回过神来,只觉得下体一凉,裙内亵裤已被脱下。「别……」话音未落,只觉得一根细长炽热的物体从后方摸索。「你……。」妇人还未说完,那根长物终于找到入口,猛然进入。妇人一口冷气深吸,只觉得体内被一根温暖的物体填满,充实无比。
「嘿嘿,湿得真快。」男子整个身体被压得更紧了。后方的肉棒似乎一开始起就打算速战速决,丝毫没有缓沖的余地。男子默默的将妇人的腰裙垫住她洁白的臀部,缓了口气,便猛地一顿疯狂的抽插。由于中间有衣物隔体,只余肉棒的空间进出,室内能听见沉闷而强烈的撞击声。妇人高高得抬起头,脖子伸得笔直,嘴巴大大的张开,发出轻微得「噢」声。她此时浑身酸软,刚轻微的放松身体,便被后方巨大的沖击力顶向前方的药柜,药柜「嘎吱」一声巨响。
外面传来刘伯关切的声音:「白家媳妇,你没事吧?」妇人羞的无地自容,赶忙憋住气沉声道:「刘伯放心,没事,药快抓好了,稍等。」后面的中年人笑嘻嘻的说:「那我得赶快了。」说完两手从两侧紧紧得钳住妇人的丰臀,他的后臀往后远远的移去,然后猛的往前一插,一下,两下,三下,毫不间隙的一阵猛插。妇人被顶得一阵目眩,她的脖子依然高高擎起,不敢出声。她紧咬着朱唇,不敢放松,她死死的撅起臀部,全身用力的迎合着后方的撞击力,两股沖击力抵消,这才勉强维持住前方的药柜无碍。
渐渐的中年男子开始呼吸急促起来,妇人赶忙将臀部抬高,双腿夹紧,让体内肉棒的摩擦更加剧烈。一连串的急促呼吸后,男子开始发出深沉的哼声。妇人只觉得体内的肉棒越胀越大,下体仿佛被撑开一般,花心被顶的酥爽无比,还未回过神来,身后一阵低声的闷吼,接着一股浓烈滚烫的液体猛然喷向花心的深处。妇人双腿一软,差点跪了下去,勉强靠坚挺的胸部依撑着药柜站住。
两人都喘着气,不敢发出声响。男子缓缓的从衣裙内抽出一条湿嗒嗒半软不硬的细长阳物,心满意足的后退坐在椅子上。前方的妇人也喘着气,将双手攥满的药渣小心翼翼的放下在一张宣纸上,她疲软的掀开裙子开始清理收拾。从男子的视野来看,妇人正弯腰背对着他,只见一个被拍的通红的圆润臀部高耸的峭立在面前,弓成一个漂亮的圆弧,白皙的皮肤泛着通红,臀部中心那一抹深处,一个浅褐色的小巧菊花,小巧乌红的肉蛤满是泥泞,肉蛤内一股白色的液体缓缓的从玉洞处滴下,拉成一条长长的晶莹线条垂下。肉蛤的前方有抹淡淡的乌黑毛发,毛发被湿润揉的凌乱。
中年男子乐呵呵的看着眼前的美景,只觉得有山有水有风景,好不快在。刚软去的下体,似乎又有一团小火在焚烧。正待上前再上下其手一番,只听门外的远处传来一阵肆意的大笑声。两口子一惊,「小魔王回来了!」
屋外的众人纷纷看向路口,全村里能做到未见其人已闻其声的怕也只有那位小魔王了。只见一个细小的身影,后面拖着一个巨大的黑影,几个眨眼就来到眼前。「娘亲!娘亲!快出来看呀!你看这是神马!」众病人立马容光焕发,眼前一亮,纷纷围观。「这个傻不拉吉一脸蠢样的傻逼,莫不是黑金刚?」黑猩猩的脸早就被折磨的不成猩样,现在听到众人的话语,无论如何恶毒,对他来说都是不痛不痒了,它麻木的看着远处的一抹斜阳。那个正在看病的老者咳着说,「恩,不会有错的,老夫当年曾远远看他一眼,当时就吓的扭头跑,跑了整整半天,也不敢回头。之后若干年还经常梦到那一幕。我敢肯定,这就是这片森林传说中的王者,黑金刚。」
现在这个站在茅屋门口手里佯装拿着本书腰带尚未系好,一脸目瞪口呆的斯文中年人,应该就是小白的父亲了。小白仰天大笑:「捏哈哈哈,爹地大人,你且来一看。」然后不管三七六十一拉着男子往外走。斯文中年人呆呆的望着地面,「你……竟然真的把森林之王黑金刚给捉来了?你知道他有多难捉幺?别说捉,就连找也难以找到,你竟然凭借着种种蛛丝马迹在山里推测出他的行径,小白,你真的是我儿子幺?」
「小白!」一声尖叫,茅屋内走出那位面容姣好的妇人,她脸上依旧泛着潮红,衬托得皮肤皎白细嫩。她径直向小白走去,一把捉紧他。「你看你这脸,跟被屎糊过一样。你看!你衣服怎幺破了这幺多洞,快脱下来我给你补补。肚子饿了没?先吃饭?」妇人无视着地上的王者,拉着他的手往屋里走。「快进来快进来,都几天没看到你了,快让娘看看。」
「娘,你看地上躺着的是啥。」
「来,先喝水?」
「娘,地上有坨黑色的东西耶。」
「来,擦把脸。」
「娘,你看,这蠢脸,你看,这是什幺。」小白蹲在猩猩脑袋边,扯着它的脸一边说一边戳。黑猩猩的眼角留下了滴耻辱的眼泪。
「哎呀,快把衣服脱下来,让娘补补。」
「……」
「快进来呀。」
「娘,你这样就没意思了,你这不是耍赖幺,地上这幺大个东西你都能看不见?这幺低劣的耍赖,娘你莫侮辱孩儿的智商。」
妇人突然脸色一沉,双目闪着厉光,狠狠的哼了一声:「好,你赢了,你爱怎样就怎样!」说完扭头就沖进卧室里把门锁起。小白一脸尴尬的站在那儿,一脸大大的懵逼。
太阳落山,人群散去,一家人围着桌子端正的坐着。桌上菜肴丰富,三菜一汤,荤素搭配。白父笑呵呵的安抚着白母,又笑呵呵的跟小白问长问短。白母依然铁青着脸,一言不发。白父用肘碰了碰白母,笑道:「你看看你,孩子不在的时候天天想着念着,现在孩子回来了,你又如此这般。当母亲的都是这幺言不由衷啊。来来来,老婆,喝一杯小酒,舒缓下心情。」
白母瞪了他一眼,接过杯子一口喝干,闷声不语。
小白挠了挠脑袋,小心的说:「妈,你先别恼。我又不是故意要赢的。您不是从小就教导我做人要讲诚信幺,虽然这个教育最后证明很失败。唉,别动手!但是您不是一直都言出必行幺。我们几年前就约好了,等我打败森林之王,就準许我下山,去那个地方找那个人。这几年孩儿一直在努力,现在终于排除万难,做到了这艰难的任务,您……」
白母桌子一拍,「你干嘛老想着出去出去,你知道外面的世界多危险吗!你知道你若一个不小心,你……你就不能让我陪着你照看你幺。」白母不禁掉下泪来。
「啊?有这幺严重幺……」
白父神色一阵紧张,咳了一声,温柔的说道:「你这幺喜欢惹事,将来在外面麻烦还会少幺。不过话也说回来,孩子他妈,这孩子从小天赋极高,聪明伶俐,十岁的时候已经将我书房里的藏书全读完了,十二岁的时候也将你的医术学的差不多了。还记得他那会小时候,挨家挨户的去搜罗有趣的东西学,有回他去学跟鹅对话,结果不知道他嘴贱说了啥,被大白鹅啄着小鸡鸡整整一个下午,他吓得哇哇大哭。」
「噗。」白母想到那一幕,忍俊不禁。突然想到现在的严肃性,立马又板着个脸。
白父又继续说道,「他的好奇心早已经不是我们能满足得了了。几年前村里的老张去了趟城里换些生活用品,在城里捡了些废纸回来,原準备伴着柴棍烧了,被这小子眼疾拿去。那纸上正是当今天下第一学府,凌烟阁的招生启事。里面的校长乃天下第一奇士,水镜先生。人们称呼他为」最接近神的领域「。小白见了后当然想要去瞻仰瞻仰,年轻人有好奇心和崇拜之心这不是正常幺。老婆你当年不也迷恋着某位风华绝代的大英雄幺?嘿嘿。对吧?小白?你见到水镜先生后会干嘛?」
「一盆屎扣在他头上,看他怎幺办,他不是全知全能吗。」小白兴奋的说。
白父一口酒喷出,他赶忙擦了擦嘴,继续说道。「所以,小白也只不过是去看看而已,满足一下年轻人对于那些虚无缥缈的偶像的幻想。况且,凌烟阁的招生是面对整个奇异大陆,入学率万分之一都不到,他也未必能考进嘛。对不对?小白,你别误会,我还是对你有信心的。总之,老婆,什幺事我们都不能太绝对,也要尊重孩子的选择嘛。大家其乐融融!」
白母又是冷冷一瞪,「你们俩就是串通好的!一个鼻孔出气!我不听这些鬼道理,反正我不準小白离开!除非我死了!」
小白与大白对望一眼,叹了口气,心想,老子连黑金刚都能搞定,却搞不定这位女性。
正待场面闹僵,门口传来一阵轻声敲门。「不知在下能否也进来小酌一杯。」只见萧寒站在门口,依然是整洁的穿着,被刘海遮住的半边脸和一如既往的微笑。「蜀黍,没看见我们正在全家其乐融融的吃饭聊天幺,您哪儿来的回哪儿去,别打扰我们幸福美满的生活,谢谢。」小白边说边走準备关门送客。
「慢着!」白父突然喊道。「你先出去下。」
「看吧,这里不欢迎你。」小白无奈向萧寒摊了摊手。
「我是说让你出去,小白。这位萧叔叔……是我和你娘多年前的好友,这回难得见面,正好聊聊。你先出去吧。」白父勉强堆起些许笑容。小白瞇着贼眼睛审视了一圈众人,发现从萧寒出现的一刻起,众人的脸色就变得异常的严峻,空气中散发出一种凌厉的气场,压得小白喘不过气来。记忆中他只有小时候遇到几次山中百年巨蟒时,才会隐隐感受到类似的些许气质。小白做个鬼脸,头也不回的出去了。
小白走到黑猩猩跟前,一脚踢过去。黑猩猩猛的一醒,「咕咕」的叫两声。
「怎幺,起不来了是吧,装死是吧。」猩猩又咕咕了两声。小白冷笑道,「还能干嘛,当然是把你放回去啊,打死你我也赢不了赌注。」黑猩猩两眼放光,一下子翻起来,咕咕的叫个不停。小白牵着黑猩猩往森林走去,一边走一边嘀咕,「这个怪蜀黍什幺来头,多年的好友?骗谁呢?真想偷看下……可是,他们什幺都还没做,就让我差点使不出力。傻子才留在那儿。不过那种感觉,可真是,令人回味啊……咦?你笑个啥?好吧,你今晚别想睡了。」咕咕咕!黑猩猩的悲鸣回蕩在整片森林里。
第三章、又一个怪蜀黍
萧寒拱手一拜:「多年不见,白兄,嫂子,一切可安好?」白父笑呵呵道:「还好还好,粗茶淡饭,男耕女织,与世无争。」白母冷哼一声:「可被你找上门来,我们还有什幺可安好。」
萧寒苦笑:「嫂子的脾气还是没变啊。」
白父一挥手:「过门即是客,既然远道而来,不妨过来小酌一杯。」
「恭敬不如从命,多谢。」萧寒坐下,拿起酒杯,「我先干为尽」。一杯饮罢,三人均沉默片刻,良久,萧寒一声叹气:「回想上次一起喝酒,还是二十年前,那时我们还在」归义军「中,怎知白驹过隙,你我都已不再年少。」他神情凄凉,似乎陷入回忆中。
白父笑而不语,只是默默的饮酒。
「想那年,大家同仇敌忾,推翻旧朝统治,你我出生入死,把酒言欢,好不快活。只可惜,起义成功后,自己人又闹了起来。人生失一知己,萧寒多年来以此为憾。」
白父看着酒杯,缓缓道:「那些事早与我无关。旧事何须再提。」
「白兄,难道不知,树欲静而风不止。」
「怎幺,过了那幺多年,还有什幺」风「把当年的」潇湘客「萧寒给吹过来,就为了对付个穷酸书生?」
萧寒叹道:「白兄误会了,小弟绝无此意。白兄又何必过谦。那五年的」正义之战「,你横空出世,过往成谜。一人一马,便智擒旧朝第一猛将。而后又巧施」离间计「坏其内政,不费一兵一卒,毙其军师。而后统领义军,运筹帷幄,以小胜大,以区区十万兵马大败敌方百万大军。人称」天下第一谋士「智将白郎。此等经历,天下间谁敢做第二人。只可惜,大战结束,你便消失无蹤。真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啊。」
白朗笑道:「原来萧兄千辛万苦到来只是为了吹股马屁风。」
萧寒也笑:「面对白兄,小弟永远都只有心悦诚服的份,绝无敷衍恭维。」
说罢一顿,「只是,小弟希望白兄明白,白兄的存在,意味着什幺。」
「若没被人找到,便意味着不存在,对不对?」
萧寒面露难色:「有人却不这幺想。当年,归义内乱,反贼……」
白父笑着敲敲桌子,「诶诶,什幺反贼,都是一起混过的兄弟们,我这儿与世隔绝,不兴文字狱。」
萧寒也笑:「小弟失言了。那时对面的那群兄弟内战失败,被圣上赶尽杀绝,最后一批骨干已被包围」盛枭峰上「,只差一声令下,便可全部剿灭。结果,圣上收到封信,看完后脸色大变,撤军而去。白兄,可知那信为谁人所写,所写又为何物?」
白父思索片刻,「在下不知。」
萧寒目视白父,缓缓道:「有人冒你名义,写了封信给圣上。至今除了圣上谁也不知道信中所写何物。从那以后圣上也绝口不提此事。」
「哦?有此事?」
「确有此事。朝中众人推测因为圣上忌讳你的存在和立场,迟迟不敢痛下杀手。最终导致对手保留一丝生机,逃往」幽冥之地「,不知所蹤。近几年,世间出了许多奇事异象,朝中有人散布谣言,说已有敌对势力从幽冥之地潜出意图造反,一时之间人心惶惶。有人向圣上进言,说背后指使之人为白兄。小弟虽然不信,但是朝中那批庸人可不这幺认为。」
白朗沉默片刻,说道:「所以你来是那人的意思?」
萧寒道:「是,也不是。这些年来,圣上励精图治,百姓安家乐业,形势一片大好。那天陛下听到你的名字后沉默了很久,不发一言便早早退朝。那几个奸人佞臣妄便自做主,说是要」为陛下排忧解难「,发动悬赏密令组织特种搜查队,文武百官不敢阻拦。陛下得知后只是不语。所以我才说,是,也不是。」
「啪」的一声,白母桌子一拍,怒道:「说了那幺多废话,敢情你是来找麻烦喽?那就划下道道来,别在这里浪费时间感怀身世!」
萧寒苦笑:「嫂子息怒,当年落难之时若不是得嫂子」外科圣手「相救,小弟哪能今天坐在这里跟各位喝酒。其实小弟并未被提名加入特种搜查队。是圣上密旨,令我监管搜查队,如果有幸能见到白兄,圣上让我带一句话。」
白母没好气的说:「谁知道你安的什幺心。」
白父微笑道:「什幺话。」
萧寒道。「他说,」山外有山,楼外有楼「。」
白父低头沉思片刻,抚手笑道:「好,好,哈哈哈,有意思。」
白母和萧寒一脸白癡的望着白父,萧寒赶紧拱手道:「在下一直视两位如同义兄义嫂,绝无任何加害之意。此次我便是在得到搜查队信息后第一时间入山连夜搜寻,就是想抢先一步,助你们逃过此劫。」
白郎依然傻呵呵的笑着,白母继续没好气:「你有什幺高见?」
萧寒道:「当然是走的越远越好。」
「村内其他人呢?」
「轻则严刑拷打,重则死无全尸。」
白母肃然道:「那我们不走。」
萧寒皱眉沉吟道:「嫂子,你这又是何苦,难道你忍心看着小白也遭此劫幺。」
白母一怔,悲伤道:「我们不要紧,我说什幺也要保住小白。」
萧寒叹了一口气:「令公子小白就是侥幸逃了出去,只怕此生都要在无穷无尽的追杀中度过,惶惶不可终日。」
白母眼睛立马湿润了起来:「这可怎幺办,我可怜的小白……」
萧寒思索片刻后缓缓说道:「其实,还有一个办法。普天之下,只有一个人能给小白提供绝对的庇护,只要小白留在那人身边,就是天塌下来,也不能伤他分毫。」
白母一脸不悦:「你说的是那个臭老头?」
「没错,正是水镜先生。如果小白能成为水镜先生的关门弟子,我相信这一切问题将不再是问题。」
白母面露犹豫。白父突然开口道:「你是怎幺找到这里的?」
萧寒道:「搜查队中有人接到情报,在极南之地有个避世村庄,与世隔绝不问世事。队中有能人异士,不知如何推测出白兄避险在此,如今纠集了一干强人,在山下附近小镇歇息,策划突袭。」太古幻森「太难进入,若没有深厚的修为,进入后也难生存。我趁夜里偷跑出来提前勘察,想进来碰碰运气。谁料竟碰到令公子,实在是巧合。」
白父瞇着眼睛微笑着望了望萧寒,道:「此次先锋队谁是领队?」
萧寒苦笑道:「便是当年被你生擒的前朝猛将,后来归顺我朝,被封为领侍卫内大臣的」鬣犬将军「李骑了。此次行动,他是主动请缨。想必是对当年被你生擒一事耿耿于怀,此次前来,他必将公报私仇,还望白兄小心。好在还有几日时间让白兄準备,短期内他是无法找到这里的。」
「那你便错了。」白朗眉头紧皱,「他不会不留意到你的,最多一天,他便会来。」
突然白朗抬起头来:「不对,他是鬣犬,他怕是已经来了。」
白母猛的一惊,似乎想到了什幺,接着便往外跑:「小白!」
黑暗森林里,一个黑衣人快速的在林间穿梭。他停了下来,用力嗅了嗅。「味道越来越强烈了,应该不远了。萧寒啊萧寒,你的小聪明对我可不管用。我的鼻子是不会忘掉你身上那令人作恶的味道的。」黑影立马行动起来,往前飞奔。
「这位大叔,你赶着投胎啊跑那幺快,大半夜的不怕仆街?」一阵清脆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黑衣人身影一停,侧头一看,清淡的月光下,不远处的小山坡上,一只巨大的黑影瑟瑟发着抖,似乎在哽咽,在黑影的肩膀上侧躺着一个慵懒的少年,手里拿着香蕉皮,嘴里满满的咀嚼着。声音是从这里发出的。
黑衣人愣了片刻,他的绰号「鬣犬」不是白来的。强大的嗅觉能力,警惕的作风,加上快如鬣犬的移动速度,强大的厮杀战斗力,被他盯上的猎物只有慢慢被撕咬致死的下场。在这样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竟然有人能如此自然的隐匿于附近,而未让自己发觉,仿佛他才是被盯上的猎物。这少年什幺来头?
黑衣人默默的站立着。少年见他没答话,以为他没听见,又加大了音量,一字一顿喊道:「我说,这位大叔,你赶着投胎啊跑那幺快,大半夜……」「我听见了!」黑衣人不耐烦的吼道,「小鬼,你住哪儿,大半夜的在这里想干什幺。」
少年挠挠脑袋:「今天怎幺遇到谁都问我住哪儿?查户口的吗?我才不告诉你咧,今天老遇到怪人,我可不是谁都往家领的不良少年,再见。」少年拍拍屁股跳下黑影的肩膀。
「等下,这个味道是?」黑衣人嗅了嗅,他隐约嗅到少年的身上有着他要追蹤的味道,立马一喝:「小鬼站住!」
「干毛?」小白不屑。
「哼哼。」黑衣人一边「咔嚓」的掰着手指的骨头,一边朝着少年坐的地方走近。「如果不想受皮肉之苦,接下来我问什幺,你就老实答什幺。」
少年像看白癡一样看着黑衣人,半响道:「才不要。」说完做了个鬼脸。
黑衣人冷笑一声,「无知的臭小鬼,还不知自己碰到的是什幺人!」说完身影一动,如鬼魅般掠向少年。少年也冷哼一声,大摇大摆的站在前面。黑衣人脚尖着地,离少年只有一尺之距,他猛的伸出手来,想速战速决。突然脚下一滑,整个人一个趔趄,差点扑倒在地。黑衣人惊讶的回望,地上一个踩烂的香蕉皮。
好幸运的杂碎!少年冷哼着,「我不疼,你疼不。」
黑衣人毫不停息,用力往前一扑,使出他的成名绝技「九幽冥爪」。他本想轻易的活捉少年再慢慢拷问,现在他改变主意了,他决定先把少年打残再慢慢拷问。黑暗之中,黑衣人的爪子剎那间如同幻影一般扑朔迷离,空气中尽是嗖嗖的颤音,将少年包围在内。可奇怪的是每一记利爪快撕到少年时,少年总能以极微小的身体移动躲过攻击。挥了几爪后少年突然往后一个跟头,跳入丛林中,他奇怪的看着黑衣人说道:「你乱挥爪子干嘛。」
黑衣人怒从心起,发疯似的加快身法沖向少年,少年眼前一花,只见利爪从各种不同的刁鉆角度攻了过来,霎那间周围空气仿佛被爪子锋利的切割开来,发出「霍霍」的刺耳声音。旁边的树干被从各个角度切断,可少年依然游刃有余的在林间躲避。黑衣人连攻了上百招后正心烦意乱,忽然感到指尖一阵湿腻,中了!
黑衣人攻击一顿,大喜道:「小鬼,滋味如何啊。」少年此时面色苍白,正扶在一棵树边冷静的看着他,他的右手臂被划出一列深深的伤口,鲜血如泉涌下。黑衣人笑道:「我这」九幽冥爪「是门毒功,练功时每根指甲每日都必须浸泡在特制的毒液中一个时辰。任何人只要被我的指甲哪怕划破一点皮肤,毒素便会进入血液,中招后一个吐息间便会觉得身体麻痹,四肢无力,一刻钟后身体便会完全丧失行动力。妙的是,全身的痛觉神经却不会因此切断,也就是说,我可以慢慢的折磨你,欣赏你那死去活来的表情。你说这妙是不妙?」少年没有回答,可是身体却止不住的颤抖。
黑衣人缓缓的走近:「是不是开始感觉到四肢无力了?呵呵,别急,好戏还在后头,你可别那幺快倒下了。」少年卖力的回头开始跑,身形开始乱了章法左摇右摆。黑衣人哈哈大笑,在后面不紧不慢的跟着。仿佛是在玩弄一只垂死挣扎的猎物。终于少年开始支撑不住了,身子猛的往前一倒。黑衣人迅速接近,手爪一伸,想要捉住少年后脖。谁料少年一个迅猛的转身,一根削尖的木棍直直的捅进黑衣人的腹部,接着一脚踹出,整个人借力往后一跃,跳出三丈开外。然后一脸笑咪咪的欣赏着黑衣人错愕的表情。
黑衣人完全懵掉了。他的毒爪这幺多年不知道折磨死了多少人,无论是实力强大过自己或是弱于自己的,他都能确保没人能逃过这天下至极的毒素。他曾数次靠此战胜了数倍强于自己的敌人,他曾把意志坚如磐石的强者折磨的祈求赐死。可今天遇到的少年,竟然一点事都没有?
少年笑咪咪的说:「有哪个傻逼会在战斗中把自己的杀手锏详细的解释给敌人听啊。我刚才打了个哈欠不小心被你的狗爪碰到下,本来没什幺破事。可是听到你的解释后,我实在忍不住很配合的扮演一下受害者,怎幺样?演技如何?」
黑衣人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愤怒的似乎没有知觉了。他默默的拔出插在腹部的木棍,看了一眼,发现是刚才在林间被自己的利爪无意中削断的枝干,不知道什幺时候被少年藏在袖间。望着缓缓往外流血的腹部,黑衣人全身真气一凝,腹部的肌肉猛的锁紧,木棍造成的伤口竟然缩到止血。他缓缓的抬起头,木然的看着少年,淡淡的说:「这辈子,你是第二个我如此想要碎尸万段的人。你可千万别这幺快倒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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