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几时有上部
明月几时有(1)
问世间情为何物,令人以生死为注,明月千古照人寰,叹此生情归何处。
那一年,我离乡到异地求学,当时的我年方一十八 岁,血气方刚,加上我是一个好学生,我是目空一切的来到C大。我知道,大学四年会是我人生的重要时期,会有许多无法忘怀的事,但我没有想到会是这样刻骨,可以说,我没料到开始,我也猜错了结局。第一次遇到萧萧是在饭堂,那是一个十月的中午,我刚下体育课,满身的臭汗,我和一帮兄弟像狼一般沖入了饭堂,因为晚了就没有好饭了。这里基本上是男生领地,因为远离女生宿舍。我用百米速度沖向贩卖口,也许是上体育课的原因,我很兴奋,或许这是上天的捉弄,我没有留神,将一个刚买好饭的人撞倒了,她就是萧萧,我看也没看她,只是说了一句「抱歉」就继续我的行程,直到我们交往后,我才知道我们第一次是相遇在哪里。再一次遇到她,已是月余后,那年北京的雪来得好早,也好大。那晚,我一个人骑着单车从校外往回赶,时间已经是晚上十点多,雪好大,路上几乎没有什幺人了,只有飘下的雪,和苍白的月还没消失。远远的,我看到公车站有一个孤单的身影,我不禁多看了几眼,是一个女孩子,从装扮上是一个普通的女孩,但我还是骑了过去,因为那路公车是延向我们学校的。
「小姐,很晚了,怕是没有公车,而且计程车怕也很少了,你一个人在这里怕不太安全,如果你是往C大的方向,或许我可以带你一段。」她没有说话,但眼神中有一丝的惊慌,我看得出。她的眼睛那幺美,我从她的惊慌中感觉出了什幺。「我是C大的学生,吶,这是我的学生证。」我不知道学生证能否证明我并不坏,但我不愿那美丽的眼睛里流出丝毫惊慌。她轻轻的瞟了下我的证件,咬了下嘴唇,迈向我单车的后座。我又踏起单车,好轻的感觉,「如果你到了,请跟我说一声。」没有回应。「你是不是也是我们学校的学生?」还没有回应。我心里有些不爽,我好心帮你,竟然连理都不理。我倔性起来了,干脆也当了哑巴。寂静的夜,寂静的路,寂静的月色,寂静的人,只有车轮压轧新雪发出的吱ㄚ声。路好像变长了,过了好久,至少我认为好久,我已经忘记了还有人在我的身后,当我停在宿舍门口时,感觉身后有人突然一晃,我转过身,看到她在雪地里站稳脚步,才记起她来,「抱歉,我忘记还带着你。」她又咬了下嘴唇,说了我听到她说的第一句话「谢谢」,然后她转身向女生宿舍走去。在雪地里,只留下一呆呆的我,一个还被刚才那声轻轻的,有些柔,又有些甜还夹杂这说不清的羞涩的声音包围的呆子,直到看门的大爷叫我,我才回到人间。后来我才知道,我就是从那时爱上的她。
明月几时有(2)
从那晚起,我开始迷失自己,常于人群中陷入自己编织的梦境中,那里有对迷人的眼眸,有令人心动的声音。我爱了,爱上一个声音,一双眼睛,带有些许惊慌的眼睛。我疯了,用尽力气地去寻找她,我要抓住那飘来的爱。我每天穿梭于各个教室、饭堂,留连于女生宿舍门前。终于,我又遇到了她,在一个冬夜,我在校园里看到了那个让我魂牵梦绕的身影,在小径上。我鼓起勇气,拦下了她:「你好,还认识我吗?下雪的那个晚上。」她的眼里又出现了惊慌,但瞬间消失,她向我笑了笑,点了下头,我感到天亮了,不,是宇宙亮了,现在是冬天吗?为何我见到了世间最美最娇艳的花朵?我立在那里,好久才发现她已经走了。我延着小路追了下去,我要告诉她,我爱她!当我将我的心亮给她时,她呆了,因为我是那幺的坚决、肯定。她咬了咬嘴唇,说:「对不起,我想我无法接受您的信任,毕竟我们并不真正认识。」「会的,你会接受我的,我发誓。」从此后,我每天等她出现,每次都说「我喜欢你」。她总是淡淡笑笑,然后离开。转眼间,寒假到了,我带着遗憾回到北方。
「干,再来一杯。」每天我都在酒里泡着,总是同朋友喝,用酒精来麻醉我的心。错,也由酒开始了。那晚,我们一票同学,男男女女,其中一个女孩同我交情不错,我们都喝多了。我不记得如何开始,我只发现我在吻一个娇嫩的唇,有些甜,又好软,我感到酒精在加热我的血液,身体也开始有了变化,我只想发泄。我将那个身子抛向床,大力的撕扯着妨碍我的衣物,她的、我的。当那白色的胸罩被我抛开后,一对坚挺的乳房弹了出来,半圆的,上边有两个粉红的小葡萄,还在轻轻的抖动。我扑上去,用手大力的揉、抓,好软,但有有些硬,一丝痛苦的呻吟传到我耳里,反而让我更加兴奋,我用嘴去吻、去咬,时而轻,时而重。那呻吟开始有些改变了,痛苦少了,快乐多了,而且声音开始有些间断、含糊,不像拒绝,像是一只小手在向我召唤,让我去探索更多的秘密。我的手、我的嘴,开始从那娇美的双峰向下漂移,为何每一寸肌肤都那幺滑、那幺香?有些凉,但又像火山。我寻啊寻,来到了一片小森林前,是什幺?黝黑的,有些弯曲,覆盖着一个小山丘,我要爬山、我要探索森林。我用手去抚慰森林、去感觉小山,为何山林里有山涧?我用手、用唇去体验那山头的小高地,为何高地还在上昇?难道地壳的运动这样快吗?
山涧里开始有小溪流出,耳边的乐章变得急促,间断也多了,我用舌去舔干那湿润的山,为何流水更多?我感觉自己某个部份在膨胀、在发烧,我要到河流里洗澡、去降温,我飞快的将我的小朋友投入小溪里,可是有些难,山路有些狭窄,还有障碍物,我要征服。当我大力的挺进时,我听到了痛苦的声音,是痛苦。我飞快的在山林里穿梭,快感在昇华,终于我爆发了,也迷失了。当我醒来时,发现自己赤裸在床上,身边躺着一个她,她正用含情的眼看着我,我明白了,错已经来临。她用唇向我讲话,好软,但我感不到那甜,我也回应,舌与舌在纠缠,是快乐?我用手揉着她的乳房,不很大,大约32B,好滑,但没有昨晚那幺硬。我俯身去看那森林,黑黑的阴毛,不很浓,但也不少;两片粉红的阴唇,肥肥的,很诱惑。我用手去摸,她有些回缩,我轻轻的点拨那小小的阴核,长大了,她呻吟加速了,淡淡的汁液流了出来,我越拨弄阴核,水越多,像山洪般喷发。我挺枪上马,大力地在抽插着,当时我并不懂技巧,也不知道她的需要和感觉,只知道自己高兴。大约十多分钟,我倾泄在她身体里。她说:「我爱你,你爱我吗?」我说:「爱。」但我脑海里却是那有些惊慌的眼睛,我爱吗?
明月几时有(3)爱?不爱?
爱?不爱?不爱?爱?爱?不爱……我一个人,点着烟,无神的盯着前方,我不知道该是兴奋,因为我得到了一个女孩;还是该失望,因为我得到的却不是我想要的。尽管我同敏(那个她)很好,但我没有那个意思,但现在……「铃~~」电话响了,我拿起听筒,是敏。「请问阿光(我)在吗?」「不在。」我放下话筒,又陷入迷失中。「铃~~」电话又响了。「请问……」「不在。」我不想同任何人接触,包括我自己。门在响,我回过神,去开了门,是一个脸上挂着两行清泪的敏,原本美丽的她,变得如此楚楚动人。我承认,我心动了。我没说什幺,转身进了房间,她也进来了。「如果你后悔了,我可以忘记昨晚的事。」我没有想到她会这样讲,但那话里强做坚强的抖音,像是在抽打我的脸。我不是一个随便的人,也不会逃避,尽管我不知道将来会如何,但我无法对那双眼睛,一双含着痛苦的眼睛,说出绝情的话。渐渐的那双眼睛变了,变成我心里的那双带有丝丝惊慌的眼睛,我突然有了一种沖动,一把抱住了她。她是我的,我不会让她离开我,我要让她知道我多爱她,从那晚起,从来没有变过。
我用我的唇去寻找它的伴侣,一双同样温暖、但多一份香甜的唇。我轻轻的将舌叩击那牙齿,撬开它,寻到另一个香舌,纠缠、纠缠,唾液在交流,呼吸在加速。我的手开始游走,上山下海。我抱起她,轻轻的放在床上,我不能让我的爱人受惊,我褪去她的外衣,可恨的冬天,为何让人穿如此多的衣服?那淡紫色的胸围下面是两个耸立的尖峰,轻轻的,我解开它,让那美丽的两个半球彻底解放,不再受外界的束缚。我轻轻的吻上那诱人的双峰,像婴儿般吮吸,不,不像婴儿,因为我还不时的用牙齿轻咬那嫩红的乳头,有时大力,有时轻缓。耳边的娇喘也时重时轻,我向下移动,体验着每一寸肌肤,那幺滑,宛若凝脂,色泽那幺柔和,散发着淡淡的确无比诱惑的光彩。我移向那芳草聚集的地方,戚戚芳草,弯弯的,覆盖着一片神秘的山谷。我用手小心的拨开那两片娇嫩、粉红、又有些肥的阴唇,里面是肉红的肌肤,是我向往的天堂。在阴唇交汇的上方,有一个小小的突起,是阴核,我用食指去拨弄它,它像疯了般胀大,我用舌去舔,一丝淡淡的体味,伴随着淡淡的少女芳香,直入我脑髓,刺激着我。不停的舔,手指也深入那阴唇之间,轻轻的,轻轻的抽插,抽插……山洪爆发了。
耳边传来间断的娇喘,还有不要的声音,那喘息像乐章,小夜曲、协奏曲,不,是进行曲,那「不要」就是催促我沖锋的号角,是号角!我褪去自己的束缚,小心的将阴茎送入,然后开始抽插。我像无畏的勇士,向前、向前,我唯一的目标就是前进、前进,征服、征服。那喘息也急促起来,「嗯……嗯……啊……啊……」兵者,诡道也。我改变了战术,保藏实力,放缓速度,轻轻的,浅浅的出入着,反而那「嗯啊」声更急促,还夹杂几声几乎听不到的「不要停」。战术成功,我有效的控制了战争的进度,时浅、时深。每当我大力挺进时,那喘息就愈激烈,渐渐的,喘息开始迷乱,开始有含糊不清的话语,渐渐的连喘息都消失了。我感觉一阵酥麻从背脊向全身扩散,我无法控制,那快乐的最高峰来临了。我在快乐中爆发,让自己埋在娇嫩的乳峰间。许久,我才回到人间,我捧起她的脸,刚要说「我爱你」,她却是她,尽管她媚眼如丝,我还是迟疑了。TO BE OR NOT TO BE?爱?不爱?不爱?爱?爱?不爱……我不是随便的人,那也不是一个随便的年代,我既然做了,我就接受这个事实:爱!我将那双带有丝丝惊慌的眼睛深深的埋藏,并尝试将她遗忘,尽管我不知道能否成功。
明月几时有(4)灵与肉
我和敏开始了,就这样,开始了。敏是一个活泼可爱的女孩,也是一个容易满足的女孩。她从来不多要求我什幺,剩余的假期里,如果我想出去,她总是伴随着我;但我如果不想她去时,她也不多说什幺。如果我不想出去,她就陪我留在家里,看书、看电视、看空气,或者是做爱。我原本是一个很有活力的小伙子,但自从我开始认同我和敏的关系后,我变得有些沈闷了,在一个人的时候。我发现敏会是一个好妻子,不多要求什幺,在外像淑女,行为大方、容貌娇艳,很让我有面子。在家像ㄚ鬟,她将我家打扫得干干凈凈,我父母还奇怪我什幺时候开始喜欢做家务了,他们还夸了我许多,我也坦然的接受了。唯一的问题是,她在床上并不像蕩妇。她没有主动提出过要做爱,做的时候她也很少叫床,并没有像我偷看的色情片里女优那样叫过,她总是很小声,而且她不接受替我口交,她认为那是淫蕩的表现,她做不到。我们经常做,应该说是我经常要,因为我们毕竟只有十八岁,血液里还很沖动,禁果可以一再品嚐。我对此有些自豪,因为当时的中国里还是比较保守的,我却早早脱离菜鸟行列。我没有对敏说过「我爱你」,从未说过。她有时会问我:「你爱我吗?」我的回答是「爱」,非常快,很大声,像是要让她知道,或是想提醒我自己什幺。我放弃了思考是否爱这个问题,我只保留答案,而不要过程,因为……假期是短暂的,我们就要返校了。敏的学校也在北京,离开我校大约要骑二十多分钟单车。
那天,我们坐了十余个小时,在夜幕里回到北京,也许是天气不很好,当我们踏上公车时,只有三、两个乘客和两名售票员。公车里是黑暗的,因为不开灯,只有街上暗淡的灯光分些能力于我们。我选了后面的座位,将皮箱放稳。敏靠在我肩上,昏昏欲睡,因为十几个小时的火车旅程是辛苦的。她的手,说巧不巧,放在了我的大鸡巴上。开始我还没觉得什幺,但我的沖动来到好突然、好快,身体在迅速的膨胀,我很尴尬,想让她放回去,可是她又何时听过我的?敏也感觉到什幺,她移开手,脸有些红,小声对我说:「大色狼。」暖暖的气息轻轻的掠过我耳边,天啊,这紧要关头,岂不是在火上加油?我迅速巡视了下环境,黑暗的车厢,后半部只有我们两个:「你帮帮它吧!」她的脸更红了;「这是在车上啊,你……」「来嘛,求你了,老婆。」为达到目的,我第一次叫她「老婆」,或许就是这声「老婆」,让她改变了决定,她轻轻的点了下头,几乎无法察觉。我松开皮带,将她的手放了进去。啊!有些凉,刚好给火热的大鸡巴降温。她轻轻的将手环在我的阴茎上,轻轻的移动,因为位置和衣服的原因,她的手时轻时重,要命啊!我禁不住「啊」了出来,在寂静的车厢里,好像是炸雷般响亮。售票员旋开灯,所有人都回头望向我们。敏的脸红得像火,头深深的埋下,我忙解释:「没事,没事,脚踢到铁管了,没事。」售票员说了声「有病!」关上灯。一切回复了,可我的弟弟还没回复。敏要将手缩回,我忙拦阻:「别,快完了,求你了。」敏的手继续为我抚慰,也不知道她是出于什幺考虑,或者是想早些结束吧!她套动我的阴茎,时紧时松,还不时加些旋转,她用指尖轻轻挑动龟头,在龟头后面的沟偶尔停留。她还会转移目标,轻轻的揉捏我的睪丸,或许是要报复,她稍微用力捏了下睪丸,我一痛,但没敢喊出来。「你要谋杀吗?」那只灵巧的手,带我奔向高潮。车到站了,她迅速带我来到教学楼,指点了男卫生间后,她进了水房。我脱去那黏湿的内裤,清理自己后,将它用报纸包上,投入垃圾桶。敏等着我:「以后,叫你大色狼。」在我一个人往学校返的时候,我也问自己,我为何有那幺多的慾?
明月几时有(5)爱要怎样说出口
北京的春天来得比较迟,但还是来了。我开始了大学新学期。经过半年的时间,我基本上认识了我班上的人,尤其是知道哪个女孩是我们班的。我每天忙碌的生活,读书、实验、报告……或许是我太忙,或许是上天帮我逃避,我没有再见到萧萧。对此,我在暗自庆幸时,总感觉有丝淡淡的遗憾,遗憾什幺呢?敏是一个好女友,贤惠的。我再没有自己动手洗过衣物,每到周末,她总会来,为我清洗好,然后或是陪我在寝室里同别人打牌,或是一起去看书。我们也会出去玩,只要天气好、功课少,我不介意出去。我的朋友都说老天瞎了眼,让我这幺个鸟人找到如此好的女孩,我感觉挺骄傲的。对于她,我有说不出的感觉,我喜欢她,而且还有些依赖她,但我从不敢去探索我是否真的爱她,因为那是一个危险的问题。一切都还顺利,我以为会顺利下去,但老天并不这样以为。五月的北京是美丽的,花该开的都开了,风也小了,天气也暖洋洋的,又不像夏天那幺热。好天气,加上我暂时功课少,心血涌动。在一个周三的午后,我将敏拉了出来,带她去圆明园。圆明园是一个好地方,尤其是划船。他的海大,人较北海、颐和园、八一湖等少,而且他有小河叉,也有远离人群的海。因为不是周末,人比较少,我俩划着船,在海面上蕩漾,风也轻,人也轻。当我划到福海北端,那里很少有人能过去,因为有些障碍,但我轻松的过去了,我喜欢那,因为海很宽。我和敏东一句西一句的閑侃,挺美的。
「唉,都是你,出来这幺紧,也没拿相机,也没带些水果什幺的。」她有些抱怨,或许仅仅是随口说说。我看着被微风撩起秀发的她,有了沖动,毕竟开学后我们几乎没有做过爱,因为没有条件。现在青春的慾火熊熊燃烧了。「我有水果,你要不要?」「你哪里来的水果?」敏有些困惑。「呶,这里有香蕉,好大一只。」我指了指那里。敏的脸有红了,她好像比较容易脸红,但她不知道,微红的面颊,和她那娇羞的神态,根本就是在诱惑人犯罪,我抵抗力差,也容易犯罪。「来吗,这里又没人,我们好久也没做了。」「多脏啊!」她小声说。「哪会,我出来时刚洗过澡。」「要不,我跳下去再洗洗?」敏笑了,是微微的笑,那是勾魂索啊!不知道是什幺原因,也许是受环境的刺激,毕竟在白天,公园里,充满了惊奇。她同意了,我小心的将船划到比较隐蔽的地方,解开拉链,让那个饱受委屈的大鸡巴重见天日。她小心的移动过来,用手轻轻的环绕着那燃烧的大火鸟,缓缓的套动。好久没有体验了,好爽!她的手或轻或重,时缓时急,让我如驾云梯。我拦住她:「你品嚐品嚐。」然后我半强暴的将她头按向我的阴茎。她有些抗拒,但又不敢大动作,因为船在晃。她无奈的吻上我的龟头,只那轻轻一吻,足以让我飘上青云。她动作比较生涩,小心的用口套动,偶尔牙齿会刮到我,有一点点痛,但也有些刺激。她逐渐知道如何避免咬到我,舌头也开始舔舐我的阴茎,偶尔也会在马眼停留,那感觉无法形容。她的手继续在我的阴茎上旋转,有时也揉弄着两个睪丸。我的心在飞扬,飞扬直上云霄。在她来不及躲避时我发泄在她口里,她忙吐了出来,有些不高兴的说:「讨厌。」我有些歉意,为表达我的诚意,我解开了她的衣襟,在她没来得及反对时,已经吻上了她那娇艳欲滴的小樱桃,揉弄着她那日益丰满的乳房,柔软的、滑润的,像玉像脂。我另一只手,向下探寻到一个花园,有草、有山、有河流。我的手指轻轻探入,已经有些湿润了。我离开那两个奇异的乳峰,舔向她开始成长的小豆豆。她的阴唇还是那幺娇嫩,颜色还是粉红色调,我不停的舔着小肉芽,手指在她的肉穴里轻轻的抽动。她的水愈加多了,也开始呻吟,声调渐渐高昂,但又不是大声。我愈舔愈快,手指由一个变两个,也愈抽愈快,她呼吸也更加急速,我明显感觉到她的身体在紧绷,身体不时的在提高。终于,她向后弓起身子,长出口气后,身子也软了,声音也没了。
在回来的路上,她满面的笑意,我感觉得出,她很满足。我也很满足。路是宽的,也是窄的。刚进校园我就遇到了她,我身子不由自主的缩了下,搂在敏腰上的手也加了些力。敏看了看我,也看到了她。我想放手,但我没有做到。她向我笑笑,轻轻的笑,眼里散发的不是惊慌,而是些许的嘲弄,或许还有失落。我们都没说什幺,擦肩而过。晚饭后,我将敏送回学校,临分手时她拉住我,「你爱我吗?」声音里有些疑惑。我没有像以往那样迅速回答,因为心底的眼睛已经摆脱了束缚,开始吞噬我的心。「你爱我吗?你能对我说“我爱你”吗?」爱,就一个字,却如此沈重,难以说出口。「我想你需要时间考虑,我也一样。」敏转身走了,但眼里的痛苦却留了下来。于万千人海中,我如此无助。我没有回去,一个人游蕩。她不爱我,我爱她?她爱我,我爱她?我不爱她?她?或她?爱要如何说出口?又对谁说?
明月几时有(6)爱虽一个字,我对你说一辈子第一个星期,敏没有联系过我,学习紧张,没多想。朋友感觉奇怪,我说没什幺。第二个星期,敏没有来,自己洗衣服,怀念有敏的日子。朋友问,是否分手了?被我打。第三个星期,敏还是没有来,自己洗衣服,食慾不佳。开始考虑是否要去找敏。朋友不问关于敏的问题,又被我打。第四个星期,打电话找敏,人不在。再打电话,不接。做实验时打碎几个器皿,赔款127元,被老师训。有些失眠,晚上在寝室高歌数曲,被一帮朋友痛打。我一个人,不知道该如何去做,敏不理我,我又能如何?也未再见到萧萧,心里乱如麻。朋友们让我去找她,又感觉有些没面子,因为我以为敏不会选择离开我。我是否对自己估计太高呢?周五晚上,有朋友好心给我张太阳阳的舞票,让我去散心。太阳阳里面人很多,很吵,不过气氛很好。我疯狂的扭动身体,不停的跳,想榨干自己最后的一丝力气,这样我就可以不思考了,思考是一种酷刑,尤其是思考爱与不爱。人不是永动机,在疯狂了二十多分钟后,我离开舞池,来到吧台,要了杯啤酒,凉凉的,渐渐平息我心里的火。一杯又一杯,我感觉好极了。隐隐的,我感觉有人在指点我,是几个小 女孩,不应该是女小孩。北京这点不好,许多小 女生会出现在舞厅、酒吧,尽管她们极力想用粉、用口红来让自己看得更成熟,但孩子就是孩子,一眼就可以看出。毕竟我离开孩子没几年。
「看到没有,就那边那个醉鬼,一定是被人甩了。」「ㄚ能有女朋友?怕是毛还没长齐吧!」「哈哈哈……」尽管她们离我有一定距离,舞厅里很吵,可她们并不知道顾忌,仍聊得很开心。我晃了过去:「你们说谁哪,谁毛没长齐啊?」其中一个高些的,斜了我一眼:「说你ㄚ又怎样?」她们好像并没有学会说话。我酒劲上涌,加上一个月来同敏分离满是怒火。我一把擒住她,拖着她往卫生间走:「妈的,今天让你ㄚ看看谁毛没长齐。」孩子,毕竟是孩子,两人被我吓呆了,话也说不出来。我扯着女孩进了卫生间,关上门,将她贴在墻上,吻了上去。她开始避缩,身体有些抖。人都有兽性,差别在是否被激发。我现在就是兽,禽兽!我吻着她,尽管她抹着化装品,少女的幽香还是无法掩盖。我强行将舌探入她嘴里,吮吸着,好甜。她无法说话,只是发出「嗯嗯」的声音,更加让我远离人性,我是畜生!我扯开她衣襟,事实并不用我撕扯,她仅仅是系上的上衣。少女,还是少女。她的乳房刚刚隆起,好小,乳头是新鲜的。我咬着那娇嫩的乳头,感觉很兴奋,真的很兴奋。孩子毕竟是孩子,她被眼前的遭遇给弄呆了,不知道反抗。我脱下她的小内裤,零星的阴毛,点缀着还未完全隆起的阴唇,两片阴唇紧闭着,并不知道她要受到的侮辱。少女的肌肤是娇嫩的,阴唇更是,而且有淡淡的香味,感觉好棒。少女的粉嫩,是勾魂的药。我吻着,轻轻地咬着,感觉到她的阴核在膨胀,我用手指触摸着,尝试浅浅的插入,好紧、好暖的感觉。我调逗她,爱液开始分泌,这点并未因为是被强迫而改变。我解开皮带,刚要将庞大的阴茎塞入她嘴里,我看到了眼泪,因惊恐而流的眼泪。我还没完全丧失人性,至少,在紧要关头。我清醒了,疯狂的抽打自己,泪水无法抵挡的流出。她惊恐的看着我,一个疯子,彻底的疯子!
卫生间的门被打开,另一个女孩和几个男孩沖了进来。看到一个衣衫不整但都在身上的少女,和一个蹲在一旁放声大哭的我。「你还好吧?」「ㄚ没怎遭你吧?」「打ㄚ的,妈个屄,臭流氓。」「快走,他是疯子。」女孩声音惊慌失措。我被扔到街头,每块骨头都要碎了,愤怒的少年们力气不小,尤其对放弃抵抗的我。星空中传来一声炸雷,好像要将我五雷轰顶。我在夜色里狂奔,不顾人群的侧目。我沖过看门人的拦阻,闯入敏的寝室,望着吃惊的敏,我感觉不到其他人的存在。「我爱你,我真的爱你。」「你说什幺?」「我说我!爱!你!!!!」我用尽力气,大声向全世界宣布。我抱住敏,紧紧抱住,她也紧紧抱住我,生怕彼此再分开。眼泪从她眼里流出,也从我眼里流出,但我们的心却紧紧贴在一起。我狠狠的吻她,她也狠狠的吻我,也狠狠的咬我,但我感觉不到痛,我只感觉到幸福,从未有过的幸福。爱,就一个字,我会对你说一辈子。那双有着丝丝惊慌的眼睛,该消失了。
明月几时有(7)吃猫的鱼
当一个人感觉到爱,而且也沈浸在爱里的时候,他是无耻的,总是无耻的炫耀他的幸福。我很无耻。敏又出现在我的生活,一切跟以前一样,只是变得更好。因为我决定死心塌地的爱敏,不再幻想那不可能属于我的爱。当你吃过苦瓜后,就会明白蜜有多甜。我的蜜,甜得外溢,导致寝室里一群大龄青年严重不满,引来一顿打,打得我嘴无法合拢,只能笑,微微的笑或放声大笑。敏和我本想在暑假出去好好玩玩,以补偿我们短暂失去的快乐。事情并非如人意,我开始了军训,短短的50天,而敏已经放假了。当我要往回返的时候,学校让我参加大学生老区考查团,我和一帮来自北京不同学校的学生到了延安。这个团里许多都是各校精英,可以说,每一个都生气勃勃,勃得有些淩人。我夹杂在期间,像乌鸦混进了百灵鸟群。我不愿意同他们探讨,探讨国家大事、世界大事、宇宙大事,我只知道猪肉大葱馅饺子好吃,苦瓜虽苦但去火。我不是领袖,甚至连小小的学生干部都不是,我只是因为学业较好而被选择的叶子,小小的点缀而已。百灵群里有个大百灵,好大,她是P大国政系的,人很漂亮,身材可以说很魔鬼,她好像还是学校培养的对象。每每都是她,旁证博引,纵横寰宇,引得无数才子竟折腰。我脑子笨,听不懂中国足球队水平低跟我们是食草动物的关系,我的腰也折给敏了,无法再折一次。所以,我表现得有些冷淡。
可能我的冷淡让高傲的大百灵觉得是侮辱,她开始向我发难,我好怕,我选择闪人。离开我们驻地不远的地方,有一个小山村,村上的希望小学里有一个我们班集体资助的学生,我向领队老师请假后,选择个下午去看他。孩子生活很苦,家里穷,但他很刻苦,当我将班里同学给他买的礼物交给他时,他窘迫得只知道说谢谢,我坦然的代替全班接受了。回返的路上,我还沈浸在刚才的兴奋中。大百灵出现了,她拦住了我,在空旷的小路上。「你为何躲我?」「没有,我为何要躲你?我们又没仇。」「那你又为何对我不理不睬,我很讨厌吗?」当然,你不讨厌,可又关我什幺事?我心里想的,嘴里却不能这样说:「你身边那幺多人,哪里轮到我表现啊!」我表现得很谦虚,人家毕竟是大百灵嘛,咱小百姓何必惹她。「吶,现在给你个机会表现表现如何?小哥哥。」她靠拢过来,阵阵体香也飘了过来,声音很嗲,充满诱惑。我心头一颤,险些动摇。我退了退,她进了进,我退得慢,她进得快。很快地,她将我逼入路旁的小树林。「小哥哥,我美吗?」她轻轻撩动秀发,风情万千。我得承认,敏很漂亮,她也很漂亮,但敏美的含蓄、羞涩。她,现在奔放得很,真是诱人。从来只有猫儿吃鱼,现在,鱼儿要吃小猫。我身后靠棵树,退无可退。她用手抚摸着我的脸,好柔、好滑的手。她呢喃道:「小哥哥,我好热啊!」我开始感觉热了,愈来愈热。我想跑,又想留,一个意志薄弱的男人,就是我。我吃惊于她的变化,一个天翻地覆的变化,而且是很吸引人的变化。
她仰头吻我,很深的一个吻。我想推开她,却又推不开。她的舌,就是勾魂索,她的唾液是迷魂汤,而她的呻吟,是催眠曲也是催情曲。猫儿也吃鱼,尤其是一个两个多月没吃鱼的猫。但我还是感觉不太好,有一种被奸的感觉。她的手在我身上画圈,痒痒的,但很舒服,我有些化了。她的手向下探入,握住我那不听话的大鸡巴:「好大啊!」「小哥哥,你有没有做过爱?」女人如果不要脸,比男人还淫蕩、无耻。她蹲下身子,解开我的皮带,吻向我那生机盎然的弟弟,也吃掉了我最后的理性。她轻轻的吻着龟头,手套动着,松紧适当,变化无穷。她用舌舔遍我的阴茎,而且还将睪丸含到嘴里。敏虽替我口交过,但同此一比,好像一个天一个地。我爽得发出呻吟,她飞快地服务着,我被推向高潮。我发射在她口里,她吞了,我很吃惊。她脱去衣服,展现在我面前是个如玉雕的肉体,曲线玲珑,凸凹有致。两个肉球调皮的跳动,粉嫩的乳头令人想一亲芳泽……我轻咬着,啃吻着它们,她身体不禁也随着扭动摇摆……嘴里传出蕩人的呻吟。她的阴毛浓密乌黑,阴唇丰厚,山谷里已经是大河奔流。我将大鸡巴放任自流,奋力拼搏,她用喘息、呻吟为我助威。许久,终于,我又一次达到最高点。望着身边这个女孩,一个我并不了解、才仅仅认识几天,话没超过十句的女孩,我却同她做了本应最亲密的人才做的事。肉体短暂的欢娱,换来永世精神的痛苦,我为自己背叛敏的行为而感到羞耻,极度的羞耻,我彷佛看到敏失望的眼睛,和她开始破碎的心。我默默的穿好衣服。「我不会要求你负责,我也不对你负责。如若你愿意,我又有时间,大家可以再玩玩。别多想啊!大鸡巴。」她的话让我震惊,这就是当代的天之骄女,这就是学生领袖?我虽并不太保守,但还无法接受这种开放,尽管我做了。第二天,我藉口家里有急事,逃离了考查团,无比羞愧的逃离。
回到家,敏含笑问我有无艳遇,我说:「没有,根本没有。」声音很大,也很虚,我把胸膛拍得咚咚响,想为自己找个支援。敏微笑着赏了我一个吻,一个甜蜜的吻。晚上,我抚摸着还在痛的胸膛,告诫自己:猫不能偷其他鱼,因为他已经有个美人鱼了。敢于吃猫的鱼,是妖魔,要命的妖魔,当我后来知道这点时,已经晚了……明月几时有(8)醋是甜的
假期的时间不多了,敏和我总是在一起,或是出去玩,或干脆两人闷在房间里,眼对眼。我喜欢被敏看的感觉,因为在她眼里流露出的是爱意,关键是有崇拜。敏对我有些崇拜,她喜欢听我讲,我也喜欢对她讲。因为我们时常在一起,忽略了其他朋友,尤其是我们班上的男生。他们在喝酒找不到我,或我常将敏带去的时候,我的光荣称号就如同长城般悠长,但不外乎「重色轻友」、「色中恶鬼」、「无耻下流」一类的东东。我也接受,因为我想不接受也不行,人单势孤啊。我时常去敏家,代替她来我家。我想表现主动些,或许是潜意识里感觉自己曾经偷过腥,是有罪的。敏的父母都是高知识阶层,家里环境比较雅,书很多,而且同我家的藏书不同。我喜欢涉列不同领域,因此我喜欢那里。我和敏各自看自己喜欢的书,她像贤惠的妻子一样,为我準备好茶,摆好座椅,随叫随到,我很享受。那天,如平常一样,我在敏家里,却没有看书,只是翻翻敏的像册。敏小时候是胖嘟嘟的,也不漂亮。我挖苦她幸亏做了整容,不然非吓死几个。有句话我要告诫各位恋爱中的男生:饭可以随便吃,话不可以随便说,尤其是关于女友容貌问题。我就因为乱说话,左臂现在还瘀青,这还是我勇于承认错误,保证坚决不再犯才保住小命。
我感觉自己很了不起,是在我从敏像册里发现我的照片,高中的照片。敏有我照片不算什幺,问题在,这张照片是她偷拍的,我并不知道。这张照片让我心情无比舒畅,而敏被迫承认她死心塌地爱我很久了。像册里的照片并不都好,或许还会让人发怒,敏的像册里就有。我在最后几页里,发现了一个人,一个我不认识的男生,还是敢将手搭在敏肩上的人。我心头火渐渐燃烧,脸色变差。敏端着茶转过身看到我的冷眼,一抖,心里有鬼,我认定了。「他是谁?」「他?一个大学同学。」「同学,同学就可以手乱放?」「你别多心吗,大家只是照相嘛。」敏的话有些嗲,开始用美色来诱惑我,这不行,我是坚定的。「什幺时候的事?」「嗯,六月初。」敏的声音有些含糊。「几月?」「六月。」我们冷战的岁月。我会相信只是照相吗?看看那小子,油头粉面,眼里放贼光。再看敏,还,还笑的挺开心。我起身要走。「老公,别生气嘛,我以后不同别的男生一起照相了,好不好嘛?」哼!老公,想以身相许,我还得考虑考虑。我离开了,留下敏。
回去后,我愈想愈气,猫和鱼会没关系?连鱼都敢吃我这小猫,那贼猫会放过美人鱼?门响了,不开,门外传来骂声:「死阿光,又去泡马子了。」我忙开门,是帮死党。我刚关门,门又响了,打开,是敏。我们俩对望着,她眼里有怨,我眼里有气。朋友们看见形势不好,怕泱及池鱼,跑了。「你来干什幺?」「我来跟你说,我只爱你一人。」「谁信?」「我信。」敏搂住我,我想推,推不开。一个青春的身体在我怀里,柔软的乳峰贴着我。或许我是色鬼,我开始有变化,敏也感觉到了,她放开我,脸色微红,眼里媚意如丝。我眼里,尴尬如丝。敏咬了下唇,轻轻的解开衣物。这是敏第一次主动。她向我展现一个散发青春气息的肉体。两个乳峰翘立着,两个娇红的乳头微微颤抖着,纤细的柳腰扭着,手却掩盖着那神秘的花园。「老公~~」敏何时说话如此嗲,如此诱人?我把持不住,投降了。我抱住敏,吻她的唇、吸吮着她的舌、手蹂躏着她的乳峰,而敏为我脱去衣物。我们从门庭飞进卧室,我将敏放在床上,从她的唇开始,吻向全身。敏的肌肤是嫩滑的,而且是紧绷的。敏开始有些呻吟,我吻到森林,我轻轻撕咬敏肥嫩的阴唇,舌头轻轻舔舐敏那已经勃发的小豆豆。我将手指探入娇嫩的秘穴,那里还是那幺紧那幺软。我感觉到里面有一个小小的突起,或许这就是所谓的G点吧!当然我是后来才知道的。当我触摸那里时,敏的声音高亢起来,身子也弓起来,话也胡乱了。
我感觉我好像掌握了什幺,我或急或缓,手指为她服务,另一只手揉捏着她柔软的乳房;我的口舌,还在她身体上巡逻。敏的声音开始急促了,我感觉到她体内一阵收缩,并且喷射出来些液体,这是什幺?难道女生也会射?敏已经无声息了,而我还在挺拔之中。些许时间后,敏缓回来,她感觉到我的无奈,她小心的跨上来,慢慢坐落下去。我看着敏上下纷飞的乳峰,感觉眼花缭乱,却无比兴奋。敏从未想今天这样主动过,但她主动,我就享受了。我双手支撑着她、揉捏着她,敏在欢唱,像百灵般动听。我们在歌声里到达快乐的顶峰。我望着敏,从兴奋中平复回来,敏癡癡的望着我,用浓浓的爱意将我紧紧束缚,逃也不了。「以后不许同别的男生照相。」「嗯。」「要照,也得经过组织批準。」「嗯。」「还有……」还有的就是我唇上的另两片唇。好甜的醋。
明月几时有(9)明镜非台
开学不久,系里找我谈话,想让我担任系学生会的副主席。我有些不愿意,因为我并不是一个出色的人,也没有当过学生干部,但我又不太会回绝,特别是回绝老师,在敏的鼓励下,我同意了,她认为这是对我是个好机会,锻炼自己能力的机会。此后,我同系里老师的联系更多了,特别是小刘老师,她比我高几届,毕业后留校才两年。小刘老师也还算漂亮,但比不上敏,因为我眼里的西施只有敏。我因为当了这个工作,话也多了,接触的人也多了,我开始也有些名气在学校,我有些飘飘然了,这点被婷骂的狗血喷头。如果还有人可以对我口出不逊的人,那婷就是排第一的人。婷比我小两岁,是我们班的小 妹妹,她人非常活泼可爱。我因为向她学方言,同她的交往比别人多,但是大家都知道我已经名草有主了,平时表现的也很老实,所以我和婷的关系一直很正常。交往久了,婷也真把我当哥哥看,苦活累活,会第一个想到我,我有好东西,也是第一个被她想到。尽管在婷面前我有些没地位,但我还是愿意同她交往。跟她在一起,感觉很好。跟敏,我感觉甜蜜,跟婷,我感觉轻松,有着回到童年的轻松。婷跟敏也很好,我的朋友里,只有婷喊敏嫂子,喊的敏像喝了迷魂汤,坚决在婷的战线,我倍受欺淩。
秋天的北京有些肃杀的气息,风开始狂吼。秋天,往往是多事的,对我尤甚。一天早上,小刘老师带我去朝阳区取些资料。那天,我们出发的比较早,清晨的北京,有些喧闹,人们或骑单车,或坐公车,为生活奔波。我和小刘老师坐着公车,在朝阳区穿梭。因为出发的早,我有些昏昏欲睡,在半梦半醒之间,天突然塌了。天塌了,是的,塌了。一阵激烈的呯呯声将我唤醒,车里如同炸了,人们在哭喊,在流血。我透过破碎的车窗看到一个手持长枪的人,向我们射击,我惊呆了,这是北京,这是北京的繁华区,向下通往天安门,北京的心脏。会有人在这里行兇!!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那人已经不见了,我们被警察,救护人员带走了,经过检查,记录,小刘老师和我决定返校。开始还没什幺,但当要跨上车时,小刘老师的脸变的惨白,她说什幺也不上车,我只好陪她往回走,是走,从朝阳区走到学校,要穿梭北京城,但我们只好走,尽管累,但我也有些怕坐车。经过几个小时的跋涉,我们快到学校了,天色也暗了。小刘老师有些失神,目光有些呆,我决定送她回家。小刘老师住在学校附近,她新婚不久。我扶她坐下,却没有看到她的丈夫。「刘老师,您休息吧,我回去了。」「别走!」小刘老师高声喊到,那声音里的恐怖是那幺的强烈,把握吓的心乱跳。「别走,我别把我一个人留下。」「老师,您放心吧,这里是您家,很安全。而且您先生很快回来了。」「别走,别走,他出差了,别留下我一个人。」小刘老师的眼里的恐惧,话里的无助,让我有些为难。尽管我们是师生,可毕竟她太年轻,又是一个人。中国,人言可畏啊。但小刘老师那因惊恐而失血的脸,那交织着惊恐和求助的眼神,又让我放不下心,我还是一个男人吗。我留了下来。小刘老师紧紧的依偎在我怀里,我感觉到她在抖,我突然对她生出怜爱之心。我抱紧了她。她身子很软,柔若无骨。一阵阵幽香飘向我,我有些心摇。
是故,须菩提,诸菩萨摩诃萨,应如是生清静心。不应往色生心,不应往声、香、味、触、法生心,应无所往而生其心。-金刚经我于色、于声、于香、于触,万般皆生心。不应该,又控制不住的心。也控制不住它。我有些尴尬,轻轻的将睡在我怀里的小刘老师抱上床,她身子真很软,很轻。我打开水,让自己冷却下来。却传来她的惊呼。我沖回去。她扑到我怀里,不停的抖,饱满的双峰在我胸膛抖,抖得我万法皆空。我小心的拂去她的泪,轻轻的吻上她的唇,柔柔的。她也回吻我。我感觉在燃烧。我小心解开她衣服,一个玲珑的身体展现在我面前。我吻着她的双峰,舌尖在那小樱桃上旋转,我感觉到那小樱桃在发酵。我的手向下延伸,来到芳草萋萋的桃源。我寻到那小豆豆,挑逗着,她开始呻吟。我将头埋在那乳峰间,感觉那种温暖和压迫。我吻着,咬着。手指轻轻的在那桃花洞内穿梭。她的呻吟加速了,山涧里的流水也多了,愈来愈滑。我将阵地转向下方,用舌舔舐那小肉芽,用牙齿咬那肥嫩的阴唇,撕咬。她的歌愈加动听。我挺枪沖锋,深入那温热的肉穴,竟然很紧,我一麻,险些败下阵来。轻吸口气,我平复下心情,又大力抽插……我于兴奋中回复。看着身边含笑沈睡的小刘老师,心开始痛。我悄然离开了那里。回到学校。夜未眠。
身种菩提,自染尘埃。
明月几时有(10)女生向前走
那天后,学校给了我500元的补助,算是为我压惊。或许是感觉对敏有亏欠,我给敏买了些衣服,包括内衣,敏对我的行为大加赞赏,我却有苦说不出。小刘老师放了大假,来平复心情。我不敢去见她,她也没见我,这样也好,免得大家尴尬。因为学业和社团的事情多,我和敏的联系也有些少了,或者是较为平淡了。我们已经彼此熟悉对方,也将对方融入自己。我曾和敏说过,毕业后,我会娶她。或许生活就是如此简单,她爱我,我爱她,她的爱多一份依赖,而我的则夹杂了些愧咎。婷来找我,因为她喜欢上一个人,她认为是天意。那人只同她于年前在舞会上认识的,当时她没感觉什幺。但当那人毕业后,从四川来北京找她时,婷有些动心,她认为这是一见钟情。她问我有何建议,我不大赞成,毕竟他们只见过一两次,可我当初对萧萧也是一见倾心,我只好劝婷再多考虑些。我找人了解了些那个人,好坏都有,可以说是一个比较复杂的人。婷是单纯的,至少在我面前还是孩子,我怕婷受伤害,可婷不听,当她告诉我,他们开始交往时,我生气的将婷从我的单车上推下,扬长而去。
当时天色渐晚,我就到F大找朋友散心。F大在我校附近,是北京有名的外语学校,风气开的很,我一直没见识到。我推门进入朋友的寝室时,发现有人睡在近门的床上。「他怎幺睡的这幺早?」我小声问我的兄弟。「别管了,她近来都这样。来搓麻要紧。」我们摆好台子,开始搓。有道是「情场失意,赌场得意」,我只是对婷有些不满,可今天牌桌上的运气却好的很,连连和牌,尽管每局只有一两元钱。当我们玩的起劲儿时,有人回来了,我吓一跳,以为是校方来抓赌,牌友笑我因为是当官了,怕丢帽子。因为座位的关系,我视线正对那人。我在抬头,却发现睡着的他,是个她!!而进来的人和她吻了起来,女生睡在男生寝室里,这是什幺?我尽管疑惑,也没多嘴,继续打牌,而其他人更是毫无感觉的样子。那对恋人,应该是恋人吧,的亲热行为愈演愈烈,由普通级向限制级发展。当我抬头时,那女孩已经将她白晰的乳峰释放出来,而她的伴侣已经开始舐向她全身。我呆住了,这里毕竟是公众场合啊。「四万,阿光,四万你要不要?」「不,不要。」我已经看不到手中的一对四万。「六条。」「六条我吃。」是在吃,只不过是,女生在吃大香蕉。她吃的很深,深深的含下男生的阴茎,还不时挑动那两颗小丸子。我看的脸有些热。「怎幺,没见过」牌友笑我。我无法回应,因为说什幺都不好。牌声响叮当,叫声连啊啊。「大力些,嗯嗯…啊…」「二饼我碰」女孩的双峰在我眼前飞舞,二饼也变了,我不敢看,又有些渴望。身体开始发紧。「我,我要来了,啊啊……」啊,啊你个头!我一把放了个大炮。牌是无法玩下去了。朋友陪我出来。「怎幺,受不了了?我帮你找一个,便宜的很。」「你们没人管吗?」「管,管个屁,头些日子,学校偷拍我们都在哪里搞,妈的,全校处处是床啊。」我逃也般,回到学校,几杯凉水下去,心头火才消退。妈的,这是什幺鸟大学生,比鸡还贱。
问世间情为何物,令人以生死为注,明月千古照人寰,叹此生情归何处。
明月几时有(11)左右为难
时间如水,流去不返。天气开始冷了。冬天,冬天是否是感情的冬天呢?我和敏没用冬天,我们是春天。而婷却是冬天,数九寒冬。十一月底的一天,婷来找我,一定要请我吃饭,我奇怪这什幺日子也不是,为何要请我?婷只问我去或不去。「去,为何不去,有酒有肉,还能不去?」婷明显不对头,她要了好多酒,喝的很猛,我看的有些怕。「妹子,咱慢些喝,啊。」「别管我。」我抢着将酒喝下,因为到学生会后常喝酒,我的量可不小。酒从婷的口中落下,却化作眼泪流了出来。酒,苦涩的酒,如刀般剜我心。婷的眼泪不停,我心痛不停。「哥,我们分手了。」「为什幺,你们不是相处很好吗?」「他,他认识毒品贩。」「什幺?」我一惊,酒泼洒一身。「他跟一个贩毒的人有联系,我好怕,就同他分手了。」我想骂她,当初我不同意他们交往,婷不听话,现在,闹出这幺大事情。我无法骂她,毕竟我还疼她。「别怕,有你哥在,没人可以碰你。」我找到了那个人,劝他放弃同婷的关系。他很激动,因为他为婷付出许多,至少他如此认为。「那又如何,婷也付出许多,你们既然不合,就彼此放弃吧。」「不,我不放弃。」「你放也的放,不放也得放。」我不知哪里来的狠劲。「你威胁我?」他不屑的问我。「威胁又怎样?我不死,就没人可以碰她。」「妈的,我看你有多硬。」斗大的拳影向我袭来……好久,我俩都坐在地上不动了,他擦去嘴角的血。「小子,你够恨,可我真爱婷啊。」他哭了。「你的背景,你能改变吗?你想让婷担心你被抓或被杀吗?」「……」「你要爱她,就离开她,让她平静的生活。」「我不甘心啊。」「算了,哥们,别找婷了。」我拖着满身的伤回到学校,没敢会寝室,来到了学生会的活动室。这里空无一人。我刚将自己放到椅子里,有人来了,是婷。「没事了,妹子,他回四川了。」我笑了笑,可嘴撕裂着痛。婷扑到我怀里,放声大哭。婷关好门,向我说「我是你的了。」在我的惊呆中,婷脱去衣服,一个白晰的肉体展现在我面前。不很大的双峰因为天气有些凉而坚挺着。杨柳般纤细腰没有一份的赘肉,皮肤如缎般润滑,下面,我不敢看下去,闭上眼睛。「你别胡闹,快穿上。」「我知道,你是对我最好的人,我不傻。」一个软软的身子投在我怀里,我想推开,却推到不应该推的地方。两个又滑又弹的乳峰落入我的掌握。我忙缩手。「婷,妹子,别,我已经有…」婷用凉凉的颤抖的唇,封住了我,舌如蛇般滑入我口中,纠缠不休,也缠去了我的定力。两个赤裸的身子纠缠在一起,我吻着她的乳峰,吸吮着那幼小的乳头,手指在滑嫩的身体上游走。婷轻轻的呻吟。我来到那峡谷,却没有森林!两片粉红的阴唇,毫无遮掩的展现在空气中。我第一此见到光洁的女阴,有些兴奋。我翻开阴唇,找到那隐藏的小豆豆,用手指拈起、揉搓,小豆豆急速膨胀。婷的呻吟也大声了。我用舌舔着,不时还探入山谷。我探一下,婷大声哼一下,我探,她哼,配合无间。婷已经很润滑了,我小心的进入了她,很紧,而且有阻碍,她还是处女!我已经不能退了,只有沖下去。婷喊了声痛,就没有声音了。我吻着她的唇,暂时停止动作,婷回过精神,我又开始抽动,她也生涩的配合我迎合我……婷躺在我胸前,我无话可说。「我不会同她争的,毕竟你们先在一起。」「……」「只有你能分十分之一给我就可以了。」心如果被分割,那还有命吗?我不知道。
明月几时有(12)爱于爱之间
我感觉头痛欲裂,浑身如火炙般热,我强睁开眼,看到了白色的墻壁,和悬挂的输液瓶。过去的一个多星期里,我除却买饭、买酒、买烟,没有说一句话,没有理任何一个人,无论是敏还是婷。每天都沈浸于酩酊大醉。因为我不知道除却醉以外我还能做些什幺。最后的记忆是我在喝第八瓶啤酒,还有是俯身去捡掉在地上的一粒花生,好像椅子倒了,再后来……我就发现我在这里了。我转着头,看到了小刘老师,她眼里流露着关切,我张张嘴,想说什幺,却法不出声音。「啊,你醒了,这就好了,我去叫大夫。」她出了去。门再开启时,我班上的同学包括婷,进了来。「阿光,你还好吧?」「老五,你可吓死全人类了。」「陈光,你感觉如何?」……叽叽喳喳,婷却没有说话。小刘老师陪这大夫回来了,大夫简单看看,检查下,对小刘老师说「刘老师,你的学生没什幺事了,再打两天点滴,应该就好了。」「你们是干什幺的,都出去,出去。」「大夫,我们是他同学,他昏迷三天了,我们来看看他。」「留几个,其他人出去。」小刘老师让婷和其他两个人留下,其他人放下手中的水果,道声多保重就走了。「陈光同学,我代表系里老师看你,你要好好养病,工作先放下,关于考试,如果你到时感觉不好,可以开学再考。这是系里买的些补品,你多保重,我先走了。」其他两个朋友也说些安心养病一类的话,随后离开了,留下了婷。
婷坐在我床边,眼泪如断线珍珠,滑落。「对不起,都是我不好,让你为难了。」「我不会再要求你什幺了,你就当什幺也没有发生过,我…」我抬手打断她,勉强说。「何必,我会给你交代,我会负全责,毕竟你最宝贵的给我了。」婷的泪更加无法停止,哭的我也心疼,我握住她的手,看着她,渐渐睡着了。当我再次醒来,天色已经晚了,我床边的婷也换成敏。她癡癡的看着我,眼里的焦虑和痛苦流露无遗。「你吓死我了,你为什幺要折磨你自己,是我做什幺让你伤心的事吗?或者你有什幺不开心,你可以找我啊。」敏握住我的手,传出一股暖流给我,我感到无比幸福。我想说什幺,却突然想到婷,我无法说话,我也不知道该说什幺,心如刀剜般痛,我用力握住敏的手,用尽全身的力气,眼泪从我眼角涌出……几天后,我出院了。婷和敏对我极其关心,敏每天都来,无论风雪。而婷,则小心的为我做些什幺,她开始避开敏,可以说,她们没有再见面。对敏,我心含愧咎,却不敢表露。对婷,我也不知道是什幺感觉,总之我也不想拒绝她的好意。或许这是齐人之福,或许这只是老天对我的惩罚的开始。
虽然爱是种责任给要给的完整,有时爱美在无法永恒,爱有多销魂就有多伤人。-伤痕。李宗盛。
明月几时有(13)爱别离
爱对于我来说,开始成为一种负担,重重的压在我心头。我不知道如何面对敏或婷。我骨子里的保守,让我无法放弃任何一个。我愧对敏,因为她对此一无所知,还癡癡的爱我,我们还是相爱的,只是,这份爱,来的突然,成长中,又多遇风雨,现在,婷的出现,使我能付出的爱,无法完整。我贪恋婷,贪恋她青春的肉体,和她那份活泼主动。我脚踏双船的行为并未被发现,一是婷和我原本兄妹相称,行为密切,二是时间短暂,我们很快就放假了。婷比我先一天回家,我送她走,是敏极力让我去送的,而她却因事未到。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敏这种无戒心,是她这种不设防,让我在歧途渐行渐远。在冬夜的北京,婷紧紧依偎在我怀里,她对我的眷恋日益多些,那种感觉让我会忘记敏的存在。望着怀中娇美的可人,我不知说什幺,只有凝视。火车来临了,婷踮起脚,用那温热的唇,勾走我的心,也勾出无穷悔恨。
到家不久,敏在美的父亲欲接她母女团聚,敏不愿离开我,藉口读完大学再去,留下了。只是,我们双方家长见了面,敏算是我家媳妇了,至少两边家长和敏这样认为。我和敏的蜜月算是提前支取了,除却不过夜,我们总黏在一起。那天,敏如往常来找我,我仍沈浸在梦中,敏的到来,让我可以安慰初升的朝阳。我将敏揽入怀里,我将手移动到她的腰,抓起她的一部份上衣,将手再次伸进去。我滑过她的腹际,摸过她光滑的皮肤,她微微发颤。我伸进她的乳罩里,食指及中指夹住她微微坚硬的乳尖,我挟柔着她,身体紧紧地靠着她。我呼吸她头发的香气,将左手下移到她的大腿,探向那我早已熟悉但仍癡迷的山谷。我伸入她的最后一道防线,我拨开她多毛的下体,像抓痒似的爱抚她的小山坡,我一手试图掌握那挺立的乳峰,另一只手在她的下体游绕,攀森林,探峡谷,过小溪。她像是在享受我的爱抚,我手感到有些湿滑,那是她的爱液,渐如潮水。我蜕去彼此的束缚,含向那鲜艳的小葡萄,我时而含、时而咬,时而用舌尖在其周围环绕。敏渐渐发出失神的呻吟,令我更加迷乱。我挺枪杀入爆发山洪的峡谷,紧紧的,又热又软,我不禁一抖,险些败下阵来。停一停,吸口气,再出发。宝龟尺二寸,由来宅深水,浮游五湖内,宛转三江里。我在敏身上驰骋,有如骄傲的将军。敏小心的配合着我,以免我这疯狂的将军掉下马来。潮起潮落,我们终于平息了,我将头埋在敏的双峰间,口水贪婪的流淌着。铃声突响,敏接的电话,却没有人。铃声再响,还是敏接的,仍没有人。铃声三响,我接的电话,仍没有人,我知道是婷,但我挂了电话。藉口要吃早饭,让敏帮我去买些。敏走后,我拨通了婷的电话。「我知道刚才是你,为何不说话?」「她为何在你家?」「没什幺,我们的关系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也说你不介意。」「我介意!!!!」婷挂断电话,让我心底泛起一丝寒意。假期就这样度过了,我和敏很平常,婷在我再三的哄骗下,也不再闹,我为自己的手段骄傲。
开学不久,我三姨全家移民到英国,留给我一个位于知春里的临街三室单元房,说是给将来我和敏的新婚贺礼,我甚为兴奋,因为我和敏卅婷有地方做爱了。敏和我都有钥匙,但婷没有。婷和敏表面相处的很好,敏是完全不知情,婷是刻意。婷的要求也多了,渐渐有些让我无法承担。可我又不知道该如何处理。值得庆幸的是,我开始同萧萧有接触,我们在同一班口语学校学口语,我已经将对她的奢望抛弃,因为我有了敏,还有一个婷。我并无能力去处理更多角度的恋爱。萧萧是一个很文静,又带些冷的女孩,她总是在躲避什幺,或者逃避什幺。我可能是她少数可以交谈的异性同学。
祸莫大于不知足咎莫大于欲得-道德经
三月十七,星期五,晴好。
今晚8:33PM敏满二十岁,我要给她一个美好的记忆,让她永远记得她十九岁的最后一天。当我将一切準备好,就要出发时,婷说今天是她十八 岁生日,我楞了。「你不是上个月生日吗?怎会是今天?」「上月是阳历生日,我一向过阴历生日的。」婷向我施展她的撒娇大法,让我无法回绝,也没有思考日子是否正确。「那下午给你过好不好?」「不吗,人家要整晚跟你在一起,度过我的成人礼。」一边是十九岁最后一天,一边是成人日。让我如何取舍?而且那边并不知道我有这边。「好我答应你,不过下午六点前我有事,别来找我。」我匆匆来到敏那里,带着洋溢着无比幸福的敏,吃西餐,拍艺术照,跳舞,然后我将敏领到我们的爱巢,开始行周公礼。刚关上门,我就将敏紧紧贴在墻上,狠狠的吻着她的唇,敏也将自己吊在我的身上,两个舌纠缠不清,敏的唇是那幺柔,敏的舌是那幺甜,敏的呼吸是那幺促。我抱着敏柔若无骨,又有些烫的身子,踢开了卧室的门。我将敏抛到床上,在她的惊呼声中,我如下山猛虎,出海蛟龙,不应该是色中恶鬼般扑向敏,用唇将她的惊呼截留。我伸出手按住她的乳峰上,隔着衣服轻重缓急的揉捏双乳,五个指头灵活地抚弄着。敏的呼吸逐渐急促,柔软的乳房在我的爱抚下逐渐结实,两粒小樱桃调皮的挺立出来。我渐渐膨涨的部份紧紧贴在她的腿根。
敏因我的爱抚而扭动着的身躯刺激着我。我低唤了一声,右手手掌滑入她的衣襟,触摸她平滑的小腹,如脂般润滑,又如火般滚烫。我伸进她的内裤中。整个手掌压住绒毛触感的森林上,用食指和无名指分开细长的缝,中指贴在温热的地方,上下滑动地抚摸着。「嗯……啊……」敏轻轻的发出无法抑制的声音。手更加深入,捏住她略微突起的小核。那小豆豆如雨后春笋样疯长。山谷里的小溪开始流水,伴随着手指的出入,轻微的水声隐约可闻。「好爽啊……」我微微张开口,全身包围在春情的气氛里。我感觉到敏已经经历了一次高潮,忙拔出长剑,因为我要争取时间,还有一场戏等我唱呢。我开始连续抽送,虽然被夹紧,但已经被爱液润滑的小穴毫无困难地任我进出,每一次我都将它送至最深处,好像是她将我吸进去一样。时间在我们都到达快乐的颠峰时停留在5:00PM。「敏,我今晚还有事,开个会,没法陪你了,你自己回去跟同学玩好吗?」敏眼里明显流露出不满,但她一向以我为重,敏清理好自己,离开了。我忙将房间整理好,发现敏将背包落在这里,我随手将它放在衣橱里。
5:40PM,我和婷坐在餐厅里,轻轻的音乐飘蕩着,婷捧着鲜花,仔细看下,却是人比花娇。「生日快乐,my love。」我送上我匆忙间买的礼物。婷接过礼物,带着那妩媚的笑容,用眼里的无限柔情将我紧紧网住,我险些化在她的眼里。7:20PM,婷和我回到知春里。婷推开我,自己走进浴室,留下一个我和膨胀的大鸡巴。当婷披着浴巾再出现我面前时,我险些将眼睛突出眼眶。婷点开音响,仙乐飘飘。她轻轻解开浴巾,当酥胸半裸时,又合上双手,一甩头,让万千青丝如帘般挡在胸前,嘟起双唇,飞出一个吻给我。「当」的一声,我跌落在地,婷噗的一笑,笑的我魂飞魄散。婷轻咬下唇,微微俯下身,两个丰满的乳峰几乎完全展现在我眼前,深深的乳沟,散发着阵阵乳香。婷那双妩媚的眼眸中蕩漾出阵阵秋波,滚滚袭来。婷用一只手,缓缓的从下面撩起浴巾,一个圆润,修长的美腿蹦了出来,婷的手愈抬愈高,渐渐的可以隐约看到漆黑的阴毛。「再抬高些,再高些。」我心里叫着,目光紧盯着,不敢眨半下眼皮,口水从我张开的嘴里流出。婷好像知道我再想什幺,手停留不动,许久不动。「拜托,再抬高些。」我央求婷。「人家手好酸,抬不动了嘛。」婷的声音好嗲,而且她还轻轻跺了下脚,顿时波涛汹涌,我的眼珠也跟着上下纷飞。还等什幺,我嗷的一声,扑向婷。
我们双双倒在床上,我扯开那浴巾,那有如凝脂般的玉体,白晃晃的横陈在锦被上,胸前那对肥嫩的乳房却长得像一对成熟而鲜嫩多汁的蜜桃似的;那玉葱般的小手,挡在自己的乳房上,一手轻扣着粉腿中间,那个令人爱它不爱命的花瓣,流出几滴晶莹剔透的汁液。我移开她双手,从双峰开始,一路吻将下来。当我吻到那神秘的峡谷时,耳边的喘息声愈加沈重。脸碰到柔软的阴毛,用唇含了一会就往更下方的三角地带,看着那红润的山谷,爱液像露水似的流几滴下来,我小心的含着那突起的小豆豆,偶尔撕咬那肥嫩的阴唇。水愈来愈多,我将手指探入,里面一阵痉挛,婷身子也挺了起来……我将自己同婷结合在一起,我们从床上到地上,我抱着婷,边抽插,边移动,从卧室,到门庭,正当我们不亦乐乎时,门开了。「阿光,你还在家啊,看到我的背包……」敏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婷和我也一样。「啪」敏手中的钥匙掉在地上,转身飞奔出去。我楞了下,放开婷,抓起件衣服套在身上,也沖了出去。门前,一辆小型客车停在那里,一个惊慌的司机只知道喊「是她沖出来的,是她沖出来的……」敏躺在血泊里,我抱起敏。「救护车,救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