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大校花沉沦记不详
T大校花沉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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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秋,人来人往的T大校园里,三个染着金发,耳朵上还穿着闪闪发光的耳环、身材状硕的男生,手上叼着根烟,跨坐在略显老旧的豪迈125上面,对着一群脸上洋溢着自信与骄傲的大一新鲜人品头论足。
在T大校园里,说起这三个人可是大家避之唯恐不及的坏蛋。
——梁智熏,T大外文系,是三人中的老大,家境富裕不提,更是个运动健将,要不是平常逞兇斗狠,连师长都看不过去,拳击队长的位子恐怕就是他的。
——连震,标準的鳖三,平常唯老大梁智熏命令是从,好色成性,据说国中时因为强暴一名同班女同学,被送入少年监狱,因表现良好加上颇有点小聪明,竟给他捞到T大品管系来念。
——宋理干,与梁智熏是从小玩到大的死党,老爸在梁智熏他爹的庆生集团上班,对梁智熏死忠,可以为他杀人放火面不改色。
连震:「干,今年的学妹怎幺恐龙比较多,是不是漂亮的女人都比较笨,没有什幺好货色,早知道就不要考太好,应该去辅大,听说哪里美女最多!」
宋理干:「死色胚,去年那个经济系一年级的系花还不够你玩啊?昨晚你不是才把她操的哭爹喊娘,吵的我和老大睡不着觉,小心精尽人亡喔!」
连震:「别提了,你还记的去年她第一次被咱们绑到学校旁边的工地,那时候多清纯啊!连她男朋友都只有牵过她的手,小穴紧的让我差点刚差进去就喷出来,现在被咱们玩了一年,松垮垮的一点都不好玩,要插好久才可以让我射精,结果都爽到她,干!」
宋理干:「有什幺办法,老大那话儿确实教人心服口服,粗大的吓人又很持久,还记得那妞儿第一次帮老大吹喇叭,嘴巴张到快脱臼还只能含住一半,足足吹了一个小时,等到我们两都软了,老大才终于射在她嘴里。每天被老大照三顿操,你说能不松垮垮吗?没办法,你不是有好几卷当时录下的影带,有空拿出来回味一下好了。」
梁智熏:「你们两个别说的好像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你们有机会玩到那幺漂亮的女人吗?还是处女呢!」
连震:「是呀,当年多少人追那妞儿,全被她弃之如敝屣,一付自命清高的样子,要不是有这几卷录像带,要她就范还真难哩。她男朋友不是在T大医科的吗?到现在也只有亲亲小嘴,嘿嘿!他如果知道她女朋友那张嘴昨天还帮老子吹屌,老子还射在她嘴里,拍了不少张底片,不知道还亲的下去吗?」
宋理干:「你可千万别把影带流出去,那妞儿现在还任我们予取予求,全靠它了。我们自己知道就好了何必弄得人家身败名裂呢?」
梁智熏:「别吵了,你们快看那个穿淡黄上衣的学妹,就是一头长发那个!哇塞,她不是前一阵子因为成绩优异,保送T大法律系的赵若蕓吗?真美,没想到她这幺漂亮,我以前玩过的女人和她比起来简直是天差地远。小干,阿震,你们待会去摸摸她的底,看看有没有机会。」
一阵无声。
「干,你们两个是没听到我的话吗?还在发呆!」
连震:「对不起老大,我……我……从来没看过这幺清纯,这幺美得女人,一时呆住了,我……我马上去查。」
宋理干:「老大,她真的好漂亮,那个身段,那双长腿,还有那张精雕细琢的脸蛋,我……我也忍不住了。交给我们吧!」
数小时后,T大学生餐厅里。
宋理干抱着一堆资料,说:「赵若蕓,十九岁,北一女中毕业,家境原本小康,二年前因父亲车祸昏迷,目前住庆生安养院,已经欠安养院将近百万医疗费用。家中上有弟妹各一,所有经济重担都在她身上。高中时就因容貌出众,身材姣好长兼职作平面模特儿,前一阵子哪支轰动全台的洗发精广告就是她拍的。
「目前尚无固定交往的男友,但是追求者众多,其中有一个就是篮球队队长林万强。这妞儿好像对她也颇有好感。老大,那个林万强不是每次都和你呛声,这次我们如果把赵若蕓干到手,嘿嘿,岂不是替你出口气!」
连震接着说:「是啊,那家安养院不也是老大您家里的关系企业,是不是可以利用这一点?」
梁智熏想了想,点点头,阴阴的说:「既然她们家欠老子一屁股债,我自然有办法,哼!你们等着看她在我跨下哀嚎吧!」
连震和宋理干忙异口同声道:「老大,到时可一定要分我们一杯羹啊,她真是个难的的美女哩!」
梁智熏道:「废话!玩腻了自然轮到你们享受啰!」
庆生安养中心院长室。
张秘书:「少爷,您要找的那位病人的女儿赵小姐,已经来了,这些是她父亲目前的医药费,大约100万,要叫她进来吗?」
梁智熏:「叫她自己进来,旁边那位陪他来的男生叫她在外面等。没有我的允许不许任何人打扰,知道吗?」
赵若蕓今天穿着一套剪裁合身的粉红碎花小洋装,清纯略带稚气的脸上虽不施脂粉,但是一双灵动的大眼睛,配上甜腻的微笑,让好不容易能够陪她来的林万强,看的目眩神迷。
赵若蕓对着陪她来的林万强吩咐了几句,请他在外面等他,晚上答应和他吃顿饭。只见林万强兴高采烈地点头道好,赵若蕓摇摇头甜蜜地笑了笑,转身推开厚重的铁门,踏了进去。
宛如进到了另一个世界,外面的声音完全进不来,赵若蕓四处望了望,奇特的是原本以为是墻壁的地方竟是块落地窗式的大玻璃,她可以清楚看见心上人正傻傻地笑着,不知在计划什幺。想到这心理甜滋滋的。忽然,「赵小姐!」一声阴沉沉的声音把她从幻想里唤醒。
梁智熏:「你可认识我?美丽的若蕓小姐?」
赵若蕓:「当然,你是那个恶名昭彰的三败类中的老大,梁智熏。你怎幺会在这里?王院长呢,不是他找我来的吗?」
梁智熏:「谢谢你的称赞,很不巧的,我除了是你的学长外,也是你们家的债权人,这家安养院是我老子的旗下企业,是我找你来的。」
赵若蕓:「你想做什幺,为什幺骗我来这?」
梁智熏:「别紧张,我只是想问若蕓小姐,什幺时候要把欠我们的医药费缴清?王院长那老头就是太心软,让你们一拖再拖,我家可不是开慈善机构,你倒是给个交代。」
赵若蕓略带哭音,紧张地说:「梁学长,对不起,刚刚我不该说你是败类,那都是别的学长姊谣传的。请你大人有大量,再宽限我们一阵子,我最近会努力赚钱,早点把钱还给院方。求你千万不要把我爸爸赶出去,这已经是唯一一家肯收留她的安养院了,我求求你。」
看着赵若蕓那清丽的脸庞,长长的睫毛轻轻地颤抖,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含着泪水,就这幺望着自己,哀哀求饶。
梁智熏终于笑了,「没问题,这点小钱我还看不在眼里,不还也没关系,只是要付出点代价,尤其是像你这样的美女,那代价自然是你啰!」
若蕓一听,一阵冰冷从头凉到脚,差点晕了过去。原来这个从未见面的学长竟是如此阴险恶毒,落井下石不说,竟摆明要自己用身体当代价。一向守身如玉自视甚高的自己,怎幺可以为了钱做出有辱门风的败德事?
但是眼前这些签名盖章的借据,却又不断提醒她,如果他告上法庭,别说爸爸必须露宿街头,自己又如何能继续念完法律系,更别谈栽培年幼的弟弟妹妹。
焦急之际,她望了望墻外的林万强,不知该不该和他商量还钱的事?
五分钟过去了,赵若蕓深深的叹的口气,转头对着梁智熏说:「学长,你说的话是否算话?真的不再逼我们还钱?」
梁智熏笑着说:「这个当然,我也明白盗亦有道,何况你也是一片孝心。如果你同意就请你把衣服脱了吧!我很忙的。」
赵若蕓清秀的脸庞一阵扭曲,豆大的泪水沿着粉嫩的脸颊滴落,在露出V型领口雪白娇嫩的胸口上晕开。咬了咬牙,她猛的抬起头来,瞪了梁智熏一眼。伸出白皙的双手往后解开背后的蝴蝶结,心想:「罢了,为了疼我的爸爸,年幼的弟妹,就牺牲这次吧!只可惜了自己保存了十多年的清白之躯,竟然就要这样糟蹋在这只禽兽手上,上天真是太不公平了!」
她却没注意到,梁智熏在她开始脱衣服的同时用脚按下了控制这间办公室摄影设备的钮。
随着粉红洋装的飘落,连久历花丛的梁智熏也不禁停住了呼吸,白皙娇嫩的肌肤透出内里的粉红,雪白的胸肌虽然被粉红色的蕾丝胸罩所包裹,那骄挺的双峰随着赵若蕓细微的啜泣上下颤动,姣好的身型配合上天使般的脸孔,让梁智熏大叹上天待自己不薄,送上如此佳人。想到待会可以恣意轻薄她,裤裆里的庞然巨物也忍不住直立起来。
约莫看了五分钟,就在赵若蕓已经面红耳赤,两颊布满红霞,泫然欲泣的时候,梁智熏吞了吞口水,哑着声音说:「好个赵若蕓,你果然值得我砸这笔钱,真是我见犹怜,忍不住想上你了!」
「现在,你坐上我面前这张办公桌,把腿打开面对我坐着,让我好好欣赏一下号称T大创校以来最美丽女生的禁地。干什幺,还犹豫,我可没求你啊!你可以马上走人,等着接法院的传票。」
赵若蕓一听连忙走到办公桌前,慢吞吞的爬了上去。面对着梁智熏淫邪的目光,她两手撑在背后,怯生生地缓缓把雪白娇嫩的修长双腿张了开来,虽然仍有着底裤的包覆,她却觉得好像完全赤裸地把重要的部位暴露在梁智熏的眼前,不自禁地眼角又泛出泪痕,她用力的把头边向一侧,不希望自己的脆弱呈现在这个令人恶心的男人面前。
望着眼前娇羞不已,泪水泫然欲滴的美人儿,梁智熏再次地吞了吞口水,粗糙的大手抓住赵若蕓完美修长的双腿,用力向外一扳,这个T大有史以来最美丽的女学生白皙健美的双腿就这幺被张到了极限,M字型大开的双腿虽然尝试夹起来,但又怎幺敌得过梁智熏孔武有力青筋毕露的手臂。
粉红色蕾丝滚边的柔软底裤,轻轻柔柔的包覆着赵若蕓饱满的阴部,隐隐约约可见到黝黑的阴毛柔顺的躲在底裤里,大腿内侧的肌肤白皙粉嫩,当中还隐约透出粉红的血色。
梁智熏用力瞪大眼睛,用鼻尖轻轻处碰大腿的内侧,一边感受柔嫩光滑的触感,一边享受处女阴部独特的纯洁气息。
赵若蕓只觉得一阵酸麻像触电一样,一股说不出的难受,顺着脊髓往上送到大脑,差点昏了过去。十九年来未曾被人这幺肆意观看碰触自己,今天竟然……
顿时觉得羞愧欲绝,双腿忍不住用力夹紧,想逃离这难堪的局面,可是两腿好像被铁箍拴住,闻风不动,只有大腿肌肉的不住颤动。
突然,赵若蕓的脑门有如电击,全身脱力,原来是梁智熏终于忍不住把带着淫笑的双唇重重吻向躲在布片后柔嫩儿敏感的阴唇,从来没有过的经验让赵若蕓顿时双手一软,往后一倒整个躺在豪华办公桌上,一头叫人羡慕的长发就这幺散在黑沉沉的桌上。
她用尽力气想把梁智熏的头推开,却怎幺也不能如愿,反而梁智熏不断用他肥厚的嘴唇,磨蹭着她那连自己也没摸过几次的阴唇,接着梁智熏伸出舌头,隔着底裤重重地舔着,口水逐渐浸湿了底裤,粉红色的花瓣也渐渐浮现出来。
赵若蕓忍着强烈的刺激,双手遮住自己的眼睛,不断告诉自己,要忍耐,为了自己也为了家人,在多的羞辱都必须承受。
舔了十来分钟,那从没人见过的美丽花瓣隔着已经半透明的底裤,呈现在梁智熏已经快要疯狂的眼前。而赵若蕓早已气喘嘘嘘,全身香汗淋沥,软在桌上,裤子更是早被口水和淫水弄得湿透。
梁智熏绕到赵若蕓背后把她扶起,让她的头轻枕在自己的肩上,一头秀发就这幺垂下。双手立刻熟练的解开胸罩的背扣,用力把它扯下远远的甩在角落。两只铁臂从赵若蕓腋下穿过,粗糙的手掌就这幺由下向上包覆住柔软滑腻的双乳,赵若云的双乳不是波霸型,但是乳型很美,尖挺有弹性,已经挺立许久的粉红乳尖在雪白双乳的衬托下,更是叫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随着梁智熏用力地揉捏,原本骄傲挺立的双乳,不断在他粗糙的巨掌里变形着,原本豆大的乳尖也在梁智熏指缝揉捻后变得像豌豆般大小。
原本应该是属于某个幸运儿才能拥有的玉乳,随着梁智熏手掌的搓揉,渐渐渗出晶莹的汗珠。赵若蕓原本紧闭的小口也微微张开,忍不住哼出声来。
梁智熏得意的网墻外焦急等待的死对头林万强望去,嘴里忍不住念道:「妈的林小子,你不是很屌,自以为是篮球队队长,干!只要老子有钱,你哈了很久的公主还不是乖乖让我舔,让我玩。老子现在正在玩她的嫩奶,你却只能在外头等,活该!」
赵若蕓原本已经半昏迷的神智,听到林万强的名字忽然惊醒,她按着正在自己玉乳上肆虐的大手,哀求地说:「梁学长,我是真的很喜欢万强,现在为了家我愿意把第一次献给你,任你蹂躏,但是请你答应我只此一次,而且保证不告诉万强,拜托你,我真的不能没有他!」
梁智熏嘿嘿一笑,双手用力揉了几下,朗声道:「你放心,我不会告诉他,但是你可要表现好一点喔,你可值一百万喔!」
说罢,双手转移阵地沿着内裤的腰缘往内插入,顺着臀部的曲线往下脱,这条保护赵若云的最后障碍终于也被甩到墻另一角。
此时的赵若蕓,全身赤裸裸的不着片缕就这幺横陈在办公桌上,清纯娇美的脸庞依稀可见方才的泪痕,原本白雪般柔嫩的双乳,在梁智熏毫不留情的揉捏之下,到处青一块紫一块,乳尖更是沾满了黏瘩瘩的口水。
纤细的腰身到了臀部突然开展成挺俏的玉股,秀气的肚脐就这幺躺在平坦无脂肪的小腹上方,阴毛细细的铺陈在阴阜上头,看得出来平日赵若蕓是如何将它们照料的整整齐齐,最神秘的禁地就这幺隐没在大腿内侧。
梁智熏心想:和过去的女人比起来,这个妞儿确是人间极品,这次可要好好享受享受,至于以后,哼,当然也不能真放过她。
办公桌后方有一面大镜子,背后正有台摄影机运转着,梁智熏用里把轻盈的赵若蕓抱起,走向镜头前,就像抱着小娃娃尿尿一般,用里打开梁若蕓紧闭的双腿,赵若蕓羞愧的立刻别过头去,想把腿夹紧。
但是梁智熏冷冷的嗓音再度响起,「你只要再把腿阖上,我们的约定就此作罢!」
赵若蕓只好尽量把双腿张到最大,这个姿势令家教严谨的她感到非常难堪,泪水再度夺眶而出,双眼不禁用力闭上不愿见到自己的丑态。
可惜梁智熏不是怜香之人,他冷冷得道:「张开你的眼睛!我要你好好看着我是怎幺玩弄欣赏你的私处。」
赵若蕓只好乖乖把已经哭红的双眼睁开,映入眼帘的是自己都没看过几次的阴部,淡淡粉红色的小阴唇微微张开,里面的肉壁因为紧张而缓缓收缩着,一丝丝黏稠透明的液体正缓缓流出,这幅影像是她作梦也想象不到的淫糜,而这却是她珍藏多年的瑰宝,如今就这幺赤裸裸,毫无遮掩地摊在一个男人面前,她觉得脑海中好像有根弦断了,自己不再是清纯可人的女孩了。
梁智熏伸出食指,轻轻地在赵若蕓的小阴唇来回卷弄,忽而用力把两片薄唇撑开到最大,忽而在指腹揉捻,每一次的动作都让赵若蕓忍不住双手紧握,哼出声来。
梁智熏故意问她:「大美人,以前有没有男人像我这样摸你这儿啊?很舒服吧!」
赵若蕓羞的从脖子红到脸颊,摇摇头低声道:「要不是为了爸爸,我也不愿这样,你就别再羞辱我了吧!」
梁智熏听了忍不住哈哈大笑:「那幺说你确实还是没人玩过的原装货啰!老子还真是幸运哩,别人怎幺追也追不到的T大第一美女,现在光溜溜地把腿张开任我摸,干!真是人生一大乐事。」
梁智熏一边说着羞辱赵若蕓的话,一边手也没閑着,右手死命在赵若蕓柔嫩的阴部搓来搓去,有时还用中指在阴唇上方已经微突的阴蒂揉揉捏捏,把本就气喘嘘嘘的赵大美人搞的整个下体湿湿黏黏,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处女的幽香与淫液混合的诡异气味。
另一只左手也不客气地揽着她的左乳,仔仔细细地享受着那过人的弹性与柔腻。赵若蕓的乳房在他手中不断变化着形状,渐渐地开始肿胀起来。
T大第一美人赵若蕓就这幺双腿大开,头枕着梁智熏结实的胸膛,一边听着对自己羞辱的言词,一边真实地感受自己原本清纯的心情在梁智熏双手的肆虐中渐渐流失。
魔术镜后的摄影机依旧忠实地把这一切纪录下来,只是赵若蕓并不知道,自以为拯救弟妹和父亲的神圣之举,不过是日后更多羞辱的开始而已。
就在此时,一阵阵熟悉的手机铃声把赵若蕓从羞耻却又快乐的地狱唤醒,原来是在外苦后多时的心上人林万强。梁智熏示意她接起来,用眼神暗示她记的彼此的约定。
赵若蕓用颤抖的手把手机打开,强忍住就快掉下的泪水:「喂……学长啊,不好意思,要你久等了……喔,不要……不……我是说不要等我了,你先回学校去。」
原来是梁智熏故意将赵若蕓摆成头低屁股高的羞耻姿势,一边用中指把她的阴唇两边拉开到极限,舌头就这幺舔了上去。
「啊……那边不行……喔……对不起学长,我刚刚踢到桌子,不说了,等会我和院长谈完在和你吃饭,跟你陪罪。」说完连忙把手机挂掉。
这时梁智熏已经忍不住了,他一把将自己的长裤脱掉,露出令不少女人害怕的阳具,就这幺大喇喇地坐在谢谢上,对着赵若蕓吼道:「还不过来,老子舔你的淫穴让你尝点甜头,现在该老子享受一下了。帮我好好吹一吹,说不得我会良心发现不上你也说不定。」
长这幺大,赵若蕓除了小时候看过父亲的阴茎外,从来也没有见过别的男人光着下身,更别提吹喇叭。想到要把梁智熏用来尿尿,看起来黝黑却又粗长的吓人的阴茎放到嘴里,她忍不住又哭了起来,就这幺赖在桌上不肯下来。
梁智熏一言不发走到她面前一把抓起她的傲人的黑发,就这幺拖到谢谢前,冷冷地对着赵若蕓说道:「我数到三,如果你还再给我假清纯,就马上给我滚出去,咱们法庭见!」
赵若蕓只好一边啜泣,一边柔顺的跪坐在梁智熏两腿中间,清秀的脸庞慢慢地靠近散发着浓浓尿骚味的大龟头,伸出小手轻轻握住粗状的根部,照着印象中的动作上下搓动。
在梁智熏不耐烦的一声冷哼之下,她连忙张开小嘴,忍着扑鼻的臭味,翻绞的肠胃,把有幼儿拳头大小的龟头含了进去。香舌照着梁智熏的要求轻轻在马眼上打转,时而轻舔,时而吸吮。梁智熏不定时还会挺起结实的臀部,把半根阳具顶到赵若蕓的喉咙,狠狠抽插个几十下,非要弄得她快要翻白眼,将吐未吐之时才停下。
一边梁智熏还在赵若蕓耳边说:「想不到啊,想不到,全校男同学的梦中情人,篮球队队长的女朋友,此刻竟然一丝不挂跪在跨下为我吹箫,真是满足我的征服感,爽啊,爽啊!真想看看那个胆小的林万强,如果见到自己连亲嘴都不敢的女朋友,现在正用她甜甜的小嘴服侍他最痛恨的败类,他会不会后悔没早点帮你开苞。」
一番话说得赵若蕓羞愧万分,因为,就连她自己也想不到,一向眼高于顶的她,竟会为了钱出卖宝贵的肉体,这是妓女才会做的事,自己这样和妓女有何不同。
可惜梁智熏并不给她太多思考的机会,在肉棒即将喷射而出之前,将沾满了唾液黑的发亮的肉棒从赵若蕓已经略为浮肿的双唇抽出,接着抓着她的长发把她拉到魔术墻前面,要她双手撑住玻璃,面向墻外焦急等候的林万强。
梁智熏狠狠的说:「妈的林小子,现在老子就在你面前干你的女朋友,夺取她的贞操,玩弄她的肉体,让你永远带上这顶绿帽!」
接着又对两眼浮肿,双唇为分的赵若蕓说:「学妹,不要怪我落井下石,实在是你太美了,有这幺好的机会我怎幺肯放过你呢?接下来我就要在你男朋友面前干你,狠狠的干你,我要你永远记得这一天,记得第一个占有你的人是我——梁智熏。」
就在赵若蕓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梁智熏那根巨棒已经狠狠插进未经人事的阴道,她痛的尖叫用力想推开身后的梁智熏,可惜纤腰被梁智熏的巨掌扣住,动弹不得。
梁智训渐渐把肉棒往内挤,龟头前端已经碰触到处女象征的那一层薄膜,他伸出双手向前抓住赵若蕓丰满的双乳,吸口气臀部用力往前沖刺,只听赵若蕓一声凄厉的哭声回蕩在隔音设备超棒的院长室内,保存了十九年的清白,随着大腿内侧渐渐流下的鲜血瞬间失去。
梁智熏只觉得肉棒被紧紧包覆在温热的女体内,紧凑的让他大呼过瘾,于是他逐渐摆动臀部,不理会哀哀求饶的赵若蕓,狠狠地一下一下插进所有人梦寐以求的秘处,随着肉棒的进出,两片薄薄的阴唇跟着卷入翻出,白色的分泌物渐渐流出,混着鲜红的处女之血,更显得几分悲情。
抽插了十来分钟,原本哀哀求饶的赵若蕓,已经媚眼如丝,喘嘘嘘地趴在墻上,柔软的双乳平贴在玻璃上,墻外的走道人来人往,还有一个她心爱的林万强癡癡的望着这个方向。赵若蕓一边承受着下体兇猛的沖击,一边流下泪来,她知道自己对不起林万强,但是她没的选择。
这时,梁智熏一边爽快的干着身前的美女,一边淫笑道:「大美人,你亲亲老公的技术不赖吧!作为帮你开苞的男人,你可是三生有幸呀!爽不爽啊?」
赵若蕓虽然被激烈的快感所沖击,仍旧硬着嘴不肯承认,惹的梁智熏一肚子火,一憋气狠狠的来个五百下的急速抽插,原本已经凝固的鲜血,再度混着乳白色的黏液从插到根部的肉棒边缘渗出。
原本漂亮粉红的阴部,现在被蹂躏的一遢胡涂,而原本还嘴硬的赵若蕓此时已经神智不清地胡言乱语着:「好……好舒服,再快一点,喔!我不行了,要插坏啦!」
心中原本的愧疚此时已经抛在脑后。再狠狠的干了一个小时,换了一个又一个的姿势,梁智熏的肉棒终于到了极限,大吼一声猛的一抖,乳白色的精液一洒而出,热烫烫的喷在赵若蕓的花心。
赵若蕓也脑门一震,乐昏了过去,身体倒在地上不断地抽搐,白浊的浓精一股一股随着阴道的挛缩,从敞开的阴唇里倒流出来。
梁智熏深深喘了口气,从桌上拿起根烟,望着大字摊开躺在地上不醒人事的女体,笑着说:「别担心,以后还有得你乐的。今天真是爽到了极点,也该把你还给林小子了。」
过了不久,这若蕓悠悠醒来,回想起这两个小时荒唐又羞耻的记忆,她不禁低声啜泣起来,默默地把自己收拾干凈,一拨秀发,她向梁智熏说:「我已经把自己最宝贵的完壁之躯交给你,希望你遵守诺言,不要再赶我父亲出院。这也是我唯一出卖自己的一次,以后我绝不会再踏进这儿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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