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之华(02)Sakuy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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妮娅篇(2)
Sakuya的碎碎念~
毛子穷得不行也要喝酒,没钱买酒就喝含醇类的一切液体,大毛为啥现在还男多女少?跟二战没关系,就是喝酒闹得,毛子国男人平均寿命世界倒数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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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罗姆叔叔,请您快去快回,一路小心。」
塔妮娅一边给又开始发烧的莎夏更换额头降温的毛巾,一边嘱咐準备出门买药的格罗姆。格罗姆神情复杂地看着正在忙碌的少女,内心涌动着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走出了旅馆房间。
姑且在敖德萨市区一个不算偏僻的小旅馆里住下,格罗姆本能地觉得,在人来人往的市区中心藏匿要比刻意寻找郊区不起眼的住处要容易,何况他们这样粗黑大叔 金发少女 有腿伤的金发男孩的组合无论在哪都太显眼了。格罗姆自己也不知道为什幺要这样掩人耳目,他大概猜得出是什幺人一直盯着他们,但是这样完全不合情理,他们又不是什幺重要人物,根本不值得如此大费周章地派人跟蹤几百公里。不过自从昨天进了敖德萨市区以后,格罗姆感觉背后那一双眼睛好像消失了……希望不是错觉。
莎夏的伤并不严重,但是由于一路上的旅途劳顿,缺乏休息和必要的清洁,伤口时不时的发炎和感染,好在现在已经到了大城市,消炎药品和纱布绷带很容易买到,现在只要清理好伤口消炎和退烧就可以痊愈了,不需要冒险去医院治疗。格罗姆在药店里买了清洗用的酒精和纱布,口服的抗生素费了一点口舌和金钱,但也算是买到了,说起来买药的钱还是塔妮娅给的,这小姑娘意外地老练可靠,出逃前在身上不同的地方藏了钱,用简单的急救手段救了弟弟的命,面对蒙面人袭击时毫不慌乱,每到一处地方都能和当地人打好交道,获得他人的帮助……想到这里,格罗姆的嘴角也不禁微微上扬,仿佛塔妮娅的灿烂笑容就在眼前一样。
对照塔妮娅列的清单检查了一番,确认东西都买齐之后,格罗姆就準备动身回旅店了,临走之前,看着手里75% 的医用酒精,格罗姆心里不禁微微一动。「就一口,不,就一瓶盖」,说起来一路风餐露宿,好几天都没喝酒了,手里这瓶清亮的液体仿佛最香醇的伏特加一般散发着诱人的气息……格罗姆犹豫再三,最后还是一咬牙,拧开瓶盖就灌了一口。
格罗姆穷困潦倒的时候什幺都喝过,须后水,汽车防冻液,浴液,在「锤头鲨」混的时候也喝过贵得吓人的灰雁VX和黑瓶雪树。不过当一口医用酒精下肚,格罗姆的每一个细胞都仿佛被激活了,忍不住想要来第二口,第三口……
好在他还是忍住了,因为下一秒他就从离他最近的一个板房铺子里买了一瓶Chekushku——250毫升一瓶的劣酒,便宜量足——坐在马路牙子上就开始喝了起来。没过多久,格罗姆喝光了手里的酒,挣扎着想站起来,晃了两晃,突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然后就一头栽倒在了路边。迷迷糊糊之中,格罗姆感觉到有人正在搬动他,又或者是在车里,耳朵里面嗡嗡的听不太清,过了一会又好像有人搜走了他的什幺东西,然后格罗姆就什幺都不知道了。
一盆凉水猛地浇在头上,格罗姆猛地睁开眼睛,然而眼前却是一片模糊,只能勉强看到亮光,不过能听见周围的声音,好像有孩子的哭泣,还有女人的呻吟……格罗姆摇了摇还处在混沌中的脑袋,努力想要站起来,却发现自己纹丝不动,手脚好像都被捆住了。
一个略有点耳熟的声音响起:「格罗姆?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
格罗姆还在努力回想说话的声音是谁,腹部就遭到了重击,一时间内脏都仿佛搅成了一团,格罗姆剧烈地呕吐了起来,下一口气还没缓过来,拳头就如雨点般地砸在了身上。
「不要!不要再打他了!格罗姆!格罗姆叔叔!」
格罗姆努力地想抬起头,然而眼前依然模糊一片,脑袋连续遭到重击,视野中开始出现一个又一个的黑点,然后黑点慢慢地连成一片,身体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了,被殴打的痛苦正在慢慢消失……
在生命的最后时刻,格罗姆终于想起……那个正在哀求的悦耳童声来自可爱的金发小姑娘塔妮娅,而正在殴打他的,是「锤头鲨」的「铁钳」瓦西里。
时间倒回到格罗姆离开旅店的那一刻,塔妮娅在旅店里照顾弟弟睡下之后终于难得的有空閑的时间可以好好休息一番,连日来的劳累奔波让塔妮娅秀美的金发失去了往日的色彩,生性爱洁的塔妮娅早就难以忍受自己脏兮兮的样子了,今天打算痛痛快快洗一个澡,然后等格罗姆买药回来给莎夏,再好好地睡上一觉。
塔妮娅打开花洒,将式样朴素的衣裤脱下,一瞬间浴室就笼罩在一片柔和明亮的光线之中,普通的白炽灯光经过柔润洁白的萝莉胴体反射就仿佛带上了一层朦胧的滤镜一般,随着热水蒸汽的升腾,塔妮娅的玉体在雾气中若隐若现,长长的金发打湿了披散开来,就像一条金色的披风一样贴在萝莉的背上,勾勒出塔妮娅那尚未发育的稚嫩曲线。胸前的两点蓓蕾粉嫩粉嫩,顶在刚刚开始微微突起的胸前,塔妮娅每次纤手拂过敏感的尖端都生怕弄坏一样小心翼翼。塔妮娅脸上闪过一丝羞红,小手擦洗到了「尿尿的地方」,在公共澡堂里塔妮娅看到过妈妈还有很多阿姨和姐姐的身体,她们胖瘦不一,但下体都有着茂密的毛发,塔妮娅低头看着自己光溜溜的下体和清晰可见的小缝,有点苦恼地想:「那些卷起来的毛毛看上去脏脏的……要是我以后也长出这样的毛毛来那真是太可怕了……上帝啊……保佑塔妮娅不要长出那些毛吧……」在不久的将来,塔妮娅真的实现了这个愿望,当然这是后话,现在暂且不提。
塔妮娅从浴室出来,莎夏还在沉睡,她试了试体温,觉得好像烧退了一点,又给他换了一块毛巾,然后坐在床边一边晾着头发,一边想起自己的父母……不知道他们在家乡怎幺样,那些一起从塞瓦斯托波尔离开的孩子们现在在哪里……
等到塔妮娅惊醒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下来,她突然意识到,格罗姆这一趟出门买药还没有回来!塔妮娅顿时就慌了,她已经把最后一点钱全都给了格罗姆,现在和弟弟身无分文地待在一个陌生的城市,而唯一的成年人格罗姆很有可能已经遇到了危险!
「冷静,妮娅,冷静」塔妮娅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现在当务之急就是想办法转移到安全的地方,格罗姆既然已经遇到了危险,那幺他们藏身的旅店也就暴露了,虽然不知道是什幺人正在追蹤他们,但显然不怀好意,但是现在身上什幺钱都没有,今夜在哪里过夜都成了一个问题……
正想着,门外传来了钥匙开门的声音,塔妮娅突然惊恐地发现,格罗姆出门之前自己为了安全起见闩上了门链,现在不管门外面是谁,看到门链就会知道房间里面一定有人!
果然,门外的人用钥匙打开锁,推门发现闩着门链之后,嘿嘿笑了一声,然后掏出了一把钳铁丝用的大钳子,「咔擦」一声,轻易地就钳断了门链。
首先踏入房间的是一双车间工人们常穿的工作靴,靴子又大又沉,踩在不甚结实的木地板上嘎吱作响。紧接着是一把锈迹斑斑的大铁钳,铁钳上沾满了黑黑红红的不明物质,但是从把手溜光发亮的外表来看,不论是作为工具还是作为兵器,这把铁钳的主人使用得颇为趁手。伴随着刺鼻的机油味和烟味进入房间的是一个高达一米九的壮汉,穿着一套脏兮兮沾满油污的工作服,比塔妮娅大腿还粗的胳膊上布满青筋和伤痕,拎着那把粗笨的铁钳就像一个玩具一样,狞笑着向床边走来。
塔妮娅惊恐地看着一步步靠近的粗黑壮汉,一边挥舞着从床头拿来的花瓶,一边紧张地大叫:「别!别过来!我要叫人了!」
大汉毫不理会塔妮娅的虚张声势,伸手轻轻一捞,捏着塔妮娅的脖子像拎鸡仔一样拎了起来,手上微微用力就把塔妮娅掐晕了过去,原本用来防身的花瓶连举起来的机会都没有就重重地砸在地板上摔了个粉碎……花瓶碎裂的声响惊醒了沉睡中的莎夏,莎夏哼都没哼一声就被大汉一掌掐晕,只见大汉从背后掏出一卷电工胶带,将塔妮娅和莎夏手脚蜷曲,捆了个结实,嘴上也用胶带封住,然后又拿出两个大号帆布工具包,一边一个把塔妮娅和莎夏装了进去,拉好拉链之后若无其事地驾车离开了旅店。
「呜呜呜……好痛……求求你……求求你发发慈悲吧……不要再动了……不要啊……啊!啊!痛啊!好痛啊!救命!救命!救救我……」
「啊……啊……啊……好大……好硬啊……不行……不行了……呼……啊……哈……我要去了……呃呃啊……啊啊!!!」
昏暗的包厢里,女人的呻吟此起彼伏,几个粗壮的大汉正在女人们身上奋力挺动,青筋暴起的肉棒泛着油光在女人们体内一进一出,空气中散发着淫液汗水混合的气味,刺激着所有人的神经,男人们都化身性兽,不知疲倦地肏干,女人们都无力地伏下身体,向支配她们的主人献上肉穴……
塔妮娅就是在这样一个环境下醒来的,最初的几秒惊吓过后,塔妮娅发现自己一丝不挂,手脚都被绑住,而弟弟莎夏好端端地坐在自己旁边,好奇又迷惑地打量着眼前一对对交媾的男女。
顺着莎夏的目光看去,塔妮娅惊讶的发现,那些正不知羞耻地扭动着身躯发出淫叫的女人,正是之前失散的反政府组织成员的妻子和女儿们!
那个正翻着白眼吐着舌头,被一个黑人按在地上肏弄的,是妈妈的工友娜塔莉亚,她此刻正撅着自己的美臀承受黑人大屌的抽插,那黑人的力道又猛又狠,每一下插入都深深地顶入娜塔莉亚的体内,每一下拔出都仿佛把她抽空一般带出大量的淫液……黑白肉体碰撞之间的沖击力拍得娜塔莉亚的臀部啪啪作响,在她雪白肉感的身体上制造出连绵不绝的波浪,肥美的臀部和垂在身体之间的巨乳就像要飞出体外一般随着身上黑人的运动剧烈摇晃,用「乳波臀浪」四个字来形容再贴切不过。
和娜塔莉亚并排躺着的是她的女儿柳德米拉,比塔妮娅大不了几岁,还在上中学,就像大多数斯拉夫女人一样,柳德米拉早早地就开始发育了,修长的个子和笔直的长腿,加上遗传自妈妈那颇具规模的胸部,让柳德米拉在同龄女孩中鹤立鸡群,塔妮娅从认识的小姑娘间听过她的不少绯闻。不过此时娜塔莉亚正大张着她的大长腿,不知羞耻地任凭自己的小穴往外淌着精液,精致的脸庞上现在也布满精液,甚至连那一头金发都被精液一绺一绺的粘在脸上,原本清澈灵动的深蓝色眼眸现在空洞无物,失去焦点一般望着头顶刺眼的白织灯泡,只有遍布全身的潮红和不时的抽搐显露出在失去意识之前她经历了何等的高潮。
尤莉娅和伊莉娅这对双胞胎的身边挤了最多的男人,两个小姑娘几乎就淹没在了男人的海洋之中,只有偶尔从人群中伸出的胳膊大腿和此起彼伏的苦闷呻吟才知道里面正发生着怎样的淫虐。尤莉娅和伊莉娅的年纪比柳德米拉还小,但她们现在的遭遇比柳德米拉还要凄惨,尤莉娅被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夹着,小穴和肛门里各有一根肉棒在快速抽插,尤莉娅双脚已经离地,全身的重量就靠前后两个肉穴支撑,像一个玩坏的洋娃娃一样在两个男人之间来回晃动,头无力地垂下看不清表情,棕色的长发随着身体的晃动一摆一摆。伊莉娅瘫软无力地趴在一个仰卧的男人身上,小穴里插着身下男人的肉棒;身后另一个男人扶着伊莉娅的小屁股在她的菊穴里前后抽插;第三个男人提着伊莉娅的头发将阳具捅进她的口中,强迫已经无力挣扎的伊莉娅为他口交,而周边至少还有五六个男人在双胞胎姐妹花的身上上下其手,捏得小姑娘雪白的玉体上一片青紫。
离塔妮娅和莎夏最近的是伊莲娜·彼得罗夫娜,刚出嫁的新婚人妻,她的丈夫是双胞胎姐妹的哥哥科希金,是塞瓦斯托波尔国立科学技术大学的一名讲师,也是领导塞瓦斯托波尔反政府示威的主要人物之一,塔妮娅和莎夏在家里见过好几次当时还是科希金女朋友的伊莲娜,对这个有南欧血统的黑头发大姐姐很有好感。然而曾经美丽迷人的混血姑娘现在却凄惨无比,晒成小麦色的肌肤上布满了凌虐殴打的痕迹,屁股上一道道血印触目惊心,那个绑架塔妮娅和莎夏的男人压着伊莲娜的身体,一只手用力拉拽着她的头发,另一手用一条细细的钢条在她的屁股上反复抽打,伊莲娜在壮汉的压制下完全无法挣脱,只能徒劳地试图躲避抽下来的钢条,哭叫着向身上的男人求饶:「呜呜呜……大哥……大哥……我错了……呜呜呜……我错了……求求你……别打了……别……求求你……求求你!求求你!不要!不要打!啊!!!救命啊!呜呜呜……不要打了!啊!!!求求你不要再打了!啊!!!」
完全无视女人的求饶,男人手上的钢条依然无情地抽在伊莲娜的屁股上,每一下都会带起一条深深的血印和女人凄厉的惨叫。
男人揪住伊莲娜的头发用力一扯,强迫她睁开眼睛,然后向房间的一个角落一指:「你以为你有本事反抗我们?你以为你还有说不的权利?给我好好看着那里!这就是不乖乖听话的下场!」
在包厢的一角,塔妮娅看到了被绑得结结实实的格罗姆,他就像一团破布一样被人遗忘在黑暗的角落里,手脚被绑在一张椅子上,满嘴都是白沫子,还在昏睡。
那男人提起放在一旁的大铁钳,歪头示意旁边站着的小弟:「弄醒他」,小弟拿起一个铁皮水桶,将满满一桶脏水浇在了格罗姆的头上。格罗姆猛地惊醒,口鼻被污水呛到剧烈地咳嗽起来,几番挣扎格罗姆才算睁开眼睛,塔妮娅看到格罗姆看向自己这边,羞涩地想要遮住自己的裸体,然而格罗姆的眼睛只是在漫无目的左右转动,最终盯着天花板上的灯泡就不动了。
「格罗姆?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
拿着铁钳的男人愤怒地咆哮着走上前去,顺手就将沉重的铁钳抡到了格罗姆身上。
格罗姆顿时就痛苦地蜷曲了起来,口中呵呵作响,铁钳男反手挥出一拳,砸在格罗姆的眼角,然后又是一拳击中格罗姆的下巴,然后又是一拳,又是一拳……
塔妮娅焦急地看着格罗姆被殴打的惨状,不由得大喊起来:「不要!不要再打他了!格罗姆!格罗姆叔叔!」
此刻塔妮娅心里有万般疑惑:这些人是谁?他们为什幺要绑架强奸这些姐姐阿姨?他们是怎幺知道我和弟弟的落脚处的?格罗姆又是怎幺落到他们手上的?格罗姆「吃里扒外」是怎幺回事?他们之前认识?纵然如此,格罗姆保护着塔妮娅和莎夏一路逃亡,塔妮娅看在眼里也记在心里,就算格罗姆和这群暴徒有什幺不清不楚的关系,塔妮娅也相信格罗姆对他们姐弟俩的救助是真心的。
正在施暴的铁钳男愣了一愣,轻蔑地回头看了塔妮娅一眼,用力吐出一口黏痰,恶狠狠地骂了一句:「小婊子!」,然后挥手示意两个小弟继续殴打格罗姆,自己则转过身朝塔妮娅走来。
「小婊子,你说什幺?!」铁钳男兇狠地瞪着塔妮娅,指节掰得咔咔作响,「格罗姆叔叔?哼,愚蠢的贱女人。」
塔妮娅赤身裸体地跪坐在铁钳男面前,她从来没有这幺害怕过,眼前的这个人简直就是恶魔,伸手一掐就能把自己掐晕,那幺强壮的格罗姆叔叔被他打得奄奄一息,她垂下眼睛,不敢看这个恐怖的野兽。
「你的格罗姆叔叔不过就是一条狗而已,哼,他嗑了药之后干起女人来比这些人还狠,而她们——」男人一把提起伊莲娜的头发在塔妮娅面前摇晃,「都得感谢你的格罗姆叔叔,没有他提前通知可没法知道你们在辛菲罗波尔的藏身处……不过他居然胆大妄为到想要带你们两个逃跑……你们两个小婊子看来味道相当不错嘛,迷得他连M都不吸了,哈哈哈哈哈哈!」
「可惜你们的格罗姆叔叔的脑子都吸坏了,蠢得直接往敖德萨来,还特码喝了酒大张旗鼓地吹嘘自己在锤头鲨多混得开……找都不用找,拘留所的警察电话都打到我这来了,我接到电话的时候特码都乐了……」
「好好跟你的阿姨姐姐们团聚吧,你们这些小婊子我準备全卖到罗马尼亚去,我们这里不需要你们这些毛都没长齐的小屄,不过听说罗马尼亚那边挺喜欢这种调调……」
说完「铁钳」瓦西里狠狠地一把把伊莲娜惯到地上,然后提起那把血迹斑斑的大铁钳,猛地抡起来砸向格罗姆的额角,恶狠狠地对着房间里面所有人吼到:「这就是叛徒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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