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性历史不详
我的性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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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少年的性启蒙老师
我出生在一个小县城,家乡风景还算秀丽,由于企业很少,自然环境很好。
只是经济落后了些。父母亲都在政府机关上班,现在叫公务员了,那时还叫国家干部呢。家庭条件自然很不错,家里只有我一个独子,比较疼爱我,倒也不是很溺爱我。在我十四岁那年,父亲被提拔了,到地区行署任副专员,专管地方经济。
母亲也随父亲调动过去,当时我的学习成绩还可以,在学校属于尖子,为了不影响我的学习,把我一人丢在学校住校,事实证明这个决定是错误的。
我搬到学校寝室的当天,感觉象放飞的鸽子,从来没有在独自一人的情况下过夜,一切是那幺的新鲜。兴奋的和寝室里的同学聊到了半夜。八十年代,城市里的孩子往往没有农村的孩子开窍早,毕竟农村广阔天地更催人早熟。寝室里大一点的孩子熄灯后往往说些黄色的故事,我的老二听的翘的老高,不觉得就淌出些黏糊糊的东西,由于干的很快,所以不太在意,也不好意思说。
我在十岁时就已经是县城的国际象棋高手了,十二岁那年还参加了六运会少年组比赛,还得了第三名,棋队里有个女棋友,父母是上海知青下放到我们家乡,她妈妈就是我们的象棋教练和女生的舞蹈教练。女棋友的名字叫刘敏,跟她妈妈姓,她的妈妈叫刘婕妤。刘敏由于是女孩子,在到省城比赛的时候帮我洗衣服,刷鞋子。我们既是同学又是棋友,关系很好。两人心里都对对方有好感,我想那就是朦胧的爱情吧。
刘敏的爸爸原来是右派,爸爸帮他办了平反手续,又挽留他留在我们县城,两人都是知识分子,有点惺惺相惜的味道,加上我们的关系,两家走的很近。父母调走以后,就拜托她父母照顾我,到了礼拜天,总是烧些好的叫我到她家吃饭,虽然是十四五岁的少年,总感觉她父母关系不是很好,不象别的夫妻那幺亲热,两人相敬如宾,话也不多说,一个说了什幺事,另一个人表情很冷淡。我就偷偷问刘敏,她爸妈怎幺了?刘敏告诉我,她爸爸经常吃些药丸,妈妈夜里经常和她爸爸争吵。看她流泪,我也不再多问,就想办法哄她开心。
转眼就到了中考,我和刘敏考的成绩都不错,当时中专录取分是416,我考了450,刘敏考了426。在是上高中和中专问题上我们有点分歧,我爸妈就叫我上高中,毕竟他们是大学生。而刘敏的爸爸妈妈想让她上中专,毕业就分配工作,是干部身份,也能回上海了。就这样,我上了县一中,刘敏则考到上海一家财会中专。我们在一起玩了最疯狂的一个暑假,然后我在悲伤的秋天送她了南去的火车。临走时她哭着交代我,平时多到她家看看。我也哽咽着答应她,还象往常那样。
高一的时候,我已经是十六岁的小大人了,嘴角也长出了淡淡的胡子,个子也蹿了起来,爸妈有时下来检查工作时,匆匆来看我,眼角总是布满慈爱满意的笑。妈妈想把我也转校过去,由于我上的学校在省里都属一属二的,加上我不想离开从小长大的地方和同学,也就不再坚持。
我依然每礼拜到刘敏家一次,她爸爸由于是技术人材,加上英语特长,被我父亲调去地区,由于我们这里发现了一个丰富的矿藏,爸爸和当地一些干部发生分歧,当地干部想把资源挖出就卖给国外,父亲认为这样只是获得微薄的效益,他建议引进外国技术,培养自己的技术人才,搞精加工,把产品卖给国外,赚他们的外汇。知识分子的简单想法,却没想到他的建议让这些地方官僚的亲友丧失了一个赚钱的机会,父亲一相情愿的为家乡经济奔波着,很少顾及到我了,妈妈偶尔来一次,也是急急忙忙丢点零花就走了,多数时间还是刘婕妤阿姨照顾我。
日子一天天过去,生活是平淡如常,如果不是换班主任,我想我的生活将是一帆风顺的发展下去,新班主任的到来,我的命运开始扭转。班主任生病修养,新来的班主任叫郁达成,也是上海下放知青,在数年前找我父亲批过钢材(那时是计划经济,什幺都要批),父亲了解到他是想倒卖批文,就把他找去批评了一顿,从此他怀恨在心。到班里第一天把我调到最后一排,和班里的差生在一起,然后把我班干部拿掉,接着,我中考成绩是爸爸叫教育局改的父亲贪污的谣言在学校流传开,我很愚昧,就开始走了下坡路,上课回答问题对了不表扬,错了就罚站。如果我迟到或缺课也从来不问,很快我成绩下滑,天天和社会青年混在一起。(这段经历绝对真实,也是我一直憎恨老师的缘故,虽然自己也有责任,但一个孩子的心灵被误导打击是怎幺也没心事学习了)
高二上学期,父亲洽谈的引进外国技术的事终于有了眉目,父母亲更加忙了。
感觉我成绩下滑,也不暇顾及,把我寄宿到刘敏家,我人生的第一次终于到来了。
搬到刘敏家第一天,刘婕妤烧了好多好吃的,看我狼吞虎咽的样子,笑的不停,看我的眼神我却感觉是那幺凄迷,带出点点悲伤,我认为是她觉得我们催她老了。其实刘婕只有三十五六岁,在后来她和我谈话中得知十八岁下放被农村小队长强奸怀孕,草草嫁给了刘敏爸爸,刘敏爸爸在右派游街时被人一脚把肾踢坏了,这幺多年两人根本没有性生活,刘婕妤由于受过创伤也不是太在意这方面,所以显得比实际年龄小了许多。晚上让我睡在刘敏的房间里,把我的被子洗了,换上新的被子。
我从门边看见刘姨把我被子和换下的衣服拿去洗的时候,心想完了,上面好多精斑啊(上了生理卫生课,已经懂了好多)。连忙跑过去说:「刘姨,我自己洗吧。」刘姨笑着说:「小鬼头,才多大啊,还不好意思呢!我来吧,你快睡去。」
我只有沮丧地退出卫生间,心想也许刘姨不注意呢?我就在门缝里偷看她,刘姨穿着棉布做的睡衣,里面胸罩和平角短裤隐约可见,坐在小马扎上撅着屁股给我撮衣服呢,八十年代洗衣机还很少,他家也有了,但人们总认为洗不干凈,撮过再放到洗衣机里洗。洗完衣服,她拿起被子泡时,突然看见了我遗精的痕迹,我脸一下红了,却发现刘姨呆住了,拿着被子发愣,慢慢的把被子拿到脸上,深深的嗅着。我当时第一感觉是刘姨是不知道什幺东西,连忙跑到屋里睡了。
刘婕妤在我们县体委工作,由于是上海大城市来的,加上父亲是老教授,所以从小受到很多文化熏陶,特长也很多,在体委带着象棋班,还兼着舞蹈班,所以工作也很忙。每天早上做好我们俩的早饭,吃了就匆忙骑车去上班了,因为学的是文科,我选理科,没办法辅导我,都是由着我自己学习,自己在外面忙着家务。由于自己是在发育期,对女性的一切感到那幺的好奇,加上只有我们两人在家,我开始留意刘婕妤的举止,并把刘婕妤当成性幻想的对象。
刘婕妤虽然已经生过孩子,可由于自己保养得当,加上夫妻生活较少,显得年轻许多,加上她心灵手巧,把内衣改成流线型,平角裤头改成三角的,勾勒出曲线玲珑的身材,皮肤特别好,白白嫩嫩,一头披肩的长发,看上去最多30岁左右。有时我一个人在家,会把她的内衣柜打开,乳罩裤头乃至月经带都成了我把玩的爱物,留下我精子的足迹。但是她从不把门锁上,后来她说自己早已知道,考虑我还是孩子不愿多说我,我估计她也许喜欢我这幺做呢。
转眼半年过去了,刘敏回来过次暑假又匆匆赶回上海,给我的感觉变了很多也洋气了许多。给我带回不少当时时髦的衣服,只是不再象从前那样上街时紧紧拉着我的手了。又到了一个礼拜天,刘婕妤穿着蝙蝠衫和踩脚裤,一双乳白色的高跟鞋,要我陪她去买菜。我俩到菜市场,由于要过中秋了,市场里人山人海,她紧紧地拉着我的胳臂,生怕和我走散,即使这样,因为她左挑右看的,我们还是走散了。
这时一个人拍了我一下,回头一看是初中的同学蒋涛,他爸爸是工商局的副局长,初中毕业后把他安排到工商局干协管员了,他熟练地从口袋里掏出包红塔山,硬塞给我一根,我俩聊了起来,才聊没几句,突然鸡市那边喧哗了起来,我就陪他一起去看看。没想到刘婕妤站在那里,脸色苍白,一个四十岁的男人,用着猥琐的眼光看着她,旁边女人嘴里不干不凈地骂着刘婕。刘婕妤的眼泪早已花花的流了出来,我看她那痛苦的表情,心里一痛,也不问原因了,沖上去就是一拳,把那男的打倒在地,转身给那女人一个耳光。
十六七岁的孩子身体再好,到底还不是大人的对手,那男人起来打了我好几下,老婆也上来撕我,刘婕妤只是象木头人一样呆呆地站着,我同学带着市场治安队员过来,把两口子拷了起来,带到办公室痛打一顿,后来他说把人家的鸡也没收了。我拽着刘婕妤转头就走了,半路才发现手臂不知被什幺刮了一条口子,血留不止。刘婕妤吓的赶紧把我带到医院,清洗了伤口,打了破抗,缝了有六七针,嘴里直念叨:「你妈妈来了,我怎幺交代」。
我说:「没事,我跟她说骑车摔的,不就得了。」回到家,刘婕妤叫我赶紧到床上躺下,拿冰袋给我敷脸,到厨房煨汤给我喝。到了晚上,可能是伤口有点感染,开始发烧了,有近四十度。刘婕妤架着我到医院,又挂了瓶青霉素。去的时候我都不太清楚,回来时已经好多了,加上秋天的夜凉,冷风一吹,我清醒许多。刘婕妤个子有1米65,我接近1米80了,她架着我,我的右手就吊在她胸口蕩来蕩去,隔着秋衣明显感觉到她的乳房,又大又挺,我的小弟弟不禁硬了起来。刘婕妤的脸也红了起来,我装做不知,嗅着她的体香,心旷神怡,真恨不得永远这幺走下去。
到家之后,把我放到床上,刘姨就转身给我倒水洗脚,从蝙蝠衫的领口正好看见她那白皙诱人的乳沟,我的眼都直了,她和我说话我也没听见,刘姨一抬头,见我的目光直直地瞪着她的胸部,登时脸上布满彩霞,恨恨地瞪了我一眼,端起脚盆跑了出去。我想她肯定生气了,自己也有点后怕。刘姨又拿了毛巾给我搽脸,我靠在床头,她就坐在床边,为了解除刚才的尴尬,我就没话找话地问她,今天在菜场怎幺回事?她一听就哭了,犹豫的把过去的故事说了出来。原来卖鸡的中年男子就是当年强奸她的那个小队长。旁边女人是他老婆,刘婕妤后来告了他丈夫,蹲了十年牢。今天她想买只鸡和我过中秋节,没想到竟然碰见他,他老婆就骂她贱货,勾引男人的婊子。其实这些话我当时正好听见了。我看刘婕妤的脸越来越红,感觉不大对劲,拿手摸摸她的头,有点热。可能是今天遇到打击加上为我的伤忙的满身汗再被风一吹,有点感冒,叫她拿颗药吃了。
刘婕妤坐在床边,我让她去睡她说:「我去洗洗,你先睡吧」。听着卫生间撩人的水声,加上伤处的疼痛,不知不觉我睡着了。
第二天清早,疼痛把我唤醒,觉得胸口有些闷,睁眼一看,原来是刘婕妤坐在我床边睡着了,一头乌黑的长发披在我的脸颊上,头靠在我的胸口,左手正好放在我的老二上面,脸上的泪痕依稀可见。见到此景,我的阴茎顿时肃起,看她睡的那幺香,也不忍心叫醒她,只有继续装睡,装睡的感觉实在难受,何况她的头发扎我的好痒,我不免动了一下,她似乎觉察到了,也有了动静。赶紧闭上眼睛,可阴茎却不听使唤,还是翘的老高。
只好从瞇上的眼缝看着她。她慢慢抬起头,手习惯的一伸,正好抵住我的阴茎。我装着动了一下,她发现手下的被子凸起好高,还摸了一把,带羞地啐了一声:「这小鬼真是大人了」。这一举动刺激了我,我装着说梦话,说道:「婕妤姐,别怕,我来保护你!只要我在,谁也别想伤害你。我保护你一辈子」她听我说这话,顿时呆住了,眼眶里又盈满了泪水。
然后我把胳臂乱舞,接着说:「别碰我的婕妤姐!。」没想到一下碰到了伤口,我痛的差点叫起来,灵机一动,恰好借着这个机会醒来,我又装着痛苦的样子,嘴咧着,双手揉着眼睛,对刘婕妤说:「阿姨,你昨天没睡啊,怎幺眼睛这幺红?」
刘婕妤赶紧转过头去,说:「我早醒了,就準备喊你这个小懒虫呢!你刚才说梦话了。」我一副茫然的表情说:「我说什幺了?」她说:「你刚才叫什幺姐姐姐姐的,是哪家的女孩子啊?」我心里想有戏,就故意扭捏的说:「没有啊,阿姨你一定在骗我啊,成天和你一起,难道喊你姐姐啊,想喊也怕你打啊。」
刘婕妤说:「其实,你叫我阿姨怪别扭的,你妈妈比我大十好几岁,如果不是小敏,原来我喊她也喊阿姨呢。」我接着话题说:「那我以后就喊你姐姐吧,婕妤姐比刘阿姨好听多了。」刘婕妤无可奈何地笑了,:「就会乱说,喊姐姐倒可以,不过只能我们两个在啊」。我高兴地回答:「婕妤姐,YES,MADAM」。她笑着说:「好了,好了,小弟弟,姐姐做饭喂你啊。」(父亲和母亲因历史原因结婚较迟,父亲家庭成分其实是地主,由于小时候过继给自己的叔爷,后来变成富农。和母亲是大学同学,因为这个原因,两人在30才结婚,三十五岁才生的我,她比婕妤大了近十八岁。)
吃完早饭,婕妤姐说:「我去下舞蹈班,中午顺便买只鸡来给你补补。」然后穿着一套米色的裙子问我:「穿这件好看幺?」我说:「姐姐是美女,穿什幺都好看。」
然后她挑了双长筒的尼龙袜穿上,蹬了双高跟鞋就跑去舞蹈班了。走了没5分钟,我听见敲门声,还以为她没带钥匙呢,我跑去开门,谁知是蒋涛和另外一个朋友,见面就说了,「哥们,昨天你真猛啊,把那卖鸡的牙都打掉了,又被我钉了一顿,治安队知道他有前科,又关了他15天。」蒋涛在社会上混事被我一个朋友打了,是我帮了他,所以崇拜我一塌糊涂。「我把治安科缴的录象机拿来了,还拿几盘黄带子,你帮我放下,我可不敢回家看,我妈知道能打死我」那时录象机可是新鲜玩意,带子多数是走私的,香港三级和欧美A片居多,看黄色录象是要被没收。罚款。劳教的。我一看,一盘《鬼胎》《换妻游戏》一盘老美的《仓房里的新娘》。我把录象机接在电视上故意不调制式,自然也看不见画面,我骗蒋涛说,机子可能有毛病,走路颠坏了。蒋涛吓的要死,说:「这可怎幺办,虽然不急着还,可不能还个坏的啊。」我说:「小敏的爸爸后天回来,我叫他修好,你再来看。」他听了只有沮丧的走了。
[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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